寫在前麵: *****
這是關於砥平裏戰鬥的最後一章了。想說幾據感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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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曆史,戰史,給我最震撼的一件事是卡廷森林屠殺。 *****
當時蘇聯政府指責納粹,而納粹已被綁在恥辱柱上。就是波蘭也相信是納粹幹的。(起碼一部份)。幾十年後,真像大白。 *****
從此,我相信曆史真像隻有一個。跟立場無關。而解讀和立場有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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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戰的曆史,應以蘇,中,朝,美四方的文件資料為根據來討論。無論你占在哪一方,你要有根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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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聯的資料,中國的沈誌華,手裏有前蘇聯的文本資料。你就不能說他撤謊,但可能有遺漏。你反駁也是對的,請拿證據。說“美帝”率先入侵,麥克阿瑟就是瞞著美政府要滅中國。你的證據在哪?像沈誌華那樣呈出原文資料和翻譯,並在此基礎上進行合理的推論。如網友所論:邏輯。如你拿不出來,隻好說你是:胡說八道了。沒有其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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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的,很多沒有解密。比如損失數字,老將軍們說30多萬,現在更正後,還是比那個小。有一天吧,真像會大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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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鮮的資料,看金家王朝的命多長了。否則,你是得不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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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對來說,美國的最真實。他有保密期,也有解密期。對他的傷亡數字,中國都沒有意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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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引的這篇文章,作者有一個自述。 *****
西點是一個非常好的學校,為美軍培養了大批優秀將領。每年10000人報名。隻有1400人入學。 *****
但戰爭是政治的繼續。就像越戰的每一場戰鬥和戰役,美軍都贏了。但越戰輸了。這裏有政治問題。 *****
這是作者漢伯格的自述,較長,我作了刪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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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初次來到第82空降師時,還隻是一名剛畢業的中尉。炮兵營副官辦公室的一張彩色油畫,使我首次知道第23步兵團和砥平裏戰鬥。美國陸軍為使士兵們了解部隊的輝煌曆史,印製了一些關於著名戰鬥的招貼畫。 *****
在我的記憶中,畫的基調是藍色,戰鬥場麵繁雜混亂—在冰雪覆蓋的戰場上,激動的士兵們正在肉搏。這幅畫貼在辦公桌後的牆壁上,每當我被召去第一眼就會看到它。 *****
當時我很納悶兒,是否所有戰鬥都象畫上描繪的那樣混亂不堪? *****
幾乎整整20年後,當我作為炮兵營長駐防韓國時,發現當地許多辦公室仍然貼著那幅畫。後來到了西點軍校,為開設關於朝戰和越戰的選修課,我開始著手認真研究朝鮮戰爭,才將這幅畫與戰史資料聯係起來。 *****
我發現,砥平裏戰鬥原來是那場戰爭中最著名的作戰行動。我越深入研究,就越感興趣,同時也深感困惑。 *****
這場戰鬥到底是怎樣發生的? *****
數量不多且四麵被圍的聯合國軍是如何獲勝的? *****
對我而言,更重要的問題是,古往今來的人們是如何鼓起勇氣以麵對極端不利的形勢? *****
領導者應如何引導並鼓勵士兵們英勇戰鬥? *****
領導者與被領導者之間往往會形成牢固的紐帶,可以使人們為戰友和事業而犧牲生命。 *****
這同時也是軍事史上難以解釋的一個謎團,甚至曾經親曆戰鬥的老兵們也說不清楚。在本書中,我試圖對此問題作一番探索性研究。 *****
《他想的是探索,而不是首先要為誰說話。這就開闊了思路。有的人先所謂的把立場站穩,其實就是想妄顧事實。請問,如你的立場對,難道怕事實?》 *****
在西點軍校曆史係期間,我曾盡可能詳細地研究這場戰鬥,並利用一次教官假期,集中精力進行了深入研究。 *****
曆史係主任及教授羅伯特·道蒂(Robert
Doughty)上校積極支持該項課題,“西點軍校畢業生協會”則提供了研究經費。 *****
駐漢城的第8集團軍軍史專家湯姆·瑞安(Tom Ryan),陪我踏勘了戰場,並提出了許多真知灼見。 *****
美國陸軍訓練和理論司令部駐巴黎聯絡辦公室,協助我對聯合國軍法國營的檔案資料進行了調研,該營當年曾隸屬於第23團。 *****
當我在法國期間,斯蒂夫·阿拉塔(Steve
Arata)和丹尼斯·阿拉塔(Danise Arata)熱情招待了我,斯蒂夫提供的法軍資料尤其重要。 *****
《下麵略去很多人名字。》 *****
然而,關於雙洞和砥平裏戰鬥的資料,主要應歸功於那些參戰的老兵。由於我曾經答應他們保守秘密,所以在文稿中沒有標出具體引用了哪封信件或采訪記錄。 *****
我將把在寫作本書時所使用的全部信件和筆記都存放在美國陸軍戰史研究所,以供其他曆史學家使用。在回憶半個世紀前發生的事件時,不可避免地會發生諸多衝突,但大多數內容仍令人驚奇地一致。 *****
無論本書到底有何價值,其榮譽應歸功於這些老兵。美國陸軍有不少人都提供了資料,包括。。。 *****
《人名略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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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強調的是,這些提供回憶錄的老兵,對我如何使用資料及作出何種解釋不負任何責任。我幾乎可以肯定,書中部分觀點甚至會遭到某些老兵的堅決反對。任何事實上的出入或理解上的錯誤,都由我負完全責任。 *****
《略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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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洞和砥平裏戰鬥的故事,使我們能夠對在極端條件下拚死作戰的人有一個初步的認識。我唯一的希望便是忠實地紀錄參戰者的功績,並能為未來戰鬥的領導者提供一點有用的借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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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點。對任何事情,隻攻擊一點,是愚蠢的辦法。比如說自由是毒藥。他不是充份的條件,也要有其他的製約。中共都還有民主集中製的組織原則。他想中毒? *****
那麽北歐那些很“社會主義化”的民主社會,都是毒藥喂大的。那的人民都愛吃毒藥,還過的很好?這不是混蛋說法嗎?》 *****
下麵是最後一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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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戰鬥尾聲及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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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結束了血腥的一天 —荷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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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將決定一切 —克勞塞維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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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祈求上帝,這是我參加過的最後一場戰爭。持續不斷的作戰是件糟糕透頂的事情。在激烈的戰鬥中,我根本來不及去想其它事兒;結束後的感覺也很糟糕。根本不可能想到“光榮”一類的東西……輸掉戰鬥固然糟糕透頂,贏得勝利也強不到哪兒去。 —威靈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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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依靠曆史例證來教授戰爭藝術……是個極了不起的成就;但這不僅需要畢生的辛勤工作:任何人要想達到這一目標,首先必須以豐富的戰爭體驗武裝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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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渴望承擔這一使命的人,都必須象去遠方朝聖一般做好準備。他必須珍惜點滴的時間或精力,不懼世俗權力或高官顯貴,超越虛榮心或虛假的謙遜,正如《拿破侖法典》所說,隻承認三樣東西:第一是真理,第二是真理,第三還是真理。 —克勞塞維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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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1年2月15日傍晚,克羅姆貝茨特遣部隊的抵達,戲劇性地結束了砥平裏之戰。不過,即使到了這個時候,指揮官們仍然沒有什麽把握。第23團戰鬥群的彈藥已經減少到了極端危險的境地,特遣部隊的坦克實際上並未增強該團的火力。如果當晚敵軍重新集結並發動攻擊,他們很可能會衝垮防線並全殲守軍。因此,梅斯紮爾中校作為實際上的指揮官,要求上級緊急空投彈藥補給。直到23時40分,19架運輸機才用降落傘空投了輕武器和迫擊炮彈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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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中國人已無意再戰。他們除了手持馬燈在戰場上到處搜尋傷員以外,整個晚上再無其它行動。直到16日清晨,防禦圈內隻挨了幾發炮彈。守軍出動巡邏隊在村莊周圍搜索,但在1英裏範圍內都未發現敵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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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日16時30分,第5騎兵團的補給車隊抵達。車輛卸空後,傷員們被抬上卡車,隨後通過醫療運輸渠道撤退。[1] 2月20日,麥克阿瑟將軍由東京飛進砥平裏,再次授予第23團和法國營以“總統部隊嘉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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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評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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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某種意義上講,砥平裏戰鬥令人回想起威靈頓公爵對滑鐵盧戰役的評價:“一件見鬼的好事兒—你一輩子也難得遇上一回,這樣在最後關頭反敗為勝的事情。”正如普魯士元帥布呂歇爾率騎兵於當天下午飛馬趕到拯救了英軍一樣,克羅姆貝茨特遣部隊隆隆而至的坦克群也挽救了聯合國軍。毫無疑問,李奇微的部隊非常可能陷於滅頂之災。或許可以說,聯合國軍在雙洞和砥平裏最終獲勝,主要依賴於敵軍的嚴重失誤。如果敵軍的指揮、控製和聯絡能力再強些,他們就能夠在這兩次戰鬥中更好地協調攻擊行動,並肯定能夠打垮四麵被圍的守軍。例如,如果攻占G連陣地的敵軍能夠及時將成功的消息上報,其指揮官就可投入更多部隊一舉衝破防禦陣地並取得決定性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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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敵軍稍稍注意一下情報搜集,就能判斷出戰鬥第二天守軍彈藥已極度匱乏,並可立即抓住這一弱點采取行動。在整個防禦戰期間,至關重要的迫擊炮彈不斷消耗,
但卻從未進行過重新補給。任何人隻要站在周圍高地上用望遠鏡瞭望,都會輕易地發現迫擊炮彈屯積點不斷縮水,已經到了令守軍絕望的地步。如果他們具備監聽電 台通話的能力,很容易就能聽到弗裏曼正瘋狂地哀求上級空投彈藥。
《為什麽沒有觀察和判斷?那麽就是在此戰中,不是後勤的,或不是主要原因。指揮員沒有了解美軍是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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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中國人在第三天晚上能夠投入生力軍,第23團戰鬥群根本不可能頂住最後的進攻,雖然克羅姆貝茨特遣部隊已經進入防禦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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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如此,美國兵及其法國戰友最終仍然取得了勝利。到底是哪些因素導致他們獲勝呢?
指揮是關鍵性因素,
再加上高昂的士氣和卓越的領導。
保羅·弗裏曼上校和拉
爾夫·蒙克拉爾中將不但都是出類拔萃的領袖人物,而且兩人的默契合作在整個軍事史上都是不多見的。他們不但私交不錯,作戰指揮合拍,而且其風格都是既積極又理智。他們要求部下絕對忠誠、行動高效,並且也成功地達到了這一目的。這往往是通過強有力的下級指揮官,包括弗蘭克·梅斯紮爾中校、莫裏斯·巴托羅繆少
校(他們本身也是出色的領導者)以及稱職的營連長們實現的。在戰鬥中,這些指揮官的表現都十分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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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全體指揮官的出色領導,士兵們都願意隨時挺身而出,哪怕需要付出超人的努力。士兵們相信,他們的領導者不會拿他們的生命無謂地冒險。正是這種對領導者的
信任,使他們的命令得到不折不扣地執行。這種高度的信任—領導者與被領導者之間的默契—在克羅姆貝茨特遣部隊的上下級之間就要差勁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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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存在天氣寒冷、敵軍猛攻和傷亡慘重等不利因素,由於領導者與被領導者之間存在著默契,使得第23團戰鬥群士氣極為高昂。它還在各部隊之間培養出健康的競爭意識,各部隊都拚命要比兄弟部隊表現得更加出色。士兵們都明白,傷員在任何時候都會得到盡可能好的照料,他們的領導者會盡最大努力搞到完成任務所需的口糧、彈藥和裝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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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疑命令的困境 《這是一個極關鍵的問題。他和一切行動聽指揮如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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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們知道,他們的指揮官,特別是弗裏曼和蒙克拉爾,決不會一聲不吭地執行那些不合理的戰術命令。這是個複雜而敏感的問題,即到底在何時應提出質疑以及哪一
級指揮官有權—或者說有責任—對上級下達的命令提出質疑而非機械地加以執行。
許多優秀的軍官都認為,下級永遠不應質疑上級的命令。李奇微將軍在不止一個場合提出過這種觀點,
然而他本人就曾在有把握的情況下幾次采取過類似行動。例如,李奇微在二戰中曾任第82空降師師長,艾森豪威爾命令該師於1943年9月空降羅馬。李奇微認為,此次行動將導致災難性後果,遂前往艾森豪威爾的參謀部,並且提出了反對性意見:“我說道,按照我的看法,在目前條件下,這一行動違背了我們在訓練中總結出的所有戰術原則,良心迫使我必須提出反對意見。”
[3]李 奇微很清楚,這樣做會導致什麽後果。正如他後來所說:“很可能會自毀前程。”然而,隨後一係列行動證明,李奇微的擔心十分正確,擬議中的空降行動風險很大。最後,艾森豪威爾取消了空降行動。
李奇微在退休後,對自己當年敢於質疑和反對不當命令感到十分自豪。後來,在意大利戰役中,李奇微還對要求第82空降師強渡沃爾圖諾(Volturno) 河的命令提出了反對意見。他回憶道:“在我看來,這種事情在戰爭中極為常見,往往發生於指揮官的前程麵臨風險、他的行動和決策將直接決定部下生死的關頭。
曆史上的類似事件比比皆是。榮譽的誘惑、擔心被視作懦夫、害怕失去權力和威信、糊塗地認為除了盲目服從便別無選擇,都將導致悲劇性的後果,大批官兵將毫無 意義地犧牲。”[5]
為了說明這一點,李奇微引用了喬治·C·馬歇爾將軍—所謂“華盛頓後最偉大的美國軍人”—的名言:“要讓人們做到這一點極其困難。因為,你是拿自己的前程冒險,甚至可能被開除軍職。”[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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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弗裏曼在質疑命令時,有可能會自毀前程,而且肯定有喪失團長位子的風險。僅僅因為一處小小的傷口,阿爾蒙德便急不可耐地派人取代他,盡管第23團的軍醫表示強烈反對,弗裏曼本人也強烈要求堅守崗位直到解圍。這似乎意味著阿爾蒙德為盡快除掉弗裏曼,正在不擇手段地尋找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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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般而言,在任何軍隊中,下級質疑上級命令應是偶然現象。但是,反過來講,如果領導者的命令經常遭到忠誠部下的質疑,那他是否還應留在軍中就很值得懷疑了。
在特定級別,大約可以確定為營級或團級,領導者有責任對他們認為不明智的命令提出質疑,才算是對部下官兵盡到了責任。如果參謀或指揮官下達的命令不盡合 理,而作戰部隊主官確信自己更了解戰場態勢,那他就有責任至少是提醒一下上級。同樣,領導者在權衡極其危險的行動時,如果缺乏促使斯巴達人在溫泉關戰至最後一人那種生死攸關的必要性,那麽他自己必須首先確信這種自殺性任務是取得成功的唯一途徑。這種任務過去是,今後也將是戰爭的一部分,但絕不應成為一種常態。正如一個笑話所說:“伏劍自殺可能沒錯,但無論如何隻能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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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導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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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裏曼和蒙克拉爾要求部下體格健壯,同時他們自己的身體也很棒。正因如此,兩位指揮官才能給部下樹立榜樣。例如,雙洞戰鬥前一天,58歲的蒙克拉爾親自攀登極其陡峭且冰雪覆蓋的453高地。甚至對最年青強壯的法國營士兵而言,此次攀登也稱得上是艱巨的挑戰。這也使兩位指揮官都能夠親臨戰地,熟悉他們的部下將要戰鬥的地方,理解所有陣地將
麵臨的挑戰和存在的漏洞。他們還可借此預見危機,並且正如威靈頓所說,當危機出現時能及時“趕到現場”。弗裏曼受傷後,在次日清晨便拄著手杖,一瘸一拐地 走遍陣地。士兵們看到此情此景,對士氣的鼓舞是難以估量的。所有見到弗裏曼的士兵都明白,他們的指揮官是真誠地關心自己的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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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指揮官及其下級軍官,都能夠製訂詳細的作戰計劃,對不斷變化的局勢進行評估,不斷消化吸收大量經常自相矛盾的情報。他們將這種能力與經驗、情報和勇氣相
結合,便能靈活地適應所處的環境。正是這種適應能力,使他們能夠看透“戰爭之霧”。通過平時和戰時所獲得的經驗,所有軍官都明白在決策時有許多消息可能毫無用處、許多情報將被證明完全錯誤、意外失誤和偶然事件可能導致出乎意料的戰鬥結果。盡管如此,他們仍然能夠堅定不移、保持勇氣、沉著鎮定,率領部隊去奪
取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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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裏曼和蒙克拉爾要求部下,應積極、大膽、堅定地執行命令。無論是他們自己還是部下官兵,都拒絕接受在戰鬥中失敗的命運。在傷亡累累、損失慘重和缺乏補給之時,他們仍然率領部下執著而努力地完成自己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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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團 戰鬥群和法國營都緊隨其領導者而行動,並從他們身上汲取了信心和勇氣。毫不誇張地說,弗裏曼和蒙克拉爾都是各自部隊凝聚力形成的最關鍵因素。雖然兩人都是
在參戰前不久才指揮各自的部隊—弗裏曼是在部隊啟航前,蒙克拉爾是在部隊組建時。但是,兩人對於部隊凝聚力的形成都發揮了決定性作用。當第23團突破釜山包圍圈、法國營投入原州戰鬥時,兩支部隊都已具有很強的凝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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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士兵們看來,弗裏曼、蒙克拉爾在職責問題上誠實正直,在作戰問題上堅持原則。兩人都嚴於律己,勇敢無畏。部下和同僚對他們的尊敬,甚至超過了對更高級指揮
官的尊敬,究其原因可能在於他們對部下的絕對忠誠。在士兵們看來,兩人絕非汲汲於名利之徒。相反,他們都是竭盡全力率領士兵去奪取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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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導者們應準備在任何地點和任何時候迎接挑戰。兩支部隊的部分軍官畢業於著名軍校,如美國西點軍校和法國聖西爾軍校,此外還參加過專門培訓班或自修軍事課程。其他軍官則是在實戰中接受的軍事教育,比如第23團中大量的“火線軍官”。他們原先是士兵,因在二戰中或朝戰初期表現優異而升為軍官。普通士兵同樣發揮了領導作用,中士和下士們在雙洞、砥平裏戰鬥中,對於最終勝利也作出了難以估量的巨大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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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和戰鬥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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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追隨者,領導者將一事無成。而在一支民主國家的軍隊中,每個領導者在一定級別上又都是其他人的追隨者。第23團 戰鬥群和法國營的士兵們與他們的領導者一樣,都對勝利作出了貢獻。他們都以各自特有的方式理解到,戰鬥將會最大限度地檢驗其作戰技巧和承受能力。作為有血
有肉之人,大多數士兵內心深處都懷疑自己能否盡到職責。但所有人都在努力改進自己的作戰技巧、增強自己的戰鬥信心,以確保在殘酷的戰爭中生存下去。他們的 努力大多是無意識的,但其價值決不會因此而降低。當士兵們相互談論各自的窘境時,其實是想通過旁人的看法,對自己的處境進行評估。當他們談論領導和同事
時,同時也是在評判這些人能否經住未來的考驗。為了給自己打氣和樹立信心,士兵們往往會大肆吹噓各自的部隊是多麽優異,而敵人卻是多麽蠢笨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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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未經曆過實戰的士兵將麵臨極為嚴峻的考驗。所有人都聽老兵講過戰鬥故事,許多人都讀過一些戰史,不少人在電影裏看過二戰的戰鬥場麵。然而,所有作戰行動的
共同特點,就是各有各的特點,而且往往不可重複。對老兵們而言,雖然可能更為熟悉即將到來的戰鬥,但也不會因此而稍感輕鬆。無論老兵們參加過多少場戰鬥, 但每次戰鬥都各具特點甚至是獨一無二。老兵們知道,永遠無法向旁人解釋清楚,戰鬥到底是怎麽回事。無論他們多麽想做到這一點,但相對於一場生死較量而言,
任何語言和文字都顯得蒼白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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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數士兵在麵對戰鬥時,都擔心自己是否擁有足夠勇氣,能否在即將到來的考驗中頂得住。有些人求助於虔誠的宗教信仰,祈求神靈的保護。其他人則認為自己無法
把握個人的命運,他們別無選擇隻能盡其所能地爭取在任何環境中生存下來。許多人隻是簡單地希望,無論發生任何情況自己都能勇敢麵對,他們的勇氣將使自己度 過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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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氣是個不穩定的概念。洛德·莫蘭(Lord Moran) 根據自己在一戰中擔任軍醫的經驗,撰寫了《解剖勇氣》一書。他將勇氣比作銀行存折,每名士兵都有一本。勇敢士兵的存款較多,而膽怯士兵的存款要少些。在各
次戰鬥的間隙,士兵們通過休整和相互關心,可以使他們的“銀行存款”有所恢複。但無論如何,戰鬥將不斷消耗士兵們的“存款”,直至最終消耗殆盡。正如莫蘭 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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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氣即意誌力,沒有哪個人擁有無限的儲備;當在戰鬥中耗盡後,他這個人也就完了。一個人的勇氣即是他的資本,並且在不停地消耗。這筆存款可能會在前線的日常
行動中一點點消耗,也可能會突然全部支取以至消耗淨盡。他的意誌力可能會因猛烈打擊而被徹底摧毀,比如猛烈的炮擊、大規模的轟炸、單調乏味的行動、長期暴 露於野外、精神支柱的消失、肉體上的疲憊不堪以及對於危險、傷亡、戰爭或死亡本身的錯誤觀念。[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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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曾對此剖析提出異議,還有些人試圖從其它角度闡述勇氣的概念。在許多研究者眼中,勇氣可能不過是一種宿命觀,認為任何事情都會圓滿地結束;或者,隻不過是對自己、手中武器或所屬部隊抱有盲目的信心,認為不可能遭到失敗。[8]從 關於雙洞和砥平裏戰鬥的記錄中可以看出,士兵們往往會擔心自己和戰友們的勇氣。他們會盡其所能地采取措施,確保考驗來臨時不至過於狼狽。許多人禱告上帝;
少數人則寫家信或日記,詳細記錄戰鬥過程;大多數人則有意地反複檢查裝備、擦拭武器、搜集任何可能有利於生存的東西。樹立個人勇氣的最重要因素,則是對自 己身邊戰友抱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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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者們認識到,縱觀整個軍事曆史,一個小戰鬥單位的凝聚力,對於戰鬥勝敗至關重要。但這又是個捉摸不定的因素,企圖將軍事效率定量化的現代研究者對其毫無
辦法。人們很難超越蒙克拉爾在《作戰原理》“凝聚力”一章中所表述的觀點。他認為,共同的生活和訓練會使士兵們相互熟悉並親如一家。他發現,這種強迫性的 共同生活,能使部隊產生信心,幫助士兵們增強自信。軍史專家馬歇爾準將研究了大量戰例,他認為:“這是戰爭中最簡單的一個真理,一名步兵之所以能夠堅持戰
鬥,多半是因為有戰友在身邊,或至少是他以為有戰友在身邊。”[9]如果沒有身邊戰友的幫助,沒有人能夠在戰鬥中幸存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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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隊和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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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們對戰鬥的回憶總是與其所屬部隊緊密相聯。對他而言,自己所屬部隊即便不是本國派出參戰的最好部隊也是其中之一。對於沒有軍旅生涯的人來說,他們可能很難理解一名軍人與戰友之間的牢固紐帶。戰友往往要比親人還親,這種戰友情誼要比平民所能體驗到的人際關係深厚得多。第23團 和法國營的士兵們成為了真正的“戰友”,這種在朝鮮戰爭中形成的友誼甚至一直持續終生。士兵們在戰場上的生存,往往圍繞著他所在的班、排、連,與所在營、
團、師的關係要稍微疏遠一些。許多人可能會忘了自己屬於哪個軍或集團軍,但是沒人會忘記自己所在的小部隊,因為那些一起並肩戰鬥的戰友要比親兄弟還親。在 無休止地談論戰鬥經曆、回憶戰前生活和描繪戰後藍圖時,可以毫無保留地坦露內心深處的信念、秘密和恐懼。當士兵們所在部隊投入戰鬥時,他們能否生存將取決
於指揮官的計劃和戰友們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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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戰友情誼的珍視往往會超越排、連範圍,正如在第23團 和法國營的情況那樣。老兵們對自己部隊的信心,往往會鼓勵他們采取超乎尋常的勇敢行動。在戰爭中結下的戰友之情極其深厚。過去曾有不少人試圖用文字來描述
這種深厚感情,莎士比亞可能是其中做得最好的一個。在《亨利五世》一劇中,國王在阿金庫爾戰役前發表了一段堪稱不朽的演說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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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們注定犧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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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現在就為國家慷慨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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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們注定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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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數越少,榮譽就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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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誰對這場戰鬥不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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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現在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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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護照會丟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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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盤纏的金幣也會扔進他的腰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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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人害怕同我們戰死沙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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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也不願同這種人並肩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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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人不多,我們很快樂,我們是幫親兄弟(band of broth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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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伴我喋血疆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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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即我骨肉同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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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要他能一如既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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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讓他受益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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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格蘭的紳士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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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後悔自己未上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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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奮戰聖克裏斯本節的老兵們回憶往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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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家夥將會追悔莫及。[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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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些年來,政治家們試圖利用這種犧牲精神和戰友情誼,來號召人民參加其它事業,例如“向貧窮開戰”和“禁毒戰爭”。但是,在這種戰友情誼的形成過程中,危險
因素似乎是個必不可少的前提。隻有那些曾在洛東江、雙洞和砥平裏並肩作戰的士兵們,才能夠體驗到這種極其深厚的感情,甚至可以一直保持數十年之久。正是通 過激烈的戰鬥,才使他們成為真正的親兄弟,與莎士比亞對阿金庫爾戰役的描述並無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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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任何作戰行動中,小部隊凝聚力的重要意義在於,除非連、排級部隊能夠具有使命感並成功地完成任務,否則任何大部隊都無法獲得勝利。第23團的15個 步兵連隊是其成功的關鍵所在。坦克、火炮和飛機的支援非常重要,有時甚至發揮了決定性的作用。但是,如果小部隊不能熱情而高效地完成任務,再多的支援兵器
也將無用武之地。弗裏曼和蒙克拉爾都明白這一點,並且都認真督促手下所有連隊,力求防止任何微小差錯。他們知道,如果步兵排或步兵連不能履行其使命,李奇 微所調集的所有作戰資源都將浪費得一幹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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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疑問,聯合國軍為之奮鬥的高尚理想,對於士兵們的頭腦而言十分重要。如果問他們,大多數人都會回答,自己是為南朝鮮的自由以及擊敗共產主義而戰鬥。或者,正如李奇微於1951年1月 份致士兵書中所稱,“為我們自己的自由、我們自己的生存而戰,為我們國家的榮譽和獨立而戰。”不過,朝鮮戰爭對大多數士兵而言,仍然象從前戰爭中的老兵們
所說,是“一個散兵坑的戰爭”。他們的生存依賴於部隊大家庭裏其他士兵的生存,他們不會自己挖自己的牆角。如果一名士兵棄陣而逃,敵軍便可能突破防線,其 他戰友就會完蛋。每個人的生存都不僅取決於自己的行動,同時還取決於左右兩翼戰友們的行動。沒人會為了拯救民主而撲向一顆“嗤嗤”作響的手榴彈,但卻有無
數士兵為了自己的戰友而拋頭顱灑熱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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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團戰鬥群的凝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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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團和法國營的士兵們形成了一個具有凝聚力的、堅定果敢的團隊。他們相互信任,他們信任領導者,他們也相信自己的事業。為擊敗敵人,他們相互信任與合作,結果便形成了強有力的團隊,其實力遠遠超出所有個體力量單純相加之總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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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精銳團隊在任何一支軍隊中都非常罕見,盡管每個高級指揮員都夢寐以求希望擁有這樣的部隊。第23團的領導者知道,如果他們下達一個命令,士兵們將不惜一切代價加以執行,甚至甘願去冒生命危險。在另一方麵,第23團的士兵們也知道,他們的領導者除非必要,決不會無謂地浪費他們的努力和犧牲。這也使得領導者和追隨者的能力發揮到了罕有其匹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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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致精銳團隊誕生的各種因素大多難以捉摸。一支軍隊可以為士兵們提供鮮衣美食,以及完成任務所必需的武器、彈藥和裝備。但是使一支精銳部隊真正出類拔萃的關
鍵,則是上下級之間的水乳交融。這是任何參謀部門都無法提供的,無論參謀們有多麽能幹。這需要一支部隊裏的士兵、班長和軍官們,都能掌握完成作戰任務所需 要的各種能力。此外,還需要足夠的時間、良好的訓練以及實戰的機會,才能將一群個體鍛造成一支團隊,堅固緊密如同一個大家庭。每個人不僅要對自己的能力充
滿信心,而且要對戰友以及領導者的能力都充滿信心。這需要時間,也需要克服挑戰和艱苦後的成功感受。共同分享危險和成功,可以有效地增強人們之間的紐帶, 並使他們相信沒有集體無法克服的困難。這種團結一致的感覺,往往僅僅存在於小團體中,比如一個班、一個排或一個連,但是也可以擴散到整個營、整個團甚至整
個師之中。[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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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其它戰爭中的士兵們一樣,在朝鮮戰爭結束半個世紀後,第23團戰鬥群和法國營的官兵們仍清楚地記得自己的作戰行動,仿佛就象發生在幾天前那樣栩栩如生。他們的故事到此即講述完畢,希望會對新一代軍人起到一點教育和啟發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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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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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參見《第23團戰鬥群作戰行動後報告》,P6;《第23步兵團指揮報告,1951年2月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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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參見布萊爾著《被遺忘的戰爭》,P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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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參見馬修·邦克·李奇微撰寫的備忘錄,《巨人行動進展情況》(Development
of Operation Giant),1943年9月9日,轉引自克萊·布萊爾著《李奇微的傘兵們》(Ridgway’s
Paratroopers),紐約花園城,Doubleday出版社,1985年版,P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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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這個故事的具體細節來源同上,P135-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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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參見馬修·B·李奇微所寫“領導藝術”(Leadership),《軍事評論》(Military
Review),46,no. 10,1966年10月份,P40-49;羅伯特·L·泰勒(Robert L. Taylor)和威廉·E·羅森巴赫(William E. Rosenbach)編《軍事領導藝術:追求卓越》(Military Leadership: In Pursuit of
Excellence), 科羅拉多州石頭城:Westview出版社,1996年版,P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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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同上,P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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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參見洛德·莫蘭著《解剖勇氣》,1945年版,紐約花園城:艾弗裏出版社,1987再版,所引內容在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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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關於這一話題,還可參看威廉·伊安·米勒(William
Ian Miller)著《勇氣的秘密》(The Mystery of Courage),馬薩諸塞州劍橋:哈佛大學出版社,2000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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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馬歇爾準將引自威廉·達利·亨德森(William
Darryl Henderson)著《凝聚力:戰鬥中人的因素》(Cohesion: The Human
Element in Combat),華盛頓:國防大學出版社,1985年版,P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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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參見威廉·莎士比亞著《亨利五世》(1599年),第4幕,第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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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打造高素質部隊”的現象,與80年代流行的所謂“變革型領導”(transformational leadership)或“卓越理論”(theories of excellence)理論十分相似。本書僅限於對一個步兵團所作的曆史性分析,為避免晦澀我沒給這個概念貼上一大堆理論標簽。讀者們如果對“變革型領導”感興趣,可以參看凱文·S·多諾霍(Kevin S. Donohue)和列奧納多·洪(Leonard
Hong)合寫的“對變革型領導的理解和應用”(Understanding and Applying
Transformational Leadership),《軍事評論》(Military
Review),P74,no. 8,1994年8月號:P24-41,摘自泰勒(Taylor)和羅森巴赫(Rosenbach)所編《軍事領導藝術》(Military Leadership),P42-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