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世友與張春橋 王洪文的關係(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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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上海革委會常委憶許世友與張春橋 王洪文的關係 

  核心提示:許世友喜歡的那一套東西不一定張春橋喜歡。王洪文、許世友兩個人有矛盾,可以一起喝老酒、一起出去打獵,但是涉及人事問題,對不起,許世友寸步不讓。



  本文摘自《炎黃春秋》2011年第10期,作者:朱永嘉 顧訓中,原題:上海“文革”期間的軍政關係——“九一三”事件40周年前夕訪談朱永嘉

  顧:這已經不隻是處理參加“支左”的部隊人員了,而是部隊領導班子的處理問題了。

  朱:實際上,這也是許跟張發生分歧的繼續。王那個時候實際上是在秉承張的意圖辦事。

  毛澤東幾次想唱“將相和”,始終唱不起來的原因,實際上是因為兩個人的傳統不一樣,文化背景也不一樣。所以,思考問題的方法、處理問題的手段都不一樣。這樣一來,你要完全合在一塊兒,相當難。有的時候你也不能說張春橋不想“唱”,他很想“唱”。許世友也不是不想“唱”,他也很想“唱”。他打個豹子送給張春橋就是想“唱”。他們一起喝茅台酒也是想“唱”。但是,許世友喜歡的那一套東西不一定張春橋喜歡呀。許喜歡喝酒,張不喜歡喝酒。許送了一箱酒給張,張叫秘書何秀文退回去。何秀文就作難了,隻能放在角落裏,張看不到就算了。

  還有一個差異,部隊領導幹部看不起文人:你們無非搖搖筆杆子,沒有上過戰場,沒有拚過性命。我們是生死場上過來的人,大家都是同生死、共命運的人。他們之間的人際關係,同張春橋那種隻講工作的關係,完全不一樣。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水和油很難交融。不是不想做,大家都想做。後來八大軍區司令調動,毛澤東批評了許世友,許世友也慌呀!

  顧:許對毛的批評不能不聽。

  朱:是呀。所以,聽說王洪文的得力幹將、上海輕工業局的頭頭馬振龍正在找對象,他趕忙派夫人田普到上海來說,我有兩個女兒,嫁給馬振龍好不好?讓他挑一個。這就是軍隊幹部,表現得那麽直!他對毛要求的“將相和”沒有什麽招數,把這種事也拿出來了。

  顧:那是什麽時候的事情?

  朱:是八大軍區司令調動以後的事情。所以你想想看,他已經調到廣州去了,跟上海距離那麽遠了,也還是想改善關係,不是不想改善。

  我舉這個例子不是嘲笑他,而是分析他的性格。他不是從思想、觀念上想辦法溝通,而是用這種事情來表現自己的態度:我態度算得上是好的了嗎?你還要我做什麽樣的事情呢?已經表示到這個態度了!

  顧:是啊。

  朱:當時馬振龍也感覺不是個味道了。因為那時馬振龍已找到對象了。

  顧:那麽,王洪文和許世友在清查中的分歧你是怎麽知道的?
  朱:是王知常(時為上海市委寫作組負責人之一——訪談者注)告訴我的。我沒有參加清查工作。這一工作從頭到底我都沒有參加。我做的工作不是這個內容。王知常是跟著王洪文一起到杭州去的。軍隊幹部之間那一套拉拉扯扯的關係王知常看不慣,不願意參與。軍隊幹部的出身、經曆自然而然形成了那套東西,外麵的人是加入不進去的。他們大多是從底層社會奮鬥出來的,自然而然有著底層社會的人的那種習性,一下子改不了的。林立果正是利用這種觀念,能在空軍係統搞一套他的東西。

  顧:後來的結果是什麽?是按許的思路做、還是按王的思路做?

  朱:當然是按許世友的思路做了,因為是許在南京軍區當家的呀。

  顧:那不是毛親自派王洪文去處理的嗎?

  朱:是啊。但那時的清查工作都是南京軍區在主管,空軍司令部門已經靠邊了,上麵管不了了。在這個狀況下,許世友就把他們的人往裏麵插。王、許兩個人有矛盾,可以一起喝老酒、一起出去打獵,但是涉及人事問題,對不起,許世友寸步不讓。王洪文最後也沒有辦法想,畢竟南京軍區是許世友在管,你不能動他啊。

  “文革”初期,毛要張春橋去南京保一下許世友,做一下南京兩派“好派”、“P派”的工作,要他們聯合,他去了,也做了一點工作,但是許世友並不買賬。他的想法是:我要你們來保啊!

  顧:最後我還想問一下,“九一三”事件以後,在上海警備區司令員周純麟代表軍隊出任市革委會副主任之後,上海的軍政關係有什麽變化?

  朱:周純麟是在1970年5月來上海警備區工作的,真正參與上海市革委會的工作那是在6、7月了,6月,兼任中共上海市委書記,12月,擔任市革委會副主任。他來的目的是改善上海地區軍政關係。不久,王維國因林彪問題與市革委會疏遠了,他就頂上了這個位置,作為軍隊代表參加市裏的工作。

  從我與周純麟相處過程看,他是想改善警備區與上海市革委會的關係。他擔任市委書記和市革委會副主任以後,市革委會的許多會議他都參加。有一段時間,上海市委書記們每天上午都有政治學習活動,他都來參加。那時,我輔導他們讀馬列經典著作,讀毛澤東要我們標點的古文。休息的時候,他與我閑聊,講他參加長征的故事。他曾經是陳昌浩的警衛員。他介紹說,紅軍到一個城市,陳昌浩第一件事便是找當地報紙看,了解當地和全國的形勢。給他的任務就是找到當地盡可能多而且是最新的報紙看。每份報紙陳昌浩都看得很仔細。周純麟為人非常平易近人。他要我們編的黨史教材也送給他們看,我就送給他了,他給我們講四方麵軍的故事。有一次,周純麟住華東醫院,腎髒有一個囊腫,開刀拿了。我去看望他,送他給毛 標點的古文,他可高興了。所以,在他擔任警備區司令員期間,上海地區軍政關係有了很大改善。當時,市革委會的警衛部隊又換成是警備區的人了。

  抓了“四人幫”以後,這些警衛人員又成為監管我們的人。我從日本回國,被隔離審查時,就被關在警備團在大場的營部。

  所以說,我們之間的個人關係不能改變上級部門相互之間的政治關係。拿我個人來說,隻能是聽天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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