芃老仙去,我心之痛,非可名狀。
被曆史誤解,被國際汙名,被小人踐踏,忍辱負重,大智若愚。
夙夜在公,克己奉公,何期曆史必得公正?
若非當日擔當,何有今日太平?
君不見敘利亞、利比亞、阿拉伯、烏克蘭之花季乎?以及眼前香港亂局,皆是榜樣。隻是規模再須放大億萬倍而已。而為此承擔罵名。庸人哪配議之?無語!
當日善政,後或被誣保守,而繼任多以峻改名義廢弛。然環顧今日金融、教育、衛生諸界糜爛,猶記否當日之井穩有序,又豈堪回首也?
經濟方麵公之最大遺澤,是解決電力稀缺問題,給後來製造業之大發展準備充裕能源基礎。幸賴核電、三峽與水電業之快速發展,使今日電光已遍通於窮鄉僻壤,城市則徹底告別停電、拉閘及夏季限空調之苦。但國人殊為健忘,至今詆誣之謠言不絕於耳。似乎一切皆有如閃電可從天而降,誰說為善必有善報?
曾國藩有詩論史曰:
“左列鍾銘右謗書,人間隨處有乘除,
低頭一拜屠羊說,萬事浮雲過太虛。”
嗚呼,為逝者悲,為愚者歎,為國事思。
忠敬仁慧,四字可諡,誠一代賢相也,高山仰止。
【何新,23日晨泣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