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將至,其言也善。
慶幸瞿秋白,死前還能寫作。國民黨的監獄至少還提供紙和筆,讓他把自己的思想盡情的寫下來,保存下來,流傳下來。
張誌新等千千萬萬“反革命”就沒有這種幸運。他們甚至連臨時死前說句話的權利都被最膽小卑弱的當權者剝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