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新聞網】毛澤東臨終前最後的話:我很難受,叫醫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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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毛澤東臨終前最後的話:我很難受,叫醫生來
2009年04月09日 15:17 來源:新民晚報 發表評論  【字體:↑大 ↓小
 

  臨終前沒有感人肺腑的遺言

  這次主席聽了之後,睜開他微閉的眼睛,然後輕輕說:“那就試試吧!”

  插鼻飼管之後第二天,他果然感到身上有點力氣了。他顯出高興的樣子。

  “小孟呀,你比我懂得多,我得聽你的了。”已經很少說話的主席,今天顯得有些精神了。他已經有五六天都不說什麽話。

 

 

  “您就得和醫生好好配合,您的病會治好的。您不是聽我的,要聽醫生的。”

  1976年9月的一天,小孟請假外出回家,去看看她已經好久未見麵的丈夫,近在咫尺,遠似天涯。小孟的愛人小裴就住在府右街西側的102號,與中南海隻有一街之隔。但小孟的工作性質,使小裴常常孤獨一人,異常寂寞;小孟是晚上5點多鍾才到家,新婚不如久別,二人情深意切,不知有多少話要說,但又不知從哪方麵談起。

  7點15分,突然有人來找,要求小孟馬上返回中南海。

  小孟回到主席的臥室,才知道,主席犯了病,心肌梗塞,十分危險。隻見主席的臉色灰黃,嘴唇呈現青紫,呼吸短促。主席的幾個醫生都來了,政治局的人也來了,氣氛相當緊張,經奮力搶救,20多分鍾之後,才脫離險情。

  主席的心髒又開始了正常的跳動,每分鍾由原來的110次變成了80次。他平靜地躺在那裏,不一會,又睜開了眼睛。

  政治局的幾個委員們一直守候在毛澤東身邊。看到他睜開了眼睛,委員們一個個上前探望。當葉劍英從他身邊走過的時候,他卻抬起了那隻顯得沉重的胳膊。他的手顫顫地擺動了幾下,他的嘴微微地動了一下,細微得讓人難以發現。還是小張看出了毛澤東的意思,她畢竟是太熟悉毛澤東的一切了。毛澤東這些動作表示他想與葉帥說話。小張的分析判斷是正確的。

  小張走到已過去的葉帥身旁說:“葉帥,我看主席是想和您說話,您去問問看。”葉帥點點頭,又走到了毛澤東的身邊。他這次離毛澤東很近很近,葉帥俯下身來,低下頭看著毛澤東。毛澤東的眼睛突然顯得明亮起來,他那本是黯淡無光的眼睛,很久沒有這樣的光芒了。眼睛是心的窗口,他的心裏一定湧動著什麽,但他的嘴已是力不從心了。隻見他嘴唇在翕動著,但很難聽出他的聲音。葉帥拉著毛澤東的手,緊緊握住,不停地向他點頭。

  毛澤東對葉帥講了些什麽?是對他表示了永久的別離之情,還是有什麽事情需要交接,還是對永遠過去了的歲月的回憶?

  毛澤東對葉帥曾有過這樣的評價:“呂端大事不糊塗。”葉劍英曾在中國革命的許多關鍵時刻,起到了別人所不能代替的關鍵作用。此時,葉帥隻能拉住毛澤東的手,但無論如何,也拉不住毛澤東的生命。

  毛澤東,從8月底直至他的謝世,多次昏迷,多次搶救。在昏迷與搶救的過程中,他漸漸向著另一個世界走去。誰也無法真正知道,瀕臨死亡的前幾分鍾,幾秒鍾,他的真實感受是什麽。

  9月8日晚7時,小孟來接班。幾天來,政治局的常委及委員們,一直在輪流值班。醫務人員一直在身邊觀察毛澤東的病情,量血壓、測脈搏、導尿、聽心髒、輸氧氣,不停地進行著。7點10分時,毛澤東的呼吸急促起來。小孟過來,低頭給主席按摩胸部。主席用很低的聲音說:“我很難受,叫醫生來。”

  醫生趕緊把氧氣的管子放在他的鼻子處。他用手去拽,肯定是不舒服,過了幾分鍾,呼吸開始平靜起來。這時,醫生看見主席的鼻孔裏有一點嘎巴兒,就把輸氧管先拿下來,用棉簽兒給他弄出來之後,又給他戴上輸氧器時,他就一點反應也沒有了。又是處於極度的昏迷,搶救,搶救,四個多小時的搶救,但一直是昏迷,他再也沒有醒過來。

  他的最後一句話是對小孟說的:“我很難受,叫醫生來。”

  偉人臨終前,沒有感人肺腑的遺言。

  (作者:郭金榮 本文摘自《走進毛澤東的最後歲月》,中共黨史出版社出版)

 

 


李誌綏:《毛澤東私人醫生回憶錄》


 

序幕 毛澤東之死 

“主席,你叫我?”

毛澤東盡力抬起眼睛,嘴唇囁囁地動著。呼吸機的麵罩放在他的口鼻旁。毛在吃力地喘息著。我俯下頭,但除了“啊,啊……”外,聽不清他說些什麽。毛的頭腦仍然很清醒,但聲調中已失去希望。

我是毛澤東的專職醫生,也是他的醫療組組長。自從一九七六年六月二十六日,大廳內的心電監護器顯示心肌梗死之後,兩個多月以來,我們二十四小時照顧他。護士人手原本不足,從醫院又調來一批,每班三個人,另有兩名醫生做心電圖監護。我晝夜二十四小時待命,一個晚上隻斷斷續續睡上三、四個小時左右。我的床榻就在毛的病房一個桌子下麵。

毛澤東已成不死之軀體。對成千上億的中國人來說,毛不是凡人,甚至不是帝王,他是個神祗。將近二十年來,“毛主席萬歲”的口號已與日常生活緊密地連接在一起。對許多中國人來說,這已儼然成為事實。全國各地的街道、工廠、學校、醫院、餐廳、戲院和家庭中,充斥著毛的肖像--還有這句口號。甚至那些懷疑毛不朽的人,也相信毛會活得較一般人長久。

一九六六年五月,文化大革命的前夕,當時即將被選為毛的接班人的軍事委員會副主席林彪聲稱,毛一定可以活到一百或一百五十歲。誰敢暗示毛是凡人,就得冒著被打成“反革命”的險。中國人民此時仍被蒙在鼓裏,不知道毛病倒了。他們隻能從毛與國外顯貴會晤的幾張應景照片中,略窺毛衰老的情況。毛的最後一張照片,是在一九七六年五月與寮國領袖凱山的合照。雖然那張照片顯示他們的領袖已垂垂老矣,新聞媒體仍堅稱毛紅光滿麵、神采奕奕。直到一九七六年九月八日早晨,數以億計的中國人民仍高喊著“毛主席萬歲”。但在那天晚上,我們這些隨時在毛身邊的人心裏都很清楚,毛的死期近了。

中國共產黨中央委員會的兩名副主席華國鋒和王洪文,中共中央政治局的兩名委員張春橋和汪東興,這四個人自從六月二十六日毛發生第二次心肌梗死以後,也一直分成二組;輪流晝夜值班。負責拯救主席生命的華國鋒對毛忠心耿耿;他誠摯地關心毛的健康和舒適,試著了解醫生的解釋,並相信醫療組已竭盡所能。我們建議從毛的鼻孔插胃管入胃飼食時,隻有華國鋒願意先親身試試這種新醫療方法。我喜歡華國鋒。他的正直和誠懇,在腐敗的黨領導階層中十分罕見。

我是在一九五九年大躍進時期,陪毛去巡行湖南的韶山老家時,認識華國鋒的。華國鋒當時是韶山所屬的湘潭地區黨委書記,毛非常欣賞他。兩年後,在大躍進使全國經濟衰退之際,許多地方領導仍在謊報糧食產量節節高升,隻有華國鋒有勇氣直言。他說:“經曆了大躍進和人民公社一折騰,人瘦了,地瘦了,牛也瘦了。在三瘦之下,再講什麽高產糧食,是不可能的。”毛對我說:“他的話,我看是大實話。”

華在一九七六年四月被任命為中央委員會副主席。這是毛死前權力鬥爭的一大勝利。在此之前,毛已指派華出任國務院代總理,接替才去世的周恩來,主持中央日常工作。到了四月上旬,數以萬計的民眾在天安門廣場哀悼周恩來,並抗議造反派江青、張春橋、姚文元、王洪文四人幫。這個遊行被打成“反革命暴動”。毛為了安撫造反派,以煽動不安罪名整肅鄧小平。毛為了搞調和,不選造反派,而選華做為中共中央第一副主席。華國鋒因此成為毛確認的接班人,得以主持中央政府和掌理日常黨務,造反派轉而指控華右傾。

華決定他無法再等下去。一九七六年四月三十日他告訴毛主席造反派的攻擊危及他的地位時,我也在中南海。會後華與我透露他們的談話內容,並把毛寫的字條給我看。毛蜷曲的字體寫著:“你辦事,我放心”、“照過去方針辦”、“慢慢來,不要著急”。那時毛已口齒不清,他發現用筆比較容易溝通。華國鋒將紙條拿給政治局看,毛的紙條是他接班合法化的唯一文件。

一九七六年九月九日午夜零點,毛澤東的呼吸越來越微弱。為了急救,剛剛給毛從靜脈的輸液管道內注入了升脈散,血壓由已降到了 86/66 毫米汞柱升至 104/72 毫米汞注,心跳也稍微增強了一些。華國鋒殷切的眼睛望著我,他低聲急促地問我:“李院長,還有沒有別的辦法了?”王洪文、張春橋和汪東興都湊了過來。

我沉默地凝望著華國鋒。室內除了呼吸機的嘶嘶聲以外,空氣好象凝結了。我小聲說:“我們已經用盡了各種方法……”大家又沉默下來。

華低下頭沉思了一下,然後對汪東興說:“立刻通知江青同誌和在北京的政治局委員。也要通知外地的政治局委員,要他們即刻來北京。”汪起身出去時,內室中的一位值班護士跑過來,匆匆對我說:“李院長,張玉鳳說毛主席在叫您。”我繞過屏風,走到毛的床邊。

張玉鳳是毛十四年最親近的的隨員。張玉鳳曾為毛出巡全國時私人專列上的服務員,現在則是他的機要秘書。張玉鳳與毛初次相遇於毛在長沙舉辦的晚會上。那是一九六二年冬,她那時年方十八,天真無邪,有著大大圓圓的眼睛和白皙的皮膚,她主動請主席跳舞。就在那次晚會上,毛與張連續跳了幾場舞,等到舞會結束,我親眼看見了毛攜了張玉鳳的手回到他的住室。

毛與張的關係十分親密,毛也有其他幾位女友。現在仍有兩位原空軍政治部文工團的孟錦雲和李玲詩在做毛的護士,替他擦身和喂食。但張玉鳳待在毛身邊最久。雖然在歲月催折下,她也開始飲酒,但她一直深受毛的信任。一九七四年,毛的機要秘書徐業夫因肺癌住院,張便接管毛每日批閱公文的收發。在毛視力衰退以後,她便負責將那些公文讀給毛澤東聽。張於同年年底由汪東興正式任命為毛的機要秘書。

我是毛的私人醫生,給毛檢查身體時,還可以見到毛,談幾句。別的任何人,要見到毛,首先要經過張玉鳳的同意。一九七六年六月中旬,華國鋒到遊泳池來,要向毛報告工作。叫張玉鳳三次,張睡覺不起,另外兩個值班的是孟錦雲和李玲詩,不敢向毛說華要談工作。她們說,不經過張,直接同毛講了,就不得了。華等了兩個多小時,張仍然不起床,華隻好走了。孟錦雲告訴我,一九七六年初“批鄧整風”後,鄧的女兒給毛寫了一封信,說批鄧以後,撤走了工作人員,鄧有病,她要求自己留下,照顧父母。這封信是否交給了毛,很值得懷疑。因為結果鄧的女兒仍沒能夠去照顧她父親。

張玉鳳能爬到這個位子,完全是因為隻有她聽得懂毛的話。連我都要透過她翻譯。張玉鳳對我說:“李院長,主席問您還有救嗎?”

毛用力點點頭,同時慢慢伸出右手抓住我的手。我握住他枯槁的手,橈動脈的搏動很弱,幾乎觸摸不到。兩側麵頰深陷,早已失去了他以往豐滿的麵容。兩眼暗淡無神,麵色灰青。心電圖示波器顯示的心電波,波幅低而不規律。

我們六周前將毛從中南海遊泳池搬到代號為“二零二”這座大廈內的一個房間。一九七六年七月二十八日北京附近發生了強烈地震。北京東北一百裏外的唐山市全被摧毀。二十五萬餘人當場死亡。北京市雖沒什麽傷亡,但房屋倒塌多處。數以百萬的市民唯恐再發生一次強烈餘震,在街上搭的防震棚住了好幾個禮拜。自文化大革命初期,毛便住進了中南海的室內遊泳池。他的病床就在室內遊泳池內一個房間裏。地震時遊泳池也受到強烈震搖。我們決定將他遷往更安全的地方。

二零二似乎是唯一的選擇。一九七四年遊泳池以南的舊平房被拆掉,蓋了一座抗地震的大廈,旁邊又修了隨從人員的住房。大廈有走廊連接遊泳池。這座大廈就稱為“二零二”。唐山大地震當天傍晚下了大雨,又有一次地震。在二零二這棟屋內,幾乎沒有任何感覺,其實那時即使山崩地裂我都不會有什麽感覺。我全心全意在救助毛澤東奄奄一息的生命。華國鋒、張春橋、王洪文和汪東興此時靜靜地走到毛床前。我聽見另一批人從屏風後麵悄悄進房的聲音。房裏都是人,大家正準備換班。

我站在那,握著毛的手,感覺他微弱的脈搏時,江青從她居住的春藕齋趕到。她一進門就大聲嚷道:“你們誰來報告情況?”

如果將毛十四歲時,他父母替他安排,他卻拒絕圓房的那椿婚姻也算在內,江青是毛的第四任妻子。毛於一九三八年不顧共產黨政治局的激烈反對,與江青在延安結婚。傳說江青在延安時期對人溫和有禮。但在一九四九年後,這位國家最高領導人的妻子,卻因無法掌握實權而對人生厭煩,並變得不可理喻,難以伺候。直到文化大革命後第九次黨代表大會上被選為政治局委員,才得以運用她的權勢刺激消除舊隙。毛和江青長年來各過各的生活,但毛並不想和她離婚。毛恢複自由之身後大可以和別人結婚,但他不願意這樣做。文化大革命爆發後,江青搬去釣魚台國賓館。直到毛六月發生第二次心肌梗死,江青才搬回中南海的春藕齋旁新建的一所華麗的大房子。

華國鋒搖搖手說:“江青同誌,主席正在同李院長講話。”

雖然我心裏清楚毛毫無希望,我仍試圖安慰他。這幾年來他的健康情形每下愈況。在一九七一年九月後不久,當時身為黨副主席、軍事委員會副主席、毛欽定接班人,全中國公認為毛最親密的戰友林彪背叛毛,並策劃暗殺他。林彪在他的計劃暴露之後,與他夫人葉群和兒子林立果一起搭機準備潛逃到蘇聯。飛機因燃料用盡,在外蒙古的溫都爾汗墜毀,機上人員全部死亡。林彪事件後,毛更形沮喪,無精打采,且持續失眠,最後他終於病倒了。

在美國總統尼克森一九七二年二月第一次來中國訪問的幾個禮拜前,毛仍抗拒著醫生所給他的任何醫療措施。直到尼克森預定抵達的三個禮拜前,毛醒悟到如果他的健康狀況再不改善,他便無法親臨這場曆史性的外交會晤。他叫我給他治療。

當時他的病況過於嚴重,完全恢複是不可能的。經過不斷的治療,肺部感染得到控製,心髒功能明顯好轉,水腫在消退,但是直到會見尼克森的時候,露在衣服外麵的頸部和雙手水腫還沒全消,兩足更是明顯,原來的布鞋穿不下去,特地做了一雙大鞋,他此時行走仍很困難。我在中南海室內遊泳池門口迎見尼克森總統的座車,領他到毛的書房後,就在接待室外的走廊上將急救設備準備好,以防萬一。也因此我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現年八十三歲的毛百病纏身,他長年吸煙的習慣毀了他的肺,並有慢性氣管炎、肺炎和氣腫發作。他的左肺中有三個大的空泡,所以隻能向左側傾臥,這樣右肺才能充分膨脹吸入足夠的空氣。他常常隻能借助氧氣機器呼吸。在幾次急救中,我們使用季辛吉在一九七一年秘密訪問中國時送的美國製呼吸器。

一九七四年的診斷確定,毛的病非西方所猜測的帕金森氏綜合症(另稱震顫性麻痹),而是一種罕見而又無藥可救的運動神經元病(另稱內側縱索硬化症)也就是腦延髓和脊髓內,主宰喉、咽、舌、右手、右腿運動的神經細胞逐漸變質死亡。在國外文獻報告上的統計,這種病如已侵犯到喉、咽、舌的運動神經細胞,最多隻能活兩年。因為,喉、舌癱瘓,會引起肺部的反複感染,不能吞咽,不能正常飲食,勢必更形衰弱。必須經鼻道裝胃管飼食。受影響的肌肉組織失去功用,呼吸困難。現今仍未有有效的治療方法。

毛的病情如專家所料的惡化。但真正使毛致命的,是他的心髒--那老邁而被慢性肺炎折磨的心髒。毛在一九七六年五月中旬和張玉鳳一次劇烈爭吵中,爆發第一次心肌梗死,六月二十六日則是第二次。第三次發生於九月二日。醫生們全都知道死神就要降臨,但沒有人敢明言。

毛主席仍在和死神掙紮。

我彎了腰對他說:“主席放心,我們有辦法。”這時有一痕紅暈在毛的兩頰出現,兩眼頓時露出了刹那的喜悅光彩。接著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兩眼合下來,右手無力地從我的手中脫落,心電圖示波器上呈現的是一條毫無起伏的平平的橫線。我看看腕上的手表,正是九月九日零時十分。

 

所有跟帖: 

這個敘述,同李誌綏的回憶錄正好是前後銜接的 -競選- 給 競選 發送悄悄話 競選 的博客首頁 (13930 bytes) () 11/12/2023 postreply 10:06:54

李誌綏的話哪能信。毛叫醫生是感到難受,他知道醫生隻能指標不能治本。1976年逝世是一定的了。 -f2022f- 給 f2022f 發送悄悄話 f2022f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11/12/2023 postreply 11:09:33

文革初期說的是毛主席可以活到150歲! 你肯定沒聽到過這個說法 -華府采菊人- 給 華府采菊人 發送悄悄話 華府采菊人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11/12/2023 postreply 11:12:22

毛自己肯定不信,他信8341部隊,1976一定逝世。 -f2022f- 給 f2022f 發送悄悄話 f2022f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11/12/2023 postreply 11:15:34

哪句話不能信?你的話還是李誌綏的話?毛去世時,你在場還是李誌綏在場?聽你的還是聽李誌綏大夫的? -競選- 給 競選 發送悄悄話 競選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11/12/2023 postreply 11:42:40

我是外人沒有厲害關係。李誌綏被人逼迫,想讓他說什麽,他就說什麽。他的話能信嗎? -f2022f- 給 f2022f 發送悄悄話 f2022f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11/12/2023 postreply 15:2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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