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去簽證時天天去美領館簽證處外麵蹲,每出來一個大家就趕過去問過了還是沒過,簽征官問了啥了,背景是啥,申請的是啥,恨不得問個底朝天,大家都在估算自己的運氣和哪天簽證官心情好,哪個心腸好。
回到家來選了一個自認的良辰吉日,鼓起勇氣去赴刑場,輪到我了,去到窗口,一個白大姐,一個女翻譯,翻譯先說:用不著翻譯了吧,我說還是譯一下吧,我怕聽不清楚。
白大姐先問我申請去哪兒上學,學啥?誰幫你申請的?有誰在美國,我一一作答,然後白大姐說,你把護照留下過幾天來拿簽證吧,就這麽簡單!全程就我倆輕鬆對話,出了門答複了無數人無數個問題之後立馬找了個公用電話打了個電話回家報喜,一分鍾都等不及了。
過了幾天去拿簽證時還給了一個信封吩咐到了美國之後才讓海關開封。多年之後才從簽證官的簽名上看出白大姐叫Alice Ann.
Thank you Alice. You made me a complete new 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