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南方周末》社領導:
讀了貴報7月21日在科學版刊登的《對轉基因的無知與偏見》,我感到震驚和遺憾 ---- 因為文中所出現的針對我個人的錯誤百出的人身攻擊,居然出現在中國以“有良知”而著名的大報上。
比如,以“國內生物學家”自居的作者“柯貝”在文中說:“曹明華……她其實並沒有弄懂分子生物學。她在文章中用的‘基因學’就是她自己杜撰的,因為這個詞匯在科學界無人使用。至於‘神經老化分子學’,真正搞生物學的人,也是聞所未聞。”
從以上這兩句話,我曹明華做人的信譽幾乎已被柯“生物學家”摧毀了85%以上。當然,大多數讀報者是信任《南方周末》的,大概極少有人看完這篇文章之後會心存疑惑而自己動手搜索如下:
“百度”搜索“基因學”詞條,得到相關結果超過一百萬個 (1,830,000);
“穀歌”搜索“基因學”詞條,得到相關結果超過一千萬個 (10,100,000);
再以“穀歌學術”搜索引擎檢索“基因學”詞條,又得到無以計數的相關學術文獻。【見注*8】
---- 而柯“生物學家”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借《南方周末》一角斷然宣布:“(曹明華)在文章中用的‘基因學’就是她自己杜撰的,因為這個詞匯在科學界無人使用。”
我的原文是:“基因學研究實在還是一門尚處於“嬰兒期” 的科學。 轉基因專家們盡可以關起門來繼續實驗、繼續探索、繼續證實、繼續證偽…… 而急於將一門如此不成熟的“科學”尚處於矛盾重重的嚐試階段中衍生出來的產物 ---- 搬上人們的餐桌, 未免太草率了吧!”
在這裏,我使用“基因學”,顯然要比用“遺傳學”或是“分子生物學”來得貼切。當我多變性地交替使用這幾個專有名詞時,心裏是存有於這幾個互相關聯的專有名詞詞義之間的“交集”與“子集”的關係的,我運用它們時盡可能使得其含義在段落中相對來說最貼切。
而這位“柯貝”生物學家他居然代表“科學界”對我作出如此愚不可及的宣判:“基因學……這個詞匯在科學界無人使用。”這讓我們有所懷疑這位受《南方周末》推崇的“生物學家“的真實科研能力、腦筋的靈敏度、以及知識的老化程度……
而由這樣的“專業人士”急先鋒來研製“轉基因食物”以及動員我們吃他們所做的產品 ---- 還聲稱其安全性有所保證,很難讓我們感到放心。
第二,更為荒謬的是:他質疑我的專業。
讓我摘一小段我母校南加州大學網站上的介紹:As the oldest and largest school of gerontology in the world, ……the USC Davis School was built on the bedrock of excellence in aging research. Research in molecular biology, neuroscience……”
用最簡單的術語,我可以說我的專業是“分子生物學”,但因為是在Neurogerontology program裏的分子生物學,所有的實驗模型都是在分子生物學的層麵上研究神經老化,所以我將它最貼切地譯為“神經老化分子生物學”。
本著“低碳”的原則,我節約2個字,就省略了“生物”---- 因為任何業內人士都能看懂:“神經老化分子生物學”與“神經老化分子學”沒有什麽理解上的區別。
沒想到的是:這位柯“生物學家”居然對省略了“生物”兩字的表達方式看不懂。 看不懂就謙虛點嘛!最最駭人聽聞的是:這位“柯貝”竟然還跳起來代表所有“真正搞生物學的人”宣布說:
“至於‘神經老化分子學’,真正搞生物學的人也是聞所未聞。”
---- 請聽聽他那口氣!有幾個不明真相者敢不相信他的斷言?!
我驚詫於這位“柯生物學家”的腦容量怎麽會如此有限?對於他不懂、不理解、沒聽過的東西,不是承認他自己的無知,而是大言不慚地宣布別人不存在。
我盡最大的善意來想象造成“柯專家”孤陋寡聞的可能是,在他所接觸的“海龜”中,還沒有學這個專業的。---- 就像那類眼界狹隘、沒見過什麽大世麵的人,將他自己腦容量所理解不了的科學研究統統斥之為“偽科學”,這位“國內生物學家”柯貝也竟然代表中國“科學界” 、乃至全世界“真正搞生物學的人”發言說: 曹明華的專業“聞所未聞”。
我知道美國的很多分子生物學實驗室都雇用了中國學生、學者,但我在南加大時的program裏的學生、研究人員,絕大多數都是美國、歐洲的,少數日本,我總共隻有過一個中國同事,是隔壁實驗室的博士後,他後來去了UCLA做研究員,至今也未“海歸”。
也許是因為致力於研究如何延緩人體衰老和神經老化等課題,在目前的中國還是一個奢侈。而歐洲和日本,是對於研究人體老化、神經老化、以及預防衰老特別重視的地區。---- 這兩個地區也剛好是轉基因食品禁止得最為嚴格的地區。
因為相關研究表明,轉基因食品吃了雖然不見得很快會死人、或送醫院急救,但卻會慢性地影響生物體肝髒等內髒器官的老化速度…… 而我因為學習了人體老化和神經老化的機理,對於轉基因食品的這方麵問題,是尤其敏感的。(大概沒有人願意自己提前衰老或加速衰老吧!)
鑒於“生物學家”柯貝極其蠻橫可鄙地指責我的專業對於“真正搞生物學的人”“聞所未聞”(他是想暗示讀者,我是一個騙子嗎?!) ----
那麽我建議:請《南方周末》領導主持一下,將我和柯貝的學位論文同時貼到《南方周末》網站上,讓盡可能多的專家予以鑒定和評判:我和柯貝,究竟誰的專業是“分子生物學“?
第三,這位柯“生物學家“反複混淆兩個最基本的概念:“轉基因技術研究”與“轉基因食物產業”。
而我已經極其明確地表達過我的立場:“轉基因技術,是一門富於探索性的實驗科學。 而商業化了的轉基因食物產業,則是科技工匠的作為——它基本上無視已更新了的、重要的生物學原理,而在拿他人的風險賭自己的利益。”
轉基因技術研究與轉基因農作物應用有兩點基本不同:一是在相對可控的實驗室內環境中與放到自然界外環境下自由生長的不同; 二是產品的目的不同:前者的產品不是供人食用的,而後者是要取代人們賴以生存的日常食物。即便以醫用為目的的轉基因,它的副作用和風險也是被認可的。作為科研的“轉基因”,成敗都是正常的。而轉基因作物作為糧食,將大規模普通人卷入試驗,失敗是不允許的。
那就讓我們來看一看,柯“生物學家”是如何在他的大批判文章中混淆我原文的基本概念和基本邏輯的。(而這種邏輯混亂、頭腦不清的人,聲稱自己是專家 ---- 並有資格做轉基因食品給我們吃,我們敢吃嗎?)
(1) 我原文中說:“‘可變剪接(Alternative Splicing)原理的發現和證實,在相當大程度上破滅了想以轉基因來實現農作物增產的良好企圖。”
而柯貝卻氣急敗壞地批駁說:“可變剪接…… 根本沒有破滅轉基因,目前轉基因成功的例子很多……”
是這位柯貝先生的漢語理解力有問題嗎? ---- “破滅靠轉基因增產農作物的企圖”與“破滅轉基因”是一回事嗎?
(2) 他指控我“犯了低級錯誤” ---- “曹明華時間錯位,不知道發現‘可變剪接’之後才有轉基因方麵的工作 。”
那麽我在這裏明確糾正他:“轉基因方麵的工作”開始於1971年之前【見注*1】,而“可變剪接”發現於1977年【見注*2】。 那麽到底是曹明華還是“生物學家”柯貝“犯了低級錯誤”?!
(3) 而且,更為重要的是,我文中強調的不是“可變剪接”原理的“發現”,而是(i)它在真核生物中的廣泛性是如何被證實與確認的,(ii) 以及這一原理在轉基因食物研發中的現實位置。
關於這兩點,柯貝先生無知到了(!)都讓我不忍心嘲笑他的地步 ---- 他隻會在網上“穀歌”一下“可變剪接”發現的時間以及何時得諾貝爾獎的時間(至於這兩個時間,我當然早就比他知道得更清楚!),而他就居然以“科學界”代言人的姿態來教訓我說:“如果連這種分子生物學常識也不知道,要麽是她水平太低,要麽是偏見蒙住了她的眼睛。”
假如是一般的讀報者(生物學的外行),單聽他的口氣,都會被蒙住 ---- 以為我曹明華真是一個愚蠢的人。但這位柯貝專家的表現實在是:囂張的火焰甚高,真貨的底氣不足。
柯貝隻知道“可變剪接”書麵上的曆史,我可是真正地知道它現實的遭遇。
“可變剪接”的原理,一直被孟山都搞轉基因作物的“專家”忽視和否認,而一直到2000年人類基因組測序後,對於“可變剪接”現象在真核生物中的廣泛性普遍性被確認後,他們才不敢那麽盲目了。
但我觀察到中國搞轉基因農作物的研究者一直到2005年、2006年左右,所做的項目也還是忽視“可變剪接”這一原理的。
而我本人的經驗是,一直到2009年、2010年時,我在這裏美國的網上與孟山都的槍手辯論時,對方還以僥幸的心理強詞奪理:“可變剪接”是少數情況下出現的,因此他所談及的目標基因很可能是豁免於這一原理影響的。(我在美國也參加質疑轉基因食物的活動,因為我關心食品安全,這是全人類的事情。)
第四,如上所提及,我談論這些生物學原理時,是從現實的問題中來的。而絕不象柯貝那樣,隻了解幾個幹巴巴的教條(卻居然板起臉來訓斥我!)。
事實上,我可能看過Barry Commoner 對“可變剪接”的論述,但我也看過其他生物學家對於這個問題與轉基因食物產業之間關係的討論,還更有我自己的思考與觀察。
假如柯貝總共隻發現Barry Commoner 是唯一的一位將“可變剪接”原理與轉基因食物聯係起來議論的生物學家,那他實在是太孤陋寡聞了!同時,有些可悲的是,柯貝井底之蛙地以為,隻要奮力將 Commoner 的信譽摧毀,我的觀點和立論就也隨之垮台了。
於是,他在大批判文章中不惜重墨刻毒攻擊這位他連替人家提鞋都不夠資格的偉大的生物學家。
正如人類曆史上許多傑出的科學家一樣(包括多位諾貝爾獎獲得者),在他們一生的職業生涯中,他們也曾不可避免地對某些科學問題發表過不見得完全正確甚至錯誤的言論 ---- 這點毫不奇怪,奇怪的是,生物學小醜柯貝之流效仿美國原先的轉基因利益分子(他們也曾)拚命地攻其一點、不及其餘地企圖毀壞Commoner作為一個傑出的科學家的信譽。
而我想說,正是在對待轉基因食物的問題上,Barry Commoner的論斷極其精辟,富於洞見 ---- 它完全經得起時間和曆史的檢驗。而柯貝之類跳梁小醜的詆毀,終將凸顯他自己人格的低下和卑劣。
第五,本來我已經不想在這裏展開任何關於“可變剪接”原理的議論。假如有時間,我原先是想就另外幾個分子生物學問題稍加討論 ---- 在轉基因技術剛開始時有關分子生物學模型不完備的地方以及後來的發展、認識……
比如對於內含子(intron)的認識。基因組序列中有90%以上的序列(內含子)是不編碼基因的,早期的轉基因專家曾認為內含子(intron)是基因的無用段、是“垃圾基因”。而今天再沒人敢這樣說了。但轉基因專家、分子生物學專家們還沒有人能搞得清楚,這些“內含子”的目的究竟是什麽?在生物的生長和發育中是否起有作用?是怎樣發生作用的?而“轉基因”過程中忽略內含子的作用或者在不同程度上對於內含子的幹擾破壞會引起什麽樣的後果?
比如“基因次序”。大約1985年之前的分子生物學認為:基因是互為獨立的一係列微單元。而更新了的基因學理論認為:基因次序並非隨機的【見注*3】。那麽對於這種內在聯係的破壞是有後果的(還有新近發現的“第二套遺傳密碼”,更揭示了基因間相互聯係的高度複雜性)。對於已經被頒發了“安全證書“的轉基因水稻中,外源基因的插入對於受體基因次序的幹擾之後果是不清楚的。這樣的產品,你會毫無顧忌地吃嗎?
再比如“橫向轉基因”的現象。在上世紀70年代和80年代,研究者普遍認為,通過“橫向轉基因”而進入哺乳動物的消化道是不存在的。這一理解對當初於轉基因食物的“安全性”評估起了根本性的作用【見注*4】。 而後來,當科學家得以發展了更為精密的檢測技術,才發現了顯著比例的DNA並沒有被消化係統摧毀。
轉基因技術所采用的外源基因材料,甚至可能透過胎盤進入未出生嬰兒的胚胎,以及轉移進入成人的性細胞,影響於後代的遺傳。---- 假如更為精密的檢測技術在當初就能獲得、並檢測到“橫向轉基因”現象,轉基因食物在一開始就根本不應被開發的。
因為轉基因作物的設計,是特別有利於“橫向轉基因”發生的。它所采用的強悍的啟動子(promoter),就是力圖要突破物種之間天然的屏障。
而且,在正常植物基因中,都會含有內含子(intron),含有內含子的基因較長,也就不容易轉移入腸道細菌中。即便偶然進入了腸道細菌,細菌也沒有功能除去它的內含子段。---- 而轉基因作物在插入基因的編碼段是沒有內含子(intron)的,這使得轉入的基因更容易在細菌中被表達。
再比如“蛋白質錯誤折疊”。根據陳舊的遺傳學理論,一旦氨基酸順序確定了,蛋白質便總是會按正確的方式所折疊。---- 轉基因作物的研發,便是基於這樣的原理。
而更新了的遺傳學理論告訴我們:蛋白質折疊是需要有蛋白伴侶(chaperone)來協助進行的。
千百萬年以來,每一種植物的蛋白伴侶(chaperone)與它所折疊的特定的蛋白質一起,經曆了漫長的進化……
當轉基因專家突然間將一種外源細菌基因插入植物,當這一植物的蛋白伴侶遭遇了完全陌生的異類蛋白,它們間將如何互動是難以預料的。假如,這種尷尬的遭遇使得蛋白質折疊發生錯誤,後果將是錯綜複雜的…… 比如“瘋牛病“的發生,就與“蛋白質錯誤折疊”有關。
基因微陣列片是一種相對來說比較新的技術,目前還沒能被廣泛地用於轉基因作物的檢測中。
用基因微陣列片測試,發現僅僅一個外源基因的插入,就可能導致5%受體基因改變它們本身的基因表達【見注*5】。這種基因表達的改變可引起農作物原有營養成分的丟失,或意外毒素表達程度的升高【見注*6】。
所以,轉基因作物的風險並不僅僅來自於所轉的那個外源基因。(而許智宏院士片麵認為:轉基因作物是否安全隻在於看轉的是什麽基因)。由此可見,許智宏院士的分子生物學知識,也是比較老化的。
---- 轉基因食物的一係列風險和開發過程中的得不償失,是被逐漸暴露、了解的。而轉基因食物作為一門產業,卻一時停不下來了!如此巨額的開發資金已經投下去了,投資是需要回報的;如此眾多的“專業人士”在靠這一產業生存、晉職、謀求功名利祿呢…… 那麽怎麽辦呢?也許隻能:盡可能蒙蒙那些對“科學”一聽上去就崇拜的、但卻了解得相當粗淺的低等公民、有色人種,多多食用吧!以維持這一產業的持續發展……
(事實上,在科學素養普遍較高的歐洲、日本等,都采取了對轉基因食物極為審慎的防範態度。全世界人均科學素養最高的地區 ---- 瑞士,更是以“全民公投”的方式,禁止了轉基因食物【見注*7】。)
第六,至於被柯貝“生物學家”狠揭猛批的 “可變剪接“原理問題,我確實不想在這裏再多花篇幅羅嗦了。我隻想問那些非常了解行情的轉基因專家下麵幾個問題:
為什麽至今美國FDA所批準上市的轉基因作物中,沒有任何一種是轉真核生物的基因的?
為什麽上世紀美國生物公司曾經向投資者、向政府決策者、向消費者許下的許多宏偉、美麗而誘人的諾言都沒有實現?
比如將北極圈內比目魚的基因“轉”入農作物,就可以在嚴寒中都獲得豐收;將沙漠中抗幹旱的動植物的基因“轉”入農作物;將血紅蛋白基因“轉”入玉米和大豆;將生長素基因、廋肉型基因、多產基因、促卵素基因、高泌乳量基因、角蛋白基因等等轉入豬、牛、羊、雞魚等動物 ---- 以增加產肉、產蛋、產乳量等等的經濟效益……
---- 到底是什麽原理在作怪?!
為什麽中國的轉基因專家和“科普”作家到了今天還在用在美國早已過時了的、最終根本未能實現的轉基因“美式餡餅”畫給中國決策者和老百姓看 ---- 以獲取巨額的“研究經費” ……(?)
中國的電視節目主持人近期還舉出深海魚的基因轉入西紅柿這樣的例子來定義轉基因食物,而事實上,轉深海魚這種真核生物的基因到西紅柿中去,從來就沒有成功過。(曾經在美國短暫上市過的轉基因西紅柿隻是通過轉入較短的反義核酸來抑製導致西紅柿軟化的一個酶而已)。
當2001年,轉基因土豆在美國遭到強烈抵製,
當2004年,轉基因小麥還沒有上市就在美國遭到強烈抵製,
---- 孟山都改弦易轍,重新製定了一項重大策略。即:放棄土豆和小麥的轉基因計劃;轉而集中力量開發玉米和大豆的轉基因項目。
因為土豆是歐洲部分地區的傳統主糧,小麥更是整個高加索人(白種人)的傳統主糧;而玉米主要是南美人和墨西哥人的傳統主糧,大豆則是亞洲人的傳統食品。
美國是一個多族裔的國家。白種人在美國主流社會中的聲音比較被重視。因此,白人對自己的傳統食物“轉基因”的抵製,對孟山都來說是不容輕視的(孟山都索性就放棄了對白種人傳統主糧的轉基因計劃)。
而對南美裔人,墨西哥人,亞裔這些有色人種來說,他們在美國國內所可能發出的聲音本來就已微弱,再加上這些有色人種的族裔,都還有國外的“馬屁精們”在幫忙向他們自己的民族和國家推銷呢!即便是在向這些國家推銷美國“垃圾級別”的貨色,因為攜有了“美國” 、“高科技” 、“民主自由” 等等華麗的背景,便能讓“轉基因食品”披上一件文明背景下的又一項高科技產品的撲朔迷離的外衣…… 尤其具有迷惑性。
當我揭露這些真相時,中國的轉基因利益集團瘋狂了!柯貝“專家”刊登在《南方周末》的文章,通篇的氣韻象是騙局快要敗露前的氣急敗壞和狗急跳牆 ……
他們害怕了。 他們自私到為了維護自己的地位和職業利益,不惜用廣大中國百姓的切身利益去冒險。
其實按我的性格,假如這些欺上瞞下的“專家”隻是騙取了幾百個億的“經費”去搞貪汙腐化,我仍可以選擇不管。 ---- 因為人生苦短,需要為之去忙的事情太多了!而且人間的不公也已司空見慣。
但是,當這幾百個億,有可能花費在製造不安全的食品而波及整個中華民族的健康時,當對中國的整個生態圈可能導致無法預估的後果時,我不能選擇沉默。
為了不惜一切手段詆毀我,他們派出拙劣的“柯貝”在《南方周末》這樣的大報上對我進行人身攻擊。與此同時,中國頭號轉基因“科普”推手方舟子遙相呼應,在他的“新語絲”上大張旗鼓地張貼隻有躲在陰溝裏的人才有可能有的肮髒想象力、才編織得出來的荒唐故事冒充我的熟人我的同學來抹黑我。
這些敗類!白來人世一遭了。
他們為了一己私利,不惜出賣靈魂,出賣良知,出賣同胞的切身利益。他們,終將會被無情地釘在曆史的恥辱柱上!
鑒於《南方周末》將如此一篇錯誤百出的人身攻擊文登在它的“科學版”上,極大地損害了海內外華人讀者心目中的這份報紙的地位和形象。我除了前麵提出的要求報社領導幫助澄清我和柯貝的學位專業問題,還要求《南方周末》的領導讓貴刊“科學版” 責任編輯或作者柯貝之一向我公開道歉 ---- 糾正他們在這樣一個嚴肅的媒體上所犯下的輕率的錯誤。這也是《南方周末》挽回它在讀者中信譽的途徑之一。
曹明華
二〇一一年八月初於美國
<附一> 注釋:
【注*1】 Brackett, B. G., W. Baranska, W. Sawichi and H. Koprowski. 1971. Uptake of heterologous genome by mammalian spermatozoa and its transfer to ova through fertilization. Proc. Natl. Acad. Sci. USA. 68:353-357.
【注*2】 Chow LT, Gelinas RE, Broker TR, Roberts RJ (1977). "An amazing sequence arrangement at the 5' ends of adenovirus 2 messenger RNA". Cell 12 (1): 1–8.
【注*3】 Laurence D. Hurst, Csaba Pal and Martin J. Lercher, The Evolutionary Dynamics of Eukaryotic Gene Order, Nature Reviews Genetics 5(2004):299-310
【注*4】 Ricarda A. Steinbrecher and Jonathan R. Latham, “Horizontal gene transfer from GM crops to unrelated organisms”, GM Science Review Meeting of the Royal Society of Edinburgh on “GM Gene Flow: Scale and Consequences for Agriculture and the Environment”, January 27, 2003
【注*5】 Srivastava, et al, “Pharmacogenomics of the cystic fibrosis transmembrane conductance regulator (CFTR) and the cystic fibrosis drug CPX using genome microarray analysis”, Mol. Med. 5, No.11 (Nov 1999):753-67
【注*6】 David Schubert, “A Different Perspective on GM Food”, Nature Biotechnology 20, No.10 (October 2002):969
【注*7】 Tom Wright, “Swiss Ban Genetically Modified Crops”, The New York Times, Nov 27, 2005
【注*8】 對於《南方周末》柯貝關於“基因學”問題的批駁[blog.sina.com.cn]
<附二> 相關閱讀:
1. 美國華裔學者尋正博士評論《南方周末》柯貝文章[blog.sciencenet.cn]
2. 美國華裔生物學博士 babyfat評論 Dr.Barry Commoner [www.starlakeporch.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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