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三藩市灣區 (San Francisco Bay Area) 熱得狗似的得伸舌頭散熱。新聞說上一次10月份同期看到這個氣溫的時候,那是1980年的10月份。
貼一下秋果。
紅棗樹太能長啦,一堆堆的掛滿枝頭。紅棗的甜,讓我想起了“每天一萍果,醫生遠離我”的廣告詞。萍果也是粗生易長的品種,結果多了,得推銷。紅棗一樣,特別是早年飯也吃不飽的年代,糖是“補品”。今天我以不摘果為自己鼓掌,就是不摘,忍住!
紅棗,老樹上掛滿了,果熟落地,再長岀來的小棗樹原來是有刺的,什麽原因呢?
還有,龍眼樹。荔枝、龍眼、番石榴,還有三棯,它們是我們小時候的水果。
記得我們的小學,教室旁邊的一個老宅的園子裏也有一棵龍眼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