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是自帶工資的家庭婦女一枚,對政治很不感興趣,比較感興趣的事是吃喝玩樂和逛街。
涮哥除了工作和給俺指點江山以外,最愛的事就是看新聞,談政治。
這是家庭背景。
日本問題:
偶沒有大國主義,也沒有對任何民族有任何的歧視和不滿。看過很多的日本小說和電影,覺得很壓抑和猥祟,加上個人對小口喝酒,小塊吃肉也很不敢冒,所以對去日本玩也沒什麽興趣,在日本問題上,偶隻是覺得世界很大,可以玩的地方很多,要是連非洲都玩遍了,也可以考慮去日本看看。
涮哥在釣魚島事件之前就去了3次日本了,一次是隨弟兄團去的,一次是自己帶兒子去的,第三次是他強迫全家去的。前兩次我不在場,也不好瞎說,第三次,全家去日本的時候,LD已學好了日文,據涮哥說,小日本的日語聽力實在太差,他那標準的日語還是沒法和他們交流,很多景點,特別是偏遠的景點,玩的都很不爽。
釣魚島事件之後,涮哥突然愛憎分明起來了,自己悄悄的把自己的日本車換成了非日本國車,還要和我商量要不要把我的日本車換掉。偶隻有一句話奉送:"神經!"偶在這點上不抗日,偶覺的做到真正的國富民強,不會有人主動來欺負你的,為什麽美國仍了個蛋給小日本,小日本談起米國來,還是眼裏冒著感激的光芒?
後來涮哥也自圓其說了:"反正你的車是給狗坐的(俺有兩個狗兒女,每天要搭俺的車出去玩),不換也罷!"
美國大選:
偶和涮哥在美國大選上是有很大分歧的。偶因為愛大象,嗬嗬,是投共和黨票的,涮哥因為自己不上進,不向富人靠攏,就墮落成民主黨了。自從我們有了選舉權以後,連著好幾年,都是涮哥幫我去投票點投票,直到上次大選,他說,咱倆的票都抵消了,不去投了吧。我也默許了。那年我鄰居家的車庫有個投票箱,投票的最後一晚,我出去從鄰居家門口經過,看見涮哥在收票前鬼鬼祟祟地投票。
今年兩張票都在偶的手上,偶應該腫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