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筆者的這樣一條狀態:
做著做著微積分,詩興大發,又感道:高數是一道明媚的憂傷。
然後,有才的田耕老師和他的得意弟子我就產生了如下對話 ——
田:爵士是一紙淩亂的淒涼;
童:民謠是一縷落寞的清新;
田:金屬是一次絢麗的死亡;
童:藍調是一抹性感的滄桑;
田:雷鬼是一份低調的信仰;
童:嘻哈是一種不羈的張狂;
田:古典是一室雍容的珠光;
童:靈魂是一汪深邃的池塘;
田:朋克是一聲逆襲的叫嚷;
童:流行是一絲即逝的光芒;
田:舞曲是一群文青的天堂;
童:鄉村是一張淳樸的臉龐;
田:拉丁是一堆文化的封裝;
童:探戈是一個嫵媚的姑娘;
田:恰恰是一位俊俏的情郎;
童:搖滾是一顆躁動的心髒;
田:山歌是一副堅實的臂膀;
童:英倫是一團燃燒的夢想;
田:維京是一篇地域的詩章;
童:哀歌是一股無言的悲愴;
田:唱詩是一世亙古的流芳;
童:交響是一陣雄偉的鏗鏘;
田:黑金是一隻肆虐的魔王;
童:死金是一片深黑的海洋;
田:碾核是一支走火的機槍;
童:融合是一眼靈動的活水;
田:樂府是一盤古樸的檀香;
童:電子是一畦擁躉的荒地;
田:獨立是一輪希望的朝陽。
最後的最後,還需附上一句:
文青,是一種驕傲的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