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小艾同學在俺殷切的關懷和諄諄教導下不太情願的茁壯成長中,昨日心血來潮大秀數學起來,媽,我能從一數到一百了。really?,假裝興奮激動地回應。聽著“疼,團地,色地,否地,肺腑地,賽可死地,塞文地,愛地,奶地,疼地。”,咦?神馬是“疼地”。答“就是一百,第十個十不就是疼地嗎?”。一副驕傲自滿的神情。我我…*&^,孺子還可教否?
2。昨日罕見11月飛鵝毛大雪,趕羊般把小艾搬運上車以40麥的飛速向學校前進。途中後座傳來忿忿不平的抱怨“人家別的小朋友都戴手套帽子,為神馬不給我戴?“。為了防止被老師投訴後媽,調轉車頭回家添置行頭。跟頭把式連滾帶爬的好容易到了教室門口,人家小爺說啥不肯進去了。問何故?答,“剛才戴帽子了,發型不保,沒臉見敬愛的師長友愛的同學”。為了預防被老師投訴家暴,把滿腔的忿忿化作一灘愛如潮水溫柔卻鏗鏘有力的說“乖兒子,在老娘眼裏你都帥“呆”了"。這一招果然百試不爽。隔著教室的玻璃看小艾在老師麵前手摸著頭上的幾根毛再次確定他的形象是否依舊英俊瀟灑。老師的謊言永遠善意美麗,小艾同學特意給俺暗送一秋波附帶一飛吻。看他回眸一笑百媚生的表情,想起我最近走火入魔般鑽研的葵花寶典,不由得打了個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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