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 “你丫怎麽現在才來?都幾點了?!”
女: “我們家有點事兒,我爸他……”
男: “打住吧!打我認識你那天起,你們家事兒就沒斷過!我就納了悶了 ' 你爸一****老戰士,怎麽比人家阿拉法特同誌還火啊?!”
女: “得得得,至於的嗎?不就是晚來了一會兒嗎?”
男: “一會兒?我在寒風裏溜溜等了一個多小時了!”
女: “那又怎麽著?上回你跟二子他們去三裏屯喝酒,我還在門口杵了仨多鍾頭呢!凍得我一腦袋的冰碴兒,跟水晶燈似的……”
男: “您那是等我?您那是盯梢!仨鍾頭,你活該!說起這事我就來氣,我說你是學什麽專業的?旁的本事沒有,盯、關、跟的道行您倒是挺深;還一腦袋的冰碴水晶,我呸!不就是些凍成固體的鼻涕泡嗎?也不照照您自個那點坯子……”
女: “說話別那麽損啊!我坯子怎麽了?嫌我長得不好,你找一好的給我瞅瞅啊!”
男: “你以為我不能?要不是我這人心慈手軟,早就把你像甩大鼻涕似地甩了!”
女: “嗨,你還來勁了!也不瞅瞅你自己那點德行!要說你爸媽可真夠偉大的,怎麽就攢巴出你這麽個半生不熟的東西!”
男: “我長得是不如你,你瞧你長得多好……跟模特似的,而且還是畢加索先生專用的!我說怎麽剛認識你就覺得眼熟呢,合著在畢老先生的名畫裏都見過!”
女: “那也不如你!達芬奇打小練畫、畫的就是你吧?我還真挺納悶的,達芬奇怎麽就透過你媽的肚子、把你的模樣畫得那麽逼真!”
男: “怎麽著?達芬奇畫雞蛋惹著你了?嫉妒了對不對?誰讓你的胸脯還不如蛋黃大呢?說真的,要不是你見天兒在前麵罩著個假胸,我還真就分不清楚你的正、反麵呢!”
女: “就你好!細的跟根兒牙簽似的,平時堆在一塊堆兒也就罷了,每到那時候,我就跟夢見我姥姥在縫衣服一樣。”
男: “縫衣服?你們家有這麽長的縫衣服針?”
女: “長有什麽用?這又不是買魚線釣魚! ”
男: “嗨!還真讓你說著了!這關鍵時候,它就能釣魚!這就是資本,你懂嗎?想當年有個薑子牙……”
女: “薑子牙?充其量你也就個綠豆芽!”
男: “甭管什麽芽,能釣魚就成!你行嗎?”
女: “我是不行,你行,要不你擱水裏試試?留神別把烏龜、王八招來,人家一看 你那東西的腦袋,還以為是它們家來了什麽瞎了眼的親戚呢!”
男: “今兒我還就非試不可了!”
女: “嗯……你放開我!你再不撒手我喊人了,臭流氓…… ”
男: “你喊就喊吧,我想釣魚了……”
女: “你不是嫌我像蛋黃嗎?你去找個大的呀、你去呀!”
男: “我喜歡小的,鑽石珠寶都用小盒裝、垃圾才用大筐抬呢……”
女: “你討厭……你欺負人……你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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