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你怎麽還讓他倚你身上了?這小子老奸巨滑的,咱那迷魂藥怕他發覺就用了一點兒,隻能迷他一會兒,他也有武功,咱可別再大意了.”武大郎說道.
“沒事兒,跑不了.”青絲婉兒在我後背上似扶實抓的手一緊,已掐住了我的後心穴道:“這兩天沒得機會進他屋裏檢查,現在大院人都還沒起床了,正好去搜一搜.”
“武大郎,你真是不懂好壞的混蛋一個.”我突然叫道.審時度勢,此刻,我反倒期盼白主任能出現了.雖然白主任是敵是友尚難確定,而且武功高超,心機難測.但比較已經確認為敵的武大郎他倆來說,卻是一個變數,畢竟我和她沒有過節,說不定還許讓我有機可乘了,所以我就決定拖延時間,能拖就拖,以拖待變,說不準白主任就要來了呢.
我仍賴在青絲婉兒的懷裏,臉對著武大郎,似乎義憤填膺的說道:“婉兒天仙一樣的美麗漂亮,又冰晶玉潔的給你守著婦道,你就應該拿她當寶貝一樣的捧著,你倒好,自己想刀槍不入,練童子功,你要想練也行,沒人攔著你,可你又占著婉兒,娶回來老婆讓她給你守活寡,你說你還是男人嗎?你把身子練得硬梆梆的,你男人的命根子倒練軟了,你
“呸,你量我多高了?”武大郎暴怒了:“剛才你說我
“練功讓你從
“你小子暗算我,但沒害我性命,我這次本不想太為難你,可你要不知好歹,那我可就不客氣了.武大郎看了看院子四周沒人,躍躍欲試的要過我身邊來.
“人棄我取.你拋棄,踐踏婉兒,我看不過眼,同情,嗬護著婉兒,而且我倆日久生情.”我放低了激昂的聲音,同時又用頭摩搓著婉兒的酥胸,以喚起她的母性.“本來我和婉兒兩情相悅,琴瑟和諧,像潘金蓮和西門慶一樣的相愛著,該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對兒啊,可你,偏要躲在陰暗角落,偷拍我倆的床上隱私照片,然後拿照片敲詐勒索,又立字據又畫押的,生生拆散了我倆這對兒苦命鴛鴦.”
我越說越氣憤,好像連自己也相信了自己的說辭,同時暗中一試,發現除了後心穴道被青絲婉兒點中有些酸麻,全身受製於她外,其實已沒有任何不適,看起來就像武大郎說的,我吃下的煎餅果子裏的迷魂藥隻是很少,現在藥勁兒已過了.
可我不敢大意,仍裝作全身無力的樣子,但嘴卻絲毫不停:“我怕婉兒為難,不好在名存實亡的本夫及情真意切的情人姘夫之間搞平衡,一跺腳就遠走高飛,隱姓埋名的跑到了這裏,哪知你仍騙了婉兒和你追來了.前天知道婉兒為找到我,竟含辛茹苦的攤起了煎餅果子,這麽多年,婉兒還沒忘了我喜歡吃煎餅果子的愛好,特別是千裏尋情郎,臉都讓風霜摧殘成一碰就往下掉白麵兒的樣子,讓我這個心疼啊,到這份兒上,你還哄騙婉兒,忽悠婉兒和我結仇,你說天下還有你這樣的男人嗎?你騙婉兒一時還想騙一輩子啊?婉兒,你解開我的穴道,讓我教訓他,報他欺騙,霸占你這麽多年的深仇大恨.”
“氣死我了.”武大郎挽起了袖子,跳過來衝我就是一掌.
“住手.”青絲婉兒揚手止住了武大郎.“院裏人就要起床了,別弄出動靜.一會兒姓門的緩過來你就暴露了.你馬上推著攤車回咱倆住處,拿上咱倆東西回來這裏和我匯合,我現在帶他進他屋子裏搜搜,然後就在屋子裏等你.”
“婉兒.姓門的吃了你送去的碎白蘿卜葉子當蔥花兒的煎餅果子,正躺床上睡著了.我給他下的藥勁兒大,一時醒不過來.”武大郎急切的說道.“你自己帶著這小子進他屋裏,別回來再…..”
“Don’t worry.”青絲婉兒用山東腔的英文告訴武大郎別擔心,然後說:“我這兩天覺得白主任有些蹊蹺,這院裏也總有種邪性,你盡量少生是非,小心謹慎,完事兒咱立刻離開這裏.”
武大郎還要說什麽,青絲婉兒不耐煩的揮揮手,讓他趕緊走了.隨後四下看了看,然後提著我進了我的屋.
到屋子裏後,青絲婉兒把我放在床頭,倚靠在牆壁上.又回身關了門.然後走到我身前,粗糙的手摸了摸我的臉,笑道:“行啊,真是伶牙俐齒,到這地步,手都動不了了,還偷偷拿腦袋吃老娘的豆腐,不想活了?”
青絲婉兒邊說邊掃視著屋子,終於,她的視線停在了我放在桌子上的鞋盒子,然後走過去打開了盛錢的鞋盒子.
我心裏一緊,隨後又絕望的往身後牆上一倚,哪知插在腰間的鋼骨折扇一下子硌上了我的後心穴道,疼得我一激靈,但同時,我感到被青絲婉兒點中的穴道似乎已經解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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