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10點過,我還在辦公室裏上網喝茶。忽然接到他的電話(原話為上海話,我盡量寫成普通話)
他:現在有空伐?
我:組撒?
他:麽撒,你先過來一下好伐?
聲音有點哭冊烏拉。
我:我很忙的好伐。你到底有什麽事?請我吃午飯咯?
他:等會你想吃什麽我都請你,你過來一下好伐!快點!
我覺得有點意思,其實他的大樓和我上班的地方隻隔一條街。
我:你到底想做什麽?我上班很難出來的。
他:你就幫幫我好伐!我想來想去就是你了。真的!
他就是不說要我做什麽,我呢就是要他說。他聲音裏那股哭腔越來越重,繞了一會我想算了。就答應他過去看看。
和猶太老頭打聲招呼出門,到了他們公司。找不到這廝嘛!
他們前台說看到他出去抽煙,就再也沒回來過。
打他電話,按照指引,在他們公司樓上一層的廁所找到他。這家夥躲在便便格子裏,遠遠的就聞到一股臭味,而且不像普通的屎臭,倒像是大學裏吃完方便麵不扔湯,放了很久的那種腐敗味道
他一看到我超級激動“儂來啦!”,靠上來。
“停停!什麽味道?出什麽事了?”我注意到他雙手拎著褲子。很奇怪,他就這麽拎著。而且褲子裏看不到內褲。
“儂BY撒了褲子上啦?”
這麽一來所有事情就解釋通了,拉在褲子上,不能回公司。所以喊我幫忙咯!
“沒有!我不是拉到褲子上!”他臉一板,然後又一副很委屈的樣子“我真的不是拉到褲子上!”
“個麽怎麽了?”
他坐回馬桶,和我說他想想快要午飯了,就到走廊裏吃根香煙。忽然覺得想放屁,看看左右無人,就放了一記。
難道是傳說中的“放屁帶出屎”?
“不是,不是!”他又搖頭。我搞不懂來,那他到底出什麽事了?
他眼淚水都要出來了。
我:你不說清楚,要我怎麽幫你啦?再說了我們10多年兄弟了,你不能連我都不信吧。
他窮點頭:是額是額,所以我連家裏人電話都沒打,就打了你的。
他繼續說,小放一記後。他覺得很舒服,但是感覺肚子裏還有氣,還想放。於是就鼓足全身力氣又放了一個屁。這一放就放出事了。
難道還是“放屁帶出屎”?
據他描述,當時那個P聲音奇響,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平地一聲雷”,是“咣”的一聲。我這時想起他前台說“XX出去不久後外麵突然有爆炸聲”我開始沒當一回事。現在看來……
我:後來怎麽了?
他:不知道,那一聲一響,我就覺得一股鑽心的痛從下麵傳上來。痛死我了。我以為我luan都沒了。
他忍著劇痛,從防火通道跑到上麵一層的洗手間。檢查了一下,小弟弟完好無損,內褲後麵破了一個大洞,西褲上正對PY的地方也破了。
我問他現在還痛伐?他說痛的,而且好像還有血。我伸頭往他坐著的馬桶裏看了看,他用手一擋。
我:讓我給你確認一下!不是……不是看你那裏……我看看有沒有血。
馬桶裏真的有血!
這下事情搞大了,我和他商量了一下。讓他先用手機去請個假。然後跑到他們樓下超市買了包老人用紙尿褲,還是那種強力吸收的。
陪著他去了醫院,因為褲子破了,一路上用西服擋住下麵。
到醫院掛號,我說你坐一會。他痛苦的搖搖頭“我不能坐,疼!”
然後去醫生那裏,褲子一脫,我很識趣的站到邊上,不看他菊花。
醫生是個老頭,先是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然後“哦”的一聲,很仔細的開始檢查。對他說“腳趴開點,腳趴開點。把自己屁股分開,你個小青年,用手分!”
我強忍住笑。
有哪個男人會主動趴在床上,分開雙腿,然後還用力把自己PP往兩邊掰開?
我看看好友的臉色,估計他死的心都有了。老頭子嫌他掰得不開,把他屁股往兩邊用力一分。
“哦喲哇啦!爺叔儂輕點呀!痛額呀!”他眼淚水湯湯地。
老頭子嘴裏小聲說:“儂個鋼門……看起來是被外力破壞的麽……”說完抬起頭,眼睛一眯,意味深長的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