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桌上閑聊,講了幾件又尷尬又可笑的事,才發現自己當初覺得特別難為情的事其實時過境遷就沒什麽了,所以決定寫下來。
一)上世紀九十年代初,我和兩個以色列女孩一起去越南旅遊,住在4塊人民幣一宿的簡陋旅館。
清早起床,感覺到消化係統的流程進入了最後一個環節,需要找個地方接受殘餘剩物。走廊裏跑了兩個來回,發現能看見的文字都是些看著象漢語拚音,拚起來又什麽都不是東西,最後矇進了一個有流水聲音的房間-巨大的房間左側是一排洗手池,右側是一排被薄牆隔成的小包間,看著挺眼熟,試著打開其中一個包間的門,隻見小房間的水泥地麵中間有一道二三十厘米寬的水溝,樣子讓我回想到我們中學的公共廁所,情急之下來不及多想就把大循環的最後環節完成了,提上褲子才發覺不太對勁- 排出之物,歸宿在哪?抬頭一看,發現淋浴用的噴水龍頭一隻- 完了,我低估越南人民的衛生水準了!趕緊用噴水龍頭猛衝泄物,不料泄物不但沒被衝走,反而壯大了體積,無奈之下,隻好逃之夭夭。還沒等我跑進自己的房間,就聽見身後“啊“的一聲驚叫- 是從我剛才逃走的地方發出來的。回到房間,發現兩個以色列女孩少了一個,據說是衝澡去了!
原計劃一個月的旅遊中途嘎然而止- 當時還是嫩皮嫩臉的我沒好意思和同伴解釋。
從此以後落下了個後遺症- 一看 Mr.Bean 的小品就羞得麵紅耳赤。
(後麵的幾件明天再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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