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
前天周三晚上的時候我向露西婭匯報我周末的計劃，包括周六和蘇迪去遠足，然後請她吃午飯，然後爭取去她家，或者帶她回我家，然後周日去伯塞斯塔鎮看馬蒂歐的展位，等等。
露西婭覺得我的計劃可行，但她提醒我在中餐館一定要小心，因為在自己熟悉的環境下精神會比較放鬆，容易大意出紕漏。比如，我六歲就離開中國了，我對中餐的理解不應該超過芝加哥中國城餐館的水平。第二，別忘了我是追隨伊斯蘭教義的，記住遠離豬肉。這個蘇迪是個很細心的人，絕不是一般女孩糊裏糊塗的戀愛腦。
陳彼得Q這家餐館處在伯塞斯塔鎮中心的邊緣，門口沒有停車位。我把蘇迪在餐館門口放下，自己把車停到一個街區以外的公共停車場。
這家餐館的口碑很好，今天又是周六，雖然已經過了午飯的時間，餐館裏還是滿座。蘇迪被安排在大廳很靠裏的牆邊一個桌子，看到我進門她舉起手來招呼我過去。
蘇迪對中餐很熟，甚至敢於點內髒類的菜肴。反倒是我，點了一個大眾化的辣子雞和一個魚。我倆很快下完了單，蘇迪要了一個青島啤酒，我要了一個冰可樂。
在過去這幾周裏，蘇迪已經把我的家底兒問得一清二楚了，看到我沒有要酒，也不覺得奇怪。她看了看手表說：“現在是下午一點半了，我們是不是耽誤你祈禱了？”
我把手機和充電寶一起放在桌上，把線連好給手機充電。那個充電寶裏有一個話筒，露西婭她們現在可以非常清楚地聽到我們講話。
我搖搖頭有些尷尬地笑了笑說：“我現在每天隻能做到祈禱一次，偶爾兩次。我給自己找了個理由，辦公室沒有祈禱的地方，周末又太忙等等。好在我也不是正式的教徒，一天一兩次也說得過去了。“
等菜的時候，蘇迪問到我對未來的打算。我還沒有回答，她就有點自嘲地說：“你可能覺得我很麻煩，咱們還不過是在約會而已，我就沒完沒了地問你各種問題。希望你理解，我不是小女生了，在我決定和一個男人上床之前我要盡量多的知道對方的事情。我這個年齡，已經沒有那種輕鬆社交的時間和條件了。我誠實地講，如果你隻是想在DC做這份合同工的時候有個陪你上床的女人，我不是好的人選，我也不願意。”
蘇迪的皮膚很滑嫩，但是眼角可以清晰地看到細細的皺紋。看著她大大的深褐色的眼睛，我有點莫名的感動和內疚。
我伸出手握住蘇迪的手，沉吟了一下以後對她說：“我有過一段很穩定的生活，後來隨著一次大事故都沒有了。我想找的是一個可以每天在一起生活的人。我現在收入還可以，但是我想這個合同做完了以後就辭職不幹了。一是我覺得這種工作對我的未來沒有幫助，二是我真的很討厭這個公司的管理人員。她們覺得我們這些合同工就是出賣自己的工具，隻要給錢，她們就可以讓我們做任何事。前幾年我和一個朋友合作開了一個貿易公司，一直主要由他在打理。我想以後全時去做那個公司。“
說完我把手機打開，找出幾張照片給蘇迪看：“看到這一片很多樣子相近的白色建築了嗎? 這是在我的家鄉瑞馳蒙印第安納，我的養父母留給我一套房子和一小片空地。我的這片地和我朋友的地聯在一起。前幾年我們那裏開始有人來租廠房做物流中心，我們幾個就貸款蓋了這些白色的建築，從右邊書第二個是我的。蓋好了以後出租的狀況還不錯，我出來工作隻是為了積攢一些陰雨天基金，萬一遇到財務困難的時候不至於太緊張。“
蘇迪饒有興趣地看著手機上的照片，我又劃出更多的我們倉儲中心的照片，她看得非常認真。
我繼續說下去：“我的租金除去成本以外可以支持不錯的日常生活，但我和我的朋友商量要把我們的貿易公司也去擴大。我會講基本的中文，我朋友會講西班牙語。我們已經開始從墨西哥進口一些裝飾類陶瓷製品和手工藝品，還計劃將來幫助美國公司從中國進口產品或者把產品外包到中國或者墨西哥去，等等。“
蘇迪抬眼看著我，臉上浮起了一層溫柔的微笑。我問她：“明天在伯塞斯塔鎮中心有一個很大的藝術節，我們公司也會有一個很攤位，主要展覽一些來自墨西哥的低溫陶瓷產品和手工藝品。你要是不忙就和我一起去看看吧，我也可以介紹你和哈維爾認識。”
吃完午飯，已經是將近下午三點了。我們走出陳彼得Q， 陽光似乎比中午還要熱一些。順著馬路我們不慌不忙地向停車場走去，蘇迪仰起頭看著我說：“你介意不介意我去你家看看？”
我伸出左臂摟了摟她被陽光曬得熱乎乎的肩膀：“我正想邀請你去呢，歡迎你進入我的生活！”
蘇迪忽然停住了腳步，站在當街抬起頭看著我的。我也站住，低頭看著她被陽光曬得有點發紅的臉上那雙深褐色的眼睛。蘇迪踮起腳尖，撅起嘴在我唇上輕輕地親了一下。我心裏湧起一陣甜蜜，用雙手摟住她的腰，低頭在她唇上溫柔但認真地吻了一吻。然後我們拉起手向停車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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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我的心情既高興又緊張。高興是因為我終於捅破了這層窗戶紙，和蘇迪的關係可以進一步發展了。緊張是因為一是要努力讓蘇迪離不開我，二是我家裏每個房間都既有攝像頭又有話筒，我們的一舉一動和所有聲音都會在露西婭的監視之下。我不知道我被人盯著，尤其是被露西婭盯著的時候是不是還可以高水平發揮。
我覺得露西婭也有些緊張。雖然我房間裏的各種監視裝備都是最新的，而且已經被露西婭親自檢查過一次，她還是讓馬蒂歐在昨晚上將近半夜的時候跑來我的公寓把所有攝像鏡頭和話筒又檢查了一遍，還把我的計算機裏的內容清理了一番，生怕有什麽讓人懷疑的內容或者痕跡。
進了門，蘇迪四處打量著我的公寓。我家具不多，屋裏雖不算很整齊倒也說得過去。我帶她去各個房間轉了一圈，經過臥室的時候蘇迪問我：“看你有洗衣機和烘幹機，我想洗個澡，然後把上午穿的衣服洗一下，能不能借我幾件衣服穿？”
我拉開衣櫃的門說：“我衣服不多，隨你挑吧！我的浴衣在衛生間，你也可以用。”
蘇迪衝我笑了笑說：“那我先穿你的浴衣吧！”說完徑直走進主臥的衛生間。
水聲過後，蘇迪帶著水汽，穿著我的浴衣裹得嚴嚴實實地走出衛生間，頭發濕漉漉的。她手裏拿著我的吹風機說：“你趕緊去洗吧，我到另一個衛生間去吹頭發。我用用你的洗衣機烘幹機可以嗎？”
我說：“當然可以！”然後從衣櫃裏拿出一件T恤和一條運動短褲，準備洗澡。蘇迪忽然又叫住我說：“我可不可以玩兒一會兒你的計算機？”我有些驚愕地看著她閃亮的眼睛，心想她倒真是細致，什麽都要查一遍！
我隨手從桌子上拿過一支筆和一張便條紙，把我的電腦密碼寫下來交給蘇迪。蘇迪帶著洗發水的香氣湊上來吻了我一下，拿著紙條和吹風機到客廳去了。
我在浴室裏足足呆了二十多分鍾才出來。這二十分鍾裏除了洗澡，我就是站在熱水裏閉著眼睛，一邊撫摸自己，一邊一遍一遍地告訴我自己：露西婭是你的戰友加上級，她不是你的妻子。和蘇迪在一起是露西婭給你布置的任務，她知道你隻是為了工作，不會怪你。你喜歡豐滿的女人。豐滿的女人很性感。和豐滿的女人做愛很過癮。等等，等等。。。
我換好衣服從浴室出來，可以隱約聽到門口走廊處洗衣機的轉動。蘇迪已經脫掉了我的浴衣，光著腿穿了一件我的襯衣，坐在客廳我的計算機桌前看著什麽。我不玩兒電遊，但是給自己買了一張高級的遊戲椅，姿勢和角度可以各種調整，坐在裏麵很舒服。我的襯衣對蘇迪來說很長，但是被她豐滿的胸脯和寬厚的臀部高高撐起，像是穿了一條短短的連衣裙。
我走到蘇迪背後伸手搭在她的肩上，霍然發現她居然在看一個硬核的成人錄像！兩個演員正在40寸的大屏上賣力地深耕細種，我一時呆住了不知說什麽好。
蘇迪抬起頭看著我，嘴角掛著一絲挖苦的微笑，按著鼠標的手動了動，兩個演員開始發出各種誇張而真實的聲音。
我有些結巴地說：“你，啊，你，喜歡看這個？“
“我，啊，我，”蘇迪調皮地學著我的口氣說：“我沒有看這個，這是你昨晚11點半看的，整整看了半個小時。”
自從露西婭每周下樓陪我一晚上以來，我已經不需要再看成人片了。偶爾要自力更生的時候我隻要閉起眼回想我和露西婭在一起的各個片段就可以了。我愣了幾秒鍾以後忽然明白了，這是昨晚馬蒂歐來的時候給我做的手腳！她們沒有告訴我，可能是為了讓我此時的表情更真實一點。
我和蘇迪一站一坐，默默地一起看著A片。我這才注意到這段片子應該是精心挑選出來的：男演員高大結實，金發的女演員雖然長相和蘇迪截然不同，但是她兩隻碩大的乳房，豐厚的屁股，和白得發亮的膚色，讓人立時聯想到蘇迪。
蘇迪把身子往椅子下方溜了一點，她舉起一隻手，用手背隔著褲子在我兩腿之間輕輕地來回摩擦。她低聲問道：“你昨天半夜看這段視頻的時候，心裏在想什麽？”
我一時僵住了，下身迅速膨脹，嘴裏不知說什麽好。蘇迪又問：“你上午在大瀑布那裏把我抱起來走了好遠的時候，心裏在想什麽？” 說完她把鼠標一點，讓視頻暫停在女演員跪在床上背衝著觀眾的鏡頭：“你喜歡這樣的女人，對不對？”
我忍不住了，伸手從蘇迪敞開的衣領裏伸進去握住她一隻軟軟的涼涼的乳房，讓她的乳頭從我的指縫裏鑽出來：“我喜歡你這樣的女人，我在想怎麽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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