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女：烏克蘭和俄羅斯剛剛交換了一千名戰俘。爺爺，這是不是就像陸軍和海軍軍校在橄欖球大戰前，把交換學員都召回自己的學院一樣？
爺爺：差不多吧——都是大戰前的實力籌集，隻不過這回少了燒烤啤酒，多了創傷後應激障礙。
孫女：他們交換幾個人，是為了讓“賽事”更有懸念？
爺爺：完全正確。沒有什麽比一個和叫“史蒂夫”的蟑螂吵了三百天的人回到前線，更能給戰爭添點“調味料”。
孫女：他們會被直接送回戰場嗎？像是“恭喜你活下來——給你另一次當俘虜的機會！”
爺爺：差不多。根本不用征兵——給他戴上頭盔，就指望他的恐慌發作能剛好和敵人打鬥同步。
孫女：戰俘交換聽起來就像是打架前先握個手……就在泥地裏……並帶著刀。
爺爺：這就是所謂“文明戰爭”的禮節。一邊發迫擊炮，一邊還得講點“風度”。
孫女：他們就不能單純為了讓人回家而交換嗎？就當作一個人道主義的暫停時刻？
爺爺：寶貝，在戰爭裏，“暫停”不是為了擁抱，是為了更好地瞄準。
孫女：所以一切都是為了贏？
爺爺：官宣當然不會這麽說。 但私底下？這就像是一部連載劇，主旨就是要宣稱：每個人都有靈魂——盡管那靈魂已經變得陰森殘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