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讓我弄清楚一下——你是因為撬ATM機被逮到的？
B: 嘿，那台ATM是新款的！觸屏、語音識別……我以為會很簡單。結果呢？它連呼吸聲重一點都會報警。
A: 簡單？小子，我會挪用上百萬，百萬！而你呢？就偷一些二十塊和五塊？新款ATM？官僚係統的ATM幾十年都沒變過了。我說的是政府撥款、海外賬戶——那種能讓政客興奮的資金。
B: 你是說……像……刺激經濟的錢？
A: 眼光放遠點。國防預算、永遠建不成的基礎設施項目。我說的是“消失的資金”——名目會在賬麵上閃亮一次，然後就蒸發了，就像洗衣機裏的襪子一樣消失了。
B: 原來……你是個偷襪子的賊？
A: 不，我是個金融魔術師。我讓錢消失——大部分的步驟都是合法的。這裏編個高大上的項目名字，那裏搞點“小誤會”……嘭！錢沒了，全進了某些深不可測的口袋。
B: 但是……你怎麽帶走那麽多現金？都塞進你那高級褲子裏？
A: 現金？拜托，我玩的是電匯、空殼公司和非政府組織。我好多年沒見過真正的現金了。錢隻是屏幕上的數字，而且數字每天都在變大——難怪預算債務上限越來越高。
B: 你是說……像彩票大獎那種數字？
A: 不，不是彩票。彩票太難中。但如果你隨便拚幾個時髦詞，再弄出個聽起來很正義的概念，你肯定能騙到政府的撥款。重點是，你的眼光太小了。撬ATM？那是小兒科。我玩的可是超級遊戲——預算都是按十億算的。
B: 看來如果我想走上巔峰，就得從紙幣轉向數字遊戲。我得開始滿口嘴炮，說什麽可持續發展、人道主義援助、扶貧、可負擔住房和自決權，才能在這台“虛擬ATM”上撈個大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