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下到山腳下,已經快兩點了。我盤算了一下,問阿瑞亞: “要不咱們在路上隨便吃點什麽?” 阿瑞亞避開我的視線望著窗外,說:“前麵右手路邊有個麥當勞,我們去drive-through吧。”
開著車,兩個人狼吞虎咽地把各人的那一份麥當勞吞了下去。車裏的氣氛有點尷尬,兩個人都努力做出一副什麽事都沒有發生,毫不在意的樣子來。阿瑞亞把收音機調到一個古典音樂台,似乎希望舒緩的旋律能緩解一下車裏的緊張氣氛,於是我在悠揚的提琴聲中把車開得飛快。
沒有商量,我略過了阿瑞亞居住的帆船俱樂部,直接開向我的住處。阿瑞亞忽然指向一條左前方的街道說:“這個路口往左拐!”我心裏一怔,不知她是否改了主意要拐回自己的住處。手上沒有猶豫,在路口減速左轉。
拐過彎兒以後不遠,阿瑞亞指著左手路邊的一個停車場說:“進去!”我有點措不及防,趕緊減速,觀察附近車輛,然後拐了進去。拐進去之後才發現,這是一個CVS的停車場。阿瑞亞指了指CVS的門: “你要不要。。。” 我這才明白她的意思,跑進商店買了兩盒桃子揣在兜裏。
我住的公寓樓有些年紀了,但維護得很好,不像是老房子的樣子。例外的是兩架比蝸牛還慢的電梯,每次開動都響得像是一台老爺車在開足馬力趕路,但總是遲遲到達不了終點。電梯裏的空間不大,阿瑞亞靠在一個角落,笑嘻嘻地看著我。我走過去,手輕輕放在她腰的兩側,把頭微微歪向一側,輕輕地吻了吻她已經恢複濕潤的嘴唇。阿瑞亞垂下眼簾,雙手搭在我的手臂上,身體軟軟地靠在牆上。我把嘴貼在她耳邊輕聲說:“所以,你現在是我女朋友了,對嗎?” 阿瑞亞點點頭說:“是的,除非你不想要我。”
電梯門終於開了,我拉起阿瑞亞的手說:“我要你!”
拉著阿瑞亞的手向我的房間走去,一拐過樓道的彎,正撞見胡裏奧捧著一大塑料盆剛洗完的衣服回他自己的房間。我一臉尷尬,隻好衝他“嗨”了一聲。胡裏奧倒是一副老江湖的架勢,好像完全沒有注意到我們倆人的窘迫,回了個招呼就視若無物地回房間去了。我趕緊快走幾步,把阿瑞亞拉進了房間。
進了房間剛剛關上屋門,忍耐了半天的兩個身體立刻糾纏到了一起,四隻手伸進對方的衣服,肆無忌憚地撫摸對方的肌膚。
經過一天的遠足,我想阿瑞亞也許想在親熱之前先洗個澡,但又怕她那一頭濃密的卷發要用太長時間才能洗好。我放開阿瑞亞的嘴唇和她對了一下眼光,又看了看衛生間。阿瑞亞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眼睛從我的肩膀上看過去,看向屋裏的床。
我連抱帶推地把阿瑞亞帶進屋裏,又她拉進床和爐灶之間的空間裏,兩隻手從她腰部的兩側把她的運動服拉起來,連運動胸衣一起從頭上褪掉。
阿瑞亞甩掉腳上的鞋,彎腰脫掉登山褲,赤裸裸挑戰一般直直地站在我麵前。我從兜裏掏出兩盒壓癟了的桃子放在灶台上,然後快手快腳地把自己剝光。阿瑞亞抓過桃子蹲下身為我戴好,我一把把她扯起來推到在床上。
因為沒有洗澡,我們不約而同地省掉了前戲。好在經過大半天的醞釀,阿瑞亞早已水漫金山,隻待揚帆遠航了。我站在床邊,把阿瑞亞拉到床沿,把她的兩條長腿高高地搭在我的肩上。阿瑞亞深吸了一口氣,喉嚨裏發出一聲低沉的呻吟,開始承受我的衝擊。
我把阿瑞亞兩條結實的長腿平平地壓在床上,隨著我的動作,一對小巧但傲翹的乳房活潑地在胸前跳動。離婚以後,我一直沒有比較接近的女朋友。距離上次我和女生親熱,已經有兩年多了。眼前這旖旎的景色很快就讓我情不自禁,幾乎控製不住自己。為了不在第一次戰鬥中過早交槍,我不得不暫時抽身而出,一邊用手撫慰著阿瑞亞的身體,一邊讓自己慢慢從臨近高峰的狀態退下。
感覺到變化,阿瑞亞睜開眼睛。我麵帶愧色地說:“對不起,我很久沒有女友了,有點控製不住,給我一點點時間就好了。“
阿瑞亞一邊平靜自己的呼吸,一邊寬容的說:“別著急,我很好。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我在床邊單膝跪下,把下頜放在阿瑞亞的小腹上,兩臂繞過她的腿把她的兩隻乳房輕輕握在手裏。阿瑞亞把腿搭在我的背上,把身體放得更放鬆更舒服一點。
我還是第一次這麽靠近地觀察阿瑞亞的身體。她的皮膚不是那種有些透明,白得發青的顏色,而是一種濃鬱厚重的白色。她的毛發修剪得短短的,濃密而光亮。
過了一會兒,我感覺自己進入了穩定的狀態,站起身來準備再戰。阿瑞亞翻身爬了起來,轉過身去背衝著我跪在床上,回頭瞟了我一眼,然後把臉壓低埋在床單裏。她上身順滑的輪廓曲線從肩膀收縮到腰間,然後驟然膨脹成了厚實渾圓的豐滿。
如果說剛才麵對麵的時候我看到的是一副美麗性感的圖畫,此時阿瑞亞懟到我麵前的的就是單純的野蠻粗暴的肉感。
重新開始戰鬥,我感覺自己又恢複了狀態。我把雙腿頂在背後的爐灶上,以此借力。阿瑞亞呻吟的聲音越來愈大,可憐的床鋪也跟著吱呀作響。但我此時所有的腦汁都集中在我麵前年輕的身體上,完全想不到鄰居會不會聽到。
隨著我的動作加大,阿瑞亞的身體和床墊的振幅越來越大。我似乎聽到床墊下麵發出“喀“的一聲輕響,但無暇顧忌。阿瑞亞忽然抬起頭來,似乎說了聲”等等,等等!“我充耳不聞,全心盡力地大幹快上。
阿瑞亞忽然喊起來:“不!不!不!停住!停住!” 一邊試圖轉身。我猜她是高潮來臨,不禁一陣興奮,雙臂用力把她按在床上,開始全力衝刺!
阿瑞亞還在邊喊邊試圖翻身,但是無法掙脫我的壓迫。
就在我接近最後的關頭,忽然床下“哢嚓“一聲響,然後整個床墊帶著阿瑞亞向左前方倒去。阿瑞亞一下子趴在了床上,我也失去了平衡,和阿瑞亞一起頭低腳高跟著趴在了床上。
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我一跳!我趴在阿瑞亞身上足足楞好幾秒才輕輕動了動身體,先問阿瑞亞:“你有沒有受傷?“
阿瑞亞輕聲答道:“我沒有。你呢?‘
“我沒事。”我慢慢爬起來,再把阿瑞亞也扶起來,給她拿了件衣服穿上。地上一片狼藉,床墊脫出了床架的位置,一邊落在了地上。床單,被子之類半落在地上。
我檢查了一下,這個床一共5條床腿,位於正中間的一條從根部折斷;床尾的床腳之一與床架本身之間靠金屬鉸鏈連接的位置被撕裂。兩條壞了的床腳似乎都有被修理過的痕跡。
床塌了以後房間裏隻有一把椅子可以坐。我讓滿臉沮喪的阿瑞亞坐在椅子上,自己穿上衣服斜靠在床上。
現在想起來,我聽到的第一個聲音應該是位於中央的床腿折斷的聲音,第二聲“哢嚓”則是床尾的那條床腿折斷。
看著阿瑞亞沮喪的表情,我安慰她說:“對不起,我把你的床搞塌了。別擔心,我會陪你的。”
阿瑞亞勉強笑了笑說:“這是咱們倆一起搞斷的,而且這個床以前就斷過,修好了也不太結實。你頂多負一半的責任。”
我心裏盤算了一下,對阿瑞亞說:“你介意不介意換一個用過幾年的床?我從麥迪森搬過來,所有家具都放在一個存儲的地方。我有一個王後尺寸的鐵藝床,床頭和床尾板都裝有一塊很漂亮的木頭,整個床架非常結實他。你現在這個床恐怕是無法修了,我可以把我的那個床給你。“
阿瑞亞問:“那當然好。但你以後搬走的時候要不要帶走?你肯定你Ok把床放在這裏?“
我點點頭說:我Ok。那個床就送給你啦,我不用帶走。你現在累不累?要是不累的話現在跟我去一趟儲物公司把那個床拿回來吧,這樣今晚咱們還有地方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