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的晚上路上車挺多,大部分是奧斯汀的年輕人提前開始周末了。健身房到我家開車不過10分鍾,都是比較小的街道。
不知道為什麽,我發現自己有些莫名的緊張。開車跟在我後麵的葉葉好像是一朵豔麗的蘑菇:味道肯定鮮美,致命與否未知。
從葉葉淡定的表現來看,我肯定不是她第一個有福利的朋友。從傑瑞他們的態度觀察,以前應該也沒出過什麽亂子。我很想知道為什麽這個位置會空出來成為我的一個機會,總不至於我隻是同時存在的朋友之一吧?
還有就是我此時不願意去想的一件事:我準備怎樣對待梅根。我和梅根有了一個不錯的開頭,但是我心裏總感覺有什麽事不太牢靠。同樣是異族的女生,以前和洛林在一起我完全沒有這種不踏實的感覺。會不會有一天我會後悔今天的行動?
進了門,葉葉認真地低頭審視了一番我公寓的地板,然後滿意地說:“不錯,打掃得挺幹淨! 以後你要老是保持這樣幹淨才行,我在屋裏不穿鞋的!”說完退褪下腳上的高跟涼鞋放在一邊,赤著腳拉著我直奔臥室。
我並不缺乏和異性交往的經驗,但此時心卻因為緊張砰砰地跳了起來。可能因為和葉葉的關係還沒有熟到男女朋友的地步,站在香噴噴的女人麵前我有些不知所措。
葉葉很清楚我的狀態。她打開床頭櫃上的台燈又關掉大燈,緩緩地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她走到我麵前踮起腳在我嘴邊親了一下,看我仍然遲疑著,葉葉指著胸前皮膚上的白色印記:“這次坐郵輪時間長,曬了兩次日光浴,把身上曬出泳衣的印子了。” 說完又指了指胯下皮膚上窄窄的泳褲的痕跡,扭了扭腰肢讓我看。
葉葉的全身都曬出了淡淡的麥色,隻有胸前和胯下窄窄的一條還保持著原膚色,在小麥色的襯托下顯得白嫩異常。葉葉的小腹中央保留了一小塊短短的毛發,修剪成了尖尖的梭子形狀,指向下麵的核心部位。我情不自禁地單腿跪下身,抱著葉葉的大腿,在那個梭子上親了兩下,葉葉誇張地輕聲哼了一下。我忽然覺得這樣直奔目標有些不太合適,趕忙站起身把赤裸的葉葉摟進懷裏,捧起她的臉順著眉毛,眼睛,鼻子和嘴一路親下去。葉葉喘息著回應著我,兩個人的嘴唇鉸接在一起。從這個時刻開始,我的大腦裏不再有邏輯思維存在,一切都為本能讓路。
少頃,葉葉伸出一個手指擋住了我的嘴唇,飄了我一眼,然後順著我的身體跪了下去。
一股溫暖濕潤的快感從下傳來,一波一波直達頭頂。我把葉葉扶起來,甩掉我的衣服,把她拉到床邊。葉葉把手按在我的胸前說:“躺下!”
葉葉騎上來以後,並沒有急於運動,而是前後左右調整了一番,在每個位置和角度上都嚐試幾下,象搞科研一樣認真地挑了一個她覺得最佳的姿勢,然後才開始緩緩地蠕動。
屋裏的燈光很柔和。葉葉的長發垂下來,隨著她身體的運動而擺動。我時而可以看到她的表情,眼睛微閉,表情嚴肅;時而隻是烏雲般的長發,輕垂到我的胸前。隨著動作慢慢加快,葉葉的呼吸開始粗重,偶爾發出一兩聲低吟。房間裏很安靜,隻有我倆的喘息聲和身體毛發摩擦的聲音。
隨著葉葉動作的加快和加重,我發現自己迅速接近爆發的邊緣。我已經一年多沒有和女生親密接觸了,忽然和葉葉這樣一個強大的對手接陣,頗有力不從心的風險。我努力分散自己迅速積累的快感,爭取不要在第一次親熱的時候就提早繳槍。
葉葉開始改變成更激烈的動作,房間裏身體撞擊的聲音,床墊彈簧被壓迫的聲音,和葉葉喉嚨裏持續的呻吟夾雜在一起。我一邊迎合她的動作,一邊拚命化解自己臨近高峰的情緒。好像回到當年的青蔥歲月,做愛幾乎變成了和自己身體情緒的一場博鬥。
不知過了多久,我數次遊弋在繳槍的邊緣,驚詫於葉葉的體力。忽然葉葉的身體開始僵硬,嗓子裏的呻吟也停止了,接著她一陣無聲的抽搐,然後慢慢地癱倒在我胸前。房間裏恢複了寧靜,我的小腹感覺到一陣濕熱。我的心裏一陣狂喜,我堅持住了!
說來好笑,一旦堅持過了葉葉的終點,我剛才要爆發的緊迫感一下子無影無蹤。此時摟著葉葉溫熱的身體,感覺著她柔軟的乳房壓在我的胸前,我感覺自已就是再大戰一千回合也沒有什麽不可以。
良久,葉葉從我身上翻下來躺到一邊。高潮過後回流的血液,把她的胸前,脖子和臉頰染得粉粉的。此時她的眼神柔和而輕鬆,完全沒有剛才騎在我身上的時候那種專注到幾乎是鋒利的樣子。
我伸過頭在葉葉唇上親了一下,臉上不覺帶出了一絲微笑。葉葉有些警覺地問:“你笑什麽?笑我嗎?“我又親了親她粉粉的胸口,笑著說:”你沒看到你剛才騎在我身上時那個樣子,惡狠狠地像個小老虎,馬上要把我吃掉一樣。現在這樣乖乖的多好。“
葉葉笑了,把頭抵到我的胸口,嬌嬌地說:“我喜歡你叫我小老虎,以後你就叫我老虎吧!“
此時的我身心俱泰。雖然自己還沒有釋放,但是成功地挺過了第一次戰鬥讓我覺得自信滿滿,覺得未來的日子是光明大道一片坦途。
休息了一會兒,葉葉轉過身子背對著我,把圓鼓鼓的屁股拱到了我的懷裏,扭過頭來說:“該你啦!“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啊?該我什麽啦?“
柔和的燈光下葉葉回眸望著我,媚眼如絲:“操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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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了一番深思熟慮,我決定向經理格裏戈要求調換一個崗位,避開和李公司的接觸。
我並沒有下定決心去追梅根,但是我覺得根據梅根對我的狀態,不管我是否去追她,我都應該停止和她在工作上繼續接觸。我想了幾個理由,和格裏戈約了一個一對一的會。
來這裏工作一年多,格裏戈像個導師,又像個家長一樣照顧我們這些新入職的雇員。在我後來在美國生活的幾十年裏,再也沒有遇到這樣的良師益友。
坐到格裏戈麵前,看到他溫和甚至慈祥的目光,我把想好的理由全扔掉了。我直接了當地說:“我想換到另一個組去,質管也好,采購也好,隻要不需要和李公司打交道就可以了。”
格裏戈有些驚訝,馬上問:“出了什麽事嗎?和李公司發生矛盾了?”
我搖搖頭:“沒有,工作上和李公司一切正常,沒有任何需要擔心的事。我隻是覺得我有可能會對李公司的某個員工產生超過工作的關係,應該主動回避。我並不是說我肯定會去發生這種關係,但我覺得我也許會去尋求建立這種關係。我認為我應該現在就開始避免和李公司合作。”
格裏戈馬上問:“你和李公司的雇員有沒有明確這種關係?”
我搖搖頭:“隻是有這種感覺,但雙方都沒有確認。”
格裏戈點點頭。想了一下說:“我來重複一下你的問題,確認我理解了你的意思,然後再回答你。你的問題是:假設,假設我們課的一個雇員,想要和一個供應商的雇員建立超過工作關係以外的私人關係,這個雇員是否需要被調離現有崗位以避免影響工作以及違反A公司職業道德規範。我這樣理解對嗎?”
我注意到了他說的“假設”, 暗地裏感激他的用心。點了點頭說:“很準確。”
格裏戈點了點頭:“首先,如果有這種關係發生,我們的雇員必須調離先崗位,甚至要調離整個部門以保證不在和該供應商的雇員有工作上的接觸。其次,如果我們這個雇員隻是想調整一下崗位以嚐試不同的職業途徑,管理層也會支持。你懂嗎?”
我感激地點點頭說:“我懂。我想嚐試一下電子零部件方麵的質管或者采購工作,不知道有沒有機會。”
我們部門份機械和電子兩大塊,李公司隻做機械,不涉及電子。
格裏戈說:“我支持你嚐試新領域的想法。我和電子組那邊采購的組長商量一下,這周末以前給你個回複吧。在我回複你之前,不要和任何人討論這件事。”
離開格裏戈的辦公室,我覺得心裏輕鬆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