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灑下,她背對著我,回首望向我。修長均稱的腿、挺翹的臀、纖細的腰,膚若凝脂的後背散布著晶瑩的水珠,大自然的藝術品!
我呼吸急促,大腦短路,身體像被施了魔法一動不能動,而其中的某個部位卻在迅速成長。
“愣著幹嘛啊?沒見過女人呀?”她嬌嗔。
“…”
我一邊咽唾液一邊走過去,“先把水關了好嗎?不然我會被淋濕的…”
“…那樣有點冷,…你不會把衣服脫下來嗎?”她轉過身來看著我嗔道,露出雙臂下深深的乳溝…我的鼻血差一點就狂噴而出。信號。沒明白這句話意思的笑友,請你不要再看下去了,這篇目前來說不適合你。
我直視著她的略帶深紫色的眼睛,她先是羞澀地低下頭,然後抬起頭,勇敢地於我對視。我慢慢走過去,和她相會在蓮蓬下,任水注澆濕了我的襯衫和西褲…我雙手扶住了她的腰肢,電流通過全身,我低下頭吻住她…她努力地回吻著我,雙手卻開始脫下我的襯衫…我的動作漸漸激烈,自上而下,狂吻她的脖子胸膛…她則口中發出微微的喃呢,一隻手已經握住了我的要害…
我身體的某個部位已是怒發衝冠,四處亂闖,尋找著突破口。她躲閃著,不斷用平坦的小腹大腿磨擦著我,我的雙手則隨著水流,遊遍這美麗軀體的每一個角落…“給我…”她呢喃著,似乎已不勝這樣刺激,身體軟軟地掛在我身上,一條腿抬起來,纏住我的腰,“來了…”強烈地挺入,無限溫暖與緊密令我全身振顫;“啊…”一聲低吟,她頭向後仰,雙手抓住我的頭發…
對不起大家了,以上情節純屬本人的意yin,事實是,我坐在沙發上看一個電視裏的不知道是哪個台的速配節目,裏麵的男女佳賓拉拉隊親友團長得全都是一個模樣。
自從陳青走後,兩年來,我沒碰過女人。先是陳青的離去給了我沉重打擊,心灰意冷到不想這種事兒,接著是刻意的壓抑,後來是我懷疑自己男人的本能退化了。但是今天,這個女人刺激了我。
我坐在沙發裏,想象著浴室中的女人樣子,感覺著下身穿透般的力量,一種很久不曾有過的衝動渴望遍布全身,不可扼止,陌生而又熟悉。
浴室裏,水聲停下來,接著門響,腳步聲,幽香襲至,她站在我的身後。
“你睡臥室,我已經換了新的床單。已經很晚了,你快去睡吧。我再看一會電視。”我語氣平淡,眼睛死死盯住電視機,像是節目精彩得要命,但天知道它在演些什麽。
她站著沒動。
“你快去啊,我也要洗洗睡了。”我不耐煩地。
她仍然站著。大約十秒鍾,走開了,腳步輕得像貓。門聲,沉寂。電視裏的人不知為什麽笑得前仰後合,我咬著牙,憤怒地按了遙控器上的關閉鍵。
脫下衣服進了浴室,暗香隱約。打開龍頭,冷水傾瀉下來,刺激得我連著打了幾個哆嗦,瞬時長滿雞皮疙瘩。我仰著頭捂著臉就這麽淋著,直到熊熊的丹田之火漸漸熄滅。
我的住所是一套一室一廳的單元。在廳裏打開折疊床,把已經準備好的被子鋪上去,然後躺下來開始數綿羊為自己催眠。可是數不上二十就得重來。白白的綿羊每次都弄花我的眼睛。
心煩意亂。
月光清冷,透過白色窗紗照亮臥室的門也灑在我的床前,我忽然想到了李白的千古絕句: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姑娘!
輾轉反側。
笑友們,請不要看不起我,真的,這種情況下,任誰也不能好受到哪裏去,你可以同情我嗎?什麽?格赤佬裝B?你說我楊穎拿玩偶-Baby小人?能靠譜點嗎?有病!?…等等,壇友們,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我也許裝了,但我是正常的男人!
折磨。
開始反醒自己。為什麽堅持?想證明自己是正人君子,做個現代的柳下惠?誰知道那個姓柳的是不是患了ED?誰說的來著,鬼混這事兒如果操作得當就叫戀愛;霸占這事兒如果計劃周密就叫結婚;性冷淡這事兒如果表演得體就叫貞操;ED這事兒如果裝模做樣就叫坐懷不亂。
鬱悶。
常在一些種馬裏看到主人公“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瀟灑,可是,任一凡你什麽武功啊,也要模仿這種非常人可以做出來的動作嗎?別笑掉那些風流才子們的大牙了。一夜情現在還新鮮嗎?搞得像個處男似的,沒聽說過處男的新解嗎?處男就是像畜牲一樣的男人。
腦袋裏亂七八糟,要爆了。一個聲音說,去吧,走過去,一步之遙,去開啟一個美妙的夜晚,你將體驗人間至樂…另一個聲音說,別去,不要吵醒她,更不要傷害她,你們根本還不認識呢。有所不為,這個夜晚也許會成為令你深感驕傲的回憶…不管你相信與否,此時此刻,天使與魔鬼在用我的靈魂拔河玩。
幾番天人交戰,終於,天平傾斜了,魔鬼一方占了上風!不管了!一股火在胸中熊熊地燒著,這把火也許是從看到她的第一眼起已經點燃,越燒越旺,而此時此刻,這團火已經足以讓一個老實本分的男青年做出一些平時無法想象的舉動來。我一咕嚕從折疊床邊站起來,輕手輕腳地向臥室走去。
所有有正義感的壇友們,對不起了,我讓你們失望了,我沒有能堅持住自己的信念,我輸在了睡著以前。你們罵我吧,見到我也可以打我,或者是用唾沫淹死我,怎麽著都好,但是,我隻是一個平凡的男人,一個正常的有需要的男人,讓一個大美女在隔壁放任自流我真的做不到了。本來這件事兒我可以不告訴你們來著的,但我還是說了,因為,除此之外,我也算是個誠實的男人。所以,請原諒我吧。如果不原諒,那我也沒辦法了。
先是趴在臥室的門上聽了聽,沒有什麽動靜,她已經睡著了嗎?在我的右手前方五厘米的地方,是臥室門的把手,我顫抖著握住它。
深呼吸,再呼再吸,運氣,憋住,我微微用力——沒動。嗯?用力,紋絲不動,門鎖上了。
KAO!大窘,我立馬轉身往回走,同時自己狠狠抽了自己一記耳光。
失敗!太失敗!躺在折疊床上,我想,任一凡,你意yin了一個晚上,就像一朵花開好了隻等著你來摘一樣;還天人交戰呢,還有所不為呢,結果呢?人家和你根本就不是那個意思,你可真會自作多情啊,羞愧嗎?不如明天早上去市場買塊豆腐一頭撞死算了…
正當我自責、羞愧、想找個地縫鑽進去的時候,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一聲脆響後,臥室門竟緩緩打開了一條縫,讓剛才還直想穿地縫的我呆住了。
愣了好一會兒,我從折疊床邊站起來,摸了摸鼻子,走過去,輕輕推開門……
第二天,星期六,休息日。醒來時太陽已升起老高,一夜纏綿令我身心舒爽。鼻端隱隱還有她的香味兒,張開眼睛卻發現斯人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