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讀3、4年級的時候,政治課上,老師說,英勇的八路軍、新四軍戰鬥在敵後方。
“老師,誰戰鬥在敵前方?”我舉手提問。
老師大駭,“小孩子家家的,怎麽可以問這樣的問題?”
我被老師的態度嚇壞了,自己問的問題有那麽可怕嗎?以後再也不敢問問題了。
可是,到底誰戰鬥在敵前方?這個問題一直縈繞心頭,沒有答案。
於是,開始了自己尋求答案的過程。任何可能的閱讀資料都不能找到那個明確的答案。
1979年,報章雜誌上陸陸續續有很多史料披露。我越過重點高中的午休時間,去門房的收發室裏,如饑似渴地翻閱。終於找到了答案:國軍將領戰鬥在敵前方。
被欺騙的憤怒和羞辱,讓我再也不相信那些課本上的曆史,標點符號也不能相信。
但這個去毒化的過程很漫長,直到現在也沒有完全無毒。不知道什麽時候,那個被毒化過的東西就會蹦出來。
我對於艾滋病的認識過程,也許你會看到,這個去毒化有多麽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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