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聽了三天的 “花妖”,就覺得它是仙曲,堪比當年的“梁祝” 小提琴曲。
關鍵是,我聽了這曲歌,覺得其它的所有刀郎歌曲都不好聽了。
同事笑我,“你不是說刀郎的歌曲,農民才喜歡嗎?”
我反駁,“那是我還沒有聽到這首,花妖。
2002年第一場雪,就是講半個故事,靠新疆風格的配樂調胃口。
西海情歌,單調重複,象農村的野班子伴奏。
衝動的懲罰,還是抄襲自己的苦情歌,沒有新意。
還有一大堆女徒弟唱火的歌,就靠飆高音欺負觀眾和同事,
那英批評的沒有錯,隻管自己內心的爽,不管音樂表現的外在美。
民間搖滾樂的通病。
但是,這一首 花妖,不同,典型的脫胎換骨,用故事和樂曲勾畫的
美是無懈可擊的。
當年,有了這首歌,誰還敢說刀郎的歌不具備審美觀。
刀郎在民間聊齋故事中找到了民族文化精華,從引發的泉湧靈感,
為中國音樂創作開創了新的時代,這是和平時代非常難得的現象。
而以往的劃時代歌曲,通常是靠社會變革的傷痛觸發的靈感。
從某種意義上講,那英,楊坤,汪峰,和高曉鬆等人的不公正對待刀郎,
反而刺激了刀郎的音樂創作,更上了一個台階。
估計百年之後,仍有世界音樂大師回頭致敬這個山歌廖哉專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