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裏的一把火》當年不僅燒了大興安嶺,也把那個年代的青少年男男女女燒的迷迷糊糊。
我有幾個男同學真的去燙了當時很時髦的飛機頭。其中,有一個同學過年前燙完差點兒被爹打出家門,不讓回家過年。無奈之下又去理發店求人家吹直。多年以後聊起這一出,仍然非常心痛辛苦攢下的錢打了水漂。
有一句話說,費翔的出現,是那一代男生的悲哀。這,有點言過其實了
我一個女同學,當年眾多男生心中的白月光,資深費迷。每每聊起費翔,眼含淚花,心懷憧憬。
有一年,她來北京心都慌參加英語培訓,周末到我家敘舊。一進門,驚愕地發現我已為人婦,嬰兒床上還有一個小東西嗷嗷待哺,頓時,痛心疾首:你,你,…
我明白她的驚愕,她是想不到我墮落的如此迅速而徹底。因為彼時,她還在堅持不懈地尋找心中的費翔,我已熬成人間煙火。
說句心裏話,費翔不是偶的菜。他很酷很帥,顏值、身高、歌舞樣樣都好。對我而言,麻辣燙讓我欲罷不能,米其林離我太遠,沒感覺。僅此而已。
後來,她出國留學。機緣巧合,真的遇到了她的費翔,一個越法混血小夥子。一次越洋電話,我整整聽了兩小時,聽她滔滔不絕描繪她的男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