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隻小黑狗,叫屁屁。小黑狗一雙精明的圓眼整日滴溜亂轉。她盯著你看到時候,你總覺得她要和你說話。有一陣子,小黑狗每天傍晚坐在陽台上,若有所思地望著落日的方向發呆。我懷疑她是外星人裝的狗,在思念她的家鄉。一天,我終於忍不住說出我的發現:小屁屁坐在那裏思考狗生呢!我女兒看了一眼,滿臉壞笑地揶揄道:切,她在看鄰居家的貓。
當初養小屁屁的時候,是因為我女兒說她想有個玩伴兒。孩兒她娘覺得有道理,就領回來了這隻小黑狗。誰知女兒和小屁屁玩了兩天,就甩給了自己的老娘。過來兩年,孩兒她娘又覺得屁屁太孤單,就又領回來一個小黃狗,起名尼莫。誰知道,屁屁嫉妒新來的尼莫分走了她的愛,根本不屑和尼莫玩。過來幾年,孩兒她娘又覺得尼莫沒有伴兒,就又領回來一個小黃狗,叫梅傑。可誰知道,新來的年輕狗不講武德,上來就給老狗一個閃電五連鞭。老狗不會接化發,當即敗下陣來。幽怨的眼神透露出四個字:年輕狗,耗子尾汁。
原來看過一個笑話,“傻閨女和麵”。說傻閨女和麵時水多了摻麵,麵多了摻水,循環往複。我們家變成了買狗,新狗舊狗交替進門。按照這個節奏,我得不停地換大房子。聽說鄭淵潔在北京擁有10套房子,起因是為了存放小朋友來信。有朝一日,我成了大地主,成功的根本原因一定是小黑狗屁屁。
孩兒她娘早就決定不再買狗了。可這兩天,她好像在到處打聽貓是否能和狗子們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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