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書筆記(8) the end of average 平均的終結

萬維鋼的精英日課第一季的聽書後感。 挑些觸動我的文字來加強記憶。

6. the end of average: how we succeed in a world that values sameness, written by Todd Rose

根本就沒有什麽標準人。人和人的身材各不相同,而大腦那就更不一樣了。平均人,標準人,這些概念是工業革命的產物,在19世紀最為流行,當時強調的是流程化和標準化。我們應該意識到,我們這個時代,應該是一個強調個性化的時代。

標準無用。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

曆史上曾經有個時期,做螺絲釘非常光榮。

Adolphe Quetelet, 阿道夫.凱特萊,1796-1874,用定量分析的方法研究社會問題,被視為社會科學領域的牛頓。平均人,就源自於凱特萊。BMI,就是他的發明。

Francis Galton, 弗蘭西斯高爾頓,1822-1911, 英國人類學家,發展出一係列人格測驗的方法,想通過考察個人相對於平均水平的差異,來把人分為高中低檔。高爾頓發明了一個統計學上特別重要的概念,相關性。

用凱特萊和高爾頓關於"平均人"思想改變世界的是以下兩位實幹家。

發明了泰勒製工作法的泰勒,Frederick Winslow Taylor,1856-1915. 人要適應係統,而不是係統為人服務。 今天的白領可能認為標準人挺土的,但是對當時文化程度不高,無組織無紀律的粗人來說,變成標準人,可是對自我的提升。人力資源部,這個概念就是泰勒發明的。還有,經理這個職位,也是泰勒發明的。泰勒提出,作為工人,你應該每天問自己兩個問題, 我的經理是誰?他給了我什麽任務?

平均人思想在工業界大獲成功,必然也會影響到教育界。美國普及了高中教育,這種高中教育的目標,就是給泰勒製工廠提供標準工人。Edward Thorndike, 愛德華.桑代克,教育界的實幹家,發明了各個學科的標準化考試,整個現代教育大工廠幹的不是啟蒙,不是培養人才,傳播知識,而是把人分類,大部分人去泰勒製工廠當工人,一部分人去當經理。人,在這個體係中隻不過是個勞動力,是個生產單元,是個工業品。

大公司,NBA球隊怎麽能用一個數字來代表一個人呢?因為他們高估了人的各項技能之間的相關度。 

在很多心理學家看來, r 等於0.3就足以說明兩個變量之間有相關性, 甚至能暗示兩個變量之間有因果關係。 但是沒在真正的統計學家看來,隻有當 r 大於0.8,才能說兩個變量,高度相關;如果r 小於等於0.4,隻能說這是弱相關。

人的各項指標之間,卻是若相關的。人,在本質上是不規則的(用雷達圖、蜘蛛圖表示的話)。在一定門檻之上,再看學業成績就沒什麽意思了。 球隊需要的並不似全能型選手,而是不規則的人才。

人的性格和行為的相關係數,很少能夠超過0.3.

預測一個人的表現(特性派)不能隻能特性,也不能隻看他所處的形勢(形勢派),而應該將兩者綜合考慮(情境派,, Yuichi Shoda)。最科學的方法,是考慮一個人的 if-then signatures.

誰誰有什麽樣的性格,這種做法恐怕已經過時了。 可能習慣就是廣義的性格,性格就是狹義的習慣。由此,可以推導出人的性格可以改變的。

學習的快慢,並不是一種特性,而是去情境有關的。

每一條路,都是少有人走的路。不同的人走不同的路,最後都實現了自己的目標,才是正常的。

 

 

 

 

 

 

 

黃仁宇 wikipedia

提出“曆史上長期合理性(long-term rationality of history)”、“數字上管理(mathematically manageable)”等概念,強調技術,以實證主義從技術角度談論曆史,避免產生基於意識形態的爭執。這種觀念被稱為大曆史觀(macro-history),與英美常用的微觀剖析曆史方法不同,強調不通過對曆史人物生涯探究和單一曆史事件分析來研究曆史,而是通過對當時曆史社會整體麵貌分析和把握進行曆史研究,掌握曆史社會結構特點。在《萬曆十五年》中,黃仁宇主張不探究曆史人物之善惡忠奸,不應該批判曆史之善惡,盡管其本身難免流於翻案文章,他與李約瑟將這一主張稱為技術辯證;黃仁宇把他們放到整個明代社會框架中研究,強調曆史人物、曆史事件背後的邏輯關係政治文化構架。

“大曆史觀”指出,時代之宏觀走向及發展狀況,是由無數社會和物質上各種因素共同堆積起來,曆史舞台上某一“關鍵角色”往往隻是一個“角色”,讓任何人來扮演都可以,為眾人所熟知的著名曆史人物隻是正好在那個時間踏上舞台,坐上曆史早準備好的空缺“角色”席,曆史人物的作為也無法超出地理、科技、社會結構等方麵的“技術性”條件。在《中國大曆史》中,這一觀點尤為鮮明,例如謂中國版圖架構形成,“當中無可避免有其地理曆史因素在,有二千哩容易被人侵犯的地方,中國不得不構成一體……”。

政治方麵,他主張中美開展貿易,以促進互相了解,但貿易不應成為刻意影響對方的工具。他相信,全球化的力量不可阻擋,隨著中國完成對下層村鎮社會的改造,中國將可融入國際體係。他亦支持國共和解,放下意識形態的歧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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