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平時不抽煙,但在這裏例外,那還是學生是打工時養成的習慣,一手把煙,一手端酒杯,曾經見過的一個女老板給梅留下很帥的印象。
“哢嚓”,還沒等艾瑪把火柴遞過來,旁邊伸過來一個戴金戒指的大手,防風打火機上吐出藍色的火苗。
“哦,你不知道他?豬頭君,還是社長哩。”艾瑪從旁解釋說。
梅噴出一口煙,透著淡淡的煙霧眯著眼打量這位豬頭社長:“來這裏的,十有八九都是社長,誰TMD知道真的假的,管仨人也叫社長。”
眼前的這個人,粗胖,五十上下年紀,粗大的手指關節一看就知道是幹粗活的。
不過,人雖然不帥,還不是討厭的類型。
“將就吧,”梅想,要了一份生魚片,還有一杯日本清酒。
艾瑪的這個小店,說實在的沒啥好吃的,也就是生魚片還算地道。
梅端起酒杯,吐出一個眼圈兒,對豬頭說:“幹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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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處省略一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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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多鍾頭過去了,梅已微酣,豬頭的黑臉也更加黑了。
“再走一家?”豬頭小心地提議。
梅沒有吭聲,低頭拿起了自己的GUCCI小包,搖搖晃晃地出了店門。
豬頭把一萬日元放在櫃台上追了出來,從後邊扶住幾乎要跌倒的梅。
日本就是這樣一個國度,商店街的盡頭就是紅燈街,當梅抬眼看時,映入眼簾的是一片閃爍的霓虹燈光。
酒長英雄膽,酒添美人媚。從來就是這樣。
(待續待續,得罪得罪)。
以下接樓下的小說,改改名字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