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來源: 曆史押韻
於 2022-10-10 13:56:31
事件回顧
64歲院士視頻會議時被已婚女博士狂吻 香豔視頻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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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發生了一件桃色事件,挺勁爆的。
64歲的中科院院士、北京理工大學教授方岱寧在視頻直播開會時,34歲的女博士後走進來抱著教授臉一頓狂親。教授立馬推開了女博士後,現場人一臉懵!
因為有視頻直播,這個吻就被錄了下來,連親三下,有一下特別重,像是要在教授的老臉上種草莓。這段視頻被上傳到網絡成為今天的熱點。
他們什麽關係?為什麽女博士後會出現在院士家中,並且很熟練的親吻院士?估計這兩個人現在腸子都悔青了,沒忍住一時的饑渴,導致兩個人的私情暴露了。
當然在那個小圈子裏,大家估計也對此事有所耳聞,這女的呢?也知道開會的人都是圈內的人,通過這個方式宣示主權,以後在圈子裏混也方便。
隻是沒想到小圈子的事被發到全網中來。
要是你們都是單身也就罷了,大家就當楊振寧和翁帆的感情看待就是。
可他們都是已婚已育,這位藍衣女博士後還在博士論文中寫道:“我和我的愛人從小就認識,能夠走到一起真的感謝緣分。”
不知道她老公知道後是什麽感受。
更加諷刺的是這個視頻會議的主辦方是:中國力學協會女科技工作者委員會,提出的問題是:青年學者要在哪些方麵提升?
這位34歲已婚女博士後用行動表示要在哪些方麵提升。
要提升和導師的感情啊,因為知識可以通過接吻傳播,通過嘴吸取導師的精華,來得比較快。
而事情曝光後,北京理工大學也發了一個情況說明,表示正在調查。
現在保大還是保小了?還是要兩個都保?
保大的話就指出女博士後騷擾導師,企圖用身體研究獲得學術成就。又或者導師當時正在解決一個卡脖子的問題。女學生聽到精彩絕倫處忍不住去親了兩口。
保小的話就說女博士後被騷擾,不過是這女的故意去親的,估計操作難度係數太大。
兩個都保的話,就說他們在一起研究科學,女博士後在獲得科技突破後興奮得忘乎所以,要用西方人的方式對恩師表達一下感謝?
或者連夜去辦一個收養手續,就說是幹女兒。
又或者連夜都去辦離婚手續,說是單身,她隻是想照顧好老師的晚年。
不知道北京理工大學會查出什麽花來?
其實,結合現在很多高校的新聞報道,很多高校都存在學術腐敗,女學生和導師之間那些事情已經屢見不鮮了。
隻是沒想到這次的級別挺高,平時裏看那些導師道貌岸然的樣子,還心生尊重,以為是謙謙君子,沒想到一樣是一肚子的男盜女娼。
一個院士有多大權力,估計在科研單位的人比我們更清楚,這種情況下的科研,到底是研究科學還是研究人性?
這樣的學術環境怎麽能解決那些卡脖子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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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唯:我和王菲的婚姻是場陰謀
1969年,竇唯出生在北京一個四合院,父親竇紹孺是管樂手,母親是工廠工人,癡迷京劇和唱歌,是機床廠的“腕兒”。
1974年,竇唯5歲,父親教他吹笛子,隻教原理不教技巧。竇唯悟性高,自己把音樂的節奏、強弱都摸索出來了,每次幼兒園有表演,老師都派竇唯上場。
竇唯童年生活在70年代,跟那時候全中國人民一樣,竇唯看過一些地道戰之類的片子,對於戰爭、英雄、軍人這些東西,竇唯很向往,常把一些軍事標誌粘在衣服上充當軍裝。
父親還帶著他去看1950年的《白毛女》,看到楊白勞被惡霸欺負的鏡頭時,父親淚流滿麵,年幼的竇唯也在苦難的氛圍中流下淚來。
戰爭片、反特務片看多了,竇唯把神經訓練敏感了,想著影片中那些“亡我之心不死”的台詞,竇唯落下了敏感多疑的毛病。
除了吹笛子,年少時的竇唯還鍾愛古典文學,深受範仲淹《嶽陽樓記》的影響。他形容自己小時候受的教育:
“我從小到大接受革命教育,一直有這種憂國憂民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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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唯讀初中那會兒父母離婚,竇唯跟妹妹竇穎跟著母親生活,那年頭離婚率不高,竇唯心裏非常不安,“總覺得要發生點什麽事,對人際交流、社會認識多少都有點影響”。
沒了父親管束的竇唯獨立起來,跟著社會青年學霹靂舞,穿衣打扮也時尚起來,成天穿一條牛仔褲在校園裏逛。他對數理化沒有興趣,喜歡音文體美,還喜歡唱歌表演,每次文藝匯演都上台吹笛子。
一次歌詠比賽上,竇唯拿著塊木板一邊敲桌子一邊唱鄧麗君的歌,那年頭鄧麗君還是靡靡之音,班主任直接上台把他薅下去了。問他從哪裏聽來的,他也不說話。
雖然被老師教訓了一頓,但竇唯成了校裏的名人,身後跟著一群迷妹。
初中畢業後竇唯進了職高,因為數理化太差,竇唯被調劑到精神病護理專業,每天對著心理學、人體學、藥理學等大厚教材和寫滿字的黑板,日子過得無聊又難受。
職高的孩子也都不學習,上課期間女生在後麵聊天嗑瓜子,男生抽煙睡大覺,完全自娛自樂。唯一讓竇唯感到開心的,是職高的音樂課多了,一周三節,可音樂老師的水平卻是差得要命。
新學期第一堂音樂課,音樂老師一推門竇唯就認出來了,“這不是我小學數學老師嗎?”聽了兩節課,老師連鋼琴都彈不利索,竇唯當麵頂撞他,把他氣走了。後來又來了個教手風琴的,竇唯還是不喜歡。
待了兩年實在待不下去了,18歲那年竇唯退了學,加入了北京青年輕音樂團開始走穴。
1985年,英國威猛樂隊George Michael和Andrew Ridgeley在北京人民體育館登台獻唱,成為第一個在中國舉辦音樂會的西方流行組合。
來華之前,經紀人怕樂隊在中國名氣不夠,找到一個叫成方圓的翻唱歌手,先錄製了威猛樂隊的音樂翻唱唱片。等到實際演出之前,買票的人排成長龍,票價甚至被抬高到25元一張。
演唱會當晚,成方圓、崔健等人都到了現場。那天晚上威猛樂隊的鼓聲和貝斯把底下的他們全都震住了,郭峰回憶說:“那個場景我怕永遠都忘不了,中國觀眾全看傻了。”
同樣被震住的,還有16歲的少年竇唯,打那之後,竇唯自己摸索鼓和吉他,翻唱威猛的歌,夢想著有一天跟他們一樣演唱搖滾。
1988年,竇唯加入北京輕音樂團,開始跟著蔣大為天南海北走穴。那時候走穴頗為流行,不僅能去各地逛還能掙錢,劉曉慶、王菲這些人都全國走穴。
竇唯跟著蔣大為他們,每次蔣大為唱完“啊,牡丹,百花叢中最鮮豔”之後,竇唯就上台唱鄧麗君,唱齊秦,有時還來段英文歌配著霹靂舞,把氣氛烘托向高潮。
演出結束,竇唯能拿5塊錢,後來漲到30,有次跟《紅樓夢》劇組拚盤演出,竇唯拿了80塊的酬勞。隨著竇唯慢慢打響名氣,樂團經理也把他當成團裏的台柱子。
他朋友嫉妒地說:“那時候就覺得他發了,99塊的喬丹,隻有竇唯能穿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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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竇唯正在表演,一個叫郭傳達的人特意趕到石景山看他演出,看完後找到他,請他加入自己剛創辦的“黑豹樂隊”當主唱。
“黑豹”隊員有吉他手李彤、貝斯手王文傑、鼓手程偉和鍵盤手欒樹,起初主唱是丁武,後來丁武跟郭傳林鬧了矛盾,離開“黑豹”組建了“唐朝”,竇唯這才被找來救急。
“黑豹”是個重金屬搖滾樂隊,在當時港台風遍吹的大陸非常罕見,竇唯覺得稀罕,不顧團領導反對加入了“黑豹”,氣得輕音樂團領導找到郭傳林大罵:“你怎麽把我台柱子給挖走了!”
竇唯剛加入黑豹樂隊時,對搖滾樂並沒那麽熟悉,頂多就會唱幾首“威猛”的歌,但他對音樂的悟性高,沒多久就會了作詞作曲,再加上聲音清亮有穿透力,幾場演出下來觀眾都認識了他。“黑豹”也逐漸走上了頂峰。
1990年五月,黑豹樂隊和呼吸樂隊在深圳參加了一場“深圳之春”現代音樂會,台下坐著王菲和Beyond經紀人陳健添。這場音樂會引起了香港的注意,演出結束不久,勁石唱片就簽下了黑豹樂隊,錄製第一張專輯《黑豹》。
1991年8月,專輯《黑豹》問世,包括《無地自容》《take care》《don't break my heart》《臉譜》等金曲,蟬聯香港電台排行榜數周冠軍,《黑豹》被列入全港十佳唱片,並一舉摘得“過江龍獎”。
在內地,專輯賣了150萬張,盜版賣了上千萬張。年僅21歲的竇唯用他略帶金屬感的嗓音征服了全國聽眾,那時玩搖滾的都模仿他,想往金屬上靠,可無一成功。高曉鬆說:“那時候我們永遠隻能給他們開場,竇唯一上來,全場就炸了。那時候小竇那個帥。”
甚至十幾年後的《鏗鏘三人行》上,竇文濤談到竇唯:
“你們知不知道竇唯是什麽人啊,他現在是堅決不開口唱歌了,他隻要是唱,分分鍾都是錢!憑他身上那些事,他要想炒作,汪峰一輩子也別想上頭條了!”
1991年,就在黑豹如日中天的同年,竇唯卻剪掉了標誌性的長發,退出了。
至於退出原因,眾人一直眾說紛紜,有人說理念不合,有的說內部矛盾,還有說情感糾紛。但不可否認的是,竇唯確實做夠了“黑豹”的音樂:
“現在咱們的生活就是千篇一律,我不喜歡這種不斷重複自己的過程,天天唱一樣的東西來賺錢,沒意思。”
同時,他也確實跟欒樹當時的女友王菲,走到一塊了。
離開“黑豹”那天,竇唯找到經紀人郭傳林:“你是個好人,以後你跟我做吧?”郭傳林拒絕了他,還跟竇唯談了條件:“第一,以後別唱黑豹的歌,你一唱,我們這邊肯定完蛋;第二,你的音樂風格看能不能變化一下。”
離開了“黑豹”,竇唯自己組建了做夢樂隊,風格也從外放張揚逐漸進入內心表達。可隻持續了一年,竇唯就解散了樂隊加入魔岩文化,憑借一張《黑夢》橫空出世,跟何勇、張楚並稱“魔岩三傑”。
《黑夢》是中國第一張完美的概念專輯,風格前衛形式大膽,所有曲子都貫穿“夢”的主題,由竇唯一人完成主音、和聲和合唱。
樂迷把《黑夢》跟崔健的《紅旗下的蛋》和唐朝樂隊的《唐朝》並列,稱:“這是中國音樂最頂尖的唱片,真的擺到國際上一點也不跌份兒的。”
“關鍵在於,《唐朝》是唐朝的頂峰,而《黑夢》隻是竇唯的起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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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4年12月17日,“魔岩三傑”在香港紅磡體育館舉行演唱會。雖然開場前何勇囂張地說“四大天王裏,也就張學友是個唱歌的”,可開唱當天,台下四大天王、王菲、梅豔芳等人悉數到場。
演唱會進行了3個半小時,現場歌迷也嗨了3個半小時,觀眾們站起來揮手、嘶吼,甚至還有人在場邊一路裸身狂奔。台下衝著竇唯喊叫:“竇唯!笛子,笛子!”
演唱會結束,香港媒體連續三天頭版報道,甚至用上了“搖滾靈魂,震撼香江”這樣的標題,魔岩文化的負責人也自豪地稱:“這場演唱會是新音樂的春天。”
可令人沒想到的是,這場璀璨的演唱會不僅是搖滾的春天,還是搖滾的秋天。
在這之後,因為上麵一句“搖滾?讓它自生自滅吧”, 中國搖滾從巔峰跌落穀底。
1994年,“黑豹”一整年都沒接到演出,1995年“唐朝”的張炬因車禍去世,何勇因為講了不該講的話,不幸被封殺患上抑鬱。
而竇唯則是因音樂追求不同,跟搖滾越走越遠。
很多年後,竇唯接受央視《麵對麵》的采訪,直言那“震撼香江”的一夜是場“陰謀”,因為主辦方未做修補的行為“詆毀了自己形象”。而談到老東家魔岩唱片,竇唯直言:
“現在他們(魔岩唱片)到底是不是唱片公司,我都打一個問號,沒準就是一個特務機關呢。”
紅磡之後,竇唯逐漸放棄了唱歌。
1995年夏天,一張偷拍王菲穿睡衣倒痰盂的照片登上各大報紙。照片一曝光,整個香港都震驚了,那時的王菲早就憑《胡思亂想》《天空》奠定自己“天後接班人”的地位,還創下了紅磡體育館連唱18場的記錄。
而王菲甘願擠四合院,倒痰盂的原因,是因為竇唯。
第二年7月,媒體又拍到王菲在北京待產並與竇唯奉子成婚,雖然多方反對,王菲還是選擇嫁給竇唯,暫緩自己的歌唱事業。半年後,王菲產下女兒竇靖童,並親自填詞了一首《執迷不悔》:
“這一次我執著麵對,任性地沉醉,我並不在乎,這是錯還是對,就算是深陷,我不顧一切,就算是執迷,我也執迷不悔”
港媒評價說:“財富、容貌、才華,王菲選擇了最後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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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下女兒的同年,王菲發行了由竇唯、張亞東編曲的專輯《浮躁》,完全拋卻商業考量,做了華語音樂最早、最完整、最先進的人聲實驗。憑借這張專輯,她成了第一個登上美國《時代周刊》的華人歌手。
曾有人說過:“如果沒有遇到竇唯,王菲很可能是個耀眼一時的歌手,而無法成為一個時代的天後。”王菲也公開承認:“我最喜歡的專輯是《浮躁》。”
助力王菲成為天後的同時,竇唯也在轉變著自己的風格。
1995年,竇唯發布專輯《豔陽天》,拋棄了以往濃厚的金屬氣質,進入一種清澈、曠遠、悠然自在的境界。竇唯在第二首《出發》中唱著:“烏雲滿天,透出霞光,我還有希望;青山遙遠,依稀看到,我還有夢想。”
仿佛是一種對新生活的宣言。
1998年,竇唯發布《山河水》,這次他直接把歌詞拋棄了,他在歌裏隨意哼唱,雖然采用大量的西方電音元素編曲,但卻帶有濃厚的中國懷古意境,整張專輯呈現出神秘的音樂氣氛。當然專輯銷量也非常慘淡。
到了1999年的《幻聽》,他已經徹底拋棄聽眾了,充滿迷幻含糊的囈語,走向另一個境界。當初被他的搖滾吸引的人失去興趣,逐漸地,竇唯被主流樂壇排斥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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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春晚,憑借一首《相約九八》,王菲徹底征服了大陸聽眾。也是在這年,事業巔峰期的王菲開始了世界巡演,在香港連開38場演唱會。而此時,兩人的婚姻也出現了裂隙,一個叫高原的女人插足了。
1999年3月,王菲在東京開演唱會,現場演唱了竇唯成名作《don't break my heart》,兩人一個歌唱一個打鼓,台下粉絲尖叫聲不斷。可誰也沒有想到,這竟成了兩人最後的合作。
不久後,竇唯帶著高原現身日本被拍,被問到高原是誰時竇唯回答:“這是我愛人。”
因為婚變,王菲不得不暫停了巡演。3月25日下午,王菲前往香港灣仔新鴻基中心的律師樓,單方麵簽署分居協議,離婚提上日程。
8月離婚發布會上,竇唯說:“(和王菲)沒有任何的交流,吃不在一起,睡不在一起,玩不在一起。”“我不知道愛的定義是什麽。假如說我愛你,我給你房子、汽車,然後人走了,彼此沒有什麽交流溝通,這算是愛嗎?”
這之後兩人正式離婚,女兒竇靖童跟了母親,竇唯也跟高原走到了一起。
一年後竇唯製作完成唱片《雨籲》,因版權問題離開魔岩。那之後,他就很少開口唱歌了。
千禧年過去,竇唯一個人在北京後海待了三年,每天醒來就去坐著,默默想事情。
他在大眾視野裏出現的次數越來越少,不少人都開始把他遺忘,提到他都冠以“王菲前夫”的名號。2000年王菲和謝霆鋒“世紀大牽手”,竇唯再次被卷入輿論漩渦,但他什麽也不說,不回應,還是去後海坐著。
後來他想起當初算命的跟他說過:“你要是婚變了,會走三年的背運。”竇唯覺得這是上天對自己的懲罰。
《幻聽》之後,竇唯組建了一支叫“不一定”的樂隊,完全由著自己的性子來,沒有歌詞,也不搖滾,風格先鋒又實驗。竇唯帶著這隻樂隊每周去酒吧演出,一天賺幾百塊,少的時候200,多的1000,有時候也出專輯,用版權費養活自己。
竇唯完全放棄了別人的眼光,他騎電動車出門遛彎,在小館子吃炸醬麵,還被人拍到身體發福擠地鐵。狗仔把他當成噱頭,眾人看了唏噓不已,可竇唯自己洋洋自樂:
“我盡量找一種順乎天意、合乎情理的生活方式,說得過去就可以了……名利會給人造成負麵影響,追逐名利可能就會被名利所控製。”
“我更奢望自己能夠追求古代的先賢,他們的生活可能非常平淡,但他們有一份從容和自在。”
可這份從容和自在,在2006年被一個叫卓偉的“狗仔”打破。
2004年,因為經濟窘困加上人生追求不同,竇唯跟高原分手,對方帶走了兩人的女兒,還要竇唯每月支付5000元贍養費一直到女兒18歲,108萬一次性付清。
竇唯答應了對方要求,搬離了兩人共同生活的公寓,可在他想見女兒時卻找不到,竇唯發瘋一樣找,但高原禁止女兒跟他見麵。
2006年4月,“不一定”樂隊在上海演出,竇唯現場情緒失控,喊話高原想念女兒:“你這個女人,孩子才3歲,你知不知道,你就不能等把她養大了再帶走嗎?”
演出第二天,“竇唯被百萬贍養費逼瘋,每月收入隻500元”的新聞就上了報。竇唯想找那個記者聊聊,對方順勢提出要采訪他,竇唯拒絕,誰知對方撂下狠話:
“那你等著見報吧!”
幾天之後,又一篇爆料“竇靖童被狗咬傷,竇唯罵李亞鵬虛偽”的文章見報,這下竇唯生氣了,換了衣裳就找到了報社,準備跟對方談談,可等了三個小時都沒見到人。
一怒之下,竇唯放火燒了報社的汽車,然後站在一旁等警察,最終被罰了7000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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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之後,竇唯陷入輿論糾紛,被指責是個“精神病”。2008年,竇唯接受許戈輝的采訪,采訪中他對事業、婚姻直言不諱:
“我完全活在別人的計劃當中,之前(跟王菲)的婚姻是一場陰謀。”
“什麽扶植內地原創音樂,什麽新音樂的春天啊,都是台灣那些製作人的幌子。他們用這種東西來開發內地市場,占領內地市場。淘金之後回去發展他們自己!”
這之後,竇唯“精神病”的帽子似乎被坐實了,而他也再沒在大型公開場合露過麵。2010年,“唐朝”“黑豹”等樂隊齊聚上海,參加一場搖滾演唱會,主辦方給竇唯發消息,竇唯拒絕了:
“多謝哥兒們幾個的好意,這麽多年還沒把我忘了,但我已經和搖滾樂沒什麽關係了。”
2014年,在一場名為“山河水/潸何水生態藝術展演”的活動中,久不露麵的竇唯終於現了真身。
他跟父親竇紹孺隱身幕後,演出了他2014年新專輯《潸何水》,全程50分鍾,竇唯隻在最後謝幕時露了5秒。
2016年,魯豫采訪張楚,問他怎麽理解坊間流傳的“張楚死了,何勇瘋了,竇唯成仙了”這句話,張楚說:
“何勇我是不太能理解,對竇唯,能稍微理解。我記得竇唯說過一句話,叫最難熬的就是清淨。我想一個人最大的救贖,就是讓自己安靜下來。”
離開“魔岩”之後,竇唯從沒停止過音樂創作,2008年還憑借《李米的猜想》中的配樂獲得了金馬獎最佳配樂獎。一零年後,更是稱得上高產,一年發布十幾張專輯。隻是這些音樂門檻太高,大部分取材於古典文學,加之沒有歌詞,拒絕了絕大部分聽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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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之一個世紀過去,中國搖滾最璀璨的時刻仍停留在1994年的紅磡,跟竇唯同時代的音樂人,也一個個變了樣子。
鮑家街43號樂隊的主唱汪峰,以積極的姿態擁抱時代,成了當下最火的搖滾樂手,“搖滾教父”崔健現身跨年晚會,張楚則仍舊無可奈何地唱著《姐姐》。而前妻王菲,近幾年則成了主旋律電影主題曲專業戶。
隻有竇唯不顧世人眼光,堅持著自己的音樂。
對此,音樂人盧中強曾評價道:
“中國一直強調文人有氣節,從魏晉一直開始,很多古人有氣節,這是中國古人必備的東西。如果搞音樂的人,把自己劃作文人的範疇,那就需要放棄很多東西去堅持。”
“現在這個時代,最缺的就是這個,竇唯是最值得尊重的,沒有第二個。”
2016年12月底,王菲時隔四年在上海舉行“幻樂一場”演唱會,現場跟竇靖童互動,為女兒在歌壇的發展鋪路。
竇靖童繼承了父母的優良基因,也不負眾望成了一眾年輕人的音樂偶像。
當年竇唯跟王菲離婚那會兒,王菲心有怨氣,不讓竇唯見女兒,後來經過竇唯妹妹竇穎從中調和,離婚8年後,竇唯把竇靖童接來家裏生活。小女兒竇佳嫄4歲時,高原也允許他見女兒了。
此後的每個雙休日,竇唯同時將兩個女兒接來四合院,他一個人照顧不過來,把媽媽也一並接了來照顧孫女。幾人相處非常和睦。
2010年,竇靖童13歲,竇佳嫄也8歲了。竇唯跟媽媽商量要把四合院賣了,給兩個女兒各買一套房子:“將來女兒出嫁時,算我給的嫁妝。我這個做爸爸的,女兒結婚總得有所表示吧。”
不久他把四合院掛了出去,一年後以低價賣掉,買了兩套兩室一廳的房子。
房子位於同一樓層,門對門,麵積一樣大。
封麵、配圖來源:網絡
作者 | Za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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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歲搖滾老炮兒:從浪子到佛係中年
鄭鈞今年54歲,
人稱中國流行搖滾教父,
跟許巍、張楚,並稱“西安三傑”。
今年8月,他參加《披荊斬棘》第二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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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鈞第一次亮相,演唱《私奔》
過去他因一襲長發和高顏值,
獲得“搖滾圈木村拓哉”的綽號,
節目播出後,“鄭鈞年輕真的很帥”登上熱搜。
印象中的高冷搖滾男神不見了,
我們看到他的另一麵:
在宿舍裏戴著貓耳朵頭箍,敷麵膜,
有粉絲還戲稱他是“喜劇搖滾人”,
“拿起話筒很酷,丟下話筒很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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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訪前,他正在房間裏看一部叫《在西部的一百萬種死法》的荒誕西部片
今年9月中旬,他在排練間隙,
接受了我們的采訪。
如今的鄭鈞,剪掉了一頭不羈的長發,
不抽煙、不喝酒、吃素食、練瑜伽。
他神情輕鬆,相當佛係,
“我算是個‘朋克和尚’,
我的人生之旅就是一個自我治愈的過程。
自述:鄭 鈞
編輯:陳 星
問我想不想贏?我沒有競賽的壓力,想贏也沒有用,確實是有時候我是希望我的隊友能高興。對於我不能控製的事,我基本上就屬於無所謂。我能控製的,是把自己的事做好,把一首歌改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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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位“表麵功夫”隊員,日常很鬆弛
我自己都吃驚,我長這麽大,從來沒有這麽勤奮做一件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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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信一個宿舍,一人一個床墊
早上醒來,喝杯咖啡後化妝,連滾帶爬的。有時候早餐也來不及吃,胡亂吃一口,背著吉他就上車,去排練房。有時候收工晚了,哥幾個叫外賣,吃烤串,喝酒聊天,拉弄到一兩點,就睡覺。
我是比較幸運的,分配到兩個人的寢室。我跟信哥一人一個床墊,完全像回到大學宿舍的感覺,我記得我的大學寢室也是不太見陽光,朝北的,黑咕隆咚的挺好。我跟信哥睡覺之前會胡聊,聊一些家長裏短的,或者一些鏡頭前不能播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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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鈞在披荊斬棘中和大家打成一片
老王(王菲)給我錄了一段打call的音頻。真實的情況是我自己真的沒有找她,是節目組和我的團隊,背著我去找的王菲,所以我還罵了他們,為了這個事跟他們急了。我跟老王是很多年的朋友,我特別不願意麻煩自己朋友做這些事。但老王給我鼓勵,我還是很感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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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參加節目很累,但有種在天堂夢遊的感覺”
雖然參加節目很累,但有種在天堂裏夢遊的感覺,有種激情澎湃的拚搏的感覺,挺年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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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歌手,完全是個戲劇性的故事。有時候我覺得就像有個人在寫劇本,有隻命運之手在推著我。
我父母都是非常傳統的人,我的父親是個農學院的工程師,非常正直善良,我母親是大學老師,出生於基督教家庭,她是典型的賢妻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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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鈞和哥哥、母親
差不多80年代末,當時我們那批年輕人就認為一切都有可能,似乎你可以成為任何樣的人,似乎是突然醒過來的感覺,充滿生機。我也有一種強烈衝動,想要幹點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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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杭州念大學的鄭鈞
當時我在杭州電子工業學院讀大學,我學的電子、外貿、機械。一位外教老師在課上放了搖滾樂,當我第一次聽到的時候,我說這世界上有這樣一種東西?
搖滾樂它太像我自己了,我的潛意識跟我的性格就跟它完全一致的。我跟被雷擊似的,直接燃燒的那種感覺,我就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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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周圍的人說:“你瘋了!”當時隻有我第一個女朋友,鼓勵我說,你唱得真好聽,你有一天一定會當個歌手的。我買了一本《和聲學》和一把紅棉吉他,開始自學音樂,還組了一支叫“火藥”的樂隊,在學校的晚會上演出,流竄在杭州各個大學。
後來我去了北京,我流浪睡在街頭,把所有的東西全部都當賭注全壓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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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唱片公司對我的音樂很滿意,決定跟我簽約,跟我約在人民大會堂見麵。我準時到了,老板一頁一頁給我讀合同,但一個字沒聽進去。一下子預支了3000塊的版稅,拿著3000塊錢,我一路騎單車回西單,抱頭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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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4年,我出了第一張專輯《赤裸裸》,多火真的不好說,反正挺火的。每天去公司的時候都是一箱一箱的信,從全國各地寄過來。
我是最早簽給海外五大唱片公司的藝人,簽給香港寶麗金,就是後來的環球,所以經常去香港,各種宣傳跑通告。
我當時就覺得特別奇怪,我說為什麽你們歌手都要幹這些事,買手店買衣服,服裝造型“哢哢”拍照,從早到晚,每天忙。九幾年,那時候內地誰有這樣,就沒人這麽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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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霆鋒、馮德倫、鄭鈞,在北京同台演出
裏麵的《灰姑娘》,最早我們公司都沒有選上這首歌,說這歌調太低了,太慢了。最後是電台DJ自己喜歡,就在電台裏播播播,給它播到排行榜第一名去。
《赤裸裸》MV
像《回到拉薩》、《無為》這樣的歌,完全是靈感製作;《赤裸裸》那首歌,是寫給搖滾樂的情歌;裏麵有一首《商業社會》,現在唱這首歌的時候我特別感觸,我說我是個預言家,現在才是真正的商品社會時代,買和賣變成了我們生活中主要的內容。
到了《第三隻眼》的專輯,差不多當時賣了50萬張,能算到前幾位的銷量。通貨膨脹來算,那個時代10塊錢現在100塊,現在正經的賣實體的500萬張,應該算得上。
我說我也去買個電腦。當時北京有一家蘋果專賣店,一個蘋果電腦大概五、六萬很貴。他們說,你要用這個蘋果電腦幹嘛,因為別人買電腦都是做廣告公司做設計用的,你用它幹嘛?我說我要做音樂。
鄭鈞在《披荊斬棘》的舞台上
像《灰姑娘》、《私奔》這樣的歌,雖然是我寫的,但是它們後來的火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它能成為那樣的一個經典的東西,你攔不住。
鄭鈞早期以一襲長發為標誌造型
每天這樣生活,內心其實有點失望。傳說中的搖滾明星就是要這樣生活嗎?難道這就是目的地嗎?那幾年,我最火的時候,也是最不開心的時候。之前一直在爬山,覺得山頂上風景特別美,拚盡一切努力爬到這裏,但一切原來就這樣,很失望。
包括我自己,在27歲的時候,也是我自毀意識最強,或者說最困惑的時候。現在回想起來,我應該是有很嚴重的抑鬱症或者焦慮症,最嚴重的時候,對水、空氣都過敏。
人生的最寶貴的不是說你有錢和有名,而是你有機會去嚐試不同的事情,各種相遇、相愛,各種成功、失敗,都很寶貴。
第二張是我參加《我是唱作人》的時候寫的歌,做了一個錄音室版本。我把這個專輯起名叫《兩隻口罩》,封麵是我畫了一幅畫,拿兩隻口罩支撐出一個愛心的樣子,和相擁在一起。
有一首叫《Ai ma huo》的,是一個靈感之作,可遇不可求的神來之筆。其實很早的時候,我曾經想寫一首跟藏區有關係的愛情歌曲,寫了第一句就寫不下去了。我改了一個思路,我寫一個跟信仰有關係的。因為我這些年在學禪修的東西,就把我學過的一段佛經,藏語的,梵語的,把它加進試一下,有點命運的意思。
還有一首《青春的葬禮》,是有一次我過生日的時候,高曉鬆他們都來了,大家喝了酒,哭哭啼啼的,在回憶過去。原來我們20多歲在一起玩的景象都沒了,現在一聊起來都是孩子老婆怎麽樣,和各種生活不容易,像向青春告別的一個葬禮一樣,我們的青春就到此結束了。
我就把年輕時候的種種畫麵寫在裏邊。年輕的時候,有人跟你愛得死去活來,你要為她發誓刀山火海,最後你始亂終棄了,一定會辜負別人跟自己。我們那個時代,或比我們更早一點時代的人聽這首歌,會有感覺,因為他們的青春就是這麽過來的。
等今年這些綜藝弄完之後,我要好好陪陪孩子,享受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