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按照孔兄的解讀,我仍然覺得五祖偈裏的第三句費解。難道是有情才有種,無情(相)無種可言?如果種是“可造色”,是不是也是說有情的覺知(及心念以及由此的行動)種下某某因?日常用語的孽種也是指有情所生?
六祖的偈,我以前以為是講色即是空。現在讀了孔兄的很多文章後,覺得這個偈也可以說是每一句都在講(自)性,講性中無相,性相不相妨,自性清淨。這樣說,六祖的偈也是了義的?
至於萬法與自性,孔兄一直講相是客觀實在,受因果,但性相不相妨。Again,相中無性,性中無相。如果試圖解釋萬法的來源,那就可能走向平兄的方向,萬法來自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