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漢三又回來了

來源: YMCK1025 2020-12-24 12:03:31 [] [舊帖] [給我悄悄話] 本文已被閱讀: 次 (183564 by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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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新照舊影(755)YMCK10252020-12-24 11:58:18

甘肅武都市某局長,清晰講述前世地主及死後做鬼經曆!

 

編者按:主人公華先生,生於 1965 年農曆 5 月 27 日,現年(2016年) 51 歲,

男,現工作居住在甘肅武都市某縣。大家看到“某”縣,一定覺得不過癮,

難道編輯部不自信,怕此事經不起考察?其實這是因為華先生自己有一個顧慮!

 

 

 

實際上,當地無論是縣長書記普通百姓甚至上級市級機關的領導,都知道華先生。

因為他從一歲起就忍不住開始講他的故事。

 

而且華先生在甘肅省會蘭州上商學院期間也常給同學講,回到縣上分配到某局給同事講,

還在當鄉長時給同事、村幹部講。華先生也發心願以他的親身經曆證明六道輪回的存在。

 

  

可當華先生升了縣級領導以後,開始擔心有人會有閑言碎語:

說他自己以“再生人”的所謂的特殊身份沽名釣譽,心思沒放在工作上。

 

  

而且他為官多年,幹過人事,又當過鄉長,總會得罪一些人,自然有嫉妒者。

所以華先生要求發文時隱去真實姓名及處所。

我們理解他的顧慮,所以決定尊重華先生的這個想法。

雖然我們感覺他過於謹小慎微了:從一歲沒離娘奶就給人說,

可正式采訪他又擔心有人說他沽名釣譽了。

末學在此代華先生請大家諒解了!阿彌陀佛!

 

  

華先生不胖不瘦,戴一副白邊眼鏡,很像一位學者。他文質彬彬,雙目炯炯有神,待人很熱情。

  

在與接待我們的當地朋友碰頭時,朋友事先並沒告知我們華先生也在其中,

以為會安排我們第二天再進行采訪,卻不知熱情的華先生早早地就跟朋友們一起來迎接我們了。

 

  

華先生自報家門後,我們覺得真是意外的驚喜,這麽快就見到了采訪對象。

急切地想采訪的心情,把彼此還不熟悉的陌生感一掃而空。

坐定寒暄一陣,大家的談話就進入了正題

 

 

  

以下就是我們以問答的形式整理的訪談內容。

 

  

高老師:華先生,您好!您前世是做什麽的? 

 

 

華先生:我前世是當地一個較大的地主,管轄周邊七個鄉的收稅事情。

我從下邊的保長、甲長處收來,然後集中運到縣上交給縣政府。

因為我們這個縣境內全是高山密林,山大溝深,動輒離縣上二三百裏,繳納稅費非常不方便。

 

全縣甚至沒有一塊三四畝大的連片的平地。全縣人口極為分散。

因為川壩子太窄太小,甚至一個農家小院裏都有台階。

  

全縣人口百分之八十都住在河壩兩邊的山上。全縣有兩條溝。

一個溝裏的河叫白龍江,另一個溝裏的河叫白水江。

兩條河,在離縣城二三十裏的下遊處會合,最後流到嘉陵江去了。

 

 

高老師:您前世姓什麽?

 

華先生:前世姓張,具體名字記不清了,聽別人喊我張明億(音)。

說是地主,其實手裏邊銀元並不多,都是些銅板。家裏有老婆、孩子,有轉角樓,

有專門的大牲畜圈房,有養豬、雞的圈舍,有較多的田地,大都是山地。

家裏有雇工,出產和收入以種植大黃、當歸等中藥材為主,沒有別的生意。

  

我受國民黨縣政府委托維護當地的社會治安,兼代收稅費。稅費有時是糧食,有時是錢。

給我發了盒子槍,但是我沒拿槍打過人。坐過轎子,可我坐轎子都給轎夫錢的。

 

 

問:您前世有幾個兒子?現在也都 70 多歲了吧?

華先生:有兩個兒子,現在都已經過世了。

 

問:他們有沒有來看過你?

華先生:二兒子帶他的孩子來看過我。

 

我 1965 年轉世後,一歲就能說話,開始說前世的事,說得還很流利。

村子裏的人都認為我是神童,特別喜歡抱我出去玩,讓我給他們講以前的事。

有時候天都黑了,都不送我回家,我媽天天滿村子找我才把我抱回去。

  

尤其是那些當地成分較高、過去給國民黨幹過事的人,愛給我糖果,喜歡問這問那,

問的都是大人的事情,我都能說上。也有人故意考我,可都難不住我,

許多都是他們也不知道的事情。他們一驗證,我更加神了。

  

知道的人多了,就開始傳,全縣的人都知道我是神童。

開始在本村本公社傳,最後傳到外縣去了。所以,我前世的家人也就知道了我的事。

 

 

問:他們相信您是他們的親人嗎?

華先生:相信。因為我說的事情都是前世家裏的事情。

地主家嘛,家口總比別人家大,親戚也比別人家的多,名字關係我都能說上。

由不得他們不信。

 

我這一世的家離我前世的家也就五六十裏,在一條溝裏,隔了一條白龍江。

又是山區,人少,所以兩個村子都有親戚相互來往。

但是當時政策緊張,他們都很想見我,可不敢來找我相認。

  

那是唯成分論的時代,他們成分高,怕給他們造成麻煩。後來又怕給我的前途造成影響。

因為涉及上學、招工、考大學。我家是貧農,機會總比他們多些。

  

我1965年轉世,一歲多也就是 1966、67 年,正是文化大革命鬧騰得最緊張的時候。

我又是被槍斃的地主,誰敢來往啊。我媽特別害怕我講這些事,不讓我說,可我還是不由得要說。

  

我媽聽人說,喝了黑狗、黑貓的血就不說了,我媽就到處找黑狗、黑貓的血硬讓我喝。

可是喝了也不管用,還是給人說。我媽就又把我吊在房梁上打,我還是說,也不管用。

  

我媽有一個關係特別好的朋友,發洪水的時候淹死了。

我媽老聽我講前世的事,也相信有鬼了,很害怕死了的這個朋友的鬼魂來找她,

每天早早地就把門頂上。記得小時候有一次得重病,我媽要帶我去槍斃了我的那個地方看病,

我哭得怎麽都不去。那是個鄉鎮府所在地,可我就是不去。

 

問:您因為什麽被槍斃呢?是哪一年?

華先生:我是 1958 年被槍斃的,當時槍斃了兩個人。

罪名主要有兩條:第一,我有盒子槍;第二,我坐過轎子,壓迫過貧下中農。

 

問:您當時多大? 

華先生:50多歲,比我現在的年齡大一些。

 

 

 

問:當時是怎麽個情形?

華先生:1958 年全國大躍進,成立人民公社,階級鬥爭開路,鎮壓反革命。

我們那地方山大溝深,自然條件非常惡劣。人多地少,又全是山地,不打糧食。

所以絕大多數老百姓都很貧困。也沒有太大的地主,也沒有太惡的人。

可是也得完成上頭的任務,就把我選上了。

  

為了造聲勢,在槍斃的地方,召開十萬人宣判大會。號稱十萬人參加,其實連三萬人也沒有。

因為這個縣到 50 年以後的現在才十來萬人。

  

不過當時在山區人就是最多的了,人來一趟太不容易,都是翻山越嶺,有的翻幾架山,

走上百裏來開會。有的遠處的人當天回不去,還要住附近村子親戚家。

  

1958 年以前,我們這個縣叫西固縣,以後才和我被槍斃的這個鄉分開了,這個鄉並到了另一個縣。

 

 

問:您一被槍斃,靈魂怎麽走的?

華先生:剛一槍斃,我的魂就出來了,向附近一個山梁跑去。我回身看了一下我的屍體,

已經有人拿著饅頭蘸我的血吃,舊社會的人認為這個辦法可以治癆病,就是現在的肺結核。

  

接著就有幾個土紅色的人來追我,想把我抓住,給我灌迷魂湯喝。

我氣憤無比,連罵帶喊,沿著山梁拚命跑,當時我覺得自己死得很冤,哪裏肯聽,嘴裏罵著,

隻管跑。跑了好長時間後,他們再也沒追我。

  

我為什麽覺得冤?

第一,我是帶了槍,但是我從來沒有打過一個人,沒有人命案;

第二,我也坐過轎子,但是我坐轎子是雇的轎夫,我都給錢的,不算剝削。

我沒幹過什麽壞事,憑什麽槍斃我?

  

我想土紅色的人,可能就是陰間的下層管理者,就是地獄裏的鬼卒。

從事灌迷魂湯、收容、登記、管理等差事,是陰間對暫時還沒有超生的鬼魂分配有關差事,

讓他們給陰間服務。

  

我還能記得前世,就是因為我沒喝這個湯吧。

不過,他們來得很快,就像是提前知道我在這裏,今天一定要死似的,早早地等在這裏了。

槍一響,他們馬上就出現。我也馬上就看見他們了。

 

問:他們把您抓住了嗎?

華:沒有。

 

問:為什麽?

華:我想他們故意不抓的,因為他們笑嘻嘻的,好像沒有認真地抓。

       我跑了一陣,他們再沒有使命地追。

 

問:為什麽您有這印象?

華:我覺得他們是故意放了我一馬。要追他們哪裏能追不上呢。

       再說他們是陰兵,還可以給你做法。比方說像電影上的,紿你吹一口氣,

       手輕輕一煽,扔個法繩,念個咒什麽的。再說他們好幾個人呢。

 

問:他們為什麽這麽做?

華:我想有兩個可能:一是他們知道我是被冤枉的,同情我,不追了。

       二是他們故意讓我清醒的,以便我在人間講陰間的這些事情,

       教化百姓,讓大家知道有地獄,有神有鬼。

 

問:您分析的真有可能。您跑到哪裏去了?

華先生:我跑到了山上,無處棲身,後來找了一個崖上的山洞,藏了起來,藏了八年。

             這是轉世後,根據年代算出來的。才知道在山洞裏藏了八年。

 

問:您餓嗎?有冷暖的感覺嗎?

華先生:沒有餓的感覺,但是有冷熱的感覺。太冷了怕冷,太熱了怕熱。

             每天出去跑,跑累了回山洞休息。

 

問:都說鬼道的天是灰蒙蒙的。

華先生:這個我不記得了,沒有關注過天氣。

 

問:就像我們人間一樣,看看天氣的時間總會有啊。

華先生:可也就像人間一樣,總不會老記著哪天天氣怎麽樣吧!

 

問:您苦嗎?都說鬼道的眾生很苦?

華先生:是啊!很苦啊!就是覺得自己死得冤。

 

問:您都去過哪裏呀?

華先生:槍斃後,我向山上跑去。跑過幾個山梁後,我感覺懵懵懂懂的,努力向前跑,

             就是過不去。原來這裏有一個廟,到這兒就過不去了,隻要一到廟那,

             就有一層霧騰騰的黑障攔住了。我就迷迷糊糊的,跑不過去,就回來。

 

問:是不是從黑障往回跑就清醒了?

 

華先生:是的。凡是有神廟的地方都過不去,我隻能在那一坨地方行動,別的地方都去不了。

            土地廟也過不去。每一位神、每一個土地廟都管轄一片地方,你在這個神、

            這個土地管轄的地方,別的地方就去不了。就是沒有建神廟,就是隨便在一個石頭上、

            山包上插一個木牌位或者象征性地寫一張紙牌位,都是管用的,你就過不去。

            從這裏我也就知道了,再小的土地神也能管最厲害的鬼。

 

陳老師:這個就說明立牌位很管用。

 

問:是啊。神、土地爺不照顧您嗎?沒叫您進廟裏去?

華先生:哪裏有,神是不會主動把鬼招來照顧的。

 

問:做鬼做了八年,怎麽沒去投胎啊?

華先生:別的地方也去不了,不能去投胎。再一個,我是因為地主身份被槍斃的,

             所以我下決定發狠心再投胎一定要找一個特別窮的人家投。

             今後無論政策再緊張,也就不會再有被槍斃的危險了。

             1958 年死後一直沒投胎,就是一定要找一個窮人家投生。

             所以我就在這一片的山村裏找合適的人。

 

 

問:一直在找?

華先生:一直在找。可都不合適。不是太富,就是殘疾人,或者父母年齡太大。

 

問:您見過閻王爺嗎?

華先生:沒有,當時我罵罵咧咧地跑了,他們沒怎麽再追,地府裏也就沒去。

 

問:做鬼的時候見過其他鬼嗎?有朋友嗎?

華先生:就像我們人間一樣,人來人往的,不認識也不會去打招呼的,對吧?

 

問:想過在世的親人嗎?

華先生:沒有,沒有這個意識,就想著自己的事情。總覺得太冤枉了。

 

問:也有嗔恨心。做鬼的時候做過壞事嗎?

華先生:其實,鬼在陰間不想害人,不想無事生非,遇見人都會主動避讓的。

 

隻有一次,那是一個逢集日,我在集市上轉,人很多,特別擁擠,無法避讓,

碰到一個人身上,把他灌的一斤煤油撞落了,當時瓶子在他背筐外邊掛著的,

路太窄,避不過,就碰落在地上摔碎了。就這一次,其他再沒有了。

 

在陰間時,我見到過一個老婆子死了後,她求陰間把她收下,閻王爺不要,

閻王爺把她打發回去了。

 

我轉世後,我娘說咱們這兒有一個叫“佛保娘”的老婆子,因為生活太苦實在活不下去了,

就上吊死了。可停屍停了七天,家人打算入斂埋葬時又活過來了。

這件事方圓村子裏的人都知道,我娘一說名字我就知道我在陰間見過的就是她。

  

我轉世後有一次還和“佛保娘”說起我在陰間見過她,

“佛保娘”說我在陰間看到的老婆子就是她。

她重回人間後又活了二十多年,八十年代中期才去世。

 

問:您當時在世的親人給你燒過紙錢嗎?收到沒有?

華先生:沒有收到過。我死後埋在老家,不在我槍斃的地方,我過不去。

            魂沒有跟著屍體回去。

 

問:轉世後,回去看過您的墳嗎?

華先生:沒去過。

 

問:您恨槍斃你的那些人嗎?

華先生:當然很生氣。在當鬼時我到處遊蕩。一次遊到安化公社的院子裏,

             看到“四個兜”的公社幹部在食堂吃飯,我就很氣憤他們。

              一個幹部抽煙,我就把他的煙打掉,

              另一個幹部正端著碗吃飯,我就把他的飯碗給打到地上。

 

 

問:他們知道是您幹的嗎?

華先生:當然不知道,他們就覺得自己把煙沒拿好,把飯碗沒端好。

 

高老師:所以,有時候人覺得哪裏不對勁,不知不覺幹錯了一件事,

            出了岔子,其實都是看不見的鬼魂在治我們呢。這些壞事您幹得多嗎?

華先生:我的確是好鬼,八年裏就幹過前麵說的這三件壞事,

             而且砸煤油瓶不是故意的,是避不過了。

 

 

問:華先生,您怎麽找到現在的母親投胎的?

華先生:我媽去本村的水泉提水,我在我媽眼皮上打了一下,就附在我媽身上了。

              母親家很窮,房屋破舊,穿著破爛,過著缺衣少食的生活,一家五六口人,度日如年。

              這個家庭原來富裕,後來衰敗了,父親長期有病,日子越過越窮。

 

 

高老師:投胎是您自己決定的嗎?

華先生:是的。

 

高老師:您附身附在什麽地方?

華先生:我媽的眼睛上。

 

高老師:眼睛上也可以附身啊?

華先生:是的。因為我打了母親眼皮一下,以後我給我媽說了,我媽一點也不生我的氣,

             她說,怪不得她的眼皮發三個月的炎。

 

高老師:您家幾個孩子,成了幾個?

華先生:我媽生了 10 個孩子,我是最小的一個,大姐75 歲,

             有個哥哥 63 歲,現在健在的不多。   

             中間有好幾個兄長,因生活艱難困苦,在六十年代初,有餓死的,有得病死的,

             還有意外出事的。父親在我很小時就去世了,我母親她是 1919 年出生的。

            生我時已快 50 歲了,2002 年去世的。活了 83 年。

 

問:您前世的親人來看過您沒有?

華先生:文革結束了是一九七六年,第二年我的小老婆來看過我一次,

            我媽一看她的年齡比她都大,心裏就非常不愛。

            我媽說了些很難聽的話,沒讓她見,把她氣走了。從此再沒來過。

            我媽當時說:“看你這歲數,比我都大,能當他奶奶了。

           他才斷了奶沒幾天,就算是你丈夫,是又能怎麽樣?不是又能怎樣?

           見一見麵能怎麽樣,無非再讓大家陪著哭一哭。

           事情都過去快 20 年了,你又不能退回到當小媳婦的時候。

           這都是命啊,誰也沒辦法。他也沒辦法給你當男人去。

           他才 11 歲,他現在已是我的兒子了,你又不能把他領走,

           領走也沒用,再說我也舍不得。   

           他上學去了,學校不在我們村,中午不回來。你不見比見好,還是趁天早回去吧。

           咱這地方又沒有班車,還要趕幾十裏路呢。” 我媽就沒讓她進門。

           她還帶了些饃饃、杏子,我媽硬是沒收。她哭著走了,從此以後再沒來。

 

 

高老師:您還有小老婆啊?有幾個老婆啊?大老婆呢?

 

華先生:幾個老婆不記得了,對大老婆沒印象。

             我 1973 年上小學,過時間不長我二兒子帶他的女兒來看我。

             他的女兒叫張有惠,有工作。

           (筆者想,若他真記不起來了,可見隻有嗔恨心念念不忘。

              怪不得淨空法師老教導大家,不能和任何人結冤。如今許多媳婦不孝敬公婆,

              矛盾很大,婆婆活著的時候把兒媳無可奈何,可死後兒媳會有好日子過嗎?)

 

 

問:她現在在哪裏工作啊?

華先生:在我們縣上保健站工作。

 

問:她現在多大了,我們能去拜訪一下嗎?

華先生:快 60 歲了,年紀也大了,比我現在年紀大幾歲,不用去了。

             她對這個事情認可就行了,你們也不必見麵了,見麵還是講這些過程。

             我們現在常常走動。

 

我家裏有什麽大事時,她常帶著她的丈夫和孩子來幫忙。

她的愛人也在縣上工作,是縣醫院醫生,與我也很熟。我們過年過節常常聚會。

他們都把我叫爺爺。我的大兒子,他們早就想來看我,但是政策緊張,都不敢來。

以後都來過。張有惠跟她爸第一次來看我的時候,他們還給了我兩塊錢,當時我 11 歲了。

  

前世老家在林區,木材多,二兒子還給我做了個木馬勺,說讓我上初中住校以後自己做飯用。

  

當時我這一世的家生活困難得很,我二兒子主動說願意供我上初中高中大學,再困難也要供。

這本來是好意,是孝順的表現。可我不知好歹,認為這是看不起我,給他們發脾氣了。

  

我告訴他們:“當初槍斃老子的時候,老子都沒害怕,現在還要你供生活!

死都沒怕,生活上的困難不用你們管!”其實我說的是非常蠻橫的大話,

似乎我的死是他們造成的似的。

二兒子、孫女聽了這些不講理的大話也沒反駁,隻默默流眼淚。

  

長大以後我一直後悔當初我對他們的態度,說了這混賬話。

後來兩個兒子相繼過世,我越發覺得對不起他們。

  

高老師有點揶揄地問:您很有誌氣啊!您學習好嗎?

華先生:我的學習一直很好。

 

問:您見過前世的熟人、老朋友嗎?

華先生:1978 年秋,上初中開學報到那天,見到薑餘福老師,他是初中班報到的負責人。

薑餘福老師看到我簽的姓名,二話沒說,就把其他學生打發回去了,說今天不報到了,

明天再來報到,把學生全打發走了。他把我留下,等其他學生都走完了,

告訴我說我是他的老朋友,把我領到離學校不遠的他家裏聊天去了。

  

當時他是個小地主,和我是一個鄉的,給我交稅。

他說他以後在國民黨天水高級步校學習畢業後,回到西固縣,在國民黨的縣政府工作,

以前和我常打交道,和我是老朋友。

  

他說,其實我做地主的時候是一個很善良的人,是一個很好的人。他一解放就當了教師。

  

他此時已五十多歲,和我這才初中報到的小孩子聊了很多,他對我前世的事情記得比我還清楚,

許多事情我都忘了。他那時雖然五十多歲,我才十二歲,

可我們完全像兩個同齡人一樣聊得非常盡興。結果我們完全忘了時間,

我大哥見天黑了還沒回家,急得跑了十多裏地趕到學校找我,在晚上十點多,

打聽到我在薑餘福老師家,直到見到我才放心了。

  

薑老師在八十年代初,組織上正式確認了他們的起義性質後落實政策時,

就從學校調到縣人大任專職委員,晉升為副縣級幹部,工作幾年後按離休對待,

十幾年前已去世了。想起我兩世人生的一幕幕,常常讓我唏噓不已,不知是該笑該哭。

  

我初中在槍斃了我的那個地方念書,當年有個民兵連長外號叫“蔫疙瘩”,

因額顱上有一肉痣,穿一身黑色中山裝,槍斃我的時候,他維持秩序,是當時的積極分子。

我認出他了,就非常恨他。

  

還有,我轉世的村有個年齡較大的女人都稱“地主老婆子”,不知叫啥名,大家都這麽叫。

原來她家以前是當地的地主,她的丈夫是比較有名的地主。

她常與我敘說前世他們和我的交往,她有兩個兒子,尤才、尤農。

尤才有特長,會打籃球,60 年代曾代表甘肅隊在上海打球時,找了一個上海姑娘,

以後調到蘭州工作定居。現退休在蘭州。

  

我上小學時,已經八歲了,因為當時村公辦小學有一位蘭州下放來的老師,

穿一身黑中山裝,戴一副黑框眼鏡,我莫名地害怕,直到這個老師調走,我才上學。

 

問:您現在什麽職位,做過哪些工作?

華先生:我大學一畢業就分到我們縣上。因為我學過會計和審計,人事部門一看,

             縣政府正需要財會專門人才,就把我直接留到縣政府了。

            一般情況下,大學生回到縣上肯定先到鄉上工作。

            一留到縣政府就離不開了,直到大前年,才提拔到鄉鎮當過二年鄉長。

                去年從鄉長上調回縣上後,現在在編製局當局長。

 

陳老師:您信佛嗎?

華先生:我對神感興趣,當然也信佛,因為有特殊的經曆。我從不回避這一點。

因為我被神管過八年。從這件事我就知道了各地有各地的神,在陰間神的級別層次跟陽間相似,

官職有大有小,管理的範圍也有大有小。

堅信世界上有神有鬼有佛,我自己都當過八年的鬼,哪裏能不信呢!

 

問:您從什麽時候開始不太說這些事了?

華先生:上小學,學知識了,就不怎麽說了。也知道有政策,說是唯心主義,就不說了。

             若私下有人問,我也說。不問不自己說。

  

我想提醒大家應該研究一下夢,夢就是一種信息記憶,跟講前世一樣,是一種信息的儲存罷了,

都屬於生命科學研究的對象和範疇,像我說來世就是對前世信息的回憶而已,這是很客觀的。

  

作為一個自然人,為什麽每個人每天都在做夢,無論古今中外,概莫能外。

有些人醒來後,還能複述夢裏發生的情況;有些人醒來後,知道做了夢,但記不清楚是什麽;

有些人被夢境驚醒。有些夢是以往發生過的事情,有些夢根本就風馬牛不相及。

  

對這一客觀實在,至今不但沒有人研究和解釋明白,同時對說夢的人,也沒有一個人指責,

更沒有人說是胡言亂語。因為指責者本人,也在天天做夢。

他自己也搞不清楚,人的夢,究竟是從哪兒來的?是從天上掉下來的麽?

還是人的頭腦當中所固有的?還是在社會實踐和生產生活中得來的?

所以,我認為,對沒有研究和探究清楚的問題,不要輕易下結論,

而應該以踏實科學的態度認真探究。

  

因為夢是一種自然現象,從來沒有因為你是原始社會、奴隸社會、封建社會、資本主義社會、

社會主義社會的形態和階級立場及意識形態的不同,或者因為你受教育水平、

知識結構、官職大小、從事工作、性別年齡等等的不同,讓你做夢或不做夢,應該做什麽夢。

  

善良而睿智的人們,請你多一份踏實和認真,多一份科學的態度和努力,

如果能將夢研究透了,我的這個事也就能解釋了。

 

問:您今世有幾個孩子?

華先生:一個孩子。

 

問:現在在做什麽?

華先生:蘭州理工大學畢業,去年回到縣上,最近已考上公務員了。

                已經工作了。高處長,我的事差不多就這些了。

 

高老師:謝謝您!非常感謝您接受我們的采訪。

 

采訪到這裏就結束了。時間對於我們燈紅酒綠的城市來說夜生活才開始,

但是對這個鬱鬱蔥蔥寧靜的縣城來說,夜,算是已經深了。

與華先生揮手道別,朋友們送我們回到賓館。

  

華先生的經曆在他所在的縣城幾乎人盡皆知,熟人朋友常邀他講當年做地主時的故事。

不是不信鬼道存在的人們常說的“信則有,不信則無”。不過遺憾的是,

想知道想核實的讀者朋友們,可能隻能等到華先生退休之後再去核實了。 

  

在文章即將結束的時候,編輯部衷心感謝華先生不顧工作勞頓之後接受我們的采訪。

他的故事,再一次向我們證明了六道輪回的真實存在。

《因果》雜誌創辦於甘肅,這個發生在甘肅南部縣城的“再生人”故事具有了特殊的意義。

感恩佛菩薩的慈悲加持!阿彌陀佛!

 

線索提供人:甘肅省隴南市某縣招商局章局長

采訪時間:2016 年 8 月 23 日

采訪地點:甘肅省隴南市某縣賓館

采訪人:陳祟耀、高耀峰、李懿桐

整理:李懿桐

注:高耀峰老師,退休前為甘肅省公安廳宣傳部處長,中國作家協會會員。

 

附:木葉翩躚感言:所謂的“再生人”,就是記得前世的人,這樣的人占少數。分享了這麽多的“再生人”的經曆,一個個故事證明著六道輪回的真實不虛,並不會因信或者不信而有所改變。有些朋友因覺得無法證實是否有前世今生,因而猶豫著該不該相信六道輪回,生怕自己信錯了,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

其實,退一萬步來想:就算六道輪回是個謊言,也是個美麗的值得你去信的謊言。你因信因果輪回而一生所畏懼,不敢胡作非為,選擇善良行事,與人為善,你的這一生不僅沒有損失什麽,反而收獲心安理得,當臨終時發現輪回確實存在,這時候死就成了更上一層樓的一種犒賞;而不信的人,事肆無忌憚,什麽都敢做,作惡過多,一生都充滿了怨憎惱怒煩和膽戰心驚,到臨終更發現六道輪回真實不虛,死後將會更苦,那隻能追悔莫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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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異!澳男子從父親故居照片中,意外發現鬼魂正在洗碗

 

每日郵報





據12月22日報道,澳大利亞一名男子收到一張父親故居的照片,他卻在照片中意外發現了一個鬼魂,他相信那就是他已過世的父親。





這張照片是由正在出售房子的房地產經紀人拍的。據悉,自從男主人過世後,房子一直是空的,但窗戶前的明顯人影讓人感到不安。

該男子周二在Facebook上發布了這張照片,他表示,在拍攝這些照片時,這所位於南澳大利亞維多利亞港的房子是空的。

“我父親去世後,我們不得不賣掉他在維多利亞港的房子,”他寫道。“房地產中介拍下了這些照片,並馬上把它發給了我媽媽。當時沒有其他人在那裏。”

從照片上看,房子的正麵有一個黃色的“售出”標誌,乍一看並沒有什麽不尋常之處。但一張特寫照片顯示,一個身材苗條的人站在敞開的廚房窗戶旁,似乎在洗盤子。





該男子說:“當我收到照片時,我立刻注意到了那個人影。我的母親在我給她打電話的時候把照片發給我,我問她‘窗戶裏的是誰?’她嚇壞了,然後掛了我的電話。”

該男子的兒子認為,這個人影可能是祖父年輕的時候。他說:“他塊頭較大,但看上去很瘦,所以可能是他年輕時候的樣子。”

Facebook用戶很快對這張照片發表了評論,現在這張照片已經有700多條評論。

其中一人說:“我有一種強烈的感覺,那是他在對你說最後的道別,說他一直在守護著你。”

“這真的讓我很不安……這是不是說我死後還得洗碗?”另一個人開玩笑地寫道。

第三個人說:“哦,這真的是太可怕了。恭喜新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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