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普蟬聯美國總統將是大概率事件 -

回答: 焦點轉移YMCK10252020-09-30 19:34:12

李祿俊:特朗普蟬聯美國總統將是大概率事件 -
        ——作者係四川省委黨校政治學教研部教授

    近年來,民主黨在“政治正確”的道路上一路狂飆,2016年美國人民用選票選出一路不被看好的特朗普出任美國總統,就是告訴民主黨人: 停止,不要繼續再搞“政治正確”。但是,現在民主黨既不是20年前的民主黨,也不是2008年的民主黨,民主黨高層很顯然沒有聽懂來自美國社會中下階層的心聲,繼續在“政治正確”的道路上飛奔。



    11月3日美國將舉行第59屆總統選舉,共和黨候選人現任美國總統特朗普與民主黨候選人前美國副總統拜登間的較量完全白熱化,雙方都在抓緊時間製造話題批判對方,爭取和團結支持者,以期實現最後的勝利。對於雙方的選情,美國大選著名的“神算子”美利堅大學的利赫特曼教授運用他從1984年就開始提煉的13個競選準則,測算出2020年美國大選獲勝者是拜登。

國內不少自媒體則從2020年的義烏指數來看待美國大選,認為特朗普將蟬聯美國總統,判斷依據非常簡單粗暴:就是來自美國方麵的大選應援產品訂單。據義烏市場反映,這些產品訂單物品大多是應援特朗普的,應援拜登的很少。

但是不少國際貿易專家認為:今年義烏的應援品訂單相比往年大幅減少,不少義烏老板並沒有等來預期海量的訂單,原因是受新冠疫情的影響,並且隨著疫情嚴重,美國4、5、6、7四個月基本禁止了大規模競選集會,“義烏指數”能否成為美國“大選風向標”尚且是一個未知數。對於特朗普和拜登的選情,專家和媒體有各自不同的解讀,眾說紛紜。作為一位長期觀察美國政治的愛好者,我認為美國選民最終會選擇特朗普! 特朗普蟬聯美國總統是大概率事件。



    首先,特朗普兌現了2016年競選美國總統時的絕大多數競選承諾。



    2016年特朗普在競選美國總統時許諾,假如我當選美國總統,美國要退出《跨太平洋夥伴關係協定》TPP,退出《伊核協議》,退出《巴黎氣候協定》,退出聯合國教科文組織,退出聯合國人權理事會,要在美國與墨西哥300多英裏的邊界上修建9米高的邊境牆,要重新談判 《北美自由貿易協定》,美國要承認耶路撒冷為以色列的首都,要把美國駐以色列大使館從特拉維夫遷到耶路撒冷,要把美國的企業所得稅從35%降到15%,要把奧巴馬政府加強對企業監管的1000多個行政法規大部分廢了它,要調查中國的貿易行為,要求中國保護美國的知識產權,要求中美要平衡貿易,要在美國大搞基礎設施建設等等。

三年多時間過去了,現在我們回過頭來看,特朗普從種意義上說也是“不忘初心,牢記使命”,他兌現了其中絕大多數承諾,他拉開和各國的貿易戰,退出各種國際組織,要求盟國分擔防務經費,重新組織各種群,他將美國的企業所得稅沒有按原來承諾的從35%降到15%,隻降到了21%,但這也大大降低了美國企業的交易成本,深受美國企業的歡迎。

眾多承諾當中,隻有大搞基礎設施建設這項許諾,由於國會分歧他沒有辦法實現。特朗普是一個非傳統的政治人物,他不同以往的建製派政治人物,說的是一套做的是另一套,他說的是這套做的也是這套,始終如一。這也是為什麽特朗普經常滿嘴跑火車,還有那麽多美國人堅定不移支持他的重要原因,美國選民經過多年的選舉洗禮,他們不僅要看你說什麽,而且還要看你究竟做了什麽。



    其次,在美國究竟是以“政治正確”為中心還是以“經濟建設”為中心的問題上,特朗普旗幟鮮明地站在了以“經濟建設”為中心這一邊。



    “美國優先”是特朗普的執政理念



    從上任伊始,特朗普就拋棄了美國社會長久以來以“政治正確為中心”的固有執政理念,提出了以“經濟建設為中心”的治國理政的新理念。特朗普一改美國傳統政治人物一貫高舉民主、自由、人權大旗的做派,公開宣稱自己不會試圖去傳播“普世價值”,因為不是每個人都認同這種價值觀。

特朗普過去四年一再聲稱“美國第一”、“美國優先”,他這個政治主張實際上講的就是美國的“一個中心、兩個基本點”。這個中心就是以經濟建設為中心,兩個基本點就是以美國人民的利益和美國國家安全為基本點。2017年執政後,特朗普政府廢除了奧巴馬政府出台的加強對企業監管的1000多個行政法規,大規模降稅,降低美國市場經濟的交易成本,與世界主要經濟體打貿易戰,實施貿易保護主義和單邊主義,保護美國企業,提升美國就業機會,到2019年底美國的失業率降到了近40年來的新低3.5%,美國股市28次創曆史新高,美國經濟一片繁榮。

美國新冠疫情肆意後,特朗普曾一度出台“居家令”,讓美國企業停工停產,老百姓居家隔離,結果經濟停擺,股市暴跌,民生問題異常突出,他敏銳地意識到這是要命還是要錢的問題。從短期來看,疫情防控至關重要,保持社交距離,遏製病毒傳染,可以挽救很多人的生命,但是如果疫情防控一再延長,疫情防控的成本也會增大,彼時便會導致美國人民沒有錢,沒有錢的生活一樣會帶來“要命”的問題,僅4月美國申請失業救濟的人就有2200萬。失業,這是很現實的威脅和挑戰。

經濟全球化後,美國經濟主體是服務業,“居家令”其實是“凍結”了經濟。所以特朗普4月17日宣布分階段重啟美國經濟,將何時取消“居家令”等限製措施的決定權授予各州州長。我們的媒體普遍說特朗普重啟經濟是他謀求連任不顧老百姓死活的舉措,我不排除這種可能性,但我更相信根本的原因是他要順應美國國情抗疫。美國在新冠疫情上表現糟糕,讓我們大跌眼境,中美國情不同,美國不可能抄我們中國的作業。

美國新冠疫情糟糕得離譜,既有特朗普早期漫不經心的原因,也有美國文化的原因,同時還有美國體製的原因。美國憲法明確規定了聯邦政府的權力,比如外交、軍事、征稅、鑄幣等,剩餘的權力是要留給各州政府,因此抗疫的主要職責在州政府,特朗普作為聯邦政府的首長在抗疫上的作用是有限的。不能把疫情失控的責任完全算在特朗普身上。



    再次,特朗普在抬高美國市場經濟交易成本還是降低美國市場經濟交易成本的問題上旗幟鮮明地選擇了降低美國市場經濟的交易成本。



    為什麽在美國中低端製造業缺乏競爭力?其中一個主要原因就是美國市場經濟的交易成本太高了。特朗普是一位商人出身的政治人物,他特別重視降低美國市場經濟的交易成本。特朗普認為美國原來的稅收政策沒有鼓勵美國人勤奮工作、節儉生活和積極投資,是有害的。他大力改革稅收政策,推行更低,更簡化,更公平,更有利於經濟發展的稅收政策。

特朗普政府對所有美國公司和絕大多數美國人減稅,刺激美國人工作和美國公司將公司留在美國的積極性。特朗普的稅改是簡化稅法,將個人所得稅從7檔簡化為3檔,分別為12%、25%和33%;將企業所得稅稅率由35%減少到21%;育兒費用不納入納稅範圍,照顧老人的費用可以享受抵免;廢除遺產稅;美國公司將海外利潤調回美國,可一次減稅到10%,阻止美國公司將總部搬出美國。減稅幫助企業擴大並雇傭更多的勞工,人們可以去掙更多的錢,帶動消費,創造更多的工作。

特朗普的減稅政策對美國中低收入家庭減稅較大,但也使美國富人獲利更大。特朗普廢除奧巴馬政府時期200多個行政命令,放鬆美國政府對金融市場和能源市場的監管,改革了貿易製度。特朗普抱怨奧巴馬的原本旨在降低美國老百姓就醫成本的《平價醫療法案》反而提高了他們每月需繳納的醫保費用,讓中下階層老百姓生活更苦不堪言,他一上任就廢除了奧巴馬的《平價醫療法案》。

特朗普下令環境保護署對汞,臭氧和碳的限定進行調整,擴建石油管道,用廉價能源會吸引製造業和促進生產就業。特朗普這一係列組合拳,讓美國再次成為全世界投資創業的中心, 2019年美國吸引的外商投資2510億美元,位居全球之首。



    再次,弗洛伊德事件後,特朗普在全美各地爆發反對種族主義抗議活動時,旗幟鮮明地強調法律與秩序,反對混亂和暴力,這會得到絕大多數普通美國民眾的擁護。



    “黑命貴“運動



    6月1日,美國各地民眾對明尼阿波利斯警方暴力執法致黑人男子弗洛伊德死亡的抗議示威活動愈演愈烈,特朗普在白宮發表講話。他說弗洛伊德不能白白死去,自己會為他和他的家人伸張正義,但不能讓正義的呼聲以及和平的抗議者被憤怒的示威者淹沒。特朗普說:“最窮社區裏那些愛好和平的居民是抗議示威最大的受害者。

作為他們的總統,我會為保障他們的安全而戰,我會為保護你們而戰。我是你們的法律與秩序總統、是所有和平抗議者的盟友。”近日, 他的副手彭斯公開抨擊民主黨候選人拜登對席卷美國各個城市的暴力和混亂隻字未提,彭斯指出:暴力必須停止,我們將讓法律和秩序對所有種族、信仰和膚色的美國人都有效。特朗普彭斯共和黨很會演戲,他們十分清楚政治所具有的戲劇性的一麵。

特朗普彭斯共和黨不斷給民眾灌輸:民主黨人想讓街頭出現沒有法律束縛的無政府狀態,推行“社會主義經濟政策”,孩子們將生活在不安全的世界裏。持續3個多月的遊行抗議示威,已經在芝加哥、波特蘭、明尼阿波利斯、西雅圖、基諾沙演變成了一次又一次的“打砸搶”暴力活動,普通百姓敢怒而不敢言,再加上部分親民主黨人士在西雅圖、明尼阿波利斯搞“人民公社”運動,要求政府取消或削減對警察部門的資助,這簡直嚇壞了美國普通民眾。

毫無疑問,許多美國人特別是中產階級選民更喜歡特朗普和彭斯的願景,即通過強有力的法律和秩序來應對混亂和暴力。美國《大西洋月刊》認為,近期拜登和民主黨高層對於美國近期頻繁發生的暴力事件采取的模棱兩可或者沉默的態度將會有損其競選活動,不能解決選民最關心的問題後果就是輸掉大選。8月28日,傳統的民主黨票倉、本次反種族歧視風潮發源地明尼蘇達州六名民主黨市長聯署發表聲明,由於對民主黨政策失望,轉而跨黨派支持特朗普連任。這種來自民主黨內部的背叛極為震撼,對民主黨可謂沉重打擊。



    再次,特朗普在美國外交是在對國際社會負責還是對美國人民負責之間旗幟鮮明地選擇了美國外交必須首先對美國人民負責。



    特朗普曾說:“美國優先將是我當任時的重要考量,” “我的外交政策將總是把美國人民和美國安全的利益放在第一位。‘美國第一’將是我領導的政府主要和壓倒一切的基調。” 他把美國的國家利益和民眾利益列為最優先地位,其重要性淩駕其它事務之上。他發現美國國力與上個世紀後半期相比已經很大下降,美國戰線拉得太長,美國要繼續維持全球霸主地位,就必須有一套新的戰略主張和經濟發展策略。

因此,特朗普上台後,將按照其競選前的各種聲明和承諾,領導美國進行戰略收縮,退出各種不合他意的國際組織,減少對各種國際組織的資金投入。特朗普相信“以實力促和平”,輕視聯合國等國際組織的作用,更多地采取單邊或雙邊主義行動。他甚至批評美國的盟友北約成員、日本和韓國等,在享受美國提供的軍事保護和軍事幫助的同時,卻沒有承擔該有的義務,要求盟國分擔防務經費。

特朗普由於與德國在諸多問題上無法達成一致,為了向德國施壓,甚至突然下令從德國撤軍,經過幾個月的籌備,最終決定從德國撤出12,000名美軍。他指出,美國在海外駐軍雖然不錯,但非完全必要,如果出於保護自身安全的需要,美國隨時可以從本土派兵,這樣能節省很多開支。客觀來講,特朗普這些外交主張具有濃厚的孤立主義和民族主義色彩。

因此,這些主張遭到了世界各國政治家和學者的廣泛批評。可是特朗普的外交政策切合了深受經濟全球化之苦的美國選民的需要,美國選民要求權力必須對權力的來源負責,美國政府必須在優先重視改善本國民生的前提下承擔相應的國際責任和義務,美國中下階層老百姓感到很爽!



    再次,美國的總統選舉製度有利於共和黨的特朗普陣營。



    美國的總統選舉不是直接選舉,它是間接選舉。美國總統選舉首先是選民在各州投票,決定本州選舉人票的歸屬,然後全美國由選舉人團投票來選美國總統。總統選舉共有538張選舉人票,分別分布在美國50個州和華盛頓特區,哪位候選人獲得超過270票即宣告獲勝。其中有48個州決定選舉人票歸屬的規則是“贏者通吃”。

加利福利亞人口4000萬,有選舉人票55張,蒙大拿州人口80多萬,有選舉人票3張,所以美國總統選舉有一個特點,就是越是在人口少的州、經濟不繁榮的州贏了越劃得著,因為相對的選舉人票就越多。民主黨的鐵票區都是人口多的經濟繁榮州,共和黨的鐵票區都是人口少農業州,競選規則對共和黨的特朗普陣營有利。

美國大選的投票率一般隻有60%左右,2016年美國總統大選投票率隻有56%。(這就意味著在很多州隻有29%的人投票支持你,你就可以贏得該州的選舉人票)美國社會正處在一個曆史轉折時期,估計今年的投票率也不會超過70%,所以今年在美國隻要有35%以上的支持率就很容易當美國總統。這也是為什麽特朗普不在乎大多數美國人討厭他,但隻要有35%----40%的人堅定不移地支持他,他就很容易蟬聯美國總統。

現在特朗普的支持率40%左右,拜登的支持率45%左右。拜登的支持者自由派居多,主要是知識分子和各種專業精英,特朗普的支持者保守派居多,主要中下層老百姓和中老白人,很多人有教會背景。特朗普的支持者更狂熱更有激情,他們去投票的意誌更堅定,不怕刮風下雨。

    再次,特朗普比拜登更接地氣,更能捕捉美國主流民意的變化,更擅長選舉。

    特朗普勤奮聰明,善於政治表演,是一位精於選舉的大師。本次美國大選,正遇美國新冠疫情肆意,特朗普特別擔心新冠疫情成為今年美國大選的主題,他搶先在中美關係上發難,把新冠病毒稱為“中國病毒”、“功夫病毒”,進入7月以後,他不停地在香港問題、南海問題、台灣問題、華為問題上出牌,甚至不惜關閉中國駐休斯頓總領館,成功地讓“如何對付中國”成為了今年美國大選的主題,成功轉移了美國選民和美國輿論的注意力。

關鍵是拜登團隊沒有識破特朗普的險惡用心,竟然也在對華政策上隨特朗普起舞,聲稱什麽拜登假如執政後要比特朗普對中國更強硬,痛失設定選舉議題的能力。其次,特朗普的競選團隊更接地氣,更善於提煉特朗普的思想,競選策略更勝一籌。比如特朗普的競選口號“美國保持偉大”朗朗上口,很多人都知道;而拜登的競選口號“Build Back Better”(重建得美好)卻很少人知道。

再如特朗普的最新競選口號“如果拜登知道如何治理美國,為什麽不告訴奧巴馬?” 一句封喉,讓拜登競選團隊無言以對。此外,特朗普曾做過電視節目主持人,擅長演講,語言誇張幽默,表演很有張力,抨擊對手“穩、準、狠”,根據美國大選安排,特朗普還要與拜登進行三場電視辯論,不出意外,在特朗普的淩厲攻勢下,拜登“老年癡呆”和“瞌睡蟲”形象將深入人心,從而影響美國選民的投票意願。

    最後,拜登選擇哈裏斯(賀錦麗)作副手是一個錯誤選擇。



    近年來,民主黨在“政治正確”的道路上一路狂飆,2016年美國人民用選票選出一路不被看好的特朗普出任美國總統,就是告訴民主黨人: 停止,不要繼續再搞“政治正確”。但是,現在民主黨既不是20年前的民主黨,也不是2008年的民主黨,民主黨高層很顯然沒有聽懂來自美國社會中下階層的心聲,繼續在“政治正確”的道路上飛奔。

拜登選擇非裔哈裏斯作副手,顯然是為了掩蓋自己過去在種族歧視上的言論錯誤,發誓要挑選一個黑人女性做搭檔的結果。哈裏斯在加州做總檢察長期間,實施了一係列極度左傾政策。最臭名昭著的就是現在還在執行的47號提案,也就是大名鼎鼎的搶劫950美元以下不治罪。自從此提案通過之後,加州社會治安每況愈下,因為公然盜竊各類物品隻要在950美元以下就不用擔心被警察抓捕。

哈裏斯是美國民主黨參議院的左派先鋒,她幾乎讚成民主黨左派陣營的所有政策,包括新綠色環保計劃,裁減警察,給黑人下跪和給黑人曆史賠償,同性戀婚姻合法化,支持非法移民等議題。美國絕大多數中下層老百姓和白人對民主黨的這些左派政策根本不認同。現在關鍵的問題是拜登已經77歲了,年事已高,身體狀態又不是太好,美國選民特別擔心一個問題,假如拜登在四年任期內身體出現重大問題,那就由哈裏斯繼任美國總統,美國社會做好接受一個非裔女性總統了嗎?答案是否定的,2016年白人女性希拉裏競選美國總統都失敗了,現在肯定不接受一個思想極度左傾的非裔女性總統。

所以,我認為拜登選擇非裔卡哈裏斯做副手,不僅沒有為拜登競選加分,反而會有效地把中間派選民和淺藍民主黨推向特朗普陣營。2020年後的民主黨必須在“政治正確”上刹車,在政治上向右調整才能贏得以後的美國總統選舉。



    綜上所述,美國社會正處在一個“向左”還是“向右”的十字路口,社會精英和中下層美國人民嚴重撕裂。絕大多數美國中產階級和中下層百姓希望美國社會“向右”轉,特朗普正代表了他們的願望,雖然現在拜登的民意調查支持率比特朗普高5-6%,我依然預判特朗普將蟬聯美國總統。特朗普蟬聯美國總統將是大概率事件。

我們之所以關心美國大選,是因為中美關係是我國最重要的對外雙邊關係。特朗普蟬聯美國總統將對未來的中美關係產生廣泛和深遠的影響。現在我們必須思考特朗普蟬聯美國總統後的中美關係,我們究竟應該怎樣趨利避害?還有60天就美國大選了,我們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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