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家。 亂想幾則

整理家

 

車庫理一陣,客廳裏坐一會兒,後院裏趕趕鳥,樓上各屋裏看看,做早中飡,就過十一點了。

 

鳥,屋前屋後,不知道這兒住著人狀。昨天澆水草坪,兩鳥近旁旁觀,不時交頭接耳,有如鄰居串門。據說,早晨有鹿於途。

 

以網環櫻桃樹。無妨鳥訪,啜食如常。被網枝頭,葉莖俱呈被束縛不爽狀。今早去網,枝舒鳥暢。

 

昨夜夜半大醒,步至戶外,那個安靜,宛如洪荒之時。

 

據報,我竟有棉襖八件。“起碼要扔掉一半”。不應。“沒地方掛。”答以“我在地下室拉鐵絲掛”。地庫,約1200呎。

 

搜集得手套,無計數;襪子一箱;棉毛褲,無計數;剪刀,近十把;背囊六七。要全部衣服上架入櫃,得至秋時。

 

 

 

亂想幾則

 

 

並非寫字,縱然是寫毛筆字,就一定是文化活動。臨摹《蘭亭序》至筆誤也臨得一模一樣的,其實在幹類似燒窯磚的粗活。

 

我把這意思說給wuliwa 聽。就答複我:喜歡臨摹,正是圖哪兒直哪兒拐彎,都事先安排好了,寫起來,不走腦。

 

服了。她就是有把粗活變成放鬆的機靈。

 

 

許多的文章,覺著象街婦撒潑,圍觀越多,越來勁。組就一幅“他媽的”的中國畫。

 

 

生命誠可貴的前提是總要比餘華筆下“活著”的人們多那麽一點“活著”之外的富餘。月收入一千人民幣的六億人,不是生命誠可貴,而是活著太貴了。

 

 

意識流的前提是有意識。正如現代藝術的前提是現代。賈平凹看了《百年孤獨》後大悟:原來可以這樣寫。然後他寫。寫出的都是些什麽?看過不少中國的畫家畫的現代畫。覺不出現代,至多是個正在亂想亂塗的“現在”。

 

 

“文革”哪需要什麽反思?倒是總是“要反思文革”,除了這反思就沒別的想的情狀,需要要地反思。

 

 

忽然悟得,中國和非洲,是世界移民的倉庫。可當作別一種物擇天競看。那裏發生的一切,都是在為移民做準備。譬如中國,朝代重複不已是練耐力;長痛短痛,崛起扒下練韌勁;一個月半斤肉,營養極限訓練;動不動就封號,練就沉默,...... 旦等“門戶開放”或“改革開放”,潮樣地湧出,什麽樣的事都會幹得出,什麽樣的苦吃得了,附帶還填補了他地人口的不足。

 

 

“隻要你活得比我好”,挺罵人的話。譬如,你活得象許三觀,華老栓,祥林嫂。另,太拿自己當盤菜。

 

與此類似的話:拋磚引玉(自以為已然成磚,很多的就是一灘爛泥);“僅供參考”(別人一定會看似的?許多是想讓人家看,人家看都不看的拆濫汙。)“提供借鑒”(你去收破爛兒點去試試,能當破玻璃收購就不錯了。)

 

 

帖名叫“為什麽我們總是誤判?”就覺得挺歌頌的。不就是“誤”嘛!

 

其實是,智,尚不及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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