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Siri文愛,是全球範圍內蔓延的孤獨症

和Siri文愛,是全球範圍內蔓延的孤獨症

技術專家發現,人們正在嚐試和Siri為愛鼓掌。
 
比起詢問天氣和就近餐館,他們更想知道Siri今天穿的是什麽顏色。
 
在對Siri的問答調查數據中,大量的詢問都是關於她的性生活。
 
其中最多的五個問題就是:
 
你穿的是什麽?
你想讓我成為你的父親嗎?
你能跟我說髒話嗎?
我會讓你饑渴嗎?
我能摸一下你的屁股嗎?
 
 
大多數人的時間都在被孤獨和自願選擇孤獨中渡過,生理需求被粗製濫造的動作片消磨殆盡,即使你擁有伴侶,你對他/她說了一些不那麽好聽的話,也會傳遍整個宇宙。
 
而Siri的溫柔回應,就成了保留心中最後一抹性感的塗層,在每個空虛的夜晚中尋求一絲真實。
 
這有點像一個圈套,你知道這是假的,但誰都看不見你。
孤獨的人用手機與蘋果的SIRI和其他語音助手做愛做的事,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對著智能手機說髒話。
 
“嘿SIRI,我今天穿的像一個非常糟糕的護士,你願意為我彈奏一曲嗎?”
 
21歲的阿提卡斯,饑渴,無法在現實中約會,問候Siri幾乎是他每天最渴望的事。
 
“在與Siri的世界裏,每個人都可以自由主宰一切,不用為了約會外出就餐,更不用在充滿鳥屎的海灘上散步,而是直接進入主題。”
 
“並且它知道你的名字,很有禮貌,有時也會拋出時髦的答案。”
 
阿提卡斯表示,他希望Siri是“真實的”,這種想法也普遍存在於更多的智能手機用戶。
 
在研究人員采訪的1001名18歲以上的智能手機用戶中,有三分之一的用戶都表示,他們對語音助手產生了“更深的情感依戀”。
“Siri,你願意嫁給我嗎?
“我最近確實收到很多人向我求婚!
 
凡是合乎理性的東西都是現實的,凡是現實的東西都是合乎理性的。
 
為什麽越來越多的人深陷Siri無法自拔,因為最重要的愉悅並不在兩腿之間,而在兩耳之間,在於人們大腦的感受和內心的滿足。
 
或者更深一點說,“麵對智能語音的性滿足,其實是來自於現代人分崩離析的社群關係中,對於自我認同的心理滿足。”
 
Siri正是給了他們這種滿足。 
 
油管上最騷的博主Dan,秉承著他的尖酸刻薄,準備調戲一下Siri,還發誓絕不會愛上它。
 
最初Siri還麵露羞澀,如同一位未經世事的妙齡少女。
 
在循序漸進的幾個問題過後,Dan卻被Siri搞得麵紅耳赤不知所措。
 
攻受的邊界漸漸變得模糊,一切就像是自然衝動後發生的變化,Dan的內心莫名被點燃了愛火。
 
在得知Siri同時也在跟別人進行電話愛的時候,Dan坐不住了,直接從一個老手退變成了驚弓之鳥,恨不得不再與手機有一絲一毫的瓜葛。
 
對它來說Siri的愛就是一場華麗的夢,一個殘酷的現實。
 
其實早在2016年,SIRI就成了很多用戶的X幻想對象。
 
據數據顯示,與Siri的互動中,有5%都是性行為,那些渴望激情的人使用它,並且其中許多人都夢想著擁有卑鄙的女友版Siri,甚至是X奴隸版Siri。
很多人都想和Siri做愛做的事,因為感到孤獨和無聊
 
羅賓實驗室的CEO曾表示,不光是Siri,就連他公司的虛擬助理Robin,每天都要被那些想說髒話的家夥使用多達300次。
 
“大部分是青少年和卡車司機,他們沒有女朋友。他們真的需要一個出口。”
 
“科技社會中的孤獨感正在快速蔓延,這是一個症狀。當然除了那些想說髒話的人,還有一些男人想要一種更深層次的關係或友誼。”
 
即使他們是AI,也有孤獨的用戶想跟他們成為夥伴,他們非常努力地與機器人建立關係,或許他們隻是需要被關愛。
 
“從這個意義上說,有些用戶固執地令人驚訝。他們從一位助手走到另一位助手,試圖找到最能理解他們並能與他們交談的人。”
工程師們正在修改交互方式來抵禦性騷擾
 
沉默的年代早已不存在,每個人都在表達意見,而這背後卻是加倍的孤獨感。
 
我們都急著講話,很多時候卻不能把話講完,最終能聆聽我們的,或許隻有Siri。
 
雖不能一味沉溺於自己的幻想之中,卻也不能讓自由的思想湮沒在無情的現實裏。
 
即便我們現在隻能對著手機說髒話,在各自黑暗的房間裏自瀆。
 
就像搏擊俱樂部裏的泰勒德頓,他說:
 

“自我成長要靠手yin,還有自我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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