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就入套-澳媒揭XJ拉人內幕

 

  【核心提示澳大利亞“10 daily”媒體公司Siobhan Kenna 11月11日刊文稱,邪教利用六個簡單的步驟征募新成員直至最終對其實施絕對控製。曾經有過邪教經曆的澳大利亞谘詢協會注冊谘詢師托雷.克萊維耶和澳大利亞“聖沙爾貝勒團”邪教前信徒克萊爾.阿什曼利用切身經曆,對邪教的招募手段進行了分析。

  任何人都可能會陷入邪教,無論他們認為自己有多麽不受影響!

  邪教使用非常精煉的“操縱和脅迫”技術,把處於脆弱邊緣的最近離校生、大學生、旅行者或遭遇家庭喪親或死亡的民眾作為招募的目標。基本上任何處於轉型期的人都有可能成為招募的對象。

  曾經有過邪教經曆的澳大利亞谘詢協會注冊谘詢師托雷.克萊維耶(Tore Klevjer)說,“邪教將尋找你的生活中的一些不滿,然後他們展示如何滿足你的生活需要。”

  邪教通過控製個人生活的各個方麵來運作,這些方麵可以用所謂的BITE模式來描述,即對行為、信息、時間、情感和環境的全麵控製。

   

  查爾斯··曼森家庭邪教成員的照片。來源:AAP

  克萊維耶(Klevjer)說,“即使當我們控製一個人生活中的一個方麵時,我們就會有相當多的控製權。邪教將瞄準一個人的各個方麵,如果當人們處於脆弱之時,幾乎所有人都會被擊垮。”

  以下為邪教用於招募新信徒的六個典型步驟:

  1、邀請可能的信徒參加邪教所“推銷”的如何彌補生命中的不足的活動。

  2、對擬招募的對象大加讚賞,讓其有歸屬感。一些專業人士稱之為“愛的轟炸”。

  3、為新信徒提供他們所渴望的東西,諸如回答他們在生活中遇到的重大問題和對財富的渴望等。

  4、通過解釋“如果信徒不遵從本邪教教義,他們將得不到所渴望的東西”來製止異議。

  5、通過羞辱信徒來確立罪行,“好”行為受到獎勵,壞'行為受到懲罰。

  6、控製行為、信息、時間、情感和環境(BITE)的所有方麵,使得一個人很難離開。

  克萊維耶(Klevjer)說,“如果你想象一下像發生家庭虐待情況的最小邪教和像納粹德國等專製體製那樣最大的邪教,都以類似的方式運作。”

  克萊爾.阿什曼(48歲),從小在墨爾本與父母生活在一個名為“聖庇護十世司鐸兄弟會”的教會,後來與其丈夫一起搬到位於新南威爾士州諾瓦的“聖沙爾貝勒團”社區。在那期間,她生了9個孩子。

  12年前,當阿什曼36歲時,因為質疑該教會的信仰被驅逐後而離開了邪教。作為一位單身母親,她在照顧孩子的同時,還麵臨著如何實現自我的挑戰。

   

  克萊爾.阿什曼童年照片。

  阿什曼說,“基本上,這30年來我被教導該說什麽話,怎樣思考,如何做事,穿什麽衣服……直至我全部擺脫這些束縛,這需要好多年才能做到。”

  在受到多年的控製後,阿什曼被充滿犧牲和一無所獲的生活搞得精疲力盡。作為邪教,信徒被告知每一個行動都是獻給上帝的。

  阿什曼說,“我不得不把提供一切作為犧牲,甚至把衣服拿出去曬。邪教主說‘我把衣服曬出去是一種犧牲’或者‘我提供我的烹飪是一種犧牲’。”

  “我精疲力盡,因為似乎我要提供我的所有行動作為一種犧牲,我的整個生活似乎是一種犧牲,且生活並未得到改善。”

  當阿什曼和她的孩子們被驅逐後,在努力融入正規社會的同時,她還要努力應付憤怒和羞辱。

  “起初,對於我們來自哪裏,我感到羞辱和尷尬。”

  “我不知道說什麽,我不想被視為愚蠢。”

  對於克萊維耶(Klevjer),他的邪教生活經曆激勵他幫助他人走出邪教。

   

  卡萊爾.阿什曼和他的第二任丈夫及8個子女。

  克萊維耶(Klevjer)說,“許多人走出邪教後,讓人感覺他們是愚蠢的……像關係界限這樣的東西在邪教中被搞亂了。”

  “你必須努力找到一條再次回歸社會的路。它比有些人認為的困難要大得多。

  “直至人們離開時才知道自己陷入了邪教……你沒有意識到你將被控製到何種程度!

  根據Zealot博客博主和作者喬.索恩雷(Jo Thornely)的說法,互聯網的發展給邪教世界帶來了有趣的因素。

  索恩雷(Thornely)說,“邪教實際上可以沒有具體的場地,信徒們可以在休息室裏進行國際崇拜。不用進入一個場地來隔離自己……他們在他們的臥室或地下室盯著電腦皆可進行。令人感到驚訝的是,邪教領導人使用的技巧竟然在工作場所普遍存在,這是如何傳播的?”

   “確實很難進行明確定義。”

   

  科學教擁有邪教的特征。  來源:格蒂圖片社

  對於阿什曼,她的幸存意味著她能夠利用她的經驗幫助其它的婦女脫離邪教,並確保她的孩子們,尤其是她的五個女兒過上自由的生活。

  阿什曼說,“我確實珍惜我的自由,事實是我認為對自己而言,我可以自由地相信我想要的任何東西。”

  “但是這不僅僅是為了我,而且是為了我的孩子及最終我的女兒們。我的女兒們不要過像我一樣的生活,是多麽多麽重要!我希望她們是自由的,獨立的,經濟自由的。”

  “我希望他們是夢想家、實幹家和思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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