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動物園

本帖於 2018-11-29 18:32:37 時間, 由普通用戶 YMCK1025 編輯
回答: 人類最可怕sanzo2018-11-29 09:03:48

 

 

人類最恥辱的曆史:真實存在的“人類動物園”,逼迫黑人裸體展示

 

2016年的早些時候,位於廣州正佳廣場的極地海洋館開業。

這家全球首座,同時也是最大規模的室內空中極地海洋館可謂賺足了噱頭。

可很多網友抱著極高的期待購票參觀後才發現,這家極地動物園的情況非常糟糕。

空間狹小,生活環境極度惡劣,各種不合理的設置看得讓人心頭一緊。

活動範圍極大的北極熊被關在擁擠的空間裏,周圍沒有一點自然的氣息。

因為環境惡劣,這隻名叫“披薩”的北極熊終日無精打采,看起來十分憂鬱。

種種質疑聲開始出現,看著這些被虐待得精神失常的動物們,有人厲聲呼籲:

請不要再傷害他們了!每個物種都應該得到平等的尊重!

是啊,有多少物種因人類的獵殺、捕食、對環境的破壞而滅絕。

如今又打著保護的旗號將他們關在動物園裏,供人參觀以謀取利益。

可怕的事實告訴我們,人類連自己的同胞都不曾尊重,談何尊重其他動物!

短短幾十年前,還有無數來自世界各地的土著民和動物一起被關在動物園的圈子裏。

官紳貴族,富豪精英們趨之若鶩,隻為一睹來自異域的“特殊習性”和聽說過沒見過的特殊人體。

他們為這些異族建起“村落”,從他們的故鄉引進植物,建築風格也是1:1的完美複刻。

土著們在“村落”中和家人們隻需要“表演”自已原本的生活,看起來是一片富足與祥和。

這些被圈養的土著們被打上各種標簽,種族、產地、特征、習性。

一些土著民還被強迫全身赤裸展示他們特殊身材,甚至還要接受參觀者的喂食。

毫無人性的種族博覽曾經還登上了世博會的舞台,這段被遺忘的黑暗曆史被認為是西方世界最大的恥辱。

曆史要從收藏說起。

眾所周知,不管在什麽地方,達官貴族們都愛收藏各式各樣的藝術品。

但對於推動文藝複興的意大利名門望族美第奇家族而言,藝術品已經無法滿足他們對奇珍異寶的渴望。

圖:美第奇家族

 

大航海時代的到來讓他們有機會接觸到更新穎的藏品——新大陸的物產。

就像孩子在野外捉蟲子一樣,探險家們從新大陸帶回了一批又一批聞所未聞的玩意。

其中最讓美第奇家族癡迷的正是各種珍稀動物,這其中也包括探險家們綁回來的土著居民。

在他們眼裏,這些膚色和裝扮怪異的原始人是比白人更接近猿的生物。

所以這些土著理所應當地和那些奇珍異獸一起住進了梵蒂岡的大型動物園。

據說美第奇家族在巔峰時期收藏的人類超過了20種。

但這個時期動物園裏的土著還僅僅是私人的藏品,並沒有大規模展覽。

直到19世紀初,隨著殖民範圍的擴大,公開的人類展覽才逐漸出現。

那時,為了在展覽會上盡可能的吸引觀眾,還要找“人類收藏家”購買珍稀的“藏品”。

土著們被多次轉手賣掉,生活狀況十分不穩定。

南非少女薩拉便是這其中最著名的一個例子。

薩拉出生在非洲的好望角,她原本是科伊桑部落的普通一員,靠狩獵為生。

圖:薩拉·巴特曼一族女性都擁有碩大的臀部

 

歐洲人的殖民擴張讓她所在的部落陷入了困境,很多年富力強的成員都死去了,也包括她的父親。

薩拉被迫進入白人的社會,淪為了奴隸,在一個荷蘭農民家中做工。

不久後,薩拉特殊的身材引起了奴隸主哥哥的注意,在種族博覽會盛行的年代,她仿佛是一件瑰寶。

半哄半騙之下,薩拉被帶到了歐洲,住進了獸籠裏,被安置在廣場的一個高台上。

圖:展覽的宣傳畫上充斥著對薩拉的戲謔

 

為了向觀眾全方位展示薩拉的身體,主人強迫她赤身裸體地來回行走。

無數人慕名而來,隻為在台下一睹薩拉惹眼的碩大臀部和特殊的生殖器。

有時候她還會被帶到貴族們的高端宴會上,成為活的觀賞物,和那些奇珍異獸沒什麽區別。

薩拉甚至還要忍受那些貴族男人的近距離觀察、用手觸摸等行為。

圖:宴會上供人消遣的薩拉

 

在英國“巡演”了4年後,觀眾們已經對薩拉的臀部產生了疲勞。

於是主人將她賣給了一個法國的動物馴養師。

薩拉被逼迫無休止地到各地產假展覽,最終過度的勞累讓她的身體日漸虛弱。

從第一次展覽開始,僅僅5年,薩拉因折磨就離開了人世,年僅25歲。

死後,她的遺體還被法國的自然學家解剖,他認為薩拉的奇特生殖器是證明黑人比白人更接近動物的證據。

實際上薩拉聰慧過人,語言能力佳,不僅能說一口流利的荷蘭語,英語也不算差。

盡管如此,薩拉的生殖器和頭蓋骨還是被做成標本保存在博物館,成為了種族主義者的“論據”。

圖:博物館複原的薩拉雕像

 

社會在變革,展覽行業也在發展,隨著奴隸製度在各地被廢除,薩拉這樣的悲劇已經很難見到了。

但人類展覽卻依然非常盛行。

半個世紀後,土著們不再作為私人藏品倒賣,而是與展覽主辦方簽訂契約。

他們隻需要展覽當天到場,進行一些文體表演,展示一些家鄉風情,就能獲得豐厚的報酬。

圖:來自菲律賓的伊戈羅特(Igorot)男子衣不蔽體地打著手鼓表演

 

找一份展覽會的工作是當時土著們擁抱現代社會最好的方式。

在歐洲各國的大都市,人類展覽都是最歡迎的活動,其中巴黎最為知名,幾乎是人類展覽的世界中心。

圖:1905年,被掠來的邦都伊哥羅特人到紐約康尼島進行展覽

 

人類展覽會的發展到了最鼎盛的時期,竟然還登上了1889年的巴黎世博會,共有2800萬人參觀!

之後的世界博覽會,隻要是在巴黎舉行,都少不了人類展覽活動。

真正可以稱作人類“動物園”的應該還是1899年開張的“巴黎熱帶花園”。

花園的主辦方從法國殖民帝國的各個角落“引進”了許多土著居民。

圖:巴黎的尼格羅村莊

 

不僅如此,還從他們的故鄉帶回各種原生的植物,給他們1:1地仿製原生態的房屋。

一共在花園裏建起了6個村落,持續展覽了幾個月時間,吸引了100萬遊客入場參觀。

土著們僅僅需要保持在故鄉的原有生活習慣,在風景優美的園區裏生活。

那情景看起來活像如今的“野生動物園”,幸福且悠然自得。

圖:圍欄裏的土著母女

 

可是事情沒有我們想象的那般美好,他們用圍欄將土著與觀眾隔開。

還會標上各種標簽,有時為了吸引觀眾,甚至會杜撰一些不存在的習俗。

有些非洲婦女被要求脫去所有遮體的衣物,將他們的身體展示給觀眾。

這種行為在美國還發展成了純粹的裸體展示,名曰“裸體殖民地”。

圖:展示裸體的土著婦女

 

來自剛果的班加為了能過上更好的生活自願跟隨恩主來到美國參展。

班加所在的部落身材矮小,他也因此常常與猩猩一起表演。

圖:削尖牙齒也是班加的一種獨特的習俗

 

除了拉弓射箭之外,他還要表演高超的爬樹技能,甚至被迫與紅毛猩猩表演摔跤。

雖然他心裏總有一些不太情願,但參展輕易就能獲得不算少的報酬,忍下來就算了。

圖:和猩猩待在一起的班加

 

可是美國的種族運動日漸頻繁,一些組織對班加參與的展覽極為反感。

他們在報紙雜誌上撰文批判展覽,不久後班加就丟掉了工作。

 

班加以為自己可以很快的找到另一份正常的工作,融入社會,可是他很快就發現自己有多天真。

圖:報紙上對人體展覽的批判文章

 

他曾經在一家煙廠找到一份工作,結果因為他身材矮小,皮膚黝黑,又十分擅長爬樹。

同事們都嘲笑他是猴子,是原始人,但友善的班加都默默忍受下來了。

不久後忍氣吞聲的班加打算辭職離開這個所謂的自由國度返回非洲老家。

然而,一戰爆發,航線關閉,班加最終因為歧視造成的抑鬱開槍自殺。

圖:班加

 

令人不敢相信的是,人類動物園直到1958年依舊存在。

在比利時布魯塞爾的萬國博覽會上,仍有所謂的剛果村莊展示。

其中一張“現代貴婦喂食黑人小女孩”的照片廣為流傳,引起了世界的抗議。

隨證人權、種族觀念的改變,這樣明目張膽的人類動物園終於成為了曆史。

可是類似的行徑並沒有完全消失,印度曾將一座安達曼黑人的部落作為人類動物園。

以此為作為國家的旅遊景點,島上赤裸的婦女用舞蹈來於遊客換取食物。

 

遊客開車駛入景區,安達曼婦女會走上前向他們討食,簡直與大型野生動物園沒有區別。

圖:島上討食的婦女

 

人類動物園的恥辱曆史我們鮮有人知,但是這種行為已經深深地寫入了我們的潛意識當中。

人類動物園的惡,不在於我們對同胞的壓榨和欺淩,同樣的事我們對工人階級也做過。

真正的惡在於我們看待他們的眼光,領略奇特風俗的同時根本沒有把他們當作是平等同類。

他們隻不過是標簽化的無名麵孔,這和我們今天說的“河南人偷井蓋”、“廣東人什麽都吃”沒有什麽區別。

 

說到底,我們至今也沒學會尊重。

編輯於 2017-04-03
 
 

 

19世紀法國“把人類當成畜生”放在動物園展覽

西方國家的殖民者們將那些未受教育的深膚色人種看做異類,這種歧視非常嚴重,20世紀早期甚至出現了「人類動物園」。數千名菲律賓部落的村民被帶到美國到處展覽,還被美國人傻呼呼盯著看。

歐洲國家也出現過「人類動物園」,1958年比利時布魯塞爾的世博會上,一名非洲小女孩正在木柵欄內被圍觀。

 

德國動物學教授Lutz Heck將一隻大象和一個非洲家庭帶到了柏林動物園。

世界各地都出現過「人類動物園」,1904年部落居民正在展示射箭技能,這被當時的人稱為「野蠻奧運展覽」。

路易斯安那交易展覽會上,來自菲律賓,穿著纏腰布的部落居民拿著手鼓圍成半圓跳舞。

1958年時,比利時布魯塞爾世博會上的「塞內加爾村莊」。

1906年,紐約展覽中的小女孩。

1909年,德意誌皇帝威廉二世會見柵欄內的埃塞爾比亞人。

剛果人Ota Benga,展覽期間,每天有4000多人前來參觀,經常有人嘲笑他。

這是1904年「人類動物園」中的場景。

一名爪哇女子坐在木屋中,旁邊都是紡織品。

1904年,聖路易斯世界博覽會上被展示的人。

1904年,美國政府花費150萬美元從菲律賓不同部落「進口」1300名當地人,將他們送到聖路易斯展覽會展覽。

展覽會上,他們被認為原始的吃狗肉的人和獵取人頭的野蠻人介紹給參觀者。

他們是展品,日常生活被公眾一覽無遺。

這些部落居民被帶到西方國家,到處旅行並上演人類展覽。

被當作動物展覽的部落村民生活條件很差,還有人因此死亡,直到1914年,菲律賓的立法機構才宣布出口部落居民不合法。

直到一項全麵反奴隸製法律出台,「人類動物園」這個概念才從公眾的觀念中消退。

這些人被當作動物供人參觀,他們沒有隱私,沒有人權,是「另一個物種」。幸好這黑暗的時代已經過去,這些照片直到現在來看,都感覺可怕慘酷,這真是人類曆史上恥辱的一頁。

 
 
 

人類動物園輝煌史

“他們並不是表演者,而是被展覽示眾的無名麵孔。”

北堿今天要談的是人類動物園,也就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把活人當做展品進行展覽的活動。在維基百科上搜索Human Zoo,你會得到如下更詳細的解釋:Human Zoo是19、20世紀公開進行的人類展覽,所展出的人類通常是所謂的“原始人”。這種展覽通常著重強調西方文明中的歐洲人與被認為“原始”的非歐洲人之間的文化差異。……被批評為極具羞辱性的種族主義行徑。

(如果您看到上文中的介紹還形成不了畫麵的話,請到北京北四環這個叫“中華民族園”的地方參觀遊覽。)

我們今天談論的主題就是這種動物園式的人類展覽。需要說明的是,在近現代社會,這種展覽的展品一般都不是什麽奴隸或戰俘,而是和你我一樣簽了合同每天都要在某個地方呆著以謀求生計的上班人員。

1928年德國的一次人類展覽的宣傳海報

 

當然情況並非一直如此。16、17世紀及以前,就有一些人私下收藏有各式各樣的奇特人類,比如大名鼎鼎的美第奇家族就收集了大批野蠻人,據說他的各位藏品使用的語言加起來有二十多種。哥倫布從美洲歸來時,也把一些他綁來的原住民敬獻給了西班牙宮廷。

19世紀前期,隨著殖民範圍的擴大,公開的人類展覽開始出現於西方世界。不過,當時這類活動雖然經常在展品的同意下進行,但在具體操作中卻往往與販賣人口大同小異。比如在1810年,南非土著少女莎拉到歐洲各國作為“霍屯督的維納斯”展覽,並因其特別巨大的臀部引起觀眾的強烈反響,而在各種參展者之間賣來賣去,各方麵的待遇都非常悲慘。

當時人繪製的霍屯督維納斯形象

薩拉25歲去世後,她的遺體還被交由法國著名自然學家居維葉進行解剖,後者在論文中把她過長的小陰唇引為非洲人更接近動物而不是人類的證據。但事實上,居維葉在她生前就見過她,並留下了“聰明”、“特別不臉盲”、“語言能力佳”、“舉止優雅”、“能奏善舞”、“性格活潑”等印象。

大自然學家居維葉

人類展覽事業的興旺發達,還是要等到19世紀70年代以後。從這一時期開始,歐美各地的人類展覽不但遍地開花,而且展品與主辦方通常都是契約關係,除了到場擺pose之外,還進行一些文體表演,展示各自老家的社會風情。

1899年的一次人類展出中,某商人在與南美展品合影

在19世紀後期和20世紀前期,巴黎、漢堡、安特衛普、巴塞羅那、倫敦、米蘭、紐約、華沙等地都舉辦過這樣的展覽,通常參觀者數量都能達到20萬人以上。而在所有西方城市裏,最愛看人類展覽的大概莫過於巴黎了。在1889年的巴黎世界博覽會(就是蓋埃菲爾鐵塔那次)上,400名各地土著成為焦點,共有2800萬觀眾入場參觀。1900年的巴黎世博會、1931年的巴黎世博會也都有人類展覽活動,均大受歡迎。

1905年的一次展覽

需要強調說明的是,這些展品並不像“霍都屯的維納斯”一樣被賣來賣去,而是簽了合同跟著領班來大城市上班的包身工。他們的命運各不相同:1906年美國布隆克斯動物園的剛果展品奧塔·班加是自願跟著恩主來參展的,除了在動物園裏生活之外,還表演一些拉弓射箭、跟紅毛猩猩摔跤之類的節目。結果,由於美國非裔群體組織對此極為反感、報章雜誌也口誅筆伐,班加不久之後就丟掉了工作,而且到處都找不到生計。

奧塔·班加曾一度被和猴子關在一起,籠子外麵標明品種年齡身高體重愛好習性對手天敵

後來,班加到了美國一家煙廠上班,結果因為特別擅長爬樹遭到了同事的擠兌。這位能征善射的煙廠工人並沒有為此“郵起來”(美式俚語going postal的中文翻譯,指一個人極度憤怒以致情緒失控,從而引發暴力事件),而是忍氣吞聲地打算辭職返回非洲老家,卻因為一戰爆發、航運中止而無法如願,最後因抑鬱而開槍自殺。

班加自幼削尖的牙齒是他的重要賣點

另一家來自加拿大拉布拉多的因紐特人則更加悲慘,他們答應全家到漢堡一家動物園參展後,卻因為主辦方忘了帶他們注射天花疫苗,而在1880年到達歐洲不久後全體染病去世。他們中的家長能讀會寫,是一位虔誠的基督徒,拉起小提琴也是一把好手。

因主辦方疏忽而不幸去世的因紐特人一家

而最接近於我們對“動物園”一詞的日常認知的,應該是1899年開張的“巴黎熱帶花園”。該園曾在1907年建立過6個“村落”,分別代表法國殖民帝國的各個角落。在這些村落中,各法國殖民地的原住民們裏麵“表演”他們在老家的生活,園中的建築、植物等等也都完全從他們的故鄉引進。展覽持續了幾個月,其間共有100萬遊客入場參觀。展覽結束後,有些展品還接受其他組織者的招募,到美國去參加展覽。

巴黎熱帶花園中展出的亞裔人士

二戰以後的現代人通常都不太能接受這樣的展覽活動,但事實上,類似的展覽仍然不時出現。近至2005年,德國奧格斯堡的動物園還展出過一個非洲村莊的村民,結果遭到了人們的譴責。2007年,剛果的一個音樂節上也出現過俾格米人展覽。

此外,現代的人類展覽普遍都改在電視上進行了——我還記得前幾年曾在北京電視台的節目中,看到過一群極地原住民身著傳統服飾表演戰舞,台下的中老年觀眾熱烈鼓掌。如果你非說這不是人類展覽,那我也沒辦法。

最後摘抄一段我們在網上看來的洋人評論:“盡管這些村民是自願來到巴黎的,而且還在展覽中獲得了報酬,但他們仍然遭到了壓迫和剝削。人類與動物的區別遭到了扭曲。他們並不是表演者,而是被展覽示眾的無名麵孔。”

曾經帶領一大群穿著基本統一的服務員在大庭廣眾之下站隊高喊勵誌口號的筆者看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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