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回到北京已經兩天了,催眠中的場景曆曆在目。很多朋友對前世回溯的催眠療法不太了解,或者將信將疑。有些在鄧老師那裏預約了或者想要預約的朋友也對谘詢師本人不能信任,疑慮頗多,我親筆寫下自己的案例,期望可以幫助更多的人了解前世回溯,了解鄧老師,打消疑慮,安心體驗。至於前世回憶的真實性和因果輪回的存在不是我一人所言所感就能確定的,隻是真誠地分享我的經曆。
我今年24歲,是土生土長的北京姑娘,本科和研究生均就讀於北京某大學。我高中就在北京法源寺皈依了,成為在家居士,但是信仰並不堅定,隻是覺得有了皈依證出入寺院很方便,因為我喜歡寺院的氣氛和齋飯。本科時,對輪回和死後世界都很感興趣,但是不怎麽看佛法,看了很多美國研究瀕死體驗和前世回溯催眠療法的著作。記得去年男朋友回國,還讓他從美國大學的圖書館給我借來了一本探討瀕死體驗的英文原著。
研一的時候,因為奶奶去世的因緣,開始誦《地藏經》,很受觸動。後來關注“地藏緣論壇”的網站,偶然的機會,看到了鄧老師工作室公益講座的通知,但是在廣州,不能參加。從鏈接看到了無量光心靈淨化工作坊的網站,開始一篇篇文章地讀。之前知道美國有催眠師可以做前世回溯,沒想到中國也有,而且鄧老師積累了大量的經驗,這些案例讀來也真實可信,很有意思。
研二的時候,自身生活中的各種矛盾好像積累到了一個極點,到了不得不解決的時候。於是我在2013年1月試著給老師發了郵件,希望預約谘詢,主要聊聊和父母的關係,以及情感問題。等了幾天,真的收到了老師的回複,往來了一些郵件,今年4月中旬得到通知,約到了5月1日的谘詢。此次孤身南下廣州,我瞞住了父母,隻說五一和幾個同學去廣州旅遊,知情的男朋友和好朋友都很為我擔心。當我訂火車票的時候,還有一種如夢似幻之感,難道我真的可以去觸碰前世了嗎?從沒一個人出過家門的我,就要隻身從北京去廣州了嗎?可是,這些憂慮和我排除萬難、一定要去的堅定心意比起來,瞬間就煙消雲散了。我抱著非常真誠地想解決問題的心情,以及對從未謀麵的鄧老師的信任,開始了廣州之旅。
2013年4月30日早上我坐T15次列車到達了廣州省站,一出車站就感到濕熱的空氣撲麵而來。廣州站周邊繁華而喧鬧,高大碧綠的闊葉樹木也給人一種熱帶的感覺,和北京很不同。從流花客運站買了去清遠的汽車票,一小時後就到達了清遠新城客運站。清遠是個小城,城如其名,環境清靜悠遠,剛下過雨,街道明淨流麗。我下榻在連江路的諾庭連鎖酒店,安頓好後迫不及待地出來轉轉。先去了金沙商務大廈踩點,看看明天做谘詢的地方是怎樣的。來到六層,走過樓道,看到了工作室。透明的玻璃門上寫著無量光心靈淨化工作坊的名字,裏麵無人(中午去休息了吧),辦公擺設大方樸素,牆上有觀世音菩薩的畫像。看了工作室的樣子,很安心,就離開了,在小城又逛了半日。晚上睡下,對第二天的谘詢有隱隱的期待和忐忑,但仍是平常心。
5月1日一早起床,懷著平靜的心情離開酒店。金沙商務大廈離我入住的地方在一條路上,隻要步行10分鍾,沒想到剛出酒店走了百米,我的包就被“飛車仔”搶走了,其中就有我帶的谘詢費用。一輛摩托車從我身邊飛馳而過,後座上的男人迅速把我肩上挎的包扯走了,一切隻發生在幾秒鍾之間。也許是我一心想趕快去做谘詢,也許是對被搶有心理準備(朋友告訴我這邊治安不好),我竟然很平靜,隻是回到酒店給北京的好友打了個電話,然後就繼續走到金沙商務大廈了。到了工作室,鄧老師已經等在那裏了,他和藹、親切,聽說我被搶了的事情,忙問我人沒受傷吧,然後又安慰我說“這是還債了”,還說人沒事就好,不用擔心谘詢的費用,他之前給很多學生做的都是半價或者免費,隨緣就好。
鄧老師把我請進催眠室,脫了鞋子,光腳踩上地毯,感覺很舒服,坐上一個大的座椅,半靠半躺,身上蓋一層薄薄的毯子,按照老師的指示,放鬆下來,不控製自己的身體和情緒。拉上窗簾,陽光透過簾子柔和地照進來,屋子裏昏暗卻溫暖。鄧老師又拉了把椅子坐在身邊,手裏拿著本子和筆,開始和我隨意地聊天。聊他在北京的經曆,聊我來廣州的行程,慢慢聊到個人情況和想要谘詢的問題。他的聲音低沉、有力,讓我感到很踏實。我閉上眼睛放鬆地聊天,當聊到家裏的事情時,負麵情緒湧了上來,鄧老師讓我千萬不要控製,有任何情緒發泄出來,我邊聊,眼淚就流了出來。
上午的回溯集中在回顧今生的重大事件。從最近一個月發生的事情,到最近半年,到最近一年,到大學本科階段,到高中、初中、小學,學前,慢慢向前推進。我感到自己越來越放鬆,精神越來越集中。每當說到與家裏有關的事情時,我就控製不住流淚,直到最後大哭出來。上午最震撼我的回溯是最後的一段經曆:我4歲的一個晚上,爸爸把媽媽按倒在床上,一拳一拳打她,最後媽媽的額頭被打出了血。這個場景在我的心裏駐留了二十年,成為心靈深處揮之不去的陰影。我總是感到爸爸的拳頭不僅打了媽媽,也打了我,他的憤怒讓我害怕極了。我不能理解、原諒和信任一個打女人的男人。當回到這個場景時,我大哭不止。
鄧老師讓我融入爸爸,去感受他的心情。好奇怪,我立即進入他,感到他的情緒。我說,他很憤怒,也很受傷,因為我媽媽瞧不起他,對他冷嘲熱諷,他感到這個女人不尊重他,他想讓她閉嘴,可是用說的方法製止不了,隻能用拳頭,他也不想這樣,但他控製不了自己。這樣回答著,我很驚訝,因為我從來沒有從爸爸的角度理解過這個事件,而現在我很理解他,甚至同情他。鄧老師又讓我融入媽媽,感受她的感覺。好奇怪,我感到媽媽沒有我想象的那種傷心和恐懼的感覺,她隻是在挨著。對,挨著,情緒很冷漠。這和我之前想的也不同。
鄧老師讓我繼續感受這個場景,看看周圍還有什麽,當他這樣問的時候,更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這時,我分明看到爸爸身邊站著一個男人,三十多歲,穿著一身藍色衣衫,像休閑版的中山裝,好像是民國時候的那種少爺,冷冷地看著媽媽。爸爸揮拳,他在旁邊,目光極為冷漠,好像在說:“打她,打她,打死她。”鄧老師問這個男的是誰,為什麽要打媽媽。我說,是要打醒她,讓她記起他。他們的關係曾經很親近,但是現在疏遠了,兩個人之間非常、非常冷漠。這些回答從我嘴裏脫口而出,自己都感到驚訝。可是,心中就是能感到那個男人的想法。當我看到這裏,突然覺得自己和這個創傷事件分離了,隻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旁觀者,而且這個事件並不是我原來感受到的那一個了。
鄧老師問我,你爸爸打你媽媽,和你爸爸有關麽,我突然激動地說,沒關係啊,和他沒關係。鄧老師又問,那和你有關麽,我頓悟到,沒關係啊,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我哭著說,原來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哇。我一下不難過了,明白地感到這個事件的好多層新意:媽媽挨打有其他的原因;爸爸不是故意的;爸爸和媽媽的衝突和我無關,爸爸絕非要傷害我,也絕非對我有怒氣。我心下咀嚼著這些新的發現,邊哭邊輕鬆起來。鄧老師讓我觀想溫暖的光,照亮這個場景,溫暖我的心。我漸漸不哭了,平靜下來。在光中,我看到爸爸流淚了,因為感受到了我對他的理解。
簡單回溯胎兒時期,我說在媽媽肚子裏感覺很溫暖、平靜和友好。由於我想去廁所,所以回溯到此為止,鄧老師把我喚醒。睜開眼睛,我感到好累好累。老師指指手表,已經十點多了。好奇怪,我感覺時間最多隻過去了半個小時,不想自己已經哭了兩個小時。起身,身上麻麻的,走路,踉踉蹌蹌。從廁所回到谘詢室,想著回溯的片段,我伏在椅子上又大哭一場。
二十多年來,我從沒這麽痛快地哭過,感覺把心裏的委屈、傷心都哭出來了。鄧老師讓我回去午休,下午兩點繼續,開始探索前世的催眠之旅。走出大廈,陽光照著路麵,我的體力已經全哭沒了,一步一挨地走回酒店。
下午兩點,回溯正式開始。我中午吃了東西,休息了一會兒,舒服了很多。其實,上午的谘詢,已經改寫了今生帶來最大創傷的一個場景,我已心滿意足。下午,我隻是抱著隨緣的態度,覺得上午的谘詢已經值得我來廣州一次了,能不能進入前世回憶都不那麽重要。而且,我還比較懷疑:上午那種狀態已經是催眠狀態了嗎?我很清醒啊,怎麽可能一邊清醒著,一邊看到前世呢?沒想到,下午的催眠進行得很順利,我回憶起了七個前世片斷。
有了上午的基礎,我感到對鄧老師非常信任。躺下來,完全放鬆地聽從他的引導,想象了蒙古草原的景象,隨意走進的一棟房子,走出房子看到的另一番景象。我全心全意地感受著,直到鄧老師讓我穿過長長的樓道,走到一個樓梯上。我走著,依然很清醒,這時還在心底對自己說:嗬嗬,到了經典的樓梯意象,該回溯前世啦,不過就這樣開始了嗎?真的能看到嗎?
找出和今生關聯重大的一世:
鄧老師讓我沿著樓梯走下去,他倒數到一時向右轉出去,回到和今生有重大關聯的一世。我慢慢往下走,心裏還有點疑惑,想著:真的能看到嗎?老師數到一時,我眼前突然浮現出以下場景:
一個小男孩,驚恐無助地抱著一塊燒焦的木頭四處張望。鄧老師問幾歲了,穿什麽樣的衣服。我發現他是一個外國人(感覺是美國人),6歲,叫Peter,金褐色頭發,穿得不是很幹淨,是很休閑很隨意的,穿一件暗藍色的夾克和白色t血衫。鄧老師讓我看看四周。我發現四周都是燒焦的木頭,滿目瘡痍。感覺在一片很開闊的地方,遠處有些樹木,太陽馬上就要落下了,夜晚即將來臨。夕陽照著殘燒的木頭,非常悲涼。鄧老師問發生什麽事情了,我突然感到原來燒掉的是我的家,家人不知去向,隻有我一個人外出回來(感覺是去玩了)看到一片廢墟。我很害怕,天馬上要黑了,而四周隻有我一個人,我的家人不知去哪裏了。
鄧老師讓我感受家人的情況,我感覺他們逃走了。鄧老師問家原來是什麽樣子,有些什麽人。我眼前立即浮現出一棟白色的房子,感覺是一個小莊園,我家不是特別富有,但也不貧窮。一個人孤獨站在原地的感覺太強烈了,很久才浮現出家人的樣子。
首先浮現的是家裏的一個保姆,中年人,胖胖的,穿著圍裙,帶著白色的帽子,很和藹,感覺對我很好,像母親一樣(這時強烈地感覺到就是我今生的母親),雖然她是外國人。鄧老師問我父母怎樣,浮現出一個中年男人,穿著整齊,西裝革履,很有距離感,是我的父親,而我的母親在我還是嬰兒的時候就去世了,現在家裏有一個年輕的繼母。我和他們倆都不親近,而是和這個帶我的保姆感情很好。看到我有一個3歲的小妹妹,金發非常漂亮,非常可愛,我很疼愛她。突然,我開始感到極為悲傷,大哭起來,感覺保姆帶著我的小妹妹逃走了,但是我再也找不到他們了。我對失去父母感覺不太強烈,但是想到無法再見到她們,悲傷萬分。鄧老師問小妹妹是誰,我感到是今生小學時養了一年的小鴨子(我養了三隻小鴨子,但是最疼愛這隻,後來因為搬家不得不把它們送走,我最舍不得最小的這隻,我至今惦念著它,感覺自己沒能照顧好它)。這時我放聲大哭,悲憤喊道“為什麽要燒了我的家!為什麽要燒了我的家!”失去親人的感覺太難受了。
鄧老師讓我想想父母是做什麽的,家為什麽被燒了。我感到父親是做生意的,不常在家,做的是布料生意。回想家被燒的原因時,眼前浮現出了幾個憲兵隊的警察,感覺是政府的有權力的人派來的,父親因為生意的事情得罪了他們,他們燒掉了我的家。家人沒有死亡,都逃走了,隻剩下我和他們失散了。我站在原地,又恐懼又害怕又茫然,眼看天就要黑了,我在心裏對自己說:“你是個男孩子,要堅強,一定要活下去。”鄧老師催促我離開這個場景,看看下麵發生了什麽。我看到小男孩一個人離開了廢墟,漸行漸遠。
下一個場景是男孩長大的樣子,十八九歲了,頭發長了一些,卷卷的,身材高大,相貌英俊,穿著工匠的衣服,一個人在鋸木頭。感覺自己在一個小鎮的木材店給老板做工,老板是我的師傅,我是學徒。老板是五六十歲的一個老頭,胖胖的,禿頂,人挺好,待我也不錯,可還是有距離感,對我要求比較嚴格。鄧老師問是誰,我感覺是我今生研究生時的導師。自己性格非常內向,還有些憂鬱,但是心地樸實、善良,而且做工非常認真、努力。我們的木材店在一條鐵路旁邊。
這時候,浮現出一個女孩子,金發在頭頂紮了兩個辮子,紅色連衣裙,外麵套著白色圍裙,圍裙邊上有白色的褶花邊,圓臉龐,性格非常好,笑起來好甜美、溫暖。她叫Julie,是我的朋友,感覺是麵包店或雜貨鋪的女工。她一浮現,我就知道是我今生的男朋友。我性格孤僻,不怎麽和別人說話,可是她對我很友好,經常跨過鐵路來找我,主動和我說話,讓我感到非常溫暖,我把她當作唯一的朋友。我們不是戀人。
鄧老師問看看後來怎麽樣了。我突然悲從中來,我感到Julie走了,我們沒有在一起,她搬到另外的地方去了,嫁給別人了。這時我才察覺自己是喜歡她的,想和她成為親人,隻不過從未表達。可能是因為孑然一身,自卑內向,她走的時候也沒有挽留。她走後,我很難過,很想她,可是再沒有她的消息了。鄧老師問後來發生了什麽,我說我沒離開這個小鎮,沒去找親人也沒去找Julie,一個人過了一輩子,好孤單。
鄧老師讓我看看臨終時候的樣子。我看到我老了,也就五十出頭,頭發花白,穿著美式牛仔夾克,依然很英俊,一個人躺著,孤獨憂鬱。臨終的時候我還惦念著親人和Julie,我想如果再見到她,我一定要告訴她我喜歡她,想要她做我的親人,不再錯過。今生的我對男朋友算是一見鍾情,暗戀三年,主動表白,表白時他對我都還不怎麽熟悉,可我就是生怕錯過他,嗬嗬。
可能是由於沒有認出美國一世父母是今生的什麽人,所以鄧老師引導我回到樓梯上,找出和他們有關的另一世。
和美國一世父母有關的另一世:
眼前浮現一頭髒兮兮的羊,我是羊圈的女工,身材矮胖,穿著髒圍裙和塑膠靴子,三十多歲,感覺是在英國。我正用刷子似的東西給羊刷毛,把它們弄得幹淨些。然後又提著水桶在圈裏走來走去,打掃和清洗羊圈的水泥地。鄧老師問心情如何。我說很無聊,這個工作很髒,生活也很單調。
鄧老師問身邊有什麽人,我說有一個兒子,不是很聽話,眼前還浮現出我的老公,一個中年男人,又高又壯,有些胖,臉紅紅的,有淡金色的胡須和頭發,但是頭頂已經禿了,穿著天藍色的工裝背帶褲。他脾氣不好,比較暴躁,愛吃肉和喝酒,感覺還幫雇主殺羊。鄧老師問我們關係如何,我說不好不壞,我知道他脾氣不好,我讓著他,生活就那樣,湊合過唄,我脾氣也不怎麽好。鄧老師問羊圈是你們的麽,我說不是,我們哪有那麽多錢,我們都是被雇來的,一起在羊圈工作。這時我看到我們的兒子長大的樣子,瘦瘦的,臉比較尖,看到他時,我一下認出這是我美國一世的爸爸。鄧老師問我們和兒子的關係如何,我說也是不冷不熱的那種,我們家不溫暖也不冷淡,就是過日子唄。
我和英國這一世兒子的距離感和美國一世Peter和爸爸的距離感是一樣的。可是我認不出這一世的老公和兒子是今生的什麽人。追溯這一世沒有太多收獲,鄧老師讓我重新回到樓梯上去回溯和今生父母的關係。
看看今生的父母為什麽吵架:
眼前浮現一池碧綠的湖水,我好像站在湖邊上,望著湖麵。鄧老師問我是誰,出現一個人的影像,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爺,梳著辮子,頭發花白,身材高大微胖,穿著綢緞的服裝,戴著綢緞的小帽,左手大拇指上戴著一個翠綠的扳指。這是清朝的江南一帶,我好像是做生意的,不是當官的,小富。再看周圍,原來這是我家的庭院,江南建築,白牆灰瓦,湖水其實是個小池塘,是家中庭院一景。
鄧老師問心情如何。我說煩,很煩,特別煩。鄧老師問發生什麽了。我脫口而出,就是我老婆和小妾又吵架了唄,吵吵吵,煩死了。她們一吵架,我就出來散心,眼不見為淨。此時強烈感覺到老婆就是我今生的爸爸,小妾就是我今生的媽媽。鄧老師讓我感受她們的情況,看為什麽吵架。我說老婆五十多歲了,和我差不多大,小妾才二十多歲,年輕漂亮。小妾是特別伶牙俐齒的那種,總是欺負、擠兌我老婆,尤其是我不在家的時候。老婆很委屈,我也知道她不舒服,可就是偏袒小妾,很寵她。她恃寵而驕,越發欺負我老婆。我是那種性格溫和的人,不願意看到爭吵,每次她們一吵我就躲開,由著小妾欺負老婆。
鄧老師問後來發生什麽了。我感到老婆死了,我難過又愧疚。鄧老師讓我去感受老婆的心情,我感到她好委屈,覺得跟了我一輩子,到頭來被一個小妾欺侮,鬱鬱而終,好不甘心。鄧老師問我有什麽話想對老婆說,我放聲大哭,由衷懺悔道:“老婆我錯了,我對不起你,是我不好,沒有保護好你,為你主持公道。我偏心,我錯了。”鄧老師問,看明白了嗎,看明白為什麽今生你父親這麽對你母親了麽。我瞬間就明白了,不但明白了為什麽爸爸會打媽媽(發泄心中的怨恨),也明白了他和母親打架為何不顧半點我的感受(從前你都沒有保護好我,為什麽現在我要照顧你的感受)。而且,今生的媽媽對別人都溫和友善,惟獨對爸爸嘲諷、辱罵,和前世小妾的表現無二。還有,有時我明明知道媽媽沒有道理,仍然在感情上偏袒她。
另外,父母在我還是小孩的時候,就經常找我評理,或者找我說對方的壞話,和前世爭寵的感覺一模一樣。我這一世的逃避和前世相同,他們一吵架我就躲出去,不想承擔半點調停的責任。現在我明白了,自己不能再選擇逃避,必須要麵對。
找出我和小妾為什麽這麽對待老婆:
我在戰場上,不是什麽大的戰役,在漢朝。黃土飛揚,將士們都在相互廝殺。我自己好像什麽都沒有做,就是看著。鄧老師問我是誰,在做什麽。我突然感到自己想要逃。我是一個士兵,手中也有武器,可是非常恐懼,手足無措,不想上前廝殺,隻想快點逃離戰場。我恐懼又無奈,帶著哭腔告訴鄧老師我隻是一個普通老百姓,為什麽逼我上戰場,我不想卷入戰爭,我不想殺人啊不想殺人。感到自己性格膽小、懦弱。
鄧老師問後來發生了什麽,這時候,我突然看到一個將軍(不到將軍那麽高的位置,但是我們的將領)騎馬朝我飛奔過來,氣勢如虹。他很年輕,二十多歲,非常英勇,目光炯炯(這時強烈感覺到就是我今生的父親),他突然把手中的長矛向我狠狠投來,正中我左胸口心髒的位置(我今生左胸口上有一個明顯的痣,矛就刺在痣的位置,原來是前世的傷口;還有我今生非常害怕尖的刀具,每次用水果刀都要克製心中隱隱的恐懼,這也是為什麽長這麽大了依然削不好蘋果的重要原因:P)。我知道他為什麽殺我,軍令如山,想退縮的人一律就地正法。可我捂著胸口,還是很委屈,我哭道:我知道自己懦弱,可我是無辜的,我隻是不想卷入戰爭,你也沒必要殺了我吧。都是自己人,你不殺敵人,殺我,你太狠了。他向我投長矛的一幕異常清晰,揮之不去。
鄧老師催促我離開自己的身體和情緒,去看看戰場上還發生了什麽,我今生的媽媽在不在。這時,我眼前浮現出一位老婆婆,膚色枯黃,身材幹瘦矮小,穿者藍色的布衣,頭發都白了,得有六七十歲了。她是這個小城的百姓,沒有來得及逃走,被包圍在戰場上了,和我一樣想逃卻隻能困在原地。我好同情她,我們都是戰爭的犧牲品。這時我看到年輕將領(我今生爸爸)騎馬奔馳,速度很快,馬一下子把老婆婆踹倒一邊踏死了。鄧老師讓我感受老婆婆的心情,她很無助很痛苦,老了不能善終,這樣慘死在戰場上。老婆婆就是我今生的媽媽。鄧老師讓我觀想光照著我和她,在光中讓我把胸口的矛拔出來,讓光溫暖我的傷口。我太痛苦了,拔了幾次才把矛拔出來。鄧老師請我回到樓梯上,走向心靈的更深處。
找出將領為什麽殺了我和老婆婆:
眼前浮現出一條大蛇,暗綠發黑的顏色,足足有碗口那麽粗,四五米長。它的眼睛很大,當我看到它的眼神時,我就知道是我今生的爸爸。原來我是一個趕路的男人,三十多歲,穿著灰色的古代衣服,在狹窄山路上碰到了這條蛇,它正緊張地看著我,我也緊張地看著它。我很害怕,但是我又感到它其實也怕我的,我們都猜測著對方要做什麽。
鄧老師問後來發生了什麽。天快黑了,我還要趕路,心中恐懼漸濃。這時我感到蛇被殺死了,但不是我殺的。是我的一個同伴殺的。我的同伴二十多歲,很年輕的一個小夥子,皮膚白白的,頭上紮著一個髻,特別聰明伶俐,很有主意,很有辦法的感覺(是我今生的媽嗎,那種聰明伶俐的樣子和那一世的小妾也很像)。我們關係挺好,雖然我比他年長,可是我性格比較老實懦弱,一路上感覺他照顧我比我照顧他多。我看到他用手中的一根鐵杵(趕路當拐杖用的),一下子就把蛇斬成了兩截,用腳一踹,就踹到了山路旁邊(看到這裏,感到蛇被踹開的樣子和那一世老婆婆被將領的馬蹄踹到一邊的感覺絲毫不差)。
殺了蛇以後,我膽戰心驚,可是我的朋友卻泰然自若,開心地拉我繼續趕路了。鄧老師讓我去感受蛇的心情,我感到它很痛苦,充滿怨恨和委屈。鄧老師問它怨不怨我,我說怨。鄧老師問你沒殺它,它怨你幹嘛。我說,我旁觀,我本來看出它不想傷害我們的,可是我什麽也沒說,什麽也沒做,如果我阻止我的朋友,也許它就不會死了。答到這裏,我突然全都明白了,一下看到了我和父母間因果模式的循環:我和母親總是站在一邊,被父親傷害或者傷害父親;母親和父親直接發生衝突,積怨最深,我始終扮演旁觀者的角色(我今生依然是旁觀的態度,而且那種害怕惹事上身的態度也一如往昔),任由傷害發生,不願承擔責任,算是幫凶。
鄧老師問,看明白了麽,還怨恨你爸爸麽。我哭著說不怨了不怨了,我錯了。鄧老師讓我對著蛇向爸爸道歉,觀想光,在光中把被截成兩半的蛇接起來。接著,鄧老師再次讓我回到樓梯上,去更遠的前世找出我和媽媽殺死蛇的原因。可是這時候,我覺得完全不用再看了,我們三人之間就是互相傷害、折磨,重複相同的模式,一點意思也沒有,再看也不過就是重複而已。我感到在這樣的輪回中,沒有誰對誰錯,沒有人是完全邪惡的,也沒有人是完全無辜的,誰都有責任。想到這裏,我突然感到無比輕鬆自在,心中什麽委屈、怨恨、不滿、害怕、擔憂都沒有了,長舒一口氣。
找到今生學佛的原因:
我是一個小尼姑,十來歲,很小很年輕。白白的皮膚,水靈靈的大眼睛,身材小巧。正是中午的時候,陽光很好,我坐在寺廟前的台階上誦經。寺廟建在山上,寺前的路通到山下,是一級一級的台階。感覺在中國的南方。我非常聰敏乖巧,讀經很快,可是心思卻總想著去山下麵玩。此刻我坐在台階上,就是背對著寺廟的大門,誦一會兒經就望望山下,那種小孩子的心思真實可愛。鄧老師問為什麽出家,我說從小就在寺裏長大的。感覺寺裏的人都對我挺好,像對一個小妹妹似的。我從來沒下山去過別的地方,很想去外麵看看,想著也許那樣的生活比天天讀經有意思吧。我把這種想法告訴了主持,也就是我的師傅,沒想到她沒有半點責備,而是很寬容我的想法,允許我下山去看看(這時感覺她就是鄧老師,我心下奇怪,鄧老師怎麽是尼姑呢,但是就是感覺是她,嗬嗬)。我看到自己離開了寺廟,高高興興地下山了。鄧老師問後來發生了什麽。眼前浮現出我長大的樣子,已經三十多歲了,相貌清秀,身材瘦高,心境平和,仍然是尼姑的樣子。我正站在寺廟的院子裏。原來我下山遊曆一番後,感覺世間也不過就是那麽一回事,還是寺院的生活清靜自在,於是就又出家了。可是這個寺院已經不是我長大的地方,我再沒回去過原來的寺院。我有時會想起那個寺院、師傅和師姐們,但也沒有十分想念,而是心裏默默祝福,心情輕鬆愉快。我很喜歡寺院的生活,後來也當了師姐,我性格溫和,待人和藹。鄧老師讓我去看看這一世臨終的樣子,我看到自己老了,還是那麽清瘦,盤腿坐在佛像前,走的時候很輕鬆。臨終沒有感到接引,因為自己根本沒有發出離心和菩提心,自己學佛隻是喜歡這種修行的生活方式,清靜又自在,覺得在人間在寺院裏生活就挺好的呀,不用去別的地方。
來前世催眠的因緣:
眼前浮現出一匹馬,棕色的,眼神異常溫柔乖順,它的形象一出現,我就知道是我今生的男朋友。這匹馬性格非常溫和,忠誠又任勞任怨。我看到自己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和尚,穿著黃色的僧服。馬是我的坐騎,因為我還很年輕,需要四處遊曆,到一個寺院學習後再去另一個寺院,長途跋涉時,隻有馬和我相依為伴。我沒有把它當成牲口,而是當作我的朋友和親人,我們之間的感情相當好。這時我牽著它正走在一望無際的草地上,傍晚時分。鄧老師問後來發生了什麽,我看到前麵有一處小木屋,我們上前去化緣,一位老奶奶出來了,給我端出一碗熱氣騰騰的白米粥。老奶奶很和藹(感覺是我今生的媽媽),對我的馬也特別好。我把馬拴在外麵,留宿在這裏。鄧老師問後來發生什麽了。我感到老奶奶一個人,沒有孩子,很孤單,她想讓我留下做她的兒子,而我竟然答應了,沒有再繼續修行。因為老奶奶和小木屋給我一種家的感覺,很溫暖。我感覺到鄧老師這裏做催眠程。就像那一世的小和尚經曆了長途跋涉,終於找到了家,找到了溫暖和安定一樣。
另一天的回溯,聚焦和今生曾很愛我的一個人的關係。這次回溯是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也是帶給我最大震撼的。
回溯和今生曾很愛我的一個人的關係:
我閉上眼睛,非常驚恐,身子開始抖,在催眠的躺椅上蜷縮起來。不斷告訴鄧老師我害怕,好害怕。鄧老師讓我放鬆,完全進入那個害怕的感受,去體驗它。眼前浮現出這樣的場景:是晚上的時候,我看到一個年輕男人,一身黑衣,蒙著麵,強奸我。我是一個少女,穿著少數民族樣式的衣服(感覺像苗族或者彝族)。我和他彼此相識,知道他很喜歡我,但是我不願意和他在一起,他很想占有我,就強奸了我。雖然蒙著麵,但我知道是他,他也知道我知道。鄧老師問我後來發生了什麽,我實在太害怕了,邊搖頭邊哭喊:沒有了,感覺不到了,不想感覺了,不想知道,不想看(掙紮,發生了嚴重的阻抗)。鄧老師一遍遍溫和有力地說:你可以的,去感覺,去麵對,否則心結永遠打不開。我哭得厲害,感到非常非常害怕。這時,我看到一大灘血,驚叫道:血,一大灘血。我突然感覺到強暴我還不能滿足他的占有欲,他用一把尖刀殺了我,讓別人也永遠得不到我的心。我要死了,難過地看著他,竟然一點也不怨恨,反而很可憐他、心疼他。我知道他無法控製自己,做了這樣的事情他自己也會很痛苦。我看到他殺了我之後痛哭流涕,異常痛苦。我感覺到他在想,如果重新來過,他一定不會用暴力的手段贏得我的心,他一定要用尊重的方式讓我喜歡上他。
找到他這樣對待我的原因:
眼前浮現出一頭牛,深棕色,有兩個又彎又尖的犄角。它脾氣不好,在生悶氣。我是牛的女主人,它在生我的氣,覺得我對它不夠好。鄧老師問你做什麽了,讓它生氣?我回答道,沒做什麽啊,就是一頭畜牲,我能做什麽呀,就是一頭畜牲。這時候感到害怕,它的犄角很尖,我總是害怕它會頂我。鄧老師問看看後來發生什麽了。我的害怕加劇了,又開始抗拒,哭著搖著頭說:不知道,不知道,不想看了,不想看。鄧老師依然說道:你知道的,你都知道,去麵對。我又看到了一灘血,好可怕。牛被殺了,但是不是我殺的。這時候眼前浮現出一個年輕的男人,穿著布衣布褲,是我的哥哥(感到是我今生的男朋友),他殺了牛。牛頭被割了下來,歪在一邊,好大一灘血。哥哥殺牛不是為了吃它,而是為了保護我。因為牛的脾氣不好,他害怕它傷害我。我們是在中國的南方,種植水稻,牛是為我們耕地的水牛。鄧老師讓我去感受牛臨死時的心情,我感到他很怨我,覺得我不喜歡它也就罷了,為什麽要殺了它,我實在是太狠了。我感到雖然不是我親手殺的,但它的死卻是因為我,比起哥哥,它更怨我。
找到我們殺死牛的原因:
眼前浮現一隻白白的鵝。我就是這隻鵝,很驚恐的心情。鄧老師說害怕什麽?我說害怕,很害怕,害怕被玷汙。我的羽毛非常白,非常純潔,我害怕被玷汙。鄧老師說發生什麽了?為什麽害怕被玷汙?浮現出一個年輕男人,仍是黑色衣服,他養了我。他養我不是為了吃肉,而是為了玩弄我。他很喜歡抓住我,用手摸我的羽毛,摸我的身體和胸脯。我覺得他的手好髒。我想躲,可自己隻是一隻鵝,怎麽也躲不過。這時,恐懼感再次襲來。血,一大灘血。我驚恐地哭道。我看到最終他殺了我,白色的羽毛和鮮紅的血,好可怕。
找到鵝被殺的原因:
鄧老師讓我回到樓梯上繼續回溯,我太害怕了,非常抗拒,抗拒感到達極點時覺得自己馬上就能睜眼醒來。但是鄧老師堅持要我去麵對。我戰戰兢兢地繼續從樓梯上向下走。突然,我感到自己是一個強盜,身材高大驃悍,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有黑色的胡子,嘴裏叼著一根稻草。鄧老師問在做什麽,我用蠻橫的語氣說道:好無聊,想解悶兒!這時候,我看到一個場景:倉庫裏,有很多稻草垛,是白天的時候,陽光透過倉庫照射在草垛上,感覺暖暖的,照得身上很燥熱。我看到一個少女,很纖弱,很柔美,皮膚白白的,黑色長發,眼神驚恐,還有一絲憂鬱的氣質。她穿著米白色的麻質長裙,很美,很純潔的樣子。我看到自己一步步逼近她,想要強奸她,她驚恐萬分,最後無處可躲,在一個稻草垛前縮成一團,用恐懼的眼神緊緊地盯著我。鄧老師讓我去感受她的心情,我說,非常驚恐,非常無助,已經怕得不知道怎麽辦才好了。鄧老師又讓我看看強盜的表情,好神奇,我透過女孩的眼睛看到了自己的臉,很詭異地嘿嘿笑著,一步步逼近她。這時候,我又大哭起來:不是真的,我不是壞人,這不是我,不是我。鄧老師說:去麵對,麵對自己做過的事情。我看到自己開始剝女孩的衣服,她越掙紮,我越有欲望,最後強奸了她。看到這裏,我開始用力搖頭喊:不不,不可能,我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你騙人,你讓我編出這些來,你太壞了。我是好人,這不是我做的。鄧老師問,誰編的,我哭著對老師說:你,就是你編的,你騙我,你騙我。掙紮了好久,鄧老師安撫我,堅持讓我去麵對。等我稍微平靜,他又問後來呢,後來發生什麽了。我抗拒地說,沒有後來,就是強奸了她,沒有後來了!可是這時候,我突然感到好難過,因為眼前浮現出少女上吊的樣子,我好為她難過。我感到原來她有深愛的人,她是很純潔、很專一的,卻被我玷汙了。她就撕了自己的裙子,在倉庫的梁上自盡了。看到這裏,我傷心極了,開始想難道真的是自己做的?鄧老師問,承認麽,承認是你做的麽?我好不情願,不能接受,不願相信,勉強點點頭。鄧老師想讓我回到樓梯上,繼續再往前看,看為什麽強盜強奸了少女。我還沉浸在這個場景裏,不想接受,更不願再看前世,連忙求饒似地說,不看了不看了,我承認,我錯了。鄧老師讓我跪在女孩的屍體麵前,給她道歉。我哭了,對她說:對不起,我錯了,因為你太好,太美了,我才會這樣做。對不起,對不起。鄧老師讓我觀想光,照在少女的身上。少女還是很驚恐,我觀想了好久,她的表情才平靜了。鄧老師引導我離開這一世,回到催眠的屋子裏,觀想光照著我,這時我看到哥哥和牛站在光的外麵。鄧老師讓我把他們請進光裏,請他們離開,我觀想了幾次,他們都站在原地,不肯離開。我繼續觀想,直到他們消失了。
鄧老師做了簡單的引導,讓我醒來。醒來,我發現自己由躺著變成半坐著,在躺椅上縮成一團。和最後一世那個白衣少女萬分驚恐之時是一個姿勢。
2013年5月3日晚,我的催眠治療順利結束。在清遠淅淅瀝瀝的雨聲中,我睡了一個悠長而舒服的覺。5月4日一早,我從清遠回到了廣州,下午,坐上了回家的火車。火車啟動了,廣州飛速地倒退,五天四夜的旅程和那些“前世片段”(如果真的是前世的話)仿佛也融入時光隧道的盡頭。北京在前方等我,而回家的已經是一個嶄新的我。車窗外不是晴朗的藍天,可我的心中卻是一片陽光燦爛,感到從未有過的輕鬆、愉快、敞亮。
在火車上,我就已經感到了一些變化:車上會播放一些經典情歌,有憂傷的有歡快的。之前的我總是對那些癡愛離別的歌曲感冒,很容易陷入悲傷、孤獨的心境,可是這次,它們完全牽動不了我的心,相反,我開始能夠欣賞那些歡快的歌曲。另外,我對尖刀的恐懼也消失了,車廂裏一個中年女人去洗水果刀,回來時手握著刀向我走來,刀尖就朝著我,可自己一點都沒有害怕。回到家,已是晚上,爸媽都在,看我回來了,爭相對我好。晚上十一點,他們又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開吵。如果是從前,我會很煩地躲進自己屋裏,把門一關,可是這次,我看著他們,竟然感到慈悲又好笑——我做老爺一世老婆和小妾爭寵的一幕又在我家重演了。我笑著勸他倆,然後安心回屋睡下了。第二天回到學校,發現我離開的短短幾日裏,北京已經從春轉夏,四處都是鬱鬱蔥蔥,自己卻還穿著長衣長褲。北京換季了,我的心也該換季了。
結語:谘詢後的一天和男朋友打電話,他笑著說如果鄧老師當時問問你在美國那一世生活在哪個州就好了。我在回程的火車上再次想到這個問題,Iowa(愛荷華州)四個字母來到心間。回來上網查,Iowa是美國北方中部的一個州,正是我回溯中的大平原景象。我還能記起美國那一世是南北戰爭之後,20世紀一戰之前。嗬嗬,有趣。今年8月份,我就要去美國波士頓留學了,中國一世的情緣依稀已了,美國有什麽在等我呢?Another story. 可是我忘不了鄧老師和我說的話:出去看看就回來吧,別忘了自己的根。
2013年5月7日 於北京
注:做完催眠後,個案說,她感覺到這次被搶因緣是她在前世做強盜的時候。不但搶了一家人的錢財,還放火燒了這家人的房子。所以,她有一世的家也被人燒了。 如是因,如是果 。如果今生的您受了很大的傷害與痛苦,請您不必抱怨與煩惱。因為,在您過去無量的生命曆程中,可能您就是這樣傷害了別人! 唯有寬恕與愛才能化解生生世世的怨結。
前世體驗,親筆供養——我的前世回溯催眠經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