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生死之門 探索靈魂奧秘(3)
打開生死之門,探索靈魂奧秘。(圖片來源:Adobe Stock)
穿過隧道,與光對話
在很多瀕死體驗者的記述中都談到,他們曾經以極高的速度通過一條隧道,並在隧道的盡頭看到極其明亮的光。例如第一個係統研究瀕死體驗的雷蒙?穆迪博士在她的名著《生命之後的生命》(Life after Life)提到了一個瀕死體驗者的記述:“第一件事是那樣發生的,非常快的,我以超常的速度通過一個黑暗的,空無一物的空間,我想,你可以把它比作一條隧道,我就像在公園裏坐過山車一樣,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通過了它。”
雷蒙?穆迪博士在她的另外一本書《光亮之外》(The Light Beyond)提到了一個九歲女孩的瀕死體驗,她在一次闌尾手術中失去了知覺,被搶救過來以後,她回憶道:“我聽見他們說我的心跳停止了,我發現我飄在天花板上往下看,我從那兒可以看見所有的東西,然後我走到走廊上,我看見我媽媽在哭,我問她為什麽要哭,但她聽不見我,醫生們認為我死了。然後一位美麗的女士走到我麵前想幫助我,因為她知道我害怕。我們走過一條隧道,隧道又黑又長,我們走得很快,在隧道的盡頭是很亮的光,我感覺非常愉快。”
有很多瀕死體驗者不僅在隧道的盡頭看見了光,而且與在光中的生命進行了交流,雷蒙穆迪博士在《光亮之外》描述了一個十一歲男孩的瀕死體驗,在一次嚴重的交通事故中,這個男孩被汽車把他從自行車上撞了下來,然後人們把他送進了醫院。當時這個男孩心跳和腦電波已經停止了,當他被搶救過來以後,他回憶道:“我不記得被撞了,但是忽然我向下看到了我自己,我看見我被壓在自行車下,腿斷了,還流著血,然後一輛救護車來了,我奇怪為什麽人們都這麽焦急,因為我覺得自己沒事。救護車開走了,我試圖追上它,我在救護車的上方,並且跟著它。我想我死了。
我看看周圍,發現自己在一個隧道裏,隧道的另一端有很亮的光,它通向天上。我盡力跑出了隧道。我看見有很多人在那光裏,但我一個都不認識,我告訴他們我出了車禍,然後他們說我必須回去,我還沒有到死亡的時候,我必須回到我父母和姐姐身邊去。我在裏麵呆了很長時間,至少感覺上很長。我覺得那裏的每個人都很愛我,他們自己也都很愉快。那隧道在旋轉著光就像一個旋渦一樣,我不知道我為什麽會在隧道裏,隻知道,當我在光裏時我不想回去。我幾乎忘了我的身體了,當我在隧道裏向上升時,有兩個人在幫助我,我看見他們從光裏出來,他們一直陪著我從隧道走進光裏。然後他們對我說我必須回去。我從隧道回來,發現我正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發表在《瀕死體驗研究》(Journal of Near Death Studies,16(4)Summer1998)中的一篇論文中有這樣一個案例:C女士,31歲,在一個醫療診所當護士。八歲時,她因尿血被送進醫院檢查。在作腎切片時,她的門靜脈意外破裂。出院時她和父母都受到告誡,不要做劇烈運動。但到家後,她卻去爬樹,導致靜脈再次破裂,她因此昏過去了兩天。住院輸血時,她不幸感染了肝炎,使她的健康迅速惡化。不久後的一天,她告訴她媽媽:“我要走了。”不久她就離體了。
她看到了一個隧道。她在隧道中感覺很舒適,這對她了說是很不尋常的,因為隧道很暗,而她怕黑暗。在隧道的另一頭,她看到了光,她現在描述為神的力量。離開隧道後她遇到了一個一個穿著粗麻布的男子,她就問:“你是耶穌嗎?”那男子說不是,但並沒有告訴他是誰,隻是說他在那裏“幫助”她。接著C女士就和他交談。他們談到死亡是一種選擇,她可以選擇留下來或者回到她的身體。她回憶起在他們談話時她的眼光可以穿過隧道看到她在醫院裏的媽媽。她說他們使她感受到她媽媽的感情。
接著她被告知她的肝髒可以“修複”,但她的腎髒卻不能,因為她腎髒的問題是一種“因果攜帶”(Karmic Carrier),注定要留下來跟著她的。她接著和男子探討了人生道路。她許願她將作個護士,等到大一些時她將收集這些信息並與別人分享。作為這個許願的回報,她得到保證她將可以總是能夠和她的另一麵溝通。她醒過來後,肝髒很快康複,連醫護人員都驚異不已,無法解釋。第二天的實驗室檢查表明她已沒有一絲肝炎症狀。
在《瀕死體驗研究》中(Journal of Near Death Studies,19(2)Winter 2000)理察?波能方特(Richard J.Bonenfant)博士講述了這樣一個例子:
事件發生在1981年夏天當事人的一個家庭聚會上。當時當事人正在家裏長象“弗羅裏達形”的遊泳池裏遊泳。多年來她一直訓練自己潛泳整個泳池長度。當她到達泳池較深的一頭正蹬泳池的牆準備回返時,一個喝醉了酒的客人從她正上方紮入水中。出於惡作劇他抓住當事人,把她往水底拖。因為當事人剛完成第一趟潛泳,還未換氣,她掙紮著想掙脫他,但很快失去了知覺。
接下來當事人發現自己在黑暗的環境中緩緩往上漂浮,雖然此時她仍然感到紛亂和困惑,但卻對溺水不再感到害怕和驚慌。相反在新環境中她感到舒適和感覺完全敏銳。
她感覺自己正沿著一個斜角緩慢上升,就像坐著一個看不見的電動扶梯。當她逐漸適應周圍的黑暗環境後,她可以透過這黑暗看到較遠的地方。她看到了一副孩提時的景象,那裏有她還活著的妹妹。這一幕短暫出現在黑暗的背景中,顏色鮮明,整個畫麵出現在象電視一樣的方框中。在這一幕中,她妹妹約34歲,紮著馬尾巴,正在和家裏養的貓玩。
緊接著另一個相似的場景出現了,這個畫麵中有她家死去的狗。兩個場景都沒有伴隨著任何聲音。接著她注意到一團來自遠處的光束清晰地出現在自己前上方,當她逐漸靠近光束時,光束大小和亮度都逐漸變大。她感覺到自己正在穿過一個黑暗的隧道,速度由慢變快,她感受到敬畏、安祥、慈愛。她分辨出在光束中出現一位美麗的婦女,身著白衣,長長的深棕色的頭發和藍色的眼睛,向她伸出雙手。
這位天使般的婦女向她幅射出母愛般的感覺。這時她唯一的想法就是握住那雙給她以安全感伸著的雙手。就在她快要抓住那雙手時,那人卻通過她的眼睛告訴她,她還沒到死的時候,必須回去。幾乎就在同時,當事人發現她就回到了自己的身體。她正在遊泳池的岸上大口喘氣。她被人救出了遊泳池。整個瀕死體驗持續了大約兩分鍾。
麥爾文?莫斯博士和帕瑞在他們的另一本書《被光改造》(Transformed by the Light)中講到這樣一個生動的例子,他們的病人描述道:“我問那光,我的癌症能不能被治好,我在向它祈禱,然而那光對我說,我們通常所認為的祈禱,實際上是一種抱怨,我們所求來的實際上是一種懲罰,因為我們並沒有真正悔改我們的錯誤。
那光要求我想一個我最痛恨的敵人,我照作了,然後,光讓我把我所有的能量都送給我的敵人。我又照作了,突然之間,一股光束從我身體裏噴發而出,接著那光束就像被一麵鏡子反射了一樣,又回到我身體裏。我能清楚的感受到我身體的每一個細胞,我甚至能看到我的每一個細胞,從我的身體裏發出聲音和光來。我又哭又笑,劇烈地顫抖著,我試圖平靜下來,調勻我的呼吸。當我最後被治愈的時候,那光對我說,你剛才經曆了你一生中第一次真正的祈禱。”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