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網文以作者的親身經曆,真實記錄了法輪功策動4.25事件的相關背景。對於我
們研究和認識法輪功的曆史有一定的借鑒意義。
————編者
很長時間內我都暗自驚詫“法輪功”說自己沒有組織、鬆散管理,但由於集體無意
識效應,更因為謊言也有重複萬遍的強大力量,也是自己不願、不敢、不能向深處去思
考,所以我在這個嚴密的組織內,卻在找各種牽強說辭強迫自己相信那個支離破碎的謊
言――“我們沒有組織”。這個我都半信半疑的說法,在不久的一個突如其來的重大事
件中轟然坍塌,讓我再一次對“法輪功”組織的強大協調組織能力和嚴密分工以及快速
機動感到震驚,這個事件就是名聞全國的“4.25”事件。
一、內訌
由於長春總站分成了截然相對的兩個幫派,副站長兼秘書長徐寅荃就格外倚重他親
手扶植起來的二十多個聯係人(淩駕於輔導站之上、按照區域負責聯絡若幹個練功點、
傳達指令的 “片兒長”),平日裏有什麽事情,除了總站站長級別的內部例行商議之
外,更多的是和這些聯係人磋商。徐的意願也常常在這些聯係人那裏得到了堅決貫徹和
落實。那時,我已經是一個風風光光、儼然欽差的聯係人了。記得1999年是個多事之秋
,會開的特別頻繁,三天一小會、五天一大會,主要是資料發的奇多,搞的我很疲憊,
但充滿了積功累德、為大法捐軀的憧憬和快感。那時填充我生活全部的就是“法輪功”
的事情,終日裏就像一個被抽打的不能自主的陀螺高速旋轉著。我漸漸疏遠了學業、親
人、故舊、事業、正常生活和周圍的人群,像一匹脫韁的野馬衝向深淵。現在我深深理
解了一個毒癮發作並亢奮的人的癲狂狀態,狂熱啊!
1999年4月份,一種緊張的氛圍漸漸凝重起來,不斷有跡象和消息說黨中央將要對
“法輪功”有所舉措,山東地區好像格外突出,說是羅幹的試點。終於有一天,大概在
23日,總站負責資料和聯絡通知的於×通知我們聯係人在張××、王××(夫妻)家開
會。他們的家裏照例擺著李洪誌的像和各種“法輪功”資料,搭著地鋪(也是一個有名
的樣板學法點)。我早早到了,坐在地鋪上,不久各路聯係人也陸續到了,我注意到這
次總站的幾個其他副站長也到了,站長老焦更是禦駕親征,我隱隱感覺到一定有什麽重
大的事情發生了。寒暄過後,老焦公布了這次會議的議題:北京出事兒了,大家商議一
下長春應如何回應?所謂事兒,就是後來的“4.25事件”。我知道,大家是看徐寅荃臉
色行事的,實際上是他決定著事情的走向。而且,總站的地點一直設在徐寅荃家裏,以
往李洪誌過往長春多在徐那裏逗留商議,這也無形中增加了徐說話的權威和份量。他說
話和“師父”的意圖基本上是毫無差別的。大家知道,這肯定是一次關於圓滿的重大考
驗和抉擇。站長簡單通報了一下這次事件的起因經過,主要是天津一家出版社發表了何
祚庥的一篇“青少年不宜練法輪功”的文章,引得“法輪功”學員群情激憤,集體圍攻
出版社並順勢把火燃至北京。此時時間很緊迫了,長春到底如何應對,這是首先應該明
確的問題。
大家七嘴八舌開始議論起來,有血勇的說應該立即去的、有老成持重說觀望的
、議論紛紛,後來大家覺得應看看總站的意思。看得出來站長們也很焦急不安,畢竟這
不是小事情。議來議去,老焦最後用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大家都表情凝重、屏息靜氣
地等待著通話結果,我坐得離老焦不遠,也是伸長脖子等待回音。我們都知道,電話另
一端一定連著一個不尋常的人物。老焦言語簡單地應答了一氣兒,然後合上了電話,對
我們表情嚴肅地說:“李昌(北京“法輪大法研究會”會長,主持國內“法輪功”事務
,後被判刑)說長春地區地處東北地形特殊,暫不要動,這次主要是河北、山東等地的
學員作主力”(大致意思)在長春總站,老焦、李彩霞等站長一貫被認為是保守持重,
關鍵時不能放開手腳,阻礙宏法難孚眾望。這個上級的指令下來之後,我發現大家還是
狐疑難決的。過了一會,老焦他們陸續走了,於×通知我們這些聯係人到另一個學員李
××家裏會集,大家知道這件事情沒完。果然,到了那裏,沒有了上級的威壓,大家膽
子大了起來,態度激越,我也激情四溢地發表了意見:憑什麽不讓去!這是一次千載難
逢的護法圓滿良機!大家都爭先恐後地發表意見,生怕趕不上護法進程。於×也點頭示
意認可我們的意見,因為平時於×和老徐接觸密切,“大法”的生命線――資料和外地
輔導分站長都是於×負責聯絡,他可是聯係人的聯係人。而且他明確首肯老許點頭許可
了,這次應以“個人行為”行動。“法輪功”宣揚的“個人行為”掩蓋不住骨子裏的“
指令行動”,北京“法輪大法研究會”本身就是有序地調配全國各地人馬,當動不當動
那是有全盤考慮的。北京下達了“暫不要動”的指令之後,長春總站內部發生了分裂分
歧,主持實際工作的老徐和他一手扶持的、負責長春“法輪功”事務周轉的聯係人們就
要動,這已經是公然抵觸違抗研究會的安排了。
二、出動
那時時間已是下午兩三點鍾了,事不宜遲,請看我們是如何操縱、運作這一係列有
序緊張的統一的“個人行為”的:
1 、徐寅荃本人沒有出頭,免得總站內部公然紛爭,他在家中坐鎮遙控指揮。於×
作為其法定代言人,匆忙間統一了大家思想,一定要動,還要大動。以各片兒聯係人為
單位,緊急通知各輔導站輔導員,組織學員兵分兩路:汽車和火車,各顯其能殺赴北京
;同時,為壯聲勢,緊急通知外地的進京車輛,他們也要相繼趕到長春。長春學員約定
晚6點在省物貿賓館門前集合,統一出發。如果看到這兒誰還認為這仍是“鬆散管理”
、“個人行為”,那我真的不能再說什麽了!一時間狼煙四起,大家群情踴躍,興奮異
常,我也欣欣然有臨陣布兵的大將之感了。
2、我火速打車趕回我所在練功點,近水樓台把消息先透露給本輔導站學員,讓他
們提前作個出行準備。然後緊急召集各輔導站輔導員及平日裏積極響應號召的一些骨幹
學員,在學員劉××家裏開會,通報了情況,發動學員去北京護法。最後敲定了本片兒
學員的集合地點和最後集合時間。大家有很多人還是雲裏霧裏,摸不清究竟就裏,被這
突如其來的事件擊得暈頭轉向,但我已經是命令似地分派任務了,先執行再說,慢慢解
釋。時間來不及了,晚了就錯過機會了。輔導員們都飛也似地回去布置去了。
3、下一步就有個問題很關鍵了,大客車哪裏去弄?集體圍攻國家機關要想達到目
的和效果,一定要集中力量統一行動,這已是不爭的事實。交通工具太關鍵了!我開始
找素日裏有頭有臉的學員,讓他們幫忙找車,不惜任何代價。後來情急中我得到信息,
趕緊趕到長春長白山賓館後麵的吉林省旅遊公司聯係觀光大巴。趕到後已有一些學員在
那聯係租借了。豈能落後?!我的片兒還有那麽多學員呢!我幾乎是奮勇搶到了兩輛大
巴,來晚的垂頭喪氣回去了。那時天已經漸漸黑下去了,華燈初上。我的心情仍被緊張
興奮充溢著,車畢竟弄到了……
4、我隨大巴趕到集合地匯集學員,我記得工大點兒的輔導員梁姨還疑心忡忡、滿
腹心事地問我:“總站知道這件事兒嗎?”我毫不遲疑地回答:“當然了,要不能動嗎
?”但還是不忘補一句,也是“個人行為”。唉,“法輪功”慣於自己打自己耳光,明
暗各一套。這是什麽樣的“個人行為”呢?很多學員都是一家一家去的,頗有點悲涼的
意味。大家默默地坐在昏暗的車中,不知道黑暗迷茫的遠方有什麽在等待著自己?
5、在兩三個小時之內,各片兒組織了大小大約20輛客車,滿載著圓滿的希冀向北
京緩緩出發了。當時各輔導站的學員都在找自己的車輛,還有來送別的,一家派個代表
的,一時顯得分外混亂。我們也在跑前跑後組織著。車群終於像一條蠕動的巨蛇,扭爬
著蜿蜒伸向遠方。那是怎麽樣一個壯觀的場麵啊!浩浩蕩蕩,蔚為大觀!至今我回想起
來,都覺得這個人群組織分工的嚴密和效率的奇高,令人驚歎。這樣的能量傾瀉到社會
上,破壞力能不大嗎?
三、驚夢
車隊的組織動作太大了,幾乎驚動了長春各方。我記得車隊出發的時候是很倉惶的
,是在“快走,快走”驚慌聲中出發的,因為已經傳來消息說政府已經開始采取措施阻
止此事了。尤其外地趕赴長春會集的車輛據說已經在各路口被攔截了。我隱隱有種不祥
的預感,人、車太多太雜了,雖然各車都在教學員統一口徑說謊說去北京觀光,教學員
說遇到盤查如何應答,但這哪像是喜氣揚揚、興高采烈的觀光客啊?大家都在議論,如
果到了北京附近不讓進京,怎樣分兵各路混入北京。我愈來愈加預感到也許走不到北京
了。車還在行進著,大家時不時用手機聯係著,通報著各自情況。車上一些人已經昏昏
欲睡了。好像還順利。忽然,前麵車停了,前方路麵一下變得通亮,一派荷槍的武警戰
士用路障攔住了去路。我的心一沉,擔心的事終於發生了。記得那個地方屬於吉林省四
平地界,名字叫做“五裏坡”。
事後不少學員又“無理”坡、“悟理”坡地瞎悟了一氣兒,“法輪功”學員慣於用
夢境、諧音等胡亂聯想,美其名曰“悟”,真是“誤”、“霧”啊。車輛隊伍一直停著
,沒有任何進展,不少學員耐不住已經下車了,溜溜達達四處轉轉看看。我也在找各車
上的聯係人,商議對策。反正也不能四散奔逃、作鳥獸散啊,先等等吧。過了大約幾十
分鍾,傳來消息說政府要和我們代表談判,我們緊急磋商了一下,各車選一個代表下來
談判,我當然是其中的一個代表。這樣我們一幹人等就在一個好像是食堂的房間裏,坐
在圓桌旁和長春市委副書記、政法委書記楊國勤麵對麵進行交涉。楊書記非常和藹親切
,問我們有什麽要求,大家溝通協商解決,勸告別采用這種極端的手段。學員小佟第一
個發言,略顯緊張,言語有些結巴不夠連慣。我趕緊接過來“慷慨激昂”地彌補一通,
接著學員小金又聲情並茂地講述了一番,楊書記都專注地傾聽著。後來代表們妥協了,
反正這樣僵下去也不是長久之計,從長計議吧;而且長春傳來消息說北京的事情成功解
決了,消息雖然確定不了真偽,但給大家一個打道回府的台階,這樣跟學員說明了一下
,就往回返了。楊書記還來到學員當中,親切問候大家。這次舉動有不少是成雙入對的
年輕夫婦或情侶,楊書記看到很多學員都很年輕,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忙問大家在哪裏
工作。其中高校有一部分學員,更引起了他的關注和驚奇。
畢竟沒達到目的地,學員們的心情並不輕鬆。前麵警車開道,後麵警車殿後,我們
夾在中間,長長的車隊仿佛歎息著走在回去的路上,不定的命運洪濤不知把我們拋向何
方?那天是一個陰天,有些冷,我們的心情也是陰沉沉的。
大家都各自回去了,我們心裏空落落的。早晨8點左右,忽然接到總站通知,讓各
位聯係人火速趕到飛機場。預知後事如何,下回分解
續:“四二五事件”中長春總站和北京研究會分歧內訌始末
亮相北京(話外音)
我和妻子都有一份不錯的工作,也有穩定、不菲的收入,是一個讓外人羨慕不已的
小家庭。按道理講,幾年下來,應該略有積蓄節餘,起碼不至於捉襟見肘,窘困的不得
了。但自從習練上了“法輪功”,感到要買的要做的沒完沒了,但就那各種書籍和音像
資料就夠買一氣兒的。李洪誌到外國去之後,到處留影留音,在悉尼、新加坡、新西蘭
、美國各地、瑞士、德國……。等地都有“講法”麵世,國內學員趨之若騖,都伸長脖
子想知道又有什麽新動向、新奇特、新說法。因為有中西文化和國情的差異,大家一致
認可李洪誌在國外講得更高更大,揭示的更詳盡深入,如外星人、月球、災難、沙塵暴
、克隆、集體飛升……之類,簡直好像人類、宇宙從古到今的秘密我們都知曉了!那陣
子特別願意跟別人講,全是“法輪功”裏宣揚的關於人類、宇宙大揭密的事。所以那一
陣子資料沒少買,一買要買很多本,留著送人,宏法啊。
我們是練功點的輔導員,要組織“學法”,可是要滿足周圍學員來往交通的便利,
就要把學習地點安置在適宜的地點,這是比較難的。選了又選,學員家裏也不行,隻好
租房了。我們打聽了很多中介機構,最後在長春一個繁華地麵租了兩室一小廳的房子,
房租很貴。我記得一次剛發下來3000元補助,立即交了房租。現在我和妻子有時也要經
過那個五層樓房,有一次經過時,妻子表情複雜,透著掩飾不住的心酸,輕輕地感慨道
:“那是我幾年的課時費啊!”不是小氣,我非常理解她的心情。我們把我們最可寶貴
的青春、大量的精力金錢都葬送在“法輪功”裏。別人都是事業有成,衣食無憂,我們
還得在中年時,在一無所有的基礎上重頭再來,孩子都沒來得及要,我周圍同齡人的孩
子都上小學了 。最後我倆連床墊子都給別人了,還欠了債。反正也沒想攢什麽東西,
圓滿時人一走就行了!李洪誌早就講“一大批弟子圓滿和將要圓滿了”,還能有幾年啊
?李洪誌痛斥學員們不要執著時間,可是在很多場合卻一再明確強調時間的緊迫,“不
遠的將來”、“末法末劫的最後時期”、“最後的最後”、“弟子們等待著圓滿,我也
不能再等下去了”、“傳法十年”、“現在的一分鍾是過去的一年”(大概意思)等等
,如果看到這些還不“認真地執著”,那這個學員一定是沒心沒肺或者沒有“認真學法
”,不執著行嗎?不讓執著卻偏偏勾人執著。兩麵三刀是李洪誌的拿手好戲,李洪誌倒
是別到處宣講這些事兒啊……
書接上回:
我們在吉林四平五裏坡被政府勸回,經協商連夜趕回來,回到長春天已經是蒙蒙亮
了,學員都各自回去了。大家心裏都是空落落的,不知道下一步如何走?學員們問怎麽
辦,我們也是搪塞說等站裏的通知吧。早晨我吃完飯,正在忐忑不安的時候,忽然接到
總站通知,讓火速趕到飛機場。我聽了心裏砰砰直跳,頭冒虛汗,這一定是去北京啊!
我登時來了精神,連忙拽上妻子,考驗圓滿的“好事”可別落下她啊!家裏錢都折騰沒
了,兜裏沒錢,隻好臨時到一個學員家裏借了好像1000元錢,打車去了飛機場。到了候
機大廳,發現聯係人三三兩兩差不多都來了,尤其注意到了總站副站長兼秘書長徐寅荃
和他兒子徐××也來了,參加過李洪誌前幾期氣功學習班的資深的老聯係人也出動了,
重量級人物現身,動作不小啊!一個穿梭走動的學員不時低聲耳語,警示我們:“什麽
也別說,誰別打招呼,裝作不認識。”大家有的本來要互致寒暄,一下都不敢動了。頓
時氣氛怪怪的。大家表情肅穆,前後緊挨著排隊上飛機也裝作不認識,那情形頗有些可
笑的。那是我們生平第一次坐飛機,還有些緊張興奮呢。上了飛機,我們找座位坐下,
座位沒滿。這時後麵不知誰悄悄遞過話兒來:“右麵那個可能是便衣,注意!”頃刻,
我們對“便衣”敏感起來,好像誰都可疑,而且越看越可疑。和平年代、建設時期、法
製社會,號稱“堂堂正正”的我們搞得像做賊一樣。隨著飛機騰空而起,我們的心也跟
著懸空起來――北京?北京那裏怎樣了呢?這次大考驗,我們還能回來嗎?
飛機就是快,沒等回味過來坐飛機的感覺,一下到了北京。下了飛機,感到北京的
空氣都是粘稠的。大家都在注意老徐一幹人的動向,老徐他們幾個人走得飛快,我們也
緊緊跟著,反正別走丟就行。不時回頭看看後麵有人跟著沒有?打了車到了一家大賓館
,早有北京學員等待接應。外地學員對長春學員是另眼看待的,因為是“師父”家鄉來
的人,“修得好”啊,主要是長春學員對李洪誌的指令執行得徹底,法“學得好”,發
源地嘛。停留片刻,我們又接到通知,然後很快分頭行動,找了一間中等旅館安頓下來。
隨後就是緊張地等待著下一步行動計劃。大家很關心“4.25事件”的最新進展,這
次畢竟不同於以往,是在我們的首都啊,而且聚集在國家機關中南海。我們經常振振有
辭地辯解,集體“上訪”、反映情況有什麽錯?但是現在回過頭想想,這一不是所謂上
訪、反映情況,因為很多學員連事件的始末究竟都不清晰,就被一個號令召集來了;二
全國這麽大麵積的、上下組織嚴密有序的聚集,遠遠超越了所謂“上訪”的內涵;如果
利用人多勢眾迫使別人就範,嚴重嚴重幹擾別人的正常工作、生活秩序,這也叫“上訪
”的話,那真是極端的歪理了!大家還是焦急等待著結果……
下午,老許和他兒子匆忙叫上我們幾個年輕人和他身邊的黨××等幾個人,沒有告
知其他人,就被一輛麵包車送到了北京市郊的一個小區裏。房間搭著地鋪,是一戶年輕
夫婦學員。在那裏我們隱約得知說北京的事情解決了,政府會給個說法。老許在那還像
拿出聖旨似的,咿咿呀呀地給我們念了幾首詩,神秘兮兮地沒說出作者,大家一聽心領
神會、眉目傳情,還用問嗎,肯定是“師父”作的啊,什麽“茫茫天地我看小,浩瀚蒼
穹是誰造”之類,大家恭維一番,覺得先睹為快了,那就是李洪誌後來的詩集《洪吟》
。一夜無事。
既然事件解決了,大家鬆了口氣,第二天集體來到天壇逛逛,據說李洪誌也來過這
裏,凡是李來過的地方大家都感到親切異樣,肯定是“主佛”多少世以前來過啊,有因
緣牽連啊!有的人說做夢自己以前是李洪誌的一匹坐騎;有的說自己是李的一員戰將,
李洪誌還說自己轉生過嶽飛、李世民、康熙呢。可笑啊!那時每個人都心情舒暢,感到
天又藍了,又晴了,老學員黨××還即席作了首詩,老徐也興致勃勃賦詩一首,隱約“
大江依舊東”之類,徐的兒子說老徐也不是一般層次來的,就是做這件事(幫助李洪誌
傳法)來的,人們自然對老徐仰望三分。自從李洪誌作詩之後,大家也頻頻地弄起景作
起詩來,“主佛”真有感染力啊,嗬嗬!
我們回到長春,接連幾日沒有聽到什麽國家對“4.25事件”肯定、認可的跡象發生
,政府發的“社論”也特別嚴正。“法輪功”胡攪蠻纏慣了,這次像擊了一掌,而掌力
卻被對方綿綿地吸納進去,撲了一空。大家愈加覺得前途未卜。學法討論早就變成通讀
了,一遍一遍地讀,反複強化。再也不是幾年前開“學法心得交流會”那陣兒討論做好
人的事兒了。我們大多數時間就是搬運資料,特別繁忙頻繁。大家都感到死氣沉沉,隱
約感覺一定會有重大的事情發生,那是山雨欲來的前兆,那是“法輪功”覆滅的前夜!
注:筆者隻是如實地記敘了那一段真實發生過的往事,立此存照。讓那些沉溺
其中、至今蒙在鼓裏的人有個警覺,因為受騙源於無知!其他文章陸續整理,文責自負
!衷心感謝那些為挽救“法輪功”學員而無私付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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