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令人感歎的個案,至今我仍然無法肯定自己的專業能力是否足以勝任此事。
這個故事是從一個一九七*0年代的愛情事件開始的。
那個時候,南加州一位名叫千娜的法律係女學生,在一次前往大峽穀的旅遊中,邂逅了一位正逢婚姻不如意的團員,他是一名醫生,名叫嘉輝。
兩人隨即陷入熱戀,男方也在趕辦離婚手續,由於當時社會風氣仍趨保守,因而困難 重重,不過他們還是排除一切阻礙,瘋狂地愛戀著對方,女方不久就有了愛情的結晶,正當兩人都不顧一切往愛情的路上衝時……男方在一次赴約的路上離奇地發生 車禍喪生了……男方的太太匆匆料理了後事之後,帶著骨灰回南美……女方堅持將腹中孩兒生下,是個女兒,取名叫嬌嬌……一九七五年,千娜寫了一篇追憶嘉輝的 抒情文章,刊在報章上,將該篇文章剪下來放在相簿裏……再過了十八年,發生了以下的故事。
一、莫名其妙的心病一九九三年六月,一名年約二十出頭的大學研究生,出現在我的精神科診所裏……問:“你這個問題有多久了?”答:“有四個月了。”
問:“怎麽開始的?”答:“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從我女朋友帶我回去見她媽媽以後,我就感到不對勁了。”
問:“發生了什麽事情嗎?”答:“沒有。”
問:“那你說說看。”
答:“起初我也沒注意到,但見了她幾次麵,多聊幾句以後,我就越發引起一種情 緒……”問:“什麽情緒?”答:“不知道為什麽,我總有一股衝動,想抱著伯母痛哭一場,也許是我太想念在巴西的媽媽了,但我即使對自己的母親也不曾有過這 種奇怪的想法啊!”問:“什麽想法?”(一段沉默)答:“後來……後來……在一個星期以後,我第二次到我女朋友家,在她們的相簿裏,看到了一份一九七五年 的記事,是我女友的媽媽紀念過世的家人而做的一篇文章,我看到了之後,竟無法抑製地在她家崩潰了,號啕大哭,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害得我女朋友好感動,但也 無法勸止……從此,我每晚做夢,也不曉得是什麽夢,卻都讓我哭醒過來。
三個月下來,我的心情都開朗不起來,直到返回巴西見過雙親之後才好了些。
上個禮拜回來,見過我女朋友之後,我的心情又陷入低潮。
我該怎麽辦?”這個年輕人很顯然地遭遇到一種適應障礙的問題,加上憂鬱的體質,而變成憂鬱病及睡眠困難。
我做了診斷之後,開了抗憂丸及輕鎮定劑,藉此安慰他,增加他的信心,同時囑咐他一周後再來。
然而三天不到,他又跑來診所。
他說:“醫生,請你一定要救我!我想我是瘋了!”問:“什麽事情那麽嚴重?”答:“我這三天來,天天夢到她。”
問:“夢到誰?”答:“我女朋友的媽媽。”
問:“又在想你巴西的媽媽了?”答:“不是啦,我認為比這個嚴重得多了。”
我說:“哦?”他繼續說下去:“我竟夢到跟我女朋友的媽媽,而不是跟我的女朋友結婚,你說荒唐不荒唐?夢中的我明明準備要和女朋友結婚的,可是當我掀起她的頭紗,才警覺到對方不是她,而是她媽媽。
我……我……到底是怎麽搞的?”(我想:這應該是轉移作用之下的戀母情結了,這在精神病理學上是可以解釋的,隻是如何來跟這個年輕人解釋清楚呢?”問:“你能否把你的夢說得更詳細一點。”
答:“我夢到一個露天的禮堂,有一座很漂亮的山坡花園,周圍有高爾夫球場,以及玫瑰花圍起來的拱門。
藍藍的天,棉絮狀的白雲,我站在神父麵前,迎接新娘一步一步走過來,行禮完了,我把新娘麵紗掀開,正要親吻她時,才清楚看到新娘竟是兩行淚水的她——我女朋友的媽——我一下子就驚醒過來了。”
問:“夢中還有其他的景觀嗎?”答:“對了,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賭城風光及大峽 穀的景色等,接連三個晚上,幾乎每晚我都會夢到這些景物及動作,故事裏的主角都是我跟女朋友的媽媽,令我感到迷糊與恐慌,有時候我在同一個晚上會做兩、三 次一模一樣的夢,總是睡不好,白天恍恍惚惚如遊魂似的。
我女朋友關愛地問我,我都不曉得怎麽去跟她提這種事,太離譜了嘛!”問:“你女朋友的媽媽,是否長得很像你自己的媽媽?”答:“完全不同型態的兩個人,我媽媽是笑嘻嘻的,身材矮胖型,比較慈祥,女朋友的媽比較瘦弱,外表也較冷峻。
二、精神治療的功效
接下來的對話,不外乎是我施展精神科醫師上天下地的功夫,追問與病人生命有關的一切事務了。
連續兩天,這個年輕人都前來做精神治療,在加速治療的過程中,我找出了他的戀母情結的具體故事,也很適當地處理了這個心結。
照道理說,他的問題應該能夠迎刃而解了。
過了兩天,他又出現在我的診所裏。
他說前幾天的療程雖然讓他舒服了一點,卻不能終結掉那
些奇怪的夢境,他還是處在深度痛苦與失望之中,於是他要求我拿出更進一步、更有效的方法來治療他,不然就幹脆把他關進杜鵑窩算了,因為他真的快崩潰了。
我想我這個頗負盛名的醫生即將黔驢技窮了,隻好祭出了最後一個法寶——催眠治療。
這名年輕人是個理工科的高材生,理解能力一級棒,什麽事情都是一點就通,也能很快就集中精神,順著導引,迅速進入深度的催眠狀態。
我們不厭其煩地把他從小到大的事情複習一遍,再一次的處理掉他的戀母情結及其他次要的恐懼經驗。
在做了很多保全與建設性的安排之後,我把他叫醒,要他第二天再來,準備屆時一口氣做至少兩小時的治療,對他的潛意識做更深一層的透視。
前世催眠的必要這一天是周末,我們相約在下午兩點鍾,事前我把一周所有的工作都清理掉了,目定神閑地等著這位有著剪不斷理更亂的心緒的病人。
年輕人終於來了,很準時,看來比昨日光彩多了,充滿了信心,準備好了要做一次心靈的旅行。
以他眼前的病況,是絕對有必要做這種心靈探險的。
他迅速而順利地進入了深度狀況,我把他帶進了時光隧道,再轉入他生命的另一層時間與空間。
他最先看到的是大峽穀的景色,獨自一人隨旅行團去度假,時間是一九六九年,應該是初春時節,大峽穀寒意仍濃。
當時他與妻子之間鬧得非常不愉快。
他記得他在一路上大聲吼叫、唱歌,藉此發泄內心的苦悶。
晚餐的時候,他留意到一張美麗的麵孔,對方正以眼光跟蹤著他。
問:“您叫什麽名字?”答:“賈西亞,等一下,全名是嘉輝·賈西亞。”
問:“你幾歲了。”
答:“三十二。”
問:“你做什麽工作?”答:“看不太清楚……好像是……我看到了,我是一名醫生。”
問:“那個看你的女人是誰?”答:“是她,我女朋友的母親,千娜。”
(在前世旅行中,病人仍有可能意識到他現在的身分。)接下來的故事發展是千娜填補了他心靈的空虛,兩人不顧一切地陷入熱戀。
他向妻子提出了離婚的要求,但不被同意,事情一拖再拖。
我要他轉往下一個重要事件發生的時刻。
他說:“我看到高速公路,我在趕時間,我想我已經太遲了。”
問:“什麽事情?”答:“我很急,我一直在趕路,沒有注意到有一輛小自貨車一直 在跟蹤我……我要摔掉它……它朝我撞上來了……我要躲開……我的車翻了……”問:“結果你怎麽了?”(好久沒有回答。)問:“你現在在哪裏?”(仍然等了 好久。)答:“我在半空中……他們在挖車子……救護車載著我的身體走了……我跟隨到醫院……他們在開刀……我回不去了……我看到我的身體動也不動……我在 醫院內外飄……忽然間,我想起我該走了……我要去見她。”
問:“你要去見誰?”答:“千娜。
……我飛不過去……有穿白衣服的人來了……我必須跟他走……我不得不跟他走……我不甘心,我會回來看千娜的……”
四、前世經曆幻如夢
我也被這個故事震撼住了,進入惶恐和沉思之中,差一點忘記把病人叫醒。
在尚未叫醒病人前,我必須先決定如何處理眼前這個頗不尋常的前世記憶。
我必須在短短的幾分鍾內,做出最恰當的決定。
在病人仍處於深度催眠中,我給了以下的指示:“你已經找到了問題的核心原因,從此你將不會再被這個原因所困擾,你將會重新成為一個快樂的人,你前世雖愛千娜,但是今世隻準許愛嬌嬌,這是宇宙人生的法律,你必須絕對遵守。
你可以把千娜接來跟你們一起住,以女婿對待嶽母的身分照顧她,這是你可以做到的最大限度,記得要用廣義的愛來處理你們三人的關係。
明白這個道理之後,你才可以再跟嬌嬌來往。
你將會接受並遵守我的建議,在你今生今世的日子裏,不管是清醒、睡夢或催眠中,絕對不要再記起剛才經曆過的那個前世。
這個禁製要等到你在來世的日子裏才可解除。”
叫醒了這個病人後,我才發覺到我自己已經疲憊不堪了。
我不斷地在檢討:到底這個年輕人真的有前世嗎?他真的活過那個千娜的男友——嘉 輝的生命嗎?或者,全是受了相簿裏的那篇記事的暗示?如果他真的有過那個前世,那麽我要求他忘掉那個前世是對的嗎?他和“前世的女兒”既然彼此相愛,是否 能讓他為了再續前世緣而離開女友?既已發生“隔世亂倫”,應該勸他終止嗎?或是應該如我所做的建議,忘記前世的倫理,而專注於今世的倫常關係呢?
摘自:生命不死
3)
一個真實而離奇的靈異故事
作者;佚名
這件事說起來,還得從二十多年前講起,那時正是“文化大革命”如火如荼的時候。那一年我剛剛參加工作,在縣運輸公司當卡車司機。當時全縣有兩大造反派:“火炬派”和“海燕派”。
運輸公司的員工大多數都是“海燕派”的成員,我雖然對政治上的事不甚理解,但也整天除了工作就是上街刷大字報,要不就是和“火炬派”的人大辯論,有時話不投機甚至還和他們打在一起。
剛進初秋,因為縣裏要搞“三大工程“我們單位的工作開始緊張起來。公司抽調了十多個年輕司機組成了,”青年突擊隊“,到二百多公裏外的鄰縣拉建築材料,我 也是其中之一。不過,因為隻有我一台車拉木料,所以車隊每天出去,我和夥伴們隻能在一起走一半多的路程,然後他們分別去采石場和磚場,我則走另一條路去一 個鄉鎮的伐木站。而回來的時候,則是我一台車單獨行走了。
從我所在的縣城到伐木站有兩條路可走,一條是公路,是一個大大的S 型,下公路後再走十多裏的鄉間路,基本上是條直線。在和車愉一起跑了十幾天後,我就單獨駕車走每間路了,這樣一來節省近一個小時的時間,但回來的時候,我 還是走公路,因為車載重,走鄉間路不安全。更重要的是,走鄉間路要路過一片大大的鄉村墓地,那裏有上千座墳塋,白天開車路過我不害怕,但晚上回來我則是有 此膽怯的。
但也有兩次例外。而更加沒有想到的是,這兩次例外居然救了我兩次性命。第一次是我裝車後,那時已黃昏,則要開向公路,忽然有一隻大白兔子出現在我的前方。 出於好奇,我就開車攆了上去。當過司機的人都知道,兔子喜歡走直線,特別是有光亮照射的情況下,它會沿著車燈的光照一直跑下去,直到累死,所以才有“傻兔 子”的名聲。
不知不覺中,我追了很遠的路,這時夜已完全黑下來。那隻兔子終於累得不行了,在一個墓碑旁停了下來——這時我才意識到,我居然走的是鄉間路,而且現在就在 那片墓地間!我不禁渾身打了個冷戰,但還是壯著膽子走下了車,因為一隻白白到手的兔子實在太有誘惑力了。這時那隻兔子幾乎死在了那裏,我拎起它時,無意中 還看了一眼那座墓碑,石刻的“喬秀文”三字落入我的眼簾,我想裏麵埋的一定是一個老太太。我在心裏說了聲“打擾了”,趕緊上了車,然後玩命似地狂奔而去。 回到縣城後,我才知道,我哪裏是撿了個兔子啊,分明撿的是條命!
原來,我每天必經的那條公路上的一座橋梁突然坍塌,有二十多輛車因為發現不及時而車毀人亡。而事發的那段時間,正是我每天路過那裏原時候!
那天回到家裏,爸爸媽媽看到我一下子都哭了,我也十分後怕。那隻兔子我沒忍心 吃,爸爸把它埋了。那是救我命的一隻兔子啊!第二次是在二十天之後,那天伐木站所在的生產隊集體開了家釀酒作坊,因為相處時間長了,生產的隊長我們都已很 熟悉。他熱情地留下我喝酒吃飯,走的時候還偷偷地塞給我一小桶白酒,“給你家老爺子喝。”當我坐進駕駛室的時候,才意識到時間已經耽擱了兩個多小時,而且 酒力漸漸發作。說不清是什麽原因,我神差鬼使般地駛上了鄉間路。當時隻有一個想法:趕快回家。
然而可怕的事情發生了:走了不長時間,汽車突然熄火了。我試著弄了幾下,車一點 反應都沒有,我有些傻眼了,因為那時我剛剛開車不久,一點修理技術都不會:這裏正是那片墓地,而且就是我上次撿兔子的同一地點,路邊那塊墓碑上的“喬秀 文”三字清晰可見!再看四周,朦朧月色下的一座座墳塋像一個個小城堡似的,裏麵仿佛有無數比眼睛在偷看著我……我猛地抓起那桶白酒,“咕咚”“咕咚”地喝 了十幾口,然後醉倒在駕駛室裏……
第二天早晨,太陽升起老高的時候,我才醒過來。看見了幾個正在遠處收割莊稼的農 民,我的心才穩定下來。我又弄了弄車,還是找不出什麽毛病,隻好徒步走回了伐木站。站裏給派了位有經驗的老師傅,遺憾的是這們師傅也沒有找出什麽毛病,於 是又回去找來一台拖拉機把我的車拖回了伐木站——經過這一番折騰,一天的時間過去了。
三天後,我終於開車回到了縣城然而這裏的情景卻叫我大吃驚:隻見城裏的主要路口全部由解放軍把守,一輛輛掛著省城牌照的警車不斷呼嘯而過……回到單位,才 知道“火炬派”和“海燕派”發生了武裝械鬥,死傷二百多人,僅我單位就有十八個人遇難!回到家裏,母親哭著說“蒼天有眼啊,你的車要是不壞,說不定你現 在……”那天之後,單位停產了,縣裏的“三大工程”也擱淺了……時間恍然地逝去,而今我已經由當年的毛頭小夥變成了一個四十多歲的有了老婆孩子的中年人。 2003年春節後,父親患了不治之症,在他彌留之際,母親卻對我說了一件令我震驚的事:“孩子,你不是我的親生啊!”
原來,母親和父親不是原配。四十多年前,父親和我的親生母親都生活在鄰縣,在我出生後幾天,我的親生母親因為產後感染而死亡。一年後父親娶了寡居的母 親。再後來父親工作調動,我們搬到了現在的這座城市。母親之所以要把這件事告訴我,是因為根據家鄉的習俗,父親隻能的他的原配夫人——我的親生母親同葬一 穴。一個星期後,父親永遠的閉上了眼睛。
在叔叔的引領下,我們一行送葬的人來到了我老家的墓地。叔叔指著一塊墓碑對我說:“這就是你的親生母親。”我一看墓碑上的“喬秀文”三個字,一下子呆住了。!我跪了下去,號啕大哭起來,直哭得天昏地暗.
4)
夢中“神人”指點,李老漢發了大財
偶看到央視科學教育頻道(CCTV-10)《講述》欄目播了一則新聞縱深故事,講的是重慶巫溪縣寧廠古鎮衡家澗社區的一戶農家挖出“魚泉”的事,事情很神奇,經過是這樣的——
2008年,巫溪縣寧廠古鎮78歲的李常權老漢,由於家裏太窮,有時還吃了上頓沒下 頓的,於是決定跟隨兒子李賢惠外出打工。第二天就要出發了,頭天晚上,李常權老漢卻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裏有個人對他說:你這年齡出去打什麽工,就在你屋 裏挖下去吧,要挖深一點……言下之意他屋下麵有什麽寶貝東西似的。
據後來李常權老漢的兒媳婦對記者說,李老漢是這樣是人,院牆邊放個石頭,隻要李老漢覺得沒放對地方,他心裏就會一直耿耿於懷睡不著,到第二天他也會把那石頭搬到他認為的另一地方,他心裏才放心得下。
就是這樣一個非常執拗的人,做了這樣一個夢,於是就認為他屋子下麵可能會有金銀財寶,是“神人”指點他,不要他出去,要他留下來並挖“財寶”。兒子李賢惠肯定認為他父親是個神經病,拗不過他,隻好自己一人外出打工了。
李老漢的家坐落在大寧河畔,央視拍攝的視頻我看過,幾間舊屋緊依一處山崖下,周圍全是岩石,連一點土巴都沒有,不像有些古鎮上的老宅院,青磚鋪就,下麵是泥土,挖一挖說不定還能挖出點什麽來。但是,李老漢執拗地相信他的夢是“神人”指點,一定要在屋裏挖一挖。
他都78歲了,不可能自己挖,自然要請幾個人來幫他挖,沒錢請人怎麽辦?於是李老漢向他的女兒女婿們借錢。當女兒他們聽說事情原委後,都覺得這父親瘋了,那麽大年齡了,就因為做了個莫名其妙的夢,就當真了,還要借幾萬元請人在屋當中挖深坑,簡直太、太、太……那個了……
不過父親年齡大了,最後他們還是把錢借給了他。李老漢有錢,於是請了幾個漢子,帶上 工具就在屋當中挖了起來。挖就挖唄,一般挖一人深了不起了,如果沒挖到什麽東西,一般就收手了。可是李老漢並不這樣想,他一直就要挖,不相信那個夢是假 的……不知挖了多少天,,直到挖了13米深後,下麵的大坑除了岩石還是岩石,卻什麽東西也沒有。幾個工人不知這老漢要挖什麽,加上這坑挖得太深,工人害怕 這房屋有可能要倒塌,於是不願繼續再幹,紛紛走了。
李老漢的兒子李賢惠雖在外打工,但也牽掛78歲的父親,也想知道父親的坑挖得怎麽樣了,於是回來了。一看父親把屋裏整成這樣,腦殼都大了。但沒法,都整成這樣,父親也言之鑿鑿的,就隻好死馬當活馬醫,於是硬著頭皮幫父親再挖下去……
挖到16米深時,突然,下麵一大股泉水噴湧出來,李賢惠還覺得除了泉水外,小腿邊還有什麽柔軟的東西在撞來撞去,仔細一看,原來是一種青色的魚兒。隨著泉水噴湧得越來越多,魚也越來越多……
後來的事就不多說了,李常權老漢和兒子李賢惠開始發財了。這種野生魚比較稀罕,一般 每條2兩重,通體肥美,肉嫩骨細,形似油桶,被當地人稱作“油桶子”。最初李老漢賣批發價12元一斤,零售價18元一斤,後來遠近聞名後,來看熱鬧的人越 來越多,門前經常小車停一長排,於是價格漲了,我看央視記者采訪到一個買魚的人,他說價格是兩種,小一點的每斤80元,大一點的每斤200元。
據了解,李老漢屋裏這個大洞,每日用瓢可舀上百斤魚,有時還可達三百斤,但撈完後,又有魚自然湧進洞來。為此,李家幹脆修了一個可蓄養3000斤魚的魚池,從魚泉湧出的魚可以直接流進這個池子裏。
另外,由於來看熱鬧的人太多, 李家 開始賣“門票”,5元一張,每天都有四五百人來,光門票就可收兩千多元。
李家忽然富了,兒子李賢惠越野車也買起了,周圍的人自然就眼紅,於是也開始在自家屋裏挖,還弄來了挖挖機,於是到處都在挖……但是,沒有一家挖出泉眼來。
於是又有人告,說這是國家資源,李老漢不能一人獨占。對於這點,專家也很犯難,因為 國家的礦產資源是指金銀銅等一切不動產,而這魚,卻是活的,跑來跑去不能算“不動產”,於是相關部門也拿這沒辦法,再說李老漢那個夢太奇怪了,既然有“神 人”參與,也就沒多少人敢去太較真了。
央視最後的解釋是:據調查,附近河道曾經修築,在炸河時,把暗河炸開,所以暗河的魚就湧到河道來,李老漢屋下16米深處恰好與河道或暗河相通,於是才有了“魚泉”的事。
但是,央視淡化了李老漢做夢的事,因為所謂“無神論”者是不敢麵對這個的。
這是鳳凰轉載的CCTV-10《講述》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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