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回家,把揀回的田螺養在魚缸裏。
第二天,男人去上班。
“要是我回家時,家裏有熱騰騰的飯菜等著我,那該多好啊。” 出門時男人自言自語的說。
男人走後一陣子,水缸裏突然傳來一陣動靜,水漸漸漫出缸沿,一個裸身的姑娘出現在缸裏。
田螺姑娘走出水缸,好奇的打量著整個屋子,然後走進廚房。
“真是一個好人。我要給他做飯,做他的妻子,” 田螺姑娘說著,拿起菜刀,“做這個房子的女主人。”
“對不起,你說什麽?” 一個男性的聲音在田螺姑娘耳邊響起。
田螺姑娘嚇得尖叫起來,急忙捂著身體轉過身來。
一個男子站在她身後,嘴角掛著邪魅的微笑。
“你是誰?” 田螺姑娘厲聲喝問。
“你說,你想當這個房子的主人?”
“沒錯。” 田螺姑娘挺了挺胸。
“你問過我了嗎?”
田螺姑娘打量著眼前的男人:“你是誰?為什麽要問你?”
“那你又是誰?” 男人問。
“我?我是他命中注定的女人。”
“嘁,撿來的家夥。”
“什麽?撿來的家夥?我可是吸收天地精華,修成靈性的靈物。你又是個什麽東西?”
“我?我是他撿回來的沙發。” 男子略帶羞澀的說。
“他天天坐我身上,我天天頂著他的屁股,現在你說你要做主人?不要臉!bitch!”
田螺姑娘一聽,放鬆了下來,鬆開了擋住身體的手:“原來是同行啊。雖然你和我都是他撿回來的,但你不可能成為主人。”
“憑什麽不行?”
“怪就怪你修煉成了男兒身。他不可能愛上一個男人。”
“你這麽說我不同意。” 又一個男人從外麵走進廚房,“憑什麽他不可以愛上男人?”
田螺姑娘又嚇一跳:“你又是誰?”
“我?我是他撿回來的電視機。” 電視機人說,“他沒事盯著我看兩三個小時,就算是直的,也被我掰彎了。”
“切,別扯淡,就你這模樣,能掰彎他?” 又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你又是誰?” 田螺姑娘已經見怪不怪了。
“我是他撿回來的內褲,他喜歡什麽我最清楚。” 內褲男孩說,“他看你的時候是硬過,但那時播的是黃片。”
“別爭了,他最喜歡的肯定是我,他天天睡我。所以我才是這個房間的主人。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他撿回來的床。” 又一個男人走進來。
“哼哼,牛鬼蛇神。還有誰?都進來吧。” 田螺姑娘叫著。
一群男人走進來。
“我是他撿的馬桶刷。”“我是他撿的拖鞋。”“我是他撿的路由器。”“我是他撿的手機。”“我是他撿的魚缸。”……
屋子裏頓時鬧哄哄起來。
“安靜。” 田螺姑娘喊道。
“在場的各位,都是垃圾,隻有我能做這個房子的主人。”
“憑什麽啊?”“為什麽?”
“就因為你們都是男的,隻有我是女的。” 田螺姑娘清了清嗓子,接著說:“你們在這裏待了這麽久,想過給他做一頓飯嗎?”
喧鬧的房間頓時安靜了下來,男孩們麵麵相覷。
田螺姑娘露出得意的笑容。
“所以隻有我能做主人,你們都得聽我的”
……
晚上,男人下班回家,打開門,聞到一陣飯菜的香氣。走進餐廳一看,桌上擺著一桌豐盛的飯菜,其中最香的,是一盤炒田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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