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從『蓮蓬鬼話』 裏摘取的一係列帖子,作者samok曾經在北京監獄服刑,他所訴說的不尋常的靈異經曆,跟一般的鬼故事相比有很大的一個特點,那就是——“真實”,而且這些真實的文字中間透露了現今監獄中的很多細節,耐人尋味。除了恐怖,還會有一些其他的東西會打動你。
南大樓三層的腳步聲
作者:samok 提交日期:2003-5-16 16:02:17
1994年至1998年,我在北京市監獄服刑。不願看的可以不看。但不要對我個人做任何評論。
北京市監獄位於北京大興,俗名南大樓。因為監舍是解放前的一個兵營,整個大興隻有這一棟三層的樓房,所以叫南大樓。我們都叫它三角樓。是L型的,中間是大門,兩邊分別叫東筒、西筒。我就住在東筒二層的一間監室裏。監室約二十平米,住十二個人,六張上下鋪。我在房間一角的上鋪。三層整層是被封住的,貼著封條。具體何時封的不清楚。為什麽封的也不清楚。因為當時監舍緊張,不應該放著一層不用。
剛搬進去的時候,就聽同室在說三層鬧鬼的事。具體就是三層有響動。很清晰。我試圖用各種科學的方法來解釋,比如結構位移說,共振說,老鼠說,鋼筋疲勞說等等。他們隻是笑笑,說等你聽到就明白了。
有一天晚上,已經上床了。樓上開始有動靜,非常清晰,是人在走動的聲音,在不緊不慢的踱步,時不時的還有敲鐵欄的聲音,不知你們有沒有過拿一支小棒劃過長長的鐵欄杆的經曆?就是那種叮叮叮叮叮叮的聲音。無法用任何方式來解釋。後來就在房間的一角轉起圈來,就是我對角線的那角。我們屋裏的人可能已經習慣了,隻是靜靜地聽著。就在這時,我說了一句話:如果你能聽到我,就過來。結果.......那腳步慢慢走到了我這邊。然後是一聲歎息。什麽都沒有了。
以上完全真實。時間約是1995年的2月22日。因為好記。
直至1995年的4月,這兩個月中發生了大量不可思議的事情。我與獄警也聊過此事。他們說以前就有。他們曾經在有動靜的時候帶著警棍衝上三樓,但什麽也沒有,現在也習慣了。
再次聲明,我所說的完全是真實靈異事件。這裏北京人多,你們可以打聽1995年的南大樓的鬼事,問警察也可以。無人不知。
畫上的美人
下麵再講一個:
我們監室的鐵窗外,是一個很大的法國梧桐。我們在二樓。所以,從窗口望出去,隻能看到濃濃的枝葉。
在那一段時間,隻要是傍晚,就會看到一隻大鸚鵡停在樹上。隻那種很大很大的金剛大鸚鵡,顏色非常的豔,以前隻是在圖片上或影視中見過的那種。我們都很奇怪,這種大鸚鵡一般都是在動物園裏,怎麽會有野生的?而且為什麽到晚上就會來到這裏?但是也沒多想,偶爾還隔著鐵窗逗逗它,或是丟一些吃的東西,但它從未吃過。
有一次,獄警叫我們班上三樓打掃衛生。可能是因為晚上他們值班也害怕。所以也想看個究竟。我們班是文藝班,平時不參加勞動,白天隻有我們班在樓裏。兩個警察和一個雜務(就是監獄裏管犯人的犯人)帶著我們上到了三樓。筒道的大鐵門被一把大鎖鎖住,殘破的封條瑟瑟的抖動著。從鐵欄向筒道裏望去,每個人都不禁打了個冷戰。好陰森。雖然是大白天,但是裏麵卻是霧蒙蒙的,好象看不通透的樣子,地上全是灰,厚厚的灰,死一般的沉寂與死一般的陰冷讓我們每個人都不寒而栗。
雜務打開了鎖。沒有辦法,在監獄裏,讓幹什麽就必須幹,沒有商量的。我們一個接一個走進去,開始掃地。每間屋每間屋的清理。為了壯膽,我們一個班都在一起掃一個屋子,看上去挺滑稽。掃到我們班的樓上那間,發現地上有一張畫。
一張像是掛曆的印刷品,但是沒有日曆,像掛曆一樣大,紙質也是現代的紙質。上麵是一個美人。不是影星歌星,沒有人認識這個美人,美人在笑著,很怪的笑容。怪得讓人不敢多看一眼。最奇怪的是。這個美人的肩上,有一隻大鸚鵡!!!!和我們窗外的一模一樣的大鸚鵡!!!
幾乎是同時,我們都怪叫著跑出來。我的手裏,還抓著那張畫。我哆哆嗦嗦地把那張畫遞給帶隊警察。他隻看了一眼就連聲說:燒掉燒掉!!
畫被燒掉了。就在這時,筒道裏發出一聲大響。象是一個大木墩子重重地摔到地上的聲音一樣,我們都能感覺到震動。所有人麵麵相覷,包括警察。
從那天起。窗外再也沒有大鸚鵡。
從那天起。每晚的聲音比原來要大得多,複雜得多。有著各種聲響。有哭聲,有拖著鐵鐐走路的聲音,總之,比原來要囂張得多了。
獄警打了報告,管教科來了很多人,沒有查出任何原因。晚上仍然在響。最終,監獄沒有向北京市監管局報告此事。因為,從1995年的清明節夜裏,它們大鬧了一場後,就再也沒有來過了。
冤死的靈魂
samok講的下一篇和這個回帖有關,所以插入這個回帖:
作者:吳鉤帶血 回複日期:2003-5-17 22:39:00
我有個朋友的弟弟在監獄工作,北京有個什麽十三處啊,十八處啦之類的(具體我記不清了)隻關重型犯的地方,那裏的犯人都是死罪,隻不過不到刑場去,在監獄裏麵就執行了,聽說蠻秘密的,普通百姓是不知道。我那個朋友的弟弟有一年正好就調到那裏去了……
在九幾年的時候,北京有一件事不知道大家記不記得,北京有個人(官員)替人頂罪被判處了死刑,他的妻子不服,上訴根本就沒有用,多次被駁回。
一氣之下她居然開著一輛車去撞天安門,當然根本就沒接近的了那裏就被攔下來了,結果說是政治犯被關在了十三處。
犯人被處決時可以提不過分的要求,這好象自古就這樣啦。於是這個女人就提出了死時要穿全套紅色衣服的要求,監獄的人沒辦法隻好給她找了一套。
於是自從她死後那個監獄就開始常常鬧鬼,經常有“冤枉啊,冤枉啊……”或者“你們都不得好死……”之類的喊聲,別的犯人都被嚇的夠嗆,從此後她住過的牢房就被空下來了……
我那個朋友的弟弟剛去時不知道,有一次被派值夜班,走到那間牢房的時候居然聽到裏麵有打麻將的聲音,他一怒之下打開房門一看,什麽人都沒有,也沒有聲音了。很奇怪的回轉身準備出去時,又傳來了打麻將的聲音,他一回頭,結果看到了四個人圍著桌子,上麵有盞很古老的燈照著,他看到背對著門坐著的是個穿紅衣服紅褲子的女人,那個女人慢慢轉過頭來,蒼白的臉色,對他說:‘你們都不得好死’…………
他當時都差不多是爬著出去的,問別的人了人家才告訴他是怎麽回事,於是過了幾天他就申請調回原單位了……
我見到他時,他已經不做警察了,他說那個太危險,被嚇死都有可能!
我想,他說的應該是真的啊~~~~
作者:samok 回複日期:2003-5-18 9:38:00
回複吳鉤帶血。那件公案我知道。流傳著很多版本。你的版本我沒有聽說過。應該不是正確的。首先,男管教不可能在女筒裏巡筒。第二,沒有什麽打麻將的情節。我曾經問過很多很多知情者,總結如下:那是在七處看守所。也叫北京市**看守所。一般重案、要案在宣判前都是關押在那裏。案情嚴重的進了看守所就要砸上死鐐。也就是說這個人在看守所短則半年長則數年的等死的日子每分鍾都要帶著這個死鐐。鐐子很沉,很快就會把腳踝磨爛。所以一般帶鐐子都要用舊布在腳踝以上纏成厚厚的一圈。鐐環托在布上,就磨不到踝骨了。我們把這圈布叫做“鐐托兒”。當人上刑場前,要把死鐐砸開換成活鐐。就是換成帶鎖的。為的是執行完畢後把鐐子帶回來。這個程序叫“踢鐐換鎖”。清早聽到當當的踢鐐聲,就說明有人要上路了。
那個女人確實是穿著一身紅衣服上的路。也確實在她死後號裏經常可以聽到哭聲。奇怪的事情發生在那個鐐托上。
在砸開死鐐後,她的鐐托解下來扔在一旁。人換上活鐐上路了。
過了一會,平地突然刮起一陣怪風。她的鐐托被刮到一棵大樹上。但是那天早上走了很多人。隻有她的鐐托被刮了上去。(地上堆了很多被解下來的鐐托,都堆在一起)。她的鐐托在樹上待了大半年,不管多大的風雨,都不掉下來。
後來就是哭聲,很多人聽到過。持續了很長時間。最後,有人發現了那個鐐托。警察讓人上樹摘了下來,就沒有什麽怪異的事情發生了。
水房的垃圾桶
筒道的盡頭相對的兩間屋子,一間是廁所,一間是水房,也就是洗漱的地方。可能你們不相信,監獄的水房與廁所是最幹淨的,因為有專人在不停的衝洗,如果洗不幹淨,那這個人就慘了,嗬嗬。況且,洗廁所與洗水房在裏麵是好活兒啊,輕鬆又不累,總比農田強多了。在水房的一角,有一個大垃圾桶。是用大號的汽油桶改成的,把汽油桶截掉一小半,再焊上兩個鐵把手,就是垃圾桶了。主要用來盛剩飯菜和生活垃圾,一般兩天就會滿。裝滿的垃圾桶很沉,得有三百來斤吧,要兩個人用鐵杠子抬才能抬到垃圾場。
一九九五年的四月五日,清明。
那天的氣氛很緊張,因為有一個犯人犯了錯誤,在隊長辦公室裏被隊長修理。我們那時的中隊長是監獄裏最狠的一個,外號大胡子。當時整個筒道裏都在聽著那個犯人的慘叫聲。每個人都戰戰兢兢,生怕出點什麽事也被順便修理了。不知不覺已到了晚上,突然樓上又響了起來。聲音出奇的大,是那種人來人往還有移動家具的聲音,不時還有類似板凳被碰倒的聲音,我們當時已見怪不怪了。
慢慢的入了夜,都睡去了。筒道裏很安靜。隻有一個雜務在筒道口值班。(這個雜務現在北京百腦匯工作)還有就是被罰站的那個犯錯誤的犯人。(犯人罰站叫做站筒道。麵衝牆,鼻、膝、腳尖三點觸牆)。到了十二點,被罰站的可以回去睡覺,就在雜務剛剛站起來準備給他開門的時候,就聽到筒道另一頭的水房裏傳出“嘩啷”一聲巨響!!!
所有人都驚醒了,隊長也跑了出來,開了筒道的大鐵門,隊長讓雜務開了所有的門把各班的班長叫出來,隊長在前,一大幫人在後緊跟著進了水房,一進去,大家都驚住了。
原來在水房角落裏的大垃圾桶被挪到了水房正中!
位移四米多!
地上有一條明顯的拖動的痕跡。
那是一隻裝滿了垃圾的垃圾桶,一個人根本移不動的。
不可能是犯人移的,睡覺後監舍門上鎖,想方便時要敲門讓雜務開門才可以出來。當時所有的門都鎖著。(因為原來常常睡覺後有矛盾的去水房單挑,後來有一個受了重傷,才立的這條規矩)
那天是清明。一九九五年清明。
後來,整個樓的常住犯被分別調到別的監舍樓,隻在一樓留了保外就醫被收回的犯人和生病的犯人。
當天的值班小隊長姓楊,北京宣武區人,北京市監獄十中隊隊長。一周後調走。
經曆講到這裏。但監獄鬼事有很多很多。其餘的是聽來的了。
發生在女監的靈異事件
作者:samok 回複日期:2003-6-12 14:30:00
再講一個,聽來的靈異故事。
故事發生在女監。地址在小營那邊的少年犯管教所,現在搬走了。原來的女子監獄一部分在延慶監獄,一部分在少管所。
有一個女犯,和老公一起犯了殺人罪。老公被判死刑,女的無期。在少管所女監服刑。後來,這個女犯神經有些不太正常,經常說他老公在半夜來找她,神神叼叼的,後來就被轉到了延慶監獄。
她原來睡的床分配給了另一個女犯。
有一天夜裏,睡在她床上的女犯突然覺得很冷,非常非常冷。以為是發燒了,就起來求醫。但是剛出監舍門,就不冷了。弄得隊長挺煩的,還警告她不許搗亂。當她一躺到床上,又覺得非常冷。她又不敢再報隊長求醫,隻得裹緊被子。後來,迷迷胡胡的,突然感覺被子裏多了一個人,但是那時她一點兒都動不了,隻是神智清楚,隻感覺到被子裏的人好象是越來越真實,越來越可觸,明顯是一個男人,在撫摸她,親她。與她親熱,那人的麵目也越來越清晰,是一個從未見過的男人。
那個女犯嚇得半死也叫不出來,不知過了多久,那個男人走了,是慢慢變得虛了,好象是一點一點的化成了霧氣狀,然後消失。
這個女犯後來把這事告訴別人,別人都以為是在做春夢,還嘲笑她。
再後來,也有別人睡那張床,隻要睡那張床的人,晚上都會遇到那個男人來親熱。
直到她們互相描述那個男人的模樣的時候,才發現他們遇到的男人是一個人。
最後,她們給傳到延監的女犯寫信,當那個女犯把老公的照片寄來一看,就是那個人。
一路走好
作者:samok 回複日期:2003-6-18 15:59:00
再次感謝大家的關注與支持,我再講一個故事吧,就發生在我身上,原本不想說的.但是我沒想到我說的事情有這麽多朋友喜歡,所以把這個故事拿出來。
上麵我曾說過,我在判決之間,羈押在朝陽分局看守所西一上七號。我在那裏呆了九個月。
看守所的日子是非常無聊的,整天無所事事。所以大家都想方設法的找一些事情做以打發漫長的時間。你們可能不相信,在看守所裏的手工藝品絕對可以拿到展覽會上,有用香皂雕成的龍,通體晶營剔透;有用絲線編成的天壇、寶塔,每個小窗都能打開;有用牙膏皮做成的。
圓珠筆,外麵纏上線,形狀完全仿派克;在那裏,人的創造力能得到最大能力的發揮。不瞞你們說,那時我至少給管教做了七八個BP機套。用最細的絲線(針織衣上拆下的)編成的。是完整的萬寶路煙合的圖案,包括每一個字母,上麵的獅子圖案都是完全一樣的,厲害吧?!
言歸正傳,有一次號裏來了個重犯,暫時關在我們號,幾天後發七處。(就是轉到市局七處看守所)因為殺了強奸他老婆的上司。
我和他很聊的來,在號裏很照顧他。(我那時是號長)快走的時候,我給他做了一個項鏈墜。用五分的硬幣磨的,先在水泥上磨掉圖案,再用棉布細磨,最後用絲襪和牙膏拋光,拋得象鏡子一樣。然後用領鉤掰直磨成的針在上麵一點一點的刺,刺出的點兒組成的字或圖案就是磨砂的感覺,很漂亮的。正麵我給他刺了一個緣字。為了紀念我們短短的緣份,背麵我刺了兩行字:“誰無虎落平陽日,待我風雲再起時”,為的是希望他能保住一條命,不要被判死刑。
他脖子上戴著我送他的小墜子走了。
過了近兩個月,有一天晚上,我掛在牆上的一個小葫蘆(線編的)突然無緣無故的掉了下來,屋裏沒有風,繩子沒斷,小葫蘆就掉在我的腿上(我盤腿坐),我當時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覺得有人進來了。而且就在我麵前!我看看大家,都沒什麽反應,但是我實實在在的感覺到我的麵前有東西,我越來越害怕,拚命的和別人說話,但是恐懼感卻越來越重。
我決定做些事,就起身做項墜,這次的項墜不是用硬幣磨的,是把白色和綠色的牙刷把砸成小碎塊,白少綠多。放到碑酒瓶蓋裏,然後用手紙做成長長的紙撚,放到瓶蓋下烘烤,直至塑料牙刷把完全融化,再拋光,和翡翠的一樣。做這樣一個墜需要大約十米的紙撚。
在我開始點燃紙撚的時候,我突然發現一件讓我大吃一驚的事情!紙撚在燃燒,但是紙並不被燒短!火焰蘭色,根本不象以前的紅黃色,象是清潔燃料的蘭色。很快,蓋裏的塑料化了,但是,我手裏的紙撚隻燒了短短的十公分。
號裏的人都大聲稱奇!隻有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者說了一句:“有人幫你!”(此老者原銀行行長)
我想不出幫我的人是誰。
後來,在我拋光那隻墜子的時候,上麵的白色花紋卻非常明顯的顯出一個楷體字:“緣”。
我知道幫我的人是誰了。
這個壇子如果真能通靈,希望我那個朋友可以得到我在這邊世界的問候。
願你一路走好。
看守所內的幻聽
我在分到北京市監獄之前,羈押在北京市朝陽區看守所。看守所位於亮馬河,由幾個筒道和一個小院組成。我就在西小院西一上七號。號內的規矩是聽到管教叫名字,要大聲喊“到!七號”然後由管教開門把你提走。
話說一九九四年的夏天。進來兩個人,一個叫黎占國,一個忘了名字,故事就發生黎占國身上。黎占國是河南人,因倒賣偽鈔進來的,另一個沒大事,是趕大車的,因為別人雇他拉了些偷來的建材。
新來的都要坐在固定的位置。兩個人挨著坐在最靠前的位置。
進來沒過多久,趕大車的就大喊“到!七號!”其實當時並沒有人喊他的名字,可能是因為有幻聽。後來就經常大喊,為此頗吃了些苦頭,兩天後,趕大車的被放走了。黎占國認為,是不是冒充幻聽就可以被放走呢?於是也沒日沒夜地喊起來“到!七號!”
他犯的事至少要判五年以上,當然不可能被放走。黎已經絕望了,但仍然不停的喊,他當時的神經已經完全不正常。水米不進。隻是不停地喊“到!七號!”因為不停的鬧,管教給他帶上了重型戒具。並給他灌食。灌下去,他就噴出來,灌下去,噴出來,人已經不成人樣了。一周後的一個清晨,黎占國死在號子裏。他隨身的衣物放到一個塑料袋裏放在號子的尿桶邊,等著他家人來領走。
後來,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再以後進來的新號,隻要坐在黎占國曾經坐過的位置,都會發生幻聽。每人如此。有十數人之多。持續近兩個月。他們進來時,根本不知道有這回事發生過。而且,每個人都沒有幻聽史。
後來,有人說是不是那包衣服的原因?
經請示管教,丟掉了那包衣服。再也沒有人幻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