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自看雪客的博客:
1)
一個妓女的淒慘輪回故事
特別提示:本文據悉是台灣著名作家司馬中原的回憶文章,原發媒體不詳。
一、前世曾為青樓女 投繯自盡墮地獄
我從小記憶力很好,一、二歲時家裏發生的一些事情,譬如睡在搖籃裏看見母親幫氣喘病的父親打針,自己如何被鵝群趕著學走路的樣子……至今都還依稀記得。有時腦海中會出現一些奇怪的畫麵,是青樓女子在地獄受苦的情景,我告訴父母,父母總以為我是小孩子胡思亂想、愛講話。
六歲那年,篤信一貫道(時稱“鴨蛋教”)的外婆帶我到神壇,讓我參加一種開天眼的儀式,歃右中指血滲酒,寫符咒燒化。從此,縱橫交錯、無法連貫的前世記憶終於串連起來,成為曆曆清晰的影像。
我前生是一位風塵女子,身著鳳仙裝,喜歡聽歌仔戲,但不知是屬於那一年代。因從小家境不好,隻好到一戶有錢人家裏當廚娘,因頗具姿色,竟被又老又醜的老爺強暴,後來就到青樓賣笑。青樓的老板夫婦及身邊的ㄚ環對我非常好。當時我很年輕,利用美色騙了很多人,也被很多人騙過,最後被一個小白臉騙得床頭金盡,人財兩失。我心中生起了很強烈的瞋恨心和報複心,終於難以忍受這種痛苦。最後心有不甘地在自己的房間裏投繯自盡。
肉體死亡之後,我的靈魂來到一個偌大的、灰蒙蒙的衢道上。到處都是男女老少,每個人的臉色都顯得凝重沮喪,卻又各自走上仿佛早就安排好的那一條路。我感覺好象有一股吸力,直往人群走去。走了一陣子,來到一個岔路口後分散開。我和一群人一起走到一個架有獨木橋的山穀邊(俗稱奈何橋),這裏陰冷潮濕、哀號遍野,陣陣惡臭及血腥味撲鼻而來。很多人從灰暗且濕滑的橋麵摔了下去……
二、刀山火海業力現 銅柱油鍋毒蛇纏
我一心隻想盡快離開山穀及被蛇群攻擊的痛苦,我隱約聽到很多人在痛苦哀嚎,聲音非常微弱。好不容易,我終於離開了那個山穀,到達了崖邊。但是到達崖邊後並沒有結束地獄的苦。
爬離山穀後,我赫然看見一尊神像,比一般人高大,著黑灰色道袍,相貌極為莊嚴,不似世間的神祇。他未曾開口,卻以心靈感應交談的方式,不用任何語言、性別及時間的概念,就讓我知道:因為我不信神佛、不尊重父母、撒謊、欺騙、從事青樓賣笑等不道德的職業,並利用美色騙害某位男子致死等種種罪過,所以才來這個地方受苦。他還讓我接受處罰後,一定要努力修行。
神祇離開之後,我被皮膚蠟黃似癆病的鬼差,驅趕著登 上一座高山。路麵顛簸崎嶇,絆倒時方見各式各樣像鑽子、刀子、錐子等尖銳的器具突然從地麵冒出來,大大小小,不一而足。不管我走到哪裏,隻要一跌倒,這些 利器瞬間自動冒出,像劍砧由下往上直直的將我全身戳裂刺穿,頓時血迸肉裂,血流不止。痛得我剛昏死過去,肉體又隨即複合,極大的折磨和痛苦也不斷地產生, 前仆後繼,未曾停歇……
越過高山後,我被推進一個很大很大、隆隆旋轉的石磨裏。我怕被碾軋,卻找不到空隙躲藏,隻好不停地在石磨裏麵跑,肌膚一寸一寸地被消磨殆盡後又複原。我聽到鬼哭聲啾啾不已,此起彼伏。
不久,我又被反綁在燒熱的赤銅柱上,焦味四溢,皮肉模糊,神識不清,直至每一寸肌膚爛盡。
接著,我又被綁在另一根大銅柱上,鬼差以尖鉤狀的利刃拔出我的舌根,直到舌根拉斷為止。
隨後,我又被丟進熱油鍋,我的身體像炸豬皮似的不斷地翻滾、膨脹,感覺身體好像被一顆炸彈炸開時的那樣痛苦,不但極苦,而且瞬間身體又恢複了,隻要頭一出鍋麵,立即被鬼差用棒子壓回油鍋,繼續烹炸。就這樣,我求死不得,不斷重覆那種極端的痛苦。
從油鍋裏釋放以後,我與一群人一起搓泥丸,像在做勞役,有人因土太幹搓不成形,有的大,有的小,形狀和數量不一,完成後丟入各自的葫蘆瓶裏。因未曾進食,每個人又累又餓,走到像賑災區的地方,交出葫蘆瓶後,獲得一碗又臭又臊的白色膿湯。或許是宿生某種因緣,此時我覺得事有蹊蹺而未食用。
三、投胎轉世再為人 冤家路窄又相逢
後來我被引至某執法者前,此人濃眉大眼,不怒而威。他同樣以心靈交流的方式告訴我:我將要去世上投胎為女子。並囑咐我千萬不要再欺騙人,要多做善事,多積德修行。
驚魂甫定,我走進一個有很多房子的地區。當時是黑夜,有的房子門口有燈,有的沒有。我拿著像是密碼的號碼牌,找對了門號,走了進去,投胎成為今世的男子。
在今世,我念專科時,交往的第一任女友即是前世讓我投繯自盡的小白臉。初次見麵,兩人即感覺非常熟稔,仿佛已認識很久。漸漸地,前世彼此的影像愈來愈清晰,最後因為父母親反對,且自己亦不願再續前緣而分手,好在我沒有存報複之心。
四、懺悔過去諸惡業 警醒世人修淨土
學《廣論》之後,我了知這一切無非是業因果所使,我檢視自己,之所以感得這種果報,全是由於貪愛金錢、執取情愛,即使在這輩子,也仍然有這樣的習性。這一生隻要有錢賺,我就會不擇手段地去獲得。正因為執取心強,雖然賺了很多錢,心裏卻依然不滿足,且苦不堪言。
回顧這段痛苦的經曆,我從僅見過一次的神祇和執法者的指示中,獲得了一些啟發。我明白做人一定要講信用,不要騙人,不要傷害別人,不要做違背良心的事。我也知道,人生的一切都由業力決定,自作自受,自食其果。害我的人也不是故意要來害我,所以不要對他人有瞋恨心。
2)
前世情人化人麵瘡折磨美女成醜婆
江 翠裳小姐長得眉清目秀,五官端正,麵貌姣美,是出名的美女。愛美是人的天性,女孩子誰沒有花樣的年華,青春的歲月。可是,我們無始劫的業力,不曉得什麽時 候會成熟,業力現前的時候,就會讓美麗的麵孔變成這樣一張恐怖的麵孔——她的右臉上生出十數公斤的腫瘤!它從一顆癌細胞,一直從臉上蔓延到胸口。漂亮的女 孩子,臉上長這麽大個瘤子,連自己都不敢看了。這才知道什麽叫做業力,什麽叫做病苦。有位師兄一看到這個照片,都嚇得哭了,當場發誓:“我再也不敢做壞事情了!”怕報應來時,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往昔所造諸惡業, 皆由無始貪瞋癡。
從身語意之所生,今對佛前求懺悔。
往昔所造諸惡業,皆由無始貪瞋癡。
從身語意之所生,一切罪業皆懺悔。
往昔所造諸惡業,皆由無始貪瞋癡。
從身語意之所生,一切罪根皆懺悔。
3)一個“病秧子”在峨眉山遇到的曠世奇緣
我這個人從小體弱多病,活了二十幾年,幾乎年年都要在醫院住一兩個月,小時候的幾場 大病更是幾乎讓我死掉。二十二歲那一年,我又查出患了乙肝。不是那種病毒攜帶者,而是患者,真正的乙肝患者,大三陽的那種。這一年我剛剛大學畢業,工作還 沒找到。我家裏的經濟條件還不錯,家裏人又想辦法四處求醫,給我打聽治療乙肝的偏方。
可是治療了半年,花了幾萬塊藥費,病情非但不見好,反而越來越厲害。而這時遠在深圳的女友,也給我寄來了分手信。當時我萬念俱灰,感覺活著半點意思也沒有了,不但自己痛苦,還給我的家人造成了很大的負擔,這樣的人生實在是半點樂趣也無,不如死掉算了。
經過了一段時間的慎重考慮,我終於下了決心,準備了此殘生。當時我也沒和家裏人說,連個字條也沒留下, 帶了幾千塊錢就離家出走了。當時感覺反正是要死,那不如找個山清水秀的好地方,也不枉來這人世間走一遭。於是我坐上飛機去了四川成都,然後又乘車去了峨眉 山。我自己也說不清為什麽要去峨眉山,隻是心底裏有個聲音在指引著我,自然而然就選擇了峨眉山。
那時和現在的季節一樣,秋末冬初,正是旅遊的最冷淡時期。那天早上,購買了進山的門票後,從峨眉山腳下,我開始徒步攀登,而沒有選擇坐空中纜車。按照 我的計劃,徒步攀上金頂後,住上一晚,能夠看看日出日落什麽的最好,如果看不到也無所謂了,找個懸崖峭壁一閉眼跳下去,一了百了。
乙肝病人一般情況體力都是非常差的,我當然也不例外,平時走不到一裏路就沒勁了,但那天有點奇怪,雖然是登山,我的腳步卻異常輕快,怎麽走也不累。中午的時候已經到了半山腰,我吃了點東西,準備休息一會兒下午一鼓作氣等上金頂。
大家知道,峨眉山上猴子是很多的,而且那些猴子很放肆,不怕人,經常搶劫遊客。我登山的季節因為遊客稀少,所以猴子們不放過每一個登山的人。這一路上 我也被騷擾過好幾次,不過我都不怎麽在意,更不怕猴群,反正已經抱了必死的決心,也就不再有什麽事放在心上了。猴群似乎知道我的心思,也沒過分的難為我, 基本上是討不到吃的就算了,並沒怎麽糾纏。
中午休息的時候,我還目睹了一場猴群之間的殘殺。也不知道為什麽,大概有二十多隻猴子,突然在一隻大猴子的帶領下圍攻一隻母猴。那隻母猴還帶著一隻小 猴子,也不知道幾個月,大概和咱們養的家貓差不多大吧。母猴拚命的抵抗、逃命,但無濟於事,二十多隻猴子把它團團圍住,連抓帶咬,很快就見了血,雙發都發 出淒厲之極的尖叫聲。這時我才知道這不是猴子們的遊戲,而是一場生死圍殺。
我的幹預果然起到了作用,猴群們一下子安靜下來,停止了進攻。受傷的母猴趁機逃出了包圍,不可思議的是,它竟然沒有逃走,而是朝著我躥過來。這隻母猴 的體型不是太大,大概二十斤左右的樣子,它一瘸一拐的從山穀中來到我身邊我才看清,母猴的背部被扯下一大塊皮,露出鮮紅的肉,奇怪的是卻沒有出血。而它的 腿上有一道巴掌寬的傷痕,卻是鮮血淋漓,不斷地流著血。久病成醫,我估計是它的股動脈受傷了,看來它活下去的機會十分渺茫。
母猴在距離我三米的地方停住,目不轉睛的看著我,它的眼睛漆黑如豆。我也看著母猴,從它的眼神中,我並沒有感受到死亡的恐懼,它給我更多的感覺是一種脈脈的溫情。母 猴注視了我大概有半分鍾,接下來做出了不可思議的舉動,它把自己懷裏的小猴子從雙手向我遞過來。當時我驚呆了,但還是不由自主伸手接過了小猴子。這隻小猴 子渾身呈粉紅色,毛發稀疏,也許它也意識到了危機,既不掙紮,也不反抗,在我手掌裏溫順的躺著,一動不動,隻有一雙漆黑的眼睛,好奇的看著我。
我手捧著小猴子,還沒弄明白這是怎麽回事,母猴轉身衝下了山穀,又和猴群廝殺起來,尖利的嚎叫重又響起。這時猴群分成了兩撥,一撥繼續圍攻母猴,另一 撥在那隻領頭的大猴帶領下竟然朝我圍過來。這隻大猴體型魁梧,少說也有四五十斤重,它裂開嘴,呲著牙,不斷朝我咆哮著。但我看得出來,它們不是衝我來的, 它們要的是我手裏的小猴子。
猴群好像很害怕這個老頭,聽見吆喝聲就不怎麽攻擊我了,當看見老頭用竹竿敲地後大部分猴子更是四散而逃,隻有那隻領頭的大猴還緊緊跟著我,不斷的咆哮 著。我已經筋疲力盡,不由自主癱坐在地,大口喘著氣。大猴子就在距離我不到一米的距離,呲著長長的犬牙,隨時準備要搶我懷裏的小猴子。這時老頭過來了,他 用四川方言對大猴厲聲說著些什麽,我一句也沒聽明白。
大猴子並沒被老者嚇退,依然厲聲咆哮著,咆哮聲中它突然衝到我身邊,抓撓我胸前的衣服。我本能的一手護住頭臉,一手用書包去砸大猴。可是猴子的動作太 快了,它一擊即退,我胸口的羽絨服被扯了個大口子,但書包卻沒碰到大猴一根汗毛。那個老頭見大猴不聽他的話,似乎很生氣,也咆哮起來,同時用竹竿去打大 猴。
大猴好像是豁出去了,機敏的抓住了老者的竹竿,雙發竟然撕扯起來。想不到的是,老者很矯健,力氣也很大,他把竹竿甩了起來,四五十斤重的大猴子被他甩 上了半空,大猴隻得撒手放開竹竿。老者繼續追打大猴,大猴似乎知道自己不是對手,和老者僵持了一會兒後便溜下山穀,逃走了。
老者帶著我在一條山間小路上走了有二三裏地的樣子,來到一座建在山腰間的屋子。這是一間獨立的石屋,不通水電,三麵都是懸崖深穀,我想象不出,在風景 區內怎麽會允許這種建築存在,住在這裏的人又是怎樣生活的。老者把我攙扶進屋裏讓我坐下,隻見屋裏黑黑的,陳設異常的簡單,但是很整潔很幹淨,有個老尼姑 正在屋子裏的炕上打坐。老者點上蠟燭,然後和老尼姑用四川方言快速的交談著,我仍然一句也沒聽明白。
兩人交談完後,老者轉身走了,不知道幹嘛去了。老尼姑則來到我身邊,仔細查看我的傷勢。我頭上被猴子抓 出一道口子,非常的疼,血一直流,屁股上和大腿上也被撓破了幾個地方,不過都不算太嚴重,問題不大。仔細打量老尼姑,她大約五十歲左右,皮膚很白,一身灰 色的僧衣,頭上還戴著個帽子。這身打扮在峨眉山這樣的佛家聖地再平常不過,沒有任何稀奇的。但是這個尼姑的氣質真的是我從所未見,她那種鎮定、從容,那種 悲天憫人的目光,是我在其他人身上從來沒有見過的。
我呆呆的聽著她說,靈魂?前世?業力?這些東西我從來沒有考慮過,也從不相信什麽前生後世。但是那一刻,也不知為什麽,我相信老尼姑所說的完全是真的,沒有半點懷疑。我問她我的命運為什麽會有所改變,她沒有明確回答,隻說“人心生一念,天地盡皆知。”往往一念之仁,可讓人升天成神,一念之惡,也可讓人沉淪地獄。人的生死禍福,其實往往係於自己的一念之善惡。
我若有所悟,我問她是不是因為我救下了小猴子,也算是行善積德了,所以我未來的命運將會有所改變?老尼姑說求人不如求己,拜佛不如修心,擁有一顆純善的心,才是人最大的幸福,神佛聖人論心不論行。老尼姑的話對當時的我來說太過高深了,我隻能迷茫的聽著,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
老尼姑也沒和我說太多,也沒給我處理傷口,她拿出一本佛經送給我,然後就飄然而去了,留下我一個人在那燭光籠罩的石屋中。當時我有一種身在夢境的感 覺,感覺這一天過的好像隻是一瞬間,又像是經過了千百年那麽漫長。我拿著老尼姑送給我的佛經休息了一會兒,便起身下山去了,自殺的念頭已經消失的無影無 蹤。
在下山的路上,我驚奇的發現,被猴子們抓出的傷口竟然奇跡般的愈合了,衣服上破洞還 在,頭發上血跡凝結,可是傷口就是沒有了,頭上的也好腿上的也好都消失不見了,無論我怎麽摸,那裏都不痛,仿佛根本不曾受過傷。那一刻,我生平第一次心懷 敬畏仰望著天空,我想神佛也許是真實存在的吧?
如果今生今世我修行有成,將來一定要善報於它們。
4)
林彪準兒媳張寧經曆的神異事件
年輕時意氣風發的張寧(左)
這些事我是聽江蘇某出版社的一個老編輯親口說的,這個老編輯是聽張寧親自講的。張寧是誰?張寧是林彪家的“老虎”──林立果選中的妃子,她的經曆在二十年前家喻戶曉。這位編輯是“張寧回憶錄”的責任編輯,那段時間經常和張寧在一起。
張寧的美貌在當時的前進歌舞團是無人能及的,隨歌舞團出訪印尼時曾經惹印尼總統蘇加諾的公子一見生情,向中國大使館說親不成,差點動武力搶親。1968 年張寧被邱會作夫人送上北京,進入毛家灣林家大院。1973年林彪死後被集中審查,出來後萬念俱灰,和邱會作的一個警衛員結婚,後來離婚,生有一子。
張寧 帶著這個兒子回到南京軍區前進歌舞團,基本是拿工資不上班,歌舞團分配給她一處房子在南京中山陵園區,母子兩相依為命度春秋。她住的地方附近有一個男子, 看見張寧美貌,千方百計接近她母子,求愛不成反生恨這是後話。這個男子經常帶張寧的兒子出去玩,有一天兩人去南京武定門節製閘遊泳,張寧十一歲的兒子不幸 溺死。當時張寧懷疑是這個男子有意害死愛子,苦無證據,這事就交給公安局慢慢查去了。
有一天出版社的頭目們設宴招待張寧,老編輯當然也在座,推杯換盞之間張寧喝了許多酒,談起了自己的傳奇經曆,這些事就是那天講起的。
張寧說自己一生奇事迭出,出生時母親曾經夢見白虹入腹,生有奇相,長了一身黑毛,是個毛娃,人人見了說是個醜八怪。誰知道十二歲以後,黑毛脫盡,皮膚美如白玉,醜小鴨變了美天鵝。張寧說自己小時候長著慧眼,能見異類,但不敢講出去,全身長滿黑毛時別人不理她,有一個老婆婆對她很好經常在她睡覺時為他哼兒歌,拍她入睡,但後來發現家裏並沒有這個老婆婆,偶然看到姥娘的照片忽然知道那是死去多年的姥娘。
1963年張寧隨歌舞團到安徽黃山地區搞社教,住在老鄉家裏。有一天她從村裏回住地,已經看到了家門口,指導員正端著飯碗蹲在門口吃飯,隻要跨過一條小水溝就到家了,張寧高高興興地往家跑。小水溝實際上是兩個水塘之間最細的部分,水溝上有一根樹幹作為小橋供大家踏腳。
張 寧踏上樹幹時忽然間發現樹幹會動,大驚之下低頭觀看,樹幹上有許多鱗片,原來不是樹幹是一條大蛇或者是一條蛟龍的軀幹,兩頭沒入水中不見頭尾。張寧駭極大 叫,嚇的指導員飯碗一丟就往張寧這邊跑。指導員跑到水溝旁看來看去樹幹還是樹幹,哪來什麽大蛇蛟龍。張寧被指導員一頓批評,心裏實在是覺得冤枉,“我又不 是白癡,怎麽會看不出樹幹和大蛇?”張寧這樣對酒席上的人說。
還有一件事在雜誌上登過,也是那次在酒席上張寧當眾說出來的。就是一個很有名的老中醫 為張寧看病,老中醫擅長摸骨,能知人的休咎禍福,平日裏不論別人怎樣請求從不肯亂說。(那個年代搞不好就弄個宣傳封建迷信的帽子,吃不了兜著走。)見到張 寧忽然一改常態,主動為張寧摸骨,摸著摸著老中醫長歎一聲,“唉,姑娘,你腦子後麵的一塊骨頭長得不好,還有耳朵生壞了,不然,你是個正宮娘娘的命。”
以下的事是雜誌和報紙上都沒有披露過的,大家看過了就知道為什麽媒體上不提這事了,他沒法提。
張寧喪子以後日夜哭泣,兒子的骨灰盒一直放在床上枕頭旁,每天摟著兒子的骨灰盒睡覺,痛悼愛子到了茶不思飯不想的地步。
我們在這裏正兒八經地研究到底人死了以後有沒有靈魂,這個問題在貧下中農看來非常簡 單,“哪能沒有呢!人死了變鬼,要是有緣份的話興許閻王還放他回家看看呢。”他們這樣說。張寧也日夜盼望兒子能回家看看,主要是張寧對兒子的死因有懷疑, 但就是兩個人的事,那個男子不承認害死了小孩,你又有什麽辦法能讓他認罪呢?
張寧想兒子回來講清楚兒子又回不來,她那時又不懂天淵血老兄傳授的“召喚死去親人的靈 魂”大法,隻好另外想轍。南京江寧縣(現在是南京市的江寧區)龍都鄉有個姓張的神婆,傳言說她精通“觀亡”大法,各位看到這裏想必知道了“觀亡”的意思, 就是“召喚死去的親人靈魂”回來說話。看來古今中外都有操此業的人,也都有這樣的事。張寧聽到這事以後,也是不大相信,於是她決定親自找一下這個張神婆, 辨別一下真偽。
這天,張寧騎了一輛自行車,一大早從衛崗出發(前線歌舞團駐地)動身去找張神婆。張寧 說自己做到了兩點,一是單身,連要好朋友都沒有通知,二是機密,出門時根本沒有到江寧的樣子。從衛崗到龍都大約二十多公裏,汽車不是借不到,張寧是盡量小 心怕神婆知道自己是什麽人,要是聽到的是神婆事先準備好的說詞,那就枉費了自己一番精神。
按照事先打聽好的路線張寧很容易找到了張家,當時張神婆並不在家,老頭子請人帶信從地裏把神婆喊回,神婆走進門張寧放下心來,其人也麵目黧黑,年齡足 有六十開外,語言粗鄙,文化的不行。要說這樣的人能有FBI那樣的情報網把觸角伸得滿世界都是,預先知道某年某月某日有個叫張寧的女人要上門求助,簡直是 天方夜談。再說神婆並不以此為生,剛才還在自家地裏忙活,拿什麽錢去養活情報網(假如有的話)。
張寧在酒席宴上把話說得這樣明白,是要聽的人有個概念,我張寧也不是尋常女子,有點分析能力,當時是留了意的,沒有受人家騙。不然故事講不下去,成了一個瘋女人祥林嫂自說自話了。
張寧見到神婆先沒提思念兒子的 話,隻說想見去世多年的父親一麵。神婆當時答應,開始準備道具。神婆的家是鄉下常見的三間兩房布局,一明兩暗,西廂房是神婆兩口子的住處,作法的地方是東 廂房。神婆把張寧請進東廂房,廂房內光線很暗,隻有朝南牆上一個小窗戶透進光線照明。神婆把小窗子一擋,室內更加黑暗。神婆在廂房的裏麵掛了一塊黑布幔,拿出幾條畫滿符咒的黃色布幔分掛兩旁,神案在廂房入口處坐南朝北。神婆在神案後坐定,請張寧立在自己身後,叮囑他盯準裏麵的黑布幔看,無論見到什麽意外的情景都不可出聲。
張寧站立在神婆側後麵,可以見到神婆部分表情,隻見神婆盤腿坐在春凳上(一種麵積較大的方凳,鄉下人叫馬杌子),眼睛半閉,嘴裏喃喃自語,聲音抑揚有致,詞句粗鄙不文,仔細聽來無非是“天靈靈,地靈靈,十字路口一個小人……”之類。
俄 頃,神婆全身大抖,汗出如漿,抖動得越來越厲害,最後連春凳也坐不住,噗地一聲掉下地來。神婆的老漢趕忙上前扶起,老漢言詞之間對張寧甚為不耐,都是你們 這些人天天找她,早晚有一天她的命送在你們這些人手上。神婆這時昏迷不醒,口吐白沫,麵色青紫,老漢又是揉心口又是掐人中,半晌神婆才緩過氣來。醒過來後 大罵張寧,你這個女同誌呀,你可把我害苦了,你沒有告訴我呀,你的父親是個大鬼呀,他好凶的呀,我見到他還沒說話他就踢了我一腳,叫我滾回來,不許打攪 他。他們三個大鬼住在一起都是好凶的呀!那裏有好多大鬼呀,足有一二十個呀!
張 寧倒抽一口涼氣,不由得對神婆增加了幾分相信,須知道,張寧的父親埋葬在南京中華門外,距著名的雨花台三公裏,叫做菊花台,菊花台公墓內埋葬著不少軍隊將 領,最大的三座墳是三烈士墓,三烈士中為首的就是有名的新四軍政委項英。她父親和另外兩個將軍葬在一起,而且張寧的父親生前確實脾氣暴躁,為一點小事就暴 跳如雷,最拿手的就是用腳踢人,看來張神婆是吃了父親一記雲南火腿,從陰間被踢回來了。
神婆定下神來細細地向張寧言講,開始不明白張寧的父親是什麽人,想把他請上來說話,這 個虧吃得不輕,挨了一下重的。但張將軍踢完之後還是有幾句話帶給張寧,大意是我在這裏很好,不要來打攪我,外孫的事情我知道了,要知道善惡到頭終有報,隻 爭來早與來遲,告訴我女兒,沉冤大仇終究得報。張寧聽完已經哭得淚人一樣,對張神婆已經有八分相信,尤其是自己並沒有提到伸冤報仇的事,張神婆竟然講了出 來,這事難道還沒有八九分真實麽?這時方拉住張神婆將真實來意說出,務必要神婆把兒子從地下請上來,見一麵說個清楚,做媽媽的心裏好有個主張。神婆聽得此 言,強搬動老胳膊老腿又坐上春凳,念念有詞重新又入得定去。
據 張寧說,那時神婆的表情實在是裝不來的,麵色由黧黑轉為青綠,有時眼光如同癡迷,有時眼內閃露凶光,嘴裏似有獠牙外露。如是等待了大約四五十分鍾的樣子, 廂房裏麵平地上湧起一團煙霧,在黑幔的襯托下分外清楚,煙霧漸漸積聚成形,竟然眉目可辨就是自己死去的孩兒。張寧說當時自己嘴雖張而無聲,喉內哽噎,眼圓 睜而無光,為淚所迷,心頭大痛而形同癡呆不能行動。移時,煙霧形狀漸趨淡薄,即將湮滅。張寧急甚,伸手招呼孩兒意欲挽留。這時,忽然覺得有人拉住自己的手 臂,定睛看去原來是身邊的張神婆。
神婆的眼光發直,忽然張口喊道:“媽媽!”,聲音口氣與孩子生前一樣。
張寧醒悟到這就是常人所說的“鬼魂附體”,當前應該就是自己死去的孩子附在張神婆的身上和自己說話。馬上抱住神婆大哭道:“孩子,媽媽好想你喲!”
“媽媽,我好難受,你不把我安葬,我不得安寧喲!”
張寧一驚,是的,孩子的骨灰盒日夜放在自己枕頭旁邊,孩子還沒有一個墓呢。
“是,是,媽媽回去就給你造一個好大的墓。”
“媽媽,我好恨喲,是×叔叔害死我的,……。”後來的聲音如同鬼哭。
“到底是這個畜生!”
“媽媽,他把我掐著脖子按到水底,我掙得眼睛都紅了。”
孩子死後,張寧看見孩子的眼睛出血,這一點又對上了。
“媽媽,媽媽,……,”聲音越來越微弱,漸漸低下去。
神婆放開張寧,眼睛翻白,往後慢慢癱倒下去,張寧抓住神婆的衣服,老漢也來幫忙,嘴裏一邊埋怨,“你看看,你看看,這那是人過的日子,一天昏過去幾回。”
這回神婆好大功夫才醒過來,醒過來後人極為勞累,不想多講話,直到下午神婆才把張寧喊到房內去。
“姑娘,你這種生意,我多做幾回老命就搭進去了。”
“剛才,我跟你的孩子到地下去了,他現在過得不錯,有個安徽的老人收養了他,要他做兒子,那老頭慈眉善目的,待你孩子可好了。就是你要早點把孩子下葬入土,不要老擺在家裏,那樣孩子不安生。”
“這事我回去就做,再給孩子多燒點紙錢。”
“燒什麽紙錢喲,有錢多做點好事,比燒紙錢強。”
“……”
“姑娘還有什麽要問的?”
“我的孩子為什麽不跟我爸爸,要跟那個安徽人?”
“傻姑娘耶,一輩子是夫妻父子,代代是夫妻麽?什麽事都是一時的,不是長久的。”江寧話一時的就是暫時的意思。
張神婆還囑咐張寧回去以後不要為她傳名,她也不想再幹神婆了,不傳名是為了少找麻煩。
我這裏記載的應該隻有老編輯講給我聽的三分之 一的樣子,老編輯講給我聽的應該也隻有張寧當時講的一半左右,特別是少了當時的氣氛。老編輯說,張寧講完之後,酒席宴上沒有一個人作聲,大家都在回味這個 傳奇少婦所講的有點慘烈的情節。除了幾個頭目是官場中人以外,其餘的編輯們都是獵奇心理很重的人,不過限於種種原因,這個故事也隻能沉澱在心裏,最多講給 家裏人聽聽而已,我是有幸聽到的一個。
現代史上張寧是一個有傳奇經曆的女人,正如蓮蓬老大所講,她在大陸已經別無所戀,遠嫁到美國,夫婿是美 籍華人林洛甫(原籍湖南),又是一樁很巧合的婚姻。林洛甫除了與林立果都姓林這一點外,還有許多相似的地方,他們長得很相像;他們都屬虎而且是同年同月 生。焉知幾百年後,人們不會對這個一代美媚敷衍出又一出無雙轉,又一首長恨歌,又一個漢宮趙,又一個貴妃楊。
還有一個後話要交待給讀者,那個殺害張寧兒子的男子,於1995年因為別的案件被捕,被捕後他竟然一五一十地向公安機關交待了十幾年前殺害小孩的經過。此人於當年被處決,應了張將軍沉冤得雪的話語。(轉載)
張寧的傳奇故事
此後張寧為了感恩嫁給了一個在危難時候幫助過她的男子(名 字是李水)生下了一個兒子名叫晨兒(因為出生在早晨)。後來張寧被當地的一個流氓糾纏。張寧不肯屈從於他。竟使這個流氓懷恨在心,害死了張寧的兒子(這件 事情在前一篇裏也有提到)。晨兒的屍體是在水庫裏找到的,據當時一個在場的漁民說,當晚有一場雷雨,雷電在水庫的上方翻滾久久不肯離去。第二天他在水庫中 發現了這個男孩的屍體,雖然身無一物但是看得出來這個孩子絕對非同一般。他應該是遭了冤屈而死的。
張寧與兒子晨兒
如今的張寧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