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奇聞異事錄(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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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回魂夜,亡母從地獄回來告訴女兒一個秘密

特別提示:本文在網上有廣泛轉載,原始出處不詳,原文標題為《鬼節說鬼(三):回魂夜》,本博主在雲中鳳師兄博客看到而轉載,原文鏈接:http://blog.sina.com.cn/s/blog_51170d3a0102eanv.html

 

 

回魂夜,亡母告訴女兒的秘密!

作者 佚名

 

    2009年冬,外地某居士來電谘詢助印善書一事。她是在看過我們助印的《地獄遊記》之後想參與助印。因我們每次助印的善書不同,當時剛剛助印了《修道指南》,還沒有再次印《地獄遊記》的打算。當她聽說我家裏還有其他宗教書籍和善書時,特意登門前來觀閱。 


    此女士姓周,四十歲左右年紀。據她講,她本人剛剛信仰佛教不久,助印善書是想了卻她的一個心願,她要以剛剛過世的母親的名義來助印,以減輕她母親的罪業。她母親的故事可謂稀奇,聽完她母親的故事,覺得足以教化當代不孝之人。


    她的母親是在2009年中秋期間因病過世。說起她母親的病因,令人痛心,是她的弟媳,也就是她母親的兒媳,一次在吵架中竟然將她母親氣死。她的弟媳非常不 孝敬公婆,與婆婆吵架是家常便飯。對早年得半身不遂的公公更是不予照顧、理睬。在她婆婆去世後,兒媳竟然沒有體現出悔意,作為姐姐,她也痛罵了這個不孝的 弟媳。 


    在母親過世的第七天半夜,她正在獨自一人拿著母親的照片發呆,她回憶母親在世時對她的疼愛。這時,她竟然聽到母親呼叫她的小名。她立刻清醒了許多,突然她 的母親竟然出現在她麵前。不過她母親的樣子卻把她嚇壞了,她母親穿著走時的衣裳,但是身上卻套著枷鎖。表情十分痛苦,她撞著膽子問,媽,是你嗎?她母親叫 著她的小名說,“小x(她的小名),今天是回魂夜,我來看看你。我過世後在望鄉台看到你十分傷心,每天流淚,我也十分心疼。今天經獄官批準,牛(頭)馬 (麵)將軍帶我回家看看你。”

 

    她急忙問:“媽,您說的什麽望鄉台和牛馬將軍我聽不懂呀?”她母親回答:“望鄉台就是人死後通過地府特設之處觀看家屬之情況,也是通過此處表達對陽間家屬的思念。牛馬將軍是地獄的獄卒,也就類似於陽間的警察,他們現在在門外等候呢。我一會就被他們帶回地獄要受到刑罰了。”


    “媽媽,您為何說要被帶到地獄受到刑罰。”

 

    “咳,小x,死後我才知道自己的罪過有多大呀。你看到我是因何而死了嗎?是那個不孝的東西(指弟媳)把我氣死的。這也是我的報應呀。我年輕之時也不孝敬你 的奶奶。你爺爺死的早,你奶奶跟著你爸和我過。你奶奶稍有不順我的心意,我便責罵。後來,你奶奶每天見了我就像老鼠見了貓,大氣都不敢喘。我還經常得意, 覺得自己是一家之主,說一不二。有件事你不知道呀,你奶奶最後得病的原因就是我把她氣病的,誰知,這次得病她卻沒有出院就走了。她是被我氣的呀。那天我走 之前看到牛頭馬麵來鎖我,我大聲叫喊,你們卻說我出現幻覺,結果我的靈魂被帶走了。到了地獄才知道自己的罪有多麽的重。原來,不孝敬父母、公婆的罪過如此 的重呀!”

 

   “媽媽,您說奶奶竟然是讓您氣的住院,然後過世。。。(此時出現一個小插曲,她的愛人從屋裏出來)他愛人說:“你在和誰說話?”“是媽媽呀!媽媽回來 了。”“在哪裏,我怎麽沒看見,你最近傷心太多,出現幻覺了吧?”“不是,今天是回魂夜,媽媽回家的日子,我在和媽媽說話呢,你看她不就站在那裏嗎!” “什麽也沒有呀?”“媽媽,他怎麽說沒看見你呀?”

 

   “小x,他是看不到我的,孩子,你的命也苦呀,你父親的罪業也連累了你呀,找個這樣的老公,你老公也是不善之人呀!”這時,他老公拉她回房,她就是不走, 突然他老公媽呀一聲大喊有鬼,跑回自己的屋子裏了。“媽媽,她這是怎麽了?”她媽媽對著門外說:“謝謝你們牛馬將軍,讓我把話說完”。“你老公被牛馬將軍 嚇跑了,現在躲在被褥裏哆嗦呢,他不會出來打擾我們說話了。”

 

   “媽媽,你不是被他們用鎖鏈鎖來的嗎?他們為何要幫您和我?” 


   “咳,這是他們的責任,我今天把自己不孝的故事說出來,你日後告誡世人,讓人們清楚不孝的罪過有多麽的大,希望在世之不孝之人要悔改呀!否則就像我一樣將來受到嚴厲懲罰呀。將來我恐怕要受油鍋之刑了。” 


   “什麽,炸油鍋嗎?我雖常聽老人說起,難道這不是傳說?”

 

   “孩子,哪有那麽多傳說呀,惡人們不相信因果,是怕自己將來受到懲罰,所以他們打擊地獄、因果之說,這不過是這些惡人自欺欺人的行為罷了。”“今天過後你和你弟弟去找個公墓吧,你爸爸也在世不會長久了。” 


   “媽媽,您為何說我爸爸也在世不久呀?” 


   “咳,他的罪過也不輕呀。當年我責罵婆婆時他不但不阻攔、痛罵甚至責打我,反而由著我任性胡來,最多是兩麵做好人勸勸了事,他也是大不孝呀。若當初我在責 罵你奶奶時他痛打我一頓,甚至因我的不孝提出和我離婚,那麽我勢必以後不敢逞凶,鬼神也會敬佩他。都是因為他的縱容呀。地獄的獄官最瞧不起這類‘妻管 嚴’,對這類不孝子懲罰非常重。他幾年前的中風導致半身不遂就是對他的懲罰,他活著得不到兒子、兒媳的孝敬,死後還要受到懲罰呀。” 


   “太恐怖了,不對呀,媽媽您在世時除了不孝敬奶奶外也做過好事呀,比如去年汶川大地震時您不是也捐了500元嗎?您也不算是惡人呀,為何還要受到懲罰?” 


   “孩子,你哪裏知道。人們一些善舉看似善功但是卻難抵不孝之大罪呀。你想想看,對待父母不孝的人會是真善人嗎?再說,我去年捐款非是真心,對於地震中的遇 難者也無多大悲痛,捐錢是不想讓我的老姐妹說我摳門,哪知,我內心的想法在地獄都有記錄,獄官說我一生善功很少,很多都是小善、假善,所以難以抵消不孝之 大罪呀!” 


   “媽媽,我怎樣做才能給你減輕罪過呀?我去寺廟給您做個超度吧,聽說做超度可以把死亡之親屬超上天堂。” 


   “若做超度者都可以把過世親人超上天堂的話,那麽惡人也沒有約束了,死後拿出錢來讓自己的子孫為他做超度去天堂好了,天上會有惡人嗎?孩子,哪有那麽便宜 的事呀?子孫為過世親人做超度是孝心的體現,借助超度法會的力量減少過世親人的罪業而已。你為我做超度當然是好事,我不阻攔,但是最好你再去寺廟、道觀以 我的名義助印一些經書、善書,還有,你多多去放生,這樣我在地獄的痛苦會減少很多。還有,判官說你與佛教有緣,經曆今天之事後,你以後多去親近寺廟。將來 你虔誠修道我自會減少痛苦,你的功德若圓滿我還會借光,到那時我才真正的去往天堂快樂了。” 


   “小x,時間快到了,牛馬將軍催促我了,我要走了。”“媽媽,我為何看不到牛馬將軍呀?” 


   “哎呀傻孩子,你可千萬別看到他們,他們是地獄凶神,專門懲治惡人的,壞人作惡死後就會看到他們的。” 


   “好了,媽媽,我一定按照您的吩咐做,您安心的去吧。”周女士經曆此事後立刻將與母親的對話記錄下來,希望將自己的事傳播出去來警示那些不孝敬父母和公婆 之人。她和我說,她的丈夫在經曆那天之事後聽說她要為母親做超度和做善事,主動拿出一些錢來給她去做。咳,我想起了那句話:“人們為何總是不見棺材不流 淚?”

 


2)

一位天主教徒遊曆地獄、天堂和極樂世界全記錄

失約的死亡——記林靜如的瀕死經驗 (節選)

 

前言 
寫這本書的機緣應該要說是肇始於筆者寫了《仲夏午之夢》一文。《仲夏 午之夢》一篇文章是筆者為了公元二零零二年九月中旬所舉辦的『探討華語媒體的公信力及其專業性』研討會的暖身而作。寫它的目的僅在於寓言式的傳達新聞媒體 的影響力,從惡的角度來看就是新聞媒體對社會的殺傷力。一個人撒謊,影響所及,多不過數人或數十人。但是一個媒體假如報導一件不實的新聞或煽動性的評論, 它所造成的負麵影響的確是可以使一個社會動蕩不安的。筆者的動機很簡單,就隻是善意地希望提醒新聞從業人員能從那寓言式的文章了解到自己所經手的報導或評 論的影響力,甚至於可以說其所展現的『威力』。林靜如女士因為朋友的介紹讀了《仲夏午之夢》一文,覺得很喜歡,所以將她所經驗的不尋常的、超自然的瀕死經 驗告訴筆者。並且邀請筆者將她的經驗記錄下來,對世人公開。她的目的很簡單,隻是要把她所經曆的事讓世人知道,而且告訴世人確實是『善惡有報』分毫不 差。 

 

至於筆者為何會答應林女士 幫她把她的瀕死經驗記錄下來,一來是因為先父往生前的也有一些超自然現象發生;二來筆者深信宇宙運行的原動力就是『因果律』。而『善惡有報』也符合『因果 律』。而幾乎變成老生常談的『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的這種人生哲學,對社會也有安定作用,它無形中糾正人的行為,而為社會省下維持治 安的成本也是非常可觀的。所以筆者很樂意為林女士記錄下她的瀕死經驗。筆者也把先父往生前的超自然現象發生記錄於本書中,供讀者參考,隻是那些現象,並不 像林女士所經曆的那麽詳細『精彩』。不過多少也可以印證林女士所經曆的瀕死經驗。筆者的祖母臨亡前也有很奇特的現象。筆者認識一個人曾經也有過瀕死經驗, 而且是一個不太愉快的經驗,所以筆者相信瀕死經驗應該是一個很普遍的事情,隻是這個社會普遍不正視這件事情所以變得很神秘。神秘隻是因為人類還沒有合理的 解釋或答案,而一件事情沒有合理的解釋和答案,並不代表不存在,更不代表永遠沒有合理的解釋、或永遠找不到答案。隻要人類繼續探索,不排斥任何合理的探究 心理方法,筆者深信所有的迷思或神秘事件都有解答的一天,這是筆者對基於因果律所發展出來的現代『科學方法』的信心。 下麵記錄林女士的講述——

 

阿美族姑娘的生平】 

我是在台灣台東鄉下生長的阿美族人。家中有五位哥哥和兩位姊姊,我是排行老幺。因此 從小就受到全家人特別的疼愛。家中是務農維生,生活並不富有。雖然家人很疼愛我,脾氣也比較嬌。但是為了生計,我在小學五、六年級的暑假期間就得到工廠去 打工,幫助家裏補貼一些生活的費用。我的家居生活非常的單純。我們全家都是天主教徒。從小我就上主日學,每周日都到天主教堂去讀聖經,經常讀誦的有玫瑰經、懺悔經、及天主經等。也信守基本的教戒。 

 

我小時候,大約是六、七歲的時候曾經遇見過一個密宗的法師,他看見我身上有一個與眾 不同的特別的胎記,告訴我的家人說我是從天上轉世來的。我從小就對某些事務特別的敏感,喜歡有藝術性的事務,常常自覺可以和萬物共鳴。也常覺得自己可以和 花草植物溝通。我們村裏的原住民傳統巫師也曾告訴我說我有慧根。二十歲的時候我在台北證嚴法師的妹妹所開的美容院工作,曾見過證嚴法師,法師曾告訴我說我 很有善根。應該入佛門學道。二十四歲的時候我遇見了一位密宗黃教的法師,他也力勸我皈依佛教,我當時也不知什麽叫皈依,但是也接受灌頂。個人對禪坐很有興 趣。有一件事我自己覺得最奇怪,就是每次進入廟堂常常會有神附身的經驗。當時因為一心想要在個人事業上更上一層樓,對期待美滿的婚姻也有一些憧景,再加上被神附身的經驗的感覺並不是很好,所以心理上總是很排斥那種經驗。 

 

我的專業工作是美發造型師。一九九四年到美國加州聖地亞哥進修美發課程。一九九六年 做美發技術交流時,被美國的一家跨國大公司叫Paul Michel的美發公司所征聘,擔任美發造型指導專業教師,四處為訓練教導美發師發型創作。我非常的熱愛我的工作,覺得我個人的前途非常的明亮。做我 自已喜歡的工作,又可以到處旅行去教導其它的美發造型師新的髪型,能夠完全發揮我個人的專長,做一個美發造型師。對我自己而言,我自覺非常的滿意。而我也 因為工作的關係,認識了我先生,他是美國籍的洋人。他在美國Paul Michel 美發公司擔任企劃的工作。我的先生非常的疼愛我,我們家居的生活非常的快樂美滿。  
 

無妄的災難 - 惡魔侵身 

一九九八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我和我的外國同事阿磊萬濤因公要到香港去出差,我們準備 搭國泰航空公司早上的第一班飛機。我們兩人同時到達桃園的國際機場,乘升降機上了機場二樓,準備進入出入境門的時候,我突然覺得一種無形的東西從我的背後 穿梭滲入我的體內。在那刹那間,我覺得身體一陣冷峻,頓時也覺得呼吸困難。我緊急的大聲呼叫我的同行的同事,向她求救。但是她卻聽不見我的叫聲繼續往前 走。我隻好繼續大聲的叫,向周遭的人求救。但是周遭的人都隻睜大的眼睛,用奇異的眼光看我,不知道我在做什麽事,沒有人裏我。當時我覺得很無奈,就全身無 力地躺到地上去。就在我躺到地上以前,我看到有六位佛教的出家人,穿著黃色長衫,從我的麵前走過來。我聽到她們交談的話,他們說要到加拿大多倫多,溫哥 華,和洛杉磯等地。我急忙的大聲叫說:「師父啊!師父啊!趕快來救我啊!」但是他們都沒有聽到,隻見到他們一麵談一麵向我的麵前走來。我急忙地用手拉他們 其中一位的衣服。但是他都沒有感覺,仍然繼續走。這時我的心中在淌血,非常的難過又無奈。心想出家人不是最慈悲嗎!為何他們不來救我?心裏這麽地想著,眼 睛卻看著他們從我的身體穿透過,走向前去。沒有幾秒鍾的時間眾人就圍過來了。我想大概有人和機場的醫護室聯絡,不久就有機場的急救人員來幫助我。他們幫我 量血壓、把脈。但是說我一切正常。然而他們說我的眼神很奇怪。把我放上單架之後,送上救護車,送到機場附近桃園的一家私人醫院。在救護車上我一直嘔吐,吐 出的東西有各種不同的顏色黃色、綠色,白色等,大概把膽汁都吐出來了,我更覺得吐得胃都要吐翻出來了。 

 

到達醫院以後,醫師幫我診斷。覺得我的病情很奇怪。就叫救護車再把我轉診到我平常在 看病位於台北市的台安醫院去。家人和我的朋友也都陪我一同去。到了台安醫院我仍然一直在吐,醫院的醫師要確定我有沒有婦人病,所以替我做內診。他們替我打 靜脈點滴。到了晚上,我就開始發高燒。接著我被從急診室轉到一般病房。在病房住了三天,我的病情也一直加重。我入院的第一天,我有一個學佛的朋友來看我, 她一進病房看見我就向我的姊姊說:「你妹妹的眼神好奇怪,她中邪了。」因為我的家人統統是天主教徒,不相信什麽中邪不中邪的,所以也沒有人去理會這件事。到了第三天主治醫師告訴我說要幫我轉到國立台灣大學醫學院的附屬醫院,因為他們實在檢查不出什麽結果。

奇異的病症 - 不知名的病毒感染? 

第四天我就被轉到台大醫院去了。進了台大醫院我又被做了一次全身檢查。他們覺得我是 被一種不知名病毒感染了,所以醫師開始詢問我的家人有關我的作息情形,問我到過那些地方,為何我會被這種細菌感染。於是院方通知台灣的最高的衛生主管機關 行政院衛生署。衛生署也派人到我台東的家和台北我工作的美容院去采集標本,並沒有發現什麽,但是衛生機關還是做滅菌消毒處理。他們無法確定我是從何處被感 染的。而且我的病情也一直在加重。醫師們這時也開始懷疑我是否的了腦炎,因此便安排我去照腦波斷層掃描檢查,他們發現我的腦波和常人有差異,所以覺得我可 能得到了腦炎的可能。因此開始用治療腦炎的方法開始幫我治療。打抗生素,藥量打得很重又多。我覺得全身幾乎被打的都是洞。但是高燒仍然不退。 

 

醫師們又懷疑我是否得了骨癌。又幫我抽骨髓。這時他們發現我已經全身被細菌感染,全 身發炎。這時家人才通知我在美國的先生,告訴他我生病了,他聽了電話急忙地從美國趕到台灣。一天中午我吃過了午飯後,突然吐出了鮮血來。醫師告訴家人後, 接著馬上把我轉入加護病房去。在這之前,住在普通病房的時候,醫師就已經替我套上氧氣管子,讓我使用氧氣幫助我呼吸。現在又告訴家人說我的病情很危急。應 該要準備後事了。這時我住進了加護病房,全身已插滿了導管。靜脈和動脈都有注射針劑。我醒來時才發現連手腳都被綁起來了。心肺機都已經裝上以幫助我維持生 命。這時的我真是感慨良多。頓時覺得一個人不論多麽有名望,有多麽富有的財富,麵貌身材有多麽的美麗,一旦生了病,就像一張白紙一樣,是很沒有尊嚴。赤裸 裸的任人擺布、折騰。雖然心中有很多的感歎,覺得做人非常的辛苦,但不能講話。可是我的思維卻非常的清楚。 


『她中邪了!』 

我住進台大醫院的病危的那一天,我的一個學佛的朋友來看我,並請了一位密宗的法師來為我祈福。這位密宗的法師一進入病房就說他看見了黑、白兩無常在我的房間內。他還說他看見了我那已經往生二十多年的父親也在房內。他說我中邪了。有一個不好的外物,附在我的身上。他說我的眼神很不好。還告訴我的家人說要開始為我點光明燈。雖然我們一家人都是天主教徒到 了這個時候也都不信也得信了。他要我家人要向【地藏菩薩】以及【觀世音菩薩】祈求保佑。他把手上拿的念佛珠交給我的先生,並且教我們的家人念誦《六字大明 咒:嗡嘛彌叭咪吽》。還教我的家人幫我按摩腳和耳朵,把他們的氣傳給我,並且一麵要念《六字大明咒》。還要求我的先生不準穿黑色的衣服,因為在密宗的習 俗,黑色是代表送終的意思。 


和厲鬼談判 

法師在第一次辦法會的時候,就準備和那附我身上的外物攤牌。在法會上點光明燈祈求地 藏菩薩的保佑。家人也到台北市民權東路的【恩主公廟】為我祈福。當天在淩晨五點半【恩主公廟】有一個地藏菩薩法會。也有點光明燈,我的美國先生也為我在法 會上跪拜了四、五個小時,為我替地藏王菩薩祈求保佑。密宗的法師在為我辦的地藏菩薩法會上施法,要求那附我身上的外物出來。但是這附身的惡魔不出來。再施 第二次法的時候他出來了。因為那附身的魔太強悍了,法師自己覺得無法控製他說那附身的魔是一個很高大的厲鬼,是個黑人非常強大。他必須再請其它一些道友來助陣。準備離去前還交代家人,務必把所點的九盞光明燈照顧好,若有一盞燈熄滅就代表我病危。法師離去。

 

隔天他又來了,並開始施第三次法,在施法間法師和那厲鬼麵對麵溝通。厲鬼出現後,法師問他為何要侵入我的身體內?厲 鬼說他是孤魂野鬼,已經在機場遊蕩了很多年了,因為沒有人祭拜他,已經很多年沒有吃東西。所以他非常的饑餓。我當時可能因為工作過度勞累,身體比較虛弱, 所以比較容易被侵入。法師問他有沒有要什麽東西,家人都答應他,也燒金紙給他。並且還『辦桌』〔即辦筵席之意〕,請他吃。第二次吃得很滿意,而且還要求更 多。但比起第一次吃吃就走,沒有交談的餘地好一點。法師又回來看我,我也沒什麽好轉。


 

黑白兩無常來接我 

隔天我就知道『我要走了』,我要和這個世界說再見了。因為有好幾個多年失去聯絡或者 沒有聯絡的朋友都來看我了。家人還問我的遺言。但是我根本無法講話,全身都是導管無法和人家溝通。全身仍然能讓我自由意誌控製的隻剩兩隻眼睛,所以我隻有 用哭,來表達我內心的感受,事實上我的心中像在淌血一般。我的先生每天按三餐的時間來看我。我知道我要走了,因此一直在心中默禱,因為我是天主教徒,所以 我在心中向上帝祈求說:「主啊!如果禰真的要我走,請讓我平平安安的走吧!我已經無法忍受疼痛,我已經無法再忍受任何肉體的痛苦。」我也不知他有沒有聽 到。事實上,這時我已覺得我已經脫離我的肉體。那位法師也如是告訴我的家人,說我的靈魂已經脫身而去,環遊世界了,當我的家人在討論我的病情的時候,我就 站在他們的身旁,告訴他們我很好我沒有病,但是他們聽不見我也看不見我在他們的身邊。我拉他們的衣服,他們也沒有感覺。這時我的靈魂到我所有以前去過的地 方再去遊了一趟。也到了我一直想去的地方,夏威夷和歐洲去遊曆。 

 

到了第三天,我親眼看見了黑、白兩無常在病房內等我。他們穿著古裝像長袍馬褂一樣的 衣服。他們兩位之中,以白無常長得比較斯文。兩位的身材都很高。黑無常的手中拿著一條鐵鏈。鐵鏈的一端在地上還扥著一個大鐵球。當我看到他們的時候,心中 非常的驚恐害怕。心想著:「完了,完了,這下子我真的要離開這個世界了!」更是害怕自己一定是犯了很多的罪,要下地獄去了。一想到此我的心中就更緊張了。 趕緊在心中求天主說:「主啊!禰要趕快來幫助我啊!」也向主懺悔這一輩子所做的一切壞事情。當天晚上非常的冷清,冷清到讓人覺得很冰冷。讓人有一種毛骨悚 然的感覺。 


看一生的『紀錄片』 

這時我向右手邊的窗外看出去,我看見有一團很強的亮光,就像照相機的閃光燈一樣的亮光從窗戶穿進來,像一個發亮的圓球形的白光,穿入我的眼睛內去。那時大約晚間十點鍾左右。接著我開始看到我的「回憶錄的影片」。

 

在我的眼睛的正前方大約一個手臂遠的距離的空間,有一個約有三十吋電視機大小的影像顯現,然後我的過去就像影片一般,一閃一閃的放映過。不多不少的以極快的速度閃過,就像在看錄像帶一般。速度雖然極快但是卻又很清楚,我的一生一絲毫,不論是行為或念頭統統閃過,好象重新又活過一次。 但是這時我心中有很大的罪惡感。因為發現到我以前做了許多的壞事。幼時的無知,不知是壞事,這時卻覺得很慚愧。許多小時候發生的事,我不想再去想它,但是 卻又全部清清楚楚,絲毫不差的再重新呈現在我的眼前。記憶最深刻的就是小時候在農家生活的一些惡作劇的事情,譬如像偷摘別人家的拔剌〔番石榴〕,到不適當 的地方排放排泄物等等,就是一些農家子弟做的無知的糗事。罵人、批評人的事也都再呈現一次。好的事情也是再出現。譬如有一次在小的時候大約五歲的時候,我 的父親帶我們姊妹在鄉間的路上行走。走倒一個地方,路中有一塊很大石頭。父親就把那塊大石頭搬開,我覺得很奇怪,就問我父親說為何要搬那大石頭。他說: 「我把它搬開,晚上有人經過這個地方,才不會摔跤。」這對我的影響很大。讓我學到無形助人的善舉。他也常教我們兄弟姊妹要有能力幫助人的時候就要多助人。 也就是待人要有愛心。另外還有很多小時的影像出現,像時光倒流一般。譬如像我是家中的老幺,所以就比較嬌,因此我的脾氣也就比較壞,有大小姐的脾氣,我耍 脾氣的鏡頭也都一一在我的眼前『放映』過。 


黑白兩無常帶我下地獄 

等到所有的記憶的『影像』全部重演完畢後,黑、白兩無常就走過來,告訴我說:「林靜 如,我們是閻羅王派來帶你去地獄的。」我聽了更是緊張,但是也無路可逃,也隻有跟著他們走了。尤其是當黑無常把鐵鏈掛在我的頸上時,更覺得這下子真的完 了,真的要下地獄了。心裏覺得很無助。我跟著他們走出病房,看到有一艘交通工具在等候我們。那艘交通工具非常特別,是流線型的像航天飛機,但是比航天飛機 更漂亮,先進。是銀白色的,外表很亮,它的蓋子是透明的,像是玻璃製造的。它的門是很特別由右向左關,座位是傾斜的,所以坐上去時是斜躺的,非常的時髦。 後麵還噴著火。我就跟著黑白兩無常去遊地獄了。那艘交通工具飛行、旋轉的速度非常的快,好象是時光隧道一樣。一瞬間,外麵曆經多種顏色變化,有白色,墨綠 色,棗色,黑色。當愈往下前進,接近底部的時候,我就開始聽到很淒慘的哭號聲。像「誰來救我啊!」「好痛啊!」聲音非常的恐怖,頓時我覺得寒毛豎起。而且 我覺得很冰冷。這時交通工具的速度也漸漸地慢下來,我們下了『車』,他們就把鐵鏈從我的身上拿下來。

 

會見閻羅王 

他們的手上拿著令牌,我們一起走進一個很大的城堡,像是水泥建的。他們指著一個門, 門的上方有一塊匾,上麵刻著閻羅殿三個字,他們告訴我說閻羅王在裏麵,你從這裏進去,門是開的。我走進去,我看見一位中年的男人坐在一個很長的桌子的後麵 的中央。他穿的衣服像是天龍八部的電影裏的人穿的衣服一樣。在那長桌上擺了很多的冊子。那些冊子有各種顏色都有。他問我是誰,我答道是林靜如。他就拿起一 本已有我的名字的冊子翻閱。那一本書像美國大學英文字典那麽大,那厚厚的本子就紀錄著我一生的故事。他看完了,就要我在那冊子上簽字。筆是羽毛製的。簽完 名,黑白兩無常就把我帶走。 


遊地獄去 

我們一轉身準備離開那裏,我就在那裏看到了很多人在那裏排隊,排隊的人有各個時代的 人,從幾世紀前的,如明朝,清朝,到民初,現代的都有。有穿古裝的,也有穿現代裝的。而且都是亞洲人居多。我看到有印度人和西藏人。但是很少看到歐美洋 人。接著我看到了一個很大的鍋子,下麵有火在煮著,熱滾滾的還在冒著熱氣,而且還有人在那裏為人服務。黑 白 兩無常告訴我說那些排隊的人在等著喝『孟婆湯』,我很好奇的問他們說『孟婆湯』是什麽?黑白兩無常告訴我說:「『孟婆湯』的目的就是要讓喝的人忘記今生所 有的記憶。讓人變得很純潔,有一個新的開始。」他們又指向右方說「你有沒有看到那邊有一座橋?喝完『孟婆湯』的人就會走過那一座『奈何橋』,我們帶你去過 那『奈何橋』。」我隻有聽他們的指示,隨著他們後麵走,但是並沒有喝那個『孟婆湯』,就走過那座『奈何橋』。走過了『奈何橋』,我看到了一條分插的通路, 通往不同的方向。黑白兩無常指著其中的一條告訴我說:「走那一條的人是要去投胎轉世的,另外在『奈何橋』右邊的這一條路是要通到地獄的。」接著他們告訴我說:「來!我帶你去遊地獄。」我們就往地獄走去。 


人性感化院 

我們到了第一間,那裏有很多人。那地方就像一個學校,有很多人在那裏上課。黑白兩無 常告訴我說:「這地方叫做感化院。」我問說:「什麽是感化院?」他們說:「感化院是讓罪比較輕的人再教育的地方。再學習基本做人的道理的地方。在這理要學 習連續不同的一定的課程。」很像美國的交通違規再教育學校。這裏參觀完畢,就走到第二間去。 


可怕的多重地獄 

在這第二間就要受皮肉之痛了。在這一間有很多野獸、動物。它們會咬人吃人。也有鳥會 啄人。看完之後,又到下一間去。就這樣地一間一間的往下走。越來越接進地底部。所以感受到愈來愈陰森。同時也聽到了淒慘的叫聲。我每次一跟人家講到地獄的 時候,就會覺得胸口會痛,心裏也會非常的難過,非常的奇怪。到了第三層,這裏叫『割舌地獄』。到這一層的人要受割舌之罰。我問說:「為何要受割舌的懲 罰?」他們回答說:「就是兩舌。在世的時候,喜好搬弄是非。造謠生事的人都要受此割舌之罰。」這是一個令人非常慘不忍睹的刑罰。受刑的人四肢都被綁著,然 後舌頭被拉出來,放在台上,就像在殺豬一樣。然後舌頭用刀被刮。我看了覺得很痛,也覺得很殘忍。那刑罰非常的痛,我看了也似乎感覺得到那個痛。接著我們往 下走到第四層。 

 

第四層是『油鍋地獄』。這一層就更嚴重了,更重的刑罰伺候。我看到有人被放到沸騰的 油鍋內炸,真是慘不忍賭。再下一層是火焰山,就像夏威夷的火山岩一樣,有岩漿,人被迫走在炙熱的岩漿上。再下了一層,我看見了釘床。釘床上釘滿了釘子,有 人躺在上麵,身上還壓著一塊像水泥做的像平板的東西。再下去一層,是一冰冷寒天凍地的冰山。再下去一層,我看到有人五髒六腑被利刃刀括挖出。再下一層更是 淒慘,我已無法容〔筆者按:女士講述這些景象時,因不忍哭泣流淚一直到最下麵一層,那景象悲慘,令人慘不忍睹,更讓我永生難忘。我看見有人被放進絞肉機,被絞碎像碎肉醬一般,看了令人翻胃作嘔。看了這個景象之後,我當場嘔吐。黑白兩無常看了我的反應,對我說:「我們就看到這裏為止。」然後他們就帶我回去。我們搭乘原來的交通工具回到我的病房。


回光返照 

回到我的病房後,我發現我已經躺在病床上了。家人仍然一樣按照三餐的時間來看我。我 躺在床上仍然動彈不得。心中也一樣的繼續求我的主說:「主啊!我所受的折磨和病痛也已經夠了,我被當成實驗品診斷也已經快要一個月了。這樣的折騰也應該夠 了,請你把我帶回家吧!」雖然那時我的心中有一百個不願意。因為我當時仍然很年輕,又剛剛結婚,個人事業也正好的時候,我怎麽可能這麽樣放下就走。但是我 也沒有辦法去麵對自己身上的病痛,這種折磨。所以我和耶穌作了個妥協說:「就讓我平靜的走吧!你可以帶我走了,我已經準備好了,不能忍受再有病痛。」我就 是這麽的在心中一直祈求:「主啊!主啊!」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看見到醫生。醫生告訴我說:「你今天的氣色很好。」就像是回光 返照,有了一些轉機。連那一位替我我施法的密宗法師也告訴我的家人說:「她會好,她會好起來的。」他告訴我的家人說那附身的黑人已經離身了。他是在作了第 四次法的時候才離身的。密宗法師告訴我的家人說他親眼看見那魔離開而去。所以他告訴我的母親說:「你的女兒會好起來的,請你放心。」在那一段時間,我的家 人如哥哥,和朋友,甚至於和我不熟悉的人都為我向觀世音菩薩和地藏王菩薩祈求。為我向觀世音菩薩和地藏王菩薩發願和祈福。他們發願為我持素齋一個月或兩個 月。並為我誦經。我的天主教和基督教的朋友,像學校的老師和學生都為我祈禱。我的三個不同宗教的朋友都為我幫忙。密宗的法師用密宗的方法為我驅魔。法師也 一再向我的家人保證,我會康複。因為我的氣色很好。這些事情我都不知道,是後來我出院後,家人才告訴我的。 


靈魂出竅 

同一天的晚上,我的家人來探完病,等到他們都回家後,大約十點多的時候,我的心跳開 始出現問題。有心律不整的現象,心跳從一百、一百一十、一百二十、‧‧‧一直到一百五十下的時候、我覺得呼吸困難,非常的難受。我就趕緊在心中祈禱,祈求 我的主說:「請你隨時帶我走吧!因為我覺得很痛苦。我願意放棄我的生命,禰隨時可以帶我回家。我已經準備好了,我隻想要平平安安的走。」接著我的心跳速度 增到一百七十、一百八十、一百九十、兩百、兩百一十,速度到達兩百的時候,護士們就很緊張了。因為加護病房的警鈴響了,護士非常緊張的大叫醫師來。這時我 看到心電圖儀銀幕的圖形變成一條直線,同時也聽到『嗶‧‧‧!』的一聲長響。然後我看到了一陣閃光。這時我覺得我就從頭上灌頂的地方,像小精靈一樣地飄出 去。 


天主的特使 

我一飄出了我的肉體,我就看到了兩位天使在上方看著我。他們對我說:「林靜如,天主 派我們來帶你去天堂。」我聽了當然非常高興,因為我知道我不會下地獄了。但是,我的心裏有很多的不願。天使對我說:「我們要帶你回家去。你看看下麵,他們 正在救你。」我心中覺得很奇怪,就說:「真的?」天使向我說:「你已經死了。他們隻是在救你的屍體而已。你已經跟我們在一起了。」但是我就是不相信,我也 看到醫師在準備急救的電擊器材。天使說:「來!」然後我們就開始往上飄,像雲一般。兩位天使的頭部上方都有很大的光環,就像西方許多畫家所畫的一樣。他們 也各有兩隻翅膀。他們拉著我的手我就跟著他們往上飛。我們穿過了雲層,穿過了宇宙許多不同的星係。遊過了宇宙光,那景象非常的美,我根本無法用語言來形 容。真是太美了。快靠近天堂的時候,我看見了一片非常強烈的白色光。但是那白光讓人覺得很溫和,很有安全感。它不像太陽光那樣,並沒有熱度。所以令人感覺 很舒服。天使對我說:「我帶你到這裏了。」然後就走了。天使和我一直都是用英語溝通的。 


和『天主』交談 

天使走了之後,我看見遠遠的地方有人慢慢地接近過來,那人穿著長袍馬褂,是個中年歲數的『人』,我仔細的看,覺得他很像我的父親。結果就近一看,發現那人居然就是我已經逝世的爸爸。但是相貌比起去世的時候更加的年輕,更加的英俊。 我很興奮的叫:「爸爸!」我父親對我說:「女兒啊!是我向天主祈求讓你和我在一起的,」因為我是家中最小的女兒,所以也是我父親最放不下心的一個。「所以 你才會到這裏來。我看你在人間並不很快樂!」「來!我帶你去見天主。」說罷,就帶我走,那裏是一片的濃霧,霧蒙蒙的像幹冰所產生的白霧一般。那種白非常的 清澈。然後漸漸地靠近的時候,我看見天主了,因我是天主教徒,最認識天主了。他也是穿著長袍馬褂,頭上也有一個很大的白色的光環。他非常的高大,有一把很 長的胡子。而我非常的瘦小,所以當他用兩臂把我抱住,他的手臂很大,我自覺得像一隻小螞蟻一樣。他用英語說:「歡迎你來!這裏就是你的家,你可以在這裏住 下來。」然後他就離開。 


被吸離開『天堂』 

雖然在天堂很有安全感,但是我心中有很多放不下的事情。因為我沒有留下遺言,我很放 心不下我的先生。所以我並沒有很快樂的樣子,心中有很多事情掛著,笑也笑不出來。父親問我說:「你好象很不快樂的樣子,你難道不高興和爸爸在一起?」我 說:「我很高興啊!」但是並沒有告訴他我心裏掛念的事情。就在我和我父親談話的時候,我突然覺得有一股很強的磁力從我的背後吸引著我。一股很強的拉力一直 要將我拉走。因為我抵擋不住那麽強的磁場的吸力,我就隨那磁場的磁力飛了過去。我突然覺得從吸力來的那一邊有一片金光射過來。那金色的光非常的強,我的心 裏很納悶,想著到底這是什麽地方,瞬間我就看見了『觀世音菩薩』。

『觀世音菩薩』的接引 

『觀世音菩薩』站在一座蓮台上,就同蓮台飄了過來。他要來接我去。『觀世音菩薩』用 台語跟我說:「阿彌陀佛,叫我來接你去啦。」我心理想為何會這個樣子呢?他長得非常的莊嚴美麗,真的好美!好美!穿的衣服也非常的華麗,像天龍八部裏的人 物穿的衣服。真是美!我就跟著他站在蓮台上,往上飛了。慢慢地靠近『極樂世界』的時候〔當時我仍然信奉天主教,並不知道觀世音菩薩帶我去的地方就是極樂世 界〕,我看見了很強的金色的光。還有七色的雲彩。感覺和天堂完全不一樣。『極樂世界』事實上像一座很巨大 的 城堡一般。非常的大!就像很華麗的皇宮一樣,是非常大的皇宮。那種華麗比台灣的寺廟還要華麗。有金色,有紅色,各種顏色都有。在城堡的外麵整個到處都是蓮 花,蓮花非常的漂亮,有著各種不同的蓮花,我也聞到了蓮花香以及檀香的味道。有飛鳥,有瀑布,讓人覺得很平靜,也很有安全感。這真是一個令人永生難忘的景象。 


進入『極樂世界』 

『觀世音菩薩』往城堡內行,我也在後頭跟進。內部的地上像是玻璃鋪成的,是透明的。 裏麵還有各種不同的珠寶、瑪瑙、珍珠,等等。還看到了許許多多的仙女在那裏飛翔。他們不是用走的,而是用飛的,飄的,還拖著彩帶。有人彈著古琴。有人下 棋。周遭的環境讓人覺得非常的安詳,無憂無慮,很自由沒有牽掛。那裏的人講話都是輕聲細語的,慢條斯理的很是安靜。隻聽到音樂樂音和小鳥的叫鳴聲,很是溫 柔。走進大殿的時候,我看見了『大至勢菩薩』。他也是站在蓮花台上。『阿彌陀佛』也在那裏。也是站在蓮花台上。就像是佛光山上的佛像一模一樣,全身是金色 的。年紀大約是四十出頭的相貌。體態非常的好,麵貌也非常的帥,耳垂非常的大,濃眉大眼,非常的莊嚴。『阿彌陀佛』從蓮花台上走了下來。他用國語跟我說:「徒兒!歡迎你回來,這才是你真正的家。」我覺得很奇怪,奇怪他為何叫我『徒兒』?他看我有疑問的樣子,便告訴我說:「是啊!這是你的家,你 會來這裏有兩個原因:第一個原因是因為你的前生是個修行人,因為你發願要下凡去度化眾生,所以才離開這裏的。第二個原因是因為你有很多的家人和朋友為你祈 福、持齋、誦經祈求觀世音菩薩和地藏王菩薩。我們都收到他們所祈求的信息了,再者你今生也沒有做什麽大的壞事,在死之前也做了一些好事。因為你的朋友他們 的虔誠祈求,我才把你接到這裏來的。」我說:「喔!」『阿彌陀佛』說:「那你就安心地住在這裏吧!」因為我的心裏還是有掛礙,所以並不顯得很快樂。 


辭謝『極樂世界』的邀請 

『阿彌陀佛』問我說:「你看起來並不快樂,到底為什麽?」我說:「讓我回去,請禰讓 我回去。」「為什麽?」「因為我剛結婚,而且事業正在高峰。」『阿彌陀佛』說:「那你好好的考慮,待一會兒我再來看你。」然後就走開了。過了一陣子,『阿 彌陀佛』回來了,問我說:「你決定怎麽樣?」我說:「我決定要回人間去,回娑婆世界。」「為何會這樣子呢?」他就告訴我說:「你知不知有多少人發願念佛一 心不亂就祈求要到這個地方『極樂世界』!有多少人想要來都沒有辦法來,你為何要選擇回去?」我說:「我選擇回去。」『阿彌陀佛』說:「那好吧!既然你選擇 要回人間。」『阿彌陀佛』想了一下,接著說:「你在凡間的工作都是在台上教學等等,你回凡間要幫我做一件事。」我聽了『阿彌陀佛』這麽一說在心裏暗叫不 好,心想:「『阿彌陀佛』那麽的崇高萬能,法力無邊,我能為他做什麽呢?」我喜憂間半的在心裏作打量想說隻要能回家,沒什麽大不了的。心裏這麽地想,嘴巴 就答應說:「好!是什麽事?」『阿彌陀佛』說:「你回人間以後,要將你所有的經曆,一五一十的向有緣人說人死後是有這麽一個世界。告訴世人對佛法和三寶要 有信心。讓他們在生活中能如實的修行。能照做人的基本道理行事,就在你的生活四周和人結緣。」我聽了以後覺得沒有什麽,鬆了一口氣說:「這很簡單嘛! 好!」就這麽地答應了。

 

重返凡塵 

他們三位,『西方三聖』都各自站在一個蓮台上,駕著雲帶著我回人間。其間又經過了宇宙光,銀河係,太陽係, 等等真是美不勝收〔後來在美國和我先生看Discovery電台介紹天文的節目的時候,我才知道遊曆過那些地方〕。駕著雲回來的時候,非常的輕便順利,其 間我也看到了十方佛祖。回到加護病房的上方的時候。『阿彌陀佛』說:「看!他們正在下麵救你!」這時我看到他們正把心髒急救的電擊器調到三百六十焦耳, 『阿彌陀佛』說:「是時候了!」說著就往下推我一把,我覺得自己又從頭頂進入了我自己的肉體。這時我的心跳又開始跳了。心電圖儀又『嗶,嗶』的一聲聲的隨 著我的心跳的頻率響了,我聽到醫師很驚訝的說:「怎麽回來了?!」同時也聽到護士一直在叫我拍打我,要叫醒我,因為我活過來了,本來要作紀錄也不做了。我 躺在病床上,往上看,看見『西方三聖』仍然在那裏,等我心跳完全恢複正常的時候,他們向我揮揮手,一瞬間,他們像閃電一般的又飛走了。我的病情好轉之後, 我又被轉到普通病房去。我在台大醫院住了一個多月,等身體好轉了才出院。 


再度麵臨死亡 

出院以後,我就跟著我的老公、高雄的朋友和她的媽媽,從高雄到台北,乘飛機到全台灣 四處的寺廟去還願。因為家人到處去求福。所以我得去還願。還願完畢之後,我又回到我的原點—每個周日我又到天主教堂去做禮拜,祈禱,靜修。接著也開始工 作,把我對阿彌陀佛的許諾完全都放到腦後了。我和我的先生也回到美國加州的聖地亞哥。第二年,就是一九九九年,台灣發生了『九二一』大地震,我很擔心我的 家人,也剛好我也有一個星期的假期,所以十月的時候便利用機會回台灣探親,也順便做全身的身體檢查。進了台大醫院我又做了全身的身體檢查,檢查心髒的時 候,擔任檢查的醫師是李啟明醫師,他是心髒內科醫師,說心髒有一點奇怪,因為照出來的X光顯現,我的心髒有一塊黑黑的影子。必須再做進一步的檢查。所以又 做了心電圖,以及心髒斷層攝影。結果發現主動脈有裂痕。原本我第二天就要回聖地亞哥的,幸虧我先到醫院去看檢查報告,看片子。醫師對我說:「你的心髒主動 脈有裂痕,非常嚴重。你大概隻有四十八小時的存活機會。你明天還要回美國嗎?」我說:「醫師,你不要開玩笑,這到底是不是真的?」李醫師說:「小姐!你不 要耽誤其它的乘客。你想要在飛機上暴斃嗎?」這時我才體會到病情的嚴重性。李醫師也同時告訴我,必須馬上傳真通知我在美國的先生,說我必須馬上住院治療, 否則隻有四十八小時的存活的機會。 


十二萬火急的大手術 

李醫師馬上幫我辦入院的手續。我也很想回家告訴家人我的情況。但是醫院的人聽到我說 我要回家便很緊張地告訴我不可以離開。但是我堅持要回家拿日用品並跟家人報告,晚上我又回到了醫院。結果我一住進病房,馬上有四十位醫師來會診。我看到那 麽多的醫師同時來到我住的病房,當場我就哭了。方才知道自己真的是病危了。因為我隻有四十八小時的存活的機會,醫師馬上安排手術。當時因為太激動身體不安 穩不能進開刀房動手術。也因為我先生不在場,我的病又太嚴重家人不敢簽手術同意書,必須等他回來再簽。再者也需要有一些心裏準備,所以等到第七天早晨才進 入手術房。當時沒有人為我開刀,結果是李醫師推薦心髒外科李文彬醫師為我主刀,我的命又給他救回來。第二天早上七點許我被推入手術房,手術進行到十七小時 的時候,我的七孔流血,血流不止,血液無法凝結。醫師隻好停止手術,把傷口收拾好,把我推到加護病房準備急救。我在加護病房住了三、四天後,等血不再流 了,我又被推進手術房。準備做未完成的手術。再一次醫師又把我的胸腔打開了一次,做未完成的手術。手術完成之後出院,我在台灣休養了半年才再回美國。

 

回美國又病了 

自從手術後因為我吃醫師開的抗凝血劑的處方藥Coumadin,所以我每個月的月事 因為不能凝血,所以都像血崩一樣。回美國以後我在聖地亞哥靠近我家附近的一家醫療中心看病,那裏的醫師看了我的情形不敢為我開刀,因為一者有心髒血管疾病 的開刀史未完全複原,二來又吃抗凝血劑不能凝血,因此說我必須等六個月以後才能開刀。所以每次的月事都得讓它流血,大約每次都要流個三十天至六十天左右。 這段期間我進出急診是五次,動了四次手術也就是被開了四次刀,可以說是受盡了折磨,也對我的身心造成極大的傷害。我現在要簡單的描述這個不堪回首的曆 程。 


進急診室幹等 

二零零一年六月,我的月事因為流血不止,流得太嚴重了,我被送進了同一家醫護中心的 急診室。我的血流在急診室的地上流得到處都是。但是急診室的人並沒有馬上來處理我的事,讓我在急診室躺著等了五個小時。沒有一個醫師來看我。我也隻好在心 中祈禱能有一位有愛心的醫師來替我醫治。這家醫療中心的醫師並不能像台灣的醫院的醫師照護那麽好、那麽有效率,因為他們所有的病例都要先經過審核才可以進 行醫療。我隻好一直在心中祈禱,靠天保佑了。結果有一個醫師看到我躺在那裏沒有人在為我醫護,便過來關心我問我的情形。他一了解我的病情以後,便主動的幫 我打電話給負責的專科部門投訴,說我的血紅素質在上午進急診室的時候的指數是九,兩小時之後已掉到隻剩下四了,必須馬上輸血,這位醫師要求電話那一頭的他 們要馬上下來替我輸血。〔筆者注:這種情形假如不馬上輸血,會造成惡性貧血,是無藥治療的。〕果然醫師馬上來了,看了我的病情不簡單,說我得馬上動手 術。 


進出四次開刀房 

所以我就開始進行這一係列要命旅程的第一次手術。進入手術房前,醫師告訴我說做完手 術,我的流血症狀一定會百分之百會停止流血。但是他們並沒有計劃要切除我的子宮。隻是要做止血的手術而已。手術完後,血果真停了,我也出院回家了。但是一 個星期之後,血又流不停了。所以我又被送進手術房。原本以為是很簡單的手術。沒有料到下腹腔一打開,他們發現內部粘膜潰爛很厲害,肇因於太慢開刀。所以必 須全部割除。所以把子宮和卵巢都割除了。本來是計劃四小時的程序,結果動了八小時的手術。開完刀之後我又在醫院住了一個月。在這家醫院我必須自己清洗傷 口。看到自己胸腹腔刀痕累累,真是慘不忍。有睹。開的刀有縫十字形的,有肌肉組織露出來的,自己看了都心疼。還要自己清洗。因為老公要上班也沒有親人照顧 我。連上廁所都要自己用爬的去。我就這樣子的自己這樣熬。又想到這些日子,因為血液無法凝固,常要到醫院打針,後來醫院幹脆給我針筒和藥叫我自己在家做皮 下注射,免得來去太麻煩。因此心情也非常的頹喪,常常自己暗自流淚哭泣。 


手術縫線留體內 

沒有想到有一天我正在清理開刀傷口的時候,有一塊組織居然露出來了。我發現有一條線 懸在那裏,仔細一看竟然是一條開刀時沒有清理幹淨的線。因為沒有清理幹淨,造成了發炎,原本要痊愈的傷口,不但沒有愈合,還因此裂開流著膿血。這條開刀後 的縫線也跟著流了出來。因為這樣我又到整形外科去看門診,但是門診醫師說那不是他們的問題,是另外一個醫師的問題。就把我轉到那一位醫師那裏去。結果弄得 很糟糕,我又進了一次手術房動手術。我就這樣子前前後後為了流血不止的問題進出開刀房四次。

劫後餘生 

經過這一連串的病痛折磨,我過了一陣子非常低潮的生活,在那一段時間,我整個人每天 昏昏沉沉的沒有精神,或許也因為開刀太多次的關係,對我的身心的打擊相當的大,因此像行屍走肉,雖然每周日仍然上天主堂,但我的心境仍然像劫後餘生,開刀 房的恐懼陰影仍然隴罩我的心靈,尤其是全身的手術疤痕更是令我自己觸目驚心。手術後的身體情形也令我頹喪,因此我每天像失魂落魄、沒有精神。幸好我的先 生、婆婆,以及一些的朋友的鼓勵我,我才慢慢地恢複正常的生活。我的一位良師益友許瑞蘭姊在二零零二年二月的時候,邀我一齊到西方寺的共修禪會。當天我本 來隻是以人情上應付的心理去參加活動。到了西方寺以後,我看到那裏的師兄師姊們穿著典雅的服飾,相貌非常的莊嚴。而且他們都很熱心的招呼我,讓我感覺到很 強的親合力,既溫馨又溫暖。我有一種回家的感覺。那一種人在異鄉,見到家人的安慰心情,不覺地油然而生。後來許瑞蘭姊送我幾本有關人生哲學以及佛教心理學 方麵的書和我結緣。 

 

同年六月份的時候,許姊又邀我到西方寺參加鄭石岩教授的演講。鄭教授演講時的真誠與 活力,讓我感同身受。尤其是當他講到他因為登山不小心摔傷,背部整條脊椎骨受傷行動不便。曾經隻能睡在地上,在地上爬。當時我聽了心裏也一同哭泣。因為我 也有相同的經驗,經過相同的日子。鄭教授勇敢的麵對他的困難,讓我非常的感動。現在他對人生充滿熱情和愛心,到處弘法利生、廣結善緣。他的精神讓我打從心 裏佩服,我也立誌要向他學習。從那一天開始我真正警醒了,我下決心要重新開始生活,勇敢地麵對人和事務。我的心情也平靜了許多。在那天的演講結束前,鄭教 授教導大家禪坐幾分鍾。那種平靜悠然的感覺非常的好。從那天開始我也開始每天做早課,禪坐,如實的將學佛作為生活的一部份。我的心情也慢慢的定了。這段時 間我也開始創作一些藝術品。這些藝術品都寄放在滴水枋的流通處義賣,所有的收入都捐給青年會,當作活動的經費。我也開始自動到西方寺參加讀書會和其它的活 動當義工。 

 

九月的時候,我參加西方寺舉辦的趙翠慧的瀕死經驗的演講會。在那場演講中,有一位年 輕的男士,提到他的母親去世的時候也有過瀕死經驗。他的母親也見過『觀世音菩薩』,也去過『極樂世界』。我才知道有人和我有一樣的經驗,隻是病痛不一樣而 已。聽完趙翠慧女士的演講以後,我非常佩服她熱愛生命,以及他為大眾付出的精神所感召。我也開始改變我的生活作息,立誌要改掉自己的惡習,學習愛自己、愛 自己的家人,主動去關心別人,主動付出,當義工參加大眾的活動,不再自哀自憐。 

 

有一天約上午九點多的時候,我仍然在床上賴床,突然接到西方寺住持滿貴法師的電話, 給我當頭棒暍,我終於覺醒過來了。我突然體會到我人生的目標。有一些沒有完成的任務需要我去做,我知道我需要振作起來。我必須把我的經驗告訴人。人能活 著,隻要能向善,知道悔過就有希望。我現在一心一意的學佛,也不再從事美發的工作。目前我在聖地亞哥西方寺的滴水枋的書局擔任義工,我不像以前那樣看重金 錢和名利了,有健康的身體才是最重要。自從見過佛菩薩,我總覺得自己無論如何努力地學好,總是覺得做不好,和佛菩薩的完美相比,總有一段很大的距離,因此 覺得必須更努力地學習。因為我已經親證人們一切的行為和思想都會被『記錄』下來,我決定努力不再做會讓自己後悔或羞愧的事。『地獄』、『天堂』以及『極樂 世界淨土』對我來說都是真實的。話說回來,有誰能像我這樣年紀輕輕的就親身體驗到、經曆到許許多多人夢寐以求的『天堂』和『極樂世界淨土』。我要把我的經 曆告訴世人,讓有心向善的人更有信心。的確人在世上是『功不唐捐』的。


附錄:兩件瀕死經驗 

除了林靜如女士的瀕死經驗,筆者本身還曾聽說過兩件瀕死經驗,雖然說兩者都沒有很『精彩』的過程,但是特別把這些事跡記錄在此,以供有興趣研究瀕死經驗的讀者參考。 

 

第一件是先父的經驗。先父基本上是一個『子不語:「怪、力、亂、神。」』非常正直的 人,中年時曾與家母在桃園遇見一位非凡的『比丘尼』〔就是女性的出家佛教法師〕的指點〔所指點的事以後有機會再為文詳細說明〕,從那時起成為一位虔誠的正 信學佛者。關於先父的為人,筆者曾經寫了一篇文章介紹,文題是『一段失落的台灣史』。有興趣的讀者,可以到網際網絡上閱讀。

 

筆者在讀大三的時候,先父因為身體不適,進入位於台北市的台灣大學醫學院的附屬醫院 檢查。當天先住入九十九號病房,同一病房內住著另一位重病患者。住院第一天晚上,據筆者先父所說,他看見『黑白兩無常』站在鄰床病患的床邊,他非常害怕。 第二天,鄰床的病人病逝了。於是先父就要求要換另一個病房。接著先父接受一連串的檢驗,被診斷出是『急性肝癌』,因為癌腫瘤太大已不能開刀切除。當時的主 治醫師主任也告訴我們家人說先父最多隻有能存活一百天的壽命。接著沒有幾天,先父就辦出院手續,回家修養。 

 

三個月後,先父就往生了。喪事辦完之後,接著我們家人也依台灣的習俗,每隔七天辦一 個『七旬』。到最後一個『七旬』,也就是第七個『七旬』祭事結束的時候,主事的佛教法師雙眼有流淚的淚痕,但是卻麵微帶笑容的問我們家人說:『你們有沒有 看到,你們的父親升天了,』他手指著我家大廳對外的天空繼續說:『一隊天將和天兵笙歌歡慶地將你們的父親從那邊接走了』。筆者兄弟姊妹都搖搖頭表示沒有看 見。望著天邊,天空一片晴朗無雲,當時筆者眺望著遙遠的天邊,想要補捉一點先父的影像,或歡迎天神的隊伍的蹤跡,但是隻有一片悵惘。

 

事後過了一段時間,家母告訴筆者一段先父往生前的一件事。大約在先父去世的前一周, 有一天先父告訴家母說昨晚有一個戴紅帽子的人從天上下來,從窗子走進來見他。家母說要先父說詳細一點,他也不多說。又過了幾天,先父又告訴家母說那個戴紅 帽子的天神又來了,說要帶他走。其它也沒有多說。過了幾天,先父就去世了。 

 

另一件是一位朋友的瀕死經驗。筆者認識的這個人是台灣的移民,家住在美國加州的聖地 亞哥。是旅館業者,曾經擔任『聖地亞哥台灣人旅館公會』的會長,他和他的太太都是開口上帝,閉口神的虔誠基督教徒。他曾有一次心髒麻痹的經驗,據他所說, 當心髒麻痹發生時,他雖然昏厥過去,但是他覺得他離開了他自己的身體。因為他看到自己的身體躺在那裏。接著他就到了一個地方,那個地方灰灰暗暗的,有很多 人聚集排隊在那裏似乎都要往一個地方去,而且麵目都沒有表情,好象都很痛苦的樣子。並且都不和他打招呼。他在那裏停了一陣子,不久他被就被救醒了。

 

 

3)

一個死硬的無神論者親曆靈魂離體,對世界的認識徹底改觀


特別提示:本文在網上有廣泛轉載,原始出處已不詳,本博轉自開世人靈機~ 闡天地奧理博客,(http://blog.sina.com.cn/s/blog_60624f2e0102ea8k.html)本文價值不隻在於告訴我們人有靈魂可以離體,而且,讓我們對六種神通之一的“他心通”的機理有所認識或了解。

 

 

一位女子的奇異靈魂之旅體驗

作者  佚名

 

    8年前的一次“靈魂之旅”令我刻骨銘心,並且徹底改變了我。

 

    自幼父教甚嚴,馬克思主義的學說根深蒂固。在大學裏就積極入黨,工作以後也有很大的企圖心,一心想做又紅又專的接班人。所以對唯心主義的東西一直排斥,任何宗教迷信的東西從不沾邊。

 

    然而令人難以置信的事,卻真真切切地發生在我這個死硬的無神論者身上了。

    大概是我連續幾個冬天,飽受風寒加上積勞成疾,落下了病根。每年從秋冬之交一直咳嗽到次年春末夏初。那一年秋天,久咳不愈的痼疾再次發作,我隻好像往年一樣,天天去住家附近的診所吊點滴消炎。

 

    那天晚上8點到診所,醫生說我前兩天吊的那個批次的青黴素剛剛用在了一個小孩身上,我用另一個批號,接著給我做了皮試。皮試的結果呈“陽性”,手腕上的紅 斑有2分錢硬幣那麽大,隆起於皮膚,並有放射狀的偽足。我滿懷疑慮,問醫生:“可以打嗎?”醫生沉吟了一會兒,說:“這應該屬於‘假陽性’,可能批次不同 導致的。既然前幾天一直在吊青黴素,應該沒有問題。”為了預防過敏,他給我注射了一支非那根,又在吊針配劑裏加了一支地塞米鬆。我見如此,便放心地走進裏 間,躺在病床上,護士為我打上了點滴,就出去外間招呼別的病人了。

    約莫半分鍾左右,伴隨一陣刺耳的火車一般的耳鳴聲,我忽然墜入一個黑暗的隧道,並向前猛衝。巨大的恐懼襲來,我怎麽了?剛才還好好的,怎麽一下這樣了?想 停停不住,想回回不去,想喊喊不出,試圖掙紮卻做不到。我感覺自己是某種物質微粒,在一個永無止境的循環軌道裏猛衝著。盡管我的身軀躺在剛才的世界,我卻 進入了一個與之隔離的空間。而我很清醒地意識到,我不是做夢,是吊針出了問題!青黴素過敏!意識到這一點已經太遲了,我已經身不由己。

 

    我嚇壞了!驚惶、無可奈何、絕望地在似乎永無止境的隧道裏漂浮著。

 

    我明明知道我的軀體依舊躺在病床上,而我已經回不去了。

 

    這便是死亡麽?如果是,那麽我為什麽這麽清醒?隻是與剛才的世界隔絕,卻沒有消失?

 

    沒有痛苦,輕飄飄的,甚至很舒服。

 

    冥冥中,這時有某種“意識流”陪伴我,在給我肯定的答案,在回複我內心的疑問,在安撫我驚惶的心。

 

    我不知如何形容那種“意識流”,祂無聲無形、寬宏明亮、溫暖慈祥、可以解答我一切的疑問,如春天之陽光包圍我、引領我。我明白那是某種高於我的靈魂、或稱為先知、智者,以心靈感應的意識傳遞方式,向我昭示世界的本質、生命的真諦,為我打開生死的大門,看到生命的另一麵。

 

    我不知何時不再置身黑暗冗長的隧道,而是一片明亮、溫暖、潔白的世界。我感覺徹底的解脫、一切苦惱離我而去,永恒的寧和與幸福。

    我的意識冒出一個又一個問題,關於世界的本質、關於生命、關於生死......隨著意念所到之處,他將答案一一展現於我眼前:“世界是物質微粒組成,微粒 流動聚合而形成世間的萬千“具象”(具體形象之意)。譬如門前那棵樹,在人們的眼中它是實實在在的一棵樹,而在我們這裏看到的,它是一堆聚合成樹的形狀的 微粒,微粒在永恒地循環著、流動著......”

 

    我的確看到的是一個微粒聚集、流動的萬象世界!我的肉體依舊躺在那裏打點滴,意識卻隨他指引,看到診所門外的樹。

 

    我也是物質的微粒嗎?“是。人體也是無數微粒的聚合、流動。組織代謝、交換等,都是物質微粒的流動。此時的你(確切說是我的靈魂)也是物質微粒的一部分,處在循環中。”

    所以,微粒此時聚為某形,流動、進入循環、流往他處、進入另一聚集、為另一具象......如此循環,無生無滅....這便是永恒。這便是世界的本來麵目。

 

    俗稱的“死亡”其實是生命的另一個階段,正如你此刻體驗的,靈魂清楚真實地存在著、思考著,隻是與肉身所處的世界隔絕,無法溝通。仿佛隔著玻璃門,你可以 看到門外的一切,他們卻感受不到門內的你。你無法傳遞此時的狀態,親人們因為無法了解這個真相,才會按照世間對於生死的理解,為你痛徹心扉......這 時,我擔心父母看到我這樣了,該多麽傷心!孩子太小,無法獨立....這些念頭一閃而過。

 

    肉體仿如電視機,靈魂仿如電視節目的訊號,難道電視機老化壞掉了,訊號便消失嗎?人類的肉體隻是物質微粒的聚合,成為一種“載體”。無論作為物質微粒,還是作為一種能量,都是不會消失的。

 

    這時的我處於非常奇怪的狀態,意識的我與肉體的我不是一體,是分離而又聯係的。可以同時感受幾個不同的空間。

 

    意識一直在另一個空間與先知或智者交流,看世界的本相。同時也在身體所處的世界敏銳地感受一切,對周遭的一切洞若觀火。可能是意識速度太快的緣故,周遭的 聲音傳進耳朵是緩慢、有延時的!期間,有一對鄰居老夫妻來診所看病,走到裏間,看到孤零零躺著吊著點滴、貌似沉睡的我說:“唉!這丫頭真可憐!一個人帶個 孩子!”診所外來來去去的人聲、麻木聲不停。我還透視到壁櫥後麵掛著兩個衣架。

 

    期間,我的傳呼機響了三次,護士進來問我是否需要回複,一個是樂隊的琴師大概聯係演出之事,另兩個是同一個追求者打來的。我的意識指揮著有點陌生感的我的軀體,緩緩作出搖頭的動作。意識在想,錢和愛情已無足輕重。

 

    外麵的病患向醫生申訴病情,我的意識在醫生開口之前已經讀到了醫生的意識,知道他會說什麽話。結果,果真如此。原來這便是“讀心術”。

 

    我的意識懸浮在身體之外的上方,指揮軀體深深吸氣、長長呼氣,這個動作表示“活著”。醫生過後告訴我,無法理解當時我為何是與平時完全不同的“潮式呼吸 ”。

 

    醫生進來查看,懸浮的靈魂指揮軀體擠眉弄眼,引起醫生的注意。死死抓住醫生的手,因為隻有這個人才可以把我帶回來,父母、小孩......還有使命未完。

 

    念頭剛轉,便覺靈魂向下急墜。一陣天旋地轉後,終於與軀體合而為一。我睜開眼,坐了起來,狂吐不止。整整吐了大半個臉盆,醃菜一般黑色的液體,身體變得空 蕩蕩的。醫生詫異:小小的胃怎可裝下這麽多東西?這個過程大概就是“穀辟”。頭頂上,掛滿了20多個空藥瓶。看來,醫生已經竭盡全力搶救我回來。我向他講 述了剛才4個小時我所經曆的事。他沉默地聽著,臉色蒼白。我想他是嚇壞了。他陪了我一整晚。

    我一點兒責怪醫生的意思也沒有。因為他的錯誤,我才經曆了這一切,洞察了此岸與彼岸的世界,消除了對於死亡的最大的疑惑和恐懼,令我對生命的意義和世界的認識徹底改觀。

    從此,世間的名利紛爭在我眼中變得毫無意義,我開始關注人們心靈的苦難。幸運的是,我用自己的這段體驗,給臨終的老人、癌症患者、痛失親人的人們......等正經曆恐懼、絕望、精神痛苦的人們提供心靈的援助,讓他們獲得了解脫。常懷慈悲與關愛,令我的生命充滿喜悅。

 

 


4)

士兵殺生吃肉遭狼狗附身靈魂離體


特別提示:本文轉載自佛教導航,原文鏈接地址為:http://www.fjdh.com/article/2008/01/13260520201.html

 

 

來源:摘自《因果實有,靈識不虛》   作者:仁德居士(天津)

 

    幾年前我遇到過一件真事,一個解放軍戰士,十九歲當兵,名字叫關旭。這個戰士個子很高,長得很精神,他當兵在承德圍場地區。有一天一個排長帶著兩個戰士, 其中就有他,每個人手裏拿著一個短把衝鋒槍,在草原上巡邏。這時有一條比毛驢稍小一點的狼狗跑過來。他們端起衝鋒槍,突突突就是一梭子。狼狗被打中了,但 是狼狗太壯實了,繼續往前跑,三個人緊追,邊追邊開槍。狼狗全身多處中彈,結果跑不動了。三個戰士追到狼狗跟前時,這個狼狗睜著眼睛看著他們,喘著大氣。 當時這個排長就說:“關旭你背著它。”結果他們三個人把這隻狗送到連隊的夥房裏,當場就把這隻狗皮剝了,燉了一大鍋狗肉。

 

    第三天這個戰士關旭就病倒了,送到內蒙古市醫院,經檢查鑒定是急性腎萎縮。連隊裏也感到驚奇,國為他當兵剛三個月,身體檢查很好,可是為什麽突然間腎就萎縮了呢?腎萎縮這種病相當於癌症,目前世界上還沒有好辦法。當時部隊趕緊給他父親打電報,他父親就馬上到部隊,把關旭接到天津,直接送到北戴河腎病療養中心。經診斷認為,這個病人可能最多活三個月。

 

    後來將病人轉到天津二五四醫院,在治療過程中,發生了一件事情,軍醫大夫現場教學,不小心被病人聽見了,得知病情嚴重,不想活了,想跳樓自殺。這個戰士的 父親在天津自行車二廠工作,他們廠保健站大夫李培新跟我認識,就建議他父親說:“讓關旭坐著等死,不如介紹你一個人,讓這個人教關旭修行修行,也許會有希 望。”我就在李培新的介紹下認識了關旭。這個小戰士跟我挺有緣份,見了我特別高興。從那以後我就跟他講因果的道理,講佛教的一些基本知識,講念佛的意義。 就這樣,每星期他與我接觸二三次,沒想到時間就這樣過了兩年多了。後來北戴河腎病療養中心的一個主任家訪,當當當敲門,他以為關旭早就去世了。關旭一開 門,這位主任一愣,當時就差說這句話:“哎喲!你怎麽還活著?”關旭告訴他,我念佛了,念佛就能治病。這個主任覺得不可思議。

 

  就在那年,關旭身上出現了靈識出竅的現象。有一天李培新給我打電話,說:“關旭出事了!”“出什麽事?”“關旭現在變成兩個人了……”我在電話裏也聽不清楚,下班後我就去了。這時自行車二廠來了幾位也在坐,我跟關旭講,你把情況講一下吧。他說:“我 連續幾個月以來,按照您告訴我的方法念佛,有時坐在椅子上,念了一會,突然發現自己在地上站著,再一看,椅子上坐著的那個人還是我,我怎麽變成兩個人呢? 我走到立櫃的鏡子麵前,一照發現仍然是我,身上穿著軍裝,跟坐在椅子上的我長得完全一樣。站著的這個我用右手掐左手,同樣有疼痛的感覺。這種情況有時一天 會出現二三次。有時我在樓上的窗戶往下張望,看見白天的行人來來往往,此時心裏不能動念,如果一想,我還 能 下樓嗎?這時站著的我就會隔著玻璃飛出去。飛出去之後,我的感覺就像雞毛一樣,在空中飄蕩。有時我飄下樓,也能到自由市場去轉達轉達,那些賣東西的人好象 看不見我,我能看見他們,因為騎自行車和走路的人都不知躲我,他們要是碰著我,我感覺也很痛。走的時間長了,有累的感覺,隻要一想回家,念頭一動,身體立 即就會飄起來,又飄到我們家窗戶跟前,隔著玻璃就可以看見坐在椅子上的那個我,一動也不動就象傻子一樣還在那坐著。我可以隔著玻璃再回到屋裏。如果動念一想,我能變成一個人嗎?這時坐在椅子上的我就會喘一口大氣,再看地上站著的我就不見了。如果這時下樓,到自由市場再看看,發現那些賣東西的還在,跟我剛才變為兩個身體時所見的一樣。我今天下午把您請來,想讓您給解釋一下這是什麽現象?”

 

    我看了看關旭的身體狀況,發現他全身腫大,氣色不好,我說:“從你現在的身體情況上觀察,病情還是很嚴重的。如果按我所知道的中醫學的一點皮毛知識,可以 解釋為:腎水不足,肝木損傷。另外古人講:肝藏魂,肺藏魄。由於你腎髒萎縮,影響了對肝髒的的滋養,所以肝髒也受到傷害,肝髒裏的精魂也就呆不住了,就要 往外跑,這種現象一般在民間稱為靈魂出竅。”然後我又教給他往回收靈識的方法,這種現象就得到了緩解。

 

  這位解放軍戰士得的是怨業病,醫院的大夫把一些解釋不了的病,稱為異病,老百姓一般都叫附體病。後來由於一些情況的影響,關旭得的這種異病症狀顯露了,他的神誌糊塗了,連他的爹媽都不認識了,有的時候跪在地上學狗叫。 有一次關旭到北郊醫院做血透,頭一天在病房鬧了一夜,第二天我去了,我先站在院子裏念了10分鍾阿彌陀佛,然後我就走進病房。這時關旭突然從病床站起,一 步跨過來,咕咚一聲跪在我麵前,兩隻手把我大腿緊緊摟住,頭紮到我大腿上,然後對我說:“閆師傅你怎麽才來?趕緊救我!”

 

    關旭身邊站著一個女同誌,是關旭的三姨。他的三姨低頭問關旭,“你仔細看看,別認錯人,你看是閆師傅嗎?”他抬起頭,看了看我,“沒錯,是閆師傅。”我當時勸他趕緊站起來,我說:“你穿著軍裝跪在地上,這叫什麽樣子。你看這麽多人都圍著你看熱鬧,快站起來!你怎麽不念佛呢?”“我這些日子給忘了。”“這不是要命嗎,你怎麽把念佛忘了? 你先跟大夫去做血透。”這時他老老實實跟大夫走了,在我去之前,誰也動不了他,誰動他打誰。後來在場的人給我提出了一個問題:“關旭為什麽連自己的父母親 屬都不認識了,卻為什麽認識你呢?”我說:“你們想想看,關旭得的是怨業病,怨業病的後麵有一種生命的力量在克製,這種病醫藥是不能解決的,這種生命的力 量控製了關旭的大腦神經係統,所以他就精神失常了,打針吃藥、理療化療,對那種生命力量沒有辦法克製。我在進病房之前,先念了一會阿彌陀佛,凡是平時念佛的人,身上就有佛光。無量壽經上講,阿彌陀佛是光中極尊,佛中之王,阿彌陀佛幾個字,實質上也代表了宇宙中最高的力。附在關旭身上的狼狗的力量,是沒有辦法克製佛光的力量,所以它暫時退下了。它這一離開,關旭的頭腦就立即恢複正常,所以他就認識我了,事情就這麽簡單。你們這些家屬為什麽不念佛呢?”

 

  後來這位戰士的神誌越來越不清楚,終於有一天在家人不防備的時候,從二樓跳下去了……,四、五天後就去世了,臨死時還喊著:“閆師傅您怎麽還不來救我!”這是事後他家屬告訴我的,我聽後心中無限悲痛,這位戰士離開我們時年齡才二十多歲。

 


5)

季羨林親曆的鬼魂附體事件


憶往述懷   作者:季羨林   陝西師範大學出版社

  

    關於母親,我已經寫了很多,這裏不想再重複。我隻想寫一件我決不相信其為真而又熱切希望其為真的小事。

 

  在清華大學念書時,母親突然去世。我從北平趕回濟南,又趕回清平, 送母親入土。我回到家裏,看到的隻是一個黑棺材,母親的麵容再也看不到了。有一天夜裏,我正睡在裏間的土炕上,一叔陪著我。中間隔一片棗樹林的對門的寧大 叔,徑直走進屋內,繞過母親的棺材,走到裏屋炕前,把我叫醒,說他的老婆寧大嬸“撞 客”了——我們那裏把鬼附人體叫做“撞客”——,撞的客就是我母親。我大吃一驚,一骨碌爬起來,跌跌撞撞,跟著寧大叔,穿過棗林,來到他家。寧大嬸坐在炕 上,閉著眼睛,嘴裏卻不停地說著話,不是她說話,而是我母親。一見我(毋寧說是一“聽到我”,因為她沒有睜眼),就抓住我的手,說:“兒啊!你讓娘想得好 苦呀!離家八年,也不回來看看我。你知道,娘心裏是什麽滋味呀!”如此刺刺不休,說個不停。我仿佛當頭挨了一棒,懵懵懂懂,不知所措。按理說,聽到母親的 聲音,我應當嚎陶大哭。然而,我沒有,我似乎又清醒過來。我在潛意識中,連聲問著自己:這是可能的嗎?這是真事嗎?我心裏酸甜苦辣,攪成了一鍋醬。我對 “母親”說:“娘啊!你不該來找寧大嬸呀!你不該麻煩寧大嬸 呀!” 我自己的聲音傳到我自己的耳朵裏,一片空虛,一片淡漠。然而,我又不能不這樣,我的那一點“科學”起了支配的作用。“母親”連聲說:“是啊!是啊!我要走 了。”於是寧大嬸睜開了眼睛,木然、愕然坐在土炕上。我回到自己家裏,看到母親的棺材,伏在土炕上,一直哭到天明。

 

  我不能相信這是真的,但是希望它是真的。倚閭望子,望了八年,終於“看”到了自己心愛的獨子,對母親來說不也是一種安慰嗎?但這是多麽渺茫,多麽神奇的一種安慰呀!

 

  母親永遠活在我的記憶裏。

 

所有跟帖: 

4)若及時向狼狗的靈魂懺悔並超度Ta,小戰士關旭就不會英年早逝了。 -勁鬆在山崗- 給 勁鬆在山崗 發送悄悄話 (86 bytes) () 01/18/2014 postreply 08:23:33

阿彌陀佛~ -波斯貓- 給 波斯貓 發送悄悄話 波斯貓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01/18/2014 postreply 11:40:31

5)有點意思 -勁鬆在山崗- 給 勁鬆在山崗 發送悄悄話 (152 bytes) () 01/21/2014 postreply 18:37:53

相信多個神同時存在本身就是不虔誠。這個褻瀆幾個宗派不好不好不好 -迷糊桃紙- 給 迷糊桃紙 發送悄悄話 (0 bytes) () 01/23/2014 postreply 14:4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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