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擊未知的世界》電子書

第I部 隱匿的反常事實

 


獅子之歌——達爾文和人類進化論


第一節 達爾文如是說


第二節 靈長類的出現


第三節 評判的標準

 


第二章 石骨刀痕——真像露端倪


第一節 法國——幾百萬年的刀痕


第二節 加拿大——8萬歲的刀痕


第三節 加州——數十萬年的屠宰痕跡


第四節 意大利——百萬年的刀跡


第五節 法國——1500萬歲的斧痕


第六節 法國——1500萬年前的敲骨吸髓


第七節 希臘——500萬年前的剖骨取腦


第八節 英國紅岩:200萬年前的首飾


第九節 土耳其——恐象化石上的雕刻


第十節 意大利——上新世宰割的鯨魚


第十一節 法國——中新世屠宰的海牛


第十二節 意大利——上新世的刀鑽痕跡


第十三節 法國——中新世的刀痕


第十四節 英國紅岩:200萬年的貝雕

 


第十五節 紅岩:至少200萬歲的工藝品


第十六節 英國——3800萬年前的捕象溝


小結:化石上的古人遺跡

 


第三章 反常的始石器


第一節 英國肯特——數百萬年的始石器


第二節 英國紅岩:更古老的石器


第三節 兩個詭變的反對者


第四節 美洲反常石器的意義


第五節 加州“德州街”——8萬年的文化


第六節 加州卡裏口——20萬年的石器


第七節 巴西希望洞——20萬年的始石器


第八節 智利先進的史前文明


第九節 巴勒斯坦巴基斯坦——20萬年的始石器


第十節 西伯利亞——幾百年的石器


第十一節 印度——更久遠的石器文化


第十二節 誰是主人公?

 


第四章 反常的初級舊石器


第一節 葡萄牙:千萬年的舊石器


第二節 法國澤內:幾千萬年的石器


第三節 法國——中新世石器文化


第四節 比利時:漸新世石器


第五節 比利時:中新世石器和腳印


第六節 意大利:上新世石器


第七節 緬甸:中新世石器


第八節 美國:更新世石器

 


第五章 反常的先進石器


第一節 阿根廷的發現


第二節 證據無可辯駁


第三節 反對者弄巧成拙


第四節 歐洲和非洲的印證


第五節 詩光達——考古冤案


第六節 列維城——法庭介入?


第七節 霍亞萊克——相煎何激?


第八節 西瓜洞——欲蓋彌彰


第九節 金礦新石器——石證如山


第十節 進化偏見

 


第六章 史前文明嶄輝煌


第一節 法國——岩層裏的文明遺跡


第二節 費城——大理石內的浮雕


第三節 蘇格蘭——泥盆紀的鐵釘


第四節 蘇格蘭——石炭紀的金線


第五節 麻省——6億年的金屬瓶


第六節 法國——第三紀的白堊球


第七節 伊州——20萬年前的銅幣


第八節 愛德華州——200萬年的泥塑


第九節 伊州——石炭紀的金鏈


第十節 依州——煤層中的石刻


第十一節 俄克拉州——煤心裏的鐵杯


第十二節 內華達州——三迭紀鞋印化石


第十三節 俄亥俄州——煤層裏的石牆


第十四節 法國——6500萬年的金屬管


第十五節 猶他州——5億年的鞋印


第十六節 南非——28億年的金屬球
第七章 異常古老的人類化石


第一節 特倫頓——10.7萬年的新人


第二節 佳麗山——33萬年前的新人


第三節 木林奎農——33萬年的新人


第四節 克利萊——33萬年的新人


第五節 伊普斯威奇——33萬年前的新人


第六節 拉丹尼斯——反常的新人化石


第七節 阿馬塔——40萬年前的場景


第八節 阿根廷——百萬年的新人顱骨


第九節 南美直立人化石——消失在博物館中?!


第十節 福克斯豪——250萬年膠的人下頜


第十一節 卡斯滕都——嚴謹證據攻防戰


第十二節 薩伏納——完整的上新世人


第十三節 阿根廷——300萬年前的人骨


第十四節 阿根廷——200萬年前的新人


第十五節 金石縣金礦——第三紀人


第十六節 托倫縣金礦——第三紀人


第十七節 金砂縣和金園縣——第三紀人


第十八節 歐洲的第三紀人


第十九節 極其異常——幾億年的人化石


第二十節 北美和歐洲——億年人腳印

 


第II部 “公認”的證據


第八章爪哇“猿人”?


第一節 杜布瓦和爪哇猿人


第二節 繼續探究出反證


第三節 杜布瓦甘拜下風


第四節 來曆不明的新股骨


第五節 大腿骨再深究,杜布瓦終認錯


第六節 海德堡人


第七節 爪哇再出新化石


第八節 卡內基學會的作用


第九節 重返爪哇


第十節 爪哇的後期發現——雙重標準大曝光


第十一節 年代糊塗帳


第十二節 錯誤闡釋和誤導宣傳

 


第九章 皮爾當大騙局


第一節 “皮爾當猿人”的誕生


第二節 “持久戰”下,騙局終暴光


第三節 誰是同謀?

 


第10章 北京人和其它中國猿人化石


第一節 發現周口店


第二節 布萊克的“化石預報”


第三節 洛氏基金的資助


第四節 曆史性的發現


第五節 周口店的石器和火跡


第六節 化石失蹤了


第七節 智力欺騙?


第八節 錯誤的“形態定代法”


第九節 後續的古人化石


第十節 反常的元謀“猿人”

 


第十一章 活猿人?


第一節 神秘動物學


第二節 曆史上的歐洲野人


第三節 北美西北部的野人


第四節 中南美洲的野人


第五節 喜馬拉雅山的野人——雪人


第六節 中亞野人


第七節 中國野人


第八節 馬來西亞和印尼的野人


第九節 非洲野人


第十節 主流科學和野人報道

 


第十二章非洲總有新發現


第一節 萊克顱骨的風波


第二節 堪吉拉和卡納姆——初見分曉


第三節 南猿誕生的內幕


第四節 “東非人”鬧劇


第五節 上百萬年的新人化石


第六節 200萬年前的新人股骨


第七節 150萬年前的新人距骨


第八節 能人 = 猿頭 + 人身?!


第九節 重審南猿


第十節 露茜在詛咒


第十一節 360萬年的現代人腳印


第十二節 黑顱、黑思想

 


附錄一反常考古事實匯總表:


前言


格雷漢姆·漢考克[1]

 


很榮幸能在這裏把《考古學禁區》一書的精華本——《揭開隱藏的人類史》介紹給大家。可以這樣說,我確信此書將成為20世紀末人類智慧成就的一個裏程碑。其中的相關問題,可能要用很長時間,才能得到保守學者的心裏認同。盡管時光不能倒流,克萊默和湯姆森的研究卻讓我們望見了遠古歲月生動的曆史——不管我們喜歡與否,我們遲早得麵對那些科學曾記載過的事實,那些出色的遠古人的研究。


本書的詣在告訴我們:兩百多年來學者們精心勾劃出的人類進化史是一個誤區,一個不是小的修繕就能糾正的誤區。現在需要我們脫下桎梏的教條,用開放的思想和無成見的頭腦去探索人類文明真實演變的曆史。


這一點,在我心中早已紮下了根,它是我的著作《上帝的指紋》的思想基礎。那本書的焦點是在2萬年前,也就是比人們普遍認為的早1萬2千年,先進的甚至超過現代的人類文明之花已經開遍了全球。隻是被最近一次冰期的大災變摧毀掃平,漸漸消逝在記憶中。


而《揭開隱藏的人類史》一書則更進一步,克萊默和湯姆森把人類文明的水平不止推前了1.2萬年或2萬年。而是幾百萬年、幾千萬年!他們的研究顯示,幾乎所有的教科書中關於人類起源和進化的學術理論,都是建立在搖搖欲墜的基礎上的,學者們精選了有利於己的證據,掩蓋了大量異己的事實。作者發掘好那些塵封的科學研究,深入的剖析告訴我們,那些科研工作不是因為有誤或者造假,而是因為他們與現行觀念相抵觸,所以沒有被收錄。

本書暴光的那些反常的事實,令學術界十分尷尬。書中大量確鑿的事實有力地證明了:現代人類的出現不是經典理論認為的十萬年,早在成百上千萬年前,能製造先進金屬器件的人類文明,曾經主宰過地球。盡管以前,轟動性的報導介紹過這類事實,但象克萊

默和湯姆森這樣,給出如此深入精辟的讓人不得不信服的分析,還是第一次。


該書後半部剖析中,謹小慎微的治學風範加重了本書的學術分量。我相信,本書在當代擁有廣泛的讀者,尤其是那些不盲的、不迷信經典教條的、有開放的思維和理性思考素質的讀者。


該書憑著嚴格的科學事實和推理,開創了探索“人類”真實演化史的新紀元。

 


格雷漢姆·漢考克


1998年1月英格蘭迪文(Devon)

 

 

 


作者序言

 


我們的原著《考古學禁區》一書,是一本952頁的專著,對普通讀者可能有一定難度,因此,湯姆森和我想出版一個精簡本,以適合更廣泛的讀者,這就是本書《揭開隱藏的人類史》的由來。


本書幾乎涵蓋了原著所有討論的事實,略去的是大量文獻的引述,以及地質學和形體解剖學的詳細分析。比如,書中我們僅僅是簡單陳述一處遺址,屬於上新世晚期,而在原著中,我們提供了參考文獻和現代地質學術報告。有興趣的讀者可以查閱原著。

 


邁克爾·A·克萊默


1994年3月26日於美國加州太平洋海岸
《揭開隱藏的人類史》


第一部 隱匿的反常事實

 


第一章 紅獅[1]之歌——達爾文和人類進化論

 


1871年的一個夜晚,在蘇格蘭的愛丁堡,英國“紅獅協會”的成員會聚一堂,用幽默的歌曲和演說舉行了一個歡快的晚會。以機智的諷喻聞名的尼伍斯站在“眾獅”麵前,唱起了自編的12節歌 ——“達爾文的物種起源”:


“一個頭大手巧的古猿,


一旦獲得了語言


就象造物主一樣,


無可否認地握住了


主宰世界的大權!”


“眾獅”們搖頭擺尾,用輕聲的“獅吼”向他賀彩——這是協會特殊的禮儀。


1859年達爾文出版了《物種起源》。12年後,越來越多的學者認為:誰不相信人是動物的後裔,就太可笑了。但達爾文在《物種起源》中,隻是對人類起源的問題蜻蜓點水地說:“將來會搞清人類起源的曆程。”可見達爾文還是比較謹慎的,他沒有把人類作為物種進化的例證。

 


第一節 達爾文如是說

 


直到1871年,達爾文才在《人類家譜》(Decent of Man)一書中詳細表述了人類進化的觀點。他這樣解釋這12年的延遲:“多年來我一直在收集人類起源和親緣的證據,不是不想發表見解,而是一種偏見讓我很矛盾,所以沉默至今。《物種起源》第一版中說過:‘將來會搞清人類起源的曆程’。這意味著無論人有多特別,也出不了生物進化的普遍結論。”


《人類家譜》一書中,達爾文明確否定了人類這個物種的特殊地位,他說:“人可能是從古代一種披毛長尾巴的四足樹棲動物進化來的。”這是一個大膽的設想,但缺少證據——古猿和人之間的過渡物種的化石。


當時除了出自德國和直布羅陀的尼安德特人(簡稱尼人)——年代確定很粗陋的化石之外,隻有少量的現代人類型的化石。那些被達爾文主義激發而叛逆傳統的人們,在這個局麵下又激動了——化石能證明達爾文主義嗎?


今天,現代古人類學家毫無例外地認為:“他們已經實現了達爾文的遺願,在非洲、亞洲等地找到了人類祖先的化石。”


事實真是這樣嗎?


第一節 靈長類的出現

 


本書中,我們不去討論地質年代表本身,隻是拿來一用(表1-1),作為研究的一個固定參照,這樣比較方便。不過我們認為,我們的發現可能使得地質年代的劃分問題——需要謹慎、重審了。


目前認為,最早的象猿的動物出現於漸新世,約3800萬年前;最早的作為人類祖先的古猿,包括森林古猿,出現於中新世,約500~2500萬年前。到了上新世,距今400萬年前,最早的直立行走的類人猿——南方古猿(簡稱南猿)出現了。


科學家們說:南猿已經象人了,4~5英尺(1.2~1.5米)高,腦容量在300~600毫升。脖子以下象人,頭介於人、猿之間。


以前認為:南猿的一支,在200萬年前的更新世早期,進化為能人——外形象南猿,腦量增大,在600~750毫升。


還推測能人在150萬年前進化為直立猿人(包括爪哇猿人和北京猿人),5~6英尺(1.5~1.8米)高,腦量在700~1300毫升,多數古人類學家認為直立人和南猿、能人一樣,頸部以下象人,隻是前額低,眉脊高,嘴突出,牙較大,下頜沒有頦。它們生活在非洲、亞洲,延續到20萬年前 。

 


(地質年代表)
古人類學家設定的進化順序是:直立人→早期智人→現代智人。在30~40萬年前,早期智人(或稱古人——現代人的早期階段)出現了,但仍有直立人的特點,以英格蘭的天鵝穀(Swanscombe)、德國的斯德海姆(Steinheim)、法國的豐謝瓦德(Fontechevade)和阿拉哥(Arago)發現的顱骨為代表,稱為“前尼人”。他們進化為尼人和新人。


20世紀初,一些科學家曾提出:最後一次冰期的西歐尼人,是新人的直接祖先。比現代人頭大,吻突出,眉脊突起,腦門後塌。這些化石發現於3~15萬年前的更新世沉積層,而智人化石比他們還早15萬年!這樣,尼人就從人類直係血係中被除名了。


3萬年前在歐洲出現了克羅馬農(Cro-Magnon)人,是典型的新人。過去學者們認為新人誕生於4萬年前,而今更多的權威人士從南非等地的考古發現上判斷,他們最遲是在10萬年前出現的。


現代人腦量在1000~2000,平均1350毫升。研究一下現代人類,就會發現:腦量和智力沒什麽因果關係,有的高智商者腦量隻有1000毫升,也有腦量2000毫升的白癡。


現代人類起源的疑問太多,何時?何地?又如何?——

 


? ? ?

 

 


南猿——→ 能人 ——→ 直立人 ——→ 現代人(新人)

 

 

 

 

 

 

 

 

 

 

 

 

 

 

 


至今仍沒有確切的答案。但大多數學者同意:隻有現代人進入了新大陸(the New World)[3],從南猿開始的早期進化都是舊大陸的事,人類進入新大陸,始於1.2萬年前,也有一些學者認為是2.5萬年。


今天仍有太多進化論的斷層,中新世的森林古猿和上新世的南猿之間,就有400~800萬年的大斷麵,完全沒有過渡化石。


也許將來有一天,會找到化石填入這個斷層——但是,為什麽用這類假設來支持進化呢?


如果發現了早於森林古猿的新人化石呢?再說,即使發現了100萬年前的新人遺跡,也是在森林古猿絕跡400萬年以後。如此巨大的鴻溝,足以廢棄現在的人類起源框架了。


事實上,這樣的證據——為現在進化論所不容的事實——已經發現了很多,隻是被壓製、掩蓋了。達爾文的《物種起源》出版後的十年中,這類報道很多,隻是在此之前,除了尼人化石,都未受重視。達爾文主義確立的最初幾年,還沒有什麽主流的人類進化模型可以維護,許多專家的論文水平較低,最高也就在現在《國家探索者》的水平。


但是,杜布瓦(Dubois)的“爪哇猿人”[4],把大量反常的化石和遠古人類遺跡埋沒了。爪哇人化石出自於80萬年前的更新世中期地層,被認作森林古猿和人之間第一個過渡類型。它的發現是進化論的裏程碑。從此進化論者再不希望發現早於它的人類遺跡了。如果發現了,他們會說:“不可能。”並想辦法把它搞成錯誤,或幹脆扣上騙子的帽子。但在爪哇人發現以前,科學家們的確發現了許多更早期的人類化石和大量遺跡——石器和切刻的獸骨。
第三節 評判的標準

 


在展開本書的研究之前,很有必要確立判斷證據的科學標準。“自然真實”是科學證據的根本,而研究方法和適用的範圍也很重要,違背了這些推理,就會陷入幻想的旋渦。


應該指出,古人類學證據有特定的局限性。


首先,證據太少,又無法重複。一些學者找到了重要的化石而得到了殊榮,大多數人耕耘一生也沒有值得一提的發現。


其次,一旦確立了一個發現,證據的關鍵部分→如出土位置→就被破壞了,這些關鍵信息隻有靠發現者提供。有人可能會說:“化學或其它方法不也能指示原始位置嗎?這隻在某些特例中成立。在判斷這些證據時,我們必須借助於相關的地層信息。”


一些重大的化石發現無源可查。幾年後,原遺址區不可避免地被——侵蝕作用以及繼續挖掘、商業開發——弄得麵目皆非。除了從記載中推斷,再無直接證據可言了。許多重要的發現,即使是最近的,也缺乏關鍵的細節。


因此,想確證一個古人類學證據,即使親臨現場,也很難得到原始證據。當然,時間不夠、資金不足,我們也隻能分析一小部分文獻。


第三,古人類學證據沒那麽簡單。一個論斷的背後——比如——某化石出自更新世早期——涉及地質斷層、塌陷機率,滑坡與否、二次沉積等許多問題的討論分析。還常有這樣的情況:當你垂詢該址的另一位研究者,他(她)會提供一些重要細節,對此第一見證人卻沒有描述。


不同的現場觀察者,有時互相矛盾。他們的感覺和記憶也有局限性,難免漏掉一些重要的東西。別人會看到嗎?——不可能,因為一出土,原位證據就被破壞掉了。


騙子可能鑽這個空子。“皮爾當人”[5]就是一例。揭穿這類騙局需要有福爾摩斯的頭腦,加上現代全套實驗設備。不幸的是,總有一種強烈的動機,有意無意地締造這樣的欺瞞——因為榮譽的誘惑太大了,誰都想當人類祖先的發現者。


欺瞞可以這樣體麵地實現——簡單地略去不合意的證據。本書中我們將不斷看到這種戰術。比如發現古老地層中的人工製品,卻不予報道——因為他們不相信那些工藝品會有那麽古老。看到了反常的證據,人們很自然地想到“我搞錯了沒有?”用忽略一些重要事實來欺瞞,也是人性局限性的一麵,糟糕的是,它將誤導經驗和理念。


撤回一些古人類學報道,可沒有撤回樣品那麽簡單。同樣,現代確定化石年代的化學和同位素分析,也沒有表麵那麽容易。比如碳14測定年代,看起來好像是那麽回事,但樣品的汙染程度卻決定著結果的可靠性。一些原始數據,可能被複雜的討論分析“吃掉”了。給出的是第二組理想數據——而文獻中卻極少披露這個過程。本書也揭示了這樣一些很不科學的實例。


盡管博物館的化石和石器也能提供一些線索,但重要的信息還是在文獻報道之中。所以我們的研究結論也主要是建立在原始文獻的研究之上的。


文獻中的研究未必盡善盡美,最簡單的古人類學事實背後,可能涉及複雜的難解的因素,因此,想要得出確切的結論是很難的,那我們能做什麽呢?我們提議:可以去對比不同研究報道的質量,分析不同角度的研究論文,提供全麵認識問題的可能。一篇論文是否論討了各種可能性,是反映其研究深度的重要標誌。由於很多報道需要建立在觀察者誠信的基礎上,因此,我們也查到了相關人員的信譽評價。


如果兩份論文的學術水平和誠信度相同,就應該一視同仁。可是為了壓製異已,學術界常常接受已方,對另一方置之不理,以致後來人無法知道真相了。


上述評判標準貫穿全書。本書的第一部——隱匿的反常事實,介紹的證據包括19世紀末20世紀初的人類化石和遺跡;第二部是作為現代人類進化證據的化石和石器,從19世紀末直到20世紀80年代。因為兩組發現有的相互關聯,一些反常的證據在第二部中也做了分析。


我們的觀點是:為了維護現在的人類進化論,接受一類文獻而把另一類科研工作打入冷宮——是不妥的。如果拒絕第一類報道——反常的證據,也用這個標準來對待第二類證據,進化論就成了無本之木,如果接受了第二報道,我們也必須承認第一類反常的事實——在遙遠的中新世甚至5500萬年前的始新世,甚至更早地球上就存在能製造工具的智慧生命了。接受其中的人類化石證據,就不得不承認,那是具有現代人體型特征的遠古人類的傑作!


這些事實證據不僅在埋葬現代進化論,對新生代整個哺乳動物進化模型也是巨大的挑戰。

 


注:


[1] 紅色和獅子都是英國的象征,這裏喻指達爾文是英國的驕傲。


[2]原表較為簡略,為方便讀者,譯者這裏做了較為詳細的年代表。


[3]指美洲大陸。進化論的一個經典結論是:美洲大陸沒有進化出靈長類,更沒有進化出人類。現在人類是從北美洲和亞洲之間的白令海峽的“陸橋”進入北美洲,而後擴散到南美洲的。陸橋是一個假設,是指現在已經沉入海中的曾經連接大陸的狹長陸地,或者白令海峽的淺灘在冰期被結冰後,將亞洲、北美洲連接起來的巨大冰麵。


[4]爪哇猿人化石本是有爭議的,它隻有頭蓋骨和一根大腿骨化石,而且出土地點相距45英尺,出土時間相差1年,杜布瓦年輕時認為它們是一個個體,晚年又放棄了這個猜想。但現在學術界把它認定為進化論的經典證據,並且不提原來的爭議和挖掘原始記錄的差異問題。詳見第8章。


[5]皮爾當人的化石是把人的顱骨和猿的下頜骨拚在一起,偽造的猿人化石。一時名聲雀起,贏得美譽40多年,充當著進化論的經典證據。但終於敗露。詳見第9章。

第二章 石骨刀痕——真象露端倪

 


獸骨上人為切劃和弄斷的痕跡,是重要的古人遺跡。從19世紀中葉到現在,一直是學術界嚴肅探究的問題。


達爾文的《物種起源》出版後的幾十年,科學家們發現了許多留有人類切削痕跡的獸骨化石,它們顯示在上新世、中新世(2500萬年前)以致更新早時期,人類已經存在了。雖然反對者設想那是猛獸、鯊魚或地質壓力留下的,但支持者的分析更有說服力。比如,獸骨與石器埋存在一起,新鮮獸骨上的實驗結果與化石上的刀、斧痕跡一致。同時,顯微攝影技術也把刀痕與鯊齒咬痕區別開來。而且,許多事例中刀痕出現的部位恰好是屠宰時“遊刃”的部位。


然而這類“反常”的事實證據,沒有被現代理論收錄。學者們從符合進化論的發現入手,來展示現代人在近代出現的設想。從本章揭開的事實來看,這種做法有些自欺欺人的味道。

 


第一節 法國——幾百萬年的刀痕

 


證明思路 F 刻痕——多個實例——刻痕表麵礦物沉積——有石器同埋 Þ 確證


1863年4月,法國國家博物館的迪斯諾耶斯(J. Desnoyers)到法國西北部的聖普萊斯特(St. Prest)收集化石。在砂礫中,他找到了一段犀牛脛骨,上麵有一係列狹長的劃痕,很象利刃所為,他還發現上麵有一些象刀尖刻出的小圓圈。後來,他去了查垂斯(Chartres)博物館和巴黎礦石學院的陳列室,發現那裏存放的出自聖普萊斯特的獸骨化石上也有同樣的記號。於是,他向法國科學院做了報告。


一些科學家說過聖普萊斯特的遺址屬於晚上新世(200~300萬年前)。如果迪斯諾耶斯的判斷是正確的,顯然那時已經有現代人類活動了。


有人會想:“什麽地方搞錯了吧?”上述結論顯然與現行進化論對立。那麽遙遠歲月的歐洲,怎麽可能有那麽高的智能水平呢?在正統觀點看來,200萬年前隻有非洲能找到人類始祖——南猿和能人。而“能人”作為最早的工具製造者,可能性也很小。


雖然另一些學者認為那處遺址的年齡小一些,在120~160萬年,這對骨頭上的人類遺跡來說,也太反常了。


在19世紀,迪斯諾耶斯的發現也引起了爭論,反對者憑想象說那些痕跡是挖掘工刻上去的。迪斯諾耶斯駁斥說;“劃痕的表麵與化石其它表麵一致,也有礦物沉積。著名的英國地質學者賴爾猜測——印痕是齧齒動物留下的,但法國史前學家德莫提理(G. de Mortillet)說:“不可能是動物咬的,可能是利石在地質壓力下刻上去的。”對此,迪斯諾耶斯說:“在挖掘和運輸中,許多刻痕被磨蹭過了,所以和原始痕跡大相徑庭。”


究竟孰是孰非?一些權威人士說:“如能在那裏發現石刀之類的工具,問題就解決了。包熱瓦(L. Bourgeois)是一位牧師,同時也是著名的古人類學家,他仔細檢查了普萊斯特的遺址,終於發現了一些真正的古人石器,並於1867年1月向科學院提交了報告,著名的法國人類學家德誇菲吉斯(A. de Quatrefages)說:“那些石器有削刮器、鑽孔器和矛頭。”


但這還不能讓德莫提理滿意,他還說劃痕是地質壓力所為。看來劃痕的特性分析,邂逅了另一個問題:如何判定石器的真偽?這個問題比較複雜,難怪他不認可。在下一章的鞭辟入裏的分析,將做出有力的證實。


1910年,美國著名古人類學家奧斯本(H. F. O*****orn)的研究把石器和劃痕聯係起來。他說:“這個年齡的地層裏最早的人類足跡,是1863年迪斯諾耶斯在查垂斯附近的聖普萊斯特地層發現的獸骨切痕。最近拉維爾(Laville)和儒塔特(Rutot)在那裏發現了石器,從而排除了獸骨切痕造假的可能,證實了那確是人力所為,也充分證實了包熱瓦1867年在該地層的發現。”


該發現一旦確立,揭開的問題就不是能一帶而過的了。可以肯定地說:因為該發現證明上新世存在人類,就無條件地拒絕它是不對的。有人可能會問:為什麽課本上,人類進化的部分絲毫也沒有提到這類反常的實例呢?甚至隻有幾例否定和嘲弄式的腳注呢?是它們不可接受,還是因為它們要重創主流的人類起源學說呢?


基於這種考慮,法國科學院的成員,巴黎國家曆史博物館的德誇菲吉斯教授在書中寫道:“對上新世、中新世,以致更早期人類遺跡的全盤否定,更象出自一種基於理論的思維定式,而不是實際的直接調研。”

 


第二節 加拿大——8萬歲的刀痕


證明思路 F 排除可疑——電鏡掃描——與標準樣對比 Þ 確證


19世紀還有很多挑戰進化論的考古發現,在展示它們之前,我們且看一個近代的實例——一個為“遷入美洲論”所不容的發現。


現行的“遷入美洲論”認為:約1.2萬年前,一些亞洲的狩獵者部落經白令陸橋遷入了北美洲,後來擴散到了南美洲,也有一些學者把時間推遠至3萬年。


然而,一些發現表明在美洲的更新世時期(200萬年前)就有人類存在了,這類反常的證據與時俱增。後續的章節中,我們將詳細剖析這些科學發現。現在,我們隻看一個近代典型例子:加拿大肓空河流域北部老鴉河(Old Crow)出土的化石。


20世紀70年代,加拿大考古學會和國家人類博物館的莫蘭(R. E. Morlan)指導研究了老鴉河的化石。他的結論是:這些獸骨和鹿角在形成化石之前,就被認為切削過。後來經過河水的搬運作用,沉積下來。其出土位點是威斯康星州冰川的衝擊平原,距今約8萬年——這對現行理論是個巨大的衝擊。


但1984年,薩森(R. M. Thorson)和古思瑞( R. D. Guthrie)的論文指出:劃痕可能是河水中的冰淩劃出來的。隨之,莫蘭收回了他的斷言,他說了34個樣品有30個有可能是冰淩劃的。


即使這樣,他依然認為——另4個樣品上的印跡無疑是人類切削出來的。他在一篇論文中說:“這些劃痕和用石刀肢解動物留下的劃痕完全一致。”


他還把兩個樣品送到約翰霍普金斯大學的什曼(P. Shipman)博士那裏鑒定,什曼是這方麵的專家,她用掃描電子顯微鏡分析了代石上的印跡。和1000多個記錄在案、確定的樣品作了對比,她說:“一塊化石沒有結果,另一塊很明確,就是工具切割的痕跡。”


這個實證也在告訴我們,19世紀的這類發現也不容忽視。雖然那時沒有電子顯微鏡,但光學顯微鏡足以勝任鑒定工作。

 


第三節 加州——數十萬年的屠宰痕跡


證明思路 F 複原骨架上,劃痕處處相連 Þ 古人宰割痕跡


另一個類似聖普萊斯特化石的近期發現,是美國帝國山穀大學博物館館長米勒(G. Miller)找到的,米勒報道:他在加州的安澤波雷格(Anza-Borrego)荒漠挖出了6個獴獁象化石,上麵有明顯的刀痕,美國地質局用鈾衰變法測出的年齡是30萬年,古地磁定代法和火山樣品顯示的年齡是75萬年。


一個有名望的學者說米勒的發現像一個怪獸,象西伯利亞發現一隻活獴獁象一樣荒謬。米勒反駁說:“這些人不希望發現那麽早的人類證據,因為那樣,他們畢生的成績就要進地溝了。”


1990年5月31日,我們和聖地亞哥自然曆史博物館的古生物學家迪默(T. Demere)對此做了探討,迪默說:“他也很自然地懷疑米勒的報道,化石出土時,也沒有發現石器,而且,那些發現也沒發表在學術期刊上,因為未必過得了審稿那一關。但後來,我們從樣品保管人帕克斯(J. Parks)那裏得知,迪默曾被邀去那處遺址考查,可他沒去,也從沒看過那些化石。”


帕克斯說:“樣品上的切劃痕跡處處相連。顯然是屠宰時的刀痕。如果骨頭分開後,被石頭擠動產生的劃痕,不可能在複原的骨架上處處相連。”

 


第四節 意大利——百萬年的刀跡

 


迪斯諾耶斯在意大利阿諾(Arno)河穀出土的化石中,也發現了和聖普萊斯特化石一樣的切劃痕跡——其中有南方象和伊特魯亞犀牛(Rhinoceros etruscus)的化石,地層屬於上新世阿斯丁期,距今300~400萬年。考慮南方象在歐洲滅絕的期限。獸骨年齡的低限也不會低於130萬年。


這種古人切劃過的獸骨,在意大利其他地區也有發現,1865年9月20日,在斯佩齊亞(Spezzia)召開的自然科學學會會議上,拉莫裏諾(Ramorino)教授展示了兩種滅絕的動物——紅鹿和一種古犀牛的化石,上麵都有切劃過的痕跡。化石出自聖喬瓦尼( San Giovanni)靠近西納(Sicna)的地區。而且也是上新世阿斯丁地層。


德莫提理風格依舊,又一次想象地宣稱——極可能是挖掘工人劃上去的。

 


第五節 法國——1500萬歲的斧痕


證明思路 F 與認定標準對比,排除其它可能 Þ 確證


1868年4月13日,勞斯戴(A. Laussedat)向法國科學院報告了一個發現:博傳德(P. Bertrand)送給他一塊犀牛下頜化石,出自法國比利(Billy)附近的一個地塹。上麵有四個非常深的短痕,在頦骨下部,基本平行。很像短斧砍的,因為印痕上有交叉外形的骨紋,象斧子劈的木塊一樣,因此,他認為那在骨頭新鮮時,石斧砍過的遺跡。也就是說,他認為人類與刻動物同時生活在遙遠的古代——地層的年代竟是中新世中期——距今1500萬年!


真是人類所為嗎?德莫提理照例否認。他自己排除了猛獸咬印的可能後,寫道:“那是簡單的地質作用的壓痕”——卻沒有提供任何證據證明自己。


賓福德(L. R. Binfond)是現代研究切骨痕跡的權威,他在《骨化石:古人和現代人之謎》一書中寫道:“石斧、石刀砍出的痕跡較短,而且是一組一組的平行痕跡。”這是對1868年勞斯戴研究的直接證明。


第六節 法國——1500萬年的敲骨吸髓


證明思路 F 現場做對照,再綜合其它痕跡 Þ 確證


1886年4月《法國科學進展》中,還有一份同類論文。賈瑞格(F. Garrigou)和費侯(H. Filhol)報道:“我們有充分的證據表明,遠在上千萬年前的中新世,人類就和那時的動物共存了。”


證據是一組出自法國珊珊(Sansan)的獸骨化石,明顯是人為弄斷的。當現代科學家判斷它出自1500萬年前的中新世地層時,又成了現代進化論的災難性反例。


德莫提理老調重談:“那是在石化過程中,可能因為脫水而自然破裂的。後來又經受了地層運動。”


而賈瑞格則證實那是古人敲骨吸髓的結果。1871年,在意大利波倫亞(Bologna)舉行的國際史前人類和考古學大會上,他發表了自己的見解:他先展示了一係列新鮮的骨頭,都有無可爭議的切割砍砸的印跡;而後,他拿出一種小鹿(Dicrocerus elegens)的骨頭化石來對比,兩者印跡完全一致。


他還出示了一些晚上新世的骨片,上麵有明顯的切削遺跡。按賓福德的說法,敲骨吸髓之前,要用石刀刮下骨表麵的肉。

 


第七節 希臘——500萬年前的剖骨取腦


證明思路 F 敲砸骨頭,有序的剖取,石器同埋 Þ 確證


希臘的派克米(Pikermi)靠近馬拉鬆平原,有一個化石豐富的晚中新世地層遺址,那是傑出的法國科學家高萊(A. Gaudry)發現的,1872年,在布魯塞爾召開的國際史前人類和考古學大會上,馮杜克(B. von Duker)報告了他在派克米發現的獸骨化石,上麵的印跡表明至少500萬年前的中新世,已經有人類存在了。


馮杜克首先去了雅典博物館,檢測了出自派克米的大量骨髓化石。他發現了34塊三趾馬(Hipparion)下頜化石,19塊羚羊的脛骨和22塊犀牛等大動物的化石,都明顯呈現被敲砸吸食骨髓的特征。這樣的骨頭化石,他標注了幾百個。


此外,他還發現許多三趾馬和羚羊的腦腔,呈現有序地去掉上頜取食腦髓的跡象——食肉動物的撕咬和地質壓力是不會造成那樣的效果的。


隨後,他親自到派克米調研。第一次發掘。挖出的三趾馬和羚羊化石,有1/4帶有人為敲斫的痕跡。他還報道:“我在化石中發現了一塊很合手的石錘,很適合處理那些骨頭。”

 


第八節 英國紅岩:200萬年前的首飾


證明思路 F 三個典型特征——疑問不成立 Þ 確證


1872年4月8日,英國皇家古人類學院的會議上,地質學會的查爾沃斯(E. Charlesworth)展示了一批鯊魚牙齒,每枚牙齒中間都有穿孔,就象南海島民做武器或項鏈鑽的孔一樣。牙齒出自東英格蘭的紅岩(Red Crag)地層,距今200~250萬年。


對海洋動物,比如軟體動物,不可能搞出這樣的鑽孔的問題,查爾沃斯做出了令人信服的解釋。一個科學家提出了牙齒腐蝕的可能,但就目前所知,鯊魚沒有這個問題。另一個提出是否寄生蟲所為,但他承認魚的牙齒裏不會有寄生蟲。


考野(Collyer)博士對此提出了是人工製作的觀點。會議記錄中記載:“他用高倍放大鏡檢查了那些一線穿通的鯊魚牙齒。……在他看來,那些連續貫通的孔洞,是人類所為。”他提出的理由中,這幾個較為典型:


1、鑽孔在牙齒正中間;


2、鑽孔邊緣的斜麵斜度;


3、人工鑽孔的記號。

 


第九節 土耳其——恐象化石上的雕刻


證明思路 F 骨雕+石刀+縱劈的獸骨 Þ 確證


1874年,卡沃特(F. Calvert)在土耳其達達尼爾(Dardanelles)一帶的中新世地層中,發現一塊恐象(Deinotherium)化石,上麵刻有一個動物圖案。他這樣記錄道:“我在發現骨雕的四周搜尋,找到了一個燧石刀和幾塊縱向劈開的獸骨化石。顯然是古人取食骨髓的殘跡。”


恐象與大象有點相似,但身體巨大。現代權威人士認為。它們從早中新世至晚上新世時期,生活在歐洲。因此,卡沃特把達達尼爾遺址定位於距今500~2500萬年前的中新世,比較合理。可是現行理論認為,那時隻有像猿一樣的靈長類存在,即使定位於晚上新世— —距今200~300萬年前,出土骨雕飾品也太早了,這種工藝(按進化論)應該是近4萬年的事。


在《史前史》中,德莫提理回避了達達尼爾地層的年齡,卻說:“發現一個骨雕,一個石刀和劈開的獸骨化石,簡直太完美了,以至於讓人懷疑。”


真太有趣了,在聖普萊斯特遺址中,德莫提理埋怨沒發現石器工具,或其他人類遺跡,這裏,他又說發現太完美了。他言外之意說卡沃特在騙人。


但是,加州大學的垂爾(D. A. Trail)教授曾這樣評價卡沃特:“他出身於最優秀的英裔世家,具有深厚的地質學和古生物學造詣。他在達達尼爾的研究,成績斐然。”


卡沃特在達達尼爾地區指導了許多重要的考古發現,垂爾說:“在我與卡沃特的交往通信中,我了解到他是個很誠實很嚴謹的人。”

 


第十節 意大利——上新世宰割的鯨魚

 


19世紀後期,意大利發掘出一批帶有切削痕跡的鯨骨化石,1875年11月25日,波倫亞大學的地質學教授開普裏尼(G. Capellini)對此做了研究,他說是鯨魚新鮮時用石刀宰割出的。許多科學家同意他的觀點。


那是典型的上新世的一種鯨魚,一些化石出自博物館,另一些是他自己在塞納河附近,如在波賈榮(Poggiarone)那兒挖出來的。


化石上的劃痕出現在屠宰下刀的部位,如肋骨外緣。開普裏尼挖出的一具完整的鯨骨中,切削痕跡隻出現在一側。他對此解釋說:“這個家夥應該是左側著地掙紮,人們在它右側下刀。”——這的確排除了地質作用和深水鯊魚咬食的可能,因為切削痕跡隻出現在一側,而且鯨骨化石上的切削痕跡和現代肢解鯨魚留下的劃痕幾乎一模一樣。在國際史前人類學和考古學大會上,開普裏尼報告說:“在波賈榮出土的鯨魚化石旁邊,我還發現了石刀。用這些石刀,我可以在新捕獲的海洋動物骨頭上留下同樣的印跡。”他還注明了在意大利的同一地域——薩伏納(Savona)發現了古人化石(詳見第7章)。


與會人員對此做了研討。伊文斯(J. Evans)等人提出反議,而巴黎古人類學秘書長博樂卡(P. Broca)則表示讚同。博樂卡是當時骨髓形態學的主要權威之一,他特別排除了鯊魚撕咬的猜想,並說痕跡的每一個特征都表明是利刃所為。


德誇菲吉斯也是讚同的人士之一。他是1884年撰文說:“隻有用鋒利的石刀切割才能留下那樣的印跡,用其他方法,你怎麽努力也複製不出來那些劃痕。


這項工作總結性論文,是1893年賴英(S. Laing)用英文寫的:“劃痕曲線很規則,也有半圓環,單手切削可以造成這樣的痕跡——骨向外凸起的部分有明顯的切削痕跡,骨內凹處有粗糙的擦痕,顯微鏡檢測證實了這個結論。毫無疑問,是在鯨魚新鮮時用石刀樣的利器大力切削留下的,就像一個野人在肢解一條擱淺的鯨魚。沒有別的解釋,也不存在欺騙的可能。如果固執的觀念,還反對第三紀(220~6500萬年前)已有人類存在,隻能是主觀臆斷了。”

 

 

 

 

圖2.1 上新世一種大白鯊魚的牙齒


(Carcharodon megedodon)
 
現代的權威人士賓福德說:“任何一個觀察者,都不可能把肢解剔肉時在骨上切劃的痕跡和動物撕咬的印跡混為一談。”


圖2.1 是鯊魚牙齒,它比狼等猛獸的牙齒還要鋒利。鯊魚撕咬的痕跡比較接近切削器的劃痕。我們檢測了聖地亞哥自然曆史博物館的鯨魚化石之後,分析過這種情況。

 

 

 

 

圖2.2 鯊魚鋸齒狀的牙在鯨骨上劃出的溝槽
 
那是一個上新世一種小型須鯨。我們用放大鏡看到了規則均勻的平行溝紋,這正是鯊魚牙的鋸齒邊緣的劃痕。圖2.2的印痕可能驟然一咬,牙齒邊在骨麵上劃出的痕跡。


這樣,需要重新確定意大利出土的化石劃痕成因。區分鯊魚捕食和人類屠宰的關鍵特征,在於——劃痕是否呈現平行走向的V型溝槽。

 

 


第十一節 法國


——中新世屠宰的海牛

 


證明思路 F 劃痕與化石表麵沉積一致,地層中原位緊埋 Þ 確證


1867年,巴黎召開的國際史前人類學和考古學大會上,包熱瓦提交的論文引起了極大的轟動。他展示的一塊中新世海牛化石上,明顯帶有人類宰殺的痕跡。(圖2.3)

 

 

 

 

圖2.3 中新世海牛化石,法國龐思
 
海牛化石是迪勞奈(A. Delaunay)在靠近龐思(Pouance)的巴瑞爾(Barriere)挖出來的,它埋在貝殼沉積層中。包熱瓦驚異地發現其中一段上肢的肱骨上,有不少切劃痕跡,劃痕與化石的其它表麵一致,這樣輕易排除了破裂造成的可能性。骨頭已經石化了。緊密地埋在一個未翻動過的地層,表明劃痕的年齡和地層一樣古老。


印痕的深度和鋒利程度,進一步證明了那是化石形成前劃上去的。一些痕跡還表明它經過了兩個獨立的切割過程。


即使德莫提理也承認那不是地層錯動或擠壓所致,但他不承認那是人類所為,主要是因為地層屬於中新世,他1883年寫道:“要是人的遺作,年代太早了。”——這裏我們又一次明晰地看見了“先入為主”的觀念對判定事實的深重幹擾。
第十二節 意大利——上新世的刀鑽痕跡

 


1876年意大利地質學會的一次會議上,費瑞提(M. A. Ferretti)展示了一塊化石,帶有明顯的人類鑽孔的遺跡,證據充分得不容置疑。


這是一個大象(或犀牛)的化石,出自意大利聖華倫泰(San. Valentino)的晚上新世阿斯丁地層的藍粘土中,引人注目的是化石最厚的部分。有一個完美的圓洞。費瑞提說這不可能是軟體動物或甲殼動物所為。


第二年,他又給委員會提交了一塊化石,也帶有明顯的人類加工的遺跡:化石出自聖茹菲諾(Ruffino),也是在阿斯丁地層的藍粘土中埋存的。它顯示出從一端拉鋸式劈開的跡象。


1880年一次科學會議上,意大利人類學與地質學學會貝魯西( G. Bellucci)的新發現,引起了大家的關注。那是在靠近佩魯賈(Perugia)的聖華倫泰和福密堡(Castello delle Forme)挖出來的化石、骨炭和片狀石器,化石上有石器切削打擊的遺跡。這些上新世湖泊型粘土中的發現,證明在幾百萬年前的上新世就有人類活動。

 


第十三節 法國——中新世的刀痕

 


19世紀後期,在克勒蒙特-福蘭德( Clermont-Ferrand)的自然曆史博物館,收到了一塊犀牛(Rhinoceros paradoxus)股骨化石,上有明顯劃痕。化石出自佳奈特(Gannat)一段有流水穿過的石灰石沉積層中,其中另外的化石是典型的中新世物種,也就是說,劃痕產生於中新世(距今500~2500萬年)。


有人提出劃痕是動物咬的,但德莫提理反對,用他的老調談道——骨化石在地質壓力下移動,被劃出來的痕跡。


德莫提理的話,把這個問題搞成了公開的問題。溝痕位於股骨的末端,靠近關節——正是宰殺下刀的部位——根據現代骨骼劃痕專家賓福德的說法是這個結果。


德莫提理還描述說:劃痕是平行的溝,有點不規則,穿過骨軸,賓福德提示說:“石刀屠宰時最常做拉鋸式切削,這樣留下的溝痕比較小劃痕平行,而且走向彎曲。”

 


第十四節 英國紅岩:200萬年的貝雕


證明思路 F 表麵顏色一致,變脆不可再雕 Þ 確證真品


1881年,英國地質學會的斯道皮斯(H. Stopes) 向“前沿科學學會”提交一份報告,講述了他在紅岩(Red Crag)沉積層發掘到的貝殼化石,裏麵刻著一個人臉——雖然粗一些,但確鑿無疑就是一個人臉,而貝殼的年齡在200~250萬年。


1919年的《地質學雜誌》上,遠古貝雕發現者的女兒(M. C. Stopes)發表論文,證實貝雕不是贗品:“刻畫人象的刻痕表麵呈棕紅色,顏色深淺與貝殼其他部分完全一樣。這點很關鍵,因為如果是後來造假刻上去的,刻痕就會比其他表麵顏色淺。還有一個關鍵,貝殼變成化石後,變得較脆,那樣的刻畫隻能把它搞碎。”


而傳統的人類進化學說,隻有3萬年前的克羅馬農人,才有可能製出這種藝術品。而200萬年以上的貝雕,與進化論勢不兩立。

 


第十五節 紅岩:至少200萬歲的工藝品

 


20世紀初,莫爾(J. R. Moir)發現了大量異常古老的石器(詳見下一章)。他報道過“薩福克(Suffolk)的紅岩和珊瑚岩的基部以下,發現了一係列礦化的骨器。”


英國東部的紅岩地層頂部,現在斷定是上新世和更新世的分界線,距今200~250萬年。珊瑚岩是晚上新世岩層,距今250~300萬年,紅岩和珊瑚岩層的基底,是碎石層,其中含有上新世直至始新世的礦物,年齡在200~2500萬年。


莫爾挖出的一組骨器是三角形的(圖2.4)。他在報告中說:“這些是用又平又寬的鯨骨做的,……現在變得很脆了,誰也不可能再修飾它們了…… ”他指導了的模擬製作實驗,結論是“骨器化石確是遠古人的遺作。”他認為三角形骨製品是作槍頭用的。後來他又發現鯨肋製造的槍頭。從克羅默森林地層(Cromer Forest Bed)的上層至下層,莫爾等人都發現了古人的遺跡。最上層的年齡約為40萬年,最下層80萬年。若按現代一些權威人士的觀點,最下層約175萬年。


值得注意的是,莫爾描述了住在木橋(Woodbridge)的溫柯普先生收藏的一根肋骨化石——出自紅岩地層以下——兩端被鋸過,溫柯普和後來做鑒定的菲舍(O. Fisher),都認為那是古人的加工遺跡——而年代卻太意外了。

 

 

 

 

圖2.4 出自珊瑚岩地層以內的3塊骨器


年齡200~5500萬年,(上:俯視圖,下後視圖)

 

 

 

圖2.5 40~50萬年前鋸過的木頭


箭頭處的溝可能是開始下鋸的痕跡

 

還有一塊古物,是納卡特(S. A. Notcutt)在曼迪斯雷(Mundesley)的“克羅默森林地層”挖出的一塊鋸過的木頭,距今40~50萬年。


莫爾說:“木頭平麵的末端(圖2.5 箭頭處)顯示出被利刃鋸割的痕跡,就像現代鋸木頭時,在樹幹邊緣開口處留下的記號一樣。”


莫爾進一步說:“圖中箭頭所指的後部有些發黑,象火烤過。可能這個東西是原始挖樹根的木鏟。”


現行學說認為40多萬年前,英國東部隻有“直立猿人”是最高級的生物,但這種象猿的家夥,不可能有那麽高的工藝使用鋸子。一個木把柄石刀,也切不出那麽清晰平整的鋸麵。


上述骨製槍頭和其他人類手藝的遺跡,在今天的教科書和文獻中是看不到的。尤其是:“克羅森林地層”的發現,大部分在現行理論可以接受的邊沿,也被主流學派操縱的知識過濾機製過濾掉了。

 


第十六節 英國——3800萬年前的捕象溝

 


1912年,地質學雜誌上,地質學會會員菲舍說:“多塞特郡(Dorsetshire)的一個風景點——都裏士(Dewlish)挖出的考古遺址大象溝,原來是遠古捕象的陷阱。”


“大象溝是在白堊中建成的,12英尺深,隻容一個人通過,很陡,一端通入一個陡峭的穀地。地層中隻有南方象化石。我認為這是上新世造的,是個捕象的陷阱。”


因為南方象生存於120~350萬年前,因此,遺址年代至少在120萬年前的早更新世,當然,還可能是350萬年前——晚上新世開鑿的。


圖片顯示,大象溝垂直的陡壁,用大鑿子仔細削刮過。菲舍的這個報道,顯示了古今通用的一種狩獵方式。


《自然》雜誌1914年10月16日,用一則短訊報道了多塞特原野俱樂部的繼續發掘工作:“溝並不止於現在挖出的地麵,一直延伸到一條很深的白堊岩縫中。”古人不是不可能借一個地縫開鑿了獵象的深溝。看來值得檢查象骨上有沒有屠宰的刀痕,如此,證據就更完美了。


菲舍隨後又有了重要發現。他1912年的研究總結中寫道:“在巴頓崖始新世地層挖掘時,我發現了一個‘煤玉’樣的東西,麵積9.5平方英寸,厚2.25英寸,至少一邊被切削過,打製成這個形狀。”煤玉是一種致密的黑色煤炭,表麵光亮平滑,常用作寶石,而始新世地層的年齡是3800~5500萬年。

 


小結:化石上的古人遺跡

 


太奇怪了,19世紀和20世紀初,那麽多獨立的科學研究,不斷報道“在上新世、中新世、始新世的獸骨、貝殼上留下的遠古人類印跡。發表這些成果的科學家有:迪斯諾耶斯、德誇菲吉斯、拉莫裏諾、包熱瓦、迪勞奈、博傳德、勞思戴、賈瑞格、費侯、馮杜克、歐文、考野、卡沃特、開普裏尼、博樂卡、費瑞提、貝魯西、斯道皮斯、莫爾、菲舍、凱斯。


這些科學家在騙人嗎?這些學者精神有問題嗎?還是那些就是上新世以前的古人真跡呢?


人們也許會問:為什麽現在沒有了?一個恰當的解釋是沒有人去尋找這類證據了,骨骼化石形成劃痕是罕見的事,也很容易被忽視。如果一個古人類學家確立了上新世以前不可能有人類存在的觀念,他就不會留心那些化石上的人類手跡。


第三章 反常的始石器

 


19世紀的科學家,在早更新世、上新世、中新世以及更早的地層中,發現了許多石製的工具和武器,這些科學發現在正規學術刊物上發表,並一度成為當時學術會議上的熱門話題。但現在卻很少有人聽說了。一整類事實證據,因為違背進化學說而被“過濾”掉了。


而今,我們設法“發掘”出這些埋沒的文獻。我們的旅程將從英格蘭的肯特山,直抵緬甸的伊洛瓦底江(Irrawady)。


這些反常的石器,我們分為三大類,在三、四、五章中介紹:


(1) 始石器:天然適合使用的石頭,不做或僅做簡單的加工,有使用痕跡。


(2) 粗製舊石器,有一定打磨的石製工具。


(3) 精製舊石器和新石器:精良加工的石製工具,器具。


對一般人來說,很難把始石器和一般石頭分開,好在專家已搞出一些評判標準。

 


第一節 英國肯特——數百萬年的始石器

 


伊哥塞姆(Ightham)是肯特(Kent)的一個小鎮,在倫敦南約27英裏。維多利亞時代的哈裏森(B. Harrison),在經營雜貨店之餘,常到山間峽穀收集石器。盡管今人無從記起,但當時他的石器卻引起了學術界幾十年的爭論。


哈裏森的工作大多是在英國著名地質學家普萊斯威奇(J. Prestwich)的密切指導下進行的,他還與古人類學家定期通信,畫上自己發現的石器,按標準程序分類。


哈裏森在古河床裏發現了舊石器,很容易鑒定出是人類打製的,他和普萊斯威奇判斷一些石器(圖3.1,圖3.2)是上新世的,20世

 

 

 

圖3.1 肯特高原的始石器
 
紀一些地質學家,比如英國地質局埃德曼茲(F. H. Edmunds)都同意。20世紀早期古人類學界領頭人歐博梅爾(H. Obermaier),認為是上新世中期的,也就是說距今200~400萬年,但現在的學者從進化論出發,……隻承認英國最早的石器有40萬年。

 


哈裏森的發現中有一些較原始的,如圖3.1,但也能看出是人力所為。這種石器在今天的原始部落中還在製造,他們撿起一塊燧石,打出一邊的刃,就當成了石刀。


批評者斷言哈裏森的始石器是想象的,其實是天然燧石。但現代石器權威帕特森(L.W.Patterson)提出了區分天然燧石和粗製始石器的方法。他說:“比較困難,要看在一個方向沿著石刃施力造成一致效果的機率。”……

 

 

 

 

 

圖3.2肯特白堊高地的舊石器 左:出自射手道(Bower Lane)


地質學家普萊斯威奇分類為槍頭類型

 

 

 

 

 

 

 

 

 

 

 

 

 

1889年9月18日,地質學會的貝爾(A. M. Bell)給哈裏森寫信說:“這些一致打製的石器,人力所為的機率遠大於天然所為……我確信。”


按照帕特森的標準,不得不把它們歸為始石器。


1891年11月2日,著名的科學家、與達爾文共創進化論的華萊士,到哈裏森的雜貨店走訪。看了哈裏森收集的石器後,華萊士認為石器是真的,並請他寫一份詳徹的報告。


普萊斯威奇是英國最著名的石器權威,也認可哈裏森的發現。1895年,他駁倒了石器是天然所為的猜測:“有人挑戰說那是天然所為,三年過去了,卻拿不出任何證據。……流水能單向打掉邊棱,但同時把石頭磨成卵石。”


他1892年發表的另一篇論文中說:“現代的野蠻人,比如澳大利亞的土著民族的石器,和現代發現的早期舊石器沒什麽區別。”


所以,我們沒必要把那些過於古老的石器劃歸給猿人,既然石器是典型的智人作品,那麽在上新世中、晚期,出現智人的可能性是存在的。第7章我們可以看到,19世紀的科學家在上新世地層中,挖出了許多原位沉積的現代人類型的骨骼化石。


有趣的是:現代專家卻把很接近哈裏森的始石器的石器,當做人類作品。如非洲奧杜韋遺址的石器太粗製了(圖3.3),但沒有質疑它們是否是人力所為。

 


一個由英國著名學者組成的學會,資助了一次高水平的實地考察工作,以解決對於石器年代的置疑。這次挖出了許多上新世地層中原位沉積的石器,現場證人有30人之多,結論性證明了石器的上新世年齡。


1895年,哈裏森應邀在皇家學會的會議上展出他發掘的石器。一些人仍然持疑,另一些則表示讚同。英國地質局的牛頓(E. T. Newton)是皇家學會會員,1895年12月24日寫信給哈裏森:“至少有一部分,無疑是人力所為,是古人類的作品。1896年,普萊斯特去世後,哈裏森繼續用事實回敬憑空質疑者,並得到了大英博物館自然曆史部的負責人蘭克斯特(R. E. Lankerster)的支持。”

 

 

 

 

圖3.3 上:奧杜韋遺址的石器,為近代公認為智人作品


下:肯特高原200~400萬年前的石器
 
1896年,普萊斯威奇去世了,哈裏森紀續發掘工作,用事實回敬憑空置疑者。大英博物館自然曆史部的負責人蘭克斯特(R. E. Lankerster)成了他的支持者。


有人也許會問:這麽詳細分析這些有什麽必要?原因之一是告訴大家:這些證據不是可有可無的,也不是狂人之語。實際上這些反常的事實,正是嚴肅問題的中心;它們占據了學術界精英們爭論的焦點,持續地打擊著現行理論,其科學嚴謹性也不次於反對者的理論――簡直是現今進化論者的眼中釘、肉中刺。所以,通過展現這類事實的科學辨析,讀者才能不被任何一方牽著鼻子走,才能自己麵對真相,得到一個獨立思考、判斷的機會……


1921年,哈裏森去世了,遺體安葬在聖得教堂墓地上。1926年7月10日,教堂北牆銘文中寫下:“紀念哈裏森(1837~1912),一個鄉村雜貨商,一位考古學家,在伊哥塞姆地區發現了大量始石器文化,豐富了遠古人類的研究成果。”


遺憾的是:那些“遠古人類的成果”隨著哈裏森一起埋葬了。19世紀90年代,杜布瓦發現了極有爭議的爪哇“猿人”,這個很不確定的“猿人”,被供奉為人類的祖先,那早於它的人類證據,怎麽辦呢?最好的辦法就是把這些反常證據忽略、遺忘掉。


第二節 英國紅岩:更古老的石器

 


旅程的下一站是英國東海岸,我們來看看莫爾(J. R. Moir)的發現。


莫爾是皇家古人類學院的會員,英國東部史前學會的主席。自1909年起,他在紅岩(Red Crag)和珊瑚岩(Coralline Crag)的地層展開了發掘工作,收獲頗豐。


現代地質學研究告訴我們:紅岩地層有200~250萬年曆史,比珊瑚岩層年輕一些,它們以下是礫石層,或稱骨層,由沙、礫石、貝殼和骨化石組成,更為古老,其中含有始新世(3800~5500萬年)的“倫敦粘土”。

 

 

 

 

圖3.4 紅岩層以下挖出的尖狀器


距今至少250萬年,英國東部
 
莫爾發現的石器出自紅岩下部礫石層,顯出不同程度的加工痕跡,(圖3.4)年代上限可追溯到始新世,下限也有200~300萬年。


莫爾認為這些石器的製造者應是“人類進化的早期野蠻階段”,但是,現在智人階段的人,也能並且還在製造這麽粗糙的東西。


始石器本身就有爭議。許多學者是自然所為,但莫爾有不少有名的科學家支持,包括考察過遺址、證實莫爾發現的布萊爾(H. Breuil),皇家學會主席

 

 

 

圖3.5 莫爾發現的石器,距今至少200萬年,


箭頭指處為刃緣。 英國,威庭翰(witlingham)
 
地質學家葛吉(A. Geikie),以及大英博物館的負責人蘭克斯特爵士等。


蘭克斯特從莫爾的石器挑出一些有代表性的樣品,它把它們叫做鴨嘴鏟。後來,他詳細地分析了這些樣品(圖3.5),它們出自威庭翰的紅岩地層以下。要是這樣,那麽石器的年齡就在250萬歲以上了。

 


該石器的垂直切削麵,顯示了明顯的人為加工痕跡,蘭克斯特1914年給皇家古人類學院的報告中寫道:“非人力的石頭開裂不可能造成手工打製的特征,它們隻能是人力所為。”他還指出樣品可能有中新世的年齡(500~2500萬年)


在福克斯豪(Foxhall),莫爾有了重要發現——紅岩上新世晚期地層裏的石器(圖3.6),距今200萬年以上,1927年他寫道:“那是一個石器加工廠的廢墟,有石錘、打製的燧石、煆燒的石頭、用火遺跡……還有著名的福克斯豪古人下頜化石,顯然不是原始類型。如果確實是原位沉積的,那時的古人和現代人身體結構差不多。”


1921年,美國古生物學家奧斯本(H. F. O*****orn)的研究,確證了石器的上新世年代。他說上新世人類的存在:“如今有了堅實的基礎,豪克斯豪的石器確為人類作品,無可辯駁。”他把那些石器樣品分為:石刀、尖狀器、刮擦器和單邊刮削器。

 

 

 

 

 

正麵    反麵     正麵      反麵


圖3.6 原始石槍頭,自福克斯豪地下16英尺地層,距今200萬年

 

奧斯本還重新研究了莫爾的其他工作。他說:“莫爾發現的古人化石,證實了上新世的英國東部已有人類存在了,由此開辟了考古學研究的新紀元……他們的智慧足以製造石器和用火了。”


另一個被莫爾的證據所折服的是奧博梅爾,他原是反對派。1924年他寫道:“福克斯豪的發現是我們得到的第三紀人類的第一個證據。”這裏所說的第三紀,是指從上新世直到始新世。(500~5500萬年)。


莫爾還在諾福克(Norfolk)近代的“克若莫森林地層”(Cromer Forest Bed)挖出了石器,有40~80萬歲,另一些人估計該層下部的年齡為175萬年。


麵對事實證據,還是有人拒不接受,硬說那些純粹是自然力所為。比如瓦仁(S. H. Warren)說那些石器是地質壓力在白堊岩床上擦出來的石片。1920年,他報道說:“這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圖3.7)……如果不考慮它的環境,幾乎肯定會說它是莫斯特石器文化的近親。”


莫斯特文化(Morsterian)是公認的晚更新世石器工業。瓦仁抱定始新世地層中不可能有石器,而不抱這種偏見的人,想知道――瓦仁是否實地考察過?

 

 

 

 

圖3.7 始新世地層裏挖出的石器,


瓦仁認為是自然壓力所為,但不能排除人工製品
 
後來的研討中,一位科學家指出:莫爾發現的一些石器,是第三紀中期的地層,不挨著堅硬的石灰岩。這就排除了瓦仁空猜臆斷的觀點——地質壓力在白堊層上磨出來的偽石器。


為了解決對莫爾發現的爭論,一個國際學術科考隊組建了起來。在國際人類學院的要求下,由8位傑出的歐美人類學家,地質學家和考古學家組成了科學考察團。


考察團的結論支持了莫爾。他們說伊普斯威奇附近的紅岩地層沒有翻動過,最晚也是上新世的,而且石器確是人類所為。他們在紅岩層以下的地層做了四次挖掘,找到了5個典型的石器,至少250萬歲。因為該層含有始新世的沉積物,石器年齡的上限為5500萬歲。


考察隊的開匹頓(L. Capitan)說:“紅岩下的地層沒攪動過——我們親自做了鑒定。出土的石器,隻能是古人的作品,其他可能都已排除。我們發現的事實,是史前文明的絕好證實。”


令人奇怪的是,考察團正式發表了報告後,反對派還不認帳,還在重談“自然壓力說”的老調。這回憑空推出“冰川說”。但據我們所知,至今無人能解釋冰川如何在石器上造出的雙向疤痕,磨製出精確的形狀。而且許多石器並非貼在硬岩表麵,冰川對它們同樣無技可施。英國考古學家柯裏斯(J. M. Coles)報道:“福克斯豪沉積層的層理,是陸地性沉積,不是海洋性沉積,這也排除了瓦仁想象的‘冰川說’”。


但瓦仁冰川說發表後,爭論卻平息了。1968年柯裏斯說:“因為事實未定,學術界沒接受任何一方……”事實未必如此。一個更可能的原因是:科學主流派發現保持沉默,是埋葬莫爾發現的穩妥方式——“不理不提”勝於積極的“憑空攻擊”。


20世紀50年代,學術界已經固執地認為:早更新世之後,非洲中部成了人類進化的中心。莫爾的發現證明英國在這以前就有人類了,這個離經叛道的事實證據,否定它反而引火燒身,沉默不理卻是上策——於是,莫爾的證據被成功地抹煞了。


柯裏斯認為這麽做太不公平。1968年,他還是接受了莫爾石器的真實性,盡管有些猶豫。然而,1972年的《美國冰河時代》雜誌上,斯巴克斯和威斯特的論文卻錯誤引述了莫爾的發現,而且粗略地用了一種石器鑒別標準來否定莫爾……但是,劍橋大學的博吉特(M. C. Burkitt)用這個標準,卻發現莫爾的樣品符合真石器的特征。


博吉特在20世紀20年代,隨國際著名學者考察團親自做了實地鑒定,他1956年的著作也肯定了莫爾的發現。他對伊普萊斯威奇南2英裏的索靈頓豪(Thorington Hall)特別感興趣,他說:“在那裏石器埋存的位置以上,發現了脆弱的絞鏈還未斷的雙貝殼,表明地層沒有攪動過……”這是石器原位沉積的有力證據。


博吉斯做出了一個驚人的結論:“那些石器比晚上新世地層古老,可能是上新世(500萬年)以前的作品。”


這麽多充分的證據,還有人類化石,沒有理由排除這個可能的結論:500萬年前的紅岩,使用石器的智人曾在那裏繁衍生息。


另一個支持者是李基(L. Leakey),他1960年寫道:“原始人很可能在更新世早期已經在歐洲出現了,……紅岩下層的石器至少有一部分明顯是人類所做,不能簡單想象成自然產物。石器不是早更新世的,而是早於上新世晚期(距今300萬年)。

第三節 兩個詭辯的反對者

 


對莫爾發現的反常石器,有兩個知名的反對者:布萊爾(H.Barenes)和巴尼斯(A.S.Branes),他們激進的反對,及時迎合了樹立進化論的需要,因此被一遍又一遍地宣傳,以抹煞各位科學家對那些反常證據的證實。但是,認真的讀者能從他們的立論方法上,發現嚴重的問題。


布萊爾認為他1910年指導的研究,可以結束英國東部始石器的爭論了。在他常引用的文章中,他說發現了5000~5500萬年前的燧石,很像石器,他不信那時會有人,於是斷定是簡單的自然所為。

 

 

 

 

圖3.8 布萊爾認為這是自然壓力造成的石疤,以此來否定始石器。但誰也不把這麽粗劣的東西當石器。所以,他用無關的例子作證據,不成立。
 
圖3.8也許是他拿出最有力的證據了,但誰也不會把這麽粗的東西當始石器的。


現代石器研究的權威人士之一帕特森( L. W. Patterson)說:石塊上切砸的疤跡,幾乎不可能是自然所為,特別是連續一致的疤痕——錘疤,一般都是人為鑿的。


圖3.9也被布萊爾猜定為假石器想像成自然地質壓力所為,但是他沒有提供任何對照的母石。


“天然壓力假說”的問題,在布萊爾下麵的斷言中暴露無疑,他說:“有兩個非常例外的樣品,也絕對是地質壓力的結果。”

 

 

 

 

 

圖3.10 5000萬年前始新世地層的石器


它與歐洲晚更新世(十幾萬年前)石器一致,因為年代太久,被布萊爾用雙重標準定為假石器(出自克萊蒙特)

 

 

 

圖3.9 始新世地層中的石器法國克萊蒙特。


在沒有對照樣品的情況下,布萊爾猜定為天然形成的假石器。
 
一個是圖3.10的樣品,是他和歐博梅爾發現的,他說和典型的晚更新世智人的石器沒有區別,因為沉積在約5000萬年前的始新世地層,所以是假石器。


另一個是圖3.11的樣品,出土位置與上者相同,布萊爾說酷似晚更新世的尖狀石器。但它5000萬歲的年齡,為進化論不容,他也硬說成地質壓力的“妙手”


布萊爾的文章至今依然被學者引用,作為攻擊的武器——這是廣告技巧,而非科學的精神。但是,誰會去查布萊爾的原始文獻,看它是否真有科學意義呢?


布萊爾還用了無中生有的戰術。他的報導早於莫爾的論文。當莫爾在美國東部的發現引起廣泛重視的時候,布萊爾也去了那裏,指導第一手的考古發掘。奇怪的是,他求助於莫爾,還同意莫爾的觀點,還說:“紅岩下層的石器與經典的石器絕對一致,”年齡在200~5500萬年之間,但後來他變卦了。

 

 

 

 

圖3.11 5000萬年前的頭狀器 與圖3.10一樣,被布萊爾用雙重標準定為假石器。
 
他的《舊石器人類》一書,在他去世後的1965年出版了,上麵說:“一些特定的燧石也許可以鑒定為石器,但它們的切削角度通常否定這一點。”奇怪,他竟對以前的立場觀點隻字不提。


另一位有名的反對者巴尼斯,20世紀20年代曾是莫爾的支持者,他1939年創造了莫名其妙的“平台角度鑒別法”(Platformangle test),至今,還被一些人當做莫爾的克星。但巴尼斯並不隻瞄準了莫爾,他要擊沉從法國、葡萄牙、比利什、直到阿根廷所有的反常石器。


他創立的方法過於模糊,說:“如果25%以下的平台疤角為直角或鈍角,才是石器。”加州聖博納迪諾(San Bernardino)博物館的石器專家辛普森(R. D. Simpson)說:“不知道巴尼斯有什麽根據,怎麽想來的。”


更滑稽的是,巴尼斯竟說莫爾本人也認可了他創立的標準!也承認他的石器不合標準,在他看來,爭論已經結束了。這可不是事實。


對第三紀石器文化的爭論,在主流學術界一直爭論不休。但隨著爪哇猿人和北京猿人的發現,上新世的人類文化被排除在標準進化論以外。巴尼斯“模棱的標準”成了重要武器,用它來“炒掉”反常證據,此後盡管反常事實時有出現,隻須拿它一吵就行了。


但深入研究之後我們發現,“巴氏標準”實際上否定了他自己。1986年,加拿大人類學家布萊恩(A. L. Bryan)說:“鑒定石器真偽,需要大量研究才能解決……巴尼斯的標準並不通用……”1981年5月28日,布萊恩電話告訴我們:“巴尼斯實際是想擊沉英國所有反常的石器文化,太過頭了,近來澳大利亞晚更新世的石器(近代),也不合‘巴氏標準’。”雙重標準又一次露餡了。已公認的奧杜韋石器(圖3.3上兩件)同樣不合“巴氏標準”。李基(L. Leakey)說:“與莫爾的石器相比,它們過於粗糙,卻沒人懷疑它們。”顯然是因為符合現行的進化觀念。


布萊恩等人認為:用巴氏標準全盤否定英國早期的始石器文化,顯然無理。


第四節 美洲反常石器的意義

 


盡管巴尼斯和布萊爾盡了最大努力,始石器的懸疑依然縈繞著考古學家,在美洲挖出的幾件反常的始石器,使現今理論更難招架了。


現行學說認為人類進入北美洲隻有1.2萬年,在南美洲更短,最後一次冰期降低了海麵,亞洲與美洲間出現了白令陸橋,西伯利亞的黃種人——狩獵部落進入北美洲西北角,1.2萬年前加拿大冰蓋融開之後,他們沿冰隙進入了現在的美國,並逐漸擴散至南美。這些人被稱為克羅維斯獵人,善於製造石槍頭——克羅維斯槍頭(Clovis point),相當於歐洲舊石器晚期的文化。


但是,現代考古家卻在美洲許多地方挖出了至少3萬年的人類遺跡。就始石器遺址來說,有墨西哥北部的厄西周(EL Cedral),加州的聖巴巴拉( Santa Barbara)島,巴西北部的岩棚(Rock-shelter),有的甚至有幾十萬年歲。


這些事實如果被接受,那現行進化論不得不退役了。

 


第五節 加州“德州街”——8萬年前 的文化

 


20世紀50年代,卡特(G. Carter)在加州聖地亞哥市的德州街挖出了始石器和爐坑,距今8萬年。


批評嘲笑說那是天然燧石,並叫它“卡特贗品”。後來在哈佛大學一次講課中,有人以“幻想考古”公然貶毀卡特。


但卡特後來發表的論文中,深入剖析了天然燧石和他發現的石器的差別,給出了明確的鑒別標準,並得到了韋索福特(Witthoft)等石器專家的認同。


1973年,卡特在該遺址指導了深入的挖掘工作,邀請不少考古學家親自查看第一手資料,但沒人響應。卡特說:“聖地亞哥州立大學竟然頑固地拒絕,連後院的考古發現都不敢去看看。”


1960年,美國科學院刊《科學》的編輯,向卡特約稿,請他介紹有關美洲早期人類的研究。但卡特的論文被兩位審稿人槍斃了。


接到拒登通知後,卡特回信中寫道:“我猜你是不了解這個領域的學術操縱力量,現在,想給美洲早期人類一個恰當的地位,幾乎沒有希望。有趣的是:我有一個同事支持我,但是他要公開表態,他就得被革職;還有一位筆友,他也挖出了同樣的證據能證明我的觀點,但他和學生把證據又埋上了。他知道公布出來,就得毀了自己的博士學位。一次學術會上,一位教授悄悄跟我說:‘我真希望你能給他們當頭一棒,如果我那麽做,馬上就被開除了。’還有一次研討會,一個年輕學者悄悄過來說:我在X地也挖到了象你們發現的的早期石器,隻是沒敢公開。”


1986年,地質學家瑞武斯(B. Reeves)給合作者的信中,揭示了輿論壓製卡特的原因:“因為那些功成名就的地質學家的學說統治著這個領域,筆者(瑞武斯)和其他考古學家已經不做懷疑地接受了,那麽,否定卡特的反常證據就很自然了。”


可是,當他親自有了那些考古證據後,改變了立場,他說:那明顯是石器,德州街遺址正如卡特報道的那麽古老(8~9萬年)。

 

 


第六節 加州卡裏口——20萬年的石器

 


李基(L. Leekey)在成名前,就認為美洲存在早期人類。他回憶說:“1929~1930年間,我在劍橋大學當助教時,告訴學生:新大陸的人類至少有1.5萬年曆史。當時,史密森學會的名人赫立希克(A. Hrdlicka)正好在劍橋,他聽說後衝進我的房間問——


“李基,我聽到什麽了?你在教授異端嗎?”


“沒有”。


“你在!你告訴學生美洲1.5萬年前就有人類了!證據呢?”


“沒有正麵證據,但有環境旁證。從北美東北角的阿拉斯加到南美盡頭合恩角,有那麽多語言,至少兩種文化淵源,不可能是你們容許的——幾千年能形成的。”


1964年,李基在加州莫哈韋沙漠(Mojave Desert)的卡裏口(Calico)遺證搜集到了精確的證據,該遺址位於一個更新世古湖床上,現已消失了,他們在辛普森(R. D. Simpson)的指導下挖掘了18年,從各層相繼挖出了1.14萬件石器,鈾係列法測出最古老的石器有20萬歲。


禍不單行,同德州遺址一樣,這些更反常的考古證據被打入冷宮,剝奪了發言權。理由還是:石器出於自然妙手。李基傳記的作者柯爾(S. Cole)寫道:“對以李基一家的成就為榮的同事們來說,在卡裏口18年工作是一段尷尬、失落的歲月。”


然而,卡裏口石器仍然有捍衛者,他們做了精辟的分析,證明那就是人類石器。1979年,南猿發現者的同事,知名度頗高的托比亞斯(P. Tobias)撰文說:“李基博士一給我看卡裏口的樣品,我就認識到,至少有一部分是真石器。”


1986年辛普森說:“自然壓力要造出和人類石器一樣的燧,石產生一致走向和外觀一致的切鑿痕跡,太難了,幾乎不可能!卡裏口的石器,有不少單麵石器,其中末端刮削器,側麵刮擦器和挖掘鏟(圖3.12),都有統一模式的邊刃,這些正是歐洲始石器的典型特征,東非奧杜韋文化的始石器也是這樣。”

 

 

 

 

圖3.12 鴨嘴形挖掘鏟


南加州卡裏口,20萬歲

 

卡裏口的考古發現,遭到主流進化觀念的壓製和嘲弄。辛普森揭示道:“新大陸早期人類遺跡的發現迅速增加,不能再因為‘事實不迎合理論模型’,而置若罔聞了……我們需要改變思維定勢,公正對待考古事實。”

 


第七節 巴西希望洞——20萬年的始石器

 


巴西的一個考古發現印證了卡裏口遺址的研究結果。1982年在巴伊亞(Bahia)州,貝朝(M. Beltrao)發現了一係列岩洞壁畫。


1985年,在希望洞( Toca da Esperansa)開始了挖掘工作,1986~1987 年間,挖出了沉積在一起的石器和更新世哺乳動物化石。鈾法測出大於20萬歲,上限為29.5萬歲,著名法國考古學家德魯雷(H. de Lumby)向學術界做了報道。


石器是石英製品,有些像奧杜韋文化的風格,但距離最近的石英石,卻出自10英裏以外。


德魯雷等人的報告中說:“考古證據表明:希望洞的發現,間接印證了加州卡裏口遺跡15~20萬年的石器文化。”

 


第八節 智利先進的史前文明

 


智利中南部的蒙特沃德(Monte verde),有一處重要的始石器遺址。1984年的《獴獁號角》(Mammoth Trunpet)上報道:該遺址由考古學家迪裏黑(T. Dillehay)於1976年最先做了考察。


雖然年齡不太破格:1.25~1.35萬年,也是對人類遷入美洲論的不小打擊。


蒙特沃德文化與克洛維斯文化完全不同。盡管也能打製先進的雙麵石器,他們主要還是製造小型的卵石狀工具,很像歐洲的石器。


很幸運,這裏的環境特點,平息了是石器還是天然石的爭論:那裏是沼澤地(沒有可能壓製燧石的地質壓力),易腐爛的動植物易於保存。其中挖出了:


1. 帶木柄的石器;


2. 12個修築地基,由砍削的樹幹作樁,架著削成的木板;


3. 兩個大的集體灶坑,還有一些糊著粘土的小炭爐;


4. 印有一個8~10歲小孩腳印的粘土塊;


5. 一個粗木杵,原位放在木架上;


6. 幾塊磨石和野生土豆藥用植物,高鹽海岸植物在一起。


蒙特沃德的這些發現,展現的絕不是半人動物的遺跡,而是現代型的人類文明,還出現了家庭文化,像今天的鄉社。這個先進的文明,加重以前提到的兩個觀點的分量。即:上新世和中新世的歐洲,以及上新世的非洲已存在始石器文化了。


這個1萬多年前的遺址展現了一個意外的實情;具有先進文明素質的人,卻使用粗製的石器作工具!那麽,那些幾百萬年前的人類遺址,我們隻看到了石器,是否也有像本例一樣的木器,隻是腐爛掉了呢?


第九節 巴基斯坦——20萬年的始石器

 


美洲以外的國家,不符合進化論的始石器文化不斷湧現。最近,英國學者又在巴基斯坦挖出了反常的石器,距今約200萬年。


一些學者想方設法打擊這個致命的發現。人類學家邁克布瑞提(S. McBrearty)在《紐約時報》上說:“那麽久遠的人類石器,證據不足。”雙重標準再次顯現了;對符合進化論的考古發現,提出過分苛刻的標準去猜疑。


圖3.13 200萬年前石器中最粗的一個


巴基斯坦,上西瓦立克地層

1987年,英國學術刊物《新科學家》上的一份報告說:邁克布瑞提的挑剔太過分了。對於他們猜疑的垂直地層定位問題,《新科學家》上說:“設菲爾德(Sheffield)大學和是英國地質學會舊石器研究項目的野外指導迪奈爾說:這種猜疑對(巴基斯坦)饒瓦品迪(Ranwalpindi)東南的索安(Soan)穀遺址無效,他和同事——蘇塞克斯(Sussex)大學地質學家任戴爾(H. Rendell),在挖掘中發現,石器在‘上瓦立克地層’(Upper Siwalik series)裏原位沉積得特別緊密,不得不用鑿子挖。”而且,文中說定代時用了古地磁法和地層垂直分析的綜合手段。


那麽,猜疑它們不是石器的根據是什麽?《新科學家》雜誌上提出了中立的觀點:“所有樣品中,有8個已被迪奈爾鑒定為‘明確的人類石器’。迪奈爾認為:樣品中最模棱兩可的,是圖3.13,所示的一塊石英石,有3個方麵的石錘打製的錘疤。這種多麵打削和多種顯見的錘疤,正是人類石器的典型特征。”

 


那麽這些考古證據後來怎樣了?學術界依然固守他們的人類非洲起源論,認為直立猿人是人類的唯一代表,100萬年前才向非洲外擴散。顯然,他們在掩藏事實,而不是根據新的發現糾正自己的觀念。

 


第十節 西伯利亞——幾百萬年的石器

 


俄羅斯的西伯利亞地區也挖出200萬歲以上的始石器。


1984年,俄國科學家歐克拉第諾夫(A. P. Okladinov)和拉格金( L. A. Ragozin)報道:“1961年,西伯利亞烏拉林卡(Ulalinka)河流域的高諾-奧太斯科(Gorno-Altaisk)地區,挖到了幾百件粗卵石石器,出自150~250萬年的地層。


另一位俄國科學家莫查諾夫(Y. Mochanov),在西伯利亞俯看勒納(Lena)河的戴靈約拉克地區(Diring Yurlarkh),挖出了像歐洲始石器的工具。


鉀-氬定代法和地磁法測出地層約180萬歲。

 


第十一節 印度——更久遠的石器文化

 


印度不少古石器文化出自顯婆(Siva)山脈地區。顯婆是古印度梵語,是宇宙毀滅之神。這些石器的年齡異常古老,有的有200萬歲,還有的竟是中新世的遺物。


1981年,印度人類學會的桑延(A. R. Sankhyan)在哈瑞塔陽格(Harltalyangar)村挖著一個石器,約200萬歲。隨後,在該層又挖出了石器。


還有更久遠的反常實例。1982年,印度地質局的普拉薩德(K. N. Prasad)報道:“印度喜馬拉雅山腳下,在哈瑞塔陽格附近的中新世(500~2500萬年)地層中挖出了一個‘單麵手斧’。石器是原位沉積的,地層沉積界麵連續清晰,沒有攪動過。挖取時十分仔細,排除了出自上部年輕地層的可能。”


普拉薩德認為是西瓦種森林古猿(Ramapithecus)製造的這些石器,但絕大多數學者目前認為森林古猿隻是像猩猩一樣的旁支,不會造石器。


很可能是現代型的古人在(500~2500萬年的)中新世已經存在了,石器就是他們的遺跡。就算是石器劃歸給能人也會掀起軒然大波,現行理論認定200萬年前能人才在非洲才出現。


上述西伯利亞和印度的考古發現,對流行的直立人走出非洲說是致致命的,該學說推定——非洲是所有人類的發源地,直立猿人約100萬年前才是走出非洲,向外分布。

 


第十二節 誰是主人公?

 


全麵聽完本章的報道,再對它們掩蓋,還可以原諒嗎?學術界的答案是“定個標準就可以了”,但這個標準實際上抹煞了所有的石器文化。圖3.3的對比中,我們無法不承認,它們和奧杜韋文化一樣都是人類石器。


這是最合理的解釋。那誰在那麽久遠的歲月生活?誰是石器的主人呢?


其實,真正的障礙在於:學術界已接受了“200萬年前在非洲出現唯一能製造工具的能人”,就不能再承認那時或那以前的人類文化了。


大多數學者忽視了這個可能——現代型的人同樣製造和使用舊石器和始石器。瑪麗·李基在介紹奧杜韋石器的書中舉了現代西南非洲人使用始石器的例子。


還有學者會說:100~200萬年前隻有能人化石,沒有人類化石。——這是掩藏考古事實的結果,本書第7章和12章揭開的大量遠古人類化石,嚴謹的考古研究足以證明幾十萬年、幾百萬年、幾千萬年甚至更久以前具有新人特征人類已經出擊了,就在杜韋遺址第二層(能人化石出土的同一層),萊克(H. Reck)博士也挖出了原位沉積的完整的現代型古人顱骨(見第12章,圖12.1)


而且,在奧杜韋第一層以下的DK位點,瑪麗還發現了“支撐蘺芭(或牆)的地基”,約175萬歲。


她說:“總體上看,那個石頭圓圈像個臨時住所的基座,現在一些遊牧部落就是在他們的住處外圍砌上石頭,支撐樹枝,再蒙上獸皮或草做擋風牆。”為此她還拿出一張納米比亞部落的擋風牆照片做演示。


雖然瑪麗並沒有推定那是現代型古人的智慧之作,但奧杜韋出土的一些很先進的石器工具,也在指證這一點。克拉克(J. D. Clark)在瑪麗1971年研究報告的前言中寫道:“該層還發現了舊石器晚期的工具:小型刮削器、刻刀、錐子……和卵石做和帶溝的鴨嘴鏟。”這正是智人的器具。


路易·李基和瑪麗·李基夫婦還在最下麵的第一層(距今至少175萬年),挖出了一些流星石錘和一個製皮革用的石器,可能是用做裹流星錘的皮袋的皮鏈的。流星錘的製作和使用,絕非能人所為,何況近來發現的較完整的能人骨架沒有任何人形,分明是以前的能人骨骼混入了人的局部結構。(詳見12章及圖12.7)


那麽,這些說明了什麽呢?今天,人類也使用著從原始到高級的各型石器。這一章和下兩章中,我們將揭開第四紀、第三紀――從幾十萬年直至5500萬年前的各種類型的人類遺跡。最合理的解釋是:現代型的人打製了不同檔次的石器,而且可能人類與其他類人動物,在幾千萬年前已經共同在地球上繁衍生息了。

 


第四章 反常的初級舊石器


舊石器比始石器工藝有了提高,它們具有明顯的人為加工和精細整形特點。


第一節 葡萄牙:千萬年的舊石器


※ 艱難的文獻挖掘
查找瑞北若(C. Ribdiro)的科研工作費盡了周折,從中我們能看到這些違背主流觀念的科學發現,是怎樣遭到壓製的。近代古人類課程中,根本就不把瑞北若和他的重要發現告訴學生,從30多年前的課本[1]中,最多隻能找到他的名字。
我們從英國地質學家惠特尼(J. K. Whitney,詳見第5章)的報告中,看到了瑞北若曾在中新世地層發現石器的線索的。19世紀末,英國科普作家賴英(S. Laing)的作品中也簡單描述過。奇怪的是,在圖書館中,在瑞北若的名下檢索不到任何文章。後來,1957年英文版的《人類化石》一書中裏,卻看到了對他考古成果的草率批判。於是,順藤摸瓜,幾經周折,終於找到一篇用法文寫的正麵報道,從其中的腳注中,我們發現了19世紀法文科學期刊中的原始資料。瑞北若的考古工作終於重見天日。


※ 問題指出


1857年,瑞北若被提名為葡萄牙地質局長,並當選葡萄牙科學院院士,1860~1863年,他指導了葡萄牙第四紀近代地層的研究。在考察中他發現:裏斯本東北麵塔古斯河流域的盆地中,在卡諾格德(Canergado)村和阿裏克(Alemquer)村之間的人類遺址,是古老的第三紀地層。
他當即親自勘查,在幾處挖出了第三紀的石英石器,但當時他認為應該服從流行的“科學信條”:第四紀前不可能有人。於是1866年,他不情願地在官方地質圖上,把第三紀人類遺址標成了第四紀。
但是,法國地質學家德沃紐(E. de Verneuil)一看到那張圖,就指出上麵標的那處第四紀遺址,肯定是第三紀的,不是上新世就是中新世地層。與此同時,法國著名學者包熱瓦(A. L. Bourgeois)也在第三紀地層挖出了石器,在這些影響下,瑞北若開始公開報道第三紀石器了。
1871年,在裏斯本的葡萄牙科學院大會上,瑞北若提交了一組石器,其中有塔古斯河穀第三紀的石器。1872年布魯塞爾興辦的國際史前人類和考古學大會上,他提交了更多的樣品,多為尖狀器,學者們的意見分成兩派。
1878年巴黎會展時,瑞北若展出了95個第三紀石器。著名法國人類學家德莫提理(G. de Morfillet)指出有22個樣品確鑿無疑是古人石器,德莫提理與卡太海克(E. Cartailhac)請了不少專家參觀,大家一致認為其中大部分是古人石器。
德莫提理在文獻中進一步做了確證。現代石器專家帕特森(L. W. Patterson)也認可。如圖4.1。

 

 

 

 

※國際考察團的證實
1880年,在葡萄牙裏斯本的國際史前人類學考古學大會上,瑞北若展示了更多的中新世石器,他在報告中聲明了三組證據:
(1) 樣品發現時,和地層已經長在一起了
(2) 石器的利刃完好,表明在地層裏沒攪動過
(3) 石器顏色與周圍土質一致。
這些,尤其是第二組證據,證明石器是原位沉積的。大會任命了一個特別考察團到遺址勘察。德莫提理的《史前史》一書,對此做了非正式的總結:“考察團到了那個古湖床的遺址……來自意大利阿布瑞亞(Umbria)的貝魯西(Bellucci)挖著了一個原位沉積的石器,位置見圖4.2,在取出前,他讓同事們先行證實了一下。因為沉積得太嚴實,用錘子才鑿了出來。”
現代學者認為那處地層為中新世早期的,1500~2000萬歲。
※結局?!


奇怪和是,今天對這處重要的人類考古事實置之不理,它實在太超出進化論的框框了!


注:[1] 指20世紀50年代。


第二節 法國澤內:幾千萬年的石器


※事實釋狐疑
1867年8月19日,巴黎國際史前人類學考古學大會上,包熱瓦(L. Bourgeis)提交了一篇論文,他在法國澤內(Thenay)1500~2000萬年的中新世早期地層中,發現了石器,有明顯的人類工具特征:
(1) 整形良好;
(2) 切削勻稱;
(3) 有使用過的痕跡。
但在巴黎會議上,隻有一部分科學家承認它們。於是他繼續挖掘,更多的成果讓另一些學者不得不信服了,德莫提理即是其中之一。
一些學者曾對圖4.2提出疑問,普萊斯威奇(J. Rrestwich)爵士人認為那是衝擊形成的表層沉積。針對這個猜疑,包熱瓦用事實來回答,他在穀中挖了一條壕溝,在中新世地層又挖出了一些石器。
但批評家還不滿意,硬說石器是由上麵近代地層的縫隙掉下去的。包熱瓦的事實證據再一次擊潰了這個猜疑:1869年,他在台地頂部向下挖坑,挖到了一層1英尺厚的完整石灰岩層,沒有任何裂縫跡象。
在坑的更深處,約14英尺的中新世早期地層,他又挖著了不少石器。德莫提理為此在《史前史》(Le Prehistoriqne)一書中說:“再不應狐疑那些過於古老的石器了。”
但仍然有不少學者仍對這些視而不見,繼續無理的猜疑,於是有了布魯塞爾國際大會的一幕。
※大會焦點:
1872年布魯塞爾國際大會上,包熱瓦出示許多石器,還有大會出版過的期刊上樣品圖片。圖4.3即是其一,他說:“這是個典型的錐狀器,基部寬厚有球狀凸,尖端經過規則修整,位於中尖。”
圖4.5是他發掘的反常石器和已公認的石器的對比他說:“石器一側的利緣被打削掉了,可能是為了抓握方便。另側有鋒利的刃,這也表明地層沒有翻動過,否則刃就毀了。”
為了解決爭議,大會這次提名了15人組成的評委來鑒定結果。評委中8人完全讚同包熱瓦,1人支持但有點保留,5人反對,1人中立。
澤內出土的石器,球狀凸較少見,但大多數有單麵整形的打削痕跡。德莫提理和現代權威人士一樣,斷定那不是天然壓力的妙手,而是人類智慧所為。在他的《史前文化》(Musee Prehistorique)一書中,他說澤內的石器是典型的單麵石器(圖4.6)。
猜疑者山窮水盡地說:澤內樣品中隻有一少部分,約30個能確證是中新世人類遺跡。德莫提理說:“一個足矣,何況有30個!”
帕特森等現代石器專家確定的石器特征,在澤內石器上很明顯(圖4.7)。


※火跡同存


澤內許多石器顯示出用火處理的痕跡。德莫提理說:那時(上千萬年前)人類已經會用火處理火大石頭,來製造石器了。
賴英把這些中新世早期的人類石器介紹給英語國家的知識階層。他說:“澤內的石器和安達曼(Andaman)島的民口皮克(Mincopics)石器幾乎一樣,用火來燒裂石頭……這都是中新世早期人類的結論性的證據,反對者幾乎沒有立錐之地,不得不承認那麽古老的歲月中已有人類了。”


※誰是主人公?


1500~2000萬年前澤內誰打造了哪些石器呢?
有人認為是人類那時的祖先——猿人所為,可是沒有證據,後來發現的“猿人”化石(爪哇),不到100萬歲,相差太遠。
為什麽不是人呢?科學家們已經挖出了不少第三紀的人化石——那是象智人一樣的古人,完全可以造那些石器,而且,現代人們製造石器的水平,也不過如此。


※ 照例被埋沒
但是,第三紀人類的證據為進化論所不容,於是,被靜靜地、徹底地冷落、埋沒了。
可是,埋沒這些事實證據而精心搭建的進化論大廈,仍然根基不牢,隻要一個上述人類遺跡確立,整個理論大廈將轟然坍塌。
第三節 法國——中新世石器文化


1870年,柔舟(A. Roujou)報道說:地質學家塔迪(C. Tardy)在法國南部的奧瑞萊克(Aurillac)的晚中新世地層中,挖出了一個石刀(圖4.8)。柔舟說石刀是原位緊密沉積的,但德莫提理設想石刀是從近代地層滾進去的,把它定為更新世石器。


※ 親自釋疑


法國地質學家瑞姆斯(J. B. Ranes)懷疑它不是人類石器,但1877年他在那兒附近的派考尼(Puy Courny)親自挖出了石器,也是晚中新世的,距今700~900萬年。
1894年,賴英對瑞姆斯發現了詳細總結:“其中有眾所周知的石斧、刮擦刀、箭頭……它們具有公認的石器的特征:1)球狀凸;2)走向一致的整形疤痕;3)同一方向使用磨損的痕跡。”根據這些提示,法國人類學家德誇垂菲吉斯(A. de Quatrefages,下簡稱德)注意到:石器隻在使用的一側有磨損痕跡。在法國格瑞諾貝(Grenoble)的一次學術會議上,派考尼遺址的石器得到了認可。
※從反對到支持
德國哥廷根大學的沃沃恩(M. Verworn)也用實地挖掘打消了自己的疑慮。1905年,他到奧瑞萊克做了6天的考察,在離派考尼不遠的派得寶(Puy de Boudieu),挖出了第三紀石器。他記道:“我幸運到了一個富含石器的地方……很久才意識到:那是第三紀石器!我滿腹狐疑,地質年齡?原位沉積?自然造成?……最後,所有狐疑不足以麵對事實。”
尖利的石器成堆分布,各堆中間的石頭都是圓滾滾的天然石塊,這表明地層沒有攪動過,而且是古代人為擺放……像一個石器打製廠。
圖4.9、圖 4.10是他發現的兩個石器,明顯的一致整形的錘疤、尖、刃和磨損痕跡,證明了不可能是天然所為。他還發現了石錘、石斧、石鏟和適於投擲、鑽眼和刻畫的石器,石器大小不同,但都很合手。
他最後的結論是:“我親手挖出了原位沉積的第三紀石器,無可爭議地證明了:在晚中新世,石器時代已經開始了。”
他進一步說:“它們是人的動物祖先的傑作嗎?還是已具備現代體型的遠古人所為?誰能斷言現代型的人類不可能追溯到晚中新世呢?”
在第7章中我們可以看到,現代型的古人化石可以追溯到上新世,中新世,始新世甚至5500萬年以前,而今天的一些部落也在打造這樣的石器。如果是這樣,現今理論設想的怕進化序列,就成了空中樓閣了——它的建立無視大量相反事實。當所有證據全麵考慮時,並不存在進化順序!而很可能是各種人類和類人生命長期並存,他們打製了不同的石器。
※多家認證
1924年歐洲史前研究院美洲研究所的主任邁克科迪(G. G. MacCurdy),在《自然曆史》雜誌上正麵報道了法國奧瑞萊克發現,它們很像英國東部莫爾發現的第三紀石器。一些批評家狐疑是地質壓力所為,但有一些科學家指出:莫爾石器的地層構造,也否定了自然成因的猜想。
邁克科迪說:“英國東部上新世石器的遺址構造,排除了地質壓力製造石器的設想……法國奧瑞萊克遺址呢?索拉斯(W. Sollas)和開匹頓(Capitan)通過深入對比分析,也證實石器是人類所為……”索拉斯是牛津地質學會的主席,開匹頓是法國大學教授著名人類學家。

第四節 比利時:漸新世石器


※ 幸運的大發現
20世紀早期,在比利時布魯塞爾皇家自然史博物館。館員儒托特(A. Rutot)挖出了一係列舊石器,展現出一個石器工廠,他開始認為是早更新世的遺址,但1907年,他進一步發現:比利時阿登尼斯(Ardennes)地區邦色裏(Boncelles)的沙井中挖出的石器是漸新世的,距今2500~3800萬年。
1907年,施威福斯(G. Schweifurth)對此總結道:“那些石器中有砍削斧、石砧、石刀、刮刀、鑽器和流星錘,都有明顯的人類加工痕跡,很合手……發現者請來了4位地質學家和史前專業的學生來參觀,他們都認為石器的原位沉積,位置確鑿。”
而儒托特有關邦色裏的全麵報道,發表在1907年的比利時地質學、考古學和水力學公報上,他說:與邦色裏一致的漸新世石器,也在巴拉米開(Baraque Michel)和巴奈特灣(Bay Bonnet)出土了,在羅薩特(Rosart)繆斯河(Meuse)河左岸,也發現了上新世中期的石器。
※ 一比就知道
他說:“這顯然是漸新世人類的遺跡……石器打削力度恰到好處,差一點就會前功盡棄。”他用近幾個世紀澳大利亞塔斯馬尼亞島民的石器(圖4.11)和2500萬年以前的漸新世石器(圖 4.12)對比,二者很一致。
※火跡與漸新世人
儒托特詳細介紹各型石器後,還指出石器上多處顯現的用火處理的痕跡,這種火跡在晚更新世石器上也有發現。
“我們麵臨一個既嚴肅又嚴重的問題,”他說,“事實證明漸新世已經出現智人了。”現在的學者根本排斥這個可能,也不承認那時有原始類型的人。
其結局也和眾多“幸運的反常發現”一樣,歸於不幸的塵封之中。


第五節 比利時:中新世石器和腳印


※曾經滄海又桑田
1918年2~3月,德國地質學家福登堡(W. Freudenberg)在比利時安特衛普(Antwerp)鑽探考察時,在聖吉利斯山豪爾(Hol)的粘土坑裏,挖出了第三紀石器,同時還有切劃的獸骨和貝殼。大部分樣品在斯高迪(Scaldisian)省海洋沉積層;斯高迪海浸與海退分別發生在700萬和400萬年前,他認為石器近似與海浸同齡,約700萬歲了。石器周圍有許多碎貝殼和燒打的碎石,所以他認為石器是撬貝殼用的,當時人已經會用火了。
他說:“貝殼上有許多切削痕跡,特別是靠近貝殼連接處,一些貝殼隻能是切削開的”。當然也有撬開的。獸骨上也有人為的刀痕和錘砸痕跡。他仔細辨析,排除了腐蝕和地質壓力成因的可能。

 


※ 700萬歲的人腳印
進一步的證據,是一塊粘土上的半個人腳印化石,上麵殘留了腳掌和四個腳趾的印跡。他發現腳印和猿類差異很大,和人腳型正好相配。
福登堡受進化論影響,他認為:700萬年前的這種智慧生命,除了長著人腳以外,其他特征象南猿,但現行占人類學教條認為,南猿400萬年才在非洲出現,100萬年前,才演變成直立人進入歐洲。
那腳印是誰的呢?南猿不可能,現在公認它們不會製石器,更不會用火。今天非洲和菲律賓的俾格米部落,成年男子不足5英尺約1.5米,應該是像這種小體型的古人在700萬年前留下的,這個判斷與切劃的獸骨、貝殼、火跡和石器的主人不謀而合。

第六節 意大利:上新世石器


1871年,意大利波倫亞(Bologna)召開的國際史前人類學和考古學大會上,龐子教授提交了一篇論文,報道在意大利中部發現了第三紀人類的遺跡——尖狀石器,石器是地質學家在上新世水蝕界麵的角礫岩沉積中挖出的,年齡在200萬歲以上。


第七節 緬甸:中新世石器


1894~1895年,古生物學家諾靈(F. Noetling)報道:在緬甸中新世(500~2500)萬年前地層發現了石器。
諾靈是在挖化石時,發現圖4.14這個石器的,他說:“它很難說是天然形成的,它很像印度地質局年報第一卷報道的更新世石器,那些出自內布達(Nerbudda)河的石器沒人有疑議。”他相繼挖出了10多件。
對地層垂直結構,諾靈也做了細致分析:“石器出土位置在深穀陡峭的東壁,離穀底很高,但又在可以確定為原位沉積的範圍內,那兒什麽東西也放不下……洪水把石器衝到那裏的可能也被排除了。斟酌所有可能的因素,我十分肯定那是原位沉積的”。
“如果這樣的石器也被懷疑為自然所為,”他說,“那麽,大批已公認的作為古人類學證據的石器――都得被懷疑了。”


第八節 美國:更新世石器


※三輪事實發現
1932年,勞(E. Lohr)和丹寧(H. Dunning)美國懷俄明州黑叉河(Black's Fork)河的高地挖出了不少石器,年代是更新世中期(12~19)萬年前的。因為進化論認為最多3萬年前人類才進入美洲。這個考古證據太反常了。
丹佛大學人類學教授瑞撓德(E. B. Renaud)任西部高平原的考古主任時,為此組織了一期實地考察。1933年夏天,他們在格蘭格(Granger)和萊曼(Lyman)鎮之間的古河床台地挖出了粗手斧等石器,劃給了更新世直立人。
美國人類學家對此大加批判。瑞撓德1938年記道:“遭到了勢不兩立的反對者的猛批,他們說(根據進化論)美國既沒有古人遺址也沒更新世石器。
瑞撓德又以三次實地考古工作作為反擊,又挖出了不少石器,盡管美國以外的不少專家認為那些是石器文化遺址,但美國學術界堅決反對至今,依據就是進化論教條。


※民紹三勝反對者
反對者最常見的說法就是石器沒用過,是近代印第安石器,掉進更新世地層的。但是,1998年,石器挖掘者民紹(H. L. Minshall)說,那些石器有很嚴重的使用磨損痕跡,盡管他們沉積在古衝擊平原,但那裏已經斷水15萬年了。
如果是在非洲、歐洲或中國發現一個更新世石器遺址,誰也不會大驚小怪,而在美國有15萬年以前的文化,絕對為進化論所不容,他們信奉――在西伯利亞黃種獵人遷入美洲前(至多3萬年前),美洲根本沒有猿類,更沒人了。
還有人猜道:樣品不是水蝕磨損,而是風沙磨損,以此來否定那是人類使用的磨損。但民紹回擊道:“樣品的磨損遍及各麵,如是風沙磨損,這麽重的石器沉積在土中,隻能磨損向風沙的一麵。”
另一個古老的特征再次擊敗了“近代埋入說”。民紹記道:“石器外沉積著一厚層礦物質,形成光亮層,這個光亮層需要漫長的積累才能形成,而且深層沉積的石器的礦質外衣比淺層的厚。”
在美國南加州布壩南(Buchanan)峽穀發現的石器,民紹認為也是更新世的。


※何患無辭?
但是,美國“科學界親自考察或看過樣品的考古學家連1/1000都不到,在沒有科學根據的情況下,對此類北美更新世人類遺跡猜疑、否定至今。”

第五章 反常的先進石器

 

本章先介紹在南美洲F·阿米吉諾的發現,再從塵封的文獻中挖掘出C·阿米吉諾的科研工作——他們用確鑿無疑的證據證明——現代型的人在上新世已經出現了,隨之類比同時期歐洲和非洲的同型石器——流星錘,然後,我們開始巡覽,散布在北美的遠古人類遺跡:墨西哥的霍亞萊克(Hueyatlaco),加拿大的詩光達(Sheyuiandah),美國的西瓜洞(Sandia Cave)和提琳(Timlin),最後,美國加州金礦精美的第三紀新石器將結束本章的北美之旅。

 

第一節 阿根廷的發現

 

※ 350萬年前,一係列人類遺跡


19世紀晚期,F·阿米吉諾(F. Ameghino)對阿根廷的沿海省分做了一次全麵深入的地質學和化石調查,獲得了國際上的讚譽。他發現的一係列上新世、中新世以及更早期的古人類學證據,如石器、切骨、等等,進一步提高了他的國際聲望。


在阿根廷布蘭卡港(Bahia Blanca)以北,約37公裏的海岸有個叫蒙特赫莫索的地方。1887年,F·阿米吉諾在那裏有了重要發現。他在總結那些考古學證據時說:“那些遺跡不是人的遠祖,而是人類留下的,其中的粗燧石很像葡萄牙中新世的石器,切刻的獸骨,燒過的骨頭,燒焦的地表都證實了這一點。”它們出自蒙特赫莫索的上新世地層,距今350萬年。


蒙特赫莫索的化石中,有一塊寰椎(連接頭骨的第一塊椎骨),F·阿米吉諾認為較原始,但赫立西克(A. Hrdlicka)斷定那就是人的寰椎,這有力地印證了那裏出土的手工製品和用火遺跡是現代人體型的古人所為。


※ 敵對者的技巧――避實就虛,嘩人耳目


這些發現引起了不少歐洲學者的興趣,而華盛頓史密森學會的古人類學家赫立西克卻表現出敵對的興致,他發現在科學界,特別是歐洲,支持他觀點的學者比例不高。為了改變頹勢,他開始口誅筆伐。他不止敵視第三紀人類(距今200~6500萬年)的報道,連幾萬年的美洲人類遺跡都予以抨擊。他用有不確定的討論做了大量的批判,使自己的知名度越來越廣。隨之,他矛頭南指,對準了F·阿米吉諾在南美的科研工作。


1910年,他在F·阿米吉諾的陪同下,繞有“興趣”地參觀了那幾處遺址。他在1912年版的《南美洲早期人類》一書裏,簡略地提到了F·阿米吉諾在蒙特赫莫索地層中發現石器和其他人類遺跡。奇怪的是,他沒有直接批駁,而是,對後麵一處確定性略有欠缺的地層展開了長達十幾頁的質疑,那是他和F·阿米吉諾在佩爾切(Puelchean),挖掘的一處遺址,位於蒙特赫莫索層以上,距今約100~200萬年。


很明顯,他用這招——繞過對方大量有力的證據——連篇累牘地批駁其中最弱小的片斷,足以間接對那些確鑿的證明含沙射影,這種戰術,經常用於打擊反常的考古發現,不過。更多的證據表明蒙特赫莫索和佩爾切的發現無可辯駁。


他們的聯合考察中,發現的大部分石器是用石英卵石打製的,即使最粗製的人類石器,赫立西克也沒有異議。但是,他轉而置疑年代問題——他認為那些地層是近代的,而這主要是平行陪同他的美國地質學家威利斯(B. Willis)的鑒定結果。


※ 反對者證據――邏輯混亂


威利斯對佩爾切地層上部埋存的石器有些猶豫,但還是接受了“至少是上新世時期的”結論……他說上層約6~16英寸(15.2~40.6厘米)厚“由灰砂石組成……其中有人造的石器。”


威利斯指出上層和下層的組成一致,但以一個侵蝕性的“不整合麵”分隔開,這個不整合麵代表一段沒有形成沉積的時間。要判定這個時間間隔,目前最好的依據就是動物骨髓,但他沒有提到。這個不連續沉積的時間可能很短,這樣上、下層的年齡就差不多了,都在100~200萬年之間。


為了排除這種可能,威利斯寫道:“手工打製的石器和沙子是近代的標誌”他的邏輯是——假定石器是近代的,所以地層是近代的,——顯然邏輯混亂。但是,顯然上層也是“佩爾切沉積層”的,如阿米吉諾判斷的,石器至少200萬歲了。


※ 有力的佐證――切骨和火跡


阿米吉諾發現的石器同時伴有切骨和用火的遺跡。其中有的位於聖克魯斯(Santacrucian)地層——中新世早期或中期,距今1500~2500萬年。有的位於恩特林(Entrerrean)地層,該層我們沒查到具體年齡,但它位於蒙特赫莫索地層之下,這樣至少距今500萬年。


F·阿米吉諾在許多地方發現的用火遺跡,它們顯示的溫度高於篝火和草燃的火。其中包括大塊又厚又硬的燒結粘土和爐碴。可能這是上新世阿根廷的居民燒鑄或燒窯的遺跡。

 

第二節 證據無可辯駁


※ 兄弟的傑出工作
F•阿米吉諾的發現遭到赫立西克的攻擊後,他的胞弟――卡洛斯•阿米吉諾(以下稱卡洛斯)在阿根廷首都布宜諾斯愛麗斯以南的海岸,又發現了一係列遠古人類遺跡。
1912~1914年間,卡洛斯和他的同事,承擔了布宜諾斯愛麗斯和拉普拉它(La plata)兩家自然曆史博物館的科研項目,他們在米拉馬(Miramar)一列海岸的崖壁底部的上新世地層挖出了石器。
※ 考察團的現場驗證
為了確定石器的年代,卡洛斯請了一個由四位地質學家組成的考察團來發表意見,其中有布宜諾斯愛麗斯省地質礦產局的負責人儒斯(S. Roth)和地質學家維蒂(L. Witte),拉普拉它博物館礦物部主任席勒(W. Schiller)和地質部主任坎特爾(M. Kantor)。仔細研究之後,考察團一致認為石器出自未翻動過的卡帕馬拉蘭(Chapadmalalan)地層,距今200~300萬年。
在考察團現場研究時,大家親眼目睹了一個石球和石刀的挖掘過程,地層是上新世的,大家都能證實這一發現的真實性。周圍還挖出了燒灼的泥土和爐碴。考察團還報道:“在飛石球和石刀出土的地方繼續刨,當場又挖出來一個石台——印第安人用來取火的石器。進一步發掘又有了新發現。所有這些表明。能製造工具、用火的人,在200~300萬年前的上新世晚期就已經出現了。
※ 令人震驚――200~300萬年前獸骨石中――鐵搶頭
考察團去了布宜諾斯愛麗斯後,卡洛斯留在米拉馬繼續發掘。他又在上新世卡帕馬蘭層的頂部挖出了一個劍齒獸(Toxodon)的股骨(圖5.1),劍齒獸是一種已滅絕的哺乳動物。”
劍齒獸生活在南美洲,像一個有毛無角的短腿犀牛。這塊骨頭上部有一個石槍折在裏麵,這顯然是200~300萬年前的古人傑作。
※ 原位埋存的鐵證
莫非這是近代的獸骨,從上麵地層掉下去的?卡洛斯指出:不可能。因為股骨發現時還和後腿的其它,骨頭粘在一起,這表明骨頭是原位埋存的,沒有移動過,如果移動這些保持腿形的骨頭就散架了……他還補充說:骨腔中填的是卡帕馬拉蘭層的黃土,這也表明它開始就埋在那一地層……
有些人不想接受200~300萬年那麽古老的年齡,他們會說劍齒獸隻是在幾千年前才從南美滅絕。但卡洛斯說他發現的是成年個體,比近代的體型小,應該是更古老的品種,因此,他把該種定名為卡帕馬拉蘭劍齒獸。
這個300萬年的石槍頭,強烈動搖了現代的人類進化論。進化論認為:200~300萬年前,隻有最古老的南猿在進化中獨占鼇頭啊!
※ 繼續發掘,展現石器打造廠
1914年12月,卡洛斯和布魯克(C. Bruch)、托雷斯(L. M. Torros)以及儒斯一起考察了米拉馬遺址,並對劍齒獸的精確發掘位點拍了照。卡洛斯說:“我們到了那個出土位點,繼續挖掘,又挖出了不少石器,證實該地曾是個石器作坊。”眾多工具中有石鑽和石錘,在卡帕馬拉蘭層上麵的地層也發現了石器。

 

第三節 反對者弄巧成拙


※ 羅米若誇大其辭,歪曲引述
卡洛斯在阿根廷的研究工作,令人信服地證明了阿根廷在上新世人類就已經存在了。羅米若(A. Romero)對此大動幹戈,他1918年的文章用了許多攻擊性的詞藻,但當你想從中找到準確的地質學依據時,就會大失所望,僅有一點點表麵化的地質曆史觀點而己,憑此他就把米拉馬所有沉積層都判定為近代的。他說:“如果你在崖壁下的不同深度的地層中發現了化石,它並不代表一個連續沉積的年代,因為海水的侵蝕掉古老的地層,使化石沉積在崖壁的底部。”
可惜,沒人同意羅米若的觀點。幾份不同的地質學家和古生物學宣揚研究報告中,沒人提羅米若的看法,現代學者也否定了他的混亂解釋。並把那裏地層定位於晚上新世,距今200~300萬年。
羅米若還說:崖下的地層經過了大規模的變動,把上層的石器和獸骨攪到了下層,但所能支持這點的證據隻是兩個極小的地層錯動。
飛石球出土點不遠處,有一個地方地層有小的錯動。這是附近一個大溝造成的。這樣崖壁沉積層會往這兒略侵斜。但不遠處飛石球埋存的地層的層理很清晰,沒有攪亂的痕跡。在崖壁延伸出去的另一處,地層與水平線隻有16度角,這兩個相對不連續的位點,就是羅米若否定所有地層定位的全部證據。
威利斯等許多地質學家的考察結果都表明:那裏的地層很普通,沒有攪動過。
但是,1957年布爾(M. Boule)的《人類化石》一書中,講到了最初的劍齒獸股骨出土後,卡洛斯又在那裏挖出了劍齒獸原位埋存的脊柱骨,同處還埋著兩個石槍頭。布爾說:“這些發現是有爭議的,令人信賴的地質學家證實:它們出自上麵的地層,是古印第安人的遺跡。它們埋存第三紀地層是地層大攪動的結果。”
這裏布爾的腳注露餡了,原來他的根據是羅米若的報告!並且根本沒提到那四位地質學家高水平的研究,也沒提到否定羅米若的問題,是他看來隻有羅米若的含糊說辭可信吧?但隻要對比一下就能發現,布爾和羅米若的結論是怎麽回事。
布爾還說:“考古學證據支持這個結論:第三紀地層中的削磨的石器石球和印第安人用的飛槍和流星錘一樣。”他還說優秀的人種史學家鮑曼也這麽說過。
……不能因為石器與近代印第安人使用的一致,就排除它們,埋存於第三紀地層的事實。現在世界各地原始部落使用的石器和200萬年前的石器也沒有區別,卡帕馬拉蘭地層還挖出了一個完整的人類下頜化石呢。(見第7章)
布爾對上述反常事實的歪曲轉述,給大家展現了一個學術歧視的經典範例——偽裝好偏見來抨擊掩蓋客觀證據,在布爾的《人類化石》中,用“理論觀念”全部否定了阿根廷第三紀地層中的人類遺跡的事實,完全不顧許多科學家的研究論文,僅僅因為那一類科研得出的結論為現行進化觀念所禁止。比如《人類化石》中,卻對阿根廷第三紀地層中發現的人類化石隻字不提,所以,我們看到著名教科書中古人類學的結論時,可要慎重了。
其他持反對意見的人,學風和布爾一樣淺漏。既然來攻擊對立麵,所以研究古人類學文獻時,得嚴謹地分析一翻,否則,萬一碰到羅米若這樣的故意扭曲事實我們,很可能被誤導。
※ 反對者相和造勢,弄巧成拙
鮑曼的論文和羅米若的是一個水平。而布爾和鮑曼一唱一和,互相引證,彼此讚揚。布爾的文中,把鮑曼譽為優秀的人種史學家;在鮑曼的報道中,也經常把布爾當作學術權威,多次引用。鮑曼整篇批判阿米吉諾兄弟的科研成果,正如我們預計的,他還引用赫立赫立西克不著邊際的批駁。不過,盡管鮑曼目的明確,他偶爾還事與願違——給對方提供有力的證據 ——反而證明了第三紀人類的存在。
鮑曼弄巧成拙的經過是這樣的,他懷疑卡洛斯的助手,博物館館員帕若迪(L. Parodi)在一些工作中做了假,但沒有根據,他說:“我沒有理由懷疑他,因為卡洛斯對他評價甚高,向我保證過他是個誠實的值得信賴的人……但考慮到萬一那些石器是被假冒上新世地層的,問題就解決了。遺址幾英裏外有一個荒廢的印第安人定居地,地麵有些現代化的石器,距今約4、5千年,它們和第三紀地層裏發現的石器一致。”
鮑曼繼續記錄了他1920年11月22日訪問該遺址的“趣事”:“帕若迪提交了一個石球的報告,是被海浪衝刷顯露出的,大部分還埋在崖壁下的沉積層中。卡洛斯請了很多人到現場參觀。我和前外事部長澤寶洛斯(E. S. Zeballos)博士,巴西聖保羅博物館前館長馮葉英(H. Von Ihering) 博士,著名古人類學家列曼尼克(R. Lehmann-Nitsche)博士都去了”,在米拉馬的崖壁下,鮑曼肯定了卡洛斯早期報道的地質結構――如此說來,羅米若的反麵觀點,就更不足信了――這也否定了布爾,因為他唯一的根據就是羅米若的報道。
鮑曼寫道“到了最後一處遺址,帕若迪給我們指出了一個石製物體,隻露出2厘米的直徑(不到1英寸),其餘緊埋在地層裏,那裏有點下凹,顯然是海浪衝涮造成的。帕若迪挖開一些土,好來照相存檔。這時能看出它是個石球了,球的中間有一條溝槽(圖5.2)。照相記錄了原始位置後,這個飛石球被挖了出來。它在土裏埋得太緊了,不得不使大勁兒一點點挖。”
鮑曼肯定了這個飛石球的位置,出自比海岸沙地高了英尺的崖壁地層。他說:“上層是思森那丹層,下麵的卡帕馬拉蘭層,兩層的界線略有點一點混雜,盡管如此,我還是認為飛石球埋存的是卡帕馬拉蘭層(距今200~300萬年)”。隨後他又介紹了另一個發現:“後來,在我的確指導下,帕若迪在同一地點繼續刨挖。突然,出乎意料地挖出了第二個石球,位置比前一個靠下的約10厘米……”
這個精心磨製的石球,不像是做流星錘用的(圖5.2b)……鮑曼還說它用得已經磨損了。不久,第一個石球200米遠處,他和帕若帕若迪又發現了第三個石球(圖5.2c)出自卡帕馬拉蘭的下層,他說:“毫無疑問,那是人類的工藝品。”
事與違願,鮑曼的記錄反而證明了石球是原位發現的。鮑曼寫道:“列曼尼克博士認為石球是原位發現的,後來對這一點沒報道。馮葉英博士對此也沒有異議,而我看來,我敢斷言:我沒發現任何跡象能說明石球是晚期地層的。幾個石球牢牢嵌在堅硬的地層中,土質沒有任何翻動的跡象。”
鮑曼戲劇性地提出了質疑,他設想了幾種方法——帕若迪如何把石球埋進去的。以及如何把一個石槍尖插進了獸骨化石,示意帕若迪可能的造假方式。但最終,鮑曼又說:“可最終的分析,無庸諱言,沒有任何造假的證據,不僅如此,許多環境條件強烈地證明了他們是正確的。”
※ 偏見的力量
真難理解,為什麽鮑曼那麽懷疑帕若迪。人們會說,帕若迪還沒傻到用他的名譽和職業生涯做賭注去造假。任何一個考古發現,博物館的專家都會讓帕若迪保持樣品的原位,照相後再挖出來,這個方法比許多科學家的證明進化論的經典發現嚴謹得多,科學得多。比如,孔尼華(Von Konigswdd)發現的大部分爪哇猿人化石是從當地人手裏買來的,沒有原位埋存的任何記錄(見第8章)。還有,著名的歐洲新石器人類藝術品繼蘭多福——維納斯(圖6.5)像,是一個修路工人發現的。顯然,用鮑曼的方法去置疑的話,那些進化論的經典證據全都不成立了。
諷刺性的是,阿根廷200~300萬年前古人類遺跡如此確鑿,連鮑曼本人都承認懷疑沒有根據,可他還要懷疑幾段。退一步講,就算是帕若迪自己埋進了第一個石球,如何在解釋對立派鮑曼指導下,又沒人暗示,讓帕若迪挖挖看,卻真挖出來的第二、第三個石球呢?鮑曼有記錄不是在諷刺帕若迪,而是在諷刺鮑曼自己。
總之,盡管鮑曼、布爾、羅米若反對卡洛斯等人在米拉馬發現的200多萬年前的人類遺跡,卻拿不出任何證據,隻是憑猜測去懷疑,可是鮑曼的記錄,反而作繭自縛,證明了上新世的阿根廷的確有人類生活。

第四節 歐洲和非洲的印證


※ 200~5500萬年的流星錘
米拉馬的石球,有力地證明了南美洲在上新世就有了人類的文化。而非洲和歐洲的上新世地層,也發現了類似的石器。
1926年,莫爾(J. R. Moir) 的一個助手巴克斯特(J. Baxter)在英格蘭紅岩的上新世地層發掘出了一個有趣的石球(圖5.3)
莫爾當時沒注意。三年後,它引起了布萊爾(H. Brewil)的注意。布萊爾寫道:“我和好友莫爾在伊普斯威奇(Ipswich)逗留期間,我們一起瀏覽一抽屜石器,出自布萊姆渡(Bramford)的紅岩地層。莫爾把一個蛋形石頭遞給我,因為它形狀特別才被收藏的。我一眼就看出了上麵的人工打磨麵和刻紋,於是用放大鏡仔細檢查(圖5.4),結果完全證實了我的直覺,那就是個手工製品。”據莫爾說,另外好幾個考古學家都讚同布萊爾,這些飛石和石球,展示了當時較高的工藝水平。那個地層年代跨越了從上新世到始新世的時期,年齡應在200~5500萬年之間。
※ 非洲的印證
1956年,孔尼華(G. H. R. von Koenyswald)描述了坦桑尼亞奧杜韋遺址下層切削打磨的石器,他寫道:“許多石頭被切削直到成為近似圓形,它們是飛石的雛形。這種飛石球在南美的土著部落用作鏈子飛錘,用小皮革包住兩三個石球,係上長索,就成了狩獵的鏈子飛錘了。”
如果南美洲發現的飛石球也是這麽用的話,那意味著數百萬年前還有簡單的皮革工藝呢。
這些引出了一個問題,非洲的飛石球出自奧杜韋地層,距今170~200萬年,按標準的進化論,那裏隻有南猿和能人。目前,沒有跡象表明南猿會製造工具,能人也無能製出那些精良的石球,而且新近的發現更傾向於能人“無能”製造工具(見第12章)。
※ 再入進化論的禁區
又一次,我們發現自己闖入了一個明顯的禁區——一個為現在人類進化論禁止的結論:更新世早期,有現代人能力的生命已經存在了。
反對者會毫無疑問地說:沒有化石支持這個觀點。按照現在課本出看到的化石,確是這樣,但如果我們把視線拓廣一些,就能注意到奧杜韋II層的現代人骨骼化石;此外,據一組科學家介紹在不遠處的卡納姆與奧杜韋一層年代相當的地層中,路易•李基挖出了一個完整的現代人類下頜。近代在東非又挖到了一個很像人的大腿骨,可是,有爭議地劃給了早更新世的能人,但隨後發現的一個比較完整的能人骨架,腿骨明顯是猿類的構造,這表明以前把人形大腿骨分給能人是張官李戴了,那應該是現代類型的人類遺骨——早更新世,約300萬年前。
如果再把視野拓廣到全球,我們會看到:成倍的現代型人類的化石遺跡――在早更新世以前存在的考古事實,如此,本節討論的奧杜韋的飛石球也就不足為怪了。
是否那個樣品不是飛石球呢?瑪麗•李基的回答排除了這個可能:“盡管沒有直接證據證明這些磨製的圓石是作流星錘用的,但沒有別的解釋能說明這樣的精工細作意欲何為。如果隻是用作投擲的武器,因為很難找回來,顯然不值得這麽加工……L. S. B. 李基非常支持這種解釋。
路易•李基也報道過在同一地層發現過飛石球。1960年他寫文章說:“這可能是用來創光皮革的東西,它所展現的奧杜韋文化北我們原來想象的可能先進得多。”
第五節 詩光達——考古冤案


現在,我們把搜尋石器的目光轉向北美洲。首先,我們來關注加拿大的詩光達(Sheguiondah),它位於休倫湖北的曼尼托林(Manitoulin)島。雖然這裏的考古發現不很古老,卻有獨特的價值——透露了考古學和古人類學的內幕。我們在前麵目睹了科學主流派壓製反常事實和數據的往事,現在將揭開壓製的另一方麵:發現“反常事實”的科學家如何身受不公。
※ 北美數萬年的人類遺跡
1951~1955年,加拿大國家博物館的古人類學家李(T. E. Lee)在休倫湖的曼尼托林島上發現了大批石器。
遺址的上層(Ⅲ層),約6英寸(15. 2厘米)厚,埋有飛槍頭,李認為是近代石器(圖5.5)。
進一步深挖,在冰川的冰磧物中發現了一個雙刃槍頭,這表明在上一次威斯康星冰期(約5萬年前),人類已經在北美生活了,進一步深挖開第二層冰磧物時,在該層下麵又發現了石器(圖5.7)。
這引起石器高壽幾何?在該遺址考察的四位地質學家,有三位認為石器屬於上一次間冰期,年齡在世界上7.5~12.5萬年。最後在聯合的報道中,四位地質學家妥協成一個最小年齡,3萬年。李則堅持石器是間冰期年代的產物。
最初的四位專家之一桑福德(J. Sanford),是韋思州立大學的教授,後來他出來支持李,並提供了廣泛的冰川學的證據,證明遺址可追溯至桑格門(Sangamon)間冰期或聖皮爾(St. pierre)間冰期……但這個觀點為進化論所不容[2]。其他學者沒多加考慮。


※ 發現引來的災禍
李回憶說:“遺址的發現者(李),被國家研究機構開除了,長期失業,出版的渠道被切斷。證據被幾個有名的學者歪曲濫用,成噸的古人石器在博物館的貯藏室中消失了。館長盧梭(J. Rousseau)博士,由於拒絕開除李,還提議出版此次考古發現的專輯,自己也丟了飯碗。官方用特權壓製了6個樣品,並把遺址變成了旅遊點。長達4年,沒有專業人士對此關注過,盡管有的是時間來關注這樁‘冤案’。在巨大的壓力下,那裏的人被迫尷尬地說:“那個婆羅門什麽也不懂。有關此事的書都被改寫。那個發現必須被扼殺掉——就這麽扼殺掉了。”
李為發表他的論文曆盡艱辛,他簡述了受打擊的曆程:“一個顧慮重重的編輯,更多地考慮他的職位,安全和名譽,以及可能受到的責難。他把論文副本轉給兩個他認為最可能安全通過的審稿人。他們看了,也許隻是跳讀了一遍,以找到把柄,作為退稿的說詞。他們的觀念根深蒂固,用了一些完全沒有證據的論斷冠冕堂皇地把文章扼殺了。知識過濾機製的匿名操作,使你無法看清這美麗的背後。”
※ 曆盡艱辛的出版,然而歪曲不斷
終於,李自己創辦了一本刊物《加拿大古人類學報》把在詩光達的考古發現發表了。李逝世於1982年,他的兒子羅伯特•李(R. E. Lee)繼續做了一段主編。
當然,主流學派想徹底埋藏詩光達的發現是不可能的。他們隻要貶低、漠視或歪曲解釋那些反常的事實證據,就可以最大限度地達到目的。
他的兒子羅伯特寫道:“詩光達的沉積層被歪曲成一個範例,錯誤地講授給學生——把威斯康星冰磧物說成是冰川後的泥石流。”
※ 過分苛刻的雙重標準,卻沒得逞
老李的原始論文中,深入剖析後,否定了泥石流的可能性:“如果不是埋有石器許多地質學家已經把那裏叫成冰磧層了,幾乎所有來考察的地質學家都是這樣,桑福德說:最能確證該地層是冰磧層的研究,可能是40~50位地質學家1954年的實地調研了,那是密立根盆地地質學會的年度野外考察。那時該遺址還未挖出石器,隻露出了冰磧物,那時大家都確認這是沉積冰磧屋,沒有任何異議。如果有不同觀點,當時一定會討論的。”
如果誰否定那兒是冰磧沉積層,他會用符合標準進化論的觀點來佐證。密立根州立大學的古人類學家格瑞芬(J. B. Griffin)說“在北美洲有許多很古老的第三遺址,已被現在看來是早期印第安人的定居點。”
他還說一個確切的考古遺址必須具備“一個清晰的地層結構……並且排除外界侵入和二次沉積的可能性。”他又說必須有幾個地質學家現場考察,意見一致才能斷定它。還得有幾類石器……獸骨化石……花粉研究……常規植物性證據……人類化石,還要有同位素和其他方法的年代確定……
現今進化論引用所有的考古遺址,用這個別有用心的標準衡量全變成假遺址了!比如大部分有關南猿、能人、直立人的發現,都沒有明確的地層結構,都是在地表或洞穴中發現的,不可能進行地質學分析。絕大部分爪哇猿人化石都是地表發現或買來的,沒有地層定位——這個考古學最基本的研究條件。
有趣的是,詩光達的遺址竟然幾乎滿足全部上述苛刻的要求:
(1)石器埋存處的地層結構比許多已公認的遺址都詳實準確;
(2)北美許多地質專家都給出了一致意見——年齡至少3萬年;
(3)找到了沒有外界侵入和沒有二次沉積的證據;
(4)發現了數種類型的石器;
(5)做了花粉研究;
(6)做了同位素定代分析;
(7)找到了常規植物性證據——泥炭。
可見,詩光達遺址應該予以足夠的重視,卻被封殺了。老李在回顧那裏發現的第一件石器時寫道:“麵對那處遺址,一個聰明的人應該填好挖掘溝通,在夜間悄悄溜走,從此緘口不言……實際上在那裏參觀時,一位傑出的古人類學家考察時,帶著不信的情緒檢查完之後,說:‘你不能在這兒挖出石器吧?’當他被告之那正是古人類遺址時,他說‘咱還是不要下地獄吧!快下到這兒來看看你自己在哪兒吧!’他力勸我放棄並忘掉這兒的研究工作,隻去關注上層並新時期的人類遺跡。”
第六節 列維城——法庭介入?


※ 為進化論,寧可不遵事實
1958年,在德克薩斯州列維(Lewisville)附近的一處考古遺址,挖出了石器、燒烤過的獸骨和幾個爐坑。對爐中碳的同位素定代顯示,該遺址至少距今3.8萬年。後來又挖出了一個克羅維斯槍頭。
亞曆山大(H. Alexander),當時是剛畢業的考古專業的學生,他說:“在好幾次公開場合,學者們都說爐坑是人造的,石器等是原位埋存的。可是,一旦同位素定代結果出來了,一些人立即倒戈。克羅維斯槍頭出土後,有人開始熱切地找岔兒,有人想法忘掉它。而那些起初認為爐坑是原位埋存的人,也開始懷疑自己的記憶了。”
真倒黴!竟然發現了一個子3.8萬年前的石槍頭——正統的進化論,標定人類進入北美的時間是距今1. 2萬年。所以一些科學家對此的反映不是“造假”,就是“年代搞錯了。”
亞曆山大提起那裏一係列被遺忘或被嘲笑的發現後,想起了當時一個提議:“為了解決是否是早期人類遺跡的問題,我們最好請律師來解決。”在考古學這個領域,這也許不是個壞主意,因為這一領域,觀念決定著“事實的地位”,而“事實”又得穿上解釋的外衣後,才能扮演角色。所以律師和法庭也許能幫助這一領域這一領域的學者達成共識。但亞曆山大提出:法庭還得有陪審團。陪審官第一個問題可能就是:“這人案件你拿定主意了嗎?”幾乎沒有考古學家不認可人類首次進入北美的時間——傳統認定的1. 2萬年,那在這偏見下,如何公證陪審呢?
但是,硬把那個克羅維斯槍頭劃給新大陸近代早期文化的想法,又遭到了另一處考古發現的打擊——又一組為進化論所不容的石器。
※ 北美又一個例證
20世紀70年代中期,在紐約州卡茨基爾(Catskill)山脈的提林,挖出了一些石器,很像歐洲阿舍利(Acheulean)後期文化的工具。歐洲的阿舍利石器以往是劃給了直立人,但這並不肯定,因為直立人化石所在地沒有發現石器。提林遺址的石器,冰川學方法測定的年齡是7萬年。


第七節 霍亞萊克——相煎何激?


※ 軒然大波--25萬歲的北美石器
20世紀60年代,在墨西哥城東南75英裏,靠近瓦西奎樓(Vasequillo),卡馬科(C. A. Camacho)和厄文威廉斯(C. Irwin-Williams)挖出了精製的石器,可以和歐洲克羅馬農(Cro-magnon)文化最好的工具媲美。(圖5.8)附近的伊霍諾(EI Houno)也出土了一些粗製的石器。
這兩處遺址的地層垂直定位都確定無誤,但出土的石器的年齡卻極具爭議——距今25萬年!這是美國地質兩派出的一個考察團的鑒定結果,該團由國家自然科學基金讚助,由美國地質局的茅迪(H. Malde)和史丁麥金泰爾(V. Steen-McIntyre)博士和華盛頓州立大學的福萊克賽(R. Fryxell)組成。
這些地質學家用四種獨立的方法:
(1)鈾係列定代法
(2)同位素裂變示蹤法
(3)火山灰水合法(tephra hydration dating)
(4)礦物侵蝕法
都一致地得出了一個出乎意料的巨大年齡——25萬年!從而掀起了軒然大波。如果接受了這個數字不隻是新大陸人類史要改寫,整個進化論都要革命了。進化論最多能接受——距今10萬年,智人才在非洲進化出來,而進入美洲絕對不到3萬年!
※ 壓製十幾年,飽受歧視
為了發表論文,史丁金泰爾博士曆盡了艱辛,承受了太多的社會壓力和職業打擊。她在1976年7月10日給同事的信中寫道:“我正在努力地從謠言蜚語中掙紮出來,我們三人被稱作投機者,在嘩眾取寵。提到霍亞萊克,我至今依然感到深深的刺痛。
她們的論文不明不白地擱置了許多年,直到1975年,才被一個古人類會議的一個專題論文集收錄,4年以後,她給洛斯阿拉莫斯科學實驗室的付布萊特(H. J. Fullbnght)的信中寫道:“我們在霍亞萊克的聯合研究論文真是一個炸彈,它揭開的考古事實——人類在美洲生活的時間比許多科學家信仰的早了10倍。更糟的是,那個雙麵打磨的石器被認定早期智人的作品,而進化論禁止智人在那麽早出現,也不承認智人會進入美洲。”
“霍亞萊克的發現炸起的怒濤可想而知,科學界對此不予考慮。我從第二手資料中看到了,許多專業人士認為這是‘不稱職’,‘新怪獸’、‘投機者’‘不誠實’‘傻瓜’。顯然這些帽子毀了我的名譽。我唯一洗白自己的方法就是發表那篇論文,讓公眾自己去評價事實。”這封信和她後來的垂詢石沉大海,不僅論文不予刊登,連手稿也沒退回。
一年後,1980年2月8日,她又寫信給《第四紀研究》的主編波特爾(S. Porter),提出發表論文的要求:“我願意給這位小姐提交地質學證據,簡明扼要,如果文章不意味著現行古人類學教科書要徹底改寫的話,地質學家們接受 它是沒有問題的。而如今,哪個學術刊登也不願沾惹是非。”
1980年3月30日,史丁•麥金泰爾寫信給《第四紀研究》的副主編利奧波德(E. Leopild):“我看到的問題比霍亞萊克的問題還大,有一種力量在操縱科學思想,通過壓製這些‘謎一樣的數據’——重創流行理論的數據,來達到目的。霍亞萊克的研究正是被壓製的代表如果不是一個古人類學家,我不會看到我們1973年的科研數據有多麽重要——它深深地刺中了進化論,也不會知道進化論在思想中的統治會那麽頑固。這就是我們的論文被不斷拒絕發表的原因。這些進化論者的推理是循環論證,如果我們對;你的觀點就不對;因為你不對,所以我們對。這就是自鳴得意的考古學家的邏輯詭辯。
※ 歧視依舊,不準提及
費盡周折之後,她們的論文終於發表在《第四紀研究》上了,文中堅持了25萬年這個未被修飾的數據,當然要招來反對。厄文威廉斯給三位作者的信中提出了若幹反對意見 ,而作者逐條做了答複,盡管如此,對方也不嘴軟,她和美國考古學會總體上依然反對史丁麥金泰爾等人的研究。
霍亞萊克這處反常事實的發現者,遭受的不僅僅是人身攻擊,科研經費被撤回、失業,相關領域不予錄用、名譽掃地……這個案例尤如一扇窗戶,讓我們看到了古人類學界學術壓製的內幕,看到了大量的鬥爭和傷害。
最後值得一提的是,我們申請複製霍亞萊克石器的照片時,雜誌社說:“如果我們想提及那個近乎‘瘋狂’的年齡——25萬年,就不得複印。”

第八節 西瓜洞——欲蓋彌彰


※ 25萬歲石器――再次出現
1975年,史丁麥金泰爾博士得知了北美洲另一處年代反常的石器發現——美國新墨西哥西瓜洞(Sandia Cave),那裏挖出的精良石器,如弗索姆(Folsom)槍頭,也在25萬年的石筍地層之下,圖5.9即是樣品之一。
1976年7月10日,麥金泰爾給那個反常地層定代的加拿大地質學家施瓦茨(H. P. Schwartz)寫道:“1975年在加州獴獁湖的學術會議上,我記不清是你還是你的同事講的,那是排隊打飯的時候,他說在西瓜洞覆蓋石器的石筍地層,用鈾係列法測定的結果是25萬年,他很不安——這個結果徹底打破了人類遷入美洲的學說。當時,我差點把飯盤摔了,不是因為那個年齡讓我震驚,而是25萬年——那個結果和我們在墨西哥中部霍亞萊克的研究結果一致。不用說,我非常想進一步了解你們的研究,以及感受。”但她說:信如石沉大海。
※ 照例被壓製
她又向西瓜州考察隊的首席指導垂詢年代問題,1972年7月2日,史丁麥金泰爾收到這樣的回音:“讓我們有機會權衡它之後,你再用這些煩人的東西來證明什麽吧。”
史丁麥金泰爾贈給我們一些西瓜洞石器的報告和照片,並附有一個便條:“地質化學家對它們的年代距今25萬年確信無誤,而考古學家卻把它們解釋成:齧齒動物的咬叨的結果,使石器和木炭出現在鈣華地層之下……那麽,緊密凝結在地層中的石器又如何解釋呢?”


第九節 金礦新石器——石證如山


1849年,加州中部內華達山區的古河床裏發現了金子,大批無業遊民去那裏淘金。個體淘金者在古河床中尋找金片和金塊,一直找到了現在的河裏去了。不久,金礦公司壓埋的用高壓水槍衝刷礫石的時候,在被山體壓埋的古河床裏發現了更大的金礦資源。


※ 金礦裏的古人遺跡——900~5500萬歲


金礦工們發現了數百件石器和罕見的人類化石(化石見第7章)最重要的石器已被當時加州的地質學家惠特尼(J. D. Whitney)報道。
表麵沉積的和水力衝出來的石器,年代難斷,但深層礦架隧道中的石器,可以準確定代。惠特尼認為:地質學證據指示石器,至少是上新世的,但現在的地質學家認為一些沉積帶應屬於始新世地層(3800~5500萬年)
托倫(Tuolunne)縣的平台山(Table Mountain)有很多塌陷的礦架,壓在山體厚厚的玄武火山岩層之下,一些地方礦架在火山岩帽下,水平延伸數百英尺(圖5.10),在岩帽下的地層距今3300~5500萬年,其他沉積層的年齡在900~5500萬年之間。

 


※ 專家的考察鑒定
惠特尼鑒定了一些樣品,是加州索諾拉(Sonora)的斯奈爾(P. Snell)博士收集的,其中有槍頭和其他工具,這部分石器沒有太多的原位,地層垂直結構信息,但有一個例外——“一個石杵,明顯研磨用的,”惠特尼這樣說。斯奈爾博士告訴他:“那裏我親手在卸下的石塊中撿出來的,石塊出自平台山體內部,熔岩帽下的沉積帶。惠特尼還鑒定了一個人類下頜,是礦工給斯奈爾博士的,也出自熔岩帽以下的古河床沉積層。
一個石研缽記錄比較完全,由沃頓(A. G. Walton)先生收藏著。沃頓是情人礦(Valentine mine)的一個礦主。研缽直徑15英寸,出自山體表麵180英尺下,也被熔岩所覆蓋。值得注意的是,它沉積在水平走向的古河床的支流上,從情人礦井垂直的主風井下方延伸出去的沉積帶上,這就排除了石缽是從上麵掉進來的可能,該礦還挖出了一塊人顱骨化石。
辛克萊(W. J. Sinclair)憑想象提出:情人節礦附近的許多礦道彼此相連,所以石缽可能是從其他礦道衝進去的,但他承認:1902年他考察時連情人節礦時,連風井都沒發現。辛克萊用無根據的假設來開除沃頓的報道用這種猜疑策略,任何考古發現都可以開除掉了。
1871年,卡文(J. Carvin)報道了托倫縣平台山的另一處發現:“這份我簽名的證明書,證明1858年斯坦尼勞斯公司(Stanislaus)挖出石斧的事……地點在托倫縣平台山,在斯坦尼斯勞斯的河隧道300英尺(91.4米)深處,山體表麵以下60~75英尺(18~23米),處於歐白恩渡(O'Bym's Ferry)的對岸,火山熔岩帽以下挖到的,同時還在那兒挖出了幾個研缽。
1870年,史蒂文斯(O. W. Stevens)提交了這份證明書:“這份我簽名的證明書,證明1853年考察索納拉隧道時發現一枚乳齒象牙齒和一個大石珠……地點在平台山隧道200英尺(61米)深處,蕭台(Shaw's Flat)西北半英裏處約125英尺,在玄武岩帽以下。當一車從那裏挖出的距頂部山體表麵含金礦石,從隧道裏運出來的時候,我從那些礫石中撿出了一枚乳齒象的牙齒化石,同時發現了一個大石珠,可能是細紋理石磨製的。”該石珠的年齡在900~5500萬年。
※ 刁難事實
辛克萊說那個石球的發揚環境記述不夠清楚。但是許多已經接受的礫石發現,環境記述的程度也就是這種水平。例如南非博德洞的發現,智人化石是從幾年前開礦挖動過的岩石堆裏發現的,隻因為它那開挖過的岩石混在一起,就被定為10萬年。如果用辛克萊的標準去衡量,那些發現都該被拒之門外了。”
1870年,皮爾斯(L. Pierce) 提供了一份證明書:“這份我簽名的說明書,證明把我親手挖到的石缽交給沃伊(C. D. Voy)先生收藏。這個石缽顯然是人工打磨的,位置在平台山隧道1800英尺深處,山體表麵200英尺(71米)以下,被60英尺(18.3米)的玄武岩所覆蓋的沉積溝中,時間大約是1862年。波士頓隧道公司知道這件事”。那處沉積溝的年齡在3300~5500萬年之間。
石缽是安山岩磨成的,而這種火山岩在平台山內的沉積層中很少見——辛克萊以此置疑石缽。但現代地質學家報道說:“平台山北部有四處遺址,是安山岩沉積,年代和含金礫石一樣古老。石缽出自北部有何不可?這個有用的商品不能帶到平台山來麽?……”據辛克萊介紹,皮爾斯發現石缽時,還發現了一件石器樣品:“一個小片黑色的卵形石板,上麵以淺浮雕手法雕著一個甜瓜和一片葉子……這個石板片沒有被礫石磨損的痕跡,劃痕都是近期造成的,雕刻顯然是鋼刀所為,而且藝術水平相當高。”
但是,辛克萊並沒說清楚他怎麽知道那是鋼刀刻的……不管怎麽說,石板片和石缽同時出土,是在火山熔岩下原位埋存的,所以,即使那個石板片上的浮雕是鋼刀所刻,也不能說明是近代藝術品。我們可以以公正地得出這樣的結論:那是3300~5500萬年前一個較高水平文明的遺跡。至於辛克萊說石板片沒有在礫石中磨損的痕跡,也好解釋,如果在流水中沉積下來(到石縫裏),就留下礫石的磨痕,掉進幹石縫裏也是一樣。
1890年8月2日,尼立(J. D. Neale)在他的石器發現說明書上寫道:“1877年,尼爾先生在監管索特祖馬隧道公司在托倫縣平台山的隧道掘進工作,在隧道1400~1500英尺(427~457米)深處,在山體表麵200~300英尺的下方,在熔岩帽以下,尼爾發現了一些黑岩石磨製的一些石槍頭,近一英尺長。進一步發掘,發現了一個直徑3.4英寸的小石缽,形狀不規則。距那些機頭1.2 英尺遠。隨後又發掘一個精細打磨的大石杵,以及一個大個圓形石缽,如今由布雷(R. I. Bronley)博士收藏。”發現的第二個石缽和石杵(見圖5.11)。


尼立的證明書繼續寫道:“所有這些石器,在離岩床1英尺的範圍內。尼立先生聲明:石器隻能在火山熔岩形成前,沉積在河床中礫石中的,沒有別的可能。那裏沒有於地層翻動過的跡象,上部處四周也沒有任何自然裂縫,所以排除了石器掉入的可能。”那一位點地指示的石器層的年齡為3300~5500萬年。
※ 不實的刁難自相矛盾
1898年,福爾福爾摩斯(W. Holmes)走訪了尼立,並於1899年發表了他總結的證詞:“一個礦工出來吃午飯時給總監帶去一個石杵和一個破石缽,說是在隧道最深處,距洞口1500英尺處發現的,尼立提議他回去再在原地發掘一下。正如他所料,又發現了兩件石器,一個直徑5.6英寸的卵圓形石缽,還有一個扁平的缽或稱石碟,直徑7.8英寸,這些如今已不知去向了。還有一回拿來了11個黑曜石槍頭,約10英寸長,也是隧道裏的,由工人發掘出來的。”
這個記錄不真實!福爾摩斯這樣評述尼立:“他和我談話時,發掘那些石器時,他不在礦井。”這可能暗示尼立在原始記錄上說了謊。但這隻是福爾摩斯自己在本子上記的,他還說:“與尼立交談後,我立即做了記錄。”這就更讓人懷疑了,是以他間接總結尼立的話為準,還是尼立本人家的石器發掘證明為準?而且,福爾摩斯的記述也沒經過尼立的認可,怎能生效呢?
福爾摩斯記述的錯誤,在1902年,辛克萊與尼爾的會談記錄中得到證實,辛克萊總結會談記錄說:“一個礦工(喬),在蒙特馬蒙特馬祖隧道上白班,他帶來一個兩英寸厚的石碟,尼爾建議他再搜尋一下。尼爾繼續留下上夜班,在開挖的隧道裏釘一個板子時,鉤出來一個黑曜石槍頭,除了喬發現的那個石器外,其餘都是尼爾在靠近岩床的沉積溝中,和一種象木炭一樣的基質混埋在一起。”這份證詞分量很重,足以證明尼爾本人深入現場親自發掘到的石器。
※ 猜疑不成――莫須有
福爾摩斯對尼立發現的黑曜石槍頭做了毫無根據的臆測:“這一地區經常能挖出印第安人的遺跡,其中就有黑曜石槍頭,這些槍頭可能是從地裂掉入下麵的地層,正好被礦工發現了,交給了尼爾。”但他找不到任何證據,也找不出誰從那裏的地表層挖出過印第安人槍頭。
他隻好說:“那11個槍頭如何進入礦山深處的,我也無法想象。”
用這種猜疑戰術,人們可以輕易否定任何古人類學發現——隻要簡單拒絕相信某個報道,提出一些含糊其詞的借口來解釋就行了,不用回答合實際的問題。
福爾摩斯進一步斷言那些黑曜石槍頭:“太不可能出自第三紀的河流沉積層了。這組11個長葉形薄槍頭怎能在那種環境中保存下來?脆弱的黑曜石槍頭怎能禁得起河床的衝刷和研磨?怎能在礦工的鎬下完好無損呢?”但,我們可以想到許多條件下都會能實現:比如用過河時如用獸皮包的石槍頭掉進了河裏,在河床一個石縫裏被砂石蓋住……至於如何在發現時保持不壞,也沒什麽神秘的,可能福爾摩斯並不知道,有些已破損了,再說尼爾發現後,保存得也很小心。
※ 爭議服從了事實
1891年地質學會的大會上,地質學家貝克(G. F. Becker)宣讀了一篇論文,其中說;“如果我親自發現那些石器,我會很滿意。我看了尼立先生的挖掘說明書,實在找不出哪兒比我記錄的差。他像我一樣,精於發現頂部工作麵上任何一處古代裂隙,那些可能造成大事故的小裂縫會使礦工們頓生恐怖,因此可以排除人上麵掉入的可能。有人可能懷疑是否是工人把石器埋在那兒的?誰也不會以此取樂……含金的礦石刨起來困難,很多情況需要爆破,最不稱職的監工也不會那麽設騙局……簡言之,我認為尼立先生的陳述告訴了我們唯一的結論——石器是原位埋存的。”
盡管人們對礦工發揚的石器爭論很大,1869年,一個科學家在那兒挖出的石器中心說明問題了。1891年,貝克向美國地質學會報告說:1869年春天,地質學家金(C. King)在平台山指導考察時,在火山玄武岩帽下的金礦溝中發現了一個石杵,緊緊埋在沉積的礫石中。這個沉積層是近期由於侵蝕作用才暴露出來的。貝克說:“金先生十分肯定,那裏原位沉積的石器,沒別的解釋。”根據這裏的地層描述:顯然那個石器的年齡在900萬歲以上。
就是福爾摩斯也不得不承認會發現的石杵,他說“誰也無法狐疑了。”現在它就靜靜地躺在史密森森學會的陳列室中。福爾摩斯仔細審察了遺址,並記下當地地表的印第安人的石器。他說:“我努力思考,是否那件石器是近代的產品?曾埋在地表?但想不出任何確切的結果。”如果他發現了一絲最弱小的二次沉積的可能,他早就抓住機會對石杵展開“猜疑攻勢了”。
※ 相繼發現的印證
除了托倫縣平台山溶岩帽下的石器以外,惠特尼還報道了其他地區火山地層下原位發現的石器,其中有金石縣(Calaveras)聖安第列斯山脈的金礦沉積層,金園縣(Ell Calaveras)的西班牙溪(Spanish Creek),平原縣(Butte)的切羅基(Cherokee)。這些遺址與石器同層出土的現代型人類化石,將在第7章中討論。
第十節 進化偏見


從本章所述的事實證據和深入分析,我們可以看出福爾摩斯和辛克萊等人的憑空猜疑很難成立。他們挑不出任何毛病,憑設想認為印第安人把數件石杵石缽和一包槍尖埋進山體裏邊,也不可信。加州大學的現代史學家傑克遜(W. T. Jackson)指出:“在淘金的年代,印第安人被趕出了金礦區,極少再進入那49個礦區了。”
也許有人會問:為什麽他們那麽敵視第三紀人類的證據呢?福爾摩斯本人的話道出了關鍵所在:“如果惠特尼和現代人一樣理解進化論的設定,就算遠古人類的證據再深刻,他也會對自己的研究結果滿腹狐疑的。”他是在說,如果事實不合乎現在的理論學說,再嚴謹深入的科學事實也得丟棄。
不難看出為什麽一些進化論的支持者會不遺餘力地攻擊那些遠古人類的證據。
福爾摩斯為什麽有信心那麽做?原因之一是1891年杜布瓦發現了爪哇猿人化石,這是進化論渴望已久的,被進化論者認定為人類進化的中間環節。福爾摩斯說:“惠特尼的證據明顯是獨立的[1],它顯示的人類曆史比爪哇猿人至少早一半,而後者才是早期人類的唯一樣本”。爪哇猿人的化石本身爭議性很大,連發現者杜布瓦本人也收回了自己的觀點,(見第8章)但對於接受它的人來說,任何早於它的人類證據都得被刪除。
福爾摩斯就是一個被這種觀念哺育成長的學者。他對加州的發現評述道:“不正麵引用來強化這些證據,它們就可能被漸漸淡忘甚至消失了。但科學等不起這個漫長的選擇過程,需要努力加緊確立一個選定的學說。”他和辛克萊等人,用憑空猜疑的手段,來攻擊一係列深入確鑿的科學發現,給後人產生有爭議的感覺,從而達到了掩蓋科學事實的目的。
與達爾文一起創立“自然選擇進化論”時說的華萊士(A. R. Wallace)說——第三紀存在代型人類的事實證據:“遭到了所有武器的進攻—猜疑,非難嘲諷應有盡有,我深感憂慮。”
他詳細考察了北美第三紀人類的證據後,對惠特尼在加州發掘的石器和化石給與了極高的評價。對那些想把金礦中的遠古文明證據棄之一隅的做法,華萊士說:“正確的做法應該把它們詳細記錄下來,承認它(證據確實,研究深入,無法不承認),萬一將來能找到足夠的證據證明某種生命和它們有關呢?而現在,猜疑、歧視、忽視、扣上‘騙子’或‘被騙’的帽子,這類不擇手段的攻擊不可取。”
20世紀早期,學術氣候傾向於福爾摩斯和辛克萊信奉的進化論。現代型的第三紀石器?這類報導很快被就變得尷尬了,維持它們太不時髦,淡忘處之卻很便利很成功,這種時尚持續至今,餘韻不衰,以致稍微影響主流觀念的考古發現,都被有效地過濾掉了。


注:
[1] 福爾摩斯在這裏犯了個邏輯錯誤,對於進化論這個想要闡述整個生命界普遍規律的學說,一例即否。就象說了大話一捅即破一樣。

第六章 史前文明展輝煌


讀到這裏,我們討論的部分證據給讀者的印象可能是:在遙遠的年代,即使有人類存在,也保持著原始的石器時代。你也許會問:如果人類經過一段時間能進入先進文明的話,為什麽我們沒發現高級的史前文明呢?
……事實上,發達的史前文明遺跡已經發現了許多,其年代之久遠大大超出我們的想象。
這些反常事實的湧現,有一部分不是出處科研文獻,這些藝術品有的也沒有在博物館展出,但我們為了不漏掉可能的重要信息,為了鼓勵進一步的探索,也把它們收入本書。
這一章中,我們隻歸納了所搜集到的已發表的資料,如果這類高度反常的例證沒被係統保存過,在過去的幾個世紀中,本書挖掘的這些,應該隻是一小部分。

 

第一節 法國——岩層裏的文明遺跡展現


波農(C. Bournon)的《礦物學》一書記載了一個很誘人的發現:“1786~1788年期間,在愛克森省附近,正義宮(Palace of Justice)的大規模重建,動用了一個采石場的石料。那種石頭是深灰色的石灰石,剛采出來時有點軟,晾在空氣中會慢慢變硬。采石場的地層屋理清晰,每層岩石由沙子和粘土隔開,多少有些石灰質成分。”
“第1層岩石挖出後沒見異常,但工人們移到第11層,異常的發現震驚了所有的人:在第11層與12層之間的粘沙土中,露出了殘斷的石柱,以及半加工裝飾過的石頭,這些石藝就是該地的那種。還有不少硬幣,幾個木把鐵錘,及一些木製工具和工具碎片。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塊一英寸厚,七、八英尺長的寬木板,碎成幾塊,但一塊也沒丟,對起來的原始形狀,正是泥瓦匠和石匠用的那種,邊已磨圓了,還有波紋。”
“雕飾完和半雕飾的石藝,樣子一點也沒變,但木板和木製工具,已經石化,變成瑪瑙樣品化石了,顏色很漂亮。”
“在距地表50英尺(15.2米)的深處,在11層複合石灰岩下麵。發現的遠古人類的工藝文化和文明竟達到了不可思議的程度。”
上文也在1820年的《美國科學雜誌》上刊登了。現在,這樣的反常事實,已很難被科學刊物看上了。科學家們用最簡單的對策處理它們——不予考慮。這就是無處不還的知識過濾機製。


第二節 費城——大理石內的浮雕


1831年的《美國科學雜誌》有這樣一篇報道:“1830年,費城西北12英裏的一個采石場中,在一塊大理石內部,發現了浮雕的字母(圖6.1)石頭出自地表以下60~70英尺(18.3~21.3米)”深的地層。
采石場的工人挖出層層的片麻岩雲母層,角閃石層、滑石層以及原始粘土,露出了一塊大理石,一個工人偶然瞥見了石麵上有直角凹痕,去掉浮土後,顯露出1.5英寸寬(3.8厘米),0.625英寸(1.6厘米)高的兩個浮雕字母。於是請來了幾個有名望的紳士,到現場來鑒查。這不會是自然地質作用的產物。它展示給我們一幅遠古史前文明的畫卷。


第三節 蘇格蘭——泥盆紀的鐵釘


1844年,布魯斯特爵士(D. Brewster)報道說:在蘇格蘭金穀地(Kingoodies)采石場一塊完整的沙岩中,發現了一個緊緊包埋著的鐵釘。
1985年,英國地質局的麥德(A. W. Medd)博士寫信告訴我們:那塊石頭是泥盆紀的,距今3.6~4.08億年。
布魯斯特是蘇格蘭著名物理學家,是“英國前沿科學學會”的創始人之一,在光學領域作出過重要貢獻。他給該學會的報告中說:“金穀采石場的石頭層理分明,由硬層和冰磧物層交替組成,厚從6英寸和6英尺不等,那塊嵌有釘子的石頭有9英寸厚,釘尖嵌入石頭的冰磧物層約半英寸,與石頭緊密咬合,釘子中間部分平臥嵌到在石頭表麵,尾部又彎嵌進石頭中一英寸。”
釘尾嵌入石頭的狀態足以證明釘子是隨地層原位沉積埋入土中的,沉積層經過漫長的歲月在地質壓力下,土壤石化為沉積岩,釘尖,釘尾就嵌入石中了。這不可能是石頭開采後釘進去的,那樣釘尾嵌不進去。


第四節 蘇格蘭——石炭紀的金線


1844年6月22日,倫敦時報報道了一件奇事:“幾天前,在特威德附近盧瑟福麵粉廠(Rutherford-mill)下遊1/4英裏處,工人采石頭時,發現8英尺深處,一塊石頭裏包埋著一根金線。”
1985年,英國地質局的麥德(A. W. Medd)博士寫信告訴我們:“那塊石頭是石炭紀形成的,距今3.2~3.6億年。”


第五節 麻省——6億年的金屬瓶


1852年6月5日出版的《科學美國人》雜誌中,有一篇名為《遠古歲月的遺跡》的論文上麵寫道:“幾天前,在道切斯特(Dorchester)的‘會廳山’(Meeting house Hill)豪爾先生的會議室幾竿遠的地方,進行了一次大的岩石爆破,岩石被炸成大大小小的石塊,四散紛飛,有的重達幾噸。在一塊石頭內部,人們發現了一個金屬瓶,被爆炸震成兩半,兩半對起來是一個金屬花瓶,4.5英寸(11.4厘米)高,下部直徑6.5英寸(16.5厘米),上部開口處直徑2.5英寸(6.4厘米),約1/8 英寸(0.3厘米)厚。花瓶顏色象鋅、象合金的顏色,含銀量很高,麵上有純銀鑲嵌的6支花組成的一個花束圖案,鏤刻、雕琢和鑲嵌等技藝顯然出自技藝嫻熟的匠人之手,這個神奇的花瓶是從地下15英尺(4.6米)的岩石層中炸出來的。”
“現在這個花瓶被柯特爾(J. Kettell)先生收藏了,史密斯(J. V. C. Smith)博士最近在東部旅行時,研究了那裏數百件珍稀的家用飾品,都畫了圖,他從未見過那樣的花瓶。他畫下了那個花瓶並精確標注了尺寸,交給了學術界。”
“無疑,那個花瓶是從岩石坯裏炸出來的。請阿格吉斯教授或其他科學家告訴我們:花瓶是如何包埋進岩石內部的?這個實例值得研究,其中沒有欺騙的成分。”
《科學美國人》的編輯有一段諷刺性的評說:“上文出自波士頓的刊物《文摘》(Transcript)。我們想知道:《文摘》為何能認為阿革吉斯教授比鐵匠多利(J. Doyle)更能解釋這個問題呢?這不是一個動物學、植物學或地質學的問題,那個金屬瓶可能是多切斯特的第一個定居者凱恩(T. Cain)做的。
這裏,我們又一次看到用“無根據置疑”的戰術。雖然人們常說:“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但這種憑著想象而置疑的戰術,百多年來卻運轉自如,把學術界不希望見到的“反常證據”置疑掉了。
根據最近美國波士頓——多切斯特地區的地質勘測圖判斷,那塊包埋花瓶的岩石叫做“羅克巴利礫岩”(Roxbury Conglomerate)形成於6億年前的“前寒武紀”。
據現行的學說,6億年前,地球隻有最原始的原核菌類,生命剛開始形成,但這個金屬花瓶,卻告訴我們:6億年前的北美洲就已經有金屬雕刻工藝了。

第六節 法國——第三紀的白堊球


1862年4月的《地質學家》雜誌中,刊登了法國賴昂(Laon)社會科學院副院長,米利維爾(M. Melleville)的論文。文中報道了一個白堊球(圖6.2),是在賴昂附近距地麵75米(246英尺)深處第三紀早期褐炭層界麵下發現的。
褐炭,是一種鬆軟的煤炭。賴昂附近蒙太穀(Montaigu )的褐炭層,在一部小山的基部,上下都是水平的礦質沉積層帶。主礦帶縱橫600米(約1969英尺),伸入褐炭層。
1861年8月,工人們挖到主礦帶末端,距山基部225英尺處,看到一個圓球從坑道上部滾落下來,該球直徑6厘米(2.36英寸),重310約克(約11盎司)。
米利維爾說:“他們查看清楚了石球的原位埋存點:石球不是埋在褐炭層內部,而是向上項著岩石層,岩石還有石球原位埋存的凹痕。”工人們把石球交給了列尤恩(Lejeune)博士,他通知了米利維爾。
米利維爾聲明:“早在這個石球發現前,采石場的工人就告訴過他:他們多次挖出木片化石……上麵有明顯的人類加工痕跡,我現在很後悔,當時沒有相信,所以沒能去看一下。”
按米利維爾的論文介紹,那個石球不可能是偽造的:“石球由下往上有超過五分之四的部分呈現瀝青色,與上部交界處呈現一個黃圈,這顯然是下部埋存在褐炭層造成的。而上部,因為埋存貝殼層,顏色正相反,而呈現白堊的天然色……至於那兒的岩層,沒有任何開裂過的痕跡,也沒有洞,所以我敢肯定那是完好的原位埋存,不是從上麵的年輕地層掉進去的。”
對該白堊球呈現的人類加工特征,米利維爾很謹慎。他說:“一方麵講,即使結論顯而易見,我也不願意自下斷言——在褐炭層展現的那個年代人類就已經存在了。我隻是把這個奇異的東西當作一個發現報道出來……”把它交給科學界,等待學者們的評判,以及近一步的發掘工作,以使我們能知道蒙太穀遺址的真實價值。
《地質學》雜誌的編輯寫道:“我們認為,在沒有進一步證據之前,他不把那個石球定位於早第三紀是明智的”1883年,德莫提理提出:一塊白堊在新生的第三紀海洋中,被波濤磨圓了,留在了今天的位置。
但這種解釋難以成立。首先,球表麵的待征與波濤打蝕的痕跡完全是兩回事。米利維爾說:“那塊石頭埋存的土方,還同時發現了有利角的三個大石刀,如果白堊磨成圓球,同埋的石刀為什麽還保持利角呢?再者,如果被波浪磨圓,石球必須持續懸浮在波濤之間——白堊球怎能漂浮在海麵呢?進一步講,就算白堊能懸浮在海麵,也早降解成碎片了。
德莫提理說:石球發現於早第三紀地層,如果是人工磨製的,那是法國這一地4500~5500萬年前的文化,這麽超出進化論的考古發現,在其實為數眾多。


第七節 伊州——20萬年前的銅幣


1871年,史密森學會的W•杜布瓦報道了在較深的地層下,發現了不少人造物品。第一個物品是圖6.3所示的準銅幣。出自伊利諾伊斯州將軍縣的勞恩山脊(Lawn Ridge),莫菲特(J. W. Moffit)在1870年8月給史密森學會的信中說:他正用一個普通地鑽鑽井時,打到125英尺(38.1米)深處取出了鑽頭,發現鑽頭上粘著一個銅幣狀物。
打穿125英尺的地層,鑽頭穿過了:3英尺的土壤;10英尺的黃粘土,44英尺的蘭粘土,4英尺的粘土沙礫,19英尺的黃粘土。10英尺的黃硬土。20.5英尺的泥合土。
1881年,溫吉爾(A. Winchell)也記述了這個硬幣,他還引述了威爾蒙特(W. H. Wdnot)的一封信,上麵記述的深度是地下114英尺,與上述原始記錄略有差異。溫吉爾的分析表明:伊州地質局鑒定地下114英尺處的年齡在20~40萬年之間。
W•杜布瓦說:“這個準銅幣是多邊形,接近圓形,兩麵都有原始圖案和文字說明,文字看不懂,和任何已知硬幣都不同。”
W•杜布瓦說:該幣一定是機器壓製的,它有一致的厚度,如果古印第安人有這個東西,一定也是史前的……硬幣一定用利器切削過。
這銅幣告訴我們,北美洲至少在20萬年前曾有一個先進的文明——遠遠超出了人們的想象。按標準的曆史,人類最早製造金屬錢幣的是小亞細亞人——公元前800年。
莫菲特還報道了伊州白塞(Whiteside)縣附近發現的其它史前文化遺物。如在120英尺深的地下,發現一個從銅箍,和現在船上用的很象,還有象船鉤一樣的東西。他說:“上麵地層還有大量人類遺物,一個有矛夾的鋼盔埋在40英尺深的粘土裏。在地下10~15米的範圍內,發現不少石製的管子和罐子。
1894年9月,伊州地質局指出:白塞縣地下120英尺處的沉積層年齡差異甚大;一些地方隻有5萬年,另一些地方竟是誌留地層距今4.1億年。

第七節 伊州——20萬年前的銅幣


1871年,史密森學會的W•杜布瓦報道了在較深的地層下,發現了不少人造物品。第一個物品是圖6.3所示的準銅幣。出自伊利諾伊斯州將軍縣的勞恩山脊(Lawn Ridge),莫菲特(J. W. Moffit)在1870年8月給史密森學會的信中說:他正用一個普通地鑽鑽井時,打到125英尺(38.1米)深處取出了鑽頭,發現鑽頭上粘著一個銅幣狀物。
打穿125英尺的地層,鑽頭穿過了:3英尺的土壤;10英尺的黃粘土,44英尺的蘭粘土,4英尺的粘土沙礫,19英尺的黃粘土。10英尺的黃硬土。20.5英尺的泥合土。
1881年,溫吉爾(A. Winchell)也記述了這個硬幣,他還引述了威爾蒙特(W. H. Wdnot)的一封信,上麵記述的深度是地下114英尺,與上述原始記錄略有差異。溫吉爾的分析表明:伊州地質局鑒定地下114英尺處的年齡在20~40萬年之間。
W•杜布瓦說:“這個準銅幣是多邊形,接近圓形,兩麵都有原始圖案和文字說明,文字看不懂,和任何已知硬幣都不同。”
W•杜布瓦說:該幣一定是機器壓製的,它有一致的厚度,如果古印第安人有這個東西,一定也是史前的……硬幣一定用利器切削過。
這銅幣告訴我們,北美洲至少在20萬年前曾有一個先進的文明——遠遠超出了人們的想象。按標準的曆史,人類最早製造金屬錢幣的是小亞細亞人——公元前800年。
莫菲特還報道了伊州白塞(Whiteside)縣附近發現的其它史前文化遺物。如在120英尺深的地下,發現一個從銅箍,和現在船上用的很象,還有象船鉤一樣的東西。他說:“上麵地層還有大量人類遺物,一個有矛夾的鋼盔埋在40英尺深的粘土裏。在地下10~15米的範圍內,發現不少石製的管子和罐子。
1894年9月,伊州地質局指出:白塞縣地下120英尺處的沉積層年齡差異甚大;一些地方隻有5萬年,另一些地方竟是誌留地層距今4.1億年。


第八節 愛德華州——200萬年的泥塑


1889,在愛德華州的納帕(Numpa)鑽井時在距地麵300英尺(91. 4米)以下挖出3個用粘土精心塑成的人像(圖6.4)。
1912年,萊特(G. F. Wright)對此寫道:“鑽井記錄顯示,鑽到泥像埋存的深度,要穿過50英尺的土壤,15英尺的玄武岩,再經過交替出現的岩床和粘土碎石……一直到300英尺深處時,沙泵往上帶出的是各種粘土球,一些直徑在2英寸(5厘米)周身包著厚厚的氧化鐵。這一層的下部顯示了一個未翻動過的陸地界麵,這個界麵以上有一些植物的印跡,就在這一位置——距地表320英尺,挖出了泥人,再往下一層,就是沙岩了。”
萊特對這個人像記錄道:“該泥人1.5英寸長,是用同層粘土捏塑的,具有典型的現代人體型。……這是個婦女像,線條分明,栩栩如生,堪稱藝術精品。”
“這個泥人,一拿給普特曼(F. W. Putman)教授,他一看到表麵的鐵質沉積殼,就意識到這是一個遠古藝術品——這顯然排除了偽造的可能。1890年我考察這處遺址時,費盡了心思研究它。比較泥人上的氧化鐵和粘土球上的氧化鐵時,發現它們與從井最深處挖出的礫石上的鏽色幾乎完全一致,這樣就完全肯定了泥人是原位出土的。這些確實的證據,與發現者提出的一致,並已被波士頓的卡明(G. M. Cumming)先生確證了。那時卡明先生正在歐瑞根短線鐵路(Oregon short Line Railrood)上,泥人發現後的一兩天正在當地,他了解全部過程,他也為此排除了任何理性置疑的可能……”
這個人像不禁使我們想起法國,比利時和摩拉維亞(Moravia)山洞裏發現的史前奧瑞納文化的人像,它們的相似令人震驚……也很象著名的維蘭多福——維納斯像(圖6.5)。
萊特還檢查了鑽孔,看有沒有泥像從高處落下去的可能,他說:“對反對意見的回答要麵麵俱到才行。這個鑽井孔直徑6英寸,是節節擰在一起的重鋼管從上到下鑽出來的。鑽井柱緊貼鑽孔,根本掉不下去任何東西。鑽頭不是用來打穿地表的熔岩層的,而是鑽泥沙用的,一邊鑽一邊把下麵的泥沙泵出來。”
美國地質局在信中回答了我們的垂詢:“那裏300英尺深的地層可能是格淩渡(Glenns Ferry)地層,屬於上新世——更新世(至少200萬年前)。”
除了現代智人,別的生命都不可能塑出那樣的泥人。因此,它告訴我們:美洲早在200萬年前,就已經有現代智人的文化了。
納帕的人像有力地挑戰了進化信條。1919年,福爾摩斯在《美洲古人遺跡手冊》中寫道:“按埃門斯(Emmons)所說:鑽井鑽到了晚第三紀或早第四紀界麵,在那裏發現了泥人——顯然不可能,那麽精致的模製泥塑出現在那麽早的地層,已經在置疑它的真實性了,就算它是那樣,與那個文化同時代的就是杜布瓦的爪哇猿人了。”
這是我們看到了——“爪哇猿人”這個本身就有爭議的化石—— 又一次用來作為反擊考古事例的武器,進化論這個假說竟有如此的特權,以致任何反對它的事實證據都可以被學術界自動拒之門外。
為什麽沒可能現代人和“爪哇猿人”代表的生命同時生活過呢?我們現代各種技術水平的人也和非洲的大猩猩同時生存在地球上啊?
福爾摩斯繼續說:“象加州金礦砂石中發現的文明遺跡一樣,如果從樣品的表麵值得來證明北美那麽古老年代已經建立了新石器文化,如果沒有進一步證據,對此我還是猶豫不決。盡管它以確證的學術論文發表了,還是有它們不是原位埋存的可能,比如從裂縫掉進去,水流穿透了溶岩層並過流沙層,帶進山底中間。”
這裏展現了福爾摩斯這類學者如何吹毛求疵,對他們不喜歡的考古發現可以無中生有地挑剔。要知道,雞蛋挑骨頭,任何證據,包括支撐進化論的證據,都得被擊沉。
但福爾摩斯說漏了一句,盡管他猜測納帕的泥人像是近期印第安人的手工製品,他卻說:“應該注意到,與納帕泥塑相近的藝術形式,今天還沒找到,在環太平洋地區和南部印第安地區都沒有。
第九節 伊州石炭紀的金鏈


據1891年6月11日的《莫瑞森城時報》登載:“上周二早上,卡普(S. W. Culp)夫人發現了一個異常的東西。她在砸開一大塊煤準備填入煤箱時,她發現在煤塊劈開處——包埋著一條環狀小金鏈,十英寸長,古樸精巧,開始她以為是偶然掉入煤中的,但當她撿起金鏈時,忽然意識到不是那麽回事,因為大煤塊是從中間裂開的,金鏈中間部分鬆落了,兩端還緊緊包埋在煤塊裏。對於愛探究地質結構的考古專業生,可得好好攪攪腦汁了。煤塊應該出自泰勒城(Taylorville)或者巴拿(Pana )煤礦。想到一層層土石壓埋使金鏈外周的植物形成煤的悠長歲月。人們會驚得不敢出聲了。這個金鏈是8克拉的金子打製的,重英錢[2]”
最近《莫裏森時報》的發行商勞厄(V. W. Lauer)夫人在給卡萊斯(R. Calais)的信中說:“卡普先生是《時報》的編輯和出版商,發現金鏈的是卡普夫人,她在卡普先生去世後,搬到泰勒城的,又結了婚,1959年2月3日去逝。”卡萊斯告訴我們的助手博納斯:卡普夫人死後金鏈到了她一個親戚手中,但沒進一步查導。
伊州地質局說:那塊包埋金鏈的煤的年齡是2.6~3.2億年。這提出了這樣一個可能:在2.6億年前的北美洲,曾存在過一個先進的人類文明。


第十節 依州——煤層中的石刻


1897年4月2日,內布拉斯加洲歐馬(Omaha)的《每日新聞》,刊登了一篇名為《煤層中的石刻》的文章,講述了依阿華州韋伯斯特(Webster)附近一個煤礦中發現的一件奇物。
文中說:“今天在麗海(Lehigh)煤礦采煤時在130英尺(39. 6米)的地下,一個礦工挖到一塊奇特的石刻,他搞不清楚這樣的石刻如何會裏在這麽深的煤層裏。石頭呈灰黑色,2英尺長,1英尺高,4英寸厚,表麵十分堅硬,上麵刻畫的線條清晰地組成了幾個完美的鑽石圖案。每個鑽石的中部,是一個清晰的老人頭像,頭像前額還有皺紋。幾個人像很相似,隻有兩個頭像朝右看。誰也搞不清這樣的石刻是怎麽埋在130英尺的煤層中的。現場的工人,都說那兒的煤層以前沒人開采過。
依阿華州曆史文物局和依州大學考古學辦公室說:麗海煤礦的煤可能是石炭紀開始沉積的,距今2.7~3.5億年。”


第十一節 俄克拉州——煤心裏的鐵杯


1949年1月10日,諾丁(R. Noudling)給馬什(F. L. Marsh)寄了一張鐵杯的照片,馬什在密立根州波潤(Berrien)泉的安德魯大學任教。諾丁在信中寫道:我參觀了南密西西比州一個朋友的博物館,在那些古董中,他叫人來給這個鐵杯拍了照片。
在那個私人博物館裏,這個鐵杯旁邊放著一個證明書——是阿拉斯加州硫磺泉的肯伍德(F. J. Kenwood),1948年11月27日寫的:“1912年,我在俄克拉荷馬州托馬斯的市電廠工作時,我用煤時碰到了一個特大的煤塊,大得沒法用,我用一個長把大錘把它砸開,這個鐵杯從煤塊中間震了出來,而煤塊中顯出了鑲嵌的‘印模’。另一位職員斯道(J. Stall)目睹了這一切,看到了鐵杯應聲震出。我追查了一下,知道煤塊出自俄克拉荷馬州韋伯頓的煤礦。”
據該州地質局的費(R. O. Fay)說:韋伯頓礦的煤有3.12億歲。
1966年,馬什把杯子的照片和相關證明送給了拉什教授,拉什執教於密立根州安阿博肯迪亞大學物係。馬什說:“17年前,諾丁在信中寄給我這張照片,可是它一兩年後才引起我的興趣。諾丁那個朋友——私人博物館的主人已經謝世了,博物館被拆分,鐵杯不知去向了……如果杯子真是長在煤塊中的,那可真是個重要發現了。”
這麽一個珍貴的杯子在不識貨的人們手中傳丟了,真太不幸了。
第十二節 內華達州——三迭紀鞋印化石


1922年10月8日,《美國周報》的“紐約星期天版麵,登出了一篇醒目的特寫文章:500萬年前的鞋印化石,作者是巴婁博士,著名地質學家。”
文中寫道:“不久前,著名地質學家、礦業工程師瑞德(J. T. Reid)在內華達州尋找化石時,突然停在一塊奇怪的石頭麵前,石頭上有個人的腳印(圖6.6)。”
“走近仔細一看,不是光腳踩上去的,是穿鞋踏出來的。鞋印前部缺失了,至少剩下了三分之二的輪廓。鞋印外緣有一條縝密的縫合線,顯然是縫合鞋底和鞋幫間的貼邊的。再往前還有一道縫合線,中部顯示出腳踏的地方,還有鞋跟磨光鞋底磨損的痕跡。”
“這個化石對今天的科學來說太神秘了,它的年齡至少有500萬年。”瑞德把該樣品帶到了紐約,盡力引起其它科學家的注意。他說:“一到紐約,我把化石交給哥倫比亞大學的地質學家肯普(J. F. Kemp)博士,以及美國自然曆史博物館的教授奧斯本(H. F. O*****orn)、馬休(W. D. Mathew)、侯韋(E. O. Hovey)。這些學者都給出了這個結論:‘這是他們所看到的最象人類手工藝品的自然印跡。’但教授們也都承認,石頭出自三迭紀岩層。但是手工鞋匠看後都說——這是個手縫的鞋踩出來的。馬休博士寫了一個簡短的聲明:‘這個印跡呈現了一隻鞋的所有特征包括縫製的線,但它隻是自然形成的而已。’這太奇怪了。當我們向馬休的單位——美國自然曆史博物館詢問這種事時,他們的答複是:檔案中沒有馬休的報告。”
盡管馬休沒把它當回事,瑞德堅持自己的觀點。他說:“ 我下一步找到了洛克菲勒研究所的顯微照相專家和分析化學家,他們沒把該化石立題研究,而是業餘做了顯微射影和成分分析,結果盡釋疑團,證明——它顯然是三迭紀的化石……”,“顯微攝影分析,照片放大20倍,顯示出縫線縝密的麻花擰纏結構,結論性地證明了——它就是一隻精細手縫的鞋的印跡化石,而不是什麽天然仿真品。”
“縫合線很清晰,肉眼可見,鞋底輪廓勻稱分明。在邊和沿之間,還有一冬與外緣下平行的針孔,很勻實,就象是穿過線的孔。”
“補充一點,至少有兩位不久將吐露姓名的地質學家,也承認這是真正三迭紀的岩石,遠比曾認為的500萬年古老,目前認定三迭紀距今2.13~2.48億年。”


第十三節 俄亥俄州——煤層裏的石牆


德州阿比裏尼地區的邁考米克(W. W. Mcormick)報道了他外祖父記錄的一個發現——“在煤礦深處有一處石牆”。
斯戴格(B. Steiger)的一本書中也記載了這個報道:“1928年,我,馬西斯(A. A. Mathis)在5號煤區作業,那裏位於俄亥俄州海文納北2英裏處,這是個風井礦,有2英裏深。這麽深隻有坐電梯下去,從上邊往下泵空氣……”
一天晚上,馬西斯記道:“第二天一早,煤室地上發現了幾塊水泥磚,每塊有12立方英尺(約200cm3),表麵異常平滑,六個麵打磨得甚至可以當鏡子照。這些水泥磚在炸碎的煤塊裏到處都是。我用鎬劈開了一塊,裏邊是平整的水泥,當我想用柱子和板子撐起煤室時,地坍塌了,我差點沒逃出去。當我又回到塌陷地,那顯露出一麵由那些水泥磚砌成的石牆。在通風道內口100~150碼以下,另一個礦工震露出了另一麵石牆,二者極為相似。”
煤礦中的煤可能是石炭紀的,距今2.86億年。
根據馬西斯的記錄:采礦公司的官員立即把他們叫了出去,禁止他們說出看到的東西,同年秋天礦區關閉,員工去了俄克拉荷馬州靠近韋伯頓的24礦區。
馬西斯記錄:“韋伯頓的礦工告訴他們在煤層裏發現了一個銀桶,外麵對麵有明顯的箍桶板留下的印跡。”韋伯頓煤層的年齡在2.8~3.2億年。
誠然,這段史料中太出乎意料,也很難考證。但我們想知道的是到底有多少這類故事,難道其中沒有真實的嗎?
在傑薩普(M. K. Jessup)的一本書中,我們近來邂逅了一個同樣的記錄,書中記載:“據報道,1886年帕森斯和他的兩個兒子在俄亥俄州哈門德城(Hammondville)的一個煤礦裏,挖出一麵石板牆,牆上刻有粗重的浮雕,還有幾列象形文字。”當然,這也許是個傳奇故事,但也許是真實的,將導致很有意義的發現。
19世紀和20世紀早期,對這樣的遺跡和古物報道的很多,都顯示出在遙遠的中古時期,曾經出現高級的文明,當然,這類報道近代也有,下麵就是幾例。

第十四節 法國——6500萬年的金屬管


柯麗斯(W. R. Corliss)的《古人神秘的工藝品》一書,記載了這樣一個發現:1968年,朱伊特(Y. Druet)報道在白堊石中發現了一些半卵形的金屬管(圖6.7),尺寸不盡相同。那些裸露的白堊石,出自法國聖貞尼(Saint-Jean de Livet)的一個采石場,石頭的年齡至少6500萬年。
慎重考慮,排除了所有可能的假設,朱伊特和邵法蒂得出了這個驚人的結論——6500萬年前,地球上已經有智慧的生命了。
為了得到更多的信息,我們寫信給卡昂大學的地貌學實驗室,朱伊特和邵法蒂曾報道把樣品轉交給了他們,但沒有回音。這裏我們邀請對此知情的讀者,能給我們提供點信息,我們將收入本書的第二版中。

 

第十五節 猶他州——5億年的鞋印


1968年,一個叫梅斯特(W. J. Meister)的匠人,業餘的三葉蟲化石收集者,報道了他在猶他州冷羊泉附近的維勒頁岩(Wheeler shale)中發現了一個鞋印化石(圖6.8)
這塊鞋印化石,是梅斯特扒開一層頁岩時發現的。鞋印中有一個清晰可見的三葉蟲的化石,三葉蟲早已滅絕的海洋生物。這塊鞋印和三葉蟲的化石始於寒武紀,距今5.05~5.9億年。
在1968年第三期的《創生研究會季刊》(Creation Reseirch Society Quarterly)上,梅斯特發表了一篇論文,其中說:“鞋跟的印痕比其他部位深約八分之一英寸,這是一隻右腳的鞋印,因為鞋跟右有磨損程度大。”
他還補充了一個重要細節:“7月4日,馬裏蘭州塔科馬(Tacoma)的哥倫比亞聯合大學寇姆斯(C. Coombs)博士,博爾德(Boulder)市科羅多大學的地質學者卡裏索(M. Carlisle)在我的陪同下考察了那處遺址。經過兩個來小時的挖掘,卡裏索發現了一個泥片,這使它確信鞋印化石非常可能是原位埋存的,因為這個泥片可以證明這一沉積層一度曾暴露於地表。”
有的科學家對梅斯特的發現極為輕蔑,洛杉磯白蒂思(Baptist)大學的豪(G. F. Howe)給我們提供了一個例子,他請我們不要提這個地質學家的名子,這個人說他對冷羊泉很熟,那個印跡“代表了一個特殊的侵蝕遺跡被誤以為是化石了。”
問起這個問題時,密立根州立大學的一個進化集結教授說:“我不了解‘鞋印’、‘三葉蟲化石’……如果那不是虛構惑解,我就太詫異了。這樣事例都沒被證實。所以該化石是對進化論最好的考驗,我把特創論者和認為地球是平的人歸為一類,他們簡單到不想相信事實和鐵證。對這類人真沒辦法……不管自稱‘科學’的特創者怎麽說,近年來都沒出現否定進化論的證據。在媒體大量宣傳和引導中,我們這個社會的人都被有意無意地洗腦了,變得容易上當,它們也一直在迷惑我”。
這位進化論學者承認自己並不了解梅斯特的化石,那麽在他說“事實”和“鐵證”時,就沒分析化石樣品。這樣他的話就砸了自己的舌頭。
我們也許不能結論性地證明梅斯特的發現就是鞋印化石,但我們相信這個考古學發現是有價值的,不能用固執的偏見隨意曲解。
1974年,猶他州立大學的生物學家、地質學家斯多克(W. L. Stlkes)在化石發現不久就檢查了它。說:“為什麽我和地質學家不能接受這是個真正的鞋印呢?至少,我希望一個真正的鞋印是一個左右交替出現,腳印尺寸一致,指向一個方向……這才是最重要的,我知道,一個孤立的真實足跡,不管論文準備得多麽好,在學術雜誌上也無發表的任何先例。”
斯多克打自己的嘴了——1969年的《科學美國人》雜誌,德魯雷(H. de Lumley)的論文就報道:單一足印化石,出自法國南部阿馬塔(Terra Amata)一處中更新世遺址。
斯多克還說:一個真正的足印應該顯示把軟泥從足下踩壓出來的遺像,這個樣品我沒發現這個跡象。”如此的挑剔卻暴露了他是外行。
1984年,本書作者,湯姆森在猶他州拜訪了梅斯特,仔細檢查了足印之後,真不明白——為什麽這麽明顯的腳印不敢正視呢?至於鞋踩壓出的基質,主要取決於泥質的成分,和踩壓物的特性,腳的外緣是圓形,而且腳底不平,著力點突出,這麽光腳的足印比平底鞋硬踩出的泥質多。在比較實成,濕潤的沙灘,我們能看到鞋和便鞋踩出的沙土少。頁岩,梅斯特的鞋印化石是粘土、泥或淤泥形成的。隻要用顯微鏡觀察鞋印邊緣的粒狀結構,你就能看出它是壓擠形成的印跡。
至於斯多克把鞋印說成是岩石自然裂開的結果,還說猶他州大學有幾個岩石開裂的樣品,其中一些也像足印。這確實應該看一下,是否真象足印化石。梅斯特化石的鞋印形態,我們除了視覺判斷還做了計算機分析,結果都表明它和現代的鞋印很吻合。
進一步分析,岩石的開裂是經常發生的,梅斯特的化石就是揭開一塊頁岩時發現的。其中有個重要的線索:頁岩在鞋印區域結合的紋理較其他表麵粗,這表明頁岩在此處不是偶然開裂的,而是在此處兩麵結合較弱。因此,可以認為是在一些粘土踩下去,使兩界麵的接合比一般界麵較為弱。因此可以判斷出是古生代的鞋踩出來的。如果說是另外一種未知機製留下了這樣的壓痕,又恰好與鞋印完全一致,不太一廂情願了嗎?這麽的幻想在自然界存在嗎?印痕可與踩出的鞋印沒有任何差別。
這個5億年的鞋印化石,就作為古生代的人類文明遺跡,也許為時尚早。一些科學家簡單檢查了一下,就下了否定的結論,另一些科學家連看也不看就槍斃了它,就是因為它遠遠超出了進化論預期的界線。我們認為,研究調查才剛剛開始,正麵論據更深入更有說服力,所以值得深入研究。
第十六節 南非——28億年的金屬球


過去的幾十年間,南非的一個礦井深處挖出了幾百個金屬球,至少一個球赤道處有三條平行的槽(圖6.9)。根據吉米森(J. Jimison)的論文,金屬球有兩種類型:“一種是發藍色的金屬實心球,有白斑;另一種中空,中心象海綿狀。”
南非克勒克斯多普(Klerksdorp)的博物館收藏了一些,館長馬其斯(R. Marx)說:“這些球絕對是個迷,看起來像人造的,但它們所處的地層展現的地質年代太久遠了,別說沒有智慧的生命,而是據今所知任何生命都看不到。”
我們向馬克斯進一步谘詢了金屬球的問題。1984年12月12日,他回信說:“還沒有正式文獻報道它們。事實是:它們是在德蘭士瓦(Transvaal)西部奧托斯道(Ottosdal)鎮附近的礦井下,在葉蠟石內發現的。葉蠟石是一種很軟的次生礦,莫氏硬度隻有3,是28億年前沉積形成的。另一方麵有的球內部是纖維狀結構,外殼相當硬,連鋼都劃不出刀痕來。”
莫氏硬度是以物理學家莫斯(F. Mohs)的名字命名的,用不同礦物做參照,把物質的硬度分為10級,滑石最軟(硬度1),金剛石最硬(硬度10)。
他的信中還說波切斯柱(Potchefstrovm)大學告訴他,那些金屬球是“褐鐵礦沉積物”,褐鐵礦是一種礦苗,質地堅硬,在核上形成圓團塊狀沉積。
這個假說從硬度上說就有問題。上麵說過,球殼硬得連鋼刀都劃不出印來,而褐鐵礦的硬度隻有1~5.5根本經不起鋼刀的刻劃。再者,褐鐵礦經常成群沉積,象肥皂泡一樣彼此粘連,而且也不是球狀,更不可能在球體赤道處形成三條標準的平行槽來。
最令人感興趣的還是那三條槽,就算球體是天然形成的,槽也是人工削刻出來的。這些無法用天然形成來解釋的事實,太神秘了。


南非礦井深層的金屬球揭開了一樁神秘的史實——28億年前,那裏存在過高級智慧的生命。
第七章 異常古老的人類化石


19世紀和20世紀初,科學家們在異常古老的地層中,不隻是發現了石器和其他文明遺跡,還有人類——具有現代體型特征的新人[1]化石。
盡管這些化石開始很受重視,後來都銷聲匿跡了。不是因為它們不科學,而是因為這些實例太影響主流思想了。所以現在給人的印象是,19世紀50年代發現尼人後,在90年代爪哇猿人出土之前,什麽人類化石也沒找到。


第一節 特倫頓——10.7萬年的新人


1899年12月1日,沃克(E. Volk)在新澤西州特倫頓(Trenton)市挖出一根人類大腿骨化石,地點在市區橫穿漢考克(Hancock)大街南部的一段新修的鐵路旁邊。沃克在皮博迪(Peabody)市“美國考古與人種學博物館”工作,該館屬於哈佛大學。
該化石埋在地麵以下91英寸(2.3米),位於一條小礦脈上。沃克說:“化石上方4英寸的地方明顯是股骨滑落前的位置。”他給化石做了原位照相後,說化石上方兩側的地層都沒有翻動過,股骨已經完全石化了。
1899年12月7日,沃克故址重回,在股骨化石出土點西24英尺外,挖同一地層時,又挖出了兩塊顱骨,其地層也未翻動過。
1987年7月30日,新澤西州地質局的維特(R. Witte)的信中告訴我們:那件遺址的地層是桑格門(Sangamon)間冰期的,距今10.7萬年,而進化論標定現代人出現的非洲的時間是距今10萬年,遷移至北美是1.2萬年前,最多能接受距今3萬年。
難道化石是從上層掉下去的嗎?沃克指出上層是紅色和黃色土,但化石是白堊色的,與下層砂土色澤一致,所以就是下層原位埋存的。
因為特倫頓的化石是新人類型的,史密森學會的赫立西克(A. Hrdkicka)就認為一定是近代的東西,因為他希望真正的10.7萬年的股骨應該顯示與原始特征。他憑此猜測:“那個樣品的年齡隻能用地質學證據推算。”但他沒能指出人家的地質學鑒定有任何毛病。
19世紀末20世紀初,歐洲幾個更新世紀中期地層發現了人類化石。這些地點包括佳麗山(Galley Hill)、木林奎農(Moulin Quignon)、克利希(Clichy)、拉丹尼斯(La Denise)和伊普斯威奇(Ipswich),雖然有人對此展開猜疑戰術,無根據地說成:上層侵入、誤報、行騙。為了全麵取證我們也收錄了上述意見。從分析中我們可以看到,更有理由相信這些新人型的人類化石是中更新世的。距今100~150萬年。


[1]新人:指Sapiens,也譯作現代智人,以區分於古代智人(Homo Sapiens)。


第二節 佳麗山——33萬年前的新人


1888年,倫敦佳麗山(Galley Hill)附近,挖出了人骨架化石。從地表往下是10~11英尺厚的沙層、肥土層、礫石層,再下麵是白堊沉積岩。工人奧索普(J. Allsop)告訴外交部的化石收集員埃勒特(R. Elliott):他挖到的化石緊緊埋在地下8英尺(2.43米)處,在白堊層以上2英尺。
奧索普隻取出了顱骨,其餘的骨架留在原位沒有動。埃勒特說:他看見骨架緊緊埋在地層中,“仔細檢查地層,沒有發現以前有攪動過的痕跡。”埃利特挖出了骨架後來交給了牛頓(E. T. Newton)。牛頓發表了論文,給化石鑒定了一個相當古老的年齡。
一個叫黑斯(M. H. Heys)的中學校長,在骨架化石挖出之前看過地層,也看到過挖出的顱骨。他證明說:“任何有頭腦的人,看了現場的情況都不會有懷疑。地層以前沒有翻動過,工人一挖即知。化石也不可能是埋進去的。”
佳麗山遺址還出過了大量的石器。
現在認為:佳麗山的遺址是侯斯坦(Holstein)間冰期的,距今33萬年。解剖學判斷,骨架是新人類型,目前大多數學者認為現代人10萬年前剛在非洲進化上來,最終遷入歐洲是距今3萬年的事。
佳麗山的化石,現代古人類學者何以為對?盡管埃勒特和黑斯的垂直地層分析和原位埋存證據確鑿,奧克雷(K. P. Oakley)和蒙太穀(M. F. A. Montagu)1949年還下結論說:骨架隻有幾千年,因為沒有完全石化,這幾乎符合今天所有古人類學家的進化觀念。不過,他們犯了三個錯誤:
第1個錯誤,是他們憑骨骼沒完全石化,來斷定它是近代的。石化的快慢與埋存環境有關,這樣的例子很多,所以,不同地點骨骼的石化程度不能作為粗略定代的依據。
第2個錯誤,是以化石含N(氮)量與其他遺址的近代化石的一致來斷定化石出自近代。蛋白質中的N會隨著時間而散失,但散失速度,也因掩埋環境而異,尤其是佳麗山遺址的肥土,那是,已知的一種可以長期保存骨N量的粘土。另外有許多實例,表明化石中的蛋白質保存了上百萬年。所以N含量不能作依據。
第3個錯誤,是用F(氟)含量與異地晚更新和全新世的F值相近,來判定該化石年紀不大。骨從地下水中吸收F,但地下水的含F量因地而異,因時而異,所以,異地的化石F值不能橫向比較。
所以,奧克雷和蒙太穀的證明不能成立。
80多年後,大英博物館研究室用碳-14給佳麗山化石定為3310年,他們的方法如今已被開除了。因為空氣中的CO2(二氧化碳)會對樣品造成汙染,在博物館陳列了80年,碳-14的結果隻能是假年幼。
為了擊沉埃利特和黑斯的原位埋存證據,奧克雷和蒙太穀還用了其他猜疑手段,比如:化石太完整了,顯然是近代有意埋進去的。
該說法沒有事實根據,猜忌的本身也不合理。前文已給出了充分的地層未翻動過的證據,而且,化石的肋骨脊柱,前臂、手、腳全部缺失,埋這樣不完整的東西幹什麽?應該知道,著名的南猿露茜,骨架更完整,沒人懷疑它是人埋進去的;個別完整的直立人、能人化石,誰也不說人埋的可能。因此,他們的猜疑本身也難成立。……
可見,佳麗山的新人化石,展示了一個遙不可及的史實。對它的爭議必然會出現,但反對者沒有事實根據,理論依據也錯誤重重,憑猜疑來攻擊,本身已捉襟見肘。
第三節 木林奎農——33萬年的新人


1863年,在法國的阿布維爾(Abbeville),德珀澤斯(J. B. de Perthes)在木林奎農(Moulin Quignon)的坑裏挖出了一個新人下頜化石。化石出自黑砂層和礫石層,同層還挖出了阿舍利型的石器。該層位於地下16.5英尺(3.8米),年代與侯斯坦間冰期一致,距今33萬年。
消息一出,英國的傑出地質學家聞風而至,開始還很有興趣,可後來當有人指出德珀澤斯收藏的石器中有工人蒙他的假貨時,科學家開始懷疑下頜的真實性,他們把一枚和下頜一起挖出來的牙齒帶回英國,切開後發現保存得太好了,這更加重了他們的疑惑。不過,許多人類學家說過:年代特別老的牙齒常會保存得很好。
下頜的顏色也在表麵,容易刮下來,一些人把這看作是假貨的證據。但英國人類學家凱斯爵士說這些“如玉之暇,暇不掩瑜,不能掩蓋化石真實性。”
1863年5月,英國地質學家與法國同事們在巴黎開會,討論該化石的地位問題,聯席會議上,大多數人認定化石是真品,隻有兩個英國學者反對,但這兩位持續的反駁,把大多數學者拉到了他們一邊。
凱斯說:“1880~1890年間,法國人類學家一直認為化石是真品,後來才不再把它列入古人檔案,現在的人已經認為該化石—錢不值了,我們看到它被貶逐遺忘的時間,正是尼人被樹立進化論的更新世標杆的時候。那個化石就沒人理會了。”
也就是說,科學界尊尼人為祖,而木林奎農的化石大唱反調,意味著尼人之前已有現代型的人類存在了,怎能為主流理念所容的?但今天,認尼人為祖的觀點已不時髦了,但這並沒有給木林奎農的化石平反。
上述信息確實難以斷言該化石的真偽。如說它是真的,那相伴的石器中的假貨如何解釋呢?可是下麵的事實會印證化石的真實性,而幾件假石器不過是以假亂真的東西,不能因之一葉障目,不見森林。
德珀澤斯遭受抨擊之後,依然堅持已見。為了證實自己的發現,除了在那處遺址繼續挖掘外,他又開辟了幾個挖掘點,以提供更多的佐證。在幾位訓練有素的科學觀察員在場、嚴格控製的情況下,在同一層又挖出了更多的骨骼和牙齒化石,都是現代人類型的。這些有力證明了30萬年前的歐洲已經出現了現代體型的人類。也有力地印證了前者的下頜是真品。這些重要的發現這裏就恕不詳述了,克萊默將出書專門討論。


第四節 克利萊——33萬年的新人


1868年,伯傳德(E. Bertrand)向巴黎的古人類學會報告了他發現的人類化石:顱骨,一根大腿骨,一根脛骨和一些足骨,出自克利希大街(Avenue de Clichy)的采石場地下5.25米深處,這樣的深度也排除了近代埋入的可能,凱斯爵士認為那一地層的年齡和佳麗山的新人化石年代一致,距今約33萬年。
但德莫提理說:當地一個工人告訴他,他曾在坑裏藏了副骨架,但這含糊其詞的說法查無實證[1]。
即便聽了德莫提理的故事後,仍有許多科學家認為那些化石是真實的。比如,海米(E. T. Hamy)教授說:“我看伯傳德的新人化石沒問題,那不是那處遺址第一回挖出人類化石,我們的同事——令人尊敬瑞博克斯(Reboux)在該遺址幾乎同一深度(4.2m)也挖出了一組人類化石,已經帶給我做研究了。”
凱斯報道說:開始幾乎所有法國的權威人士都認同伯傳德的發現。後來,尼人被認做人類的更新世祖先,他們生存於距今3~15萬年間,而克利希的化石不但早於尼人,還是現代人類型——成了進化論的死敵,所以就被法國學者開除了。
伯傳德給人類學會的介紹中,提供了進一步的證據,他說他在發掘那副骨架時,在骨架中有一根尺骨,他取出尺骨時化石碎了。這麽脆的化石,不可能是從上邊埋下去的。那樣早就碎了。這也印證了克利希的現代人化石是真實的考古證據。


注:[1] 後埋的骨架很容易看出,地層翻動的痕跡普通人都能看得出來。


第五節 伊普斯威奇——33萬年前的新人


1911年,莫爾(J. R. Moir)在英格蘭東部靠近伊普斯威奇鎮附近,在一層冰川石礫層的粘土層以下,挖出了一個新人化石。我們從不少二手資料中了解到莫爾後來變了主意,認為化石是近期的,但我們深入研究之後,發現莫爾後來的推斷很難成立,而且有充分的證據表明該化石可能十分古老。
化石在地下1.38米,介於一個巨礫沉積層與冰川砂土層之間,年齡在40萬年。莫爾考慮到了近代埋存的可能,他仔細檢查之後,確證地層沒有翻動的痕跡。凱斯爵士說,骨骼的狀況與其他冰川砂土中的更新世動物化石一致。
這個反常的發現激起了廣泛的反對,凱斯寫道:如果骨這個化石人有些原始,象尼人一樣,誰也不會懷疑它,在這樣一個假設下——新人應該是近代起源的,所以太古老的新人化石就都容不下了。
莫爾並不屈從於反對的壓力,依然認為化石是40萬年前的。怎麽後來變了呢?因為他在附近同樣深度的地層挖出了先進的石器,很像3萬年前的奧瑞納文化的工具。
莫爾的陳述中,我們沒找到什麽理由能讓我們接受骨人化石也是3萬歲的結論。那種先進的石器,世界各地都有發現,有的年代遠遠超過3萬年,第6章中,我們介紹過墨西哥霍亞萊克的石器至少20萬歲,加州金礦的石器有的年齡竟在3300~5500萬年,因此,莫爾憑形態來定化的方法是錯誤的[1]。
莫爾也沒有給出地質學證據證明化石上麵的巨礫層是近代沉積的淤泥。因此,隻有相信莫爾的原始報告和英國地質局的勘察結果。
冰川砂石中的人化石年齡,應該在上層——33萬年的豪克斯年(Hoxnian)間冰期形成前,在下層——10萬年的安格魯(Anglien)冰期之後。也有學者認為民德冰期(即安格魯冰期)應始於60萬年前……因此,那個化石代表的現代人至少生活在33萬年前,而目前進化論斷言人類出現在歐洲隻有3萬年。


注:[1] 關於形態學定代的錯誤,我們將在第10章詳細討論。
第六節 拉丹尼斯——反常的新人化石


19世紀40年代,法國拉丹尼斯(La Dedise)的火山岩層中部出土了一些人類化石,其中尤為引人關注的是一塊前額骨。凱斯爵士說:“這和現代人的前額骨一致。”
化石出自兩層火山溶岩層之間,上層是晚更新世的,下層是上更新世的,這樣顱骨的年齡在10~20萬年之間。
我們無法知道它更確切的年齡,因為它不僅打破了主流理論的信條——距今3萬年的歐洲才有現代人,還有更古老——上百萬年的可能,所以,也收錄到了本書中。


第七節 阿馬塔——40萬年前的場景


阿馬塔(Terra Amata)遺址位於法國的地中海南岸。20世紀60年代晚期,法國古人類學家德魯雷(H. de Lumley),在那裏發現埋柱子的坑和卵圓形石頭地基,還有用火的遺跡,顯然是古代的臨時住所。用火遺物經鑒定,得出的年代是40萬年前。
遺物中有骨器,其中有一把骨錐,顯然是用來縫獸皮的遺址地麵上一些凹痕,顯示出當年坐臥的獸皮上的情形。還發現了石器,其中一個飛槍頭,是30英裏以外伊斯特爾(Esterel)地區的火山岩做的。
不過當時沒發現古人化石[2] 。1969年,德魯雷在《科學美國人》上發表論文介紹了阿馬塔的考古發現,他報道了一個右腳印化石,9.5英寸長,保存於砂岩中。從可找到的資料來判斷,腳印與現代人的一致。它有力地加重了中更新世(40萬年前)人類證據的分量。


第八節 阿根廷——百萬年的新人顱骨


最能證明百萬年以前人類已經存在的證據出自阿根廷。1896年,布宜諾斯愛麗斯的工人,挖到了一個人類顱骨化石(圖7.1)。這是工人們打穿了一層堅硬的石灰岩,挖到井的底部才發掘出來的,出土位點比拉普拉特(La Plata)河床低11米。
工人把顱骨交給了監工朱諾(Junor)先生,他是布宜諾斯愛麗斯港分部的一位資深白領。在港口工作的工程師辛普森(E. M. Simpson),把這個消息告訴了阿根廷古生物學家F•阿米吉諾。阿吉米諾認為化石是上新世的,應是智人的祖先。史密森學會的赫立希克鑒定後說顱骨和現代人的一致。
赫立希克說:顱骨埋存於“前恩西納丁地層(Pre-Ensenadean),現在地質學家認為這一層的年齡至少在100~150萬年,即使是100萬年前,出現了現代型的人類,即使不在南美洲,也太反常了。挖掘化石的工人組長克拉克(J. E. Clark)也證實:“那化石就是原位埋存的。”
陪同赫立希克去阿根廷考察過的維利斯(B. Wollis)見了朱諾後說:“顱骨化石出自那個井底。監工說這是工人告訴他的。但年代太早了,所以必須公開、嚴肅地質疑。”接著,他提出幾個無根據的猜測,來解釋化石如何跑到井底,埋了起來。
他的同伴赫立希克認為:顱骨的現代形狀,足以說明是近代的,這種偏見在他1912年的書中直言不諱:“那些和現代人沒有區別的古人化石,隻能從形態學判斷年代,它的地質學埋存位置和年代如果早於近代地層,很可能不是原位沉積的,所以沒有價值。”
這裏,我們清楚地看到了“形態學定代”,這個錯誤的方法,成了一些人的公式。他們不去研究真實原位埋存的真實地層,而是用觀念來修改事實。


第九節 南美直立人化石——消失在博物館中


在繼續挖掘人類證據之前,我們來看一個進化論無以麵對的考古發現——南美直立人。
1970年,加拿大考古學家布萊恩(A. L. Bryan)在巴西博物館裏發現了一個類人生物的顱蓋骨化石,特別厚,眉脊很高,很像直立人的頭骨,顱蓋骨出自巴西聖拉革(Lagoa Santa)地區一個山洞裏,當布萊恩把照片交給幾位美國體形人類學家時,他們不相信它出自美洲,憑空猜測它是贗品,一個石膏像,或者從舊大陸混入巴西博物館的。
但布萊恩反駁說:他和妻子都會是研究人類化石的行家,都研究過那塊化石——那就是個真實的、高度化石的顱蓋骨,而且不可能是舊大陸的博物館轉來的,因為它與舊大陸重要博物館記錄的直立人顱蓋骨化石都不同。
這塊化石有什麽意義呢?因為在巴西任何時候挖到直立人的化石都是進化論的宿敵。古人類學家的標準觀點是隻有現代人近代才遷入北美洲,再擴散至南美洲。科學態度是允許改變觀點的,但變了這個觀點,承認美洲有過直立人,意味著了進化論再也無法自圓其說了[1]。
不可思議的是:該化石竟神秘地消失了,就在布萊恩檢查了之後,另一個重要的反常化石——萊克(H. Reck)在奧杜韋入口(Olduvai Gorge)發現的過於古老的完整的新人頭骨,也在博物館神奇地消失了。這兩綜反常實例,我們至少還在它們被隱匿前查到了記錄,是否還有另外的反常實例在博物館中被誤用或者沒報道就為地被過濾掉了呢?我們不得而知。


注:[1] 如果接受了這個證據,人類起源就成了多元論,這是進化論無法接受的。因為基因的精密穩定性和複雜性已經使進化的概率低得不可思議,有學者說:“比狂風把飛機零件吹成完好的波音747飛機還低。進化論在理論上——通不過數學上的‘小概率事件實際不可能原理’,在事實上——也沒找到基因突變產生更高等性狀的實例。進化論一方麵把“種內變異”也當做進化,回避變異無法打破“種的界限”的問題,另一方麵幹脆不提進化概率低的“結症”。二元起源論又把這個概率平方了,兩條不相幹的進化路線竟然進化出了幾乎一致的新人?!這種巧合自己都容不下了,所以進化論堅決打擊二元論。

第十節 福克斯豪——250萬年前的人下頜


1855年,在英格蘭福克斯豪鎮的一個采石場挖出了一個人類下頜(圖7.2)。鎮上一個藥劑師泰勒(J. Toylor)用一杯啤酒錢從工人那兒買了過來,他告訴了克萊爾(H. Collyer)――當時定居在倫敦的一位美國醫生。
他得到它後,到勞先生農場上的采石場考察。他標注說化石埋存的地層在地下4.9米處,化石被鐵紅色染透了,和那裏的紅岩地層顏色一致。
克萊爾說:“這個下頜是已知的最古老的人類遺骨。”它和莫爾後來發現的石器工具是同一個地層,其中埋存的東西年齡都在250萬年以上。克萊爾認識到自己發現了一個極其重要的化石,於是把它拿給英國各類學者,其中有賴爾(C. Lyell)和赫胥黎(T. Huxley),他們都對它的巨大歲數表示懷疑,例如,赫胥黎認為那是一個已經滅絕或畸形的人種。這裏我們又一次看到了那個錯誤信念在作怪——任何人形的化石不能太老。
美國古生物學家奧斯本(H. F. O*****orn),在20世紀20年代發表文章說:莫爾發現的遠古石器和福克斯豪的下頜在同一地區,他不知道為什麽上述反對的科學家不親自調查一下?他們隻是不信,奧斯本說:“可能是因為下頜不原始。”當然,骨沒有完全石化,但同樣古老的許多化石也沒完全石化。
不久,下頜也同樣神秘失蹤了。現代權威人士幾乎從不提它。而提它的人反要被挖苦一番。比如布爾在《人類化石》一書中說:“誰注意象這樣的東西(福克斯豪的下頜),就太缺乏批判的素質了。”
別忘了,許多公認的化石和古人遺跡都是沒文化的工人發現的。比如,大多數爪哇猿人化石都是當地人在沒人指導的情況下的地表發現,連位置都不記錄,卻被公認了。海德堡下頜是德國工人發現的,也是工頭交給科學家的,這些發現科學家都能認真考慮,為什麽那麽排斥福克斯豪的下頜呢?
當這個反常的事實證據對經典的爪哇猿人和海德堡人構成的威脅的時候,卻神秘地消失,也許是上乘策略吧!
讓人無奈的是:北京猿人的化石在二戰期間也消失了,卻並沒有影響它們作為進化論的證據!?


第十一節 卡斯滕都——嚴謹證據攻防戰


幾百萬年前的上新世,阿爾卑斯山的南麓還是一處溫暖的海洋,那裏沉積了層層的珊瑚和軟體動物化石。地質學教授拉格佐尼(G. Ragazzoni),去了布雷西亞東南6英裏的卡斯滕都(Castenedolo),在一個叫柯裏德溫托(colle de Vento)的小山基部,一個暴露有地塹的上新世地層,去采集貝殼化石,他報道說:“沿著珊瑚構成的古海岸搜尋貝殼時,我發現了一個頭骨的頂部,被那一層的珊瑚片和藍綠粘土的混合沉積物緊緊埋著,挖出這塊顱骨時又相繼挖出了胸骨和上肢骨化石,顯然是一個人的。”(圖7.3)
他把化石拿給地質學家斯道帕尼(A. Stoppani)和居裏奧尼(G. Curioni)看,他們卻持否定態度。他說:“因為沒有太可信的環境證據,他們認為這是近代埋存入的。”
“於是我把骨頭扔了,”拉格佐尼說,“沒什麽遺憾的。盡管那兩位學者那麽說,因為我是在珊瑚和貝殼沉積層裏邊發現的,我還是覺得它像是被海浪衝到那兒的,然後被珊瑚、貝殼和粘土埋上的。”
事情並沒有結束,他始終有疑慮,畢竟化石很可能是上新世的。他寫道:“因此,我不久又回到那處遺址,就在與第一次發現相同的條件下,又挖出了一些人類化石。”
1875年,在拉格佐尼的提議下,傑曼尼(C. Germani)在卡斯騰都買了那片地,向農民出售那裏的貝殼質粘土,作為高磷肥料。拉格佐尼向礦曼尼說:“我向傑曼尼解釋了我挖出的化石,請他在挖地賣肥料時,一旦挖到新化石時告訴我一下。”
1879年12月,傑曼尼果然在距首次化石發掘點15米處發現了人類化石。並於1880年1月2日告訴了拉格佐尼。拉格佐尼回憶說:“第二天,我和助手弗拉卡西(V. Fracassi)去了那裏,親自挖掘。”挖出的化石有人的顱骨、牙齒、脊柱、肋骨、胳膊、腿和足骨化石。
接下來收獲更多。1月25日,傑曼尼給拉格佐尼帶去了一些牙齒和下頜碎片,它們出土位點距月初的化石挖掘點2米。拉格佐尼返回那裏,挖出了更多的顱骨、下頜、脊椎骨、肋骨和一些牙齒。他說:“這些都被粘土、珊瑚和貝殼碎片垂直覆蓋著。這就排除了後來人埋進去的可能相反卻印證化石是海浪衝擊到那裏沉積下來的。”
2月16日,傑尼西又報告挖到了一具完整的人類骨架,拉格佐尼回去指導了發掘工作,這副骨架被封在一大塊蘭粘土中,挖開之後,發現是一個典型的現代婦女的遺骸。
拉格佐尼說:“整副骨架被1米厚的蘭粘土包埋著,呈現一致的沉積特征,地層沒有任何攪動過的痕跡……”
簡言之:任何埋葬,必定留下明顯的不同顏色的礦物混合的痕跡。地質學家拉格佐尼檢查後沒發現任何上述跡象,而蘭粘土本身的沉積層理也清晰一致,也沒翻動過。
他還考慮到一種例外的情況:是否水流把藍粘土沉積層衝出了洞裏,這樣新物質層層沉積在上麵,也沒有地層翻動的痕跡。不過這種可能也被後來的發現排除了。他說:“1月2日和25日在2米厚的蘭粘土挖出的化石,(圖7.3)和珊瑚岩層之間……2月16日用品挖出的另一具化石,上麵覆蓋的蘭粘土上有1米厚,顯示出緩慢自然沉積的特征。”因為與同層蘭粘土沉積層理一致,所以說“被流水衝成過洞穴”的猜測不成立。
現代地質學家把卡斯騰都的蘭粘土定位於上新世中期,距今300~400萬年。
1883年,羅馬大學的解剖學家瑟吉(G. Sergi)教授走訪了拉格佐尼,並在布萊西亞技術學院親自檢查了那組人類化石,他發現化石分屬4個人:一個是成年男子,一個成年女子,兩個孩子。
上述三次考古發掘,都沒有發現任何地層翻動過的跡象。
瑟吉教授也親自考察了卡斯騰都。他記道:“1883年4月14日,在拉格佐尼的陪同下,我去了那處遺址。1880年在那兒挖的坑堆還在,地層層理分明……如果是埋進去的,地層就不會像這樣層理完好一致了。上麵的紅色土就會泯入下層了,這種混雜普通人都能看出來,別說專家了。”
他還記道:除了那具幾乎完整的婦女遺骨,大部分骨頭都分散在蘭粘土下的珊瑚和貝殼之間,就像在一個水平界麵上一樣,從而支持了這種解釋:這些人同時沉積在淺海床上,後來骨頭被海水攪散。


瑟吉還說:“那具幾乎完整的婦女骨架,姿勢是臉朝下的,埋葬不會有這種姿勢。”
瑟吉證實:這些化石是第三紀現代型人類的遺骨,對於否定意見,他說:“由於先入為主的理念,鑄成了對第三紀人類遺跡的全盤否定趨勢。我認為這是一種學術偏見。自然科學應當擺脫這種偏見。”
然而,這種偏見延續至今。瑟吉還說:“這種獨裁性的科學偏見,壓製了所有第三紀的人類證據,不擇手段”。
除了瑟吉教授,還有一些學者支持卡斯騰都的第三紀人類化石,德誇垂菲吉斯(A. de 下簡稱德)即是其一,第二章介紹過他發現的遠古石器。他在《人類》(Races)一書中寫道:“拉格佐尼的發現沒什麽可懷疑的……如果那些化石埋在第四紀地層,誰也不會懷疑其真實性。反對派隻是引經據典地猜疑,沒事實根據。”
1889年,該遺址又出土了人骨化石,但這回的發現卻被人借題發揮,硬給以前的化石蒙上陰影。
拉格佐尼請瑟吉和伊塞爾(A. Issel)來鑒定新發現的化石,它位於貝殼地層,瑟吉報道說他和伊塞爾認為這是近代埋入的,因為骨骼位於貝殼岩層的裂縫裏,而且顯出了埋入的痕跡。
但伊塞爾的論文借題發揮,把該遺址以前的古人化石也說成是埋進去的,在腳注中,他竟聲明瑟吉也同意這一點,對於科學主流派來說。這顯然已平息了爭議。
但瑟吉後來說:伊塞爾搞錯了,盡管1889年發掘的化石是近代的,他從沒否定該遺址以前發現的上新世人類化石。
可是,伊塞爾的錯題發揮,已造成了難以挽回的惡劣影響。而瑟吉又沒再與他對質。以至後來對卡斯騰都的古人化石,不是保持沉默就是冷嘲熱諷。
還有一個歧視卡斯騰都考古發現的典型。麥卡利斯特在1921年版的《歐洲考古學教程》一書中說:“不管怎麽看得這個發現,都得嚴肅地研究分析。那是名符其實的地質學家拉格佐尼發現的,經過了名符其實的解剖學家瑟吉的鑒定……一定是哪兒搞錯了……如果真是原位埋存的話,就意味著一個異常的漫長的進化停滯,一定哪兒弄錯了。……接受這個反常事實證據,會產生太多無法解釋的問題,並將導致對權威進化論是取是舍的根本質疑。”
這裏,我們又一次目睹了科學家們先入為主的進化偏見。足以歧視一項有嚴謹事實證據的高質量研究,將之以猜疑拒之門外。
他還引述伊塞爾的文章證明自己的觀點,以為伊賽爾的借題發揮,真能抹掉卡斯騰都所有的發現……
另一個顯失公正的例子是《人類化石》一書,布爾和瓦洛斯(Vallois)說:“顯然卡斯騰都的遺址展示近代埋入的古人化石。”書中隻有這一段介紹,對該遺址以前的沒有近代埋入痕跡的上新世地層化石,則密而不宣。
還有一處錯誤引述:“1889年伊塞爾教授報道了那裏出土的一個新化石,他發現那裏所有的化石都被鹽浸泡已久,唯有人的新化石例外。”實際上,1889年伊塞爾的原始報告中,隻描述了1889年新發現的一個人化石,並沒有用“鹽”這個詞,而是用的海洋性地層。
還有學者用很不嚴謹的化學和同位素分析,來否定卡斯騰都化石的古老年代。1980年,奧克雷發現卡斯騰都的人骨的N氮含量和意大利其他遺址晚更新世和全新世的化石含N量一致,但是,骨N的散失速度因地而異,橫向比較不能確定年齡,卡斯騰都的粘土正是保存骨N的最好環境。
骨中的F含量較高,因為骨緩慢地從地下水中吸收F,奧克雷認為可能那兒地下水含F量高,所以骨骼短期就能從地下水中吸收大量F,這是用瞎猜來自圓其說。
化石還有很高的鈾含量,這也是古老化石的特征。
碳14的同位素測定幾塊化石給出了一個“假結果”——958年。這個結果跟質疑佳麗山的遠古人類化石一樣,樣品暴露於空氣中,即被CO2汙染,給出的結果比實際年齡小得多,該法現在已被廢棄了。
卡斯騰都的例子展示了古人類學研究上的一個缺陷。
1860年和1880年,把化石定為上新世年齡已被確證了。訓練有素的科學家拉格佐尼仔細觀察記錄了遺址的特征仔細搜索也沒發現任何地層攪動過的痕跡。他適時地在學術刊物上發表了自己的研究。隻是因為化石歲數太大,又太現代化了。才遭到憑空的各路非難。比如有人憑猜來否定它:麥卡利斯特說:一定是哪兒搞錯了。
如今的人類起源論統治著學術思想,麥卡利斯特的觀點就是它的產物。一百多年來,認為人是從猿類祖先進化來的觀點,指引著學者們仔細篩選考古證據,剔除不利事實。同比,當你讀到書上關於進化論的部分時,一定會想:“進化論一定是對的,因為所有的事實都在證實它。”——這是教科書的誤導,因為他們為證實進化信條而篩選了事實證據,又做了全麵傾向進化論的解釋,同時,壓製了大量反麵事實和研究成果。

 

第十二節 薩伏納——完整的上新世人


我們再轉向意大利另一處上新世的人類遺址——位於熱那亞西30英裏,裏維埃拉(Riviera)的一個小鎮——薩伏納(Savona)。19世紀50年代建教堂時,人們在地下3米以下發現了一具現代型的古人化石,其地層距今300~400萬年。
1867年,在巴黎召開的國際史前人類學和考古學大會上,伊塞爾提交了薩伏納人化石的詳細報告,他宣布“化石與所在地層是同期的”。
但德莫提理1883年說:那裏的上新世地層是在淺灘中沉積形成的,有一些的動物化石,而人的骨架姿勢完好,他反問道:“這不是說人是後來挖坑埋進去的嗎?”
可是,1871年在波倫亞(Bologna)舉行的國際史前人類學與考古學大會上,一位當時在發掘現場的牧師格萊加斯提交的報告指出——不可能是挖埋進去的。這位古生物學的學生說:“這個人的姿勢是四肢前後伸展,頭向前下方略低,就像人溺死在水中的姿勢,人能以這個姿勢入葬嗎?這具遺骨沉積在一塊大石頭旁邊,表明很可能是被衝到那兒的。”
他進一步說:“如果是挖埋進去的,上層會留下明顯的翻動混亂的跡象。但是,上層含有白石英砂,與下麵的上新世地層涇渭分明,細察也看不到混淆的痕跡。這足以證明化石是上新世原位沉積的。最大和最小的骨腔中都填進了上新世地層的粘土……”他還說粘土現在又幹又硬,化石在地下3米,這個深度對近代的埋葬來說也太深了……


第十三節 阿根廷——300萬年前的人骨


第5章我們曾討論過阿根廷蒙特赫姆索(Monte Hermoso)石器,用火遺跡,現在,我們來分析那裏的人類化石——一枚寰椎——最上端的一塊骨脊柱。
19世紀80年代,拉普拉它(La Plata)博物館的彭子(S. Pozzi)在蒙特赫姆索的上新世地層裏挖到了那枚寰椎,化石上還粘著上新世沉積層的黃褐色土,其年齡在300~500萬年。
它在博物館裏放了好幾年,人們才覺得應該給它驗名正身。尼人化石也是在博物館裏冷落多年才被發現的。第8章我們還會看到,後期的幾個爪哇猿人化石——三根股骨,是在博物館化石箱裏呆了30年,才被挑出來,沒有標簽,來曆不明,埋存位置沒有,憑聽說就成了公認的證據。所以,這並不奇怪!?
去掉粘著的上新世粘土後,科學家們仔細研究了這塊化石,F•阿米吉諾判斷它的確是上新世的,他認為骨骼較原始,應該是人的一種象猿的祖先。
但赫立西克確鑿地指出:寰椎就是現代人類型的,他和阿米吉諾一樣,認為上新世的化石應該很原始。在他看來,如果骨骼是現代特征,不管出自哪個地層,都應定為近代的——隻要有侵入埋存的說詞就行了。
但是,還有別的解釋——在300萬年以前就有新人在那裏生活了!現代型的人骨化石完全包埋在上新世地層就是證明。不管怎樣,赫立西克認為該化石值得“走出神秘”。他說不然的話,進化論就搖搖欲墜了。
但是直到今天,許多學者依然認為該化石還是沒擺脫神秘,它還在證實一個為主流進化論所不容的觀點——現在阿根廷的位置,300萬年以前生活著現代類型的人類。


第十四節 阿根廷——200萬年前的新人


1921年,維奈提(M. A. Vignati)報道他在阿根廷米拉馬的上新世晚期地層發現了人類化石——帶兩枚臼齒的下頜。在這之前,那裏還挖出了一些石器和一個刺有槍尖的動物股骨(圖5.1)。
人的下頜化石是博物館的化石采集員帕若迪(L. Parodi)發掘到的,鮑曼報道說:“化石埋在於岸壁很靠下的卡帕馬拉蘭(Chapadmalalan)地層,位置與海平麵大約持平,年代約在200~300萬年。”
鮑曼開始猜疑了:“報紙登載了爆炸性的新聞標題《世界最古老的人類化石》,但所有鑒定過臼齒的人都說它和現代人的臼一樣。”
鮑曼這裏想當然地以為:“與現代人一致”=“近代”。除此之外,他沒提出任何證據。
第十五節 金石縣金礦——第三紀人

 


第五章中,我們討論了加利福尼亞州內華達山脈金礦裏挖出的精美石器,現在,我們再分析一下那裏挖到的人類化石,年齡在900~5500萬年間。


1886年2月,在加州金石(Calaveras)縣天使溪(Angels Creek)附近的禿山(Bald Hill)金礦,礦主馬提林(Mattison)先生在地下130英尺的礫石層挖出一個人顱骨化石。該礫石層靠近古河床,位於好幾層相異的火山沉積帶下,該地層的火山噴發從漸新世(3800萬年前)開始,一直到900萬年前的上新世才停下來,那麽化石的年齡最少也在900萬年以上。


顱骨發現後,馬提森先生把它交給了當地一家快運公司的代理人斯克萊納(Scribner)先生。斯克萊納的秘書馬休(Matlhews)擦掉了大部分粘土後發現是個人類的顱骨,便把它送給喬尼斯(Jones)博士。喬尼斯便給舊金山的地質局寫信匯報了這個情況。一收到回信,他就上交了顱骨。地質學家惠特尼(J. D. Whtney)仔細鑒定之後,立即去了該遺址。


惠特尼親自垂詢了馬提森先生有關情況認為他和斯克米納先生都值得依賴。


1866年6月16日,惠特尼向加州科學院提交了一份該化石的研究報告,證明化石出自上新世地層,一時在美國引起轟動。


惠特尼後來說:“這個國家對學術信仰的壓製在這裏充分展露出來……幾乎一致地給它扣上騙局的帽子。”而且,是在報紙介紹了他的發現之後,“騙局說”才應運而生。


編製帽子的不是記者,而是史密森學會的福爾摩斯等人,他在走訪金石縣時,專門從一些認識發現者的人那裏搜集他希望的證據,以提出置疑化石的可能。但是“騙局說”版本太多,有些版本說信教的礦工把顱骨埋存那兒,專騙地質學家惠特尼;有的說:埋化石是為了騙別的礦工,有的說馬提森的朋友把顱骨埋在那兒跟他開了個玩笑……這些自相矛盾的猜疑,實際上給“騙局說”本身貼上了謠傳的標簽。


隨後,他去了麻省的皮博迪博物館,親自檢查那個顱骨,得出的結論是:“顱骨不是在第三紀地層中擠動碎裂的,也不是在馬提森的礦山礫石層中挖出來的,也不是第三紀的人類化石。”哈佛大學皮博迪博物館的普南(F. W. Putnam)博士說顱骨沒有任何證據表明它出自礦山的沙礫層。加州大學的辛克萊說,顱骨上粘附的東西不是來自金礦礫石層;他認為可能是埋在山洞裏的,印第安人常在那兒葬死者。


但另一方麵,福爾摩斯報道:“道(D. H. Dall) 博士說,1866年在舊金山,他對比了該化石上沉積的物質和金礦礫石層的沉積物,二者在各方麵都極為一致。”1882年的《美國自然學家》上,艾瑞斯(W. O. Ayres)發表文章說:“惠特尼一拿到化石,我就仔細做了鑒定,它外麵不僅沉積著砂礫物,骨腔裏也填有同樣的東西,那種東西特別軟,是我曾見過的最軟的沉積物,它正是金礦中的古老沉積物。”


艾瑞斯記錄道:“有人說這是個近代顱骨,埋了幾十年成了這樣,這種說法是沒調查過的人的胡猜……骨腔裏填滿了固化的凝結砂礫土,這隻能在埋存地層是半流體的軟淤泥時,才能形成,而金礦砂礫層是軟淤泥的時候,不可能是近代。”


惠特尼在對化石的原始記錄中,注明顱骨已經高度石化。這是古老化石的特征,但福爾摩斯解釋說骨頭也可能在幾百幾千年石化。不過地質學家貝確定爾(G. Becker)1891年報道:“我發現了許多有力的分析判斷,都證明化石出自金礦火山岩帽下的砂礫層,麥瑟斯(Messrs) ,金(C. King),馬什(O. C. Marsh)普南(F. W. Putnam)和道(W. H. Dall)都證實了這一點”。他還介紹了這些學者的身份:金是美國地質局的著名地質學家,馬什是著名的古生物學家,是研究恐龍的先驅,1883~1895年連任國家科學院的主席,普南我們介紹過,隻有他後來變了主意,認為化石可能出自洞穴。


……應該注意,人顱骨不是孤立發現的,附近的同期地層挖出了大量精美的石器,而且後來那裏又出土了相關的人類化石。


因此,這個年齡在500萬年以上的人顱骨,不經慎重考慮就被拒之門外的做法欠妥。1928年,凱斯爵士寫道:“這個發現不該被剔除。這些早期人類存在的證據此起彼伏,把專家們的進化信條打擊得瀕臨崩潰了。”


第十六節 托倫縣金礦——第三紀人


1873年1月1日,波士頓自然曆史博物館的主席看到了溫斯樓(C. F. Winslow) 先生的一封信,信中介紹了加州托倫縣平台上挖出了人類化石。那是1855年或1856年的發現。
詳細情況是目擊者艾凱(O. B. Akey)上尉告訴他的,這些古人類化石的發現比著名的金礦第三紀人的報道(見上節)約早10年。
溫斯樓說:“我參觀礦區營地時認識了埃凱上尉,他是加州誌願者公司的前任指揮,在加州名人中的知名度很高,在與他的交談中,我得知1855~1856年間,他和工人們到托倫縣平台距懸崖項200英尺(61米)的地層作業,尋找金礦帶,他說在隧道180~200米深處距他的工作麵50米處,在同一地層挖出一幅完整的人類骨架化石。由他認識的工人們取出來的,但想在想不起他們的名字了。他沒看到骨架原位沉積的樣子,他看到時,化石已經放在一個盆裏了。所有化石都是礦工自己挖出裝箱的,現場的人說,骨架在沉積層中一定保存得十分完好,但不知道這些化石後來到哪兒去了,他隻能證明這個發現是真實的。骨架保存完好,隻是顱骨在右太陽穴破了個洞,不知是不是挖掘時弄破的……化石沉積處的礫石層比較潮濕,有水向隧道口流出,在骨骼沉積處,還發現了一棵鬆樹化石,60~80英尺長根,端直徑2~3英尺。埃凱上尉和工人一同進了坑道,查看了骨架沉積的位置。他看到了那裏原位沉積的鬆樹化石,敲下了一塊樣品。現在他記不清那個隧道的名字,隻記得在特納平台(Turner's Flat)對麵,“粗備隧道”(Rongh and Ready tunnel)1/4英裏處……
化石沉積的地層的年齡為3300~5500萬年,如果化石不是後來侵入的,那就是它的年齡,不過我們沒查到任何侵入的證據。
溫斯樓博士沒見過艾凱證實的化石,但他確實找到了另一些人類化石,送到了美國東部的幾個博物館。其中一塊送到波士頓自然曆史博物館的顱骨,由傑出的顱骨學家魏曼(S. Wyman)博士鑒定為類顱骨。該化石的標簽上寫著:“出自加州平台山地表180英尺以下的金礦沉積層,周圍是圓礫石,還有乳齒象的化石,該沉積層被堅硬厚重的玄武熔岩覆蓋。1857年7月發現,8月由哈布斯(P. K. Habbs)交給溫斯樓博士”。顱骨的另一片,印有同樣的標簽,陣列於費城自然科學博物館。
惠特尼聽到這個消息,立刻親自調研。他知道哈布斯是加州瓦列霍(ualiejo)市的名人,是加州教育部的前負責人。他去哈布斯那兒,得到了有關化石詳細的情況,化石出自平台山蕭台(Shaw’s flat)以南的情人節風井。惠特尼說:“情人節風井是直上直下的,直通地麵。在下麵工作時,有極嚴格的安全保障,任何東西都不可能掉下去。……所以,哈布斯的樣品無疑是原位沉積的。”
化石出自風井下一條水平礦石沉積層,距地麵180英尺,哈布斯說:“含金的礫石從沉積帶裏被鏟出來時,他就發現了那個顱骨,立刻取了出來。”那個礦帶還挖出過石研缽。
辛克萊風格依舊地猜疑,也許別的隧道和情人節礦挖通了,這樣人的顱骨就可能從近代地層掉進老地層。但他1902年考察期間,不得不承認——沒發現這回事。那隻不過是他原來偏見性地猜測而已。
該化石沉積處,在平台山火山熔岩帽以下,熔岩的年齡為900萬歲,下麵最老的金礦礫石層5500萬歲,所以顱骨的年齡在900~5500萬年之間。
惠特尼在研究斯奈爾(p. snell)博士收藏的石器時,發現有一個現代人的下頜化石,人化石和石器都出自托倫縣平台山火山熔岩帽以下的金礦礫石層,下頜大小也是現代類型,結合以前的發現,他把金礦地區該地層發掘的人類化石鑒定為現代體形的古人,距今900~5500萬年。
第十七節 金砂縣和金園縣——第三紀人


惠特尼還報道了金砂(Blacer)縣的一些考古發現,特別記錄了密蘇裏隧道中的人類化石:“在這個隧道的熔岩帽下,發現了兩塊化石……經法甘(Fagan)博士鑒定為人類骨骼,……上述信息是古迭先生從鮑曼(S. Bownan)那裏得知的,朋友跟我說他們都是誠實可信的人,法甘博士是當地的名醫之一”。
地礦局加州分部對那一地層提供的資料表明:年齡為870萬年。
1853年在加州的金園(EI Dorado)縣一位醫生——博愛斯(H. H . Boyce)博士在粘土山(Clay Hill)發現了人類化石。1870年,他寫信給惠特尼:“……金砂溪(Placerville)和大加農(Big Canon)之間的地殼經一係列隆起形成了分水嶺,粘土是其中一個小山,山體也被一個8英尺(2.4米)厚的玄武熔岩層覆蓋著,它以下是30英尺厚的砂礫和粘土……礦主和我沿著風井下到工作區,在熔岩層下的粘土中,我們挖到了人類化石。那是在清理巷道時,我發現了一些骨片,進一步搜導,找到了肩胛骨、鎖骨右部第一、二、三肋骨的片斷,它們沉積時緊緊粘在一起,露在空氣中以後,就碎裂開了。
據惠特尼說:“博愛斯專門研究過解剖學,它記載的不會有錯。”
辛克萊照例想用猜疑戰術來扣帽子。他說化石不可能沉積在粘土層,因為上麵有,石礫層蓋著。他對化石沉積位置描述得不確切……他的結論是:在這樣一個位置那樣一個深度,可能是原位沉積的,也得考慮近代埋入的可能。”
辛克萊的意見我們已經考慮過了。不過,粘土層上的礫石太厚了,誰挖開那麽厚的礫石,再在粘土裏挖坑埋骨頭呢?再說,如果是近代埋入的,就埋那麽幾塊骨頭?
至此,我們在加州幾個縣金礦的考古研究告一段落。盡管有的證據不很完善,但綜合起來足以確證——第三紀沉積層裏發現新人化石,年齡可追溯到第三紀的始新世。
雖然有的發現證據不十分標準,但它們也排除了礦工做假和印第安人近代埋入的可能。遠古地層中大量精美的石器呈示了遠古無可爭議的文明水平,也有力地印證了人類化石的巨大年齡。
1879年8月,美國前沿科學學會的主席、著名古生物學家馬什(O. C. Mash)給該學會的一次演講中,說到了第三紀人類的問題:“惠特尼教授最近發表的論文,以深入細致的考查和嚴謹全麵的分析,有力地證明了第三紀人類的存在,無可辯駁……目前已知的美洲發現中,也有和歐洲上新世人類同期的人類證據。如此說來,第三紀人類的觀點,可以說已經確立了。


第十八節 歐洲的第三紀人


在歐洲也有許多第三紀人類化石的證據。
據德莫提理記載:奎克萊(M. Quiquerez)報道,在瑞士迪裏蒙特挖出了人類骨骼化石,沉積位置是始新世晚期(約4000萬年前)的鐵鏽粘土層。德莫提理隻是簡單地對比猜疑道:在那麽古老的地存沉積著人類化石,十分可疑。他還說賈瑞國(Garrigou)在法國迷迪(Midi)的中新世地層中,也挖出了人類化石,也值得懷疑。
但是,上兩個發現完全有可能是確鑿的證據,即便是埋入,也不一定是近代的事。不幸的是我們沒找到這兩個考古研究的原始論文,隻看到了上述。簡短無根據的猜疑。這類發現在德莫提理等學者看來都可以猜疑製之——一旦被猜疑了,就不給這些反常證據存檔,不研究,於是很快淡忘了事。相反,符合現行觀念的發現,就被深入研究,大量報道,並且在博物館裏廣而告之。

第十九節 極其異常——幾億年的人化石


我們已經看到,一些學者相信在遙遠的中新世和始新世期間(2500~5500萬年),就有猿人了,還有些大膽的科學家從考古證據上判斷,認為現代體型的人,在那個時代已經出現了。而現在,我們把目光放得再遠些。
既然大多數學者都要找第三紀人的麻煩,可以想象,讓我們考慮下麵的問題有多難。我們曾想過:是否不去揭開那些聽起來太玄的考古學發現,但這樣做,不也是在選擇性地公開事實嗎?如果我們現在的觀念總體上與事實真象還有差距,這樣做就不明智了——也成了隱藏事真象了。
1862年12月的《地質學家》雜誌上,有一篇簡短卻分外誘人的報道:“最近在伊利諾伊斯州麥口平(Macoupon)縣,在地下90英尺(27.4米)處,在2英尺厚的石板岩層下的煤床裏,挖出了人類化石……化石挖出時,表麵沉積了一層黑亮的硬殼,像煤一樣,刮去這層殼,又顯示出骨骼本身的白色了。”沉積人骨的煤層年齡2.86~3.2億年之間,列入古生代的石炭紀。


第二十節 北美和歐洲——億年人腳印


最後兩個極不尋常的例子,不是骨骼化石,是人類腳印化石。
1938年,卡塔基州貝瑞(Berea)大學的地質係主任巴勒斯(O. G. Burroughs)報道:在肯塔基州岩堡縣(Tockcastle)石炭紀初期(3.6億年前)的地層中,發現一組像人走過的腳印化石,顯然是一種靠後腿直立行走的生物在沙灘上留下來的。這個地質曆史時期,在進化論上是“兩棲動物時代”,當時隻有四足爬行的兩棲地物,能雙足跳的還很罕見,可爬行的腳和人腳差異太大了。
在岩堡縣,傑克遜縣和該州另幾個縣,在賓西法尼亞州和密蘇裏州,都發現了像人一樣雙足行走的腳印化石,巴勒斯證實了在卡塔基州的化石。在賓州和密蘇裏州,在史密森學會古脊動物館長吉茅(C. W. Gilmore)博士的合作下,像人踩出的遠古腳印化石也得以揭示出來。
賓西法尼亞州的石炭紀早期地層的年齡為3.2億年,而目前認為最早的能用兩個後腿行走的動物是齒槽類(Pseudosuchian thecodonts),出現於2.1億年前,這種象蜥蜴一樣的生物。雖然能用兩條後腿跑,跑時尾巴高懸,也不會留下尾巴的痕跡,但它的腳與鳥腳相似,和人腳差別太大了。而現代理論還標定:最早象猿的生物3700萬年前才出現,直到400萬年前才有可能產生像這樣的腳[1]。
巴勒斯描述道:“每個腳印都是5個腳趾,和一個明顯的足弓,腳趾分開,就像從沒穿過鞋的人的趾型一樣,後部顯然是腳後跟踩出來的。”
可是人種學家布什奈爾(D. L. Bushnell)和史密森學會卻認為這串腳印是印第安人刻在石頭上的,為了排除這種可能,巴勒斯用顯微鏡精細觀察後指出:“該化石腳印內的砂粒密度,大於腳印處的砂粒密度,這顯然是當時踩下去的壓力造成的……在腳趾印之間的砂土向上翻卷,疏鬆部分被壓力擠向腳印外部,顯然也是腳踩出來的。”他的結論是:約3億年前,這塊濕砂泥地固化前,一種像人的動物在此走過,留下了一串腳印。
親眼目睹過腳印化石的人們讚同巴勒斯的正麵結論。普瑞維蒂(K. Previette)1953年說:巴勒斯還請教了一個雕刻家;那個雕刻家說:“雕刻的腳印不可能不留下刀痕。用顯微照相術和紅外線攝影,也沒發現任何刀痕。”
巴勒斯後來不再明說那腳印——就是人踩出來的,而是給人一個深刻的印象——那種生物就是人類,有人問他,他就說:“那種生物似乎很像人,真太奇妙了。”
主流觀念對此的反映可以預料。1940年的《科學美國人》雜誌上,地質學家殷高斯(Q. G. Ingalls)說:“如果遠在石炭紀就有人,或者人的猿類祖先,甚至哺乳動物出現的話,整個地質學[2]”就徹底錯了……所以至少目前為止,科學界不能承認那些石炭紀的神秘人類足跡。
雖然殷高斯說那足印是一種未知的已滅絕的兩棲動物留下來的,但今天的學者誰也無法把這種猜測當真。就是長有人腳一樣的兩棲類,也完全進不了進化論的框櫃,比人類腳印的結論強不了多少——簡直是進化論的浩劫。殷高斯說:“那些腳印要是人的,除非2+2=7,或者古蘇美爾人有飛機……”
1983年,《莫斯科新聞》也報道了一則簡短而神奇的發現:1.5億年前,中生代侏羅紀的一塊岩石上,同時印有的恐龍的三趾腳印和人類腳印。化石出自俄國東南部的土庫曼聯邦共和國。土庫曼科學院的阿馬尼亞佐夫(Amanniyazov)說:盡管腳印很像人類的,但沒有結論性的證據表明就是人踩出來的,這個發現沒受重視,對科學主流來說,這麽對待也是意料之中。


這類反常的考古學證據,我們隻查到了零星的記載,因為科學界一般對此不做報道,所以,我們無從知道被隱藏的重要發現還有多少。


注[1] 人的腳在所有生物中是最特殊的,沒有任何一種已知的動物,包括猿、類人猿,能留下人腳那樣的腳印。有人可能會問:“如果有一種已經滅絕的動物,腳象人腳,能雙足行走呢?”這種設想的動物,在自然界是無法生存的,腳象人腳,在地上雙足行走,就跑不快,也不適合上樹,來不及繁衍,就得被野獸吃絕了。所以這樣的生命一定要有高於動物的智慧才能活下來,那就是人了,就又推回人的範疇了。所以,這種人的腳印,隻能代表人。
[2] 準確地說:不是整個地質學,而是整個進化論相關的領域,和以進化論做基礎的領域。

 

第II部 “公認”的證據


第八章 爪哇“猿人”?


19世紀末,一些有影響的科學家形成了一種共識——現代類型的古人遠在上新世、中新世甚至更早時期就已經出現了。人類學家斯本瑟(F. Spencer)1984年寫道:“現在積累的化石證據表明,現代類型的人類可以追溯到很久遠的年代。顯然,現代的進化論不照樣修改就得丟棄了。華萊士(A. R. Wallace 1823~1913)就是這樣反戈一擊的科學家之一,他曾經和達爾文一起創立了以自然選擇為基礎的進化論。”
而達爾文認為華萊士犯了大錯。斯本瑟認為:華萊士對進化論教條的挑戰,“在爪哇猿人化石發現之後變弱了,也失去了幾個支持者。”因為爪哇猿人化石發現後,一係列更古老的人類化石被壓製了。
現在,我們就來回顧一下爪哇“猿人”的始末。


第一節 杜布瓦和爪哇猿人


※ 熱切尋夢


特裏尼爾的爪哇村,有一條小路通向索羅河的高堤。高堤上有一個小碑,上麵一個箭頭指向對岸的沙坑,碑文用德語寫著:


“1891~1893年,離此175米的對岸發現了爪哇猿人化石。”


發現者杜布瓦(E. Dubois),1858年出生於荷蘭的埃斯登(Eijsden)。盡管出身於天主教家庭,卻深受進化論的鼓舞,熱衷於討人類起源的問題。
1886年,他在阿姆斯特丹大學讀完醫學和自然科學之後,在皇家普通中學做了解剖學講師,而他的真愛卻是進化論。他知道達爾文的反對者一直在說進化論全然沒有化石證據。他仔細研究了當時僅有的化石——尼人。尼人的確和現代人太像了,大多數權威人士,如赫胥黎,都認為無法作為猿和人之間的過渡類型。但德國的海克爾認為它是中間環節,甚至憑著想象——畫出了猿人的畫像。杜布瓦深受海克爾的影響,渴望有朝一日找到猿人化石。
杜布瓦深信達爾文的假設:“人類祖先生活在溫暖的森林地帶,”認為在東非和印度以東能找到猿人化石。因為當時印度以東正是荷蘭的殖民範圍,比較方便,因此,他決定去那裏尋夢。
他向人類學家和政府申請科研經費,遭到了拒絕,便接受了去蘇門答臘當軍醫的任命。1887年,他和妻子乘著亞瑪麗公主號駛向了蘇門答臘。


※ 挖出一種猿


1888年,他在蘇門答臘的小軍醫院住了下來,空餘時去山洞挖化石。他挖到了一些犀牛、大象化石,還有一枚猩猩的牙齒,就是沒有人類化石。
1890年,患瘧疾康複後,他到爪哇任了個閑職。那裏氣候相對幹爽宜人,他和夫人在東爪哇南海岸的土侖加崗(Tulungagung)定居下來。
1891年的幹季,他指導了爪哇中部特裏尼爾村附近的索羅河岸的發掘工作,挖出了許多動物化石。9月時,挖出了一個靈長類的右上第三臼齒,即智齒。杜布瓦認為找到了一種已滅絕的大型黑猩猩。10月,挖出了一塊前蓋骨(圖8.1),高度石化,顏色和火山土一樣。最典型的特征是胥脊高聳,杜布瓦認定是一種猿。
雨季開始後,發掘工作中止了。在當年發行的礦產公報上,杜布瓦沒說他的化石和人類的進化有什麽關係。
1892年8月,他返回了特裏尼爾,繼續發掘。在鹿、犀牛、鬣狗、鱷魚、豬、老虎和一種滅絕的大象的化石中,發現了一根人的大腿骨(股骨)化石。該股骨化石距去年發現的黑猩猩頭骨45英尺。後來又在顱骨發現點10英尺處找到了另一枚臼齒。
杜布瓦堅信臼齒、顱骨、股骨是同一個體的——是一種滅絕的大型黑猩猩。


※ 猿來圓夢——“猿人”初成


1963年,卡靈頓(R. Carrington)在《百萬年前的人類》一書中寫道:“杜布瓦開始傾向於把顱骨訂為黑猩猩……但與耶拿大學動物學教授海克爾通信後,他便宣布那是苦苦尋覓的進化失環節。”
我們沒找到他與海克爾通信的記錄,如果將來能找到,就更清楚“直立猿人”誕生的始末了。
顯然,人們潛在的心理和智力賭注,都在盼望發現“猿人”化石。海克爾一聽到這個消息,便電賀如下:“從一個直立猿人的發明者變成了幸運的發現者。”
1894年,杜布瓦發表了唯一一份完整的報告,報告中寫道:“根據進化論的信條,直立猿人是猿和人之間的過度環節,一定生活在類人動物和人類之間的時期。”
這裏我們可以看到,杜布瓦根深蒂固的進化信條,實現了化石從“黑猩猩”到“猿人”的質變。


※ 邏輯錯誤


除了海克爾,還有什麽因素會造成上述轉變呢?杜布瓦發現的直立猿人腦量在800~1000ml,現代猿腦量平均500ml,人類平均1400ml。爪哇顱骨正好在這中間,對杜布瓦來說,這意味著進化關係。
但是,從邏輯上講,腦量並不代表進化關係。更新世許多物種的腦量,比現在它的同型種腦量大。按這個規律判斷,“直立猿人”就不是中間環節了,而是一種更新世體型大的長臂猿,比現在的長臂猿個頭大。
而今天的古人類學家,仍然拋開化石的規律,恪守進化論的設想:腦量從早更新世的南猿→ 中更新世“爪哇猿人” →晚更新世智人,不斷增大。但這個序列,是在掩蓋了反麵化石證據情況下確立起來的。
第7章中“卡斯滕都的顱骨”,比爪哇“猿人”更早,腦量更大,而且完全是現代人類型——這個實例不被壓製,進化論的假設就崩潰了。


※ 致命的事實


爪哇化石的顱骨象猿,而大腿骨幾乎和人的一樣,所以杜布瓦認為它是直立行走的“猿人”。但別忘了:
1. 顱骨與股骨出上處相距45英尺(13. 7米)。
2. 大腿骨的出土比顱骨的發現晚近一年。
3. 大腿骨與幾百個動物化石同埋,為什麽隻能挑出它來?


杜布瓦硬把二者歸為同一個個體——“猿人”!歸於同一種生物都太一廂情願了!
爪哇“猿人”的論文一到歐洲,就引起了普遍關注。以海克爾為代表的一批人,認為找到了進化論最有力的證據而大加慶賀:“杜布瓦發現的直立猿人,使為真理而戰的戰局發生了根本性的扭轉。”海克爾用宗教的預言和應驗的口吻宣布,“他找到了我理論上預言的猿人。它對人類學的重要性比X-射線對物理學的意義還重大。”


※ 海克爾的劣跡


不過,海克爾可有一段學術欺騙的劣跡。他過分地用形態學來證明進化論的“信條”。耶拿大學一個學術委員會曾發現:海克爾故意錯畫許多動物胚胎的形狀,以造成它們的共同特征,用來證明它們從共同的祖先進化來的。

※ 爭論難操縱


1895年,杜布瓦決定返回歐洲,把猿人化石展示給那些他認為肯定會支持並鼓吹的學者。
一到荷蘭,他就在雷登召開的第三屆國際動物大會上展示了它的樣品。盡管當時有些人象海克爾那樣狂熱,急切地鼓吹發現了“猿人”,但是仍然有人認定它隻是一隻猿,還有人認為顱骨和腿骨分屬兩個物種。
杜布瓦把他的寶貝巴黎、倫敦、柏林相繼展出。1895年12月,來自世界不同地區的學者會聚柏林,“古人類學、人種學、史前學學會”籌辦了大會,目的鮮明:就是通過對爪哇“猿人”的認證。為此,學會主席沃仇(Virchow)博士拒絕主持大會。大會受操縱的研討中,瑞士解剖學家考曼(Kollman)依然堅持——爪哇化石就是個猿。
沃仇博士認定爪哇猿人大腿骨是典型的人類腿骨。他進一步說:“顱骨在頂部和上眉之間有一條很深的骨縫,這是典型的猿的特征,人沒有。所以顱骨肯定猿的。我認為這種動物隻是個大型長臂猿,而腿骨和顱蓋骨無關。”這個從事實分析得出的觀點對海克爾等人是當頭一棒,無法躲攔。
請讀者注意,杜布瓦“爪哇猿人”的致命問題,前麵提到的:
1. 顱骨與大腿骨出土相距13. 7米;
2. 顱骨與大腿骨的發現時間上相差近一年;
3. 大腿骨與幾百個哺乳動物化石同埋,為什麽有意挑出它來?
這些在會上隻字不提。即便這樣,顱骨與大腿骨合不到一起的問題在形態學、解剖學上也被不少科學家鑒定出來了。

第二節 繼續探究出反證


※ 鮮為人知的反證


為了解決“爪哇猿人”的爭議,德國慕尼黑大學的動物學教授西蘭卡(E. Selenka),準備去爪哇做一個全麵的考察,但他沒成行就去世了。他的遺孀L•西蘭卡教授實現了他的遺願。1907~1908年間,L•西蘭卡在特裏尼爾指導了發掘工作。她雇了75個勞工探尋化石,科研小組的地質學家和古生物學家一共往歐洲運了43箱化石,一個與爪哇“猿人”相關的碎片都沒有!但是,卻發現了——古人類存在的遺跡!
有切過的獸骨、木炭、爐灶的坑牆。這些跡象使L•西蘭卡教授得出結論:人類與“爪哇猿人‘是同時代生存了。這樣,爪哇猿人作為人類進化中間環節的說法,就無處立足了。


※ 人齒不對猿嘴


1924年,耶魯大學古人類學教授邁克柯迪(G. G. Mac Curdy),在他的《人類起源》一書中明確指出:“1907年~1908年西蘭卡的考察……據沃可夫(Walkoff)說,還發現了一枚牙齒化石,是人類的第三臼齒,出自相鄰的古河床,是上新世的沉積層的,比爪哇猿人還要古老。”


第三節 杜布瓦甘拜下風


※ 論事實,還是炒概念?


與此同時,杜布瓦的“猿人”化石不斷遭到否定。柏林動物學家戴姆斯(W. Dmes)請了許多學者共同研討,結果:3人認為是猿,5位說是人,6個說是猿人,6個說是缺失環節,2個說是介於缺失環節和人之間。
就在爭議未決之時,另一些人追隨海克爾,把爪哇猿人當作進化論的鐵證大加宣揚。一些人借此來攻擊第三紀(500~6500萬年前)人類存在的事實。比如第5章我們看到的,福爾摩斯以此來否定加州金礦中第三紀新石器發現。這些石器的年齡比“猿人”早一半,它們是人類早已存在的鐵證。
杜布瓦麵對科學界的巨大爭議大失所望。他停止了展出,有人說他把樣品放進了地下室,25年不見天日。


※ 杜布瓦向事實低頭


在他退卻期間,爭論依舊。巴黎人類和古生物學院的主任布爾(M. Boule),和另一些科學家觀點一致,他在論文中寫道:爪哇“猿人”的顱蓋骨和那根大腿骨,從混有大量魚類、爬行動物、哺乳動物化石中挑出來,為什麽敢肯定它們是同一個體的骨頭?或說一種生物的骨頭?誰信呢?
布爾和沃仇一樣,認為大腿骨是現代人類型的,顱骨像是一種猿的,可能是長臂猿。
1941年,北京協和醫院新生代研究室的魏敦瑞(F. Werdenreich)博士,也認為沒有理由把顱蓋和大腿骨組合成一個個體,他說:腿骨幾乎和現代人一樣,而且其原始埋存地層難以確定。
現代學者用化學定代法進行驗證,結果是無法判定二者出自中更新世的同一地層。


第四節 來曆不明的新股骨


※ 捕風捉影?
爪哇化石的進一步發掘中,又冒出三根大腿骨!卻來曆不明。
1932年,博森(Bersen)博士和杜布瓦從荷蘭雷登博物館的一個哺乳動物的化石箱裏,發現了三根大腿骨,據說是杜布瓦的助手科瑞爾(Kriele) 先生在特裏尼爾索羅河左岸,第一次發現爪哇猿人化石的遺址挖出來的。但博森博士不久就去世了,沒留下那箱化石具體信息。
杜布瓦說,科瑞爾挖出那些化石時,他不在場。這樣75米長,6~14米寬的遺址坑,三根大腿骨出自何處何層,誰也說不清了。按標準的考古學研究,那些來曆不明的化石,什麽也證明不了,毫無價值。
實際上,後來官方確證,那三根大腿骨化石出自一個特殊的地層,根本就沒說和杜布瓦30年前開挖的遺址有什麽關係!
除了科瑞爾找到的三塊化石,還有兩塊股骨殘片是出自雷登博物館。


※ 影射性的暗示


有趣的推理出現了。另幾根大腿骨的發現,對30年前杜布瓦發現的爪哇猿人有很重要的暗示意義!?猿的頭蓋骨和相距很遠(45英尺)的大腿骨,被杜布瓦組成了一個身體,他說是鱷魚把它們分開的?!
你再往那兒扔幾根大腿骨呢?鱷魚假說就沒勁兒了。另外的顱骨哪兒去了?象猿?象發現的那個顱蓋?真能跟45英尺外的大腿骨相配嗎?還是跟後來找到的“不明來曆”的股骨相配呢?還是風馬牛不相及吧?


第五節 大腿骨再深究,杜布瓦終認錯


※ 杜布瓦的勇氣


1973年,戴(M. H. Day)和莫裏森(T. I. Molleson)研究出這個結論:普通解剖學、放射解剖學和顯微解剖學研究表明,爪哇大腿骨和現代人的沒有區別。他們還說:中國和非洲的直立猿人很象,但都與爪哇猿人的股骨差異太大。
1984年,R•利基等在肯尼亞發現了一具完整的“直立猿人”的骨架,其腿骨與現代人的差別太大。他們說:“在印尼的特裏尼爾發現的腿骨都不完整,唯一完整的一塊卻是病態的畸形的。盡管命名為‘直立猿人’,但確切與否一直有爭議,近來的研究傾向於否定;總之現代學者認為:爪哇‘猿人’的大腿骨不是‘猿人’的,而是現代人類型的,這意味著什麽呢?”
爪哇“猿人”——已經成了進化論的經典證據了——80萬年前的中更新世的過渡物種。那麽,從現代化的大腿骨判斷,應該還原他猿和人兩種生物的本來麵目,也就是說:在80萬年前,已經有現代型的人存在了。
一些學者還說過:腿骨埋存的位置較高。因為顱骨出土位置較低,這又從一個側麵,徹底否定了“爪哇猿人”——別看這個進化論的“鐵證”已招搖了一百多年。
實際上,杜布瓦晚年糾正了自己的錯誤。他把“爪哇猿人”的顱骨認定為一種大型長臂猿,一種進化論者認為和人在親緣上很疏遠的猿。


※ 欺世盜名的鐵證


但是,科學界還是不願意(不能)讓“爪哇猿人”曝光,因為它已經是人類進化的重要環節了。杜布瓦理智而勇敢地自我糾正,被當成了老年人的胡話,不予睬信!
科學界的操縱者,想方設法掩藏任何置疑、否定“爪哇猿人”人的事實和研究成果,以確保“進化論”的統治——讓錯誤的證據廣為流傳,讓反麵大量事實銷聲匿跡。
如今全世界的博物館以各種方式(實物、照片、石膏模型,設想的泥塑,想象畫……)向人們展示爪哇“猿人’——這具進化論的鐵證。可有幾人知道這個“鐵證”,是誤用長臂猿的顱蓋骨和人的大腿骨拚成的呢?
1984年,紐約自然曆史博物館一次大型的“祖先”展覽會上,“爪哇猿人”化石的石膏模型照例粉墨登場。
第六節 海德堡人


除了杜布瓦的“爪哇猿人”,限人類進化相關的另一個發現是海德堡(Heidelberg)的下頜化石。


※ 地位難定,更象智人


1907年10月21日,在德國海德堡附近的茂爾(Mauer),一個叫哈特曼(D. Hartmann)的工人,在82英尺深的沙坑底部挖了一塊下頜化石(圖8.3)。他繼續挖,隻發現了其它動物的化石。
下頜化石交給了沙坑的主人瑞斯(J. Rusch)。瑞斯寫信給斯古登賽克(O. Schoetensack)博士:“你在我的沙坑裏找人化石找了20年,昨天我發現了一塊人下頜,保存得很完好。”
斯古登賽克教授把這種生物定名為海德堡人,年代為利斯—民德(Gunz-Mindel)間冰期。1972年,辟爾畢提出應該是民德冰期的,距今25~45萬年。
反對進化論的德國古人類學家蘭克(J. Ranke)1922年寫文章說:“海德堡下頜屬於智人類型,它不是人的象猿的祖先。直到今天,該化石在形態學上還很神秘,下頜很厚,沒下巴頦,這很象直立人,但是現在澳大利亞土著人的下巴也不大。”
在泊瑞爾(F. E. Poirier)看來,海德堡人的牙齒象智人,不象直立猿人,密立根州立大學的費奈斯(T. W. Phence)1972年說:“(海德堡人的)牙從大小,齒尖等各方麵看,都和智人一致。”這些都證實了蘭克1922年的結論。


※ 模棱兩可的枕骨片


另一個歸入直立人的歐洲化石是在沃泰斯左咯斯(Vertesszollos,以下簡稱沃佐)發現的枕骨片,出自匈牙利的中更新世地層,該化石在形態上比海德堡人更難定位。
辟爾畢1972年撰文說:“這個枕骨既不象直立人,又不象古人,卻象早期的現代人,這種類型一般定位於10萬年以上。”他認為應該和海德堡人一樣,在25~45萬年之間,如果是現代類型,就和第7章中——英格蘭的伊普斯威奇和佳麗山的發現一致了,那裏發現的遠古現代人的化石,也正是那個年代的。
我們再回到海德堡化石,我們發現化石挖掘位置記錄得很差。如果一個工人在沙坑中發現了一個現代類型的化石,按理說應該遭到嚴格的置疑,會懷疑是近代的化石掉到底層的,但根本沒人置疑!因為它模棱兩可地落入了進化論者期望的範疇,就被默認了。


第七節 爪哇再出新化石


※ 孔尼華的“使命”


1929年,在中國出土了另一個被認為是人類祖先的化石——“北京猿人”,它和“爪哇猿人”、海德堡人,一起成了“直立猿人”的代表(簡稱北京人、直立人)。那時,上述出自中國、印尼、德國的化石,在特征和地位上都不很確定。
1930年,荷蘭東印度地區地質發展局的孔尼華(G. H. R. Von Koenigswald)被派到了爪哇。孔尼華在《走近史前人》一書中寫道:“雖然發現了北京人,還得再找一些直立人的化石,以確立這種化石象人的特征,解決目前的爭議。”


※ 收買化石,沒有原始記錄的研究?


1931年1月,他到了爪哇,同年8月,他的一個同事在索羅河畔的昂棟(Ngandong)發現了一些類人動物的化石。孔尼華把化石定為尼人爪哇種,年代晚於爪哇“猿人”。
1934年,他去了索羅河畔特裏尼爾以西的桑吉蘭(Sangiran)。他帶去了幾個爪哇民工,其中包括艾特馬(Atma),他的保姆兼化石采集員。
他記錄那段經曆時寫道:“當地人很高興,把收集的化石賣給我們,連婦女小姑娘都加入進來。”——當人們考慮到:孔尼華的絕大部分化石都是村民或工人采集的,按片論價賣價給他的——這些沒有記錄埋存位置的化石,有什麽意義呢?
1935年末,正值世界經濟大蕭條的中期,孔尼華在地質局的任期結束了,他把艾特馬和幾個工人留在當地,靠妻子和同事的資助繼續工作。
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一個成年爪哇猿人的右半個上頜化石出土了。
他的所有論文,對化石出土位置和發掘過程都隻字不提!但英國學者奧克雷(K. P. Oakley)等人指出:“1936年發現的那塊化石,是孔尼華的一個雇工,在爪哇中部卡裏周索(Kalijoso)以東的湖泊沉積區的地表發現的——地表的發現,根本無法確定年齡!
人類學家也許會說:這個上頜顯示了“直立猿人”的特征,因此,它至少有幾十萬歲了。但如果是近代一種罕見的生物呢?用形態學特征來定代就最不可靠了。在第11章中,我們可以看到,大量證據表明象“猿人”這樣的生物在近代,甚至今天還有殘存。


※ 落魄逢貴人,喜從天降


1936年的困難時期,新化石出土後,失業的孔尼華迎來了一位名人——夏爾丹(P. T. de Chardin)[1]的來訪。夏爾丹是當時世界聞名的考古學家,又是基督教牧師,他正在北京工作,參與了周口店的遺址的發掘工作。
夏爾丹訪問爪哇期間,建議他與卡內基學會的主席米萊姆聯係。於是孔尼華寫信給米萊姆,報告他已經接近了一個重要的化石——新爪哇“猿人”的發現。
米萊姆的回信肯定了他的意見,邀請他參加卡內基學會1973年3月在費城舉辦的早期人類專題討論會。
在那次會上,孔尼華加入了世界上在這一領域中領頭人的行列。大會的中心議題之一,就是成立一個卡內基學會的執行委員會,資助古人類學研究。突然間,身無分文的孔尼華,發現自己得到了一大筆科研基金。


注:[1] 夏爾丹,皮爾當大騙局的重要嫌疑人,相見第九章。

第七節 爪哇再出新化石


※ 孔尼華的“使命”


1929年,在中國出土了另一個被認為是人類祖先的化石——“北京猿人”,它和“爪哇猿人”、海德堡人,一起成了“直立猿人”的代表(簡稱北京人、直立人)。那時,上述出自中國、印尼、德國的化石,在特征和地位上都不很確定。
1930年,荷蘭東印度地區地質發展局的孔尼華(G. H. R. Von Koenigswald)被派到了爪哇。孔尼華在《走近史前人》一書中寫道:“雖然發現了北京人,還得再找一些直立人的化石,以確立這種化石象人的特征,解決目前的爭議。”


※ 收買化石,沒有原始記錄的研究?


1931年1月,他到了爪哇,同年8月,他的一個同事在索羅河畔的昂棟(Ngandong)發現了一些類人動物的化石。孔尼華把化石定為尼人爪哇種,年代晚於爪哇“猿人”。
1934年,他去了索羅河畔特裏尼爾以西的桑吉蘭(Sangiran)。他帶去了幾個爪哇民工,其中包括艾特馬(Atma),他的保姆兼化石采集員。
他記錄那段經曆時寫道:“當地人很高興,把收集的化石賣給我們,連婦女小姑娘都加入進來。”——當人們考慮到:孔尼華的絕大部分化石都是村民或工人采集的,按片論價賣價給他的——這些沒有記錄埋存位置的化石,有什麽意義呢?
1935年末,正值世界經濟大蕭條的中期,孔尼華在地質局的任期結束了,他把艾特馬和幾個工人留在當地,靠妻子和同事的資助繼續工作。
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一個成年爪哇猿人的右半個上頜化石出土了。
他的所有論文,對化石出土位置和發掘過程都隻字不提!但英國學者奧克雷(K. P. Oakley)等人指出:“1936年發現的那塊化石,是孔尼華的一個雇工,在爪哇中部卡裏周索(Kalijoso)以東的湖泊沉積區的地表發現的——地表的發現,根本無法確定年齡!
人類學家也許會說:這個上頜顯示了“直立猿人”的特征,因此,它至少有幾十萬歲了。但如果是近代一種罕見的生物呢?用形態學特征來定代就最不可靠了。在第11章中,我們可以看到,大量證據表明象“猿人”這樣的生物在近代,甚至今天還有殘存。


※ 落魄逢貴人,喜從天降


1936年的困難時期,新化石出土後,失業的孔尼華迎來了一位名人——夏爾丹(P. T. de Chardin)[1]的來訪。夏爾丹是當時世界聞名的考古學家,又是基督教牧師,他正在北京工作,參與了周口店的遺址的發掘工作。
夏爾丹訪問爪哇期間,建議他與卡內基學會的主席米萊姆聯係。於是孔尼華寫信給米萊姆,報告他已經接近了一個重要的化石——新爪哇“猿人”的發現。
米萊姆的回信肯定了他的意見,邀請他參加卡內基學會1973年3月在費城舉辦的早期人類專題討論會。
在那次會上,孔尼華加入了世界上在這一領域中領頭人的行列。大會的中心議題之一,就是成立一個卡內基學會的執行委員會,資助古人類學研究。突然間,身無分文的孔尼華,發現自己得到了一大筆科研基金。


注:[1] 夏爾丹,皮爾當大騙局的重要嫌疑人,相見第九章。

 

第八節 卡內基學會的作用


卡內基私人基金會,在這次科研中起到了至關重要的導向作用。所以,有必要分析一下基金會的意圖和實施情況。基金會和米萊姆主席的作用,提供了一個很好的案例,在第10章,我們也對洛克菲勒基金會對“北京猿人”研究的導向作用作了剖析。


※ 打破宗教觀,推進人類進步


卡內基學會1902年1月成立於華盛頓。1904年,大會做出修正案後正式啟動。它由24家董事會承辦,由委員會管理日常事物。該學會包括12個科研分部,其中就有進化論的研究。它還資助威爾遜天文台,在那兒的係統研究誕生了“宇宙大爆炸”模型。可見:卡內基學會資助的進化論、宇宙學,這兩個活躍領域的研究,對早期宗教宇宙觀向現代科學宇宙觀的轉變,起到了關鍵作用。
象安德魯•卡內基這樣的大富翁,他們的興趣,已經從傳統慈善性的社會福利、宗教、醫療、教育,轉向了科學研究、試驗和觀測——他們認為這是人類進步的象征。這種轉變,顯示了包括進化論在內的現代科學及其世界觀,已經統治了世界,尤其滲入了最富有、最有影響力的人的靈魂,使他們認定科學是人類進步的最大希望。


※ 野心勃勃的米萊姆


卡內基學會的主席米萊姆認為:科學的功績,更大程度上歸功於基礎科學和信仰的研究。他支持資助孔尼華在爪哇的研究,正是基於這種思想。
象卡內基基金會這樣的組織,是有辦法影響哲學和信仰的,他們隻需要選擇性地資助特定項目,然後發表結果就行了。“能夠資助的項目是有限的”,米萊姆寫道:“我們的策略是,在每一個階段,都選擇資助對人類影響最大的問題。”
人類進化的問題正滿足這一要求。米萊姆本人是一個古生物學家,他1931年一次演講時說:“對生命曆史的研究,花去了我大半生的精力,我的腦海中完全飽和進化思想,這種觀念在成長壯大,是我所有知識中最重要的真理。”
雖然米萊姆是基督徒,但這個信仰擺在科學之後。1931年他的演講中還說道:“我第一次接觸科學,是上小學時,一次我放學回家告訴母親:‘老師給我們講了十五分鍾,說《聖經》所說的創世紀的一天,是個漫長的創造過程,和現在24小時的一天不是一回事。’於是母親和我展開了討論,母親是基督教蘇格蘭長老派信徒,她說我們老師的話是異端。但老師的話卻播下了種子,在以後的幾十年,我一直都要擺脫它,而現在我認識到:科學的元素,從創造論的角度說,就是沒被汙染修飾過的造物主的遺跡。”
背棄了《聖經》的信條,米萊姆設法把達爾文主義發展成一種宗教。1924年喬治•華盛頓大學一次集會演講中,米萊姆說到了進化論:“除了展望人類發展進步的前景,什麽能給我們精神世界提供那麽大的支柱呢?”
他堅信科學能給人一個神一樣的角色,指導未來的發展。1925年,他對卡內基學會的董事會議上講道:“科研是一種手段,以此可以把握人類進化的方向……我相信如果能給人類這樣一個選擇的機會:是選擇遵從高級生命安排的進化方向,去隨波逐流,還是選擇按照高級生命設立的法則,來自己把握人類的命運?人會說:我選擇後者。”
“按照古老的傳說,人類被逐出伊甸園,以免他們學得太多,能夠主宰自己的命運。一柄烈火劍高懸東門,迫使人類在地上勞作,直到人類認識自己力量的價值為止。人類正在學習耕耘自己的命運,正在學習運用自然規律塑造自己的命運。將來的書中會這樣續寫:‘人類終於走到了這個階段,重返伊甸園,搶下高懸的烈火劍,用這柄權杖照亮自己的生命之樹。’”
搶走烈火劍照亮自己的生命之樹?人們會想:有地方讓象米萊姆這麽不知足的科學功利者,和上帝分庭抗理嗎?
第九節 重返爪哇


※ 收買村民找化石,反遭算計


被卡內基基金武裝起來的孔尼華,1937年6月重返爪哇。一到那裏,他就雇了幾百個村民去挖掘化石,這下收獲甚大,但幾乎所有化石都是頜骨和顱骨殘片,且都出自桑古吉蘭的地表,根本無法確定年代。
桑吉蘭的發掘工作進行時,孔尼華主要在200英裏外的班登(Bandung),隻是有時接到化石發現的通知後,去那兒看一下化石的地層。
1937年秋天,艾特馬寫信給孔尼華,發掘出了一塊很厚的靈長類顳骨化石。據說出自近河岸處一個叫卡裏吉莫( KaliTjemoro)的地方,正好在桑吉蘭的沙石沉積層。
孔尼華乘夜車趕了過去。次日一早,到了該遺址。他說:“我們動員所有的挖掘者,讓他們看了那塊顳骨,高額懸賞發現這塊頭骨其它碎片,一片重賞一毛錢!這是天價了,因為普通一枚牙齒隻給半分或1分錢,之所以壓到這個價錢是因為我們用現金付款。而且一個爪哇人要挖出三枚牙齒,他們不換成錢就罷工,我們被迫買下大量毫無價值的口腔碎片,還得運到班登扔掉。丟在桑吉蘭,那些爪哇人會不斷挖出來循環地硬賣給我們。”
重賞之下,人們很快挖出了預期的頭骨片,孔尼華後來回憶說:“那個地點在小河岸邊,那個季節快幹了,顱骨片是從特裏尼爾地層的堆積的沙石中衝出來的。在一堆興高采烈的土著人的簇擁下,我們爬上了小山,搜集每一塊骨片。我低估了這些人的心計,因為我承諾的是——頭骨每一片化石一毛錢,他們背著我把大塊化石敲碎,按片賣錢大賺一筆!”……我們收集了約40片化石,30片和顱骨相關……它們組成了一人幾近完整的“直立猿人”頭骨——我終於找到它了!


※ 出處滿山遍野,是一個個體?!


孔尼華如何知道那些從山表麵四處撿到的,30個碎片都出自同一地層?而且是更新世中期的地層,還屬於一個個體呢?如果當地人從別處撿了顱骨,敲碎後,先賣給孔尼華一片,其它撒在岸邊,而後裝模作樣的撿起來早冒領賞金呢!
孔尼華用30個碎片組建了一個顱骨,取名“直立猿人II”,並給杜布瓦送了一份原始報告。這個顱骨比杜布瓦發現的完整得多,孔尼華認為杜布瓦發現的爪哇猿人前額太低,太原始,而自己發現的,才接近人進化的中間環節。


※ 遭前輩棒喝


那時杜布瓦已經承認他的“爪哇猿人”隻是個猿了,他反對孔尼華的重建“爪哇猿人”的觀點,並公開發表文章說:“孔尼華在製造一場騙局。後來杜布瓦又收回了嚴厲的批評。說孔尼華那麽做可能不是有意的。


※ 巨人化石,年齡未知


孔尼華的觀點得到了魏敦瑞(F. Weidenreich)的支持。魏敦瑞1938年負責北京周口店考古工作時,在權威性的《自然》雜誌上撰文說:“孔尼華的發現確立了‘爪哇猿人’的位置,它是人類的祖先,而不是象最初發現者杜布瓦後來判斷的是一個長臂猿。”
1941年,孔尼華在班登時,桑吉蘭的一個挖掘工給他送去一個很大的下頜化石,孔尼華認為那無疑是人類祖先的下頜,並把它命名為巨人古爪哇種(Meganthropus palaeojavanicus,以下簡稱古巨人),它比現代人的下頜大一倍。
我們仔細研究了原始論文,發現古巨人的下頜沒有確切的發掘位置,他至少三篇討論古巨人的論文,都回避了這個最基本的古人類學問題。他除了說出自普沿崗(Pujangan)的沉積層,就沒有進一步信息了。原始文獻唯一能確定的就是:“桑吉蘭的一個當地人,也不知什麽叫名,找到了巨人化石,交給了孔尼華。因為沒有確切的埋存位點,古巨人的年代還是個謎。
孔尼華認為古巨人是人類進化走入巨大體型的一個旁支,他還發現了一些更大的牙齒化石,顯示當時人的體型比巨人還大,取名為“巨猿”。孔尼華認為巨猿是近代的物種,但魏敦瑞鑒定巨大牙齒之後,得出了另一個結果:他說巨人和巨猿都是人類祖先,他設想的進化路線是:
巨猿 → 巨人 → 直立猿人 → 智人,體型漸小。
現代大多數專家認為巨猿是生活在更新世中期至早期的一個變種,不是人類直係祖先。而巨人,比孔尼華認為的更象直立人。1973年,傑考布(T. Jacob)提出巨人化石可歸為南猿。這也是個破格的觀點,因為標準進化論認為南猿從未走出非洲。
第十節 爪哇的後期發現——雙重標準大曝光


巨人古爪哇種是孔尼華最後一個重大發現,但爪哇的化石發掘工作一直持續至今,馬克斯(P. Marks),傑考布,薩托諾(S. Sartono)等都報導過一些發現:認為直立猿人生活在更新世中期,但他們都象孔尼華一樣,雇當地人在地表搜尋化石,所以年代都隻能是猜測的。
例如:1963年8月,傑考布報道:桑吉蘭地區的一個農民耕地時發現了顱骨殘片化石。骨片複原後很象直立人,盡管他說顱骨出自更新世卡布(kabuh)沉積層,卻回避了確切埋存位置。所以真正能認定的,是——年代不確定。
1973年,傑考布對桑吉蘭——所有後期“直立猿人”化石的誕生地,做了有趣的記錄:“遺址貌似豐產化石,實際有特殊的隱情……主要因為出土位點被當地人掩藏起來了。當地人都是化石采集人,都知道重要化石能賣好價錢。老手總是從新手那裏搞來化石,而且,為了不丟掉收入來源,人們不報告埋存位置,有時還不一次賣掉所有化石,留一點以後賣高價。”
這麽不合科學規則的發現——競被學術界無條件承認,接受了!如果一個年代反常的化石有這樣的背景,無情的批判就要讓它無法立足。


雙重標準——在古人類進化的研究太普遍了——用過分嚴格的標準去刁難反常的考古事實,同時用過於寬鬆的標準來接納符合進化論的發現。


第十一節 年代糊塗帳


現在我們來捋順爪哇化石的年代問題,主要討論最適宜的K-Ar法鉀——氬定代法。也順便分析其它化學方法及同位素定年法。
杜布瓦發現的“爪哇猿人”,出自卡布沉積層,K-Ar法測出的年齡是80萬年,另一些爪哇化石出自普沿崗(Putjangan)沉積層的哲蒂斯(Djetis)帶,傑考布的K-Ar結果是190萬年——惹了禍了。因為大多數爪哇直立猿人包括巨人都被劃入了哲蒂斯層,那就都有190萬年。
但非洲“直立猿人”的年齡隻有160萬年,按現今正統的進化論,直立人隻在非洲進化,100萬年前才走出了非洲。
當然,有學者認為巨人化石應歸為南猿。如果認可這一點,意味著南猿190萬年前就走出了非洲,或者爪哇有南猿獨立進化自成體係。這兩個結論都為正統的進化論所不容。
要知道,K-Ar定代法給出的190萬年不是糊弄人的,傑考布和柯蒂斯試用此法給大部分爪哇遺址定代,發現很難得出有意義的數據,換句話說,就是結果與期望值差別太大,以至不得不用“樣品被汙染”,來解釋那些糟糕的結果。
1978年,巴慈拉(G. J. Bartstra)報道了K-Ar定代法測定哲蒂斯層的另一個結果——小於100萬年。
前麵說過,“爪哇猿人”的大腿骨和顱骨不是一種生物的,大腿骨是現代人類型,一個可能是從上麵地層混入了中新世地層,另一個可能是:現代體型的人,與那個顱骨代表的“猿人”(或猿)—同生活在那個年代。從本書後麵的證據來看,這個判斷沒有問題。
還有一種化學定代法——F(氟)含量法,它隻適用於鑒定同一地點的化石是否同齡。其原理是骨頭從地下水中吸收F,如果兩塊骨頭化石F/P比例(氟與磷酸鹽的比值)一致,說明它們埋藏的時間相同。
但是,不同地區地下水的氟含量地下水流速、地層性質等不同,所以不同遺址出土的化石F/P含量沒有可比性,不能用該法做判斷。
1973年戴(M. H. Day)和莫裏森(T. I. Molleson) 的報告中,對“爪哇猿人”的兩塊化石鑒定發現:F/P比相同,因此他們應為二者是同代沉積的。
如果以前的眾多分析無誤,“猿人”化石的顱蓋骨是猿的,大腿骨是智人的。那麽根據戴和莫裏森的報道,不難得出80萬年前的中更新世,已經有現代型人類存在的結論。
但是,戴和莫裏森對爪哇特裏尼爾全新世化石也做了分析,發現F/P比和中新世的化石也相同!這樣,爪哇化石的F/P分析就無意義了。
F/P定代法的發明人奧克雷( K. P. Oakley)指出:象爪哇這樣有過火山的活動地區,不同時期沉積的骨骼,F/P比可能都相同。
……所以說,F/P比不能證明80萬年前的爪哇有現代人生活,但了也表明:不能排除這種可能性。
N(氮)含量法也試用過。杜布瓦把顱蓋和股骨化石取樣熬成骨膠,測過含量,而戴和莫裏森試圖校正杜布瓦的結果,他們預處理樣品,除去可溶性N,再鑒定N含量,結果測到的N含量極低。這個結果雖然與中新世的年齡相容,但他們沒報道一個重要事實——爪哇骨化石N流失量太快,連近期的全新世骨化石含氮量都很低。所以該法說明了什麽問題。
綜上所述,爪哇化石的年代很混亂,因為定代的前提就有問題——最初的“爪哇猿人”是時隔近一年,相距45英尺的兩種生物化石拚出來的,顱蓋骨是猿的,大腿骨與近代人一致——後期“爪哇猿人”都是地表發現,無法確定年代,猜測性地歸入了“哲蒂斯”地層,這樣,化石本身的定代必然混亂不堪。
唯一能印證的一個結果,就是不能排除80萬年前有現代體型的人類生存的可能。

 

第十二節 錯誤闡釋和誤導宣傳

 


許多涉及進化的書,讓你一眼看去就形成一個印象:“爪哇猿人”存在於50~200萬年前,一個在科學上混亂得沒根據的假設,當成真理介紹給世人。


1978年出版的《人類進化的化石證據》一書,作者牛津大學的解剖學教授列克拉克(W. E. Le Gros Clark,以下簡稱列)和洛杉基加州大學古人類學助教壩貝爾(B. G. Campbell),書中用醒目的表格(表8.1),展示了“爪哇猿人”的係列化石,這些化石被廣泛引用,來證明人是從“猿人”進化來的。


表8.1中T3與T2埋存點相距45英尺,杜布瓦起初把它們組成了一個個體,這是“直立猿人”的原創,但列和坎貝爾無視這個事實,在書中宣稱:“現在的化石證據強有力證明了猿人的存在,這已被公認了。”


T6,T7,T8,T9在博物館化石箱子裏睡了30年,才被發現,據說出自爪哇,但官方證據相反。二作者顯然不知道杜布瓦說的“不是他發現的,也不知道化石出土位點,還不知孔尼華記載的大腿骨出自杜布瓦的收藏,但各種不同地點年齡的化石混作在一起,標簽都搞丟了,無法區分了。”不過他們也承認,如果用常規考古發掘標準來衡量特裏尼爾的樣品,就會因身份不明而被拒之門外了。


M1、S1~S6是孔尼華雇的當地人找到的,隻有M1報了出土位置,但也疑問重重。S9~S22是馬克斯、桑托諾和傑考布報道的,大多數是地表發現,而且是經中間人倒賣來的。

表8.1 爪哇人科化石(見圖)
了解這些幕後實情的人會問:表8.1是如何定位的?給人一個醒目的準確定位的錯覺!細心的讀者至少還能指出4個錯誤:

 


錯誤1. 雖然作者說了孔尼華的化石沒有出土位置,卻認定它們出自特裏尼爾卡布地層(70~130萬年)或普沿崗層哲蒂斯帶(130~200萬年)。

 


錯誤2. 表中列出的K-Ar法定出的年齡,是火山土的年齡!隻有明確的化石原位埋存在那層土中才有效,而大部分化石是地麥發現的--K-Ar法數據毫無意義!

 


錯誤3. 表中130~200萬年的數字,是以傑考布和柯蒂斯的K-Ar法結果190萬年為依據的,但1978年巴慈拉給出的結果是小於100萬年。為什麽隻選前者符合進化論期望的前者?

 


錯誤4. 杜布瓦先後發現的T2和T3是原位埋存的,因此至少有資格說--出自早中新世卡布地層特裏尼爾帶,其它(T6~T9)後來的發現沒有出土記錄,就如何歸入T2、T3的地層呢?

 


列和坎貝爾還說:“那個時期,爪哇生活著一種猿人,盡管顱骨所有特征都很原始,但大腿骨和現代人一樣。”--明顯在誤導!他們給讀者一個結論--顱骨和大腿骨是一體的--這並非事實……

 


嚴格審視爪哇化石發現,我們的結論隻能是這些:


地表發現的化石都是顱骨和頜骨殘片,因為不知原始地層位置,隻能在史前某個時候的爪哇,生存著一種猿又象人的生物。

 


而且,所有大腿骨都是現代人類型,既與那個(長臂)猿類顱骨配不上,又與“直立猿人”的大腿骨不一樣,因此“爪哇直立猿人”應該是一種猿顱蓋骨和人的大腿骨拚成的--這和它的“發現者”杜布瓦晚年糾正的意見一致。


T3大腿骨證明:現代特征的人在80萬年的爪哇已經出現了,目前為止,除了人以外沒有發現任何生物有那樣的股骨。

第九章 皮爾當大騙局


19世紀90年代,杜布瓦的“爪哇猿人”,掀起了尋找人猿過渡化石的熱潮。在全世界的期盼下,一個聳人聽聞的騙局出現了——“皮爾當猿人=人顱骨+猿下頜”——騙了學術界40多年。
1908~1911年,道森(C.Dawson)“發現”了它,50年代才被大英博物館學者揭穿。在這40多年中,進化論者已經把它當成了進化論鐵證,納入了人類族,使我們不能不對進化體係產生懷疑。
進化論者的反應呢?他們馬上指出自己被騙了,一些人轉向批判造假者,把道森貶成一個偏執的外行,把夏爾丹(P.T de.Chardin)說成古生物學家中的天主教徒,一個神秘進化論者,以至把他們“真正的”科學家卷入了這場麵騙局。
有人認為應該忘記這段醜聞,繼續埋頭研究。然而,深入了解這個騙局和爭論的始末,是很有價值的,溫故知新。這樣能使大家認清人類進化證據的建立和瓦解的過程。
人們一般認為化石是最確鑿的證據,而實際正相反!化石可以由於複雜的環境,而作出任何一種簡單的解釋。這樣的模棱兩可,很容易被精心策劃的騙局所利用,皮爾當化石就是這樣的一幕。但通常情況下,但通常的古人類學發現,都涉及多個不確定的地層,我們追查40年來爭論直至它垮台的始末,發現事實與造假之間的界線經常模糊不清。


第一節 “皮爾當猿人”的誕生


※ 五片顱骨--引子


道森是一個職業律師,也是個業餘古人類學家。1908年前後,他在蘇塞克斯(Sussex)的皮爾當附近一條小路上,發現鋪路石中有古人的燧石。他那時正在搜尋那種古人遺物,就問了當地工人,得知它們出自附近巴克汗(Barkham)莊園的一個坑中。道森正好認識莊園的主人肯瓦德(R. Kenward)先生。他去看了那個坑,囑咐那兒的兩個工人要留心可能出現的石器工具和化石。
1913年,道森記道:“有一次我去那裏,一個工人遞給我一小塊很厚的人頂骨化石——它很不尋常。我立刻現場搜尋,但什麽也沒挖著……直到1911年秋天去那兒時,在雨水衝刷的礫石中,我發現了同一個頭骨的另一片化石,比較大。”道森注明坑裏燧石和化石的顏色一致。
道森可不是個普通的化石愛好者,他是地質學會會員,為大英博物館做了30年的名譽化石收集員,而且是伍德瓦德(A. S. Woodward)爵士的好友。伍德瓦德是英國皇家學會的會員,大英博物館地質部的負責人。1912年2月,道森寫信告訴伍德瓦德,說他如何“偶然發現了一個古老的更新世地層……發現了一塊很厚的顱骨化石,可以和海德堡人抗衡了”。共發現了5片顱骨,他用重鉻酸鉀溶液做了浸泡,以加固這些標本。


※ 三人同心,“挖出新猿人”


1912年6月2日,周六,伍德瓦德和道森,由當地神學院學生夏爾丹陪同,繼續皮爾當遺址的挖掘,捷報頻傳。道森後來寫道:“顯然,整個或大部分顱骨被工人砸碎了,丟散在各處,我們從雜亂的礫石中盡可能地搜尋碎片,在一個較深的沒翻動過的礫石層,我找到了右半個下頜骨,離旁邊一棵樹3、4碼遠,正是幾年前發現第一塊顱骨的位置。伍德瓦德在離化石1碼處也挖出一片枕骨。下頜顯然在骨縫處裂開的,而且磨損了……但顱骨片看不出摩擦或滾動過的痕跡,隻是頂骨背麵有一道刻痕,可能是工人用鎬刨的。”這樣頭骨化石增加到9塊,5塊是道森先前找到的。
除此之外,還挖出了幾種哺乳動物化石,包括象牙、乳齒象、馬、河狸,還有一些始石器和舊石器,其中幾個工藝很精細,一些石器和化石磨損度較大,道森和伍德瓦德認為:保存較好的石器和化石是早更新世的,其它則是更新世的遺跡。
許多科學家讚同道森和伍德瓦德的觀點,稱道了好幾十年了,認定“皮爾當猿人”的化石和石器是更新世早期的足跡。而凱思(A. Keith)爵士和霍普德(A. T. Hopwood )則認為它們是上新世晚期的,被衝入了更新世地層裏的。


※ “鐵證”還有爭議
從一開始,學者們就認為“皮爾當猿人”的顱骨很象人,按伍德瓦德的設想——人的祖先應該長有人的顱骨和猿的下頜,在一些特殊點上,進化產生了分歧,一支變為厚顱骨高眉脊,進化成“爪哇猿人”和尼人,另一支保留了平眉脊,進化成現代人。
伍德瓦德想為自己的進化學說找證據,但證據太少。今天,一個為人們普遍接受的說法——現代智人和尼人都是早期智人的後裔,伍德瓦德的線狀分歧假說似在其中。L•李基的一個觀點——直立人和尼人都是人類進化的旁支——未被公認,卻與伍德瓦德的猜想有類似之處。但上述假說都忽視了當時的證據,正如本書中羅列的:遍布於更新世前的許多時期,都發現了新人的遺跡。
但是,並非所有人都接受“皮爾當人”。大英博物館的蘭克斯特(R. Lankester)爵士認為“皮爾當猿人”的顱骨和下頜來自兩種生物(圖9.1)。帝王大學的解剖學教授沃特森(D. Waterson)也認為二者配不到一起,他說它們拚起來就象黑猩猩的腳接到了人腿上。如果是這樣,顱骨則在證明可能在更新世早期就有人類了。
對這類置疑,有些專家一開始就不舒服。腦生理學家史密斯爵士(G. E. Smith)極力排除別人的疑慮:“我們必須看到這個腦腔極為原始,很象猿,這樣,可以在理論上認為:它能夠與猿型下頜相配。”
但現在,學術界認為“皮爾當猿人”的顱骨就是現代人的,是騙子埋在那兒的。如是這樣,史密斯,這位有名詞專家,看到不存在的幻像了?


※ 預言又實現


而當時,期望以後能給“皮爾當猿人”正身。犬齒在猿類比人類中突出,而“皮爾當猿人”化石犬齒缺失,伍德瓦德預言最終能找到,最終能完成“皮爾當猿人”的犬齒模式。
果然,1913年8月29日,夏爾丹發現了一枚犬齒,位點離下頜出土處很近,齒尖磨損變平,象人的犬齒。此外還有幾片鼻骨。


※ 功成名就


這下,皮爾當成了學者訪問的熱點了。來訪者很受禮遇,允許進行後續的挖掘工作。自然曆史學會的一些人驅車而來,道森甚至為倫敦地質局的同仁在皮爾當遺址搞了午間野餐。不久,道森就成了名人,學者把“皮爾當猿人”命名為 Eoanthropus dowsoni ,意思是“道森的曙人”,但這個盛名道森沒亨用多久,1916年他就去逝了。
下頜和顱骨是一體的嗎?有人提出了這個疑問。但1915年伍德瓦德的論文削弱了這類疑惑,他在距皮爾當遺址2英裏處又發現了一組化石:2塊人的顱骨和1枚象人的臼齒。對於許多科學家來說,這證明前一組化石應該是一體的。


※ 後續無支持


隨著更多人類化石的發現,具有現代顱骨構造的“皮爾當猿人”可給人類進化家譜出了難題。在北京周口店最初挖出了一個原始的下頜很象皮爾當的下頜。但1929年出土的第一個“北京猿人”顱骨,是低腦門高眉脊的“爪哇猿人”類型。同時代達特(R. Dart)在非洲發現的南猿,以及後來發現的南猿,也是這樣。但那時,大多數英國人類學家認為南猿隻是一種猿,不是人類祖先。
二戰後,布儒姆(R. Broom)在非洲的發現改變了英國學者的觀點,認南猿作“祖宗”了。那“皮爾當猿人”怎麽辦呢?他和南猿一樣古老,怎麽歸位呢?

第二節 “持久戰”下,騙局終暴光


※ 牙醫挑戰,奧克雷初檢駁回


“皮爾當猿人”走紅時,一個叫馬斯頓的英國牙醫,一直在英國科學家麵前攻擊“皮爾當人”。1935年,他在天鵝穀(Swanscombe)發現了一個人顱骨化石,埋在26種更新世動物化石當中。他把這個更新世的顱骨叫做“英國古人”,據此,他開始用年代挑戰“皮爾當人”的真實性。
1949年,馬斯頓說服大英博物館的奧克雷,用新發明的F(氟)含量法,測定天鵝穀和皮爾當的化石,結果前者的F值與周圍獸骨相同,確證了“英國古人”與周圍獸骨化石同時更新世沉積的。可是,皮爾當化石的年代結果卻很混亂。
奧克雷實際也不相信“皮爾當猿人”,他和侯斯金(Hoskins)1950年合著的論文中寫道:“‘皮爾當猿人’的解剖特征與遠東和非洲發現的中新世早期人類化石很矛盾。”
他們用F含量法檢測皮爾當樣品,結果4片顱骨的F值為0.1~0.4%,下頜F值在0.2%,並不矛盾。皮爾當第二遺址的化石的檢測結果與此相同。奧克雷說化石出自“利斯—玉木間冰期”,距今7. 5~12.5萬年,這比原來認為的早更新世年齡小得多。但對於那個完全現代化的顱骨來說也太早了。如今認為現代人10萬年前才在非洲出現,3萬年前才進入歐洲。


※ 持久戰下,贗品露破綻


馬斯頓對奧克雷的結果並不滿意,他依然認為“皮爾當猿人”是硬湊成的膺品。他又從醫學上斷定:顱骨是成人的——因為骨縫已愈合,而下頜是未成年猿的——因為臼齒尚未發育成熟。他還指出:化石顏色較深,貌似古老,實際是道森用重鉻酸鉀溶液浸泡加固化石造成。
他的“持久戰”,終於引起了牛津古人類學家維納(J. S. Weiner)的注意。維納很快發現了化石的疑點,他向牛津大學古人類學係主任列格羅斯克拉克(W. E. Le Gros Clark以下簡稱“列”)講述了觀點,開始列還是不信。
1953年8月5日,在大英博物館,維納和奧克雷見到了列,奧克雷當場取出了“皮爾當猿人”化石的原件,以做鑒定。這時維納給列拿出了博物館收藏的一枚黑猩猩牙齒化石,當場(以重鉻酸鉀溶液)染色,結果顏色和皮爾當的牙齒化石極其相似,使列不得不決定全麵審查這個“猿人”。


※ 奧克雷再檢,假化石終暴光


第二次的F含量測定換了新方法。結果3片顱骨的F值為0.1%,但下頜和牙齒的F值0.01%~0.04%,因為同一地點埋存越久,F值越高,所以顱骨肯定比下頜和牙齒古老得多。
奧克雷的兩次F值測定,第一次認為顱骨與下頜年代相合,第二次換了方法,結果顯示了二化石巨大的年代差異,正好符合預期值。這種選取預期結果的策略,在古人類學研究中很常見。研究者一次次測定或換用方法,直到預期值出現為止。如此說來,實驗方案往往被預期值左右著。
重審皮爾當化石也做了N(氮)含量的測定,N值在顱骨中為0.6 %~1.4%,在頜骨為3.9%,牙齒中為4.2%~5.1%,又一次證明了下頜與顱骨不是同期的。因為骨中的N會隨著歲月而流逝,所以再次證明了顱骨比下頜和牙齒古老。
兩個結果互相印證,暴光了用猿下頜和人顱骨拚湊“猿人”化石的內幕,但至少顱骨還有原位埋存的可能吧?可是後來連這也籠上了陰影。大英博物館報告說:“克拉英布(G. F. Caringbull)博士用X射線晶體掃描技術分析了骨骼的主要成分——羥磷灰石,發現部分被石膏取代了,而皮爾當的土壤和地下水條件,是不會發生這種變化的。海(M. H. Hey)博士做了演示:這種未完全石化的骨頭在濃的硫酸鐵溶液中會發生這種變化,顯然,該顱骨是埋在別處,為了匹配皮爾當的礫石顏色,做了人工染色,而後和其它化石一起埋在那裏的。”
“皮爾當猿人”的下頜中沒有石膏成分,這是下頜無法和顱骨相配的第三個證據。


※ 分析追蹤


盡管大英博物館的報告認為“皮爾當猿人”的顱骨也是人工染色後埋在那裏的,不過也有可能,顱骨是長期埋在富含鐵鹽的皮爾當遺址中造成的……
如果顱骨是原位的,如何解釋顱骨中的石膏(硫酸鈣)成分呢?道森用重鉻酸鉀加固化石時,如溶液中有硫酸成分,就會造成痙磷灰石變成石膏……
道森自己發現的五塊顱骨含鉻,表明用重鉻酸鉀浸泡過,後來發現的顱骨片不含鉻,說明沒浸泡過重鉻酸鉀……
如果確認“皮爾當猿人”化石做了染色來造假,必須認定經過了三種不同的染色方法。


(1)鉻酸鉀+硫酸鐵
它使5塊顱骨的一些羚磷灰石變成了石膏,並染上了鉻和鐵鹽。
(2)硫酸鹽
它使後發現的四塊顱骨沉積了硫酸鈣(石膏)。
(3)含鉻溶液
隻染了下頜,含鉻不含石膏


這就太難置信了,一個騙子會這麽粗心,用這麽多方法染色,給下頜和顱骨造成巨大的成分差異,冒這麽大險?(同步染色才是簡單易行,難以識破的技術。)
所以有可能顱骨是原位埋存的,而下頜是異地的,簡單染色後埋了進去,這種解釋比較合理,成分分析與此不矛盾,證據上也有支持。比如——
1955年2月23日的《電報》發表了目擊者M•肯瓦德,巴克曼在莊園主R•肯瓦德的女兒的一封信,其中講道:“一天,他們挖掘一片未翻動過的礫石時,一個工人看到了一個‘椰子’,它用鎬敲碎了,留了一片,其餘全扔了。證詞中特別指出了那片地層沒翻動過。
維納寫道:“我們不能簡單地把這段證詞當成想象,……也許工人確實挖出了個顱骨,隻不過是埋進去的……”——埋進去的?其它骨頭呢?顯然後半部分解釋不合理,也與證詞中礫石未翻動過矛盾。
伊賽克斯(R. Essex)是當地一個科學老師,他在1912——1915年間結識了道森,他對皮爾當下頜提供了有趣的證詞。1955年,他寫道:“還有一塊下頜骨,維納博士沒提過,它非常象人的下頜,很可能它和皮爾當顱骨是一體的,我看到,還摸過那個下頜,也知道誰把它送到了道森的辦公室。”
伊賽克斯做了進一步的詳細介紹,那時他是那裏一個小學的科學老師,學校離辦公室很近。“一天我路過道森的辦公室,一個我很熟的秘書招呼我進屋,給我看了一個下頜化石,很象人的,上麵還緊嵌著三枚臼齒。我問這是哪兒來的,他說是‘皮爾當’。他說是一個挖掘工帶來的,他來求見道森,拿著工具袋,當他得知道森忙著在法院打官司(道森是職業律師),就留下了袋子,他走後,秘書打開袋子看見了下頜,見我路過就把我叫了進來。我告訴他最好放回去,如果道森知道會發火的,後來挖掘工回來,道森還在法院忙呢,於是他拿走了袋子。”伊賽克斯看了“皮爾當猿人”的照片後,發現這個下頜和他在道森辦公室看到的不一樣,他將此事告訴了大英博物館。
這段記錄印證了皮爾當顱骨是原位埋存的。如是這樣我們又得到了一個證據,證明現代型的人在中更新世晚期或晚更新世的早期(15~100萬年前)已經存在了。

第三節 誰是同謀?


※ 訂立黑名單


最近揭露皮爾當陰謀的文章,大多認為化石和工具全是假的,文中的焦點集中在分析同謀。維納和奧克雷等都指責道森這個業餘專家是騙子,而職業專家伍德瓦德是無辜的。
但皮爾當的騙局過於高明了,超出了道森這個業餘學者的能力了,別忘了,“皮爾當猿人”化石是和許多已滅絕的獸類化石埋在一起的。看起來隻有專家才能明白那些化石,也知道如何選擇、修飾,使該地層呈現一個正確的地質年齡,才能上演那場盛行40年的大騙局。
一些人盡力向夏爾丹發難,他在當地神學院學習,1909年就認識道森。皮爾當出土的一枚劍齒象化石,在維納和他的同事們看來出自北非,可能就是夏爾丹1906~1908年在開羅大學做講師時搞來的。
伍德瓦德是另一個嫌疑人,他獨自“挖出”了一些化石,如果不是他埋進去的,他也該發現造假的跡象,這表明可能他也是共謀者,而且他控製著外人對皮爾當化石的接觸,化石放在大英博物館中由他親自掌管,說明他怕別人揭穿。
米勒(E. Miller),《皮爾當猿人》一書的作者,懷疑史密斯(G. E. Smth)搞鬼,史密斯也和夏爾丹一樣在埃及呆過,也和皮爾當化石接觸過,史密斯討厭的伍德瓦德。
斯本瑟是紐約大學城女王學院的古人類學教授,他出書懷疑凱斯爵士有卷入共謀的嫌疑,凱斯是皇家外科學院亨特博物館的管理員,他認為現代人進化的時間過早,一般學者難以接受,所以,懷疑他與道森共謀,埋了化石造假,以支持他的學說。
另一個嫌疑人是索拉斯(W. Sollas),劍橋的地質學教授,地質學家道格拉斯(J. Dougtas)的一個錄音帶上留下了他的名字,他也討厭伍德瓦德,因為伍德瓦德批評過他發明的一個給化石塑模的方法。道格拉斯記得曾從玻利維亞給索拉斯寄過幾枚乳齒象的牙齒,和皮爾當“發現”的很象,而且索拉斯收到過重鉻酸鉀,這是廣泛用於皮爾當化石的染料,索拉斯還從牛津博物館中借過一些猿類牙齒。據道格拉斯說:伍德瓦德陷入圈套後,索拉斯獨自得意。
但是,如果皮爾當確實是個騙局,它顯示的陰謀遠遠超過了個人複仇的範圍,斯本瑟評價道:“證據裁剪搭配得恰到好處,足以抵禦當時的科學審查,並對人類進化提出了一個特別的證據和解釋。”


※ 造假的動機——支撐進化論


專家造假的一個動機,可能是20世紀人類進化的證據太少。達爾文1859年的《物種起源》,幾乎立即掀起了搜尋化石的浪潮,盡力發現中新世古猿和智人之間的缺失環節。先不說現代型的人類在上新世和中新世就已經存在的問題,當時進化論僅有的證據,隻有很象人的海德堡下頜,和猿頭人腿拚出來的“爪哇猿人”,而“爪哇猿人”一開始,就因為顱骨和股骨的埋存位置相距45英尺並混有上百塊其它化石而備受懷疑。加之不少英美學者,如伍德瓦德、史密斯、凱斯等,認為低腦門的“爪哇猿人”意義不大。他們認為腦腔的進化先於下頜,於是,證明他們進化學說的“皮爾當猿人”誕生了。
太多的學者在思考鑒定的問題和造假的動機,我們提出一個合理的猜測:皮爾當遺址的工人們確實發現了一個中更新世的顱骨,象肯瓦德小姐介紹的那樣,敲碎了幾片給了道森。道森告訴了好友伍德瓦德。伍德瓦德研究人類進化已有50年了,深知化石證據的匱乏。他為自己的進化觀點,炮製了證據——“皮爾當猿人”。他不是跑單幫的,他選了大英博物館的有關專家擔任樣品的谘詢和準備工作,以應付調查。
曾在暴光“爪哇猿人”中擔任重要角色的奧克雷說過:“爪哇猿人化石太不完善,讓人幹著急,許多科學家認為它不足以證明進化論。這種為進化論找證據的急切願望,是否是皮爾當陰謀的潛在動機?”
維納也承認這個可能性:“有一種狂熱的願望,找到進化的缺失的環節去支撐進化論的信條……皮爾當化石給出了難以抗據的誘惑,使得一些理想主義的生物學家,不是根據化石的自然特征去衡量它,而是用信條製造接納它的理由。
陰謀者很不幸,雖然“皮爾當猿人”在隨後的幾十年沒被揭穿,也沒成為人類進化的代表,新發現的“爪哇猿人”、北京人和南非的南猿卻後來居上了……


※ 更高妙造假——知識過濾


“皮爾當猿人”的影響太壞了。據我們所知,這種騙局很罕見,但另一種形式的欺騙就太普遍了——用先入為主的觀念對數據重新分類後,過濾、挑選它們。
德普拉蒂尼(V. de pradenne)在他1925年版的《考古學騙局》一書中寫道:“人們經常發現一些學者有一個既定的觀念,他不造假,卻毫不猶豫地把觀測的事實導向他們的觀念……當看到一個沉積層同時存在舊石器和新石器時,他一定會認為這層應分為兩層:舊石處於古老的下層,他會按石器的類型而不是原始位置來確定年代。如果在最底層發現了精製的工具,他又會說那是偶然,從上層掉下去的,最後他會拿出一個真正的欺騙書——樣品的地層垂直分布圖,一個符合他觀念的東西。很多有名望的學者都會有意無意地這麽做,誰也不會認為這是騙局,這太常見了。
這類例子,不隻是大英博物館裏有,全世界所有博物館、大學和古人類研究所裏都有,盡管單獨的“知識過濾”機製看起來不大,但累積效果卻是驚人的。根本性地扭曲了人類起源的問題。
我們的工作給出了一個有益的補救措施:盡可能地追溯——上新世、中新世、漸新世、始新世以至更久遠的地層,化石表明猿、象猿的人和人類的化石一直共存,很可能整個曆史時期人類和人科動物一直共同生活。考慮全麵的證據,這才是最明析的結果。
如今刪除大量古老的人類遺跡證據,隻保留符合人類進休論的化石 和石器,才能得出進化的結論!那些被有意過濾剔除的事實——在今天看來都是確鑿無疑的實例,顯示出科學家操縱學術思想的欲望,——這還不是欺騙?
這種欺騙顯然不是象“皮爾當猿人”那樣精心策劃的結果,卻是科學團體操縱的“知識過濾”機製不可避免的產物。
古人類學領域中,有許多無意的欺騙,也有精心謀劃的迷天大謊——“皮爾當人”。
第十章 北京人和其它中國猿人化石


爪哇“猿人”和皮爾當“猿人”發現後,人類進化的問題仍沒有解決,前者爭議太大,而後者在未揭穿前反而使事情複雜化了。科學界急盼著新的“猿人”問世,來彌補證據上的尷尬。那時許多學者認為中國也許能夠圓夢。
中國古代把化石叫做龍骨,幾個世紀以來一起作為藥用。所以中藥鋪裏常有意外發現。
1900年,哈勃爾在中藥鋪裏搜集了一些哺乳動物化石,送到了慕尼黑大學,施羅瑟(M. schlosser)研究時發現了一枚出自北京的牙齒——很像人的第三臼齒,也可能是一種未知的猿的臼齒,他由此認為中國可能是人類考古的一個好去處。


第一節 發現周口店


瑞典地質學家安德森(G. Andersson),也與施羅瑟有同感,他當時受聘於中國地質局。1918年,他考察北京西南25公裏處周口店村附近的龍骨山。他在一個古老的石灰石采石場的工作麵上,看到了一塊埋著化石的紅粘土,這表明這裏原來可能是個山洞現在被填平了。
1921年,他又考察了那處遺址,這次由奧地利古人類學字讚斯基(O. Zdansky)和美國自然曆史博物館的格蘭格(W. M. Granger)陪同,首次發掘沒什麽收獲,隻找到了些近代的普通化石。
當地一些村民告訴他們:周口店火車站那兒有大一點的龍骨。讚斯基在那兒又找到了一個采石場,那兒的石壁和前一個采石場一樣,縫隙裏有紅粘土和碎骨頭,安德森找到了一些石英片,認為可能是始石器。因為那兒沒有天然石英,應該是類人生物弄過去的。但讚斯基和安德森關係不太好,他不同意。
而安德森依然堅持已見。他看著石壁說:“我有種直覺,我們祖先的遺骨就在這兒,剩下的唯一問題是開挖。”他讓讚斯基繼續挖,並說:“直到把坑挖空。”
1921年和1923年,讚斯基有些不情願地指導了簡單的挖掘工作。他挖出了兩枚人祖先的牙齒——早更新世的:一枚是下頜前臼齒,另一枚是上臼齒,和其它化石一起裝箱運入瑞典做進一步研究。他回瑞典後,1923年發表了一篇在中國的工作報告,沒提到那兩枚牙齒。
直到1926年,那裏才有了新發現。那一年瑞典皇儲,瑞典中國學會來的主席、古生物學研究的資助人來訪華。烏普薩拉(Uppsala)大學的魏曼(Wiman)教授問他以前的學生讚斯基:是否挖出了什麽有意思的東西給皇儲看看?讚斯基給魏曼送去一份報告和周口店挖出的牙齒照片。在王儲出席的一次北京研討會上,安德森提交了這份報告,他聲明:“我預言的古人找到了。”


第二節 布萊克的“化石預報”


※ 業餘專家布萊克


布萊克(D. Black)也支持安德森的觀點,他是當時在北京工作的加拿大醫生。
布萊克1960年畢業於多倫多醫學院,他對人類進化的興趣比醫學大得多。他設想:人類是在亞洲北部進化的,他渴望去中國發現化石,以證明自己的理論。但第一次世界大戰延遲了他的計劃。
1917年,布萊克加入了加拿大軍醫團。那時,路克菲勒基金會(簡稱洛氏基金會)在北京籌建了協和醫學院,他的朋友考垂(E. W. Cowdry)博士是學院解剖學係的主任,在考垂的請求下,洛氏基金會的理士弗萊克斯納(S. Flexner)博士讓布萊克做了考垂的助教。布萊克1919年退役後到了北京,在協和任教期間,他盡全力縮減教學任務,集中力量做古人類學研究,1921年11月他考察了華北一處遺址,後來又去了其它地方,使得上司對他很不滿。
但漸漸地,布萊克的一些發現贏得了洛氏基金會的支持。
1922年,布萊克給學院主任豪頓(H. S. Houghton)博士打了一份申請報告,要求去泰國考察,當然,他熟練地給私人考察披上了公務的外衣。豪頓心明眼亮,他給業務主任格林(R. Grene)寫信說:“我不知道布萊克心裏打的什麽算盤,但我也坦白承認:他身在解剖係,同時又參與意義重大的業餘工作——各種研究機構在中國的古人類學研究,這一點深深打動了我。我提議通過他的申請。”
這裏,我們看到了:與“準信仰性的”人類起源研究相比,普通醫學就像小兒科一樣。達爾文主義給全球的科學家搭起了想象的舞台,顯然豪頓也在其中,布萊克於1923年夏季利用假期完成了泰國的考察工作,無功而還。


※ 三枚牙建一個“屬”?!


1926年,布萊克參加了一次學術會議,會上,安德森給瑞典王儲提交的那份報告,講到了周口店的發現,布萊克深受鼓舞,接受了安德森的提議,由中國地質局和協合醫院的解剖係聯合在周口店開展了挖掘工作。地質局的格拉堡(A. Grabau)博士把預期準備發現的化石命名為“北京人”,布萊克向洛氏基金會征求意見,得到了允諾。
1927年春開始了新挖掘工作,那裏正是中國內戰中期。數月的苦幹,直到秋雨來臨,第一期挖掘隻發現了一枚人類牙齒,根據這枚牙齒和讚斯基報道的兩枚牙齒(也歸布萊克了),布萊克公布發現了一個新的屬——“中國猿人屬”
三枚牙齒就建立了一個屬[1]?!


※ 閃展騰挪,預報在先


1928年,美國解剖學會的年會上,許多學者對為此對渴望巡展的布萊克展開了嚴厲的批評。他這才發現不是人人都象他那麽狂熱。
布萊克開始運用政治技巧,用宣傳攻勢吸引科學家的注意。他在美國給赫立西克看過化石後,去了英國,向大英博物館的凱斯爵士和伍德瓦德爵士(皮爾當大騙局的主要嫌疑人)展示那三枚牙齒,並做了牙齒的石膏模型,分發給眾人。
回到北京後,他密切關注周口店的發掘工作,1928年12月5日,他給凱斯寫信說:“似乎有種神秘的力量,我們又在這次發掘季節的尾聲才有了收獲——挖出一個原位的中國猿人的右半個下頜,帶著三枚臼齒。”


注:[1] 生物學分類的次序,由大到小依次是:界、門、綱、目、科、屬、種,屬是比種還大的一類。
第三節 洛氏基金的資助


資金告急。1929年1月,布萊克寫信給洛氏基金的理士們,申請成立“新生代研究室”,以支持周口店的發掘工作。
幾年來,基金會對布萊克的態度也由指責變成了支持,因為全世界都在盼著“猿人化石”的出現,因此,向布萊克這樣的科學家投注經費是很明智的,而布萊克的“化石預報”,無疑對贏得基金起了重要作用。在洛氏基金會工作的學者維沃(W. Weaver)認為粒子加速器和空間探索隻是科學時尚,而“最艱難的科學探索,來自生命本身,”他說,“1932年,基金會製定了25年規劃,物理學手段進入了生物學和醫學的研究……科學的前沿已進入分子水平,揭開人腦控製行為的秘密……這些意義重大的研究,最終能使人類更理智有效地控製自己的行為。”
這裏我們可以看到,基金對人類進化的資助,是整個生物研究計劃的一部分,最終是為了有效地控製人類的行為。
過去幾十年,對人類起源的問題,科學在宇宙學基礎上提出了一種解釋。從160億年前宇宙大爆炸,到46億年前地球形成,再經40億年的化學進化和生物進化過程產生了今天的世界……基金會對這些科學前沿問題的資助,逐步確立了物質世界的宇宙觀,至少在現代社會的知識階層,把上帝推入了純粹的精神世界。
起初,基金會隻資助公眾健康、醫療、農業和教育,回避任何有爭議的領域,所以不涉及宗教問題。也許是洛克菲勒認為自己的成就應歸功於科學吧,他開始把資助科研領域。基金會的董事埃列特(C. W. Eliot)參觀了上海的哈佛醫療學校後,提議成立醫學院,借此輸入西方科學。這種商業性科學的背後,隱含著建立思想統治的目的,在中國政府的支持和洛氏基金會的資助下,埃列特的設想變成了北京協和醫學院。
1928年,洛氏基金會和其它洛氏慈善機構資助了所有前沿科學的研究。這種基金撥劃的趨勢在芝加哥大學前校長數理學家梅森(M. Mason)接任主席後達到了頂峰,有了資金來源,布萊克的研究得以順利開展。


第四節 曆史性的發現


12月1日,又是在挖掘季節的尾聲,裴文中挖出了曆史性的“北京人”化石。裴文中後來寫道:“我挖到了幾乎完整的人類頭骨化石,它一半埋在疏鬆的砂子裏,一半埋存堅硬的基質中,所以挖取不太困難”。然後裴騎了25英裏(約40公裏)的自行車,到新生代研究室把顱骨交給了布萊克。
這個發現使布萊克在媒體上名聲大噪,1930年9月,史密斯爵士到了北京考察遺址並鑒定了化石,史密斯回國後,應布萊克之約為北京人大造輿論。
布萊克新得的名譽,為他持續得到資助上了保險。
北京猿人來得正是時候。幾年前,發生了著名的“猴子案件”,田納西州的斯柯普斯(T. Scopes),因講授進化論而觸犯了該州的法律[2]。科學家們準備猛烈反擊。此時,任何有關進化論的新證據都受歡迎。
北京人發現前不久,海斯波人(Hesperopithecus)曾大噪一時,被當作"史前猿人"粉墨登場,——可是它隻是內布拉斯加州發現的一個牙齒化石——更令人尷尬的是,原來是一顆豬牙。
而那時杜布瓦的爪哇猿人的真偽還未解決。所以,信仰進化論的學者,當時外受壓力,內遭分歧,正分盼著新化石出庭作證。

注:[2] 審判結果以斯柯普斯被罰款1美元結束。


第五節 周口店的石器和火跡


※ 不正常的延遲


1931年,才正式公布了周口店遺址的石器和火跡,這很不正常。因為1927年開始,那裏就在專家指導下進行了係統的發掘工作了。1929年布萊克寫道:“盡管挖出了幾千立方米的土石,並且被細篩過,也沒發現任何石器和火跡”但就幾年以後,布萊爾(H. Breuil)等學者就在同一遺址報道了上百件石器和厚厚的碳灰。
顯然,布萊克等人對別人在這裏的收獲大為尷尬,於是找借口解釋自己與這麽重要的發現失之交臂的原因:——曾經注意過,但沒敢確認。
為什麽夏爾丹、布萊克,裴文中如此失算呢?有兩種可能:其一是象他們自己說的;另一種可能:他們很清楚那些工具和火跡的意義,故意隱而不宜。
為什麽呢?那個年代,火跡和石器通常被認定為智人或尼人的標誌,根據杜布瓦和孔尼華的發現,爪哇猿人化石周圍沒有這些東西,而希蘭卡(Selanka)在爪哇猿人的遺址發現了火坑遺跡,但這個報道沒有廣泛流傳。
也許周口店的發掘者故意壓製那些發現,因為他們擔心那會搞亂中國猿人的進化地位,如果化石與石器和火跡是同時期的,那他們就比猿人進化得多,結果會使他們丟掉人類祖先的位子。
下麵我們會看到,石器和火跡被披露後發生了什麽。


※ “北京猿人”是人的獵物?!


1932年布萊爾說:“幾個知名學者跟我說:北京猿人和人相差太大……可能造不了石器也用不了火,因此,它們有可能是被措食的獵物,而石器和火跡是人留下來的,”但布萊爾自己為猿人能勝任那些工作。
現在學者傾向於布萊爾的意見,中國猿人被描繪成嫻熟的獵手,以石器捕獵,以火取暖。
但新墨西哥大學的賓福德和侯傳昆(音譯C. K. Ho)對中國猿人有異議,他們說:“至少目前知道一些洞穴沉積了大量鳥糞,這種有機物沉積物多了會自燃的,所以那些火跡是否是做飯的遺跡,難說。”
盡管賓福德和胡的鳥糞理論尚未得到一致的認可,但他們的質疑卻不是沒有道理,值得慎重考慮。
他們認為,對北京猿人的結論隻能是:在一個填有大量鳥糞的山洞裏,鳥糞自燃了很長時間;北京人:可能是食腐動物,未必會打石器,用火;還可能是被猛獸吃掉的動物,因為食腐者也不願在鳥糞洞裏生活,下受糞氣,上受鳥氣。
後來法國占人類研究所主任布爾也提出“北京猿人”可能是人類的獵物,盡管沒發現人類化石,但石器和火跡足以證明,而且那裏的環境條件不利於化石形成,猿人太原始,可能不是石器與火跡的主人。

第五節 周口店的石器和火跡

 


※ 不正常的延遲

 


1931年,才正式公布了周口店遺址的石器和火跡,這很不正常。因為1927年開始,那裏就在專家指導下進行了係統的發掘工作了。1929年布萊克寫道:“盡管挖出了幾千立方米的土石,並且被細篩過,也沒發現任何石器和火跡”但就幾年以後,布萊爾(H. Breuil)等學者就在同一遺址報道了上百件石器和厚厚的碳灰。


顯然,布萊克等人對別人在這裏的收獲大為尷尬,於是找借口解釋自己與這麽重要的發現失之交臂的原因:——曾經注意過,但沒敢確認。


為什麽夏爾丹、布萊克,裴文中如此失算呢?有兩種可能:其一是象他們自己說的;另一種可能:他們很清楚那些工具和火跡的意義,故意隱而不宜。


為什麽呢?那個年代,火跡和石器通常被認定為智人或尼人的標誌,根據杜布瓦和孔尼華的發現,爪哇猿人化石周圍沒有這些東西,而希蘭卡(Selanka)在爪哇猿人的遺址發現了火坑遺跡,但這個報道沒有廣泛流傳。


也許周口店的發掘者故意壓製那些發現,因為他們擔心那會搞亂中國猿人的進化地位,如果化石與石器和火跡是同時期的,那他們就比猿人進化得多,結果會使他們丟掉人類祖先的位子。


下麵我們會看到,石器和火跡被披露後發生了什麽。

 


※ “北京猿人”是人的獵物?!

 


1932年布萊爾說:“幾個知名學者跟我說:北京猿人和人相差太大……可能造不了石器也用不了火,因此,它們有可能是被措食的獵物,而石器和火跡是人留下來的,”但布萊爾自己為猿人能勝任那些工作。


現在學者傾向於布萊爾的意見,中國猿人被描繪成嫻熟的獵手,以石器捕獵,以火取暖。


但新墨西哥大學的賓福德和侯傳昆(音譯C. K. Ho)對中國猿人有異議,他們說:“至少目前知道一些洞穴沉積了大量鳥糞,這種有機物沉積物多了會自燃的,所以那些火跡是否是做飯的遺跡,難說。”


盡管賓福德和胡的鳥糞理論尚未得到一致的認可,但他們的質疑卻不是沒有道理,值得慎重考慮。


他們認為,對北京猿人的結論隻能是:在一個填有大量鳥糞的山洞裏,鳥糞自燃了很長時間;北京人:可能是食腐動物,未必會打石器,用火;還可能是被猛獸吃掉的動物,因為食腐者也不願在鳥糞洞裏生活,下受糞氣,上受鳥氣。


後來法國占人類研究所主任布爾也提出“北京猿人”可能是人類的獵物,盡管沒發現人類化石,但石器和火跡足以證明,而且那裏的環境條件不利於化石形成,猿人太原始,可能不是石器與火跡的主人。

 


第六節 化石失蹤了

 


1934年3月15日,布萊克在辦公桌上病逝了,臨死還抓著北京猿人的顱骨。魏敦瑞(F. Weidenreich)接替了他,領導新生代實驗室。


1938年,西山的遊擊戰終止了周口店的發掘。1941年4月,魏敦瑞起程回美國,帶回了一套化石石膏模型。


化石原件,據說在1941年夏天,裝在兩個軍用床腳箱裏,交給了駐在北京的美國海軍大使警衛連的阿述斯特(Ashurst)上校,1941年12月,兩個箱子裝上開往秦皇島的火車,準備隨美國哈裏森總統號郵輪撤回美國,但12月7日,火車被劫了,化石從此消失了。


二戰後,中國又開展了周口店的發掘工作,又挖出了一些化石。

 


第七節 智力欺騙?


1983年6月的《科學美國人》上,一篇文章對“北京猿人”的化石作了誤導性解釋,以便證明人類的進化。

該文章為了證明:

周口店遺址最底層(距今46萬年)到最上層(距今23萬年)腦量的增加顯示了猿人向智人進化的過程。

石器類型的變化也顯示了該進化過程。

以表10.1A欄的6個顱骨化石來對比,由此說:“看來在洞中居住的過程,腦量增加了100cc。”

然而,A欄的數據是故意處理過的,隱匿了兩個主要事實:(1)最小號的46萬年前的顱骨是少兒的,魏敦瑞估計為8、9歲,布萊克估計11~13歲,無法與其它成人顱骨對比!(2)42萬年前的4個顱骨的腦量隻是一個平均什,大小差得較多,其中一個比23萬年前的頭還大。

從表10、1B欄中可以看到,原文修飾過的事實貌似證明進化,實無此事。

表10.1 北京猿人腦量數據——修飾後,用來證明進化
摘自1983年6月的《科學美國人》雜誌(Scientific American)
A欄:誤導——以修飾過的事實來證明進化(原文)
B欄:原始數據——沒有腦量增加的趨勢(說明見正文)

該文為了證明腦量的進化,提出石器的類型有小型化的趨勢,近代石器以石英燧石為多,而早期一般是砂石質的。
但是,工藝的改變並不意味著人體形態的進化。德國1400年的和1990年變化多大?……誰說德國人從1400年到1990年身體大為進化就錯了,所以,石器類型無法證明腦量的進化。
這個例子告訴我們,不能不加分析地盲從於現代進化論的文獻。看來隻要遵從現今進化論教條的論文,不怎麽審查,很容易發表。

第八節 錯誤的“形態定代法”


除了周口店,中國還有其它猿人遺址,分別出土了早期直立人、尼人和早期智人,展示了明顯的進化序列。但是,這個序列的得出卻很有疑問。


下文我們可以看到,大多數情況,用不同的方法會給出不同的年代範圍,就是用同一方法,不同人也經常得到不同的結果,所以需要通盤審察整個鑒定過程。


但這樣就有漏可鑽了,當不同方法得出矛盾的、交叉的、或重疊的結論時,學者往往選擇符合當今進化論的結果,沒有理由地排斥了其它結果。


※ 形態定代法——邏輯錯誤


還有的直接用“形態定代法”[1]——這種錯誤的方法,在下文即可看到:把象猿的樣品放入早期,把象人的樣品放入近代,輕易解決了年代交叉重疊的問題,一目了然地證明進化的過程,其實,這隻是對事實的人為修飾而己,這樣的“事實”證據,並非事實。


耶魯大學的古人類學家常廣誌(Chang kwang-chih音譯)揭示說:“馬壩人,長陽人和柳江人遺址的年代,沒有任何可靠的證據,前兩處可能出自更新世中晚期任何地層……目前都是用形態定代法安置的順序。”


1981年,埃格納說:“中國南方地層很堅固,再細分中更新世的地層很難。通常用含有最先進的人類遺跡的地層為近代的基準,決定上、下地層的年代。”這裏明顯暴光了錯誤的形態定代原則。


換句話說,如果在中更新世地層(10—100萬年前)發現了一個象猿的化石,在另一地同一地層又發現了一個象人的化石,學者會想當然地認為前者早於後者,用進化論的觀點分開了年代,而後,教科書就可引用來證明進化論,這種智能化的邏輯欺騙,可謂司空見慣了[2]。


誠實的做法是,把原始情況告訴大家——它們的年代分不開,有同期共存的可能,這麽做就杜絕了修飾事實來構建設想的序列的現象了。


※ 實例展現:形態定代,將反例修飾為正例


下麵就是一個實例。1985年邱中朗報道:“1971~1972年,貴州桐梓附近的岩灰洞裏發現了智人牙齒化石,該地層含有劍齒象(Stegodon)和大熊貓(Ailuropoda)的化石,這是兩種滅絕的動物,它們是中更新世典型的華南物種。”


而韓德芬和徐春華的研究卻用了“形態定代法”,她們列出了桐梓遺址的24種動物化石,它們有的從早更新世,延續至今,但它們共同生活的時代是更新世中、晚期,而作者說:“岩灰洞是該省第一處智人遺址……地層的年代為更新世中晚期,但考古學證據(智人)表明它是晚更新世的”。也就是說,智人牙齒的形態特征成了地層定代的依據。


但邱先生的文章認為智人化石的年代,在更新世中期至晚期之間,並給出了嚴格的地層垂直結構描述。文中說:“洞的沉積帶分7層,人類化石,石器、燒烤的獸骨、哺乳動物化石都在第4層——灰黃色沙石層。”在華南的這一地層,一般定為中更新世地層,化石等聚集於該層,顯然表明它們的中更新世年齡,而不是韓和徐的形態定代結果。


下麵我們深入細分,又能發現問題。


圖10.1中,選取的“年代標定者”——劍齒象,通常認為生存於上更新世至中更新世,埃格納(Aigner)曾提出它生存至晚更新世,但她給這個標定畫了個問號,所以,圖中用虛杠表示;她認為大貘(Mcgatapirus)隻生存於中更新世;另一個是鬣狗(Crocuta Crocata)它在中更新世中期才在中國出現。

圖10.1 華南桐梓洞智人化石——準確的年代斷定(見圖)

第九節 後續的古人化石


1956年,廣東馬壩的農民在山洞裏挖肥料時,發現了一個顱骨化石,今天學術界普遍認為它是帶點尼人特征的智人。
可學者們照例按形態定代,把它放於直立人之後,但由此產生了矛盾——與該地層動物化石標定的年代不一致了。把嚴謹地標定出的年代,提前到了更新世早期。
這樣,前節的中更新世可能生存的人科化石名單裏,又加上了馬壩人。從而加強了猿人和現代型的古人在中國也共同生活的可能。同時也加重了前麵的一個疑問:
北京猿人是否是石器和火跡的主人?
嚴格的科學分析,不能排除人與猿人共存的可能,排除這個結果,隻是根據錯誤的形態定代而己。
有些人會確信地說:
進化論的事實那麽牢固,沒任何疑惑,當然可以用來定代了。實際上這個說法禁不起深究。本書第2~7章挖掘出的考古科研文獻中,大量否定現代進化論的事實,都被進化論壓製、掩蓋了。進化論者係統地過濾摔了不利自己的考古發現。
可以想象,如果那個中國農民挖肥料時挖出了一個現代型的古人化石,被鑒定為上新世地層,生物學家肯定會說:“沒專家在場,不可信。”而馬壩人顱骨的年代用形態學修改後符合進化方列,就沒人懷疑這沒有專家指導的發掘了。隻有認識到“形態定代”的邏輯陷阱,才會為它的廣泛應用而驚訝的,在一些國家的古人類學研究中,它已不是個別現象,而是一個法則了。
1956年湖北長陽縣,發現的智人上頜化石,又是一例。耶魯大學的常廣誌1962年寫道:“該地層通常被定為中更新世,而學者卻後移到晚更新世,原因就是‘形態定代’,因為它比北京人更象現代人。”
而一些學者競毫不猶豫地排斥智人的早期年代。1981年,埃格納說:“該地層顯示了中更新世年代,而智人化石的存在,應認定它是晚更新世的。”
1931年,凱斯爵士寫道:“過去發現的人類化石,往往按人類近代起源的觀點強行定代,不顧地層學的事實證據。”
1958年,廣西柳江一個山洞裏作業的工人挖出了人類化石,其中有顱骨、脊柱、肋骨、骨盆和右大腿骨,顯示了完善的現代人特征,地層是典型的中更新世地層,含有劍齒象-大熊貓化石,學者卻用形態定代強推後至晚更新世。陝西大荔人化石——早期智人,也是如此。

 

 


用同層哺乳動物化石年代跨度的交疊部分,準確地給智人定位於中更新世中晚期,距今15~65萬年,這是進化論的反常證據。而學者人為地將其延展至進化論可以接受的晚更新世,變成了進化論的證據。

 

這樣,圖10.1動物共存的年代就給出了智人化石的年齡,這是最準確的分析,而邱先生把這個年代擴展至晚更新世,可能是為了讓智人化石有個能讓人接受的年紀吧?先入為主的進化偏見,顯然指導了這種修飾,一旦修飾之後,智人化石實際上就被安全地挪到晚更新世了,又可以成為進化論的標準證據了——如果不修飾,就是進化論的反麵例證,就不太好看了。
我們仔細審察了中國其它幾處人類遺址,發現“形態定代”被廣泛應用。1964年出土的藍田人顱骨,比北京人原始得多,埃格納等學者認為早於北京人,但我們綜合分析了地層證據,古地磁學證據和地層垂直結構圖,發現二者生存的可能年代範圍是有重疊的,但這並不是說藍田人與北京人是同期的生命,隻是嚴謹的方法得到的數據表明它們生存的可能年代交叉了。
這們,我們得到了中更新世下麵幾種“古人”有可能同時生存:
(1)藍田人(原始的直立人)
(2)北京人(猿人)
(3)桐梓人(現代化的智人)
簡單地憑“形態定代”,人為地分開這幾種生命,擺出進化序列的做法不科學,可是,中國的古人類化石,卻以此排成了理想的進化模式,這麽做,導致了地層化學、同位素地磁學及地層垂直結構等一係列定代法的矛盾,事實證據被成見修改了,成了假象。


注:[1] 這種方法的邏輯,實際是“用進化論來證明進化論”,在邏輯上不成立。有的書中把這種錯誤邏輯叫做“自說自話”、“同意反複”,或叫“循環論證”,形象地說,就是:“隻要是進化來的,就會相似——因為相似,所以是進化來的”。形象地說就是:“隻要你偷他是錢,他錢就會少——因為他錢少了,所以一定是你偷的!”但這就是“形態學定代”的邏輯:“如果是進化來的,就會呈現理想的序列,那就擺成理想序列,可以證明進化論了”。
[2] 假如現在把人和黑猩猩骨骼沉積在一起,百萬年後形成化石,用這種形態學定代法,就會得出黑猩猩早於人類的結論。當然,如果化石都殘缺了,還可能將殘骨拚出個猿人來。


圖10.2 中國古人化石定代對比圖[1]
準確的地層學定代年代跨度
錯誤的“形態定代”年代跨度
該表顯示了幾種人科生物共存於中更新世中期的可能。


上述證據列入圖10.2,我們可以清楚地看到智人和北京猿人同時生存的可能性。
進化論者為了避免尷尬——幾種生物在中新世聚會,不斷用形態定代的選擇性地修飾原始數據,列出了理想的進化序列,以證明進化論,這種循環誰的邏輯陷阱,至此更加暴露無遺。


注: [1] 原文兩種顏色的橫條並列一行,重疊處看不清範圍,譯者將兩者錯開,以清晰顯示各自界線。

第十節 反常的元謀“猿人”


※ 兩個牙齒就訂成“猿人”?


最後我們再看一下雲南元謀人——隻有兩枚門齒,就確立的猿人化石。因門齒形式比北京猿人,還象猿,就被當作了北京人的祖先,認定為亞洲南猿進化成的原始“直立猿人”。
後來該遺址挖出了的石器,有三個刮擦器,一個手斧,一把石刀,一個石英槍頭,圖片顯示很象歐洲和與非洲奧杜韋的石器。


※ 進化論外部壓製反例,內部矛盾難解


元謀人門齒沉積的地層,古地磁法測得的年代是170±10萬年,中國學術界還是勉強接受了這個讓進化論難受的結果。隨之矛盾就來了,標準進化論認為:直立人的祖先——能人,距今150萬年才產生於非洲,距今100萬年前才開始外散,但能人根本沒有走出非洲。
賈蘭坡院士這樣估計年代,因為他認為中國的直立猿人的年齡有200萬年,這也為標準進化論所不容。
鑒於此,賓福德和史東(N. M. Stone)1981年的文章中寫道:“許多中國學者還熱戀著人類的中國起源論,支持這個觀點的證據禁不起深究,有些人一廂情願地把相關石器劃入了上新世。”
然而,人們也可以說西方學者迷戀著非洲起源論,毫無道理地拒不接受世界各地更早的人類遺跡。
如前所述,進化論需要假設一個起源中心才能使自己成立。而前麵我們分析的大量不次於現有記載的考古證據,足以證明現代型的人類在上百萬、千萬年前已遍布五大洲,同時也有象猿的動物象人的動物共存。


※ 多種人科生物共存的遙遠畫卷


我們在第2~6章中討論的反常的遠古文化文明遺跡,又提出了質疑:為什麽把150萬年前的石器劃給那麽原始的元謀猿人?
何況,工具和火跡離元謀猿人的全部化石——三枚牙齒距離可不近。而且,中國和世界一些地方那個時期前,就有智人存在的證據。
1960年,陝西西侯渡(Xihoudu)早更新世砂石沉積層中,發現了三塊石器——1961~1962年,又挖出了一些石器和火跡,遺址鑒定為:至少100萬年,而古地磁學證據顯示的年代為距今180萬年。
當時,認為石器和火跡是南猿留下的,但現在發現南猿不會用火,這又成了反常的考古證據。
可以想到,埃格納無論如何不能接受這個反常的考古事實。他說:“盡管中國的西侯度,在早更新世地層發現有力的人類遺跡,很確鑿,我還是不願接受,盡管它明確無誤……如果這樣的話,會用火的人類100萬年前就在華北出現了,這給現代進化論和早期人類的能力問題帶來了極大的麻煩。”
如果誰能跳出進化論假說的框框,就能看到這裏的問題了。


至此,我們對中國古人遺跡的探險訪結束了。我們看到了錯誤的形態定代——如何修飾搞亂了化石的年齡。如果糾正這個問題,就重創了進化論假說的根基!而且,一些證據表明:在百萬年前的更新世,人和多種人科動物可能同期並存。


第十一章 活猿人?

 

中國古人化石的回顧中,我們看到了在更新世——猿人等人科動物與人類同期生活的跡象,這個結論可能在今天也成立。幾百年來,研究者積累了大量證據,表明象尼人、直立猿人和南猿的動物,至今仍出沒在人跡罕至的地區,被稱為野人。


專家把這些證據分為4類:


自然環境中的野人


被活捉的野人


死野人


野人留下的證據,包括數百個腳印。


專家們還走訪過非專業的目擊者,同時也考證了大量傳統文化中的野人記載。

 

第一節 神秘動物學

 

一些研究人士把對野人的研究另立一門——神秘動物學,(Cryptozoology)這個詞是法國動物學家修沃曼(B. Heuvelmans)提出的,旨在研究的是已報道,但沒有充分了認識的動物。希臘之中cryptos意思是隱藏,所以神秘動物學——Crytozoology還有研究隱匿的動物之意。


國際上成立了“神秘動物學會”,委員會的理士由世界各大學和博物館的生物學家、動物學家和至少古生物學家組成,該學會創辦了《神秘動物學》雜誌,以調查、分析、報道和討論未知的動物,或者在某個時空中發現的未知的動物,每期都有一篇有關野人的論文。


真有猿人延續至今嗎?許多人不信,這有兩個原因。一是認為地球每寸土地都被考察過了;二是科學家已經充分了解了所有生命,可惜,這兩個說法都不對。


首先,象美國這麽發達的國度,還有大量人跡罕至的地區,大片濃密的原始山林並沒有深入實地考察,隻是空中拍攝而已。再者,保守估計,世界上每年新發現的動物有5000種,其中昆蟲約有4000種,1983年,修沃曼總結道:“1970年——1979年,每年發現112種魚,18種爬行類,10種兩棲類,10種哺乳類,3、4種鳥。”

 

第二節 曆史上的歐洲野人

 

歐洲野人的記錄可以追溯到久遠的年代。原有希臘、羅馬、迦太基(Cauth aginian)和埃特魯斯坎人(E. truscans)的文物中,都有不少繪有半人半猿的野人。羅馬的史前博物館,有一個銀碗,上麵就畫著一個野人,它在騎馬的獵人中間。


中世紀歐洲的繪畫中也能找到野人的形象,14世紀繪製的“馬麗皇後的詩篇”(Queen Mary's Psalter),活靈活現地描繪著群狗攻擊野人的場麵。


第三節 北美西北部的野人


※ 巨足野人


幾個世紀以來,美國西北部和加拿大西部的印第安人都認為確實有野人,他們把那裏的野人叫做斯考奇人(Sasquatch,由於該野人腳特別大,又有文獻稱為巨足野人)。
1729年,西班牙自然植物學家,莫子諾(J. M. Mozino)報道加拿大溫哥華島奴卡桑德(Nootka sound)的印第安人說過野人,但他說:“我不知道它們說的野人(Matlox)指什麽?那裏的山民很害怕,說野人特別高大,全身的毛又黑又長,頭象人,但大得多,犬齒又尖又有力,比熊的還厲害,胳膊特長,手指和腳趾都有長而彎的爪。”


※ 總統記述的野人


美國第26任總統澤道•羅斯福(Theodore Roosevelt)在1906年的書《荒野獵人》(The Wilderness Hunter)中說:位於愛達荷州和蒙大拿州之間的彼特若特(Bitterroot)山脈,至今仍有野人出沒。
書中講:“19世紀80年代,一個叫包曼(Bauman)的陷阱獵手和搭檔做過一次特殊的野地穿行。一天晚上,一個無名的動物幾次騷擾了他們的營地,由於太黑看不清那個大家夥。……一天,包曼回來發現同伴死在營地裏,顯然是被那個怪物殺死的,那家夥的腳印不是四足著地,而是兩足直立行走。”
單看這個證據不了結論,但它與一係列更確鑿的報道匯合起來,分量就不容忽視了。


※ 被活捉的野人


1884年7月4日,英屬哥倫比亞的維多利亞市的報紙《殖民者》(Colonist)上,登出了耶魯鎮附近活抓野人的事,報上說:“獵人把捉到的野人叫傑口(Jacko),它有點象大猩猩,但整體更象人,高4英尺7英寸(1.4米),重127磅(57.6公斤),黑毛又粗又長,前臂特長,力氣很大”。
這個野人體重太輕,不是大猩猩,有人猜測說傑口是個黑大猩猩,但親眼見過的人都說不是. 1961年,動物學家桑德森(I. Sanderson)說:“野人的事被報道後,就有一篇述評說:‘人們怎能說傑口不是馬戲團跑出來的黑猩猩呢?’”那個地區還有象傑口那樣的野人事件,比如哈德遜灣公司的土地勘測員A. C. 安德森報道過:1864年,他們考察一段貿易路線時,遭到了一個多毛野人的幾次飛石襲擊。


※ 目擊者說


1901年,有名的木材商邁克金(M. King),在溫哥華島北部一個隔絕地帶工作時,在一個山脊上,目擊了一個長著棕紅色長毛的象人的動物,它在小溪邊,洗什麽植物的根,在它身邊放成兩行,一會兒它就象人一樣跑開了,腳印形狀和人腳印一樣,隻是腳大,趾頭有點外伸。
1941年,在一個陽光明媚的夏日的下午,住在哥倫比亞的魯比溪邊的卡普曼夫人和孩子們在家的時候,大兒子警報說:他們家旁邊的林子裏出來了一個大動物,開始她以為是個熊,但隨之他看出那個長著4英寸(10厘米)棕黃色長毛的家夥,是個男野人,徑直向他們家走來,卡普曼夫人拉著三個孩子逃向村外。
1955年10月,柔(W. Roe)先生遇到了一個女野人,他是個打獵迷,喜歡觀察動物習性,他鄭重發誓說他在英屬哥倫比亞一個叫特照地窖(Tete Jaune Cache)的小鎮邊上,在爬上米開(Mica)山,走向一塊廢舊礦山的時候,看到了一頭“熊”在75碼(約6.9米)以外。當這隻“熊”走出來時,他發現不是熊。他說:“我發現它是個高大的野人,身高6英尺(1.83米),肩寬3英尺,重得300磅左右,從頭到腳都長著棕黑色的毛,毛尖端發亮,它走近時,我從它胸部看出是個女野人。”


※ 拍攝的野人鏡頭


1967年,加州北部布拉福(Bluff)溪附近,帕特森(Roger Patterson)和吉林(B. Ginlin)拍攝到了一個巨足女野人的彩色短鏡頭,這個野人腳印的石膏鑄模長達14英寸(35.6厘米)。
看過這個短片的人有幾種說法,一些權威學者說那是騙人的把戲,但另一些人則說該片提供了野人存在的直接證據。還有一些人不敢下斷言,如格瑞武(D. W. Grieve)博士,他是專門研究人類行走的解剖學家,他說:“我不敢完全肯定該片證明了野人的存在,因為確實很難造假,但感情上排斥它,但沒有理由。”
雷賽斯特(Leicester)大學的古人類學家沙克利(M. Shackley)說:“短片可能是造的假,可技術太高明了,真不可思議,怎麽也看不出破碇。”——看不出問題還硬說是假的!?如果這麽猜,都行所有科學證據都能被猜疑死了!


※ 極為精確,無法造假


對巨足野人的腳印,已經有幾百組單獨的報道了。共有一百多次拍照,還鑄有石膏模型,批評家說都是假的,有一些足印是檢查出來不是野人的,但所有都要是假的麽?
1973年,德高望眾的英國解剖學家納皮爾(J. R. Napier)說:“如果斷言所有腳印都是假的,我們就得承認,從美國舊金山到加拿大的溫哥華,約1430公裏,期間每一個城市都有象黑手黨一樣的分支機構,專門秘密製造一致的野人腳印。”納皮爾說,他對自己發現的巨足野人腳印親自做了研究,在生物學上予以了肯定。他寫道:“我鑒定的事實證據,使我相信一些巨足野人足跡是真的,那確實是象人一樣的生物踩出來的,我確信巨足野人的存在。”
華盛頓州大學的古人類學家克蘭茲(G. S. Krantz)開始時懷疑野人的存在。但他深入研究了1970年華盛頓州東北部的巨足野人腳印後,發現腳踝比人腳踝靠前,考慮到報道這個成年野人的重量和身高,他用人體力學準確計算出了腳踝靠前的程度,與實際十分穩合,他說:“這下我隻能接受它是真腳印了。我花了兩個月時間,才從手裏鑄模計算出來,不可能造一個腳印並且知道那麽大的腳、體重、身高——腳踝應該長在哪兒。要是假腳印,造假的普通人可比專家還高明得多啊!”


※ 腳印打造機——無稽之談


克蘭茲和野人專家格林(J. Green)發表了大量北美巨足野人腳印的文章,典型的腳印14~18英寸長,5~9英寸寬,約比普通人腳印大3~4倍,克蘭茲算出巨足野人體重至少700磅,200磅的人要造出那樣的假腳印,得背上500磅的東西。這隻是開始,還有幾條巨足野人腳印在遠離公路的荒野,而普通人步跨度平均3英尺,誰能裝上假腳背500磅(約227公斤)的東西以5英尺(1.52米)的跨步走那麽遠呢?
“還有人猜測說:是一種腳印打造機,連續砸出來的,”納皮爾說,“這種想象出來的機器得有每平方英尺800磅的衝力,還得能手工操作,翻山越嶺,且不留痕跡,造出假腳印騙傻瓜去相信?”而一些報道說的是腳印是在新雪上踩出來的,周圍並無其它平行印跡了。還有幾個發現,同一列腳印腳趾間的距離有變化,這要是造假,還得設計出腳趾能靈活運動的假腳了!顯然腳印打造機,的說法是無稽之談。


※ 名譽壓力——不敢公開


1982年6月10日,美國林業局的巡邏員福瑞曼(P. Freeman)在華盛頓州“哇啦哇拉區”(Walla Walla)追查麋鹿足跡的時候,看到了一個長毛的野人,高約8英尺,站在60碼以外,半分鍾後,它走開了,克蘭茲研究了它的腳印,發現了有皮膚溝紋,漢腺孔等,著力點的皮膚壓痕顯示出它的腳掌很靈活。
麵對這麽多這麽充分的證據,為什麽幾乎所有古人類學家和動物學家還對“巨足野人”無動於衷呢?克蘭茲揭示道:“他們實際擔心他們的名譽和職業,研究野人的問題,會和目擊者一起遭到鄰居手下人的猜疑。在一些地方承認野人會名聲掃地,信譽地位也會大受影響。”他舉了個例子:“一個有名的石油公司的地質學家,給我講了他遇到野人的經曆,但堅持要求千萬不要提到他的名字,否則他有失業的危險。”
正因為如此,愛達荷州立大學的古人類學家史普萊格(R. Sprague)說:“是克蘭茲自己要公開研究未知的東西,這嚴重影響了他在同事中的名譽和學術地們的晉升。”
納皮爾說:“我們不得不承認,有一種很象人但特別高大的生物,至今還在美國西部和英屬哥倫比亞生活著。”美國東部和加拿大也有大量類似報道。納皮總結道:“這種動物雖然生活在這個時代,還沒有被充分認識,沒被分類研究,這的確對現在的人類學家是一個打擊了。”
這也許也是對現代生物學、動物學和總體科學信譽的挑戰。

第四節 中南美洲的野人


※ 中美野妖


墨西哥州的熱帶雨林中,有一種叫做西斯邁特(Sisimite)的野人,地質學家斯構森(W. Skousen)報道:在巴哈維拉帕茲(Baja Verapaz)的庫布口(Cubulco)人說:“在那兒的山裏邊有一種很大的野人,全身長著濃密的棕色毛,眼睛很小,沒脖子,長臂大手,腳印比人的足跡長兩倍。”好幾個人說這種野人曾把他們趕下山,斯構森開始以為是熊,但與當地人詳細討論之後,就不那麽想了。
危地馬拉也有類似的報道,那兒的野人綁架女人和孩子。
伯利茲(Belize,原屬洪都拉斯)人說有一種半人的動物生活在國家南部的叢林中,他們叫它“野妖”(Dwendis),Dwendis意思是妖怪,桑德森(I. Sanderson)在伯利茲指導過相關研究,他1961年寫道:“好幾十人跟我說他們見過野妖。這些人都在林業部負責組織工作,受過良好教育,到歐美參加過培訓,當地出生的一個中高級官員詳細描述了在馬亞(Maya)山腳下看到野人的情況:有好幾次,他突然發現在森林專用地邊上有兩個小野人靜靜地盯著他……這種小野人身高3.6~4.6英尺(1.1~1.4米),體態勻稱,肩寬臂長,身披又厚又硬的棕色毛,看上去有點象短毛狗,略黃的頭上毛不太長,但脖子和腦後邊的毛較長。”
野妖看起來和巨足野人不是一種。


※ 南美三國的野人


南美洲圭亞那的野人叫,迪迪斯(Didis),這是早期探險者從當地印第安人那裏知道的:“它們約5英尺高,直立行走,身上長有濃密的黑毛。”
1931年,意大利古人類學家貝卡瑞(N. Beccari)從圭那亞的文官海尼斯(Haines)先生那裏聽到了迪迪斯野人的報告。該報告由修沃曼(Heuvelmans)做了總結:“1910年,他順著埃塞圭博河(Essequibo)河的支流柯納瓦溪穿越森林時,突然發現兩個奇特的動物,正直立著看他呢。它們很象人,身披毛。隨後他們慢慢後退,消失在林中了。
桑德森(I. Sanderson)在他講述野人的書裏有大量關於野人的報道,書中寫道:“這些報道最重要的一個方麵,是沒有一個目擊者說那些野人象猴,都說是無尾、直立、極象人。”
在厄瓜多爾第斯山脈的東麓,也有野人的報道。這是一種小型的渾身長毛的野人,叫石茹(Shiru)野人,約4~5英尺(1.2~1.5米)高。
在巴西,有人報道過高大象猿的麥平瓜裏野人(Mapinguary)可是腳印卻是人的足形,隻是特別大,它能殺死牛。


第五節 喜馬拉雅山的野人——雪人


19世紀,在喜馬拉雅山脈南麓的英國官員,零星報道了一種叫做雪人(Yeti)的野人的蹤跡。
“雪人”這個名字是豪之森(B. H. Hodgson)首先叫起來的,他在1820年~1843年間,在尼泊爾法院做英方居民代表。他說一次旅行中,穿過尼泊爾北部時,他的腳夫看到了一個長毛的無尾野人。
這類報道在哈之林所處的年代有數百起,許多人一聽到就會想:是不是尼泊爾人把一種普通動物當成野人了?一般的候選動物是熊或葉猴。但是,喜馬拉雅山域的居民對野生動物了如指掌,說他們分不清那些動物等於說他們都是白癡一樣。
人類學家沙克利(M. Shackley)發現,尼泊爾和西藏的宗教繪畫中都出現了野人的形象,在那些畫中:熊、猿、葉猴、野人都是彼此分離的,這也表明當地人沒弄混那些東西。
19世紀,至少有一份歐洲報道,說親自看到了一個抓獲的雪人,一個南非人告訴沙克利;“很多年以前在印度,我亡妻的母親,跟我講過她母親看到了那個抓獲的雪人,就在喜馬拉雅山腳下的莫索裏(Mussorie)地區。那是個男野人,被鏈子拴著,全身長毛,是在雪地裏抓住的。”
20世紀,珠穆朗瑪峰登山運動展開後,歐洲對雪人和雪人腳印的報道不斷增加。
1951年11月,希普頓(E. Shipton)在勘查珠穆朗瑪峰入口時,在靠近中尼交界處海拔18000英尺處的門朗冰山上,發現了雪人的腳印,希普頓跟著腳印走了一英裏。他拍下的腳印近照使許多人確信無疑——腳印特大,納皮爾分析後排除了鞋印融化變大了的可能,但相信北美巨足野人存在的納皮爾,起初卻對雪人的腳印很懷疑,但後來,新的事實證據扭轉了納皮爾的觀點。
二十世紀五六十年代,希拉裏爵士在珠穆朗瑪峰探險期間,也在留心野人腳印,他認為雪人的大腳印都是動物 足跡融化後形成的,納皮爾對這個武斷十分懷疑,他說:“任何一個有點常識的人都不會把新踩出的腳印和融化後的腳印弄混。腳印的成因一定有其它解釋,比如是一種未知動物留下來的。”
除了西方人,當地人也不斷報道雪人的行跡,1958年,榮巴(Rongbuk)冰山附近的薩巴(Tharbaleh)村藏民們碰到了一個淹死的雪人,這個發現被沙克利記在了她關於野人的書裏。村民說那個野人是個男的,體型小,頭有點尖,全身長滿棕紅色長毛。
一些僧人保留著雪人的遺物,一類是皮,但對它的鑒定結果也各不相同;還有一個野人手的木乃伊,沙克利說它很奇特,有點象人手……
1986年3月,沃追植(A. B. Wooldridge)代表第三世界發展中國家一個小組織,做了印北喜馬拉雅山區單人的穿行。他在海木坎德(Hemkund)一個積雪森林中,發現了一條新踩出的腳印,他照了相,繼續追蹤,到了一個接近雪崩的地方,雪上有一條淺溝,顯然是個物體拖動時留下的,在淺溝末端發現了更多的腳印,每向遠處灌木叢,在那兒,直立著一個2米高的人形動物。
他認為可能就是傳說中的雪人。他走到距離它150米處照了相,他說:“雪人直立著,朝山地下麵看,右臂對著我。它的頭又大又方,全身長著黑毛。”他看出它即不是熊,也不是猴,又不是人。
他對這個家夥觀察了45分鍾,後來變天了,隻好離開,回去的路上又拍了幾張腳印照片,此時腳印有點化了。
回英格蘭後,他把照片拿給納皮爾等感興趣的科學家。膠片放大後,看出那個雪人很象人,他記下了他們的反應:“《大腳——真實而神秘的雪人和巨足野人》一節的作者靈長類學家納皮爾,雖有以前的疑問,但現在已經是雪人的支持者了。《雪人、巨足野人和現代尼人》一書的作者考古學家沙克利,看了全部照片,認為整個過程與其它雪人的報道一致。成功率隊完成1953年珠穆朗瑪峰頂的亨特(L. Hunt),曾兩次目擊雪人腳印,他對此也深信不疑。”
第六節 中亞野人


中亞北起蒙古北部,南至帕米爾地區,西自高加索,東達西伯利亞的地區,都報道過一種體型較小,更象人的野人——奧瑪斯野人(Almas)。


※ 古代的野人


15世紀早期,施登伯格(H. Schitenberger)被土耳其人抓獲,被判給蒙古親王艾迪(Egidi)做仆人。1427年他回到歐洲,寫下了他的這段經曆,其中講到了野人:“山裏邊有一種野人,和人類完全不同,全身長著長毛,隻有手和臉上沒有毛,它們連樹葉和草都吃,那兒的地主還獻給艾迪親王一件禮物,在山裏抓到一男一女兩個野人。”
19世紀蒙古藥典中有一副奧馬斯野人的畫,那裏蒙古是以各種動、植物入藥的。沙克利在書中寫道:“不是與中世紀歐洲的那些書不同,藥典裏畫了幾千種動物,其中有一幅野人的插圖,書中其它動物現在都有。這樣看來,沒有一點理由懷疑奧瑪斯野人的存在了……”


※ 目擊的野人


1963年,一個俄國兒科醫生,伊洛夫(I. Ivlov)穿越蒙古南部的阿爾泰山時,在山地上看見了幾個野人,象是一家子,有男有女有孩子,他在半英裏外用雙筒望遠鏡觀察,直到它們離開,他的蒙古司機也看見了,說:“這在當地很常見。”
看到這家野人後,他詢問了許多蒙古小孩,他認為小孩的話更可信,一個小孩告訴他,他和孩子們在河裏遊泳時,看見一個男野人背著一個小野人過河。1980年,一個工人在蒙古科學院的農業實驗站遇到了一個死野人:“我碰見了一個毛絨絨的象人的屍體半埋在沙子裏,那是一個強壯的男野人……他肯定不是熊或猿,也不是人類。”
帕米爾山脈綿延千裏,是塔吉克斯坦、中國、克什米爾和阿富汗的分界線,那裏多次發現過野人。
1925年,前蘇聯上將托皮爾斯基(M. S. Topilski)在帕米爾圍殲了一個山洞裏的反蘇遊擊隊,一個幸存的隊員說:他們在山洞裏遭到了幾個野人的襲擊,托皮爾斯基下令搜尋山洞,發現了一具野人屍體。托皮爾斯基在報告中說:“一眼看去我以為是一隻猿,渾身長毛。但我知道帕米爾地區沒有猿。它看上去特別象人,我們拉它的皮,看是不是化裝的假皮,發現確實是長在身上的,我們把它翻騰了幾次測量,軍醫在長時間徹底檢查後,說它肯定不是人。”
“它是個男野人,身長1.65~1.7米,年紀很老,因為一些部位毛都呈灰白色了,黑臉,沒胡子,太陽穴沒毛,而腦後的毛很厚,纏結在一起,它死不瞑目,眼珠是黑色的,牙齒外露,又大又平象人齒一樣,前額有點塌,眉脊和顴骨突出,象蒙古人的臉型,鼻子扁平,鼻梁下塌,耳朵沒毛,與人耳相比有耳尖,下頜大,胸肌發達。”
1957年8月2日,列寧格勒(今聖彼得堡)大學地質研究院的水利學家普魯寧(A. G. Pronin)的考察隊在帕米爾高原繪製冰川圖時,看見了野人. 沙克利的書中記道:“中午,他(普魯寧)看到500碼的崖頂站著個人,嚇了一跳,因為這裏荒無人煙,他又一看不是人,象人但背很駝,他看著這個粗壯的家夥在雪裏走,雙足跨步很大。它渾身長有灰紅色的毛,胳膊比人臂長。”三天後普魯寧又看見了它在直立行走,自那以後,在帕米爾高原目擊野人的事越來越多,幾次探險隊都有人給野人腳印照相,澆鑄石膏模。


※ 野人和人雜交的後代


現在我們再看看高加索地區的奧瑪斯野人。
首先關注一下,野人和人生育的子孫。據莫維(Mokvi)河的吉納(Tkhina)村民講述:19世紀中期在雜旦山(Zaadan)森林裏抓住了一個女野人,關押了三年後,允許她進屋住,人們叫她雜娜(Zana)沙克利記道:“她皮膚灰黑色,長滿紅毛,頭上的毛更長,會大叫不會說話,大臉高顴骨,高脊,大下巴,牙齒又白又大,表情很凶。”後來她和一個村民生了幾個孩子,1964年,泊石諾夫(B. Porshnev)見過雜娜的孫子,沙克利後記述:“女野人的孫子查利口(Chalikoua)和泰阿(Taia)皮膚很黑,甚至象黑人,咬肌發達,下巴很大。”泊石諾夫還走訪了看過雜娜葬禮的人,那時他們還是孩子。


※ 體檢活野人


高加索有人把奧斯野人叫“巴班古麗”(Biaban-guli)1899年,俄國動物學家賽土寧(K. A. Satunin)在南高加索的泰力士(Talysh)山,目擊了一個“巴班古麗”。他說:“那個家夥的動作跟人一樣。”因為賽土寧名望很高,所以他的報道身價倍增。
1941年,俄軍方醫療隊的中校卡拉皮延(V. S. Karapetyan)給活捉的一個男野人做了直接體檢,他說:“我和當局的兩個人進了一個帳篷……那個男野人赤身站在那裏……它整體形狀就是個人,胸、背、膀上長滿粗毛,象熊一樣,有2、3厘米長,胸以下的毛較細軟,手腕粗,毛較稀,手掌、足底沒毛,頭發很粗,垂到肩上蓋住了後腦,沒胡子,臉上毛很淡,嘴邊的毛少,站得很直,手臂下垂,身高1.8m,胸肌發達前挺,手指粗長,總的說比當地人都要高壯,目光遲滯暗淡,象動物的眼睛,表達不出任何信息,在我看就象一個動物。”
這樣的報道,使英國古人類學家沙克利已經當成尼人或直立人的活化石了,後來在德軍進攻蘇軍撤退前,抓到它的士兵把它擊斃了——文獻中這樣記載。

第七節 中國野人


“中國曆史文獻中,許多城市史料和縣誌,記載了豐富的野人資料,而且給野人起了不同的名字。”北京自然曆史博物館的周國興(音譯)說,“甚至今天,在湖北房縣,還有毛人或野人的傳聞。”


※ 早年的記載


1940年,芝加哥西北大學生物係畢業生王澤林(Wang zelin)從陝西寶雞開車去甘肅天水的途中,看到了一個剛被獵人射殺的野人。他聽到前麵槍響,下車去看獵物,原來是個女野人,身高6.5英尺(1.98米),身上長滿灰紅色毛,約1.25英寸長(3.2厘米),臉毛較短,顴骨和嘴突出,頭發約1英尺長。王說:這個野人看上去很象用化石複原的北京猿人。
10年後,地質學家範金泉(Fan Jinquan)看見了一個活野人。周說:“1950年春天,在當地向導的幫助下,他在一個安全的距離,觀察了寶雞山區叢林中的兩個野人,那是母子二人,兒子身高約1.6米,長得都很象人。”


※ 浙江和西雙版納


1957年,浙江幾個農民打死了一個人熊,把手和腳送給了當地一個生物老師。周國興後來看了那些遺物,盡管他不認為就是野人的,但承認是一種未知的靈長類。
1961年西雙版納修築一條穿過森林的公路時,築路工人殺死了一個女野人,她高1.2~1.3米,全身長毛,直立行走,目擊者說,她手、腳、耳朵、胸都象婦女。中科院派出了一個考察隊前往,沒見到遺體,一些人猜測說那是個長臂猿,但周國興說;“最近有人走訪參加考查工作的一個記者。他聲明:那個家夥不是長臂猿,是一種未知的人形動物。”


※ 湖北神農架

 

1976年的一個夜晚,湖北神農架自然保護區的6個幹部在房縣和神農架之間的春樹崖村邊公路上開車時,遇到了一個奇怪的紅毛無尾的動物。5個人下車圍了上去,司機用車燈照著,5個人在幾英尺處看清了,那不是熊,也不是任何一種已知動物,他們後來給北京的中科院發電報報告了此事。
那些年,中科院收到了許多來自神農架的野人報道,所以它們一聽到這個消息,決定立即做徹底的調查。由100多人組成的考察團奔赴神農架,收集了許多野人的形體證據,有毛發、腳印、糞便,記錄了當地人的陳述。後續的研究更加豐富了相關證據,共發現了1000多個野人腳印,一些長19英寸,收集到100份野人毛發,最長的21英寸。
一些人曾尋求另一種解釋,說野人是一種稀有的金絲猴[1]。金絲猴在遠處一閃而過時有些象人。但當地公社領導龐根生證實:那就是野人。
龐根生和野人曾對峙1小時左右,相距給5英尺,他說:“那是個男野人,身高7英尺,肩特寬,前額平塌,眼窩深陷,蒜頭鼻子,鼻孔外翻,高灌骨,耳又圓又大,黑眼睛,下頜突出,厚唇,門齒象馬牙一樣寬,頭發深棕色,一英尺多長,鬆散地飄在肩上,頭上除了鼻子和耳朵,都長著短毛,雙手過膝,手特大,手指有6英寸長,大拇指和四指手開,體毛較短,沒有尾巴,大腿細長,比小腿短,直立行走,兩腿分開,腳長12英寸,前麵寬6英寸,五趾分開,後麵窄。”


注:[1] 金絲猴,葉猴都是有尾巴的,很顯眼。視力敏銳的獵人、山裏人和幹部不會連這也分不清。


第八節 馬來西亞和印尼的野人


1969年,麥金農(J. Mckinnon)去婆羅州(Borneo)[2]考察猩猩時,看到了野人腳印,他問船夫腳印是怎麽回事,船夫不假思索地說那是巴土野人(Batutut),他在記錄中這樣寫道。
後來,在馬來亞(Malaya),他又看到一些大一點的野人腳印石膏鑄模。他認出是同種生物踩出來的。馬來亞人把它叫做小野人(Orangpendek)。按桑德森說,這些腳印與印尼森林裏靈長類足跡都不同,和熊腳印也大相徑庭。
20世紀初,蘇門答臘的一個官員魏斯特尼克(L. C. Westenek),收到了一份報告,說遇到了一種叫西達帕(Sedapa)的野人。巴瑞森(Barisan)種植園的監工和工人們看到了一個野人就在15碼之外。監工說:那個大家夥,兩腿直立,個子不高,象人一樣跑過我們的小路。他渾身長毛,不是猩猩。
1918年,一份雜誌刊登了有關野人的文章,那是魏斯特尼克記錄的蘇門答臘居民奧斯丁(Oostingh)的報告。一天,他穿過森林時,遇見了一個人坐在木頭上,臉朝著一邊,奧斯丁說:“我突然看到他脖子上長著毛,特別髒,我還自言自語說:‘這小子脖子這麽惡心!’……隨後我發現他不是個人。也不是猩猩,我見過猩猩。”
不是猩猩是什麽呢?奧斯丁不敢肯定,一些人認為這種野人是尼人或直立猿人的後裔,如果今天都不能肯定這是什麽動物,我們怎麽能肯定某種動物在遠古時候肯定不存在呢?
化石記錄的經驗性總結有誤導的可能。修沃曼1986年4月15日給我們助手博納斯的一封信中說:“不要太看重化石記錄,化石是很罕見的情況下才能形成的,它不能重現過去地質年代地球上生命的圖景,靈長類化石尤其是貧乏,因為這種聰明的動物能小心避開形成化石的環境——比如陷入沼澤軟泥或泥炭中。”
化石經驗主義無疑是有局限性的,而且化石即不完整,也不完善。當我們通盤考慮所有證據時,包括久遠年代人類存在的證據和現代還存活的猿人——野人時,展現在我們眼前的真實圖景是:人和猿人長期共存於世,而不是一個理想的進化序列。


注:[2] 婆羅州,加裏曼丹島的舊稱。


第九節 非洲野人


西非一些國家,如象牙海岸的居民介紹過一種象俾格米(Pygmy)人的混身長毛的動物,歐洲人也遇見過。
東非也有野人的報道。希辰斯(W. Hitchens)上尉1937年報道,“幾年前,在一次官方組織的獵獅活動中,我到了這裏[溫白爾(Wenbare)平原西部的森林],當我在森林空地中等猛獸時,我看到了兩個小個、長滿黃褐色毛的動物從密林中出來,象人一樣直立行過空地,進入密林的另一邊,他們象小矮人,身高4英尺左右,當地獵手很害怕,說這是阿格維(agogwe)小毛人,人一生中也看不到一回。”是猿或猴嗎?希辰斯和當地獵人不會連這也分不清。這種小野人,從坦桑尼亞到莫桑比克,報道很多。
剛果地區也發現過野人,約5.5英尺,身上長毛,直立行走。考迪爾(C. Cordier)是個職業捕獵者,給好幾個動物園和博物館打工,二十世紀50年代末60年代初,他追蹤過野人,一次,一個野人被他捕鳥的網絆倒了,卡迪爾說:“他摔了個嘴啃泥,轉身坐起來,解開了腳上的網,在周圍埋伏的非洲人準備行動前,它就走開了。”
南部非洲也有這類報道,脊椎動物和人類古生物學研究室的塔西(P. Tassy)1983年寫道:“國際神秘動物學會的理士托比亞斯(P. V. Tobias)告訴修沃曼,他一個同事設下了陷阱,準備抓獲活野人。”托比亞斯是南猿研究專家。
按標準的觀念,最後的南猿滅絕於75萬年前,直立猿人距今20萬年滅絕,尼人距今3.5萬年消亡了。那時,具有現代特征的古人才出現,漸漸散布到世界各地,不算本節前麵提到的大量反常事實例證,就是野人的眾多報道,已經讓進化論難以招架了。


第十節 主流科學和野人報道


盡管我們擺出了這麽多證據,大多數被立為人類學和動物學權威的人還是置之不理,即使他們中有人提到野人,也不提那些有力的證據,隻提一些對進化論不構成威脅的細枝末節。
質疑野人的學者,說沒發現野人骨頭,也沒抓到活野人,更沒有野人遺體。從前方介紹我們可以看到,所有這些證據都有……隻是那種“知識過濾”機製,用猜疑策略給它們貼上不太可信標簽,把它們從官方渠道中過濾掉了。
然而,一些很有名的科學家和克蘭茲,納皮爾、沙克利、泊什諾夫等人發現的證據足以證實野人的存在,或者至少應該嚴肅地雲研究。
1984年12月4日,沙克利寫信給我們的助手博納斯:“你們知道,整個問題高度敏感受,相關事例太多,觀點雖然有幾種,但我認為最普通的觀點就是:已有足夠確切的證據表明:今天很可能還生活著幾種未知的象人一樣的生物。但目前人類的知識框框,不可能重視和詳細介紹。由於錯誤引用、被猜疑、扣上造假的帽子,形勢就更亂了,但是,有許多中堅的人類學家支持對野人的研究工作。
可見,野人的問題,已初步有一些科學的認識了,但是,大體上還是一係列個人的觀點,官方的主流輿論並不太感興趣。

第十節 主流科學和野人報道


盡管我們擺出了這麽多證據,大多數被立為人類學和動物學權威的人還是置之不理,即使他們中有人提到野人,也不提那些有力的證據,隻提一些對進化論不構成威脅的細枝末節。
質疑野人的學者,說沒發現野人骨頭,也沒抓到活野人,更沒有野人遺體。從前方介紹我們可以看到,所有這些證據都有……隻是那種“知識過濾”機製,用猜疑策略給它們貼上不太可信標簽,把它們從官方渠道中過濾掉了。
然而,一些很有名的科學家和克蘭茲,納皮爾、沙克利、泊什諾夫等人發現的證據足以證實野人的存在,或者至少應該嚴肅地雲研究。
1984年12月4日,沙克利寫信給我們的助手博納斯:“你們知道,整個問題高度敏感受,相關事例太多,觀點雖然有幾種,但我認為最普通的觀點就是:已有足夠確切的證據表明:今天很可能還生活著幾種未知的象人一樣的生物。但目前人類的知識框框,不可能重視和詳細介紹。由於錯誤引用、被猜疑、扣上造假的帽子,形勢就更亂了,但是,有許多中堅的人類學家支持對野人的研究工作。
可見,野人的問題,已初步有一些科學的認識了,但是,大體上還是一係列個人的觀點,官方的主流輿論並不太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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