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頭日記(八)虎頭的前世今生--老子出關
上次說到虎媽戰歌的時候,我說過咱跟如來佛彌勒佛熟的不得了,嘿,這真不是瞎吹,現在正好有空兒,咱給你們說說咱虎頭的前世,先喝口水,喂,我說老爸,得給咱換換水了,這裏麵還飄著根貓胡子呢。
OK,回來了,是這麽回事,有一天,我正在窗台兒曬太陽呢,阿難陀,就是如來跟前兒跑腿兒的那個,過來跟我說,如來請我去,咦,好大的麵子,行,咱去會會如來,見了麵,如來說,聽說你對東土很熟啊。咱當時不知他打的什麽主意,就回道,東土不知道,稀土確實倒騰過幾回。如來笑笑,說:行啊,這戰略資源都敢倒賣,膽子還不小呢,今天請你來,是有一事相求。喲,如來還有求我的時候啊。聽聽是什麽事。如來接著說,我在東土有一位朋友要偷渡出國,你能不能幫忙照看一下?噢,敢情是走私人口啊,嘿,他做蛇頭,讓我去跑腿兒,萬一出了事,被抓的是我,沒他什麽事,不知道如來收了人家多少好處。
如來見我在那兒猶豫,就說,別擔心,不會有事,事成之後,回來我好好謝你。我想了一會兒,好吧,你如來給麵子,咱不能不接著,是吧,謝不謝的再說。其實東土是咱老家,抬爪兒就到了,按照如來給的線索,一下就找到了,原來是個老頭兒,坐在一輛破牛車上,懷裏抱著根棍子,咪咪糊糊快睡著了,我跳上他的牛車,拍了一下他的肩,說,別睡了,看道兒。老頭兒晃了下頭,嘴裏念叨,道可道,非常道。我一著急,又拍了他一爪子,明不明白?老頭兒還在那兒晃他的腦袋,接著念叨,名可名,非常名。我一聽,妥了,他非常明白。
老頭子從懷裏伸出棍子來捅了捅牛屁股,又接著睡了。牛車慢慢悠悠地就到了城關,就見城管,對,叫什麽來著?啊,尹喜,沒錯,是叫這個名。尹喜走上前,抬腿頂住車頭,城管都這樣兒。“下車檢查”,尹城管一聲斷喝,“幹什麽的?”老頭兒哆哆嗦嗦抬起頭來,說,我是那什麽,我是給周天子看堆兒,看書堆的,姓李。
鬧了半天,這老頭是個圖書管理員,莫非他是個間諜?瞧他那樣兒,能知道什麽機密。這尹城管突然來了三百六十度,啊不,轉多了,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兒,您。。。您就是老子,失敬失敬。嘿,要不說呢,官大一級壓死人。一個看堆兒的,都這麽牛。剛才我還準備要是這個城管耍橫就上去給他兩爪子,現在看來不用了。
尹喜上前很客氣地把他老子,老子啊,是聽他這麽叫的。敢情他們是爺倆,也不知從哪兒論的,肯定不是親的,都不是一個姓,剛一見麵都還沒認出來。反正這事好辦了。尹喜把他老子請到城裏,一路上,尹喜還在老頭兒耳邊嘀咕,怎麽著您也得留下點買路錢吧。
嘿,這小子真夠黑的啊,連他老子都不放過。老子,咳,我也隨著尹喜這麽叫吧,方便。老子念叨著,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這不是在路上我拍打他時,他說出來的嗎。
晚上,我蹲在炕頭上看老子在那兒削竹子,老子哆哆嗦嗦的拿著刀,我真擔心他把自己手指頭削去幾個。回頭我跟如來也不好交待啊。我想伸爪幫幫他吧,又一尋思算了吧,要是讓老爸石竹苑寫下來,傳出去不好聽啊,將來後人議論起來,說咱搶了老子的功勞。老子削完竹子又在上麵描啊描,畫了一堆竹簡,開頭就是那句,“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嘿,這是在糊弄尹喜那小子呢。
就這麽幹了幾天,老子估摸差不多了,可以交差,反正尹喜就是個城管,沒多大的能耐。交了買路錢,然後,駕上牛車,上路,出城,偷渡出國,大功告成啦。後來有些人在那兒議論,老子是騎牛走的啊,還是坐牛車出的國。咱可以負責任地告訴大家,是坐牛車。牛吧?
原本有兩夥人一直在爭論不休,這回,估計騎牛派肯定不高興了,老子騎牛圖還怎麽畫啊?改成坐牛車,那不是跟趕車的老農差不多了嗎?哪裏還有道祖的仙風神采,石竹苑這是要砸人家的飯碗呐,斷人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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