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是真的存在,我很榮幸,記得自己的前世,前世我是一名軍人,國軍中將,戰死的。因為這個將軍很有名。所以我都不敢和人說起自己的前世是他,我自己都感覺有些難以置信,何況別人,說出來不會有人信。但是這是事實,沒辦法,哎。記得前世的事,並不是好事。建議不要去執著於前世,做好現在吧。另外忠告所有的朋友今生莫相欠。尤其的欠別人的,來世真的是要還的。
另外,前世的記憶不是夢境,夢裏的事最好不要輕易相信,佐證前世的線索很多,這要你自己去找,而不是僅僅隻是一個夢。而且大多數所謂的測算前世,都基本是瞎說。不要輕易相信,尋找前世的記憶是從自己身上找。而不是從其他地方找。
信不信隨便吧,我知道說出來基本不會有人相信。前世的記憶裏有我不少現在的親人,他們的樣子雖然不同但是性格和感覺不變,所以知道前世的名字就不說了。隻是記憶中大多數都是戰爭,慘烈的戰鬥揮之不去。少有的溫情讓我感動。記得前世,我家是很富有的,出生的時候我驚訝地看著父母清朝人的打扮。父親屬於那種激進派的知識份子,家裏有私塾,我喜歡曆史,擅長詩詞和書法。還記得大概七八歲,忽然院子外麵吵嚷起來。說是gm了,外麵的人在剪辮子,我就立刻剪掉了自己的辮子。父親很驚訝,我就說,我是大漢子民。這滿清的辮子早就該剪,父親大笑起來也立刻剪了他自己的辮子,母來不及阻止,隨我們了。
還記得剪了辮子不久,家裏來了很多人,商議接下來怎麽做。其他的不記得了。然後就是上高中吧,外麵鬧哄哄的,很多學生去參加油行,我很不屑,覺得根本沒用,我決定去考軍校。那才是最有效的辦法。
怎麽說呢,因為是記憶,所以有些混亂,不可能是電視那樣清晰有條理。記憶裏,前世的年輕的時候的父母都是清朝的打扮,所以我很驚訝。倒不是出生就有記憶了。其實一旦記得,回憶起來,連原本以為不會記得的東西都可以回憶起來。
說實話,我現在都覺得不可思議,她居然送給我一塊手表!而不是懷表!那個年代手表之昂貴難以想象,可是和她見麵的時候我身上隻帶了一支鋼筆,沒辦法,找不到更好的東西了。隻好送她了。
後麵的事就不說了,隻是簡單告訴大家前世還真的存在,不要再執著。做好現在該做的事。
————此話不錯
記憶裏那段最痛苦,死亡的痛苦刻骨銘心,哎。記憶裏是自己找死的,就是絕對不投降,但是又不願意自殺,就向包圍的敵人撲上去,結果自然是被開槍打死了。打中的是腹部,而且是拖了一段時間才死,死亡的過程很長,所以這段記憶最痛苦。
不過按照現在的性格,再死一次也不後悔。軍人,隻有戰死,絕不投降!
下麵的記憶是在一場激烈的戰鬥中,戰鬥異常激烈,我似乎是團長,部隊都打得很慘,奶奶地,我受了傷,對方硬是在包圍中逃跑了。敵人應該是TG.但是記憶裏在我眼中沒有政治隻有敵我。
敵人被我們打退了,我從陣地上撤下了下來養傷,戰鬥算是勝利了吧,因為有不少人來慶功啥的,反正挺熱鬧的。
當地不少鄉紳宴請,席間好像有人介紹了兩個女學生,一個斯文些,一個活波些。記憶裏我喜歡那個性格活潑問東問西的女孩,接下來就是結婚了,因為當時大家都說不小了,已經是團長了應該結婚了,也沒通知父母就結婚了。
記得依舊是在老家,父母好像出去參加什麽親戚的邀請了,不在家。家裏就我和妻子兩人,另外還有一個從排長就開始跟著我的兄弟,我對他是絕對信任的。
家裏沒人,我在睡覺,放文件的公文包我特地放在了枕頭下麵。
我剛睡醒,那個兄弟進來告訴我,說有一份重要的文件送來,讓我簽收。我打開公文包,文件不在。
那兄弟告訴我,文件絕對送到,就放在枕頭下麵的公文包裏,家裏沒有別人,我睡著的時候也沒有人出入。
我拿著槍繼續問,她還是堅持沒拿。
這時候,大概是覺得我拿著槍進房間吵架,事弄大了,我那兄弟去找我父母了。
後來大概是看到我的槍,這才說是她拿了,我問東西在哪,她又不肯說,然後轉身向房間裏麵走去,我沒想太多,舉起手槍,對準她的後腦就是一槍,槍響的同時父母衝了進來,可是人在我眼前倒下了。
父母大吃一驚,母親很慌亂,我很鎮定,父親讓人去準備最好的棺木收拾現場。我這時候才忍不住大哭起來。抱著父親大哭了一場,那種心痛,太難受了。唉。她的態度稍微好點,我就不會那麽衝動了。
這次慘烈的戰鬥結束的時候似乎已經是旅長了。記憶中我受了傷,胸前和臂膀這些部位。從戰場撤下來似乎立了功,接受嘉獎什麽的,挺熱鬧的。。自己的感覺還是比較激動的。感覺受嘉獎的時候挺神聖的,這個場麵不記得了隻是感覺很神聖,。
那個老兵被送走不久,送他去醫院的士兵剛回來,我們還沒有出發,似乎是有敵機來轟炸,還是敵方的炮火,那個野戰醫院被炸了,似乎是徹底完蛋了,那個老兵自然也是死掉了,唉,他那麽怕死卻反而送死了,如果他不堅持要走,也許還不至於。唉,有些事真是難說啊。
另外,這點回憶我可不敢和老爸講,他知道了會很鬱悶的。
記憶中,那座需要奪取的城市很輕鬆就奪回來了,反正沒費勁,所以記得就不是很清楚了、
接下來,似乎是兩軍對峙,鬼子在河對岸,我所在的部隊似乎是三個旅的樣子,反正主要兵力基本重點放在一個比較容易突破的地方,防備敵人的進攻。
整個防線算是比較穩固吧。
由於對河對岸的情況完全不了解,我提出派人過河偵查,查看對方的情況。
張靈普在山東不該把近3000名投降的tg士兵編入自己的炮兵部隊,
樓主你還記得嗎:當時老蔣都建議你要麽殺掉,要麽讓他們回家,
可是你認為隻要自己對他們好,他們一定也會對你忠心的。
回頭看看真是難受啊!後來,他們都把炮口對著你了啊!
婦人之仁害了你了啊, 這世投女胎也可以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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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叫婦人之仁?作為一名軍人,你覺得屠殺手無寸鐵的降兵是英雄所為?這是一種尊嚴,更是一種良知,就算這些人最後背叛,那也是他們欠下的因果,所以,曆史上的張靈甫這麽做。我認為是真正的英雄作為。同時,不要忘記所有屠殺降卒的古代將領都沒有好下場。
周圍人都認為那裏作為進攻點可能性很低,最大的可能是敵人故意設下的陷阱,吸引兵力過去,以便正麵突破。
記憶裏,我還是覺得這個對方架設浮橋進行突破的可能很大,所以我認為應該在浮橋處設埋伏,但是這樣一來兵力就非常不夠了,我決定冒險把負責指揮部警衛的一個團放到浮橋處,防備鬼子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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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個爪
這貼裏質疑真假的聲音太少了
側麵反應出鬼話的小盆友還很純潔
當然 雜談了 情感了 老實孩子也不少
隻要別象煤老板找親那個貼裏那樣裸奔 就都是好同學
那貼我算服了
人家是鞭屍 他們是奸屍
--------我無意非叫人相信,信不信都無所謂的,不過,如果說這個帖子發到其他地方可能是一團亂罵,所以,開始的時候我的確沒準備說出太多特征明顯的內容,信不信隨便,這種質疑是正常的。你繼續質疑,我繼續說完,等說完了,不管真假,希望你能和我一起為那些戰死的軍魂幹一杯!
記憶裏,是後半夜,天色漆黑,發現浮橋痕跡的地方果然發現了敵人,是鬼子,這一點很清晰,打得很慘,那一個團,根本沒頂多久,我隻能緊急把距離最近的一個旅調上去,同時命令守衛重點征地的一個旅增援,戰鬥打到天亮,陣地終於守住了,鬼子退了回去,這是他們最後的一次進攻,大概是強弩之末吧,感覺這之後,基本上鬼子已經沒能力再組織更有效的進攻了。戰鬥僵持了下去,感覺上,不久即將展開反攻、
嗯,似乎是他的婚禮吧,我喝了不少酒,他勸我也考慮下結婚的事,我沒說什麽。這時似乎有人問起我不結婚的原因,我一個字都不想說,不想開口說這件事。那個新娘子這時提出讓我照顧那兄弟一點,這小子沒野心,隻想活著享受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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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感覺和我說的這種片段性的場景一樣嗎?我也很想知道這種反應是不是真的是前世記憶。不是的話,也不錯,至少不必為那些痛苦的場景難受,
另外,我這些都是一段段的,而且記不住人的名字,包括物品等等的名字,記得殺妻那段,報紙上登載的有很大的政治人物呼籲,判我死刑,而且要求立刻執行,這個感覺卻記得似乎有兩個人名,似乎是周恩來和宋慶齡之類的人、這個名字我還是很模糊,卻很有個感覺,其他的連感覺都沒有,你是不是這樣呢?
另外:國軍正規軍在二戰時是仿德軍建製的,也就是德械師,就是三三製,記憶裏有關抗戰的最後一場戰鬥裏,的確是三個旅,三個旅正好是一個師的建製,外加警衛團等其他單位,
感覺中城市很大, 很繁華,有不錯的景色還有公園,我的感覺中雖然上層在搞和談,但是戰爭並沒有真正遠去,因為記憶裏我正式成為了中將軍長,但是我還是希望能真的和平,不想打仗。
我和那個女孩,應該是結婚了吧,和她很親密,我似乎想把這些年打仗所積累的感情都交給她,很享受這樣難得的輕鬆,感覺裏,這段時間應該是所有記憶中最輕鬆的吧。
我們兩個回家。這個家似乎是已經安排好的房子,房子條件不錯,設施很好,是兩層樓的建築
記得我對新式的軍裝很滿意,對新的裝備也很滿意,有點得意的感覺,嗬嗬。
記憶裏那場戰鬥,我手上的確隻有三個旅,因為雖然防線不是很長,但是那個位置很重要,一旦被突破會影響整個大防線。
當時發現浮橋的地點,距離已經部署的防線有不太長的距離,但是抽調任何一個旅都會影響防線的安全,所以,感覺中隻能冒險把警衛團放上去,警衛團團長似乎還是一直跟著我那個兄弟,似乎還抽掉了離那個位置最近的一個旅的一個團過去,那個旅長似乎很擔心他自己的防線。卻不太敢反對。
我記得的是似乎是那個預先估計可能的重點防守地點已經放了兩個旅,餘下的一個旅負責側翼,所以發現浮橋的地方基本無兵防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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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這個帖子最早也沒指望有人相信,這種感覺是從練了內丹術之後開始有的,那時候隻是隱隱有些感覺,隻有一兩個零散的畫麵,自從猜測這些畫麵可能張靈甫有關之後,我很怕去看他的資料。原因有兩個,1我害怕自己那些記憶真的是和他有關,那樣的話,這事就不能和任何人說了。如果這些記憶來自一個無名將領,我還可以和身邊的朋友說說。但是……唉!
還有個不願接觸張靈甫的資料的原因是我擔心看多了那些資料會影響這些記憶的真實性
你不要說什麽幻覺,我這人最不輕易相信做夢之類的幻覺,如果不是有照片,和性格,以及從小的習慣印證我才不會輕易相信呢,我從小喜歡曆史和書法,喜歡軍事,最喜歡那種特別慘烈的戰爭片。斯皮爾伯格的戰爭片超愛。
另外,我一直是個積極樂觀的人,有了這些記憶,讓我雖然很沉重,但是也讓我更加珍惜現在身邊的每一個人,安心享受這種平淡的生活,你難道不認為把心裏的事說出來也是一種很好的釋放嗎?
優秀的心理治療師是最擅長傾聽的,你連這個都不懂?
似乎是吉普車,很顛簸,我疲憊地坐在車子裏,戰爭又開始了,感覺中我的部隊已經進行了一些不太大的戰鬥。我很厭倦,很厭倦這種沒完沒了的戰爭,不知道什麽時候是盡頭,
接下來好像是指揮部之類的地方吧,很多人都是軍官。看到我進來他們都圍了上來,似乎是對作戰命令不滿意,大家的情緒很強烈。我很疲倦,但是我不想反對上級的命令。我覺得既然命令下來了那就打吧,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
記憶裏,我的妻子出現了,但是似乎不是我家,我向她告別,我心裏卻十分清楚,這次戰鬥可能是所有戰鬥中風險最大的一次,打仗我一向很小心,從不打沒把握的,但是這次我很想早點結束這一切,如果這次勝利了,那麽形勢就會非常樂觀,如果失敗,可能就是全局失敗的開始,我想如果真的敗了,我就把這條命陪進去吧,
妻子似乎懷孕了,記憶裏似乎她沒有反對我的離開。沒有給我添任何麻煩,我離開的很堅定。記憶裏,我沒什麽積蓄,好像有些獎金什麽的,也都作為戰鬥勝利的犒賞扔給了下麵的部隊。對金錢沒什麽興趣。
眼前似乎是群山懷抱的地方,山很陡峭,到處是石頭,山石很大,幾乎沒有植物,士兵似乎在準備工事,但是也沒什麽好準備的,我記得清楚一點的是士兵把湯普森衝鋒槍放在身前的石頭上,下麵就是陡峭的山勢,
指揮部是一個山洞,山洞不深,但是很寬,,我走進山洞,裏麵無線電台似乎正在工作,山洞裏的人都似乎很沉重,沒什麽喧嘩聲
雖然有一些空投,但是我知道這仗撐不了幾天。計劃中的敵人沒有被阻擊,我的部隊卻被山形分割在幾個相距較遠的地方,無法互相兼顧。
戰鬥很慘烈,似乎有士兵在宰殺戰馬解渴。
由於部隊被分割成幾段,指揮部所在的山洞周圍兵力很少。這時我從電台中得到消息,原定計劃的增援部隊被阻擊在很遠地方,無法前進,
似乎心情很平靜,我給上級發去了最後的電報,把情況做了通報。死亡並不讓我覺得可怕,也許是看多了死亡,所以心情還算平靜。敵人的包圍似乎越來越近。有人提出掩護我單獨逃走,我拒絕了。
敵人已經到了洞口外,他們停止了進攻,要求山洞裏的人投降。山洞裏的人,都決定絕不投降,但是我無所謂他們的想法,
山洞外都是敵人,我帶著人走出山洞,眼前都是敵人,我絕不投降,決定衝過去,撲向最前麵的敵人。,
我倒在地上,鮮血從腹部湧出,身下冰冷的地麵和滾燙的熱血,告訴我一切都結束了,
接下來,我似乎被翻轉過來,被抬上了擔架,擔架周圍很多人,似乎在向山上走。我似乎拉住身邊的一隻手,他似乎告訴我會替我照顧家人。
所有的記憶到此結束。
內丹術我開始隻是當作一種養生的東西,沒有任何宗教想法或者玄虛的東西在裏麵,在這裏額也忠告所有的朋友,那些所謂的修煉其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修持內心,內心才是精神力強大的重點。
今生不願再結任何因果,所以至今單身,隻希望父母去世後,安靜地回歸到本來的地方去。不過內丹術對身體的確很好,存陽去陰,百邪不侵
就像我們回憶童年一樣。回憶童年時我們隻能看到自己看到的,而不能看到我們自己的臉龐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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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是這樣,而且最明顯的是所有的影像信息的接收似乎有一種局限,那就是看不見長相,隻能根據那個人舉止動作和一些身體語言來認識,最重要的是記不住名字,任何人都似乎沒名字。那一幕幕的場景似乎都不接收和名字有關的信息,非常奇怪。
聲音也不是直接聽到的,而是類似於那個人說話大概意思,而不是直接的話語。
我自己的話似乎可以聽到,類似於一種地方普通話,北方的
翠綠的竹林裏,有小片空地,我躺在地上,
我站起來,打量,周圍的竹林非常密,隻有左前方有一個似乎是出口的地方,我感覺那似乎是大海(我經常去海邊玩,所以下意識覺得是大海和沙灘)
我跑過去,想走出竹林,跑到那個出口才驚訝的發現那竟然一眼看不到邊際的雲海,天哪的確是雲海,我太震驚了。
我真沒必要騙人,唉
翠綠的竹林裏,有小片空地,我躺在地上,
我站起來,打量,周圍的竹林非常密,隻有左前方有一個似乎是出口的地方,我感覺那似乎是大海(我經常去海邊玩,所以下意識覺得是大海和沙灘)
我跑過去,想走出竹林,跑到那個出口才驚訝的發現那竟然一眼看不到邊際的雲海,天哪的確是雲海,我太震驚了。
然後又看見竹林邊上坐著一個男人,穿著白色的漢服,長發,神情嚴肅,然後他忽然站了起來,我正納悶呢,忽然感覺自己和他好像合成了一起,然後縱身向腳下的雲海跳下,
然後眼前是一片深灰色,不是黑色,很奇怪,這種感覺持續了似乎有兩晉一分鍾我都不耐煩了,這是什麽啊,灰灰的。正想著,就看見有個婦人抱著我,似乎三四十歲的樣子,然後房間門口出現了一男一女兩個人,清朝的打扮,
接下來就是七八歲的那個記憶了。
所有的能在眼前出現的東西我都說完了,
但是記憶裏,我直接右手拔槍,對準妻子的後腦很果斷的開槍,當時的心態很堅決,估計不會讓人阻止開槍。,我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麽用的是右手。
關於回憶童年怎麽看不到自己的臉,我想說的是,因為是從自己的眼睛看到的事物,你怎麽可能會看到自己的臉呢,太可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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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看不見自己的臉,而是看不清楚所有人的臉。希望看清楚我再三強調的東西再做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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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如此,從小就對修行很好奇,記得那時候時常想,如果有機會一定要去出家,很奇怪啊,那時候很小我居然能想到出家,暈,
。但是然後的想法就是,當尼姑還是道士呢?那我當道士。感覺似乎那身道服給我很舒服的感覺,然後巧合中聯係了內丹術,臉的時候也是有些從小的這種興趣,但是又受唯物主義的影響,隻是把內丹術當作養生氣功來練。
這次忽然看見前世的東西,也是一種機緣吧,
樓主今生讓你成為女人就是要讓你放下屠刀,成為一個有愛心的人,你要是念念不忘暴力製勝,恐怕將來的果就是再一次嚐到戰死的滋味。
以上的話如有得罪就諒解,感謝樓主因為真實的敘述給人帶來的震撼。--------------------------------------這位網友的話。我很讚同。說的很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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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心裏沒什麽殺意,我隻是一個文人,隻是湊巧想起了那些戰火硝煙的片段。但是前麵說過,那個時代是一場民族的浩劫,以殺止殺除了可以挽救更多無辜的生命同時也是順應天意自然的行為,那個記憶裏我也不覺得殺人是一件快樂的事,那是一種痛苦。所以什麽叫念念不忘暴力,這就很可笑了。
前世對我性格影響,有一點覺得有些意思,就是看見無論死的多慘的屍體我都不覺得害怕。看過人被裝甲車碾成肉醬的照片,沒什麽感覺,看到《黑鏡頭》裏半個腦袋被子彈打碎的的照片同樣平靜。看見被車輪碾去半截身子的也不覺得害怕,唯一有的是對生命的悲憫,和屍體的尊敬,希望那些慘烈照片最好經過處理再發,那是對生命的尊敬。
不管如何議論,一如記憶中的那樣我隻是去做一個軍人該做的事,殺身成仁,也是為了軍人最後的尊嚴和氣節。至於是忠是狂,我心自知。這個帖子是真是假亦是如此,我心自知。不管世事如何變幻,不管容貌如何陌生,不變的是靈魂,坦蕩於天地之間。
很多事不能強求,隻能順其自然。當初投身戰火是為順應曆史,如今歸於平淡也是順應天意。
內丹術十分難練,相信沒有堅毅的決心很難堅持,能否學到就看個人的機緣吧。
我很想知道這些畫麵一幕幕的往腦子裏鑽,究竟是怎麽回事,同時感謝你相信我的話,唉。
其實最糾結的是這些記憶剛剛出現的那幾天,現在好些了。看了大家的回複和一些人對張靈甫的議論,有這樣一種感受:勝負真假其實都沒什麽意義,重要的是心間的坦蕩,擁有一個包容萬物的博大胸懷,擁有一個對得起天地的靈魂才是最重要的。
其實前世的記憶恢複之後,我可以更加從容地看待父母親人,更加從容地體味人生、從最初的沉重疲憊,到現在的從容淡定,我想這也許是上天讓我想起這一切的用意吧。同時,我相信,天生我材必有用,也許幾十年後,當我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會把這個秘密告訴身邊的朋友,信不信隨他去、。
不過,說實話,靈魂的性格的確難以改變,假如再發生當年那樣的民族浩劫,我還是會做出同樣的選擇,就如記憶裏雖然死亡的痛苦刻骨銘心。但是,隻要國家民族需要(這裏的民族不是僅僅指漢族,而是中華民族),我還是會選擇再戰死一次,
我試了一下,不知道對不對,
記憶裏是這樣的:似乎是正在油行,我和很多學生也一起參加,似乎是反對軍閥的什麽油行,(然後就很狗血,我醒來後的感覺哈),接下來有軍警衝進來,很多學生四散奔逃,我也跟著跑了,這時候有個女生,從我身邊跑過去,後麵警察追的很緊。我拉住她一起跑。跑到一個僻靜的地方,沒有警察了。我說送她回家,不去參加學生油行的事了。我使勁問她現在的時間,她好像覺得我在逗她,問了半天才說是民國十四年。
(我這時忽然想起,問時間的事,但是還是忘記問名字了。汗!我下次再試~~~)
這是真的嗎????疑問中~
我覺得真有意思,我竟然能在那種狀態下還有主動意識,去問時間,得到的時間是民國十四年。
記憶裏,我決定這之後就去參軍。考軍校,推翻軍閥,改變混亂的世界,讓國家恢複和平和本應由的秩序
其實這種想法真有點那啥,幼稚,嗬嗬~
應該是這樣吧。。
2005 年諾貝爾物理學獎得主,麻省理工學院的弗蘭克.魏爾澤克 (Frank Wilczek) 教授,因其在對基本粒子誇克的研究發現而獲獎,他發現一件很有意思的事:百年前愛因斯坦提出了今天人們所熟知的著名的能量方程 E= MC2, 但事實上當年愛因斯坦在發表該文章的時候,這個公式並不是這樣形式的,它是 M= E/C2 ,魏爾澤克教授說從他今天的獲獎發現,他懂得了愛因斯坦最初的想法是:能量是比質量更為基本的物質來源,也就是說:物質是從能量產生的。我們現在所認識到的宇宙連 5% 都不到,剩下的 95% 看不到的我們稱之為暗物質或暗能量。他也認為,能量是更為基本的東西,能量產生物質,對此,你如何認識?
魏斯博士:我對愛因斯坦總是充滿敬意。他是一個絕頂聰明,睿智超群,走在他的時代前麵的偉人。當他自己的理論不能解釋世界時,他敢於承認無知並繼續探求;如果他的理論能解釋一些現象時,他又在想著更深的事情,今天的科學也證實了他還是正確的。他的廣義和狹義相對論中更正確之處,在於他對自己不能解釋的暗物質,他知道還有另一種力量的存在,即便他還不知道那是什麽,但我認為他已經預見到了(在他的這個最初形式的能量方程中)。而且,他後來成為一個很深奧的人,一個追求精神世界的人。
魏斯博士:我也認為他很偉大!我同意他的預見,我依然對他充滿敬意,我知道人們的確對他非常崇敬。當然我從來沒有見過他,但有意思的是,他在普林斯頓大學教書的時候,我也正在普林斯頓讀高中,那時從這個物質世界的角度看,我們也彼此很接近。這裏有愛因斯坦的一段話,我經常帶在我的隨身文件夾裏。是愛因斯坦關於靈魂為光學幻象所迷的一段話。
(一邊交談著,魏斯博士一邊從他的文件架子裏找出了一張印有引自愛因斯坦的紙,並扶了扶眼鏡,一字一頓念了下去)
我找到了,愛因斯坦是這樣說的: “ 一個人是我們稱之為宇宙的這樣一個整體的一個部份,局限在這層時間和空間的框框之中的一個部份。他在體驗,思想和感覺時,常常與整個世界脫離,生活在一個他自我意識所看到的光學幻象中。這幻象對我們來說如同監獄,它將我們囚禁在自己的個人欲望之中,便是有限的關愛也隻給了離自己身邊最近的極少人。我們要做的就是必須從這樣的監獄中解放出來,將我們慈悲和關愛的範圍擴大到能容納所有的生命,整個自然 ” 。這就是愛因斯坦。
如冰塊融化成水
魏斯博士:我想像在一定境界中,也許隻有一個意識,一種能量,一個知覺,我們甚至沒有語言能描述那樣的境界。一切都是能量,難以言表。也許將來我們會有那樣的詞匯,也許物理學會發展到那一步。
其實,最早練習內丹術的原因是我想驗證一下,看看究竟是怎麽回事。所以我最在的目的練到第九轉,我想試試,驗證一下,這玩意能不能成仙。哈哈!在我眼裏是不可能的。但是我需要證據,那麽我就去練習,把自己當小白鼠,試試.
嗬嗬,後來隱隱地發現了意誌力也是一種能量的感覺,然後去讀《道德經》希望從哲學角度來學習,同時換一種角度理解能量的表現方式。。
不早了。下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