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來源: 虎妞娃娃 2010-09-30 16:28:12 [] [博客] [舊帖] [給我悄悄話] 本文已被閱讀: 次 (37287 bytes)
回答: 43虎妞娃娃2010-09-30 16:24:51

1

“大兵哥,下麵,再,再輕一點。”
  昏暗的房間裏,葉慈在後麵抱著唐朔,已經進入了最後階段的攻擊。小動物帶著快要哭出來的聲音不停地叫著他的名字,葉慈早就把打算慢慢來的念頭拋到九霄雲外,緊抓著結實的腰部把自己一身的力氣都集中在一點上,力道一陣強過一陣。
  “大,大兵哥,求,求你了,輕,輕一點。啊,裏麵,太,太熱了。”被搖晃的昏頭漲腦,唐朔迷迷糊糊地想著。他們已經從天黑做到了天色微明。他的大兵哥怎麽還是有使不完的勁?自己真是快要受不了了,這麽下去,後天也別想能下床。
  “再一會就好。”
  “你,幾小時前,就,就這麽說。嗯,嗯……”
  惜字如金的葉慈伸手握住了唐朔的脈動,這讓本來就瀕臨崩潰的人更加脆弱,擠出身體裏少的可憐的力氣抓住葉慈的手腕,央求:“你,你又這樣,讓我,啊,讓我……”
  “再等等。”
  還等?再等下去,我就真的被你廢了。
  唐朔在昏迷邊緣搖擺的時候,葉慈終於放開了手。唐朔敏感的身體被高昂的快樂驅使著,吸裹著著葉慈的地方近乎於痙攣般地抽搐幾下,這讓一向強勢的葉慈徹底投降,依附在唐朔的背上發出低沉的喘息聲。
  
  原本是打算做個一兩次的,哪成想葉慈興致高昂,足足要了他一夜。看著微笑著的葉慈,唐朔氣呼呼地瞪了他一眼。命令:“抱我去洗澡。”
  習慣了沉默的男人抱起全身酸軟的戀人去了浴室,在浴缸裏,小心翼翼地把人擁在懷裏,說:“困了就睡吧,我幫你洗幹淨。”
  “嗯,困過頭了,現在反倒是精神了。”回過頭,唐朔問道:“最近咱倆做的也不少啊,今天晚上你怎麽像吃了藥似的?”
  葉慈不好意思地把頭扭到一邊,卻被唐朔捧著臉轉了回來。他隻好苦笑著說:“你查了我身上的傷疤。”
  小唐同學皺皺眉,開始回憶。晚飯後,他和大兵哥吃了水果,然後去洗了澡。再然後,電視節目很無聊,窩在大兵哥的懷裏數他身上的疤痕。數到大腿上的時候,自己說了什麽,然後大兵哥就……
  “當時,我說什麽了?”
  葉慈悶呼呼地不肯回答,被唐朔撒嬌又催逼,隻好嘀咕了句:“你說我是最棒的,連傷疤看上去都很帥。”
  “這是事實,傷疤在你身上,就是很帥。”
  幸福的男人撫摸著戀人的頭發,看上去怎麽寵愛對方都不夠一樣。而他懷裏的人像是沒了骨頭的小動物,軟綿綿地靠著,依偎著。這個平日裏充滿陽光的人,此時也是極為溫柔的。
  “你全身一共二十六條傷疤,不準再多了。”
  “嗯。”
  “手臂上這條是最新的,看上去還很紅啊。啊,胸口這條很淡了 ,幾乎看不清楚。還記得什麽時候嗎?”
  葉慈低下頭,看著位於右胸口的傷疤,往事湧上心頭。
  “這個,是我十五歲那年留下的。”
  小動物一聽,立刻來的精神。追問:“是盜墓時候留下的?不對啊,十五歲,你十五歲就開始盜墓了?我都不知道你是幾歲拜師的?”
  “九歲拜師。第一次跟著師傅幹活是十三歲,出師那年是十九歲。這個傷疤是我父親留下的。”
  唐朔知道,葉慈的父親是個非常差勁的人,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還是掩埋起來比較好。想到這些,唐朔輕輕吻上了胸口那道淺淺的疤痕。
  在這種時候,是不是該說點什麽?葉慈拿捏不準,他本來就不擅長表達自己的感情,要他說出一些感性的話是不大可能的。所以,他隻能抱著唐朔給予無言的溫柔及感謝。
  唐朔給了他的不止是一份愛,還有一個家和與眾不同的家人。盡管唐家人時常讓他感到頭疼,在相處的過程中,葉慈還是很喜歡他們。這一切,都是唐朔給他的,所以,他成了他生命中最珍惜的人。
  低下頭看著已經睡著的戀人,葉慈輕手輕腳地把他抱起來擦擦幹淨,送去了臥室。
  
  兩個人相擁而眠一直到下午三點多才被門鈴聲吵醒,葉慈放開了懷裏的人,起身穿上褲子,準備去開門。不等他再次起身,床上的唐朔迷迷糊糊地坐起來趴在他的背上,抱著他繼續睡。
  “我去看看誰來了。”
  Z~~
  “聽話,先放開我。“
  ZZ~~
  “小唐,我知道你醒了,先放手吧。“
  ZZZ~~
  沒辦法了,葉慈掰不開唐朔的手,隻好用被單裹著,背上唐朔去下樓開門。
  
  通過門鏡看了看外麵,沒想到竟然是小唐的父親——唐忠軍警監。
  “小唐,你爸爸來了,醒醒。”
  Z~~
  “小唐,快醒醒,你爸爸來了。”
  ZZ~~
  “喂,至少先下來。”
  ZZZ~~
  睡得昏天黑地的唐朔,在半夢半醒之間也沒聽明白葉慈說的是誰,稀裏糊塗地就說“開門”。
  葉慈也是實在人乖乖地打開了大門。
  
  唐警監看著自己最小的兒子披著被單,趴伏在葉慈的背上呼呼大睡。葉慈還是那個麵無表情的樣子看著自己,這種場麵實在是……
  “唐爸。”葉慈打了招呼。
  “怎麽這時候了還在睡?叫醒他。我有事找你們,進去說。”
  唐爸把隨身警衛留在了門外,率先走進了屋內。葉慈在客廳的沙發前把背上的“樹袋熊”放下,輕柔地喚著:“小唐,醒醒,小唐。”
  唐爸一臉的陰沉,心說:“你這個叫法他明天也醒不了。”於是,老人家親自出馬,照著唐朔的腦門就是一巴掌。
  “哎呦!”突然被拍醒的人瞪大了眼睛盯著老爸,好半天才問出一句:“爸,你怎麽來了?”說著,唐朔要起身,被葉慈一把按住。
  “唐爸,你稍等一會。”葉慈也不管唐爸高興不高興,拉著已經意識到自己隻有一條被單裹身的唐朔上了樓去穿衣服。
  
  臥室裏。
  “我看老爸是來者不善,肯定又想讓你幫他做什麽事了。”
  “沒關係,我現在閑得很。”
  “我不願意!我跟他們說過了,你是我的私有財產,不得外借。”
  “剛才,說是來找我們倆的。”
  “真的?”
  “是這麽說的。”
  “那也不行。現在咱們得團結一致,不管他提出什麽條件,全部都要PASS。”
  葉慈心想,我也得有機會說PASS才行。
  
  五分鍾後,客廳裏。
  “爸,你來幹嘛啊?”
  “沒規矩,好好坐著。葉慈,你看看你把他寵成什麽樣了。”
  靠在葉慈身上的唐朔嘿嘿笑著,不把老爸的教訓放在眼裏。葉慈倒是有點不好意思,拍了拍他的手臂,暗示他:多少裝點樣子給老爸看。
  唐警監對這個小兒子是極為看重的,自打接受了葉慈以來,他發現唐朔進步了很多。這樣發展下去,唐朔前途無量。隻可惜啊,小兒子無心功名,隻喜歡做個跑跑案子的小警察。其實,這樣也不錯,兒孫自有兒孫福嘛。
  “唐爸,有事就說吧。”葉慈扶著懶洋洋的唐朔坐好,對著唐爸微微笑著。
  “這事的起因還是你們倆做的。去年的那次集訓,你和小朔把基地搞的驚天動地,為了善後,教官們隻好說那是一次特意安排的訓練。托你的福,小朔那批學員在你走了以後,一個個像是上了發條似的拚命訓練,每個人都以優秀的成績畢業了。”
  “嘿嘿,老爸,你這是誇我們呢?”唐朔嘿嘿地笑著。
  身為父親的人瞪了一眼小兒子,叱道:“沒你什麽事。”
  “那件事不是過去了嗎,怎麽,有人在追查?”葉慈隻是擔心唐爸會被牽連,畢竟自己的身份不怎麽光彩。
  唐警監搖搖頭,道出實情:“從那以後,基地接收了兩批學員,成績都不理想。後來,有人提到了那次事件。幾個新加入的教官就特別安排了幾次模擬訓練,成績也不大理想。上一周,基地的負責人找到我了,說什麽都要請你再去一次。”
  “哈?”唐朔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問:“老爸,你開玩笑吧?那,那時候他隻是想跟我和好而已。再者說了,你們手裏沒高人了?為什麽指名他啊?”
  在葉慈眼裏,這是個天大的麻煩!可有不好意思直接拒絕唐爸,便任由唐朔自由發揮。
  唐警監看著葉慈沉默不語,就料到他八成不願意去。但是,基地那邊連續找了好幾次,大有推不掉的 架勢。另一方麵,他也想葉慈帶著唐朔再去一次基地,鍛煉鍛煉這個還不算成熟的小兒子。
  因此,唐警監思前想後,說道:“後來畢業的兩批學員都說我們偏心,為什麽第一批就有你這樣的好手來做訓練,到了他們那一屆水準就下降了?新來的幾個教官對那次事件也是有所耳聞,大家都想再見你一次。”
  唐朔直截了當地問:“爸,你是不是已經答應人家了?”
  “我能不答應嗎?你也要去,現在的這批學員沒人認識你,你以插班生的身份進去,就像那次一樣,引導其他學員和葉慈作戰。”
  “我要是不答應呢?”
  唐爸眼睛一瞪:“我送你去蘇格蘭場呆一年!”
  葉慈的心沉到穀底,希望就這麽破碎了,好像氣泡一樣的破碎了。不過,為了盡早結束還沒有開始的大麻煩,葉慈提出要求。
  一,他不會見任何一個教官。
  二,先讓小唐去基地。
  三,什麽時候開始特訓,由他做決定。
  四,拒絕攜帶任何通訊器材。
  唐爸很爽快的答應了葉慈的要求,並下令讓唐朔在當晚出發。
  商量好一切之後,葉慈拉著火冒三丈又不敢發作的唐朔送嶽父大人出門。唐爸回頭看了眼不甘心的小兒子,說了句:“這次任務做的好,我就告訴你一個關於重案組的秘密決定。”
  唐朔無精打采地看著老爸走了,轉回身無奈地說:“我隻想在家過完假期。臭老爸,我要跟老媽告狀。”嘰裏呱啦地發泄了一陣,不知道他突然想到了什麽,露出了狡猾又可愛的笑容。他跑到葉慈身邊,坐在了人家的腿上。
  “大兵哥,他們不讓咱倆好過,咱們也不能讓他們過好。”
  “你又在想什麽?小心被唐爸罵。”
  “不會不會,肯定不會。我們這樣這樣,然後再那樣那樣……”
  葉慈詫異地看著調皮的戀人,開始為基地的那些家夥們擔心了。
  

2

 “那小子誰啊?插班生?開什麽玩笑,我可是差點丟了半條命才爭取到局裏唯一的名額。”
  “少抱怨了,這裏的人差不多都是同樣的情況。我也搞不懂,怎麽突然冒出來一個插班生。”
  “靠關係進來的吧,上午體能訓練教官單獨授課,明顯是吃小灶嘛。”
  “算了,這世上有能耐的人多去了,像我們這種沒有背景的就吐血努力吧。”
  “聊什麽呢?我也插一腳。“
  被談論的主角突然冒出來,把餐桌的氣氛頓時弄得尷尬異常。先前不滿的兩個學員無視了他的加入,拿起餐盤起身離開。其他人左右看了看,也拿著還沒吃完的中飯離開了餐桌。
  他絲毫不在意被同伴冷落排斥,放下手裏的餐盤開始大吃特吃。他時刻謹記著:“小唐,三餐要按時吃,保持體力”的叮囑。
  提早兩天到訓練基地的唐朔一改自己以往不顯山不露水的風格,在各個訓練科目上都拿了個第一。這樣一來,其他本就對插班生另眼相看的同學們對他更加氣憤。
  兩天下來,唐朔完全被20個學員孤立了。
  對於這種情況唐朔暗自偷笑,心說:好戲還在後頭呢。
  
  下午,是理論課。唐朔故意遲到了五分鍾。在眾位學員異樣的注視下,他露出可愛到秒殺一切生物的笑容對教官說:“對不起,不小心睡著了。”
  遲到事件教官並沒有追究,課還是繼續上了下去。這些課程是唐朔早就學過的,自然知道怎麽回答,不但如此,他還舉一反三,把教官弄的險些不知所措。
  負責督陣的是那個對葉慈頗為欣賞的帽子教官,已經知道了兩人關係的教官先生對唐朔的表現並不反感。他覺得,唐朔的到來可以起到一種很好的刺激效應,能讓這些以為自己已經有了兩把刷子的雛鳥們更加奮進。
  下課之後,有一個女孩似乎對唐朔有了興趣,抱著筆記本要過去攀談。卻不想被一個男人拉住,那男子憤憤不平地說:“人家跟咱們不是一個級別的,別去丟人了你。”
  唐朔無視了他們的舉動,看著走到門口的教官,跟人家勾肩搭背地離開了。身後留下一屋子的怒氣。
  
  走到了教官專用的辦公區內,唐朔推開了會議室的門。裏麵已經拉上了厚實的窗簾,房頂的吊燈把屋子裏照的猶如白日,會議桌前圍坐著七名教官,看見唐朔進來之後,示意他坐下。
  “會議開始。小唐,葉慈到底什麽時候才會來?”
  “不知道。具體時間他並沒有說,需要提前告訴大家的我也轉達了,其他的我的確不知道。”
  一位留著板寸頭的教官看上去是個急性子,他拍了一把桌麵:“他沒告訴你?以你們倆的關係,他沒告訴你?”
  唐朔心說:啊,是他啊,去年被大兵 哥氣得直跳腳的韓教官。嗬嗬,脾氣還是這麽急躁,這樣可不好。想罷,唐朔笑笑:“都說出來就不是特殊訓練了嘛。再者說,他那個人很隨性,不到最後時刻,他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麽來。所以,根本沒有什麽事情值得特別交代我的。”
  帽子教官始終沒有發言,貌似從一開始就打算讓自己成為一個局外人。所以,當板寸教官征求他意見的時候,他隻是淡淡地說了句:“用人不疑”。
  板寸教官不耐煩地咂舌,又問道:“小唐,你再把葉慈的計劃說一遍。”
  “很簡單。他會到基地來綁架我,然後讓其他學員先把我營救出去。再由我帶領其他人追捕他。完畢。”
  眾人相互看了看,都覺得這是自己聽過最粗製濫造的一個計劃了。但是唐朔卻始終保持著人畜無害的笑臉,道:“所以呢,麻煩教官幫我調換一下宿舍成員。我看過訓練成績單,請安排名列前三名的人跟我同寢。”
  幾個負責體能訓練的教官遲疑了一下,其中一個說:“小唐,如果是這三個人的話,葉慈未必有機會綁架你。”
  這時候,唐朔已經起了身打算離開,聽了教官這樣的說辭,便回答道:“我隻負責被綁架。”
  帽子教官看著對大家敬禮的唐朔微微笑了一下。
  
  入夜,最後的拆彈訓練結束以後,大家回到寢室按時休息。不多時,整個基地變得安靜了。時間在不知不覺中到了淩晨兩點。
  唐朔洗過澡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月光透過窗簾灑進屋子,把地麵映襯出些許的亮光。忽然,窗戶上映出了一個倒掛著的人影,那人使用什麽東西在玻璃上弄出一個小洞,銀白色的管子穿過小洞剛好懸在唐朔的嘴上。一滴水珠準確無誤的落在了上麵。隨後,倒掛著的那人掉轉身形穩穩地落在了窗台上。
  但是,不等他拿出工具想要打開窗戶,睡在唐朔腳下位置的學員猛地起身,一顆膠皮子彈直奔窗戶而去。窗外那人就像是憑空消失一般,不見了。
  “快起來,有賊。”醒過來的人大聲喊道。
  他的話音還未消散,另外兩個都下了床。其中一個疾奔窗戶而去,另外兩個蹲在窗戶的左右下方,掩護同伴。
  窗戶被打開了,各個方位同時被槍口瞄準。然而,外麵卻空無一人。
  三個人相互看了看,都覺得冒了一身的冷汗。因為這麽大的動靜,睡在床上的唐朔愣是沒醒。
  “0017,看看0021的情況。好像有點奇怪。”0010說道。
  0017走到唐朔身邊查看一番,對同伴搖搖頭,頓時聽見了猛然吸氣的聲音。0017萬分遺憾地說:“昏迷不醒。”
  “你他媽的,沒死你搖什麽頭!”0012真想給他一拳。
  這時候,最為冷靜的 0010說道:“對方肯定不簡單。0017你留下保護0021,0012負責在周圍檢查一遍。我去通知教官。”
  三人相互點頭各自行動。
  
  辦公室裏,帽子教官帶著略有深意的笑,向在場的兩位同事說:“葉慈來了”。
  話音剛落,門外就傳來了“報告”的喊聲。
  “進來。”
  0017非常簡潔明了地匯報了剛剛發生的事,板寸教官心急氣躁,抄起手槍就要出去。帽子教官一把拉住他,對0017說:“先把0021送到醫務室。”
  三個教官一名學員,這四個人還沒走出辦公區,突然看見宿舍樓每一層都濃煙滾滾,有的學員從樓門跑出來,有的學員從窗戶跳下來,大家都吵嚷著起火了,局麵混亂不堪。站在遠處的教官們還來不及分辨是否真的發生火災,整個基地便陷入了無邊的黑暗之中。
  
  “報數”
  “0001、0002、0003、0004……”
  “報告教官,第四批學員共21人,實到19人。0021.0017兩人缺席,原因不明。報告完畢。”
  某教官不死心,大吼著:“0021、0017出列,0021、0017出列!0021唐朔、0017王海馬上出列!”
  站在一旁的帽子教官直翻白眼,心說:兄弟,就算你是臨時調來補缺的,也別這麽丟人好不好。這群小家夥雖然是菜鳥,但好歹也是未來的精英。在他們麵前丟臉,你還真不是一般的笨啊。
  這時,負責射擊訓練的教官從濃煙滾滾的宿舍樓內跑出來,還背著昏迷不醒的0017。
  “宿舍裏隻有0017,0021不見了。”
  一片嘩然的同時,板寸教官怒吼:“閉嘴!看看你們是什麽樣子?煙霧彈的味道和火災的味道你們分不清?你們的五官是是擺設嗎?一群笨蛋!現在豎起你們的耳朵給我挺清楚了。罪犯綁架了0021,接下來他必定要趁著天黑逃離基地,我們已經封鎖了所有的出口,抓不住那家夥你們都給光著屁股滾回去!現在,馬上去裝備庫取自己的裝備,搜索基地每一個角落,一定要把罪犯抓住!”
  “是,教官!”
  
  與此同時。
  在宿舍樓頂,葉慈半壓著剛剛醒過來的唐朔看樓下的西洋景。趴在他身下的小動物神采奕奕地瞪著眼睛,回過頭:“你說,他們多久才能找到你?”
  “你想多久?”
  “嗯……半個小時吧。”
  “好。就給他們半個小時。”
  唐朔開心地翻過身來,和葉慈麵對著麵。本來是起到隱蔽作用的體位卻有了另一種韻味。葉慈借著月光看著身下頑皮可愛的戀人,心猿意馬。
  “大兵哥,半個小時,你打算幹什麽?”
  “狸貓換太子。”
  “需要半個小時?”
  “十分鍾足夠。”
  “那剩下的二十分鍾呢?”
  感覺到他摟在背脊上的手,葉慈哭笑不得:“小唐,你打算在這裏做?”
  “哈?我還沒饑渴到這種程度。我是想說,隻要一個吻就好了。”說著,唐朔摟住葉慈的脖子吻過去,把身上的男人刺激到不行。
  小家夥的技術是越來越好了,靈活的舌頭在嘴裏糾纏著自己的舌尖,變化著不同的角度來索取屬於彼此之間的一份甜蜜。葉慈的手習慣性地掀開T恤鑽進去,撫摸著他光滑的胸膛。
  柔軟的雙唇摩擦出更加火熱的溫度,唐朔的舌尖挑逗地舔舐著他的下唇,隨即又探入口中與他雙舌糾纏。葉慈的手托住纖細結實的腰身向上一帶,準確無誤地咬住了唐朔的喉結。
  “嗯,到此為止,不能再,再繼續了。”唐朔還算有點理智。
  “是你招惹我。”
  “我,我隻想要一個吻。”
  葉慈偷偷地笑著,順手捏了一下他微微勃發的欲望。
  “嗯,大兵哥,你,你犯規。”
  戀人羞紅了臉,躲在他的懷裏有氣無力的斥責著,葉慈反倒是又笑了出來:“這裏有值得懷念的地方。”
  唐朔愣了,不知道葉慈所指什麽。不過,見他翻身離開,也跟著趴回去,看了看下麵忙的昏天黑地的人,對身邊的人說:“大兵哥,開始吧。早點結束咱們好回家。”
  葉慈話不多,臨走前給了唐朔一個輕吻,消失在夜色之中。
  
  19名學員被分為6組,分別對東南西北方向進行搜索。而負責總指揮的板寸教官,忽然接到帽子教官的聯絡,急急忙忙朝著辦公區走去。
  拐過宿舍樓的樓角,滾滾的濃煙使他提高警惕,在這種狀況下很難防備突襲的對手。這該死的濃煙!板寸教官氣得直咬牙,下一秒剛好和帽子教官迎麵撞上了。
  “啊,你怎麽在這?”帽子教官納悶地問。
  “不是你叫我回來嗎,說葉慈那邊有新的聯絡。”
  “我沒聯絡過你,葉慈那邊也沒有聯絡。”
  “什麽?那剛才的電話誰打的?”
  兩人都在狐疑的時候,從黑暗處冒出一隻手來捂住了板寸教官的口鼻,幾乎是同時,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帽子教官的眉心。
  

3

被手槍頂著的帽子教官看著同事已經失去了知覺被扔在地上,帽簷下的眼睛直視著“犯人”絲毫不減驚慌之色。
  “如果是實戰,你已經死了。”
  “我明白。所以,接下來的搜索行動我不會參加,你也是為了這個目的才來襲擊我的吧?”
  “看在唐警監的麵子上,我來幫你們這一次。最後一次,會給你們留下深刻的印象。”
  帽子教官點點頭,看似鎮定,其實他早已察覺到有些不對勁。葉慈手中的是基地用來訓練的手槍,問題是,這種手槍他怎麽拿到的?
  葉慈拿出手中的連個監視器,交給帽子教官:“這是我自己偷偷安裝的監視器,你可以通過這個看到所發生事。前提是,你已經死了。”
  帽子教官“陣亡”乖乖地去辦公室做個看客。板寸教官被俘,被葉慈拖走。剩下的幾名教官帶著學員們繼續搜索。
  
  葉慈蹲在一個大樹上利用茂密的枝葉隱蔽身形,他看著遠處正忙著抓他的人們,心想:上一次是為了戀人而來,匆忙之間沒心情跟他們玩捉迷藏。這一次,提前準備了三天的時間,好好招呼一下這些總是喜歡依賴他人的笨蛋們,一次性打擊到位,讓他們以後斷了再來麻煩自己的念頭。
  在眾人都不知道葉慈究竟做了什麽安排的情況,狀況一點一點趨向於暴走的局麵。首先,一隻三人小隊進入儲放訓練器具的倉庫,一切都是按照教官交給他們的步驟進行著。
  兩人把手大門的左右兩側,觀察裏麵的情況。小隊長舉起手臂向前擺動,做出進入的手勢。三個人以最快的速度衝進倉庫裏,背對著背舉起裝又麻醉彈的手槍。
  安靜,夜裏獨有的這種安靜讓整個倉庫顯得有些詭異。小隊長掌心朝天,將五指散開,做出分頭搜索的手勢。
  其中一個隊員剛走出一步,就回手抓住了小隊長!在配備通訊器的狀態下,他們仍舊不敢說話,擔心會打草驚蛇。於是,另外兩名隊員看著他手指著被打開的大門。
  月光下,拉開的兩扇門之間有一道細細的絲線緊繃著。小隊長謹慎地走過去,觀察著這條絲線。帶著夜視儀,這讓他很難看清近距離的東西。他索性摘了下來,靠得非常近非常近。
  突然,在門外冒出一個人來!身穿迷彩服帶著夜視儀,不等他向這位同伴表示什麽,那人猛揮一拳,正中小隊長的麵門。與此同時,絲線被崩斷,大門咣的一聲被關上了!不理會裏麵嘰裏呱啦的叫喊聲,葉慈利落地把大門上了鎖。
  “0016,你怎麽樣?”隊員拍打著小隊長的臉,叫著他的編號。這位小隊長很可憐的被葉慈一拳打暈,被隊友連拍帶打才醒了過來。
  “那混蛋換上B組的衣服了。趕快通知所有人。”
  “所有人 ?我們最多隻能使用通訊器通知A組的人。”說到這裏,隊員們也覺得有點納悶。
  他們飛奔著跑到器材庫的時候,發現數目較多的通訊器全部沒電。隻有兩套少數的通訊器還能使用。這是基地最新引進的通訊器材,平時很少讓學員們使用。有了這樣的機會,學員們幾乎是懷著興高采烈的心情選擇了這少數的通訊器。
  於是,基本情況就成了這樣。
  搜索隊共分A、B兩組,每一組有三個隊。B組和A組各有一套通訊器,但是A與B之間是無法進行通話。而且,為了避免在AB組無法通信情況下撞車,A組人穿著黑色的特種作戰服,B組穿著迷彩作戰服。
  看見打昏自己的人穿著迷彩服的小隊長,立刻想到肯定是目標換上了B組的衣服企圖混水摸魚。因此,在他的通告下,A組人都知道他們要抓的人已經穿上了B組的迷彩作戰服。
  
  五分鍾後。
  B組的一個小隊摸進了訓練設計的館內,一番搜索下來,仍沒有發現任何現象。這時,一個隊員不悅地開始抱怨:“哪個王八蛋吃了雄心豹子膽敢到這裏來鬧事?”
  “喂,別用通話器聊天,會被聽見的。”
  “沒關係,咱們也是在商討任務嘛。沒聽說過嗎,從第一屆學員開始,都有一次特別訓練。我估摸著,咱們也遇上了。”
  “啊,那真是太有勁了!”
  聊到這時候,通話器裏竟然還有其他小組人員的參與,快成茶話會了。不過,有人似乎嗅到了不同的味道。
  “我看不大像教官們安排的特殊訓練。以前那幾次可都是正常的入侵作戰,沒在宿舍樓裏扔過煙霧彈,也沒有綁架人質的事。這次真要是特訓,也有點過火了。”
  “這麽說也有道理。話說,那個0021是什麽來頭?還有人到這裏來綁架他?”
  “那小子是警監的兒子。”
  “草,難怪那麽囂張。”
  “注意注意,食堂方向有發現,B組三小隊立刻過去支援。重複一遍,食堂方向有發現,B組三小隊立刻過去支援。”
  閑聊到此為止。第三小隊匆匆趕往食堂,剛剛進入大廳,其一人就在A組隊員的身後看到人影閃過,二話不說舉槍就射。
  “媽的,那混蛋在B組裏,射擊!”
  A組接到隊友的通知早就有了對手混入B組的觀念,再加上那位兄弟進來就開槍,A組小隊不由分說開槍反擊。
  B組人急了,心想:你們吃錯藥了?自己人打什麽?而第一個開槍的人突然想到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在隻能通用於B組的通話器內說道:“那混蛋還有幫手,他們肯定穿上了A組的衣服。我就說嘛,一個人怎麽可能闖得進來,通知其他小隊來支援,我們先打了再說。”
  於是乎,在食堂內部 ,A組的小隊和B組的小隊開始自相殘殺,其結果——全部中彈昏迷。
  
  這時候,在辦公室看著隱蔽監視器拍攝到的局麵,教官哈哈大笑:“葉慈都沒出手就幹掉了我們三個小隊,現在隻剩下三個小隊,三個教官。不知道還會發生什麽。”
  正規部隊使用的是國際上最好的通訊器材,而葉慈隻是使用大眾化的東西——手機。
  等著唐朔接了他的電話,他便說道:“好了,你去屋頂吧。”
  “嗯。大兵哥啊,狸貓你準備好了嗎?”
  “當然。”
  “好興奮啊。”
  葉慈真是拿可愛的戀人沒辦法,苦惱地笑了笑。
  
  話說,發現在倉庫裏昏迷的兩個小隊,剩下的人終於冰釋前謙了。他們拿下來了昏迷中的人耳上的通訊器材,這樣就可以聯係到所有的人。
  一名教官在恨不得把學員們暴打一頓的情況下極力忍耐著自己的憤怒:“看都沒看清楚就開槍,等這幾個醒了以後都給我滾回去!你們聽著,對方是沒有接受正統訓練的野路子,身形步法,舉手投足,就能看出是不是自己人。用你們的眼睛和耳朵去分辨,再給我鬧出這種無聊的笑話,你們都給我滾蛋!”
  教官剛剛吼完,一個學員就大喊著:‘快看九點方向的樓頂。“”
  遠處的樓頂上,一個人扛著另外一個人剛剛站穩身子。在樓頂的另一側懸著一根長長的繩子,直接通往基地外麵。教官下令——追擊。
  其實,這些菜鳥們也不是很菜。沒用三分鍾的時間,就蹭蹭地上了樓頂。這時候,葉慈還沒綁好繩子上滑輪,見追兵已到,抱起昏迷在腳下的人縱身跳了下去。
  “我操,這可是五樓啊。”某學員驚呼。
  “笨蛋,沒看見他手裏又鋼琴線嗎。追啊。”
  就這樣,搜索隊呼呼啦啦地又開始跟著葉慈跳樓。
  葉慈剛剛站穩腳跟,負責伏擊的第三小組就已經衝了過來。因為葉慈手中的人質遮擋著他,造成搜索隊射擊不能。隻能衝過去肉搏了。
  葉慈豈會把他們放在眼裏,就算肩上扛著一個人。他揮舞著銀色絲線,在眾人之間閃躲騰挪進行無差別進攻。這些菜鳥們被搶了槍,卸了戰術刀,打碎了夜視儀狼狽不堪。隻有兩名教官同時圍攻才稍微起到點作用。
  葉慈心想:到底是教官,還是有些本事的。
  在葉慈肩上裝迷糊的唐朔心想:好難受,一直被他這麽扛著,肚子好難受。我不玩了!
  突然感覺到肩上的人動了動,葉慈險些笑出來。他把唐朔放下立在身前,成了擋箭牌。
  眾人見唐朔醒了過來成了人質,都不敢貿然進攻了。
  “放了他。”教官喝道。
  葉慈不說話,身前的唐朔繼續裝出有點頭暈暈的樣子給大家看。不過嘛,被反綁著 的雙手剛好碰到葉慈腹部。
  哇,好結實啊。嘿嘿,大兵哥的身體哪裏都好摸,腹部上的幾塊肌肉自己根本不能比的,想想都要流口水了。頑皮的小動物,趁著眾人看不到的時候,那雙手開始在後麵摸摸索索。
  嗯!他在幹什麽?葉慈突然感覺到肚子被唐朔的手摸來摸去,有點癢有點麻,有點……低頭看了眼故作搖晃狀的小動物,輕輕咳了一聲。
  唐朔忍著笑,故意裝出膝蓋酸軟的樣子,趁機在葉慈的某個部位上輕輕捏了一下。
  “要摸回去摸。”
  “什麽?”
  聽見葉慈突然說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對方有點愣住了。
  “與你無關,閉嘴。”
  啊,好可怕。到底是誰威脅誰啊?
  葉慈被小動物弄得渾身不自在,完全沒了跟這些無關人員消耗時間的心情。從腰帶上取下一個煙霧彈扔過去,趁機抱著唐朔就跑。
  “追!”搜索隊分成兩個縱隊繼續追擊。
  
  咣當一聲,葉慈把身後的大門關上。將唐朔壓在牆麵,狠狠地吻上去。
  唐朔從不覺得自己是那種尋求刺激的人,剛剛變身成電車色狼的行為不過是想逗逗他而已,但此時此刻已經無法控製自己對葉慈的渴求,回抱著他的脖子,吻的激狂。
  葉慈一手扣住他的腰,另一首就要去解他的腰帶,唐朔心說不好,連忙抓住他的手腕:“大兵哥,打住吧。”
  “該給你點教訓,以後還敢不敢了?”
  “不,不敢了。啊,別,別摸這裏。”
  拉開褲子拉鏈,葉慈的手伸了進去。不是溫柔憐惜而是充滿了霸道地握住了他的欲望。葉慈有點生氣,戀人開玩笑不分時候,剛才他險些就要……
  其實,唐朔也知道他的大兵哥不會真的生氣,但現在的問題是,不停下來,估計自己難逃被壓的命運。
  “大兵哥,好了,我認錯還不行嗎。“
  “光是說說就行?”
  唐朔羞紅了臉,低著頭靠在葉慈的胸膛上,聲音小小的:“大不了,回家以後,我,我用嘴給你做。”
  轟的一聲!葉慈的腦子裏炸開一個驚天霹靂的響雷,全身的血液開始沸騰。他立刻放開了唐朔,看著大門:“三十分鍾,我解決外麵的人。”
  看著葉慈匆匆離去的背影,唐朔想著,有機會要告訴司徒大哥,大兵哥這樣不叫悶騷,那叫可愛。
  

4

 有至尊無敵頂級美味甜點在誘惑著,葉慈更加無心戀戰。可唐朔似乎還沒玩夠,葉慈也是喜歡寵著他,答應他把最後的計劃實行,算是做了最大的讓步。
  於是乎,當三個所搜小隊在基地內發現葉慈蹤跡的時候,采取迂回包抄的戰術,打算將其一舉擒獲。
  坐在辦公室裏的看客,帽子教官似乎有了心得地自言自語:“這樣分頭搜索才正中他的圈套”。
  話說,某小隊隊員,負責觀察任務。在紅外線望遠鏡裏,看著葉慈扛著一個人飛奔到小倉庫裏,他顧不得通知其他人,爬到就近的樹上繼續觀察。
  很快,所有的人員都收到了他的通知:“他把0021塞進了裝小氣墊的箱子裏,大家注意,他手裏可能還有武器,小心。”
  教官下達命令——一小隊負責營救人質,二小隊負責牽製敵人。在人質獲救以後,三小隊配合二小隊抓捕敵人。
  在教官一聲令下的同時,三個小隊立刻展開行動。
  
  小倉庫裏幾乎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幸好隊員們都佩戴著夜視儀。第一小隊埋伏在窗根下麵,等到二小隊就位以後,第一小隊潛入營救人質。
  第二小隊神經緊繃地聽著倉庫裏的情況,第一小隊進去後還不到一分鍾,就傳來了打鬥聲。第二小隊長一個進攻的手勢,四個人闖進去舉槍就射。
  若不是其他隊員都穿著防彈衣,肯定會中槍昏迷。但此時已經顧不多這麽多了,在他們猛烈的射擊下,葉慈明顯節節敗退。趁著這個時候,教官命令一小隊盡快營救人質。
  一小隊三個人在隊友的掩護下,扛起裝著唐朔的箱子就跑。等他們已經離開了倉庫以後。教官下令:“關閉大門”!
  大門咣當一聲關上了,其中一個教官橫槍一掃,大有萬夫莫敵的氣勢。在他的鼓勵下,兩個小隊六個人形成扇麵搜索網,把葉慈所藏匿的位置緊緊圍困起來。
  話分兩頭,並表一邊。
  一小隊眾望所歸營救了人質,他們三個扛著箱子一口氣跑到室內訓練場內,放下箱子氣喘籲籲。
  這時候,從箱子裏傳來“嗚嗚嗚”和踢踢踹踹的聲音,三個人相互看了一眼。
  “喊什麽喊!為了救你,我們快累死了。”
  “這樣不大好吧,先把人放出來再說。”
  “0005,你同情心泛濫了是不是?要不是這個警監的兒子,我們至於這麽倒黴嗎?我是又累又困,在樓頂上還被那家夥踢了一腳。我的肋條啊,”
  “反正人都救回來了,讓他在裏麵多呆一會吧。這小子平時就目中無人,現在這樣是活該。”
  “這,這樣是被教官知道了?”
  “嘁,你不說,我不說,0011也不說,誰能知道?我們三個的嘴還堵不住他一個?”
  商量過的結果充滿 了喜感,三個隊員都坐在箱子上大口喘氣休息。箱子裏麵的人像是要被氣瘋了似的使勁“嗚嗚嗚嗚”。
  
  而與此同時。二、三小隊已經逼近了葉慈藏身的沙墊前麵。二十多個壘起的沙墊距離牆麵隻有半米左右,被夾擊的人根本沒有反擊的餘地。教官左右看了看,確定所有的出口都被封死。做出攻擊的手勢。
  四個人負責打頭陣,上、左、右的方向同時舉槍瞄準。可下一秒,他們都楞了。
  沙墊與牆壁之間半個人影沒有,好東西倒是有一堆。隊員之一很納悶地看著被放在地上的武器:“這都是咱們的,被那家夥偷走的!怪了,怎麽被扔這兒了?”
  另外一名隊員走過去,一一查看這些被扔掉的武器。有煙霧彈、手槍、格鬥軍刀、警棍、救生繩、麻醉彈。越看這隊員的腦袋越大,心說:這家夥偷了多少東西?
  忽然,他把弄著武器的手碰到了什麽東西,感覺上好像是一根繃緊的細線。正在他納悶的時候,手上的餘力就將線扯了動了一下。
  在眨眼間的工夫,屋燈上方十多個聚光燈同時亮起來!隻聽倉庫內一陣哀嚎,這些配用夜視儀的人,根本買無法承受這亮如白晝的燈光。
  而在他們手忙腳亂摘下夜視儀的時候,兩名隊員不小心踩中了陷阱,大頭朝下被吊了起來。不等反應最快的教官衝過去營救,葉慈已經突然現身在他的麵前。扣腕、鎖喉、擊腹、碎膝,一連串的動作如行雲流水,卻招招狠厲。教官就這樣被撂倒了。
  畢竟是警界培養精英的地方,能在這裏生存下來都不簡單。剩下的幾個人很快適應了刺眼的明亮。正當他們氣火攻心要把葉慈大卸八塊時候,葉慈扣動手中的按鈕,整個倉庫在瞬間再度陷入了黑暗之中。
  剛剛被摘下的夜視儀早就忘記扔到哪裏了,他們兩眼一抹黑,什麽都看不到。隻有視網膜上閃閃亮亮的小星星。
  而葉慈卻不同。他從幼年就開始被訓練的夜視力絲毫沒有受到影響。找到其他還有攻擊能力的人,三下五除二就把他們解決掉。轉而,在倉庫外麵用超大號的鎖頭把倉庫門鎖死。
  
  “不對啊,這都快十分鍾了,二、三小隊怎麽還沒有聯係?”
  負責營救人質的三個人相互看著,總覺得這裏麵有點問題。便使用通訊器聯絡,結果裏麵出現沙沙的聲音。
  “出事了,回去看看。”
  “那這小子怎麽辦?我可不想扛著他跑來跑去的。”
  “把箱子打開,敲昏了。”
  “哈?”
  “我擔心那家夥又跑了,我們三個不能分開行動吧,萬一裏麵的小子嗚嗚嗚的被聽見了,怎麽辦?敲昏他,最方便。”
  另外兩個一想,也覺得挺有道理。隨後撬開了鎖頭掀開蓋子,負責下手的人也不看裏麵的情況,一槍托就敲了下去。
  夜,恢複了安寧。
  
  在三人借著夜色的掩護疾奔向小倉庫的途中,被帽子教官以及另外的一名文職教官攔住了。
  三人還喜出望外地期待著,結果,惹來一陣痛罵。
  “你們再笨也該有個程度。摘掉夜視儀,把手槍的保險關掉。”
  三個人麵麵相覷,不明白帽子教官為什麽發這麽大的火氣。委委屈屈的照做之後,跟在兩名教官身後趕到了小倉庫。
  帽子教官真人不露相,超大號的鎖竟然被他雙指掐斷。眾人打著手電走進去以後,不知道是該先慶幸,還是該先悲哀。
  有兩個人被倒掉在屋頂上,剩餘的人隻有三名教官還清醒著,其他的都昏迷了。帽子教官急忙過去查看受傷人的情況,第一個被葉慈襲擊的教官狠狠地罵:“那王八蛋玩得夠絕!先是利用照明讓我扔掉了夜視儀,然後又把電源切斷,媽的,我們都成了睜眼瞎子。要不是老文和老鄭能聽聲辯位,肯定也被打昏了。”
  帽子教官一臉的平靜,問道:“你的傷怎麽樣”?
  “髕骨受傷了”,說著,教官略微沉思了一下,又道:“那小子腳下留了勁,要不然,我這條腿就廢了。”
  帽子教官沒說什麽,使用電話讓助教把另外已經被找到的人全部集中到操場上。
  
  十五分鍾後。
  帽子教官簡單說明這一次行動的結果。
  三名隊員被困在器械庫,通訊器耗盡電源。
  八名隊員被襲擊導致昏迷、大幅度降低行動能力、通訊器被毀。
  六名隊員誤傷隊友,昏迷。
  三名隊員順利救回人質,保存行動能力。
  陳述完這些,帽子教官把資料夾一合,看著麵前這些殘兵敗將,突然說道:“我是本次行動中第一個陣亡的人。雖然我沒有立場評論大家,但你們的表現實在不複合警界精英的身份。如果,對方有意置你們於死地,我相信,你們沒有一個人能活下來!
  我舉個簡單的例子。0004,剛剛進入倉庫,對手就在距離你不到一米的地方,為什麽沒有發現他?”
  0004一愣,隨即反駁:“不可能,當時我身邊隻有訓練反應的鋼刺堆和上麵被穿透的假人。那麽寬闊的視野,我不可能看錯。”
  “告訴你,他就藏在假人中間。利用一根線把身體懸在鋼刺上!造成視覺上的假象,而你,竟然沒有去認真辨認。如果他對你開槍,你早就昏迷了。”
  在眾位學員們倒抽冷氣的時候,忍不住恭維葉慈是——變態。
  突然,一個暴怒的聲音從遠處傳來:“你們這群豬!0005、0014、0002出列”!
  啊,是板寸教官。一直沒看見他,怎麽這時候冒出來了?三個人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出列, 看著板寸教官捂著腦袋急走過來。
  “說,誰下的手?”
  三人懵了,沒人敢說話。
  “被裝在箱子裏的人是我,是誰敲昏我的?”
  眾人發出無法置信的驚呼聲!帽子教官無可奈何地歎著氣,聽著板寸教官的怒吼:“上課時候你們耳朵塞驢毛了?營救人質後第一時間就是要確定人質的安全和身份。你們三個,不但沒有確認裏麵人是不是0021,還敢直接把人敲昏了!這他媽的是誰教你們的?”
  這下麻煩大了!三個人苦哈哈地看著教官,極力為自己爭取寬大處理的機會:“對不起對不起,我們,我們明明接到聯絡說箱子裏的是0021……”
  “放屁!你們親自看了嗎?”
  “教官,我們,我們就是覺得0021那小子平時太猖狂了。就因為他是警監的兒子……”
  “等等。他是警監的兒子,這事你們怎麽知道?”帽子教官聽出了弦外之音,追問其根由。
  眾人相互看著,都說自己是在通話器裏聽見的,但是誰說的根本不知道。帽子教官索性把條件擺出來,隻要說這話的人站出來,他不會追究任何責任。但,沒有一個人站出來。
  帽子教官笑笑:“看來,你們從一開始就被耍得團團轉。知道0021身份的人隻有我們這幾個教官。而這次特訓是有保密規則的,我們不可能告訴大家0021的身份。”
  這時,有腦筋轉得快的隊員恍然大悟:“那在通訊器裏說出0021身份的人就是他自己”!
  “對。從一開始,對手襲擊我和龍教官,我在那時候陣亡,龍教官被綁架。0021在通話器裏透露自己的身份,就是知道你們中間有人會公報私仇。各位學員,我要恭喜大家,完美的落的中了0021的圈套。”
  事實是,他們所有人落入了唐朔和葉慈的圈套。看來,他們都非常不滿這次的事情,要不然,豈會連教官都一起被惡整。不過,隻要結局是好的,被惡整一次也無所謂。想到這裏,帽子教官繼續說道:“我不會向你們透露任何關於0021和另外一個人的信息,等你們有能力在不使用現代化儀器、武器的情況下,也能跟他們一戰的時候,再去想什麽以牙還牙吧。”
  操場上,所有學員憤憤不平的咬牙根。但是,他們也終於回想起來了,在整個過程中,葉慈沒有開過一槍,沒有使用夜視儀,沒有使用通訊器,更沒有穿什麽防彈衣。他們與他的差距,完全不是一兩年就能縮短的事。
  “報告!”
  “什麽事,0015?”
  “我想請求加大訓練量和基礎理論的課程。至少要比以前多三到五倍。”
  眾位教官笑了:“吃得消嗎?以前的分量你們已經叫苦不堪了。”
  “我絕對沒有問題!” 
  “我也沒問題。”
  “報告,我也是。”
  在學員們終於懂得什麽是奮起的時候,板寸教官氣呼呼地嘀咕著:“媽的,葉慈那小子下手也太黑了,非要跟他單挑一次不可。”
  而被板寸教官視為敵人的葉慈,此時此刻,正在某個地方擁著唐朔親親熱熱。
  唐朔實在敵不過他的熱情,跨坐在他的腿上身不由己地扭動著。葉慈已經無法忍耐到回家的某些想法,驅使他在基地外麵的樹林裏就把小動物壓倒了。
  褲子被從後麵脫下去,唐朔打了一個激靈。想要回頭看看他的大兵哥,從正麵傳來的強烈熱潮讓他無法如願。
  胸前的突起被他捏在手指間扭著,下麵的熱源被他握在手裏揉捏搓弄著,他的唇舌還在耳邊不停的舔吻,唐朔躺在地上的身子像脫骨的蛇無法自控。隻能壓製著聲音:“大,大兵哥,別在這裏,啊,大兵哥。”
  葉慈充耳不聞。他覺得,這事怪不得他。兩人離開基地途經這個小樹林,唐朔通過竊聽器聽著基地的情況,隨後一雙眼睛閃閃亮亮地看著自己,突然就抱過來一陣猛親。月光下,小戀人俊朗的笑容實在是致命的誘惑。葉慈想起他曾經為自己許下的諾言,下麵就沒什麽控製力了。
  小動物似乎有點害羞,總是試圖推開他的手。葉慈略有些強勢地扣住他另一手腕,不理會他的掙紮拒絕,翻身就把人壓在了身下。
  “大兵哥,回,回酒店再,再做不行嗎?”
  這裏最誘人,白皙的胸膛上兩點紅纓,含在嘴裏就更是難以形容的喜歡。
  “嗯,別,別咬……”
  他的硬挺也開始濕潤起來,見鬼,真相現在就進去。
  “啊,輕點,大兵哥,你,啊……”
  撥開他想要拒絕的手,伏在他的耳邊:“沒有潤滑的東西,射出來吧。”
  本來還要繼續忍耐的,葉慈這句話燙著了唐朔的心,緊繃著的身體無意識地貼著身上的人,幸福來臨。
  當葉慈蠻橫地闖進去,唐朔出於習慣性抱住了他寬大的肩膀。雙腿纏在他的腰上,不滿地抱怨:“你,今天啊,粗暴,啊……”
  摟在懷裏的身子甜膩膩的令人著迷,葉慈使勁地衝撞著,繚亂又急促的呼吸聲泄露了一直不外露的貪婪。身下的人抱著他,剛剛不滿的抱怨很快就變成了甜蜜的呻吟。
  “啊,好舒服,大兵哥,大兵哥,大兵哥,我,我,我愛你。”
  “繼續愛吧,永遠都不要停下。”
  “嗯,嗯,大兵哥,你,你也不要停,啊,好棒,大兵哥,我要受不了了,再,再摸摸我。”
  葉慈爆發了!把唐朔的雙腿抗在肩上,一身的力氣集中起來,讓黑暗又寂靜的樹林充滿了撞擊的“啪啪”聲。此時此刻,他隻是一個純粹的男人而已,為了讓自己和戀人得到最銷魂的感覺,他摒除所有雜念給予並掠奪著。
  野獸再臨,小動物毫無抵抗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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