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對苗寨很感興趣 ,不管真的假的,希望有一天可以去看看……
這是我在別處看到的,感覺很恐怖。轉過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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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現在的人提起苗寨是否還會覺得神秘。
至少我還是覺得。不僅僅是神秘,我還害怕。
因為我是土生土長的苗族人。
苗族,其實是一個統稱,裏麵的分支分多很多,大概分的有生苗,熟苗,生苗,是指未被漢化的,一直生長在苗寨裏,幾乎與世隔絕的苗人,他們有自己的語言,他們彪悍,血性,義氣,能用生命捍衛自己的家園,至今不與外族通婚。但有極少數的入贅郎。熟苗,是指被漢化了的苗人,除了還保留著自己的服裝,自己的飾物,其它的幾乎與漢人相同了,苗語,也隻有奶奶輩的會說了。比如我,就是熟苗。
苗人分族分的細,也分成峒,有族長,峒長之分。其中最讓我感到害怕的,是蠱苗。也是後人一直傳說的,下蠱。
傳說一直有誤,並非所有苗人,都會下蠱,隻有蠱苗一族,才精通蠱的運用。蠱族的族長,也沒有誰敢得罪,蠱族的苗女,最好也不要亂惹。她們熱情似火,如果你不想玩真的,就不要動情。
其實關於蠱,很多人不相信,覺得那很無稽,我其實也不信,因為我覺得,那種東西,無法解釋。可我十歲的時候,親身經曆過一次,到現在,我都不能解釋。我問過很多醫生,他們都無法解釋這個現象。
我小時候,住在一個小巷子裏,巷子門口,有個賣瓜子的老太太,小時候皮,老是去偷她的瓜子,或者買一毛錢的,要多抓一點點。有一天我又抓了人家的瓜子,回家就肚子痛,去醫院,醫生檢查不出任何問題,這是外婆說,不好,怕是中蠱了。(這些,都是媽媽後來告訴我的,我已經淡忘了,我唯一記得的,隻是後來發生的,極其詭異的事情)
我們回到家後,外婆就揭開我衣服,摸我的肚子,跟媽媽說,不對,是蟲蠱,南南(我小名)得罪誰了?下那麽重的手?我也沒辦法,隻有請下蠱的人了。(外婆的娘家,在德夯的山裏,是生苗,外婆本身,也會下一些小小的蠱。但會下蠱的人,未必能解別人的蠱。而且很多蠱,隻能下的人自己解,外人解,一個不小心,反噬了,別說解蠱了,連自己都搭進去了。)於是外婆開始問我,是不是得罪了什麽人,有什麽老頭老太太之類的對著我嘴巴亂動,(這裏告訴大家一招,如果去苗人聚集的地方,看到莫名其妙的人對著你動嘴巴,那麽不管他是不是在下蠱,都請用拇指掐好自己的中指,那樣的話,很小的蠱毒,是可以防的。)又或者,在人家家裏亂吃了什麽東西沒有?(蠱不是空氣傳播的,它必須有個介質,要麽就是觸碰你的身體,要麽就是放蠱人接觸你吃的東西,暫且當蠱類似於細菌吧。但它絕不是細菌)
外婆這樣一問,我想起了那個賣瓜子的老太太,今天好像很凶,買完瓜子多抓一點的時候,掐了我手指頭。我就跟外婆說了。
外婆馬上就出門了,過了一會,外婆和那個老太太進來了,外婆不停的在說一些我聽不懂的話(外婆一直會說苗語,而我和媽媽都不會,隻會說方言),估計是求那個老太太高抬貴手之類的。然後又走到床邊,作勢打了我幾下,媽媽後來說,我還挺會做戲,哇哇的哭的那叫一個慘。但我現在回想起來,我覺得當時我絕不是做戲,我是真的害怕。肚子又痛。
那老太太估計也不是什麽壞人,覺得給我的教訓也夠了吧,就坐到床邊,吩咐我外婆去煮三隻雞蛋,準備三根沒用過的紅線。叫我媽媽,給她倒杯酒(苗人嗜酒,不管男女,不管老少。我也嗜酒。)她拿了酒,一邊喝,一邊數落我媽媽,我媽媽隻管一個勁的說“是,您教訓的是”
這時雞蛋煮好了,外婆把三個雞蛋放在涼水裏,
那老太太把紅繩子綁在雞蛋上,撩開我的衣服,
我很害怕,我不知道她要做什麽,我死命的瞪著她,
隻見那老太太,拿針尖刺了自己的小手臂一下,
把血滴到雞蛋上(並不是像電影裏那樣咬一下自己的手指,
就出血了,外婆說那都是假的,一般都是用針,或者小刀,
弄小手臂的。)(還有,那老太太的手臂上,紋有蠍子。
那圖案,到現在還時不時晃蕩在我眼前)。
血滴到雞蛋上後,融在了紅繩子上,那老太太
把雞蛋在我肚子上滾來滾去,一邊滾一邊念念有詞,
就這樣滾了三個雞蛋,滾完後問我,肚子還痛麽?
我這個時候才回過神來想肚子的事情。(勝過麻藥啊```)
肚子神奇般的不痛了。我說,不痛了。
那老太太又坐下喝了一口酒,和我外婆說了幾句話,
媽媽就送她走了。
這些,都是媽媽後來告訴我的,我的記憶裏,
對這些經過,已經淡忘了,除了那紋身,
和那種說不出來的痛。。
可讓我怕了十多年之久的,是那三個雞蛋············
外婆等媽媽回來後,就叫媽媽坐在我旁邊,然後叫我們一起看她剝雞蛋。
雞蛋剝開後,很正常。
等外婆把蛋白一點點弄掉後········
蛋黃不見了!!!!真的不見了!!!!!
本來應該是蛋黃部分的,竟然是一堆堆還在蠕動的,白色的蟲子!!!!!!
我害怕的大叫起來!!!!!!!!
(三個雞蛋,都是那樣的,隻是有個雞蛋,裏麵的蟲子少些。估計是最後一個滾的雞蛋)
那種場麵,我這輩子估計都不會忘記!!!!
那雞蛋,是外婆親手買的,親手煮的,親手放到老太太手上的,那老太太綁完紅線滴完血,又親手交給我外婆,外婆親手放到水盆裏的!!(那麽多個“親手”,隻是強調,雞蛋絕對不可能被掉包的。)
外婆說,果然猜對了,是蟲蠱。這個蠱,如果不是下蠱的人親自解,別人來解,蟲蠱會隨著解蠱人的手,再次進入。這個老太太,太毒了。以後看見她,有多遠,就躲多遠。
再發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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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心蠱”
“心蠱”這東西,有點類似於“桃花蠱”。但兩者又有很大的區別,區別就是,一個是雙方同意,愛的死心塌地,一旦有一方變卦,那麽,兩個人都會死。一個是單方意願,下咒蠱惑,一旦被破解,就會反噬,下咒者死。但通常,桃花蠱無人能破。因為自己察覺不了。
聽我外婆說,她年輕的時候,寨子裏曾經有個很漂亮的姑娘,很多人都愛慕她,但無人能得到垂青。這個姑娘酒量很大,寨子裏自己釀的純糯米酒(跟鳳凰現在賣的那種,區別很大),她一個人喝個一兩斤都無所謂。她的箭術(拉弓射箭。)很好,刀法也好,經常跟著她阿爹去山上打獵。後來和她爹出寨子去賣皮子,回來後,就有點不正常,經常走神,經常一個人喝酒一個人上山。她阿爹以為姑娘心裏有什麽事了,也不好問,就隨她去了,想著反正過幾天就會好的。
(外婆跟我說的時候,有說過這個姑娘的名字,可我忘記了,就用“姑娘”代替吧)
(我聽到這裏,以為是姑娘在集市上碰到了心儀的小夥子,回來就開始犯相思呢,哪知道沒有那麽簡單。)
就這樣日子還是像尋常一樣的過,姑娘照樣跟著阿爹上山,照樣和同伴們笑鬧,可眼角眉梢,總是帶著那麽點惆悵。
外婆那時候和她玩得好,就問她,是不是有心上人了(看來都和我想的一樣),那姑娘很重的歎了口氣,說,我也不知道。反正,總覺得心裏缺了什麽東西。
外婆笑她,心給了別人了,當然缺了啦。
她很嚴肅的說,不是的,是你想的那樣的。
外婆說她那時候還年輕,也不懂那姑娘到底怎麽了,也聽不明白她想表達什麽,也沒放在心上。嘻嘻哈哈一陣,就把這事給忘了。
皮子積攢到了一定程度了,姑娘和阿爹又出寨子了,可是回來的時候,卻隻看見阿爹一個人。外婆問阿爹說姑娘呢,阿爹卻不說話。
外婆說阿爹的樣子很嚴肅,她看了覺得有點怕,也就沒問了。
一直過了三天,姑娘才回來,回來後很高興地來找外婆,邀外婆一起下水去(遊泳)。
外婆很好奇,就問她碰到了什麽事情,姑娘很神秘,一臉帶笑的說,不告訴你。
(我猜,應該是她去找她上次碰到的心上人了,而且發生了什麽故事)
日子還是這樣過著(苗寨的日子很簡單,一天怎麽過,一年也這麽過),
可姑娘的變化,卻大太驚人了。
最先發現的,是外婆(照這樣看,外婆那時候,和她應該是密友),姑娘不和阿爹一起上山了,卻出了幾次寨子,臉色一次比一次差,酒喝的一次比一次多,甚至還喝醉。外婆問她,她卻不說。
再後來,大家都看出來了,因為也遮掩不住了。姑娘的肚子大了。
(我隱約猜到,可能是一出“癡心女子負心郎”的俗劇,後來的事實證明,我隻猜對一小半。)
苗寨實行“家法”,所謂的法律,在寨子裏沒有人當回事(當然,估計也沒有人知道)。未出嫁的姑娘,懷了孕,那可是驚天動地的事情。但苗人淳樸,隻要求姑娘說出那漢子的名字,是哪個寨子的,就不處置他。相反,還送她到那個寨子去。可姑娘一言不發。外婆說,後來姑娘告訴她,不是她不說,而是她也不知道。(真前衛啊,,,,)
姑娘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寨裏人的耐心也一天比一天少,他們絕不會容忍一個“野種”出生在他們的土地裏,他們開始商量要用家法處置了(外婆一直不肯告訴我到底是什麽家法,隻說很殘忍)。阿爹一開始還為姑娘求情,可姑娘始終說不出孩子的來曆,眼看著,隻能等死了。
可是,轉機卻在這個時候出現了····
這個轉機,就是林家峒裏的神婆(苗寨的神婆,不是現在那種裝神弄鬼的神婆,神婆隻是一種稱呼,有男有女,類似於大降頭師,在苗族,很有地位)到寨子裏去了,本來是去找一種藥材,去了寨子後,聽說了這件事情,就去看了姑娘。他一見,就說,不對,事情沒有那麽簡單。然後就用很尖銳的聲音質問阿爹,在集市,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你們碰到了什麽人?阿爹隻在那吧唧吧唧的抽旱煙,外婆說那時候她都著急了(我想,應該隻是好奇吧),直到一袋煙都要抽完了,阿爹才說,我們碰到了黑苗(苗族的一支,現在還有)的人,他們一共有三個,我們還交談了一會,姑娘和他們,一起喝了酒,然後我們就回寨子了。可是我沒覺得有什麽不對勁啊,我們都有紋身,服飾也表明了我們是蠱苗的人,他們也不會敢招惹啊。
神婆看了阿爹一眼,忿忿的說,哼,蠱苗的人,陰溝裏翻了船!!姑娘被人落了“桃花蠱”!而且,沒出兩個月,自己又自行落了“心蠱”!蠢到了極點!
聽的人,沒有一個不驚訝的,(外婆告訴我,桃花蠱和心蠱,如果落在一起,那麽是沒有人可以解的,若是背棄了蠱意的初衷,必死無疑)姑娘身為蠱苗得人,怎麽會如此大意被人落蠱呢?再說了,如果落蠱者是那黑苗的男子,他們又從何處得知桃花蠱的落法以及桃花蠱的蠱蟲呢?(有很多種蠱,是需要用到蠱蟲的)
大家百思不得其解,後來神婆說,你們派幾個精壯的男子,隨我去一趟黑苗的寨子,姑娘先別動,事情弄清楚了,該怎麽辦就怎麽辦。
(神婆他們去了黑苗後,具體發生了什麽,外婆也不知道,也是後來,聽別人說起,才得知的)
神婆他們回來後,和阿爹說了一些話,阿爹的臉一下就白了,垂拉個頭,一言不發。
這時候姑娘出來了,她問,神婆阿伯(這個稱呼很怪異,但那神婆確實是男的),孩子的爹,到底怎麽了。
神婆看著她,問,他下了桃花蠱,你知道嗎?
姑娘說,一開始,我並不知道,隻是覺得,總有人在呼喚我,總是夢見一個人,告訴我,去找他。
神婆又問,那麽為什麽,你要落心蠱?你搞清楚他的情況了麽?你問清楚他的意願了麽?
姑娘很輕,卻很倔強的說,他說他隻要能跟我在一起,死也不怕!
神婆看了她一眼(外婆說,她在旁邊看著,都能感覺到神婆這一眼很淩厲,看得人全身發抖),轉頭對阿爹說,姑娘,是寨子的人,可那野種,不能留在寨子裏。那黑苗漢子,也要處理掉!
(好恐怖,什麽叫“處理掉”?殺了?後來才知道,比殺了慘烈多了··)
這時候姑娘瘋了一樣的叫,不行,你們不能弄掉我的孩子!他不會不要他的!他知道我落了蠱的!他不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的!!
神婆用一種很憐憫的眼光看了姑娘一眼,說,這個時候了,你還自欺欺人麽?你胸口不痛麽?你的鼻子不流血麽?你的神智,每一刻都很清醒麽?你的蠱蟲,沒有給你任何信息麽?(外婆說,那是心蠱發作時候的症狀)
姑娘還不死心,拚命的搖頭,大叫,不,不是的,不是的!!!
神婆不再理她,自顧自的走開了,帶了十幾個精壯的漢子,去黑苗要人了。
阿爹很痛苦的看著姑娘,不住的唉聲歎氣。
外婆這時候走過去坐在姑娘身邊,不住地問她怎麽回事,為什麽要落心蠱?是不是真的開始發作了?姑娘卻一聲不發。這時候,外婆看到了姑娘的鼻血,紫黑色的鼻血。外婆什麽都明白了。
過了三天,神婆回來了,一起回來的,還有一個外婆不認識的男人,估計就是那“黑苗漢子”(苗寨很有一些約定俗成的規矩,比如說,犯了別人寨子裏的規矩,別人的寨子來要人,一般都不會護短的,更何況,來要人的,是誰也惹不起的蠱苗)。
神婆把那黑苗漢子關進了一間小屋,然後去找姑娘,告訴她說“姑娘,這個漢子,曾搭救過我們族裏的人,那人教會了他桃花蠱,並給了他一隻蠱蟲,但卻沒有告訴他,下這個蠱的後果。而你,跟他說要下心蠱的時候,他當時是真心實意接受的,可當他回自己的寨子,了解到心蠱的可怕時,便開始到處找人解蠱,可是,心蠱,又怎能找到人解。而他,也遲遲未來找你,實現他許下的諾言,於是,蠱蟲開始反噬了。你們同時,出現了反噬的狀況。現在,我幫你弄掉肚子裏的野種,然後,你跟著我,親手解決掉他。然後我再作法,那麽,你還有活下來的機會。否則,隻能同歸於盡。
(外婆說,她當時已經發抖了,她深知什麽叫”親手解決掉他)
姑娘驚恐的看著神婆,大叫著“不!不可以的!你們不可以的!!”
可神婆這時候把手從胸口的衣襟伸了進去,姑娘一見,不住的後退,可一間房子能有多大,退到頭了,又怎麽辦呢,一屋子的人,隻敢站在那裏,連出氣,都變得小心翼翼···
神婆從衣襟裏掏出了一隻蠍子,抓住姑娘的手,把蠍子放了上去,然後喃喃自語了不到一分鍾,摸了摸姑娘的臉,姑娘瞬間臉色蒼白,外婆連忙走了過去,扶住了姑娘,坐在椅子上。
(外婆說,她一直在不停地抖動,扶住姑娘的時候,也不知道姑娘是不是也在抖動)
神婆又說,你坐一會,十分鍾後,到坪子裏去。其它的人,跟我出去。
外婆一直陪著姑娘,就沒有跟著出去,這時候,姑娘說了句,完了,什麽都完了。
過了一會,外婆扶著姑娘出去。(我一直很納悶,外婆一直說姑娘是個很烈性的女子,可為什麽從頭到尾,她都沒有反抗?是不敢?還是不能?)
(外婆說,她到了坪裏,要使勁咬住了嘴巴,才能不發出尖叫聲,而姑娘,已經沒有力氣站立了····)
坪上豎了一根柱子,尖尖的一頭插到了土裏,燃起了幾堆火,神婆的身上,爬滿了蜈蚣和蠍子。臉色發紫。
那個黑苗漢子,已經小便失禁了(外婆說,苗家的漢子,都是很彪悍的,能讓他小便失禁,一個也是因為場麵太恐怖了,再一個,苗人深知得罪蠱苗後的下場,,早死,是福氣)
(那為什麽這個黑苗漢子,要去招惹姑娘?甚至還敢對她下蠱?可能是年紀太小?可能是太不知道天高地厚?沒有道理。我想不通。不想了,權當故事聽。)
這時候過來兩個人,提了一桶不知道什麽動物的血,神婆喝了一口,然後把一條小蜈蚣放進了嘴裏(真惡心)過了一會,張開嘴,蜈蚣爬了出來,神婆托著那條蜈蚣,走到姑娘眼前,伸出手,說,去,把它喂給他吃。讓他吞進去。
(外婆說,那時候她都有小便失禁的感覺,雖然生長在寨子裏,可這樣的場麵,也是第一次見)
姑娘一邊拚命地搖頭,一邊喊著不!這時候那神婆又說,去,如果你想活下來。就算你不去,他一樣會死,而且死的不一樣比現在好看。
姑娘簡直是一步三挪的挪到了那漢子眼前,那漢子竟然哭了,哭喊著要姑娘放過他,他再也不起異心了。。
姑娘回頭看著神婆,神婆很堅定的說,去,要他吞下去。然後對漢子左右的兩個人點了點頭。
那兩個人一個捏住了漢子的嘴,讓他張開,一個在後麵揪住了頭發,讓他頭仰起來,姑娘走上前去,拿起蜈蚣,放在了那漢子張開了的嘴巴上麵,蜈蚣開始吐出一種黏液,滴到漢子的嘴裏,那漢子一開始還掙紮,可漸漸的,好像有點神智不清了的樣子,開始流口水。
這時候神婆說,快,放進去,讓他吞下去!
(外婆說,她能看得出姑娘那時候,痛苦到了極點,幾乎都扭曲了的臉,開始發紅)
姑娘一閉眼,還是把蜈蚣放了進去,那左右兩個人,便很迅速的托直他的頭,閉上他的嘴。那漢子的眼睛都要鼓出來了一樣,隻看到他喉嚨在很迅速的動,不一會,開始流出紫黑色的鼻血,然後嘴巴也開始流血。
(外婆說,這個時候,她已經坐在地上了,而姑娘,早已經攤在地上了)
這時候神婆開始用那桶動物的血潑那個漢子,一邊潑,一邊念念有詞,然後脫下了上衣,竟然從身上遊出去一條蛇,咬住了那漢子的右手中指。
(外婆說,那神婆身上的紋身,像真的一樣,很多種毒物,她看了都害怕)
蛇不一會就回來了,神婆捏開蛇的嘴,用手指頭在蛇嘴裏一劃拉,走到姑娘眼前,把那從蛇嘴裏抽出來的手指頭伸到姑娘眼前,說,含住它,把黏液吞下去。
那姑娘好像已經呆了,神婆說了兩遍,她才反應過來,含住了那神婆的手指頭。
當姑娘吞下第一口口水的時候,漢子開始嘔吐,全是蟲子,然後就是血,沒到五分鍾,那漢子,死了。
(不要懷疑他真的死了。別說是那個時候,就是現在,你在深遠的苗寨殺個人,都不會有人說你犯法。當然,殺的那個人,是該死的人。但到底什麽是該死的人,我也不知道。)
外婆說,那一幕,發生在她16歲的時候,那漢子死了的第二天,姑娘在家裏拉了一灘血,還有一團粉紅色類似於肉的東西(應該是孩子掉了)。神婆派了一個人,把那團肉和那個漢子的屍體,送到了那個漢子自己的寨子裏去,並帶去了一句話,這是輕的。
第二年那姑娘和那阿爹,就被神婆帶著,到更深遠的寨子裏去了。至於去了哪個寨子,外婆就不清楚了。
外婆說的時候,麵有懼色,怕是那些往事,依然曆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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