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隻有一個

來源: Woodbridge 2010-01-08 16:38:09 [] [博客] [舊帖] [給我悄悄話] 本文已被閱讀: 次 (13262 bytes)
作者有話要說:感恩節的份也完了,聖誕之前應該不會再蹦出什麽節了吧= =另:文案裏的內容怕大家沒注意,這裏再說一下,該書正文基本完結。所謂正文,其實也就是出版所要求的字數已經達成,比網上要多幾萬字的內容,跟番外並沒有多大本質區別。內容上涉及皇後的短暫失憶,皇帝的青樓之旅等故事。嗬嗬,算咱打個廣告。至於網上的故事,雖然還可以無窮無盡的編下去,但是咱這坑也挖了近兩年,喜新厭舊的本性壓製不住了,所以目前的重心轉移到挖新坑去了。不過逢年過節依然會爭取回來填土,這終歸是充滿大家的愛的回憶之坑啊。出版的時間目前定的是明年月,有變數的話咱也會打招呼的。最後還是不變的一句話:感謝支持~~

 己亥年癸未月十六日,東宮德延殿的宮人內侍們一大早的就格外的精神抖擻起來。因為就在昨天,這裏的男主人結束了他的單身漢生活,為宮裏迎娶了位女主人。俗話說新官上任三把火,誰知道這太子妃是哪號來路什麽脾氣,爭著留好印象都來不及呢!誰人敢在第一天消極怠工?

 太子與太子妃今天的第一站是去宮裏跟帝後報到,於是德延殿裏第一批上崗的是掌管服章簪珥、巾櫛膏沐的女侍,待伺候完兩位新人,第二批負責鋪設灑掃的宮娥開始收拾房間。  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可謂人生兩大快事。所以嘛,被人住過一晚的新房要是整整齊齊,幹幹淨淨……那是很詭異的一件事。太子也是人,太子殿下的新房自然也很亂,侍女們一邊整理著被擠到一邊的錦被,濕了一角的床單,歪了的椅子和一個摔的四分五裂的茶盞,一邊YY著那一刻千金的春宵,偷偷的暗笑。

 這時,忽然有人發現了一個問題

“咦?那東西呢?”

“什麽東西?”

“就是那個,那個沒了”

收拾床鋪的宮女指著整理到一半的床第,那上麵有繡著遊龍戲鳳的喜被,大紅色的錦緞枕頭,還有零碎的紅棗、花生、石榴之類的雜物,唯獨少了片……  “真的耶,奇怪了,昨天還在的呢!”  

“找過床下麵了嗎?”  

另一個中年女官指點迷津

“沒有”   

“……裹在被子裏了?”  

“也沒有”   


“大家停一下,停一下”  

女官吆喝了一聲,所有人都放下手上的活看著她  

“先幫忙找東西”  

“找什麽?”   

“找白絹!”

白絹何許物也?咳咳,不明白的回家種紅薯去。總之,直到下午太子夫婦回宮,大家也沒找到那玩意。可是最有可能知情的當事人……誰願意去問“娘娘,昨天驗紅用的那條白絹您看見沒有”?這不是找抽嘛!   

白絹就此人間蒸發,存不見布,毀不見屍,它究竟去了哪裏?鑒於德延殿是一間防守嚴實的密室,我們就隻能從曾到過現場的人物中尋找蛛絲馬跡了。

真相隻有一個!

  在場人士一號:孟賢安

  時年二十一,東宮內侍,在太子初立之時由宮內禦用司調入東宮,工齡三年,是一位工作認真且對太子生活習慣頗為熟悉的專業職場人士。

白絹?哦,看見過,那是幾天前了,在新房安床的時候。那天來了不少貴人,說是放個床也有講頭。咱家孤陋寡聞,這裏麵倒是不太清楚。當時負責鋪床的是遼錦大長公主,白絹好像就是那時候一起放上去的。之後又抱來了昌都郡王家剛滿月的小公子在床上爬,也說是取什麽好兆頭的。結果那孩子一直哭嚎不止,眼淚鼻涕口水滴的到處都是,有人說要把絹布拿去洗,輩份最老的大長公主不答應,說是就那麽放著了,不知道又有什麽講頭沒有。

後來?床擺好後所有人都不許碰了,連新房也不給進。這就是咱家最後一次看到那塊白絹的時候。
  
昨天在哪?咱家一直是寸步不離的跟在殿下身側,從迎請一直到禮成。不過由於這幾個月來迎娶太子妃的諸事瑣碎,殿下的精神就一直不太好。早上在去霍家迎請的路上,幾乎在馬上睡著,讓咱家一直擔心殿下可能會摔下來。  

晚上啊……咱家主要是負責前廳宴會的。殿下跟太子妃拜了堂後就一直在前廳應酬……不過說句大不敬的話,咱家覺得所謂的應酬,無非就是一直在被別人灌酒而已。咱家調來的這三年裏,不常見殿下喝酒,想來殿下的酒量也很一般,可那幾位宗室子弟裏倒是有幾個號稱“千杯不倒”的。  

筵席是戌時結束的,當時還有幾位朝臣家的公子開玩笑說鬧洞房,結果殿下忽然大吼一句“誰要敢再鬧,孤王讓他一輩子娶不到老婆!”,把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  殿下那時肯定已經喝高了,不然也講不出這麽厲害的話。而且據咱家觀察,殿下喝酒是不上臉的,越喝越沒血色,這點實在是比較吃虧。離席之後殿下已經一臉煞白,咱家小心跟在後麵,殿下也不讓咱家扶,晃晃悠悠就朝西苑走去。西苑是殿下原來的寢宮,咱家忙攙著他往南苑拐,殿下居然還問咱家我幹嗎不讓他回去睡覺?咱家就告訴殿下,今天他已經成親了,以後要和太子妃住南苑去了。殿下呆愣愣的望了咱家一會,忽然傻笑地說  

“太子妃? 哦……那好像是孤王的老婆啊”  

咱家看殿下一時半會也清醒不過來了,也沒轍,隻能先把殿下領到南苑去了。殿下還得跟太子妃喝合巹酒,這時候也鬧得很,外麵有家室的夫妻在那唱交祝歌,不過咱家進不得新房,隻是在外麵候著,也不知道絹布還在不在老地方。  

哎……咱家沒有保護好太子殿下,隻能讓他這個樣子進了新房,也對不起太子妃娘娘,罪過罪過啊。

  在場人士二號:李寶惠

  時年三十七,尚儀局尚儀,皇後身邊的得力女官之一,臨時抽調到東宮輔助太子妃完成一係列禮節規矩。工齡十九年,是位從容不迫,識大體顧大局的精幹職業女性。

白絹啊……讓奴婢想一想,按理說應該是安床時就放好的,不過奴婢是典禮的前一天才進了太子殿下的新房,那時候白絹還放的好好的。有沒有別人動過?應該沒有吧,床放好後除了嬰兒外任何成年人都是不能坐的,誰敢去碰?活膩了吧他  昨天?昨天奴婢一大早就趕到廣泰門那裏去迎太子妃了。太子妃的喜轎是午時到的延德殿。然後按例就該由皇室宗婦來引導太子妃,昨天是溧川王妃擔當此任,這還是皇後娘娘英明,溧川王妃和太子妃是妯娌,這年輕一輩的和新婦比較好說話。溧川王妃給太子妃掀了轎簾,奴婢就上前領著太子妃,一路上要踩的要跨的全按祖製,然後到了南苑的新房。  

申時太子殿下去前殿赴宴去了,屋裏就剩下了太子妃、奴婢,屋外還有兩個聽差遣的宮娥。哦,那時候白絹還在啊,就在太子妃身子下坐著呢!  

過了大約兩個時辰,太子妃就有點坐不住了。嗨,這些是沒辦法的事,奴婢也算是見過世麵的,無論是怎樣高貴的新婦,能在床上坐上兩個時辰一動不動的就是有能耐了。奴婢那時第一次聽見太子妃的聲音,很小心翼翼的問奴婢,能不能躺一下。奴婢也聽說過霍家的這位小姐是京城裏有名的賢媛,那聲音啊,當真是讓你……奴婢也沒念過多少書,說不上來,總之是不忍心駁了她的。可這是規矩,沒辦法,奴婢隻能告訴她不能躺,不吉利,以後是要常臥病榻的。後來奴婢告訴她實在累了可以往邊上坐坐,靠著床柱,太子妃還很客氣的跟奴婢道謝。哎呀,果然是東宮的儲妃,連奴婢也覺得選的有道理。   

大概是說了幾句就不拘束的緣故,太子妃後來又斷斷續續的跟奴婢講了些話。奴婢記得最清楚的,是太子妃還問我床上的果子能不能吃。真是……到底是個孩子,估計是餓的緊了。奴婢說待太子殿下回來就能吃長壽麵了,忍忍吧,太子妃也就沒做聲了。不過奴婢看見她把幾個撒在她身邊的花生籠到了袖子裏……咳咳,奴婢隻當沒看見,找了個借口在門口晃了一圈,回來後見太子妃又端端正正的坐在那了。   

太子殿下是戌時回南苑的,奴婢先是聽到門口一陣躁動,便讓太子妃少安毋躁,自先去了門口。太子殿下醉的可真夠厲害的,奴婢不免跟殿下身邊的孟公公抱怨了幾句,他說是前殿勸酒勸的太起勁,他哪裏擋得住。   

結果太子進了房來,奴婢看他都沒法走直線,想去扶他,可殿下看到太子妃後愣在原地不動,奴婢又準備去催他,結果殿下忽然又蹭的一聲竄過去,嘩啦一下就掀了太子妃的蓋頭,這、這……真不象話,應該拿秤杆才對啊!撫發的禮儀也沒了,殿下直接說了句 “還不如路休顏漂亮”,這是什麽混話啊!太子妃呆了片刻後居然也反唇相譏,真真的讓奴婢瞠目結舌。  

最後就是交杯酒和長壽麵了。酒倒好,反正也是多這一杯不多,少這一杯不少了。麵是奴婢扶著太子殿下吃的,奴婢看殿下也拿不穩筷子,隻得意思意思,倒是太子妃,雖然動作很優雅,卻是從頭吃到尾,奴婢留心看了看太子妃的臉色,似乎已無大礙,不過兩個腮幫子一鼓一鼓的,估計那裏麵除了麵條外,還有點氣。  

之後就沒有奴婢的事了,伺候完太子妃換上龍鳳長袍,奴婢便退了下去,直到這時為止,白絹還是一直都在的,那以後究竟是怎麽不見的,奴婢可就不知道了。  

唉……這喜事到了最後留下這麽個瑕疵,是奴婢沒把事辦好,真是愧對皇後娘娘啊。

  在場人士三號:太子

  時年十五,東宮太子,入主德延殿三年,目前表現尚屬正常,不過畢竟年少,有時候會犯混,至於成家立室,那更是破天荒的頭一遭。是個無論從東宮生活還是家庭生活上來講,俱都剛出道的社會新人。

白絹?那是什麽?驗紅的?驗紅……驗……咳咳,好像……是有這麽回事。孤王沒注意啊,這不是孤王應該關心的事吧,納征、請期還有安床這種事不是都有專人負責的嗎?孤王隻要將人娶進來就好了。   

昨天……別提了,早上起了一大早,這幾個月孤王都沒睡足過,騎在馬上隻想睡覺,快到地方的時候還是孟賢安喊的我。唉……因為是正妃,所以大家都說禮儀禮儀的一項都不能少,真不明白,孤王來回轉了一圈,新娘子從頭包到腳,臨上轎了也不讓孤王瞧一眼,那幹嗎不讓孤王在宮裏等著?驚喜也不帶這樣的。   

到了德延殿,也是大嫂把新娘領進去的,之後就是拜堂了。白絹?誰去留意那東西啊,孤王隻去注意蓋頭了,這玩意還真是嚴實,裏麵是張三還是李四完全看不出來。拜完了堂,長輩們又催著孤王繼續去前殿應酬賓客。真是!這到底是誰成親啊?從頭到尾都沒孤王什麽事嘛。因為是祖製,孤王也沒法說什麽,孤王其實……其實很想看看新娘子到底長什麽樣啊!   

筵席?哼!一說這個孤王就來氣,那群人平時在孤王跟前恭恭敬敬的,昨天卻全跟逮著什麽千年不遇的機會似的,沒命的灌孤王。還有山貓,就屬他最凶!幹什麽嗎,不就是他成親時送了他三隻鳥嘛,至於這麽小心眼嗎!  

那之後……孤王不記得了。沒辦法,孤王一輩子喝的酒都要在昨天喝完了,到最後什麽時辰也不知道了,隻記得眼前全是人影子晃來晃去的,別人說的話孤王也沒注意聽,實際上也聽不清楚,全帶著回音。   

後來依稀記得好像是孟賢安帶孤王去了什麽地方,也亂的夠可以,屋裏是紅彤彤一片,外麵還不知道是誰在鬼哭狼嚎的,吵死了!有個女人跟孤王說什麽太子妃來著。太子妃?床上坐著好多一身大紅的女人啊,到底是哪個?孤王那時難受的很,頭也疼,什麽都不想幹,隻想睡覺,再然後……好像就睡覺去了吧。   

好像還幹了什麽事……好像……唔……想不起來了。孤王好像還醒過一次,不過也記不清了。好像有人在孤王臉上擦來擦去的,不知道在擦什麽,不過挺舒服的。  

白絹?不知道啦!幹嗎要記著那什麽破白絹啊!還有那些個破禮儀!破規矩!說是這種麻煩孤王隻要做一次,以後就簡單了。哼!這還差不多,以後誰要再讓孤王幹這種事,就讓他自己幹去!幹它個一百遍!


  在場人士四號:太子妃

  時年十四,東宮儲妃,入主東宮才一天。之前以端莊賢惠之名聞名京師,不過對許多問題仍然空有理論知識而缺少實踐,所以比較緊張。是一位為人處世頗有心得,但對新婚期為人處世還比較迷茫的摸索者。

白絹?那個……妾身也不知道。真的啦!雖然妾身是一直坐在上麵的,但是……但是,後來……就不知道了。   

昨天嗎?昨天真是混亂的一天,不,妾身本來是不混亂的,該有的規矩,還有父母交待的事情都一條一條的記住了。一大早上從府裏出來的,說是太子會在路上親迎。聽到周圍有人喊“殿下”時,妾身就知道是人來了,可是妾身蓋著蓋頭,也看不見外麵,太子不說話,妾身也聽不見聲音。看不見聽不見,卻知道那個人就在旁邊……妾身真的……挺緊張的。  

喜轎按理是在廣泰門停的,由溧川王的王妃為妾身下轎。溧川王妃柔柔的喊了妾身一聲“儲妃娘娘”,聽聲音應該是個很溫和的人。  

晚上嘛……就一直坐在德延殿的新房裏。大概有兩個時辰,太痛苦了,雖然娘交待說一定要正襟危坐巋然不動,可是妾身的腳都快麻了,頭上頂著鳳冠,脖子也僵了。噢,對了,那個白絹當時就在妾身屁股下麵,妾身透過蓋頭的縫隙看到了。哎呀!這卷布……想起來就好丟人啊,妾身要在上麵……唔……太丟臉了! 
 
後來實在坐累了,隻好跟旁邊一位自稱李尚儀的女官商量著躺一會,這位尚儀真是好人,跟妾身說躺著不吉利,讓妾身靠著邊上坐。後來妾身又餓了,前殿筵席上的聲音屋裏也能聽見,那就更餓了,可尚儀還是讓妾身忍著。哎……不公平啊,為什麽太子殿下就能在前殿有吃有喝的,妾身卻要在這裏又累又餓,最後隻得一碗麵條?好在妾身邊上還有幾顆撒在床上的花生,取“花著生”的兆頭。真是,妾身要是餓死了,上哪去生孩子啊!於是趁李尚儀出去之際,妾身把離得近的幾顆花生解決了。  

也不知又坐了多久太子殿下才回來的,聽到門口有動靜,妾身又緊張又有點……期待。太子殿下應該會慢慢過來挑妾身的蓋頭的,可是妾身隻是聽到李尚儀一聲驚呼,然後蓋頭“唰”的就被撩開了。第一次見到太子殿下,臉色白的像紙一樣,雙眼卻很紅,一臉迷茫的望著妾身,還說……還說什麽妾身不如路休顏漂亮!路休顏是誰?一想到這個人就是妾身今後一輩子的依靠,妾身好失望啊!  

然後就開始混亂了……按照規矩,殿下應該是撫妾身的頭發表示夫妻結發的,殿下也沒撫,交杯酒還沒等妾身喝呢,殿下就一個人幹完了,長壽麵也吃的很勉強,李尚儀說殿下是喝醉了讓我多擔待一點,可是……喝醉了又不是妾身的錯,憑什麽要妾身來善後啊!  最後,李尚儀替妾身換好衣物後就退下去了,將殿下扔給妾身一個人。旁邊無人,妾身又好好打量了一番太子殿下,雖然妾身不該這麽說,但是……殿下還真像一頭死豬,趴在床上一動不動。  

娘頭天晚上教那些閨房之事時,說殿下是經過事的,妾身隻要躺著就好,那既然殿下躺下了,妾身也隻好躺下。可是殿下躺了半天也沒有動靜,他到底要怎麽樣嘛?那塊白絹還在……雖然,驗紅……很丟臉,但要是明天被人看見什麽都沒有的話豈不是更丟臉!唔……妾身從來也沒幹過這麽丟臉的事,居然要主動去弄醒一個男人來……唔……太丟臉啦!  

妾身隻好去搖殿下,弄了半天,殿下爬了起來,兩眼無神的看著妾身,還很不高興,說他要睡覺叫妾身不要搗亂。什、什麽搗亂啊!妾身也想睡覺啊!但是不能就這樣睡覺吧!於是妾身隻好……隻好說了這輩子最丟人的一句話,什麽話?不能說!妾身發誓這輩子絕對不會再說啦!  

殿下好像終於清醒了一點,開始解妾身的扣子了。這真是荒唐的一天,怎麽會這樣?妾身忽然對未來的生活失去了信心。誰知道殿下解到一半又不動了,頭扭到了床邊上,妾身剛想問他怎麽了,殿下他、他……他居然吐了!  

這日子沒法過啦!妾身好想回家啊,可這根本不可能。妾身也不想叫外麵的人進來,這太丟臉了,今天晚上一直都在丟臉,決不能讓人知道!也沒有東西可以收拾,拿衣服去擦肯定不行,衣服明天會有人來拿的。所以妾身隻好打起了那塊白絹的主意,反正它都沾上汙穢了,鬼才要躺在上麵呢!  

用那白絹把地抹了一遍,用床單的一角沾點茶把殿下臉抹幹淨了,再把剩下的茶給他灌下去,總算殿下是消停了。至於妾身……隻好在貴妃榻上過了一夜。  那塊白絹啊,妾身還想了半天呢,就把它藏到了衣櫥裏。為什麽不藏在床下?那也太好找了吧,總之第二天早起時似乎也沒人注意這件事,萬幸萬幸。  

可是最後不關妾身的事啊!妾身晚上回來有去衣櫥裏翻啊,居然沒有了!屋子被人打掃過,但妾身怎麽可能去問?也沒有人來跟妾身稟報有關白絹的事,這事就這樣……這樣……真是見鬼了!那塊白絹哪去了?!那塊見證了妾身丟臉的一夜的白絹,不找到它妾身怎麽能安心!

  後記:結果多年之後,皇帝這個罪魁禍首根本就不記得他在新婚之夜都幹了些什麽,孟公公與尚儀李寶惠也沒有過多的注意過這件事,隻有皇後還惦記著那塊白絹的下落,隻是一直尋訪無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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