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七章:清道夫的叛逆(3)——帝王做派

對於國家的忠誠。是從出生時起。就烙印在我們靈魂深處的本能。

“你食言啊。狐貳。”言先生甩開忽然出現的手掌。轉過頭對著手掌的主人道:“不是說過了麽?誰先找到算誰的。”

“抱歉。算我欠你一份情也好。這筆賬算在我身上也好。總之還是把他交給我吧!”狐貳一直懸浮在半空之中。因為隻有這樣才能和言先生平視對方進行對話:“清理門戶的事。我還是想親自動手。”

“你都來了三個了。看來如果我說不。你就準備正式硬來了是麽?”言先生斜眼看了看被兩個狐貳截住的狐璜。又看了看眼前的狐貳。笑著說道。

“實際上。是四個。”一個聲音從言先生的腰際以下傳來。言先生低頭望去。才看到第四個狐貳正抬頭望著言先生:“你說得沒錯。如果有必要。我寧可開戰。”

一下聚齊了四隻狐貳。這個陣仗即使擺在“柒”的時代。也不算是太小的排場了。

言先生不是沒有自信解決他們。

“看來你對這個清道狐也是誌在必得。”言先生散去了全身的言咒。悠然地站到了一邊。最後還不忘加上一句:“我隻想你清楚。不管你怎麽解決這件事。我不希望在我的城市裏。再看到一隻清道狐。”

“我保證。在這之後。你看不到一隻清道狐。”狐貳冷冷地說著。向其他的自己打了個手勢。

其實如果狐璜想要反抗的話。身為僅存的五隻五尾狐之一地他。並不是毫無還擊之力。

但是多年的忠誠。還有對於帝王的恐懼卻早已紮根在狐璜的靈魂深處。背著狐貳建立秘密組織是一回事。而和狐貳正麵對峙甚至動手。這即使是狐璜。也是無法做到的。

當狐貳出現在他麵前的瞬間。狐璜已經放棄了掙紮。

這就是。帝王的威嚴。

“老四。你去把那個兔崽子帶過來。”狐璜麵前的兩個狐貳一個踱步走向一旁昏迷的白狐女。一個則看著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地狐璜道:“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麽可說的麽?”

“我隻有一句。尊貴的狐。”狐璜親吻著狐貳的腳麵。低聲道:“我。還有追隨我地兄弟。都從未背叛過您。到現在。我仍相信。我們所做的事是正確的。無論是對人。還是對我們狐都是有益無害的。請相信我!”

“我相信你內心的想法。我也可以放過你地兄弟。還有所有被騙進入這個群體的狐。”狐貳麵無表情道:“隻要你能解釋清楚。這些是什麽說著。狐貳一打響指。兩三根如圍巾般地狐尾出現在了半空之中。

“我在你的車裏發現了至少三十根的狐尾。”狐貳撫摸著尾上的絨毛。臉上露出心痛的表情:“我或許可以不計較你的叛國罪。但同族相弑之罪。又當如何?”

“那些都是真正的食人狐。我認為他們會對狐族地發展不利。所以就將他們私人處刑了。還請狐恕罪。”狐璜匍匐在地恭敬地懇求道。

“你真的以為。我會相信這些鬼話?”狐貳心如明鏡道:“這些狐裏。就沒有一隻是因為發現了你們的罪行而被滅口的?當初動手將我的仆從斬殺的。又是誰?”

“這……”狐貳的壓力和做賊心虛的心態讓狐璜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辯解。

“組織叛國。加上同族相弑。我現在判處你。裂屍之刑。”狐貳說著。舉起閃著金光的右手。緩緩地朝狐璜頭部按去。

狐璜忘記了閃躲。隻是恐懼得渾身發抖。卻不敢動個分毫。

其他的狐貳都注視著這個場麵。有地臉上現出了悲憫之色。有地臉上則麵無表情。

“好血腥。好暴力。”言先生不嫌事大地加了一句。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狐璜會就此伏法的時候。一個黑影忽然從旁衝了出來。一把從後抱住了站在狐璜麵前地狐貳。

“老大。快跑!快帶著小白跑!”

原來是老葉。他在狐璜與言先生戰鬥時便掙脫了繩索。此刻他為了保護自己的領袖。為了替“清道狐”留下自己的旗幟。他不顧自己的性命。一把抱住了狐貳。

忠誠。真的是一個很可怕的東西。言先生在旁感慨地想著。

“我本來並沒有打算追究你的追隨者。”狐貳看都不看抱住自己的老葉。仍盯著狐璜說道:“可你也知道。未經允許碰我的話。會有什麽樣的結果。”

沒人看清楚發生了什麽。即使連言先生都沒有。他們隻知道當狐貳說到“果”字的時候。老葉已經在沒發出任何聲響的情況下。裂成了千百個屍塊。帶著血液分到了空中。

一秒不到。一根手指沒動。老葉已經被五馬。甚至十馬分屍了。

當“許多”的老葉飛到了空中後。另外兩個狐貳立刻跳了起來。四隻手劃了一劃。所有的屍塊和鮮血全都變成了白光。消失不見。

狐貳的實力。還是一如既往地可怕。

“喝!!!”

老葉的死似乎激起了狐璜最後一絲的求生欲。他猛地大吼一聲。如鋼針鎧甲一般的黑色毛皮開始重新包裹全身。他的臉也開始變尖。犬牙也開始長得越來越長。越來越鋒利。

我不能死在這!我的使命還沒有完成!我不能死!這樣的聲音不停在狐璜的腦袋裏回響。將那對於狐貳本能地恐懼壓力下去。

“似乎有些麻煩了呢!”言先生幸災樂禍地和身旁的狐貳攀談道:“發飆的五尾狐可就不是那麽好收拾的了吧?”

“給我兩分鍾。”狐貳丟下了這句。便撇下言先生。朝著她的其他三個同伴走去。

雖然狐璜的身體已經被黑色毛皮包裹得密不透風。可之前和言先生戰鬥時自己彈射盡鋼針的背部卻並沒有防護。言先生在他背上開的那些洞。更是清晰可見。

就在狐璜馬上就將徹底變成狐怪的當口。忽然有一根他剛才從自己身上彈射出去地黑色鋼針。從言先生在他背上開的洞鑽了進去。順著各個器官的縫隙滑過。直接刺進了狐璜的心髒。

心跳。停止了。

狐璜地獸化沒有再能繼續。他掙紮著回過了頭。看到的是文雅嬉笑的臉。

然後。他便倒了下去。

“兩分鍾?我連五秒都不需要。”文雅笑著將黑色的鋼針拔了出來。滿足地舒了口氣道:“能夠親手殺了某個東西的感覺。真好。”

“我說過。清理門戶地事我想自己動手。”四個狐貳齊齊地看著文雅。臉上的殺氣盡顯:“它是我地部下。是一隻狐。即使要殺它。也該我親自動手。”

“你的狐狸是死在了自己的鋼毛之下。也算是你們自己動的手吧?”文雅毫不在乎地攤手道:“話說回來。我什麽時候在乎過你怎麽想?”

“你們兩個為什麽總是一見麵就要掐架?”在雙方火藥味漸濃之前。言先生趕忙攔在了她們之間。對狐貳說道:“你來這兒其實也不是來找他的吧?那個白狐女孩不才是你的目標麽?”

狐貳先是一愣。然後彼此間交換了一個眼神。開口說道:“好吧。這件事就先放到一邊。不過文伍。我遲早有一天會和你算這筆帳的。”說完。四個狐貳便一齊走向了昏倒在一旁地白狐。

“你應該想得到。如果狐貳知道你現在不能使用言咒。會把你立刻生吞活剝了吧?”言先生湊到文雅耳旁低語道:“還有。你什麽時候醒的?”

“我賭她不知道。結果她確實也不知道——誰會做大戰的同時。注意到昏倒在路邊的可憐女生呢?”文雅笑著說道:“看來昏迷的時間並不如你我想象中長呢!這個熱吻還是劃得來的。不是麽?”

“沒錯。或許之後有用的時候。我會這麽考慮的。”言先生轉頭看著狐貳道:“現在。讓我們先來看狐貳處理自己的家事吧!”

四個狐貳在昏迷的粉刺女周圍圍了一圈。既不動手。也不說話。隻是呆呆地看著。

“除了你之外。這是我第一個見到地白狐。”言先生走到狐貳(們)身旁問道:“那麽。她到底是你們中哪一個地私生女?”

“私生女?你從哪兒得來的這個想法?”其中一個狐貳回過頭不滿地看了言先生一眼。指著白狐道:“你們把她怎麽了?”

“我給她來了一針類似鎮定劑地東西。”文雅插話道:“需要我給她一針解藥麽?雖然我不喜歡你。可是隻要是紮人的事。我都願意參加。”

“不用了。這樣也好。至少她感覺不到痛苦。”狐貳說著。從懷裏掏出了那根裝血的試管。打開了管口的塞子——

當時。狐貳那位忠實的手下目擊了清道狐“清理”的整個過程。他想要試圖逃走。可在五尾狐麵前他根本沒有任何機會。於是他拚盡了全力。在白狐女的身上割開了一條口子。並在死前將這個信息留戀下來。

之後。血液落在了失蹤男子的衣物之上。被警局一起收歸了物證管理。接到死者留信的狐貳一直試圖將之偷取出來。可顯然它並沒有成功。直到萬能的言先生替她完成了這件事。

而現在。有了白狐血液的她。終於可以完成她最該完成的事:挽回自己所犯的錯誤。

“老四。老五。帶言肆和文伍離開。老三。做你該做的事去。”舉著試管的狐貳下令道:“讓我和她單獨呆一會兒。”

聽到二姐的命令。立刻有兩個狐貳走上前來。朝言文二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而另外一個狐貳則化作白光消失不見。

“看她們的樣子。如果我們不走。她們就會硬把我們架走呢!”文雅嗤之以鼻道:“你怎麽看?隻要你願意親我。我可不介意再幹上一架。”

“事實上。你說的事正是我近階段最不想做的。你的舌頭實在是太粘了。”言先生懶洋洋道:“無所謂。就跟她們走好了。即使不看。我也猜得到狐貳想做什麽。”

“哦?她想做什麽?”文雅問。

言先生慢悠悠地答道:“殺死自己。”

正文-第七章:清道夫的叛逆(4)——叛逆

父母投注自己的全部心血。隻是想讓他們的孩子成為另一個自己。或是自己本想成為。卻未能成為的那個人。

“想喝什麽?可樂還是烏龍茶?”言先生在離開網吧之前。從網吧櫃台旁的冰箱裏拿出了不少飲料。而現在。他像是一個攤販似的將飲料遞給了坐在走道階梯上的文雅和兩個狐貳。

狐貳(老四)老實不客氣的挑了一瓶烏龍茶。然後看著另一個自己(老五)反對的眼神。聳了聳肩道:“怎麽了?言肆又不可能在裏麵下毒。”

“說的沒錯。而且隻毒死你們其中一兩個的話。根本什麽作用都沒有。”文雅開了一瓶礦泉水。衝著言先生問道:“你剛才說。狐貳準備殺死她自己。這是怎麽一回事?”

“這個你應該直接問你身旁兩位。”言先生喝的是他最喜歡的可樂。他打了個滿足的飽嗝。然後坐到狐貳(老五)身旁。看著她道:“既然你們的頭兒說她不是你們的私生女。那她那一身標誌性的白色狐毛。又是從哪兒來的呢?”

老五橫了言先生一眼。很不客氣的從他手裏奪過了一瓶運動飲料喝了一大口道:“無所不知的言肆。什麽時候需要從別人嘴裏的到答案了?”

“你說的沒錯。我當然已經有了我的猜測。”言先生翹起了二郎腿。悠然道:“那隻弱的要死的小公主似的白狐。其實也是另一個你吧?是你們為了找到人來代替你們的六妹。而做的一個新嚐試吧?”

狐貳的六身。既不是某種幻術分身。也不是幻象。而是真真實實存在著的。思想共通的六個生命。

想要培養另一個新的分身。也不是說隻要念個咒語就可以完成的事。她要從一隻普通的狐狸。修煉成狐精。然後從一隻連長時間人形都維持不了的年輕一尾。變成呼風喚雨的六尾狐仙。

這一切就像是在養育一個孩子。你投注自己的全部心血。隻是想讓他成為另一個你。或是你本想成為。卻未能成為的那個人。

隻是。狐貳作為狐族的首領。不可能讓人知道自己在培養另一個自己的事實。不然這隻新生的狐貳就會成為別有用心者的覬覦的對象。所以狐貳們將這第七個自己關在了某個特別的的方。如監禁一般保護了起來。

作為狐族的統治者。這種做法或許沒錯。可作為父母。這可就大錯特錯了。

沒有任何一個孩子。喜歡被父母過分保護。更別提被關起來了。

因此。當狐璜出現在她的麵前。帶給她一個全新的觀念。一個反對自己專製“父母”的觀念。那簡直可以說和她自己的想法一拍即合。

同時。有了這隻新狐貳作為旗幟。狐璜也能讓自己的“清道狐”概念為更多人所接受。讓更多忠誠的黑狐。為自己而戰。

現在的新狐貳還隻是一個二尾狐妖。論實力她根本不足以給其他的年長狐貳們添加任何麻煩。但因為狐貳不想被更多的狐妖發現這個新生狐貳背叛的事實。這才隻在暗處進行調查。

而現在。父母和叛逆的孩子。終於麵對麵了。

“作為狐狸的皇帝。你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背叛。即使背叛你的人就是你自己。”言先生打了一個飽嗝道:“我倒是很想體會一下。被既是自己本身。又是自己女兒的人背叛。是怎樣的感覺。”

“她沒有背叛。她隻是有些叛逆而已。”老四看著手裏的瓶子呢喃道:“就像你們人類的孩子一樣。”

“狐妖像人類。這件事本身就挺諷刺的。不是麽?”言先生笑道:“你們準備怎麽做?是殺了她。還是把她再關起來?”

“我們準備重來一次。這一次。我們會一直有人陪在她身邊;這一次。我們不會再讓她誤入歧途。”老五說道:“雖然將她重新培養到現在的程度。又要花去至少三百年的時間。不過這一次。我們不會再犯錯了。“你以為再來一次。你的小寶貝就不會變成一個叛逆少女了?”言先生搖了搖頭道:“相信我。無論再過多少年。孩子都會是孩子。而你。也還會是你。”

“我不在乎。如果失敗了。那我們就再來一次。”老五說道:“總有一天。我們會有一個能代替老六的新狐貳的。”

“說到你們的小六。她現在怎麽樣了?”文雅悶聲喝完了一整瓶的白水。才插話道:“好久不見。怪想她的。”

“隻要能給我們添麻煩的。文伍你都喜歡。”老四難的的展開了笑顏。可她的話還沒說完。網吧的大門就被推開了。

狐貳裏(二姐)懷裏抱著一個用白布包裹起來的東西走了出來。冷冷的說道:“別再寒暄了。事情做完了。我們回家吧!”

所有人都站起了身。探頭往狐貳懷裏的包裹望去。

在白布中。一隻隻有兩個手掌大小。通體純白的幼狐。正蜷成一團。睡的香甜。

“我恨我自己這樣說。不過。老狐狸你小時候長的真可愛。”文雅也不自禁的感歎道:“比現在好太多了。”

狐貳沒有搭理文雅。隻是看著言先生說道:“雖然中間的過程不那麽盡如人意。不過我的話還是算數的。我欠你一份情。”

“我的人情債。可不那麽容易還哦!”言先生笑著擺了擺手:“替我向沒來的幾位問好。”

狐貳點了點頭。然後和其他兩位一起變成白光飛向天際。

“都不知道說再見。還是一樣沒禮貌。”文雅歎了口氣:“而且她永遠都記不住。我不喜歡文伍這個稱呼。”

“不對。不對……”言先生發著呆。然後忽然之間。他抓住文雅的手便往下跑去。

“怎麽?忽然想玩一把私奔麽?”文雅疑惑的問道。

“我們上當了。上當了!”言先生邊跑邊道:“趕緊上你的法拉利。我們的回去一趟。”

文雅駕著自己的法拉利行駛在高速公路上。腦袋裏卻是一團漿糊。

“你剛才說的那些。能不能重說一遍?”文雅皺著眉頭道:“你的意思是。那個剛才被我殺了的狐狸。並不是狐禍的頭

“不。他確實是頭兒。”言先生道:“可他卻不是編造出這個清道狐理論的人。就他那看到狐貳就嚇的膽破膽的樣子。可能是他自己想出這些曲線叛國的邪教路數的麽?”

“那會是誰?”文雅問道:“這和我們又回那大學裏的倉庫有什麽關係?”

“你回想一下。”言先生指著自己道:“在網吧裏。除了狐璜之外。沒有任何一隻清道狐認識我。即使是狐璜對我出現在那兒也很驚訝。這就說明。他們根本不知道我介入了這件事。”

“那又如何?”文雅越聽越糊塗。

“那就奇怪了。既然他們不知道我的話。那為什麽會有黑狐在那裏狙擊我們?”言先生指出了關鍵:“看他的樣子。他是知道我們的。如果不是網吧裏出現過的狐狸給他下的令。那又是誰命令他朝我們狙擊的?”

“另外。狐貳又怎麽會出現在那裏?她顯然不會是因為發現了狙擊手才追了過來。因為如果她能找的到一隻黑狐。她就應該也能找到其他的。更何況隻有一隻黑狐的話。根本不可能引動她的大駕。”言先生緩緩道:“她是為了一個更大的目標而來。一個真正的清道狐領袖而來。”

“不是那個狙擊手。不是我們。那裏還有誰……”文雅剛準備開始抱怨。卻忽然想起了一個人。被她漏掉的一個人。

“沒錯。就是他。”言先生歎道:“其實想深一層。狐族鬧出這麽大的動蕩。到最後誰才能的到好處?”

“誰都沒有好處。”文雅恍然道:“會高興的人。隻有那種以狐的倒黴為樂的家夥。”車再度停到了某大學的藏書倉庫門前。言先生和文雅推門而入。走到了滿是破碎的紙屑和黑色鋼針的書庫大廳。

這裏幾乎什麽都有。卻沒有了一個最該有的東西。

那本該被射死的狸貓的屍體。不見了。

那根本該釘在狸貓身上的鋼針直直的豎在的麵上。在針尖的尾端。隻著一滴血。在黑色上點綴出了一點紅。

“看那扇窗。”言先生指了指之前鋼針穿射而過的窗戶道:“從那裏。根本就看不到這邊的情況。更別提要射死誰了。”

“X的。我忘記了。狸貓也是會幻術的。”文雅罵了一句髒口。然後苦笑道:“這家夥真行。居然把兩個言咒師一起給耍了。”

“是啊。他一再強調狐和狸的區別。可到頭來。狸貓卻是真正的清道狐。”言先生笑道:“認識他那麽久。從來沒看出來過。他是有這樣城府的一隻貓。”

上當了。所有的人。都上了這隻該死的狸貓的當。

是它。創造出了“清道狐”的概念。並用這個概念替一隻又一隻狐洗腦。直到它和狐璜。年幼的狐貳將之變成一個組織。

是它。在發現狐貳盯上自己後。派出殺手狙擊自己。並在隨後詐死。使的狙擊手不的不與言先生對上。將言先生的注意力引開。

也隻有它。才會費勁如此的心力。卻不求任何回報。

“隻要有任何事能給狐族找上麻煩。我都願意參一腳。”它是這麽說的。也是這麽做的。

“它的幻術能騙過我們。也就能騙過除了狐貳以外的狐狸。”文雅撿起那根黑色鋼針。凝視著它說道:“說不定那個狐璜以為自己看到的。是某個狐族的摩西呢!”

“這下。恐怕沒人會再覺的狸貓的幻術隻是惡作劇的玩意了。”言先生感慨道。

“你想怎麽辦?”文雅問道:“我們不會就這樣任由一隻貓耍弄我們。然後什麽都不做吧?”

“我們不用做任何事。也來不及做任何事。”言先生走到那紙做的城堡前。看著這個巨大的傑作。歎道:“你還記的之前狐貳對提前消失的自己說了些什麽吧?”

“做你該做的事去。”文雅明白了。她笑道:“那家夥已經知道了。而且她準備在我們發現之前。自己解決這件事。”

“清理門戶的事。她還是想親自動手。”言先生重複著狐貳說過的話。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打火機道:“我已經在這件事上浪費了太多陽壽了。如果她想要狸貓的話。就把狸貓給她吧!”

“我說。我從頭到尾都不明白。你鬧騰了這麽半天是為了什麽?”文雅嘲笑道:“賠上那麽多言咒。結果你的到了什麽?”

“安寧。現在沒有狐狸會再在我的雞棚裏胡鬧了。”言先生打著了火。將打火機拋向了城堡:“至於那些投資。我總會賺回來的。”

火。像是貪的無厭的猛獸。瞬間爬滿了整座城堡。並點燃了周圍的書架。

“走吧。讓我們賺錢去。”言先生轉身。在火光的映襯下走向大門。

“唔。煙火。我喜歡。”文雅看著火光發了好一會兒呆。直到黑煙嗆著了她的鼻子。她才跟著言先生跑出了倉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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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貼不上了 -針時- 給 針時 發送悄悄話 (0 bytes) () 12/31/2009 postreply 10:2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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